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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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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3 01: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六
在省城时,只要梆子也在,我总有种被他和秋儿两个1号或有意或无意联手打趣戏耍的感觉,让我丢尽了颜面。现在,梆子换成了春儿,人虽然换了,可角色并没有改变,仍是两个1号加我一个0号,不禁心下有丝惴惴。
当春儿听到秋儿的脚步声时,他喊道:“哥,快来!”喊声里充满了兴奋。
秋儿刚到门口就哈哈了一声,很高兴地说:“都操上屁眼了啊!弟,怎么样,舒服吗?”
春儿却不答,反问道:“哥,你猜大哥喊我什么?”
“喊什么?”秋儿没猜,将一只手拿的衣裤丢在沙发上又反问道,估计是怕猜错了伤我面子。
春儿很得意地说道:“大哥管我喊二爸了!”
“是吗?!”秋儿猛地把另一只手上擦头发的浴巾往沙发上一甩,冲到我身边蹲我身边问我道:“老婆,是真的吗?”
秋儿进门后我一直不好意思看他,现在他冲我身边来我更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不说话。
春儿咯咯笑着说道:“哥,你还叫大哥老婆啊,咋不叫儿子呢?”
秋儿愣了几秒才呵呵欢笑了起来,边一只手揉着我的脑袋边说道:“我刚才洗澡的时候还在想啥时候告诉春儿你是我儿子呢,看来我白浪费脑细胞了,怎么样儿子,你二爸操得你舒服吧,小鸡巴是不是贼硬?”说着就把手移到我的裆部,却“嗯——?”的一声,“怎么是软的?!不舒服?”
春儿听了就忙把鸡巴拔了出来,急道:“大哥,我把你弄痛了?”
秋儿的语气透着关切,春儿透着自责,我软掉的鸡巴让他们担心了。想到刚才跟春儿已经把该做的该叫的都做了叫了,也没啥可害臊的了,就转过头来对秋儿说道:“爸,刚才二爸把我操射了,所以就软了。”说完就把烟头摁进了烟灰缸里,暗骂自己臊个屁,好象让秋儿看见自己被春儿操多丢人似的,一听到他从卫生间出来的动静就射了,还要点跟烟来压压臊。自己的骚样子秋儿啥没看见,何况让我给春儿操还是他要求的呢。
在省城,秋儿和梆子呆一块儿的确经常让我感觉被戏弄了,让我相当不自在,因为梆子是我从小带到大的。别看他现在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那副矮小瘦干的刚刚被同学欺负的眼泪汪汪鼻血横流衣不蔽体的惨样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就因为他少年时期的凄惨,让我这些年来对他多有关照犯了错误也手下留情。在我眼里,他永远是我的小弟,是我的下属,可我却在他面前被秋儿或有意或无意地暴露出来与我的大哥身份极其不相配的家庭身份,这种当着小弟下属被臊的感觉当然是相当的不好了,自然会非常不在自。
而现在,梆子换成了春儿,虽然春儿在年龄上外形上更加象个小弟弟,可毕竟只跟他相处了两天,小弟弟的特征还没在我的脑海中扎下根就被他操了,更重要的是,他是秋儿的亲弟弟,而秋儿又是我爸爸!秋儿自喝了虎鞭酒后,每晚都把我操得呼爹喊娘的,特别是前晚他高潮时对着我的嘴喷精时我甚至淫贱地想着自己就是这样被秋儿喷出来的,我真有种把秋儿当亲爹的感觉了。那么自然的,亲爹的弟弟——春儿,哪怕他的年纪再小,我也只能把他当叔,而且还是个有了亲密接触的叔了。这样一来,我和秋儿之外的第三人从梆子换成春儿就大不相同了,是梆子的话我既要展现出对秋儿的顺从又想在梆子面前维护住上位者的脸面,却往往力不从心进退失据,脸面象干硬的馒头皮不停地掉渣想HOLD都HLOD不住,而在春儿面前我却不再需要维护脸面了,谁让自己成了他的侄儿了呢。所以对秋儿说自己被“二爸”操射了后心里反而坦然了,有一种石头落地的感觉。
秋儿一下就乐了,在我脸上轻轻一捏笑道:“我说呢,你的小鸡巴哪次不会被操硬,一不硬还真把爸爸吓了一跳。”然后他又转头对春儿说道,“弟,你侄儿射精了你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啊,大哥又没跟我说。”春儿说道。
秋儿“嗯?”了一声,说道:“弟,你刚才还说我不管大哥喊儿子,你咋又管你侄儿喊大哥了呢?他都叫你二爸了,你也叫他豪儿。”然后又对我说道:“儿子,以后春儿就管你喊豪儿哈。”
秋儿的话让我心里一阵阵悸动,感觉鸡巴又要充血。虽然我已经开始叫春儿“二爸”,可他一直叫我“大哥”,若他真按秋儿说的也叫我“豪儿”的话,我那没用的小鸡巴怕是听一次就硬一次,说不定比听到秋儿叫我“儿子”时硬得还要快还要硬。
我暗自叹口气,刚想点头答应,却听春儿说道:“我不好意思那么叫大哥啊,他那么大的个子,又比我大二十岁呢。”
这下我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全硬了,硬梆梆地杵在胯下。我能不被羞硬吗?自己的确与春儿相差得太多了!
秋儿呵呵一笑,大度地说道:“那也行,我还怕你豪儿豪儿地叫顺口了万一当着别人的面说漏嘴了呢,你昨天不就把柱子吃你JJ的事说漏了吗,等你长大了能藏住话了再叫豪儿。”
被揭了短让春儿不满地说了句“你好象多大似的,还不是只有十三岁”。
“马上就十四了!”秋儿马上道,“怎么着,你不服气?反正哥就是大人了,鸡巴能自己硬起来,不象你,要偷喝我的酒才能硬,”说到这儿,他一下站了起来,腰往前一挺,将他不知何时硬起来的鸡巴很骄傲地展现在我的身边以及春儿的面前,又说道:“还有,哥的龟头都出来了,你行吗?!”满眼挑衅地看着春儿。
我心里一下就乐了,赶忙快速地拿根烟出来塞在嘴里,怕忍不住笑出声来让秋儿脸上挂不住冲我发气。
春儿在我屁股后面犹豫了一下,直到我将烟点燃才下定了决心似的也站了起来,小声说道:“你自己看!”
秋儿“啊——?!哈哈哈!”的又惊又喜了几声,半是诧异半是调侃道:“你的乌梢蛇头也出来了啊!”
“讨厌!”春儿骂完又跪我屁股后面了,将他的鸡巴藏在我身后,毕竟那个地方的全新模样第一次示人,他还做不到秋儿那么一副流氓像。
秋儿对被打脸也不以为意,反正今晚他已经被打了好几次了,也蹲下身子,靠在我身上问道:“弟,昨天我给你洗澡时还摸了下你的鸡巴,那时你的龟头还包着呢,是不是操大哥屁眼给操出来的?”
“不是,是大哥给我舔出来的。”电视屏幕里春儿低着头,很害羞的样子。
回想到刚才给春儿舔鸡巴的样子我也羞得低了头不再好意思看镜子似的电视屏幕了。
秋儿乐地也在我脸上舔了一舌头,夸道:“儿子,你真棒,真会吃鸡巴。”然后又调侃起春儿道:“现在你的鸡巴也成怪物了,看你以后还笑我。”
春儿又是一句“讨厌”,很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秋儿哈哈笑道:“哥不逗你了。对了,刚才你真不知道大哥射了?”
“不知道啊。”春儿说道。
“你刚才没感觉到大哥屁眼夹你吗?”
“夹了啊。”
“夹了就是射了。”秋儿说道。
春儿“啊”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大哥跟我玩儿呢。”
秋儿先笑骂了句“笨蛋”,才解释道:“昨天你看到大哥射精的样子了,告诉你吧,其实射的时候不仅鸡巴一跳一跳地喷水,而且屁眼也会一缩一缩的,就象拉屎的时候屁眼也会夹一下把屎夹断一样。”
现在话题换到我身上了,春儿不再不自在,情绪变轻松了起来,嘻嘻笑道:“哥,你好恶心。”
秋儿“哼”一声,说道:“恶心?你还记得哥以前给你擦屁股的事吗?”
春儿笑道:“咋不记得,我还记得你在我刚拉的屎上放鞭炮呢。”
“那不就得了,屎有啥恶心的,”说着秋儿就捧过我的脸,对我说道:“豪儿,老子没骗你吧,还记得那次咱俩屙野屎的事吧?”
我随口“嗯”了一声,心里却想着真难为他了,跟春儿提到我时就说我是大哥,对我说话时又换成“豪儿”“老子”的叫法。
秋儿说道:“春儿屙的屎好臭我都不嫌恶心,有一次他拉稀拉在裤裆里我还给他洗裤子呢。”秋儿揭春儿的丑事又让春儿埋怨起来“哥,你好烦”。
秋儿不理春儿的埋怨,嘿嘿笑了笑才说道:“豪儿,今天你是不是又该拉粑粑了啊?”
秋儿的这种笑声我已非常熟悉,绝对的不怀好意,我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看我拉屎!
那次屙野屎是被秋儿看着屙的,虽然挺害臊可毕竟他也在做同样的事,但这次不同了,刚才秋儿已经拉过不能陪我,而且现在我们的身份也发生了变化,他成了发号施令的爸爸,我成了必须听话照办的儿子!
看来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象表演一样地将自己最私密的事展现给观众看了,如果春儿也象秋儿那样对大便不敏感也许他也会来观摩,这个即将出现的羞煞人的场景让我羞上加上羞,硬了更硬,却不好意思发出“嗯”的应承声了,只能一头埋进秋儿怀里,用默认的方式来表达接受他的要求。他的这个特殊喜好的确让人害羞,可我内心又有丝窃喜,看来秋儿的确很喜欢我的屁眼,只要是个柱状物被我屁眼夹着他都喜欢看,只不过稍嫌变态,连非肉非金非橡胶的屎棍插我都让他兴趣盎然,看来前晚我说他是变态的确所言非虚。
秋儿搂着我的脑袋笑道:“是不是又不好意思了?春儿都是你二爸了,让他看你拉屎又咋了嘛,反正他都操过你P——”说到这儿秋儿“哎呀”了一声,忙对春儿说道:“弟,你快操大哥,别光顾着说话你软了就没法操了。”说完秋儿就把我拉到沙发上躺下,解释道:“弟,你刚才从后面操过了,现在换个姿势。”
春儿也赶忙上了沙发,跪坐在我打开的双腿间,对着我的屁眼捅了进来。
秋儿见春儿的鸡巴跟我的屁眼契合得不是那么完美不能全根没入,就抓着我的两个脚踝掀了起来,让我一只脚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脚悬在空中,他又将春儿的上半身压下来,让他趴在我的身上后,拍了春儿的屁股一下,说道:“这下就好操了,再操深点,再多拔出来点,让哥好好看看你鸡巴操屁眼的样子。”直到春儿的动作符合他的要求后才结束对春儿的技术指导挪到我脑袋旁,不由我分说,将我的脸侧向一扳,下体压向我的头,龟头在我唇上一顶,操起我的嘴来。
我任由秋儿摆布,他要我怎么躺我就怎么躺,腿要如何放头要如何偏都按他的意思来,当他的鸡巴也在我的身体里抽动时,心里暗叹一声“终于被两个真鸡巴同时操了”。
自那天在城关镇买回假鸡巴,也就当天晚上用假鸡巴好好玩了玩,其后几天虽然秋儿也偶尔用它捅捅我,但由于我受伤梆子送来了虎鞭酒,秋儿酒劲一上来哪还顾得了假鸡巴,直接就用他的真家伙来搞我,所以我同时被两个鸡巴操的时候并不多。并且,那个假鸡巴的确象刚才秋儿说过的那样感觉并不好,既太硬又有味,最不好的是用它插屁眼没有屁股被撞击的砰砰声,插嘴巴又没有结实的腹部黑亮的阴毛可欣赏,用了它反而还会分心不能好好体会秋儿的那个带着热度能够分沁体液的真家伙对我的抽插,所以它也就是个在秋儿起性前用来给我通通肠道的工具而已。
而现在,我的眼前看到的是秋儿结实紧致的腹部和他那黑黢黢闪着光的阴毛,耳中听闻的是春儿的小肚皮对我的屁股和大腿后根部的拍击声,这种既有视觉又有听觉感受的做爱场景是那么令我享受,令我欢喜,与假鸡巴操时的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弟,怎么样,操大哥的屁眼舒服吧!”秋儿说话了,越来越流氓的他做爱的时候越来越喜欢说些骚话来刺激我,现在又开始刺激他的弟弟了。
春儿很不给秋儿面子的来一句“不知道”。
秋儿也不以为意,狠狠地在我嘴里捅了两下说道:“等你再长大一点就知道了,操大哥真的很舒服的。”
春儿“哼”一声,不满地说道:“就你才舒服,我累死了,大哥也肯定很难受,你看他眼泪都出来了。”
被秋儿操嘴的确有点难受,他的家伙太大了,而且龟头次次都捅在喉管上,换做常人嘴张着大大的被撩拨嗓子眼怕是早就要呕了,也就我有功夫在身,嘴巴能够忍受被动挨操。
秋儿呵呵一笑,伸手将我眼角的泪额头的汗抹掉,说道:“大哥难受个屁,他舒服死了,你看他小鸡巴硬的。”
春儿对我屁眼狠狠一捅就不动了,抱着我悬着的左腿说道:“好累,我歇一会儿。”然后轻轻捏了捏我的鸡巴,问秋儿道:“大哥JJ这么硬啊,硬就是舒服?我咋没觉得舒服啊。”
“也许你年纪还小吧,还感觉不到操屁眼的舒服。”秋儿解释道。
“那——,哥,你真得很舒服?”春儿问道。
“当然啊,只是大哥的嘴小了点,我不能全插进去,还不是最舒服。”秋儿的话里有点遗憾。
春儿“啊”的一声,说道:“你的那么大,要是全到大哥嘴里了,那还不把大哥闷死啊。”
秋儿嘿嘿笑道:“大哥会功夫,闷不死他。”然后秋儿就从我嘴里拔出来,对我说道:“豪儿,想不想爸爸的鸡巴全插你嘴里?”
我现在已经放开了,听着他们小哥俩以我为谈资虽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既已跟他们俩都发生过关系,又把自己放在了儿子侄儿的位置上,真没啥可害臊的了。听秋儿这么一问,顺水推舟地应道:“要!”然后上半身稍微挪了下让我的脖子悬在沙发外,脑袋向后一耷,摆出前晚偷拍时学到的那一招。
秋儿没明白,低头看我的眼神有点不解。我就抬起手来把着他的腰,将他从我身侧推到我脑后,双手再移到他屁股上向我脸前拉,小声说道:“爸,进来。”说完就张大了嘴。
秋儿“哦”的一声欢呼,伸手摸上我的喉结,说道:“这样你的嘴和喉咙是一条线,爸爸的鸡巴就能从你嗓子眼里进去了,跟那天你跪着操你是一样的,是吧?!”说完,他的鸡巴就进我嘴里不待我回答了。
由于秋儿是站在地上,我的头也只是耷在沙发侧边,他鸡巴的指向不在我的口腔的朝向的延长线上,他干脆将右腿跪在沙发上,身子朝沙发靠背方向挪了挪,这样他的鸡巴的位置就摆正了,很容易就捅进我的口腔最深处,然后慢慢加劲,一点点往我喉管里挺进。
看着光滑松软的囊皮裹挟着那两颗分外硕大相当有质感的蛋蛋晃荡着向我眼前压来,我的神智一阵恍惚,只觉天下最美味的非它莫属了,心里大喊着“我要吃!”,双手在秋儿屁股后面一使劲,就把秋儿小心在我嘴里试探的龟头拽了进来,在秋儿“哦哦,夹死老子了”的叫喊声中感觉到下巴上一阵骚痒,视线也被遮挡。
幸好,耳朵还没堵上,可以听到春儿的惊讶声:“啊?!你的鸡巴大哥全吃下去了?!”也许是太过惊诧,春儿也没注意用词,直接用了他一直认为比较不好听的“鸡巴”二字代替比较文雅的“JJ”了。
秋儿的鸡巴在我喉管里跳了两跳直到适应了突然被紧紧箍住的感觉后,拍了拍我的脸说道:“骚逼,那么想吃爸爸的鸡巴啊,差点夹死老子。”说完,他就开始缓缓抽动起来,边动边对春儿说道:“弟,现在知道大哥有多喜欢吃鸡巴了吧,刚才我是被他拽进去的。”
秋儿把我的急色样说出来让我面上似乎一热,却并没感觉到热度,只因我的脸早就是热乎乎的了,如此淫荡的前后都被搞早就让我全身热血沸腾面红耳赤了,所谓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正我都骚成这样了,把着秋儿屁股的双手干脆抚摸了起来,好好体会一下他那结实的小屁股前后耸动时忽而紧绷忽而松弛的富有韵律的手感。
秋儿又拍了一下我的左脸,现在他的右腿跪在我的右脸处,左脸就成了他拍打的对象,很顺手,就象他操我屁股时那样喜欢边操边打,说道:“儿子,喜欢爸爸的屁股吧,是不是比以前翘多了。”
我当然喜欢,可嘴被堵住说不出话,用鼻子发出个似“嗯”似“啊”的声音。
秋儿笑道:“爸爸就知道你喜欢,真是乖儿子。”然后又对春儿说道:“弟,你休息这么久了,该动动了,快操大哥啊,要不你一会儿软了就不能让大哥舒服了。”
谁知秋儿担心了一晚上的事终于发生了,春儿无奈地说道:“哥,我已经软了。”
我心里“啊”的一声,屁眼一夹,果然,春儿的鸡巴只是软软的放在我屁眼里,只因他紧紧地贴在我屁股上才没让鸡巴滑出来。
秋儿也是“啊”了一声,透着一股遗憾,拔出我嘴里的鸡巴问我道:“豪儿,你二爸鸡巴软了你都不知道啊?”
我这才好好喘了几口气,说道:“不知道。”
秋儿坏笑道:“是不是爸爸操你嘴很舒服就忘了屁眼里的鸡巴了?”
的确是这样,从唇到喉心被贯穿,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强烈,看来嗓子眼是个瓶颈,只要鸡巴通过了这里,就不再有犯呕的感觉了。由于是倒着口交,舌头在上方,舌面就能好好品味龟面与龟棱的滑爽细嫩感,再加上脑袋被夹在秋儿的裆下,眼里看着生动的如活物般的蛋蛋前后撞着自己的脸,我的感观完全被吸引到五官上来了。何况春儿刚才一直没在动,我那变松的屁眼就没发现春儿的鸡巴已经软下来。现在被秋儿一问,我想了想,还是“嗯”了一声。本想不吭声的,但心里的那股骚劲是那么强烈,让我想表现出来,告诉自己的爸爸我喜欢吃他的鸡巴。
秋儿又是很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说道:“那就过来点,躺沙发头上来,爸爸这么操你用不上劲。”说完把我拖起来,春儿也就拔出他的软鸡巴。我往沙发头上挪了挪,重新躺下,脖子枕在沙发扶手上,头朝下仰,秋儿站在沙发把头的地上,鸡巴正正地对着我的嘴,胯一挺,再次全根没入。
这个姿势秋儿果然操得比刚才顺溜多了,不象刚才我的嘴的位置太低,他站在地上的左腿得半蹲着,主要靠跪在沙发上的右腿支撑身体,结果身上的力量都用来承重就没多少力气抽送了。现在他的双腿站得稳稳的,腰上就好发力,能够很顺利地插入拔出,只是苦了我,嘴巴张大到酸惨了,分泌出来的口水又没空间去吞咽,被秋儿的鸡巴挤出嘴外,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淌到阴囊上,再糊到我的脸上,把我搞得满脸湿糊糊的。
春儿早就下了沙发,抱着个苹果边啃边站我身边看,也亏他吃得下去,不嫌秋儿的鸡巴上的口水被我的口腔磨成了发白的沫子恶心,边“咔嚓咔嚓”地嚼着边说道:“哥,你轻点行不,你看大哥的嗓子眼被你操的鼓得好高,别把大哥操坏了。”
春儿不说还好,一说,秋儿反而双手手指抠着我的下颔往他下身一拉,腰上更加了分力,狠狠地捅了我一嘴,说道:“你懂个屁,大哥就喜欢我使劲操他,越使劲他越舒服。”然后右手放开了我的脸,往我鸡巴方向一指,又说道:“你自己看看大哥的鸡巴,是不是一直都硬着,还流水了,那就说明我把他操舒服了。”
“为什么会舒服呢?我记得那次我感冒了上卫生院,医生拿个木片在我嗓子眼里压了一下,一压我就恶心想吐。”春儿说道。
春儿才说完肩膀就被打了一下,秋儿没好气道:“你把哥的鸡巴跟木片比啊!哼,我的鸡巴可是大哥最喜欢吃的。”
春儿“嗯——”了一声。我的眼睛被秋儿的阴囊挡住,看不到春儿的表情,估计是他找不到理由来反驳秋儿的话,那声“嗯”拖了半天也没说出别的话来。
秋儿对春儿的无话可说也没乘胜追击,换了个话题,说道:“弟,等明天我和大哥回省城后,你在家要多运动。”
“为啥?”春儿问道。
“锻炼身体啊,”秋儿说道,“你刚才不是操一会儿就累了吗,那怎么行?!要象哥这样用劲操,操的时间越长大哥才会越舒服。”说着他更用劲了,两个蛋蛋重重地撞着我的两个眼皮,我真怀疑被他这么搞自己不仅嗓子会哑,眼圈还会黑。
春儿“哦”了一声答应下来。
“还有,”秋儿接着说道,“每天要多吃饭,多长点肉,那样身材才好看,大哥才会喜欢——对了,明天我给家里十万块钱,让爸妈把欠的钱还了,剩下的钱让他们多买些好吃的,把你养胖一点。”
“十万?!”
“怎么,少了?”秋儿拿不准春儿这一声的意思,解释道:“大哥给我八万的工资是从这个月开始的,再加上前面几个月他按八千给我补,我卡上一共有十二万,给爸妈他们十万我留两万。”
说到这儿,我忙把秋儿推出我的嘴巴,叫了声“哇”就忙收了口,原来嘴巴木了把“爸”说声了“哇”。
秋儿不明所以,低下头看着我。我忙用手在牙关上捏了捏,舌头搅了搅,才哑着嗓子说道:“爸,不用你给,我准备了张一百万的卡给咱爸妈。”
秋儿的神色一呆,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问道:“一百万?!”
我忙道:“我正好有张一百万的卡,想着先拿给爸妈他们用,等哪天有空了我多给他们转些过去。”
我话音刚落,春儿咯咯笑了起来,说道:“哥,你以为我说十万嫌少你给我解释半天,大哥又以为你嫌一百万太少,又解释半天,你们俩好逗。”
秋儿这才反应过来我误会他的表情了,蹲下身子在我嘴上一亲,来了个倒吻,说道:“够了,只要他们能吃好点穿好点就行了,别给多了,不然咱爸咱妈就成地主公地主婆了。”说完他又站了起来,双后捧着我的脸,鸡巴往我嘴里一捅,边使劲操边说道,“乖儿子,爸爸真是爱死你了,今天非射你嘴里不可。”
春儿惊道:“哥,你还把精往大哥嘴巴里射啊?!”
“当然啦!”
“不脏啊?从你鸡巴里出来的。”
我知道我喝尿的事藏不住了,感觉心脏快速跳动起来。
果然,秋儿说道:“有什么脏的,大哥可喜欢喝我的精液了,昨天你不都看到了,我刚射他屁眼里他不都要给我舔鸡巴。”
我心说哪是我“要”,是你“要求”的。
“再说了,”秋儿接着说道,“你不都知道大哥喜欢我的鸡巴了吗,所以从我鸡巴里出来的他都喜欢喝。”
“啊?!”春儿先是惊叫一声,然后很小心地问道:“尿也喝?”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弟,你多喝点水,呆会儿给大哥撒泡尿尝尝。”
秋儿一说完我的脑海里就幻想出我跪地上被两根漂亮的大鸡巴灌尿的场景,只觉最羞耻的事莫过于此了,胯下那硬了好一阵的小鸡巴再也承受不住欲望的煎熬,使劲一翘从紧贴着下腹硬着变成昂起头硬着,就要开始喷射,我忙再次把秋儿从我嘴里推出来,伸手捂在鸡巴上,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射了。
这次射秋儿就没象昨晚不让我的手捂着鸡巴了,很体贴地从我脑后挪到我身旁,一只胳膊托在我脑后,另一只手在我胸腹大腿上轻轻抚摸着,待我射精结束后将我的头搂向他的脸,嘬起嘴轻轻与我的唇相碰,满眼爱意地看着我说道:“豪儿,舒服吧!”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秋儿,他的脸上也湿乎乎的,我脸上被操出来的口水被他蹭去了不少,我心中一热,觉得这个小男人真是太可爱了,一点都不嫌我满脸滑叽叽粘糊糊的口水,与我同甘共苦似的故意蹭了他一脸,于是饱含深情地“嗯”了一声。
然而,这个可爱的小男人马上就变成个小坏蛋,脸上挂着诡谲的笑说道:“是不是想到等会儿要喝春儿的尿就射了?”
被他猜出我射前那一刻脑袋中所想的画面让我一愣,高潮过去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随即又涨红了,羞得我不好意思被他看着,想扭开脸,脸却在他臂弯里紧紧搂着扭不开,只好学春儿今天上午在我车上时用的那一招,不退反进,伸出右臂将秋儿的头一搂将他搂上我的肩头,闭了眼埋怨似地喊声“爸”。
然后就听到秋儿和春儿同时笑了起来。我心下大窘,这才想起春儿还在一旁,刚才那声似嗔似娇的叫声太。。。太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了,而且那些疙瘩还会让人掉一地!
秋儿被我叫得心满意足地搂着我,头也不回地对春儿说道:“弟,你笑个屁,不许笑话大哥。”
春儿把手里的苹果核往垃圾篓里一丢,说道:“大哥叫得好亲热啊,不看他只听声音的话,真以为他是个小孩儿呢。”
“本来就是小孩儿,”秋儿说着还用一只手把我身子翻成侧躺在沙发上,拍着我的屁股说道,“宝贝儿,真是爸爸的乖儿子,爸爸爱死你了。”
被秋儿搂着象小孩子似地哄着,真让我象重新回到童年般。小时候,我师父虽很慈和从不打骂我,却也不曾有过象秋儿这样将我搂在怀里轻拍屁股的举动。我只觉在秋儿怀里心里是那么踏实,身体是那么享受,边轻轻与他的脸相碰触边说道:“爸,儿子也爱你。”心想春儿看就看吧,反正我今生做定他哥的儿子了,只有当他哥的儿子,才能让我享受到与夫妻之爱不同却更让人兴奋、更让人心悸的特别的爱。
秋儿就这么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从我屁股到腰到背来回摸着,我闭了眼细细体会他的温存,直到春儿打了个喷嚏惊扰了我们。
秋儿放松了我站起身来,对春儿说道:“弟,快去穿件衣服,我和大哥上楼拉屎去。”说着就把我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穿不穿裤子?”春儿问了一句。
秋儿说道:“不冷就不穿,大哥喜欢看你鸡巴。”然后呵呵一笑,又加了一句“再说待会儿你还要尿给大哥喝呢,现在穿了待会儿又脱不麻烦啊”,说完就牵着我的手上三楼。
春儿应了一声说着“我也要看大哥拉屎”就飞快地回他房间找衣服去了。
我心里一阵无奈,看来春儿真跟秋儿一样对大便不敏感,我躲不掉被观摩的命运了。
我先被秋儿牵进我们的卧室,秋儿打开灯拿清洗器,一回头见我鸡巴硬着,笑道:“豪儿,才射了又硬了啊,告诉爸爸,想到啥了?”
他是明知故问,我也破罐破摔,说道:“还能想到啥?还不是你让二爸看我拉屎,还让我喝他的尿。”
“喜欢让他看你拉屎给你喝尿是吧,”秋儿笑道,然后握着他的鸡巴一甩又说道,“你看,爸爸鸡巴还没软呢,但要照顾你,先让你舒服了,待会儿你可要把爸爸的鸡巴伺候舒服了啊。”
秋儿这么一说我才想起他的确还没射呢。我心里叹了口气,嘴里“嗯”了一声。叹气是自己就顺着他的意吧,要我拉我就拉,要我喝我就喝,虽然挺羞人,可他真的是为我考虑,知道我喜欢做那些羞人的事,宁愿忍着虎鞭酒的刺激也要先把我羞了再说,我他妈的咋就那么喜欢做这些丢人的事呢?“嗯”那一声当然是答应下来,伺候秋儿的鸡巴是我最乐意做的事了。
既然决定顺秋儿的意,我也就没再扭捏,又叫春儿跑了一趟把我的烟和火机从楼下拿上来,我就点根烟,头朝内屁股冲外反跪在蹲便器上,撅起屁股拉了长长的两条屎。我看准了位置,让大便正好掉进下水孔里免得有碍观瞻。
秋儿早早地将清洗器拧在了水管上,也早早地扯了两张纸,虽然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与我或与春儿或自言自语的话中,我能听出来他一定是看得眉花眼笑。春儿只说了一句“原来拉屎的时候屁眼是这样的啊”,可他这一句却让我心生悬念,到底是怎样的呢?不禁心下一阵气苦,我这个亲历者都不知道,白便宜屁股后面那两个小子了。
烟只抽了一小半我就拉完了,比平常拉得快了一些,因为我作了个弊,用内气将大肠的蠕动速度加快了一些,但也不敢太明显,怕被秋儿看出来。还好,秋儿没发现我作弊,听我说拉完了,很满意地先拍拍我的屁股,然后再仔细地给我擦起屁股来。的确够仔细的,每一张擦屁股纸都要对折个五六下才算用完,结果弄得擦屁股的时间比我拉屎的时间还要长。
等把污物冲掉,秋儿将我拉起身来,却仍是头朝内屁股朝外,春儿也往后退到卫生间门口,现在他穿了件T恤,得小心别让清洗器喷出来的水溅到身上了。
洗屁股倒没太让我难为情,毕竟昨晚秋儿就对春儿讲过是如何给我洗屁股的,我愉快地享受着秋儿对我的屁眼的伺候,胯下的小鸡巴也从刚才表演拉屎时的因羞而硬变成现在的因爽而硬。
可是,屁股洗完后接下来的又变成羞硬了。
秋儿关了水,把我拉跪在他面前,又把春儿从门口处拖过来,说道:“弟,有尿了吧,快尿给大哥喝。”
春儿不自在地轻微地扭了扭身子,难为情地说道:“哥,我不好意思。”
秋儿边换着喷头边说道:“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哥喜欢。你看你鸡巴,多漂亮啊,又粗又长的,龟头也出来了,大哥肯定喜欢你的鸡巴喜欢得要死。”然后又问了我一句“是不是啊儿子?”
自秋儿和春儿一同站在我面前,我的视线就被他们俩的下体给吸引了,两个眼球不停地左右转动,欣赏那两套生殖器官的自然之美,暗叹造物主的神奇之力。
秋儿的鸡巴自不必多说,那是我的最爱,它的每一片表皮都与我摩擦过N次,每一根纹路都象树木的年轮记载着与我欢爱的历史,每一块色素的沉积都与我息息相关,那似钟摆似铅垂晃荡的双睾更是惹人遐想,最近几天我总觉得那里是我生命的起源地。
春儿的硬鸡巴我刚才见过摸过舔过,现在我终于看到它软的状态了,与二十天前初次见到的秋儿的鸡巴几乎一模一样,也如肉乎乎粉嘟嘟的婴儿般,甚至连包皮包裹龟头的位置都与当时的秋儿一模一样。我刚才还以为春儿的龟头只会在勃起时才会露出来,看来只要没有粘连,他的包皮就再无牵绊会义无反顾地退到它应该去的位置上,将它保护了十二年现已成熟到应该华丽绽放的美丽龟头骄傲地展现出来,去接受爱上它的人的跪礼和膜拜。
忽然间,我觉得好舒服,愉快地挺了挺翘得高高的小鸡巴,只觉老天爷是如此厚待我,给我一个秋儿,让我体味美好的人生,现在又送来春儿,给我一个锦上添花的惊喜,我为何不好好珍惜尽情享受呢?为何还要觉得臊得慌弄得自己心里总是一阵阵发紧又总是在担忧会被春儿看笑话了呢?秋儿已经把我的喜好全都告诉了春儿,如果春儿因此而看扁了我,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从此以后他就当弟弟,不再与我发生纠葛,我只要尽到做大哥或者嫂子的义务即可,而如果春儿也如秋儿般,对跟我做爱上瘾,对羞辱我感兴趣,那我就如面对秋儿般忘我投入吧,谁让自己早就成了秋儿口中的骚逼梆子口中的受虐狂了呢!
当然,现在我还看不出春儿是否会对跟我做爱上瘾,他刚才在楼下还对秋儿问他操我舒不舒服时回答说不知道呢,也看不出他对羞辱我有没有兴趣,刚才我拉屎和洗屁股给他看他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很安静的在一边默默地观赏,直到秋儿换好了淋浴喷头,一只手夹着鸡巴冲我脸上尿出来,才很羞涩地说道:“哥,你真这么尿啊。”
“你当我骗你啊?!”秋儿边说还边摆动尿柱,把我面部的各个地方都淋了个遍,最后对着我大张的嘴里尿进去才说道:“你看大哥喝得好香,当喝啤酒一样。你要是不想尿给大哥喝就算了,以后只准他喝我的尿。”
春儿一听秋儿这么说,忙道:“我尿我尿!”然后往我脸前挪了一点点,伸出手夹着他的鸡巴,低头看着我,正好与我看向他的眼神相碰,这下又让他扭捏起来,满脸通红地对我说:“大哥,我真尿了啊,别生气啊。”
我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骚骚地叫着“快尿吧二爸,侄儿想尝尝你的味道”。
春儿的尿终于在我答应的那一声中滴落了下来,他的脸一转不好意思看我喝他尿的样子,很替我叫屈地对秋儿说道:“哥,我咋感觉我们俩在欺负大哥啊。”
秋儿嘿嘿一笑,揽着春儿的肩膀说道:“大哥喜欢被欺负,以后没外人我们就要使劲欺负他,越欺负他他越开心,小鸡巴就越翘得高,你看,大哥的小鸡巴在跳呢,他开心死了。”
春儿被秋儿的这一番话惊得“啊?!”了一声,我也被他这番话说的差点射出来,幸好今晚已射过两回,鸡巴只是跳了几跳就恢复了平静。
从卫生间出来,秋儿就下楼去了,他说得把客厅收拾一下再上来操我,他怕先操了我就没力气去收拾了,我只好先回卧室等他。
一进房间,春儿就从烟盒里给我拿了根烟,帮我点上,然后从我手上拿走浴巾,让我坐在靠门边的单人沙发上,他站在我侧边帮我擦干头发。
春儿问道:“大哥,我哥每天都给你洗澡吗?”
我“嗯”一声。
“那我以后也给你洗澡!”春儿很快地又说道。
我扭过头看了春儿一眼,他刚才自己翻了件蓝底黄色卡通小熊图案的T恤套在身上,脸上挂着一副期待我答应的表情,我一笑,说道:“你自己还要你哥给你洗呢。”
“才不是呢,今天我不就自己洗了吗。”
我想起刚才自己洗澡的姿势,双腿分开直直地跪在地上,任由秋儿对我上下其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如果春儿也是如此这般,我终究还有点放不开,就弹了弹烟灰,说道:“等你长大一点再说。”言外之意是跟我多有些肌肤之亲后再对我上下其手吧。
春儿没领会我的意思,见给我擦干了头发,就把浴巾往沙发靠背上一搭,坐在沙发扶手上双手就搭上了我的两个肩头,撒娇道:“大哥,让我给你洗嘛,我会洗的。嗯——我哥象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去打工了,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嗯?不是吧。”我说道,“爸爸是今年春节的时候才去我那儿的,那时候他都十三岁半了,比你现在大一岁。”
我一说完春儿就呵呵笑了起来,把我笑得莫名其妙,问他道:“笑什么?”
春儿说道:“大哥,你真把我哥当成爸爸了啊,刚才提到他都说的是‘爸爸’。”
我回想了想刚才那句话,的确如春儿所言,但话已出口也收不回来了,况且刚才那么称呼秋儿是在我心情放松的情况下的自然表露,最能代表我的心意。既然被春儿听出我的心意,我也不再装,于是将烟摁熄了说道:“反正我是孤儿没有爸爸,你哥又愿意当我爸,那我就把他当爸爸。”
我以为春儿听了又会笑一阵,却没想他“唉——”地叹了口气。
我忙问道:“怎么了,二爸?”
春儿也没纠缠我叫他的这一声,说道:“大哥,你要是早点给我哥当儿子就好了。”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遗憾。
我听出春儿的伤感,于是将他一把从扶手上搂到我身上,让他跨坐在我的双腿上,问道:“你说,是不是还有别人欺负了你们?”
春儿一头扎进我的怀里,侧耳贴在我胸脯上说道:“大哥,你不知道我哥以前受了多少欺负。”
我心中陡然升起一股邪火,恨恨地说道:“二爸,快告诉侄儿。”
只听春儿缓缓说来:“我哥到我这么大上完六年级就没上学了,就去打工,就在西洼镇上的一家馆子打工。那家馆子一楼是饭馆,二楼三楼是旅馆,我哥三层楼的事儿都要做,每天都老早就去上班,又老晚才回家,一个月才休息一天,可老板一个月才给三百块钱。”
听到这儿,我气的是紧紧捏起了拳头,咬牙切齿道:“看老子不撕了他!”
“大哥,别!”春儿忙道,手指顺着我手臂上的青筋滑到我的拳头上,轻轻捏着,很温柔地又说道,“大哥,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要你去给我们家报仇,我是想告诉你,我有你当大哥好开心。”说到这儿,春儿抬起头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个,又接着道:“大哥,今天你带我进城,那个姓方的女的好凶,要是在以前,别说我了,就连我爸妈他们也怕她,哦,我不是说怕姓方的,是怕象姓方的那一类的城里人。城里人都好凶,不管男的女的,大的小的,总是凶我爸妈,明明他们不要的东西丢在那儿,我爸妈一去捡他们又说是他们的,要我们给钱,所以每次跟我爸妈进城捡破烂我都提心吊胆的,真怕哪天碰到个坏人把我爸妈打了。”
我刚要说话,春儿又一嘴亲在我的嘴上,似乎不急着听我说,他接着道:“可是今天跟你进城,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保护我照顾我,不让人欺负我,也不会让人笑话我。”说着说着,春儿哽咽起来,他的眼睛在我眼前泛着水光,泪珠滚滚欲出。
我点点头,轻声且坚决地说道:“春儿,大哥答应你,绝不让别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和爸妈,大哥一定让他知道骨头是怎么断的,死字是怎么写的!”
谁知春儿“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还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呢。”
经春儿这么一说,我也笑了起来,怎么一不留神就冒了句颇有文采的狠话,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
春儿笑道:“大哥,你别动不动就想断人骨头,我哥肯定也不想让你那么狠的,你要是手太黑,哼哼,我——”说到这儿,春儿顿了顿,带着满眼泪光的笑意说了句狠话“告你爸!”
我一下被春儿的这句狠话臊了个满面通红,也不好意思跟他对眼了,赶忙扭头拿烟点上。
春儿怕烟熏,往后挪了挪,坐在我膝盖上,见我低了头抽烟不说话,就问道:“大哥,我哥一般都怎么罚你?”
我一愣,抬起头来问道:“你咋知道我要被他罚?”
春儿嘻嘻笑着说道:“你是儿子,当儿子的哪有不被罚的?是不是我哥揍你屁股,他昨天可是说过了哈。”
我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又低下了头,看着那个不争气的小鸡巴瞬间就站了起来。
春儿也看见了,伸手握住上下拽扯了几下,又问道:“光打屁股吗?还有没有别的?”
我的膝盖托着性感的小屁股,腿中央悬挂着一条嫩乎乎的大鸡巴,自己的小鸡巴又被撸着,再加上说的话题又是让我羞耻的事情,让我春心荡漾淫心泛起,把烟往烟缸里一扔,双臂将春儿搂进怀里,双手从他的T恤下摆处往上伸进去,在他背上摸来摸去。
春儿放开了我的鸡巴,双手将我的头一搂,在我耳边说道:“大——豪儿,告诉二爸,你爸爸还怎么罚你?”
春儿终于叫我“豪儿”自称“二爸”了,把我叫得鸡巴跳了两下。刚才在楼下的时候秋儿要春儿管我叫“豪儿”,我还想自己怕是听春儿叫一回就得硬一回,会比听秋儿叫还要硬,还要快,果然如此。
春儿见我一直不吭声,吓我道:“再不说,二爸要揍你屁股了啊。”
我果然被吓住了,赶忙说道:“还罚跪。”被秋儿揍就罢了,毕竟他是个大小伙了,比他妈个子都高了,比他爸矮不了两公分,若再被春儿揍,那我干脆找根绳上吊得了。
春儿嘻嘻一笑,说道:“怪不得你今晚老跪着,原来跪习惯了啊。”
我被臊得脸红心跳,却也无可辩驳,正好这时楼下传来“叮铃铃——”的电话铃声,是我的。
我故意做出一副凝神听电话的样子,果然春儿也坐正了身子,不再说出那些臊我的话。
我正为自己的小聪明而得意呢,可楼下秋儿的一声“喂,梆子哥”让我一下又烦躁起来就没注意听秋儿和梆子说了些啥。
我现在已把秋儿当亲爹了,刚才在楼下还想着自己是从他的蛋蛋里生出来的,可他居然管梆子喊“哥”!那我成梆子的什么人了?!
我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不自在,甚至都坐不住了,就把春儿抱离我的膝盖放在地上,我从沙发上起身,亲自走到门口,秋儿正好也走到门口,他刚说句“老婆,梆子哥的”就被我夺过了电话,放在耳边脱口说道:“梆子!”
“大哥。”梆子的声音很响,原来秋儿已经打开了免提。
既然秋儿已经开了免提,我再关上就不好了,于是回到刚才坐的那个沙发,将电话搁茶几上,点上根烟。
梆子已经在说话了:“大哥,你要我看的房子——”
“先别急,”我打断了梆子的话,愤愤地说道:“梆子,你也知道我老公现在是我爸爸了,他叫你哥你也好意思答应?!你他妈的答应了把我放在哪儿?!嗯?!”
“这——”梆子一时语塞。
“什么这、那的,以后管我爸喊叔!”冲梆子吼完,我抽了口烟,转头对秋儿说道,“爸,你以后别喊梆子哥,就叫他梆子。”
秋儿的表情很丰富,既有吃惊,也有欢喜,还有点怀疑,不确定地问道:“老婆,你好意思当着梆子哥的面管我喊爸爸?”
“他又不是没听我叫过,”我咬着牙说道,“再说,那小子那么精,他个狗日的啥猜不出来。”
秋儿呵呵一笑,说声“也是”,然后笑脸一变,变成诡笑,又说道:“那如果爸爸不喜欢他管我喊叔呢?”
我正叼着烟呢,听秋儿如此一说,手一抖嘴大张发出“啊?!”的一声,这可好,嘴里的烟一下就掉了下来,我迅速伸手去抓,可心下紧张暗道要坏事,所以手上失了准头,居然没抓住往下掉落的烟头,只见这半截烟头好巧不巧地正好横躺着掉在我胸口上,片刻不停地就往我裆下滚。然后就听到秋儿和春儿同时发出的轻笑,我被笑得相当尴尬,第二次去抓烟头仍没抓住,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跟我捣蛋的烟头就要滚到我鸡巴上了,只好长身一立,手上一拍,将烟头拍到地上。
春儿被我的狼狈相逗得哈哈大笑,秋儿没那么夸张,到我身前蹲下身将烟头捡起来递向我,我恨恨地盯了这个烟头一眼,不接,一屁股坐回沙发。
电话那头的梆子不明所以,问道:“大哥,怎么了?”
那个烟头我抓了两次都没抓住,让我有个非常不好的预感,正暗自生气,气自己干嘛非要提让梆子管秋儿喊叔这事,这下好了,看秋儿刚才的表情,他多半不答应,反而还会要求我。。。想到这儿,我真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现在听梆子这一声,我的气向他发去,骂道:“还不是你个狗日的这么晚了还他妈的打个鸡巴的电话,专门来败老子的兴。”
梆子被我这一通骂的不知所措,只好很无辜地又叫了声“大哥”。
秋儿嘿嘿笑笑,把手上的烟头扔进烟灰缸里,然后一屁股坐进我坐的沙发靠近茶几的空隙处,扭了扭身子,把我挤得往旁边让了让,低了头冲着茶几上的电话说道:“梆子哥,我儿子骂你别生气,他刚才被烟头烫到了。”
梆子忙道:“秋少,别管我喊哥,你就叫我梆子吧,不然我大哥要生气。”
“他不会生气的,我刚叫你梆子哥他不都没发脾气了吗,”秋儿说着搂上我的腰,笑着对我说,“是不是啊豪儿,我管梆子哥喊哥你不生气了吧。”
我还能说什么,刚才差点惹祸上身,现在只想秋儿赶快翻过这一页,以后各叫各的。
可秋儿这个小坏蛋哪能遂我的意,只听他接着说道:“豪儿,梆子哥对我们那么好,你还骂他,以后你跟我喊,我叫他哥,你就得管他喊叔。”
“不!”我脱口而出,悲哀地想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秋儿说道:“本来我也不想让你给梆子哥当侄儿,可你老是凶他,让他给你当叔,你就会对他好了。”
“谢谢秋少谢谢秋少,”梆子在电话那头连声感谢,大有一副打蛇顺竿爬敲砖钉脚的架式,我正恨呢,他又说道,“那个让我大哥管我喊叔就不必了,我怕大哥哪天一不高兴把我揍一顿。”
我被梆子的话气了个够呛,他哪是不想让我管他喊叔,他分明是想让秋儿把我管住。
秋儿哪能听出这层意思,说道:“他敢!梆子哥,要是我儿子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揍他。再说了,豪儿很懂礼貌,你当他叔叔后我想他就不会凶你骂你了。”说完秋儿又转过头揉着我的头发问我“是不是啊,豪儿。告诉爸爸你是个懂礼貌的孩子。”
被秋儿象大人一样地爱抚,又象长者一样的叮嘱,再加上被床边坐着的春儿脸上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观看着,我从通电话开始就软掉的鸡巴一下又硬了起来。
秋儿一把就揉上了我的鸡巴,另一只手把我的头搂在他肩头,很温柔地说道:“豪儿,叫梆子哥一声,叫了以后他会对我们更好的,爸爸还想着他再给我们送虎鞭酒呢。”
“没问题!”梆子急不可耐地应道,“我一定多找点来,包秋少你喝到八十岁!”
梆子不吭声的话我差点就喊出来了,虽然管梆子喊叔很丢人,可按我和秋儿的关系来说他的确也算叔叔辈的。当然如果以我为主的话,梆子该管秋儿喊叔,可现实是秋儿才是主,我是从,那我只能按他的辈份来称呼与他相近的人。就象上午跟春儿在我的车上所说,哪怕我的年纪比他爸的年纪还大,只要我给秋儿当老婆,就不能免掉给他爸当儿子的境地。另外,我突然生出一种不愿意让梆子给秋儿当侄儿的想法了。如果梆子按我的叫法来叫秋儿,万一他象我一样当晚辈当习惯了,当上瘾了,会不会跟秋儿发生些什么呢?按秋儿现在越来越流氓的趋势发展下去,如果他认梆子做侄儿,说不定哪天会对梆子动手动脚呢。
不过,梆子急切的那一句“没问题”又让我心生恨意,这个狗日的就那么想占我的便宜,却又做的不显山不露水,真他妈贼精贼精的,不愧名字叫书灏,看的书多,能不精吗?不过,哼哼,我暗自有了计较。
秋儿听了梆子打的包票呵呵地笑出声来,说道:“我喝到八十岁那不得把我儿子操到一百岁啊,如果真那样,那不把我的宝贝儿子美死了。”说着秋儿转过头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道:“豪儿,快叫你梆子叔,咱们能不能操到一百岁全靠他了哈,哈哈哈。。。”
我心说你咋就这点出息,几斤虎鞭就把你收买了,难道你儿子我连搞虎鞭那点手段都没有还非要求他不可吗?!
对秋儿腹诽了几句,伸长手臂越过他的身子从茶几上又拿根烟出来,秋儿似乎明白我抽烟是为了下决心,很配合地帮我点上烟,然后一副巴巴的神情期待着。
我深吸了两口烟,故作一副为难的神情,艰难地说出三个字:“罗——书——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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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3 01:4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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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这三个字我一说完,电话里就传来梆子的笑声,不过,我量他不敢把实情抖落出来。
秋儿是愣了一会儿才跟着笑起来,很开心地说道:“哦,梆子哥姓罗,现在是你叔叔了,所以不能叫他外号了。”说着他就埋头凑在电话上又说道,“梆子哥,我就说我儿子有礼貌吧,他还向你问好呢。”说完他就抬起头来,抱着我的头在我的两边脸蛋外加一个额头攒着劲地亲了三下,显得非常开心。
梆子怎么会不知道我耍了个心眼,只是笑着“嗯嗯”了两声不敢说出实情。
秋儿还在乐,显然被我完全骗过去了,以为我真象他说的那么有礼貌呢,我不过是把梆子的名字念了一遍,念到“灏”字时把尾音往上一提,听起来象是“好”。见他这么高兴,我不禁又有个不好的预感,当哪天秋儿知道梆子的大名时他一定会生气,那时我一定会惨遭惩罚。
秋儿没注意到我心里有丝不安,说道:“乖儿子,以后就叫梆子哥罗叔。”
我心想既已经骗了个头,那以后就这么骗下去吧,就点了点头,心想明天回省城得警告梆子不能把他的名字告诉秋儿。
秋儿见我答应,把我手上的烟拿掉扔烟缸时里,一下就把我挤下了沙发,再一拽让我跪倒在他双腿中,说道:“乖儿子,爸爸奖你鸡巴吃。”就把我的头压到他的裆那儿去了。
我骗了秋儿,心下有愧,也不多说便卖力地舔起鸡巴来,希望用自己的用心伺候来减轻东窗事发时的受罚力度。
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我专注地舔着鸡巴,秋儿专注地享受被舔的快乐,春儿也从床上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看我舔,谁也不说话,只有鸡巴在我口腔里滑动的摩擦声。
突然,梆子的声音传来“哎,秋少,好想看我大哥给你舔鸡巴啊”把秋儿吓了一跳,他这才想起刚才一高兴忘了还通着电话呢,就一把抓起电话在嘴前说道:“改天给你看,现在我要操我儿子了,拜拜。”就在梆子“唉唉,还有房子——”的呼喊声中挂掉了电话。
春儿这个时候说话了,问道:“哥,电话里的梆子哥是谁啊?”
秋儿站了起来,一手拖我一手拖春儿,边把我们往床上拖边说道:“大哥的小弟,以前是大哥的保镖,现在是大哥的助理。”
春儿“哦”一声就先被秋儿摁到了床上,坐在床头,然后我又被摁趴在床上,头正好在春儿的胯下,秋儿最后上了床,跪我屁股后面拍拍我的屁股让我撅起来,在我轻轻叫着疼的呼痛声中进入了我,开始今晚的最后一幕肉戏。
这一番性爱持续的时间不太长,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我和秋儿都很快就射了。按说我今晚已射过两次,不应该那么快就到高潮,可由于秋儿开始一直没射过,忍着虎鞭酒的刺激给我洗澡、去客厅收拾,所以当这场睡前的欢爱进行时他是非常地投入,不仅使出吃奶的力甩腰挺胯地操我,两只手也轮番拍打我的屁股,嘴上也骚话连连,再加上我嘴里还含着春儿的鸡巴,这多管刺激齐下之下,我终究是先于秋儿缴械投降,而秋儿也在我射精时屁眼的收缩中被我夹射了。
当我们高潮过去,我转过身给秋儿舔干净时,春儿在我屁股后面说道:“哥,你刚才不是说要射大哥嘴里吗?”
秋儿“啊呀”一声,说道:“我忘了,操大哥屁眼太舒服了,都不想拔出来了。”
春儿问道:“真的吗?”说着摸了摸我的屁眼。
秋儿嘿嘿笑道:“当然了,哥又不会骗你。”然后见我差不多把他鸡巴舔干净了,就下床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回到床上,和春儿一块坐我屁股后面,边帮我擦拭屁眼边又说道,“弟,你看大哥的屁眼多漂亮,比女人的逼好看多了。”
“女人的逼?”春儿有点茫然,“啥意思啊?”
秋儿拍拍我的屁股说道:“儿子,就这样别动,爸爸给你点根烟来。”说着下床点了根烟,拿了烟缸放在我面前,看来他要以为我模特给春儿上堂课。
秋儿又回到春儿身边,问道:“弟,你知道男人操女人是操哪儿吗?”
“不知道。”春儿回道。
“操逼!”秋儿说道,“就是男人长JJ的地方。”说着秋儿的手就移到了我的鸡巴上,“女人的这儿有个洞,男人的鸡巴可以从这个洞里捅进去。”
春儿“哦”了一声,问道:“你捅过?”
“屁!”秋儿骂了声,说道:“我才不捅。跟你说吧,有一次大哥给我看了部录相,里面就是男人操女人的,我看了后觉得女人的逼好恶心,哪有大哥的屁眼好看,所以我更喜欢操大哥了。”
“那你还说大哥是——”春儿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刚才你在楼下操大哥嘴的时候说大哥是骚。。。”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吐了个“逼”字出来,这句话让我脸上一阵发烫。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那不就是个比喻吗。”然后他摸我鸡巴的手又移到我的屁眼上,往里一插,又说道,“我以前也不愿意说大哥的屁眼是逼,可大哥喜欢听我这样说,我就满足他呗。你看,我一说,大哥的小鸡巴就硬了,就说明他喜欢我把他的屁眼当成逼。”
我被秋儿说得不自在起来,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就想起身。秋儿把腿一抬,将脚压在我背上,说道:“别动,爸爸还没说完呢。”
我无奈,只好接着撅好。
秋儿见我听话,就把脚从我背上拿下来,又对春儿说道:“弟,昨天你看到我操大哥,今天你也把他操了,今天你还知道了大哥给我当儿子,他还喝我们的尿——”秋儿没说完就被春儿打断了。
“你还打大哥的屁股,还罚大哥跪。”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这你都知道了啊,是不是大哥刚才跟你说的?”
春儿“嗯”了一声,秋儿接着说道:“我昨天也说了大哥那么牛逼,你今天也看到大哥很厉害了,可他在我面前那么老实,那么喜欢被我欺负,你别以为大哥贱,那是因为大哥爱我,只不过爱的有点奇怪而已。”
“我知道,”春儿说道,“就象咱妈再怎么骂我打我我都爱她。”
“对了,”秋儿似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现在咱爸咱妈肯定打不过我了,但他们如果要打我,要我跪下,我都会老实让他们打,老实给他们跪下,因为我爱他们。大哥这么听话,也因为他爱我,所以我更要爱他。”
春儿一下爬起身来挪到我的脑袋旁,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抬了起来,说道:“大哥,我也爱你!”
我冲春儿笑笑,不置可否。毕竟他跟我才认识两天,而且年纪还那么小,爱是什么他都未必清楚吧。
秋儿也从我屁股后面挪到我身前,双手将我和春儿分别搂在他两边,颇有点语重心长地对春儿说道:“弟,你说爱大哥,那就好好地爱,你结婚前就不能跟别的人好,你的鸡巴再也不能给柱子吃了。”
春儿重重地点了点头。
秋儿又说道:“在家里,你可以把大哥当女人,当侄儿,但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大哥的面子,别让大哥下不了台,知道吗?!”说到后面,秋儿的脸色比较郑重起来。
春儿重重地“嗯”了一声。
秋儿满意地拍拍春儿的肩头,再双手一用力,将我和春儿的脸都搂到他脸上,我们三人头挨着头,脸贴着脸,最后说道:“好弟弟,以后我们一块儿好好爱大哥,关心他,照顾他,等长大一些还要保护他,每天把他操得舒舒服服的,欺负得开开心心的,让他天天都想着我们的大鸡巴,一天不操屁眼就痒得慌,一天不吃鸡巴嘴巴就馋得慌!”
秋儿的话越说越流氓,把我臊得地埋怨地唤了声“爸”,也把春儿埋怨地说声“哥,你好坏”,秋儿这个小坏蛋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等笑够了,在我和春儿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说句“睡觉!明天要接咱爸出院。”就把我的春儿按倒在床上,毯子一拉,将我们三个人连头都蒙上,和春儿两个一人一边对我上下其手了好一番才逐渐睡去。
和春儿发生了关系,起床后的梳洗就自然了许多,连秋儿叫春儿给我穿按摩内裤也没觉得有多臊,小鸡巴虽然是硬的,但那是开心地硬,不象昨天是羞硬的。秋儿也没用骚话来刺激我,快速地洗漱完在楼里各处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可能被他爸妈发现的破绽后就提了两个垃圾袋催促着我和春儿赶紧出门。
在路上,秋儿和春儿坐在后排,他一路都在叮嘱春儿,提醒他说话要注意别把我和秋儿的事说漏嘴了,一会儿又说在家要老实听爸妈的话,一会儿又重提昨晚说过的要他多吃饭多锻炼,一会儿又警告别让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给带坏了,我听了一阵好笑,真罗嗦。
难得春儿也没顶嘴,看来春儿还真对他哥有感情,虽然这两天他时不时跟秋儿对着来,但那是小哥俩的斗嘴,越斗越有感情,可惜我是没体会过的。
快到医院的时候秋儿说道:“弟,你现在还小,先在家里读两年书,把小学读完,等上初中了,我和大哥就把你接到省城来,那时候你也到青春期了,鸡巴可以自己硬了,咱俩一块弄大哥!”
我一下就被秋儿这句话给弄硬了,通过后视镜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心里埋怨这都到医院了还来撩拨我。
停了车,春儿先下去,秋儿在我耳边悄悄说道:“儿子,小鸡巴是不是硬了?”
我脸红红的不理。他探起身来在我脸上一亲,说声“骚逼”就呵呵笑着下车牵了春儿先上楼去了。
我先在车上点了根烟,想着刚才被秋儿的调戏,觉得真是爱死这个小坏蛋了,虽然很坏,但却坏的恰到好处,让人生不起气来。而且,不仅生不起气,反而更依恋,就象心里被小猫的抓子挠了一下,痒痒的,爽爽的,还想再被挠,不知道春儿以后也会象他这样吗?
我甩了甩头不去想了,这医院人来人往的,自己却想着这种事,让人看见了岂不笑话。把烟和火机拿上下了车,刚往兜里揣,突然想起这个火机是要送给春儿的,就到医院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个一次性火机才往病房走去。
在病房吃了早饭,我把秋儿的妈妈送回新家,她要在新家里做第一顿饭。等我再回到医院,秋儿的爸爸在埋怨秋儿呢,不过我一推开门他就不说话了。但我刚才推开门之前就听到他在唠叨住两天院花了八千多,秋儿在劝解。
我一进来,就把火机朝春儿抛去,春儿赶忙接住,笑着揣好了。然后我又摸出早准备好的银行卡递给秋儿他爸,他不明就里地看看秋儿,不接。
我拉住他没扎针的右手说道:“李先生,住院花的这点钱不算啥,还不到一万,你别埋怨李秋了。以后你和李太太不要捡废品了,用这卡里的钱做点小生意。”说完把卡塞到他手里。
秋儿的爸爸又拉着我的手要把卡还给我,嘴里说着不能要。
春儿说道:“爸,你拿着吧,里面有一百万呢。”
春儿不说话还好,一说把秋儿他爸吓得手一抖卡就往地上掉去。我手一探,就用两根手指夹住,不象昨晚那个烟头抓了两下都没抓住。
银行卡脱了手,这回秋儿他爸是死活不接了,右手捏成拳头,让我想塞都塞不进去。我没法,无奈地看向秋儿。
秋儿走了过来把卡拿了过去,然后趴在他爸耳边悄悄说道:“爸,大哥有好多好多钱,他还有张卡上有七千多万,你就拿着吧。”
秋儿的声音很小,春儿偏了头也想听听说了些啥。
秋儿他爸揭开了谜底:“世豪钱再多我也不能要啊,他都给我们那么大个房子了。”
秋儿说道:“那如果是我给你的呢?爸,你就当大哥是你儿子,儿子给的钱你为啥不能要?”然后又转头对我说道,“哥,你说,我爸是不是你爸?”
我红着脸“嗯”了一声。
秋儿他爸被秋儿和我的这一句对答给噎着了,茫然地看了看我们。
秋儿又说道:“哥,密码是多少?”
“六个6。”
秋儿也不待他爸再说话,将卡往他爸裤兜里一塞,说道:“爸,大哥真心把你和妈当爸妈的,他还从省城给你带了两箱茅台过来呢,哦,对了,还带了几种吃的,有鱼翅燕窝什么的,他还专门让厨师把做法写在纸条上,他还说以后每年都给你们带些过来,让你们把以前没吃过的都尝尝。”
秋儿他爸被秋儿说得眼眶都湿了,捏成拳的右手也松开了,拉着我的手说道:“世豪啊,你叫我和娃他妈怎么承受得起啊!”
我用空着的手拍拍他的手,笑道:“李先生,别太在意,就是些吃食,没什么的。”
秋儿他爸说道:“那都是大老板大干部吃的,怎么能没什么呢。你这叫我怎么吃得下去啊!我说世豪,你还是把那些东西拿回去吧。”
春儿插了一句:“大哥就是大老板,爸,你是大老板的爸爸,为啥吃不下去?!”
秋儿他爸转头就骂:“老子揍死你个龟儿子!”骂完就欲下床。
春儿嘻嘻笑着转身到饮水机那儿给我倒了杯水来。
秋儿挽着他爸的手说道:“爸,小春说得没错啊,你就把大哥当儿子,以后他就是我们家的人,你再说不要钱不要那些东西,那就是没把大哥当自家人看,大哥会伤心的。”秋儿说完又问我道,“哥,你说是不是?”
我先摸出烟来,双手捧了递向秋儿他爸,春儿也忙把他刚到手的火机拿出来,双手捧着给他爸点上火,我才说道:“李先生,我既然认了李秋做亲弟弟,那你和李太太就是我的长辈,晚辈孝敬长辈是应该的,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秋儿他爸吸了口烟,看看我,又看看秋儿,“唉”地叹了口气,很难为情地说道:“我和娃他妈哪有脸把你当成晚辈啊!”
春儿又冒了一句“哥都可以你咋就不行?”
“少乱说!”秋儿赶忙扑向春儿去捂他的嘴,生怕他把我给秋儿当儿子的事说出来。
春儿扭着身子哈哈笑着说道:“昨天你不就在这儿凶大哥吗,我们都看到了。”
我想起昨晚在病房被秋儿训斥的事,羞得满脸通红,秋儿他爸也红着脸骂道:“老子捶死你个狗日的。”
秋儿听春儿没说出关键的事情,便没再对春儿用强,只是双手咯肢起他来,把春儿弄得尖声大笑,我也走到沙发上坐下摸出烟来点上。
一个护士小姑娘被春儿的尖笑吸引了过来,扭开门一看,被我们俩大人的吞云吐雾俩小的扭打成一团弄得正想开口训斥,却被我狠狠一瞪,“妈呀”一声就跑开了。
小护士的狼狈相把我们都逗乐了,也缓解了秋儿他爸在我面前的尴尬,一家四个男人终于不再不自在,东拉西扯地闲聊开来,直到秋儿他爸的液体输完,办好出院手续,前往对秋儿他爸来说相当陌生对我来说却充满温馨甜蜜的家。
秋儿他爸回到家,首先到各个房间去转了一番,当在三楼主卧时听到秋儿说以后我们回来就住那个房间,脸上呆了一下,也没说什么,我怀疑他会看出苗头。不过我也不在乎,我不正希望他知道我和秋儿的关系吗?要想得到他对我和秋儿的事的赞同,那么首先就得让他知道这件事。当然,现在我还不知道他赞不赞同,也不急于知道,这个事就先这么放着吧,以后再去考虑。
中午十二点的时间,秋儿他妈做好了一桌子的菜,秋儿也开了一瓶茅台,不过他只给我和他爸各倒了半杯,说我下午要开车,他爸刚出院,都不能多喝,他也倒了四分之一杯陪着我们喝。
在饭桌上也没再说我给他爸妈当晚辈的事,秋儿一直讲着省城的见闻。其实他在省城也没啥见闻,只是跟着我出过两次跟小张出过一次别墅的大门,但就这些经历也足以在他爸妈和春儿面前成为谈资。特别是,他果然提到了那面镜子,两百万的价格把他爸妈和春儿唬得一愣一愣的,我是憋了又憋才没笑出来,因为想到当时秋儿光着屁股站在床沿上对着镜子打量自己的神态真他妈的逗。
快吃完饭的时候秋儿对他妈说道:“妈,你以后做菜要多放点油,多放点作料,别舍不得。你看你做的菜,看着有鱼有肉,可味道都不好。”
秋儿他爸不高兴了,说道:“这么好的菜你还说不好吃,是不是嘴刁了?”
秋儿笑道:“爸,你看我象嘴刁吗?我都吃了三碗饭了。”然后左手一挽我的胳膊,说道,“是大哥吃不惯。你看他才吃了多少?”
我面前的餐桌上比较干净,只有一根骨头,秋儿面前却不下十根,还有不少的鱼刺和鱼骨。
秋儿说道:“大哥吃的都是高级厨师做的菜,大哥每个月给厨师的工资都两三万呢。”
这句话又让他爸妈咂舌,秋儿接着道:“我知道家里穷惯了,不舍得吃,但现在有大哥在,我们再也不会穷了,爸你们就别那么省了,吃好点穿也穿好点,要不然别人不会笑话你们,会笑话大哥的。”
春儿说了句:“那我们家不就成暴发户了?”
秋儿揉了下春儿的脑袋,说道:“谁说吃好点穿好点就是暴发户?咱们只要比以前好一些,跟普通人家一样就行了。我可不想爸妈他们象暴发户一样戴着好大的金项链金戒指呢。”说着秋儿又转向了我,伸手从我的T恤领口里扯出脖子上的项链,说道,“你们看,大哥那么有钱,他也只戴这么细的项链,这就叫人不可貌相。”
我心里埋怨他又在乱用词,明明应该叫深藏不露嘛,难道我的貌相就只能带两三克的链子吗。
秋儿他妈点点头说道:“世豪是不太讲究,看着很亲切。”
秋儿放开我的项链,又说道:“可大哥喜欢吃味道重点的东西,妈,以后你买本菜谱,学着把菜做好点。要是还做成这样,又难看又不好吃,大哥以后就不想回来了。”
秋儿这话说的让我不得不表态,忙说道:“李太太,没事的,这个菜的味道还是可以的。”说着拈了一筷子瘦肉片塞嘴里,嚼了几嚼,除了点咸味就没别的味了,最难下咽的是肉片炒得太老了,感觉象是在吃木头渣子,不由皱了皱眉头。
秋儿赶忙抽了张纸摊在我嘴前,说道:“不好吃就吐了,看你那难受样。”
本想坚持着吞下去,可肉里还有筋,嚼也嚼不断,实在难以下咽,只好从秋儿手里接过纸捂住嘴,将肉吐在纸里,揉成一团甩进门口处的垃圾篓里。
我的狼狈样让秋儿和春儿都咯咯笑了起来,秋儿他妈也挺尴尬,他爸笑着从他手边的烟盒里拿出两根烟,一根递给了我,一根自己点上,然后说道:“娃他妈,以后在吃的上面不要怕花钱,多学着做,咱们可不能亏待了世豪,让他来家里都吃不饱。”
秋儿他妈忙说道:“要不我现在去外面买点卤菜回来。”
我忙把酒杯一端,说道:“不用了,我这身体少吃一顿没什么。来,李先生,我就这最后一点酒,敬你们一下,祝你和李太太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秋儿也赶忙端起酒杯,春儿和他妈也举起饮料,我们一饮而尽结束了这顿乔迁新居后的开火饭。
吃了饭,喝了会儿茶,我和秋儿就下楼准备回省城。秋儿他爸率领他妈和春儿在我的车门两边又说了好一阵话,在他们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缓缓离开。
许是秋儿也喝了点酒的缘故,一上了高速他就歪着脑袋打起了瞌睡,一路无话,很顺利地回到省城的别墅。
到家就吃晚饭,我正想倒酒呢,秋儿却把瓶子拿走了,说跟梆子约好了,等吃过饭我还要开车去看新房。原来上午在医院的时候,他抽空给梆子打了个电话,询问梆子昨晚说的房子的事,这才知道我已经着手准备在市区里置备个房子了。
不让喝酒,我就猛刨了几碗饭,还真是饿了。秋儿待我吃得差不多了,小声说道:“老婆,你咋那么急着搬出去住啊?”
一楼不是说话的地儿,我说声“上去说”就牵了秋儿上了二楼。
进了卧室,和秋儿并肩坐上沙发,我点了根烟后说道:“爸,我现在都习惯当你儿子了,住在这里人那么多,总觉得不自在。再说,我那天不是说过我想重新买套房子,跟你过二人世界,你忘了?”
秋儿呵呵一笑,将烟缸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搂上我的脖子带着我一同向后歪倒在沙发靠背上,象是将我搂在怀里似的,然后说道:“爸爸咋不记得,那天我还把你屁眼操出血了呢。你说买套房子,就我们俩住,你当妻子,我当丈夫。”说着将烟缸就在我拿烟的手边,让我弹了弹烟灰。
十几天前的事秋儿还记得这么清楚,让我很欣慰,舒服地用后背在他怀里蹭了蹭,说道:“那时候我只是你老婆我都觉得住这儿不方便,现在又给你当儿了,管你喊爹都喊顺了,我真怕被别人听到了。”
我的话让秋儿开心地嘿嘿嘿嘿地边笑边揉着我的头发,说道:“豪儿,喜欢给我当儿子,是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
“我早就知道你喜欢!”秋儿很快地说道。
“早就知道?”我纳闷道,“有多早?”
秋儿朝穿衣镜前一指,说道:“那次在那儿操你的时候,我说我非把你操得管我喊爸爸不可,你记得你说的啥?”
我想了想,想不起了,摇了摇头。
“你说‘老公,别把我当你儿子,我只当你老婆’,”秋儿说完又是嘿嘿笑了笑,笑得莫测高深似的,不象刚才是开心地嘿嘿笑,接着说道,“跟我第一次叫你给我舔鸡巴时一个德性,明明想得很,还非要装一下。”
第一次舔鸡巴的事我还记得住,的确如秋儿所言,自己真的早就想给他舔,甚至早到在第一次看到他的鸡巴的时候。
“还有,”秋儿接着说道,“第一次叫我老公,第一次蹲着撒尿,第一次看你拉屎,哦,还有第一次射你嘴里,你都不要不要的,可你看后来,我没叫你老婆你就不高兴,每一次射你嘴里你都把我的鸡巴吃得好干净。”
如果在以前,管秋儿喊爸爸之前,听秋儿说这些话非把我臊得躲一边去了,可时过境迁,现在自己连他儿子都当了,还有啥可害臊的,就理直气壮地说道:“爸爸的鸡巴好吃嘛。”
“所以那次你说你不当儿子只当老婆,说得那么。。。那么。。。”秋儿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个词,“那么不硬,我就知道了,你总有一天会管我喊爸爸的哈。”
是的,那些个“第一次”我回绝得都不坚定,不坚决,给了他可乘之机!可我这一次决定坚决一回,将烟捻熄在秋儿手中的烟缸里,再将烟缸往茶几上用巧劲一甩,然后身子一翻,变成俯趴在秋儿怀里,用自以为坚决的眼神看着他说道:“爸,以后别再让别人知道我是你儿子这个事儿了,就春儿和梆子知道就行了。”
秋儿一愣,随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似地说道:“什么叫别再让人知道?!好象是我说出去似的。”说完把我一推,手往地上一指,气道:“跪地上去!”
我二话不说,马上就起身,然后又跪了下去。
吃完饭之所以上楼,我本就想在这个最安全的地方跪地上搂着秋儿的腰跟他说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我给他当儿子的事,只是一上来就想抽饭后烟,如果我跪在低处,烟往上飘会熏着他才坐沙发上的。现在被要求跪着,我当然就麻利地跪了。
再说,我刚才的话让人听了的确有埋怨的语气,可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知道秘密都是自己给传出去的。可秋儿却不这么想,他要跟我理论呢。
见我跪好了,秋儿才气乎乎地说道,“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吧,你自己说,春儿是咋知道你是我儿子的?是老子说的还是你说的?!”
“是我说漏嘴了。”我说道,声音不大,很没有底气。刚刚还想“坚决”一下的,瞬间就倒转了。
“怎么说漏的?”秋儿问道,“看着老子说。”
被动地被罚跪让我不好意思看着秋儿的眼睛,就盯着他的脖子,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秋儿的喉结开始凸出来了。等我听话地抬起头看向他的脸时,更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发现他嘴唇上方居然出现了淡淡的黑色的绒毛。看来,我的小爸爸快要长成大人了啊!
秋儿见我不说话,眼睛盯着他的嘴,忙伸手在嘴巴上下左右抹了一圈。
我一下笑了起来。
“笑个屁,”秋儿笑骂道,“老子还以为嘴上沾了饭呢。”
我猜他就是这么以为的,笑道:“爸,你开始长胡子了。”
秋儿一听,忙起身走到穿衣镜前,细细欣赏了一下自己的那几根颜色略深的汗毛,然后一脸笑意,象捡了宝似的又坐到我面前,得意地说道:“现在是不是觉得老子象你爸爸了?!”
“象!”我赶忙带着恭维的笑应道。
“什么叫象?!老子本来就是!”秋儿说着把我的脖子一搂,将我的头搂在他怀里,说道:“乖儿子,告诉爸爸你是怎么跟你二爸说漏嘴的。”话题又回到了刚才。
被秋儿这么宠溺似的摆弄,真觉得自己象个小男孩在爸爸的怀抱里,心里那种幸福感,满足感,甜蜜感是满满的,可奇怪的是自己那一羞就硬的小鸡巴现在却软了,在那个“罩子”里老实地蔫着。我先不急着弄清楚为什么会不硬,先回答爸爸的问话:“昨天你不是去拉屎洗澡吗,我给二爸舔鸡巴,舔着舔着就把他的龟头舔出来了。”
听到这儿,秋儿把我的头从他怀里捧出来,轻轻拍拍我的脸,打趣道:“真会舔鸡巴。”
我接着说道:“二爸说他的鸡巴样子难看,我说我的才难看,龟头都出不来,象个小孩的鸡巴,害得我给你当儿,说到这儿,我没把那个‘子’说出来,心里还在庆幸——”
秋儿一下笑了起来,说道:“庆幸个屁,儿和儿子不都一个意思吗。”
我也笑道:“就是啊,二爸也听出来了。”
秋儿却一下不笑了,很奇怪地看着我,我不明所以,问道:“爸,咋了?”
秋儿不答,将右手移到我裆下,撩起我的T恤下摆,摸上我的腹部要往下插。我一收腹,他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裆中,只听秋儿问道:“豪儿,你鸡巴没硬?”
我心说我的鸡巴正被你的手指头刨着呢,还不知道我硬没硬啊,可嘴上还是回答道:“没硬。”
秋儿这才确定了似的将手抽了出来,却在我脸上一掐,笑道:“我知道了,你现在脸皮厚了,给我当儿子不觉得臊了。你听你刚才说的话,一点都没害羞的样子。”
我一想,可能还真是这么回事,就象刚被唤做老婆时一样,那几天一听秋儿叫我老婆鸡巴就硬,可那几天一过,就不容易被叫硬了。现在当儿子也当了一个多礼拜了,也习惯这个新身份了,所以不起反应了吧。
谁知秋儿紧接着来一句:“老子哪天再给你找些事来臊你!”说完眼珠子一转,手往衣柜一指,又说道:“自己去把开裆裤找出来换上!”
还用得着“哪天”?这话一说完,我的鸡巴就翘起来了,那条裤子真他妈的臊皮啊!
我带着满脸的羞意准备起身时,秋儿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来一看,“哎呀”了一声,说句“把看房子的事忘了,多半梆子哥来催了”就接通电话。
原来梆子跟秋儿约好的晚上七点钟在“城东丽景”小区门口碰头,然后去看看新房,可秋儿跟我说着话就忘了这回事,梆子等到七点半多了还没见我们去,就打电话来问情况。秋儿这才想起有约,将臊我的事先放一放,将我拉起身就出门了。
“城东丽景”小区是由国内顶级的房产企业开发的,占了好大一块地,周边配套也相当完善。当初我的“万龙集团”也想入主这片宝地,无奈当时手上还在突击几个工程,财力物力人力上都有所不逮,只好看着这块肥肉落入绿城集团手中。此时我驾车在“城东丽景”外围驶向小区门口,看着街道两边繁华的商铺熙来攘往的人流,其间还有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不禁暗觉自己搬到这儿来住的决定是多么的英明。
以往的我,不喜欢人多热闹,一方面自己有隐疾,怕与人多交往暴露,二来自己高高在上,需要与人保持一段距离给人一种神秘感,所以发家以后一直都住在东郊那个偏僻的山庄。可现在,我更愿意自己是一个普通人,不再成为商界政界人士谈论的焦点,不再成为周围的或者被我领导的人注目的中心,我只想与爱人静静地享受着人生!而这里,每天的人流都达十数万甚至数十万的地方正是理想之地,所谓大隐隐于市就是这个道理吧。另外,秋儿也需要在这种环境中生活,免得养成孤僻的性格。他这十几年一直过得不如意,从小就受欺负,心里是很自卑的。也就是跟我好上以后,被我宠着,性情才渐渐开朗起来。可我现在宠他宠得过分,把他宠成天王老子一般了,连带着身边的人也个个对他讨好奉承巴结,这样下来也许又会把他塑造成另一个极端,养成一种目空一切的作派,这又是我所不愿看到的。可我此时已经自甘堕落,无法去纠正他,只好让他在学校、社会中多与并不了解他的底细的人接触,让他在一个平等的环境中生活,才会对他树立正确的人生、世界、价值观大有裨益的。
我相信,秋儿会找到比我以前的三观更好的三观,因为他善良!
我踢死的那条“黑娃”,他赔了将近三千块钱;出了车祸,听到我赔给司机五十万他高兴地对我连亲带啃;就连我要替他家报仇他也很不情愿,足以说明秋儿的心地。
我自从出道以来一直心狠手辣,不是我不知道善良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十五年的农村生活,乡邻乡亲的友善互助早已在我心中扎下了根,只因自己上位以后目空一切睥睨天下,将芸芸众生当成蝼蚁一般,不放在眼里了,就象没哪个人会对踩死只蚂蚁心存歉意一样的。而跟秋儿相好的这一个月,他又把我从天上拉回到人间,让我的人性重新回归,犹如再世为人了一般。
我豁然明白刚才跪在秋儿面前叫爸爸为啥不害臊了。固然有脸皮变厚的因素,可更大的原因是自己结束了神魔般的生活重新做人了,就象新生一般,而这个让我新生的人是秋儿,秋儿就象父亲一般创造了我新的人生!既然是新的人生,就象婴儿般初入人世,那管秋儿叫爹就不是那么匪夷所思了甚至是顺理成章,那么管秋儿喊爹的时候鸡巴不再羞硬也是自然的事了。
到了“城东丽景”小区门口,我停了车,向四周看了看,没看到梆子,就点了根烟等着他看到我的车来找我。趁着现在等梆子的工夫,想到刚才豁然明白了的问题,很平淡地说道:“爸,刚才豪儿不该埋怨你,我现在想明白了,你不会害我的,以后你愿意让谁知道我们的关系就让他知道吧,我听你的。”
我的话让秋儿眼神一亮,满脸的喜色,随即又带着坏笑地说道:“那我现在就让你到外面跪着叫我爸爸,你也听我说的做吗?”
看他这副坏样,我也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着周围往来的人和车,轻轻吐出口烟气才说道:“你不会叫我那么做的。”
秋儿说道:“爸爸当然不会那么做!”然后将我的右手拉过去,双手握住,才又说道,“老婆——”我不明他咋突然改变了称呼,转头疑惑地看向他,只听秋儿接着用一种幽幽的语气说道,“虽然我老说我是你爸爸,要宠你爱你,其实我知道我是在被你宠着呢,就象电视里演的那样,好多小孩儿都被大人宠成小祖宗了。”说到这儿,秋儿的眼神一凝,语气很坚定地说道:“老婆,我不会象那些被惯坏的小孩儿那样,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放心吧!”
对秋儿我当然是放心的,不然我怎会做出那么多的,刚才在别墅里说的,那些有了第一次就接二连三地不停做的让我既羞又臊的事,因为我知道他爱我!
“不过呢,”秋儿话风一转说道,“既然春儿和梆子哥已经知道你是我儿子了,以后你都要叫春儿‘二爸’,管梆子哥喊叔。”说完脸上又嘻笑了起来。
对春儿我倒没什么,自己都被他操过了,对梆子却还是挺别扭。于是扭过头不再看着秋儿,囫囵着“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一提到梆子,梆子就在我这边敲了敲车窗。车窗一打开,梆子说声“大哥,我的车在那儿,你跟着进来”就又离开到前面给我带路去了。
跟着梆子的车直直地往小区里开,几分钟之后停在一栋十四、五层只有一个单元的楼房前。梆子下了车,到我车门旁,这时我和秋儿也下了车。
梆子说道:“大哥,就是这栋楼了。我选的是第十层,那个朝向的上面几层已经卖出去了。”
秋儿指了指旁边挨着的一幢两层楼问道:“梆子哥,这栋楼咋这么矮又和这栋高楼挨得那么近,我看着可不象别墅。”
梆子说道,“这是附楼,主要是给你们这栋楼提供服务娱乐的。一楼是茶馆,二楼是健身房,地下还有个恒温游泳池。”说到这儿,梆子拍了下脑门,说道,“哦,大哥不游泳,不过秋少可以去玩玩的。”
秋儿马上乐道:“那太好了,我都一年没游过泳了呢,家里那个游泳池是空的,我都眼馋一个夏天了。”
梆子笑道:“谁叫你不叫大哥放水啊!只要你一说,大哥肯定马上屁颠屁颠的去给你把水放满。”
梆子这一句“屁颠屁颠”让我又想气又想笑,抬手就想扇他头皮,可一想他是被秋儿指定要喊叔的人,不能随便扇了,只好顿住挥出的手,笑骂道:“罗嗦啥,还不赶快屁颠屁颠的去给我们带路”。
梆子缩头想躲,却见我并没扇向他,象是明白了什么嘿嘿怪笑了两声,便向前走去。进了大楼,一楼是个大厅,摆了几个沙发,还有个前台,很有酒店大堂的感觉,只是面积稍小。
梆子冲前台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就引着我和秋儿进了电梯。
从十楼出来,正对着电梯就有两扇门,左右还各有两扇,想来背后还有两扇,看来这栋楼是每层八户的格局。果然梆子带着我和秋儿绕到电梯口背面的一扇门前,掏出钥匙开了门。
我们进了大门,门内首先是个门厅,地下铺着毛毡,角落里有个鞋柜,墙上钉着几个衣帽钩,靠窗处有个花架,架着一盆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
梆子在前拉开了一扇推拉门,一股“国际象棋”的气息扑面而来。
原来这套房子的地板和墙壁都是用各种大小的黑白两色的方形大理石和磁砖铺就的,与我的别墅风格完全不一样。
穿过推拉门,就进了个大厅,五十个平方的样子,被一组同样也是黑白方格花样的布艺沙发的那个可以半躺着的“妃”分割成两块功能区。左手边由近及远依次是一张六座的白色餐桌,一格料理台,最后是L型的厨柜和双开门冰箱靠着三面墙摆放。右手边无非是挂在墙上的电视,摆在中间的茶几,靠墙摆放的沙发。
没有阳台,只有一扇稍往外飘的落地窗。透过淡绿色的钢化玻璃往窗外看出去,视野一片开阔,楼下名为城南的一条河流略显混浊不急不缓地流淌着,对岸的河畔公园绿树葱笼,其间夹杂着几间亭台楼阁。能够平视或者俯视这套离地三十米的房间的建筑都远在一、两公里之外,除非拿着军用望远镜才能在那么远的距离偷窥到这里吧。仅这一条,我就决定买下这套房了,因为这里不仅不容易被人窥视,而且也不容易被人偷听,因为有个门厅,且还加了一道推拉门!
穿过客厅,与门厅推拉门正对着的是一个“冂”形的空间,每条边各有一扇门,左手是次卧、右手是主卧、正中间是卫生间的门。先进主卧,正中间横摆着架大铁床,床上有床垫无被褥,看来要自己准备。其它无非就是一个衣柜加两个床头柜,再没别的了。
梆子这时走到衣柜边说道:“大哥,这个穿衣镜怎么样,是不是太窄了?”说着脸上挂起了坏笑。
我知道他在笑什么,毕竟我和秋儿的事情他都知道。可如果被他笑窘了就着了他的道了,便装做没看到他的笑,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嗯,是太窄了,明天把这几扇柜门也装上镜子。”
梆子看我笑话的阴谋没有得逞,便也不再试图调笑我,解释道:“大哥,我看过这几扇柜门了,镜子不能直接装上去,如果那么装这几扇柜门都拉不开了,除非把这些柜门刨薄一些,可那样就要花一段时间。我看要不这样,”说着梆子就走到与床脚隔了一条过道的那面墙前,又说道,“我们把镜子装这面墙上,反正这套房子就你们住,想看电视去客厅看,卧室就不要电视了。”
我点了点头算是首肯了。
又看了看卫生间,稍显狭小,宽一米五纵深三、四米的样子,盥洗台、洗衣机、马桶一个挨一个地向纵深处布置,最里处是带了个门的淋浴室。只有淋浴没有浴缸,稍显美中不足。不过我也想得通,就算有浴缸,那也只能是单人的,不能与秋儿共浴那么浴缸不要也罢。
次卧也看了看后,我们又回到客厅,梆子问道:“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我可先说好了,这个房子挺贵的。”
秋儿忙问道:“多少钱?”
梆子答道:“要一百三十万!也就一百一十个平方,除去公摊才九十几个平方,,一年的物业费也贵,将近两万。”
秋儿咋舌道:“这么贵啊!”
“还不止呢,”梆子说道:“这中央空调和热水还要按流量收费,比自己装柜机和热水器花的钱贵了一倍都不止。住在这里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免费去附楼健身和游泳。”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绿城”的老总“真他妈的黑”,不过嘛,我是谁?!这点区区小钱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于是说道:“就这吧,懒得再找别的房子了,明天你就去把钱交了。嗯,走公司的帐。”
秋儿见我决定了,而且他也知道我的钱付这个房款是绰绰有余,便不再说别的,只是恶狠狠地说道:“那我以后天天去健身,去游泳,把被黑的钱赚回来!”这一句让我和梆子都哈哈笑了起来。
发表于 2022-12-13 0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喜欢,看的很过瘾,赞赞赞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3 04: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八
既然我决定买下这套房子,那这套房子以后就属于我和秋儿了,秋儿就不象刚才走马观花似的参观而是要细细地再把各个房间好好地视察一番,于是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烟等他。
梆子没有陪秋儿,而是坐在“妃”上,小声问我道:“大哥,昨晚电话里我好象听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声音,是谁啊?”
我这才想起昨晚整个通话过程中春儿虽然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我被那个捣蛋的烟头搞得狼狈不堪时,把秋儿和春儿都逗笑了,尤其春儿笑的是“哈哈”的。正因为春儿没说话,而且当时自己心下慌乱,我也就没注意到还有第三个人在场这个秘密已经泄露给梆子了。梆子这家伙贼得很,他肯定能通过我和秋儿没有背着那个“哈哈”笑的人打电话这个情况猜出些什么来,又被梆子多了解了些自己的秘密让我不自在起来,就没理他。
我正在不自在呢,秋儿“咚咚咚”地从主卧跑到客厅,到落地窗前就开窗户,然后回头惊喜地问道:“梆子哥,这儿的窗户都是双层的?!”
“是啊,”梆子说道,“单层的不保温,现在的房子一般都做成双层的了。”
“那声音就不容易传出去了?”秋儿又问道,一付期待肯定答复的神态。
我说秋儿咋对双层窗户这么一惊一咋呢,原来他是——
梆子也想到了,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放心,这是高档小区,很注意保护业主的隐私的,你怎么搞大哥外面都听不到的。”
梆子猜到秋儿的心意就罢了,谁叫自己的男人年纪太小不太会说话呢,可梆子非要把最后那句话说出来,又来臊我,让我不禁骂道:“你个狗日的不会少说几句!”
“咋又骂梆子哥了!”秋儿马上说道,然后将刚刚被他打开的落地窗重新关好,转过身来又说道,“梆子哥现在是你叔了,以后不许骂他打他!”
我刚才一骂完就后悔了,知道秋儿会数落我,果然如此,话题被引向让我别扭的地方。只好装作没听见,站起身来说道:“房子看完了,我们回家吧。”
秋儿哪能让我轻易逃脱,他走到我身边,拉着我重新坐下,说道:“豪儿,你今天还没叫梆子哥叔呢,现在叫一个,跟他道个歉。”
本以为一进这套房间的时候就会被秋儿这么要求,可能秋儿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能确定是否安全,所以他很小心地甚至连“老婆”都没有对我称呼出来,现在知道这个地方很隔音,再加上我刚才的那一声骂,终于让他找到由头来让我过这个坎了。我心里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声是避免不了的,只好连正眼都没瞧向梆子漫不经心地叫了声“梆子叔”,心想就这么着吧,反正刚才在车里的时候都想通了。
“咋这么没礼貌,又不看着人还叫梆子哥的外号,”秋儿埋怨地拍了一下我的背,“重新——”话未说完,秋儿却“咦”了一声,说道,“梆子哥,你咋了?”
我扭头看向梆子,只见他一副痴呆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眼神却很茫然。我心想,他还能咋了,肯定被我的那一声给震住了呗。而我心下又何尝不是五味杂陈?只是故作轻松罢了。
想想这十几年,梆子如跟屁虫般追随着我,对我敬畏有加唯我马首是瞻,任我训斥喝骂仍俯首贴耳,如神一般令他唯有卑躬屈膝对我仰望,可随着我刚刚的那一声“梆子叔”,从此乾坤倒转,日月换新颜,他个狗日的终于翻身了,说不定他心里正美得冒出无数个大鼻涕泡呢。
秋儿见梆子仍是傻傻的不吭声,提高音量再次问道:“梆子哥,你咋了,说话啊。”
梆子这才有了反应,喃喃道:“大哥,你真叫我叔了?”
秋儿一下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是乐傻了呀。昨天我儿子不都叫过你了吗,还向你问好了呢。”
“昨天——”梆子一下顿住,抬起手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有点畏惧地看了看我,说道,“你还是问大哥吧。”
秋儿就问我道:“豪儿,昨晚怎么了?我记得你是说了罗叔好了啊。”
我又暗恨自己失策,刚才应该先用“罗书”来应付,等回到别墅再跟秋儿坦白,那时他要怎么罚我反正没人看见。谁成想刚才在车上时思索明白了,明白秋儿是自己后半生的“真命天子”,便不想再骗他了,却也害得自己可能要落入当着梆子的面受罚的境地。为了避免那种难堪,我只好说道:“爸,我们回去说。”
“不行,就在这儿说!”秋儿不依,象是生怕我要离开似的挽着我的胳膊,转头问向梆子,“梆子哥,你说。看你们的样子,好象昨晚我被骗了。”
梆子说道:“秋少,还是让大哥自己说吧,我怕我说了大哥揍我。”
“我儿子不会揍你的,他都喊你叔了呢。”秋儿说道,然后又对我说,“豪儿,你说,你以后还会揍梆子哥吗?”
我怎么会呢?我师父教我的纲常伦理中,以下犯上欺师灭祖数典忘祖等等这些行为可都是大恶,是最为人所不耻的行为,所以在与秋儿的感情一步步加深加厚中,我从一开始既可以骂他又可以打他,到成为“老公”“老婆”后可以打却不能骂,直到最后任凭他打骂,都是从师父那里接受的教育的结果。梆子虽然有时让我恨得牙痒痒得很,可秋儿在罩着他,把他提拔到了“长辈”,我这个“晚辈”怎么能以下犯上?除非是杀了他!
既然我不可能杀了梆子,只好回答道:“不会的。”
秋儿很得意地对梆子说道:“梆子哥,你就说吧,我儿子最讲信用的,他不会揍你的。”
“那我说了啊,大哥。”梆子象赔罪似的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支,点上后说道:“秋少,你知道我姓罗,那你知道我的全名吗?”
“全名?”秋儿抠了抠脑袋,“这我还真不知道,你们都没告诉过我。”
梆子嘿嘿一笑,说道:“我叫罗书灏。”
“罗书灏?”秋儿重复了一遍,然后“啊”的一声,伸手就将我嘴上还没抽两口的烟夺下扔进烟灰缸里,再把我的脸向着他一扳,气呼呼地说道,“昨天你果然在骗老子!说,是不是昨天叫梆子哥的时候你只是念了遍他的名字?!”
“是。”我小声回道。现在的我再也没有半分气势,只想给秋儿一个好的态度,让他赶紧暂时放过我,要打要罚回家再说。
秋儿“哼”了一声,翘着上嘴唇仰着头眼珠子却向下地瞄向我,说道:“回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我一听如获大赦,赶忙站起来身来说道:“那我们回家。”
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吧。我急着回家的心情一暴露,正好给了秋儿一个好好臊我的机会,他把我的手一拉,说道:“不忙,爸爸现在改变主意了,就要在这儿收拾你。”
我真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为啥那么急火火的就想走。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说话做事总是很冲动不讲究,特别是说话,常常脱口而出藏不住话,不象过去那样沉稳了。
现在被秋儿拉着手走也走不了,也不知他要怎么收拾我,被梆子看着挨收拾真让我臊得慌,已经把按摩内裤里的鸡巴给臊硬了。看来刚才在别墅二楼秋儿说的要再找些事来臊臊我很快就要应验了。
果然,秋儿拉着我的那只手往下一拽,说声“给老子跪下”就放脱了我的手,他自己却身子向后一靠,一副吃定了我的架式。
我不知道梆子是怎样的一副表情,想来是很兴奋吧,我听出他的呼吸声很重也很急。让我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倒抽一口凉气,显然他对我被秋儿罚跪这种事情并没觉得太吃惊。我一下想起梆子曾经说过,我被操舒服了就喜欢秋儿对我粗鲁些,喜欢被秋儿用各种手段搞,他还说过有些0号喜欢被打被骂,而且更有人能被打射骂射,也许他早料到我会进入到那个境界所以才没有让我听出丝毫他有感到吃惊的声音。
“快点!”秋儿有点不耐烦地用脚轻轻踢了我的小腿一下催促道。
我牙一咬,就直挺挺地跪下了。既然梆子早就知道我会臣服在秋儿的裤裆下,既然自己的小鸡巴硬硬得显示出对这种受罚的喜爱,我他妈的就认命吧,谁叫自己骚呢。
秋儿见我听话,便坐起了身子胳膊肘支在他的膝盖上,将头凑在我脸前,笑道:“乖儿子,这么听话,那爸爸就不打你屁股了,只让你跪一会儿就饶了你。”
我心说如果第三个人不是梆子,我宁愿被打屁股也不愿下跪,没听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话吗。
“来,把衣服脱了。”秋儿又说话了,说着他就伸手将我的T恤撩了起来。
我的脸皮在梆子面前已经随着先前的那一声“梆子叔”、随着那一跪完全破碎,还有啥脸面可保?秋儿想臊我,我想躲也躲不掉,因为臊我是他的乐趣,同时他也知道我很享受被臊。于是我顺势抬起双臂,任由秋儿将我的T恤从我的头上扯了下来。
我光着上身秋儿看着还不过瘾,伸手又来解我的皮带。只听“嗒”的一声轻响,磁性的皮带扣被扳起,“唰”的一声,皮带就被抽了出来,再听“嘶”的一声,拉链已被拉下,接着就是我的暴露时刻。
很贴身的牛仔裤慢慢地被秋儿拽了下来,露出我的下腹和后臀,由于我跪着,裤子就那么堆叠在腿弯处没有全部退下来。秋儿很满意我现在的这个造型,带着欣赏的眼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掰开扣在我鸡巴上的罩子瞄了一眼,手再一松,罩子弹回原位发出“啪”的一声后,这才停止对我的解除武装的行动,身子重新向后舒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很得意地对梆子说道:“梆子哥,你说我儿子乖不乖。”
“还是秋少牛,把我大哥调教得这么听话。”梆子奉承道。
“调教?”秋儿不明白,“啥意思?”
对于梆子介入我和秋儿的生活,我一直处于一种矛盾的心态中。从一开始偷听惹得我暴怒到秘密与他分享而收获喜悦;从床戏被撞破令我难堪到为我身体的缺陷感到悲伤令我颇感慰藉;从与秋儿联手对我调笑令我无地自容到为了我的幸福既出力又出主意还奉献虎鞭,他的种种言行使得我既硬不下心来收拾他又拉不下面子来任他在一边旁观。不过现在,处于受罚状态的我由于已经难堪得不能再难堪了,既跪着,又从膝盖往上几乎一丝不挂,刚才秋儿掰开罩子时坐在侧面那张“妃”上的梆子肯定也看到我的鸡巴是朝上翘着的,如此不堪的一幕已经完完全全地入了梆子的眼目,那么纵使秋儿和梆子两个1号再说些令我害臊的话也终将不会将我再臊入更臊的地步。我也就一声不吭任凭他们两个以为我谈资议论吧。
可是,听着听着梆子和秋儿的对话,我心中的那个结,如果我有心结的话,却被梆子的一番说辞给慢慢解开了。
梆子说道:“调教嘛,嗯——,有点象训练的意思,不过是一种不平等的训练。”
“我还是不懂。”秋儿说道。
“我打个比方吧,”梆子说道,“秋少,你最近在跟‘强生’的李教练健身,你和李教练的地位是平等的,虽然你在被他训练,可他也不能随意打骂你。而调教呢,两个人的地位就不平等了。”
秋儿“哦”了一声,说道:“你说我和豪儿的地位不平等?没有吧,我很爱豪儿的。”
“我没说你不爱大哥的,”梆子道,“秋少,我问你,你和大哥是啥关系?”
“老公和老婆的关系啊。”
“还有呢?”梆子接着问道。
“还有?”秋儿不太确定地慢慢说道,“还有爸爸和儿子的关系——?”说到最后,他把“系”字的尾音拉高,将这句话变成了疑问句。
梆子呵呵一笑,说道:“你看,你自己都不确定,还一口一个豪儿、儿子的叫我大哥呢。”
秋儿抠抠脑袋笑道:“他喜欢叫我爸爸,我也喜欢叫他儿子嘛。”
“这就对了,”梆子一拍他的大腿显得很兴奋的样子,然后点了根烟才说道,“秋少,你想想,大哥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他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可是呢,你又说他喜欢做你儿子,这就说明你们的关系就从爱人关系往前更进一步了。”
秋儿问道:“进成什么关系?”
“一种不平等的关系!”梆子说道,看秋儿想插话,忙抬起手往下压了压,示意秋儿别急着说,然后他才又说道,“你肯定会说你和大哥是平等的,我也相信,在外人眼里,你们肯定要互相体贴照顾,恩恩爱爱的,可是在家里呢?你看你现在就罚大哥给你跪了,还经常打大哥的屁股,而且肯定还有其他的一些让大哥丢脸的事,是不是?”
秋儿很没有底气地说道:“可我没觉得那些事丢脸啊。”
梆子呵呵笑道:“秋少,你不用觉得你做错了。你刚才不是说,大哥喜欢叫你爸爸吗?这就说明大哥喜欢把他自己放在那个被你处罚、被你调教的那个位置上,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可能管你喊爹。”
“我知道豪儿喜欢啊,”秋儿的语气有点释然了,“所以我们就是父子关系了。”
梆子又是呵呵笑了笑,说道:“ 应该说是一种包含父子关系的不平等的关系!”
“啥意思?”秋儿问道,连我也不明白。
梆子解释道:“你想啊,你和大哥一块儿,你当爹,大哥当儿子,那在家里肯定是你说了算,你想打骂大哥,大哥就老实接受你的打骂,你说你们的地位能平等吗?可是,大哥偏偏又喜欢这种挨打挨骂的家庭地位,象现在你要大哥跪,大哥就跪,他的鸡巴还硬了,就说明他能从这种不平等的关系中产生快感,以后肯定会发展成越不平等他的快感越强烈!”
秋儿歪了脑袋往天花板上看去,似乎是在思索。
梆子好象说上瘾了,又续了根烟接着道:“你们现在很享受的所谓的父子关系,肯定是你要求大哥给你当儿子的吧。大哥是什么人?!大哥跺跺脚整个省城都要抖三抖啊。可他不仅不反对给你当儿子,还当着我的面就管你喊爹,你让他跪他就跪,跪地上了吧鸡巴还能硬,就说明他特喜欢受你控制支配,特喜欢被你调教,因为在他眼里,你就象皇帝老子一般,是他的主人,而他呢,象奴隶一般供你使唤,”说到这儿,梆子拿烟的手一挥,总结道,“所以你们现在的那种不平等的关系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
“奴隶?”秋儿惊讶道,“是不是象电视演的小太监那样的奴才?我才不要豪儿变成那样的人!”
“那些人跟你和大哥怎能一样?”梆子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秋少,你和大哥首先是爱人,然后才是主奴。你想想,如果换个你不爱的人,你会打他屁股罚他跪吗?如果不是你,换个人叫大哥跪下,那大哥不一把就把他给撕了。由于你们先是爱人,互相爱得深,大哥对你没有任何芥蒂,在你面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而你肯定平时做得也不错,让大哥感受到你是他可以信赖托付的人,所以他——”说到这儿,梆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所以他骨子里的那种奴性被你激发了出来,能够放下面子和尊严,心甘情愿地以‘儿子’的身份象奴隶一样的跟你生活。”
梆子的话犹如一把手术刀将我的胸膛剖开,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内心。
和秋儿在床上的事就不说了,即使过于刺激、激烈,那也属于性爱的范畴,可以与奴性划分开来。可床下呢?才与秋儿相处三天,我就跪在他的裤裆下,被他尿了个满脸,甚至还将那一泡尿的后半泡给喝了下去;带着秋儿外出两次,我的嘴两次都被当做小便池去接了他的尿;第一次被掸子抽屁股,明明秋儿见了我的伤势不忍再打,自己却以没打够数为由又将自己的屁股奉献了出去;第一次穿绳裤,即使对它嫌恶得不得了,却仍是在秋儿并不强烈的要求下穿了上去;其它诸如蹲着撒尿,表演拉屎,罚跪,穿开裆裤等等等等,哪一样不丢人,哪一样不臊皮,可自己都做了,而且是硬挺着小鸡巴去做的,原来是因为我喜欢被控制支配,喜欢被调教,也就是我有梆子所说的那种奴性!
而且还是骨子里就带着的奴性,因为做那些臊皮丢人的事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受到危逼和压迫,秋儿只用几句话甚至一个随意的动作便让我就范。就象那次在桔园,他只是很随意地走到正在蹲着撒尿的我的面前,轻轻拉下拉链,掏出鸡巴,自己就主动将嘴凑了上去任他尿我嘴里;那次在霓虹灯那儿,秋儿面带忧愁地说配不上我,我这个堂堂“万龙集团”董事长就在那栋“万龙集团”总部大楼楼顶的大型“万龙集团”霓虹灯广告的后面,以一种非常正式的双膝着地的方式向他行跪礼。这两个例子中,没有任何人逼我,连秋儿也没有要求我,纯粹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放低身段去迎合甚至是讨好。
其实我早该想到自己对秋儿有奴性了,说白了,自己现在与性奴隶的角色毫无区别。只要没有旁人,秋儿可以任意地将他的鸡巴甩在我的脸上,塞入我的口中,不管是尿还是精都可以毫不介意地往我上下两个洞中任意喷洒。我的身体也象是他的玩具,想怎么搓怎么搓,想怎么揉怎么揉。而我的精神也是他打趣甚至践踏的对象,“小鸡巴”“骚屁眼”张口就来,自称着“老子”骂着“你个狗日的”也成了家常便饭。可以上种种,我不仅没有丝毫反感,却每每兴趣盎然,鸡巴勃勃而动,若说我不喜欢给秋儿当奴隶,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梆子的话不禁让我想了很多,秋儿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梆子哥,我觉得你说得好象挺对的,豪儿可能是喜欢给我当奴隶。可是——”秋儿又想了会儿,说道,“那样会不会太作贱他了啊。”
梆子说道:“你们俩关起门来,谁知道你在作贱大哥啊,只要大哥喜欢,你就尽管作贱他吧。”说着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又加了一句“有奴性的人你越作贱他,他越开心!”
“是吗?”秋儿反问了一声,然后伸手将我的下巴一抬,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豪儿,喜欢爸爸作贱你吗?”
此刻的我不仅衣服被剥光,连胸腔也象是被打开了,我知道,我将再也没有什么可忌讳的了。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在撕下我的“遮羞布”的梆子面前,甚至在自己面前,我将完全坦荡毫无遮掩毫无负担地展现自己的欲望,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喜好。可是,如果秋儿问我的是喜不喜欢当他的奴隶,我肯定会回答喜欢。然而他问的是“作贱”,当着梆子的面我不好意思说,只好身子向前一扑,投入秋儿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用脸在他的胸脯上轻轻摩挲着。
只要不是傻子,我的这番举动谁都明白是啥意思。秋儿乐呵呵地两只手在我的头上搓了好几圈,说道:“乖儿子,爸爸奖你鸡巴吃,自己动手把爸爸的鸡巴掏出来。”然后身子向后一靠,双腿向外一分,胯部往上一挺,将他的裆部送到我的脸前。
听了刚才梆子和秋儿的一番对话,我明白最懂我的人恐怕非梆子莫属了。他连我内心中最下贱的欲望都了如指掌,那么口交这种非常正常的性爱方式就不算什么了,何况已经有三次我在给秋儿舔鸡巴的时候正与梆子通着电话呢。于是我一手往上提着秋儿的皮带,另一只手将他的拉链拉下,手再往里一伸,将内裤往下一拨,连鸡巴带双睾全部掏了出来。看着软趴趴的这一大坨性器,我的口腔中瞬间就分泌出无数的唾液,赶忙将头一埋,张嘴就将鸡巴连龟头带茎身全部含住,通过口腔的挤压和舌头的搅动,渐渐将秋儿疲软的鸡巴唤醒,在我嘴里起竖,龟头顶着我的嗓子眼将我的脑袋一点点抬高,也将我的嘴唇一点点顶离他的那片黢黑油亮的阴毛,最终让我的双唇对这片性感的毛发望而兴叹,只恨没生就一张能够吐天纳地、气吞山河的大嘴。
梆子终于看到我给秋儿口交这一幕了,似乎觉得隔着太远看不真切就挪到秋儿的身旁,弯着身子歪着脑袋杵近了来看。
我已不在意了,不象当初一听梆子提到“口交”就转移话题,现在我已从身到心都赤条条的,他要看就看吧,反正经过梆子刚才的点拨,我已将自己定位成伺候自己男人的鸡巴的性奴隶。这么想着,我反而舔得更卖力了,每当分泌过多的口水从我的唇和秋儿的鸡巴的空隙中渗漏出来时,我要么使劲一吸发出很响的“嘘”的一声将口水吸回去,要么吐出鸡巴伸出舌头将那一路水迹舔回去。我是舔得不亦乐乎,秋儿干脆解开他的皮带松开裤扣,屁股稍往上一抬,将外裤连内裤退到大腿根部,这样一来他既没有衣物的羁绊,我也可以更轻松地吞吐,连梆子也可以毫无阻碍地观摩,好一个一举三得之举。
秋儿被我伺候了几分钟,梆子也看了个够后,秋儿说道:“梆子哥,我儿子舔鸡巴的样子好看吗?”
“当然好看!那天。。。”说到这儿,梆子“咳咳”了几声,有点歉疚地说道,“那天偷听你和大哥的电话,听你叫大哥到镜子前看着给你舔鸡巴,你说大哥舔鸡巴的样子好美,我就心痒痒了,真他妈想看看我老大是咋个舔鸡巴的。现在终于看到了!”说到这儿梆子大声地“我靠”了一下,“大哥舔鸡巴的样子真鸡巴帅!”
梆子的这一句夸赞让我心里一喜,莫不是我舔鸡巴的样子真的不难看?秋儿也经常夸我舔得好看呢。不禁淫荡地想着如果没钱了是不是可以靠表演舔鸡巴去挣钱呢?一想完,就在心里骂暗自己,“真鸡巴贱!”
“谢谢梆子哥夸我儿子,”秋儿听了梆子的夸奖也很开心,对我说道,“乖儿子,好好给梆子哥表演表演。”
我心里“靠”了一声,自己才想过表演舔鸡巴,秋儿就叫我“表演”,还真心有灵犀啊。不过既然梆子给我点了赞,秋儿又要求我好好表演,我就施展一下吧。
我的膝盖往前挪了点,上身也挺了挺,然后将秋儿的鸡巴往下一扳。幸好他今天没喝虎鞭酒,鸡巴充血得不是那么完全,还能朝我的方向扳得动。我估摸着他的鸡巴指向和我的喉管的朝向差不太多了,就将嘴张到最大,脖子不往下摆,而是靠躬腰缩背带动自己的头往下运动,让口腔与喉管的夹角始终保持成一个钝角。当秋儿的龟头抵住我的嗓子眼时,我双手撑在秋儿身侧的沙发上,双腿发力抬起下半身,让上半身继续往下探。秋儿明白我想把他的鸡巴全吃进去,便将胯往上挺。我的喉咙终于被坚挺滑腻的龟头顶开,只是由于双方的交配器官仍存在交差,秋儿的龟头还是刺在了我的喉壁上。也好在秋儿今天的鸡巴不是特别坚硬,比较象每天都插在我屁眼里的那个按摩内裤上的橡胶材质的按摩棒,带着弹性,稍稍弯一下就捅进了与我的口腔这个通道并不在一条直线上的我的喉管。
秋儿吸着气地发出“嘶——”的一个长音,当“嘶”声停止的时候,我的唇已经包裹在他的鸡巴根部了,而那片油亮性感的阴毛也有几根刺进了我的鼻孔,把我的鼻子弄得骚痒难耐,便使劲用鼻子往外喷了口气,将那几根调皮的阴毛吹出我的鼻腔。
梆子这时哈哈笑了起来,叹道:“大哥真牛逼,秋少这么大的鸡巴居然都可以深喉!”
“深喉?啥意思?”秋儿问道,我却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将超大的鸡巴全部吃进去的专业术语叫“深喉”!
“就是用喉咙吃鸡巴,”梆子解释了一下,说道,“大哥舔鸡巴这水平真不是盖的。秋少,你看大哥吃鸡巴的模样,既吃得很香,却又满脸的英气,这叫淫而不骚;给你深喉,那是有相当的难度的,可他的表情看起来显得很轻松,很自然,不象有的人舔个鸡巴象拉隔夜屎一样,攒劲攒得脸都变形了。”
秋儿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也憋不住了,赶忙身子一抬将鸡巴退出我的嘴,也不顾可能会受罚,脱口就笑骂道:“老子在吃鸡巴,你个狗日的偏说拉屎,”然后抬起只手握着秋儿的鸡巴一晃,又说道,“没看这鸡巴跟那——”说到这儿,我一下打住了,心里暗暗扇了自己一巴掌,暗自埋怨我这到底是在说啥呢。
我话虽没说完,可秋儿和梆子都听出意思来了,这下他们俩同时狂笑了起来,秋儿更是笑得侧转了身子将腿蜷在沙发上,伸手指着我说句“傻儿子”后抱着他的肚子又接着笑。
我被笑得发窘,却也并没多难堪,毕竟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坐实了是秋儿的奴隶的身份。奴隶是啥身份?别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是低贱的,是没有尊严的。既然没有尊严,被笑话又有何惧呢?何况以前我都不知被笑话过多少次了。
梆子不敢象秋儿那样笑得太久,见我窘了就收住笑,说道:“秋少,真没想到大哥舔鸡巴的样子这么好看,我今天这一趟没白来!”然后摸出根烟来递给我点上,让我压压窘。
秋儿也不再笑,重新坐起身来,摸着我的脸很自豪地说道:“那当然,我儿子是最帅的!”
“我大哥当然是最帅的,”梆子附和道,“如果把你们俩拍的技片放到网上——”
“什么片?什么网?”秋儿打断道。
“哦,是英文的A逼CDEFG的G片,”梆子解释道,“就是男人之间操屁眼的片子,”梆子刚说到这儿,见我和秋儿都一脸疑惑地看向他,嘿嘿一笑,又以一副见多识广的口气续道,“你们以为只有男女的片子啊?告诉你们,男男的片子多了去了,欧美的,日本的,台湾的多如牛毛,现在国内的也有了,网上一找就找出一大堆。”然后抽了一口烟,又解释起“网”来,“我刚才说的网上,就是许多电脑都连在一起,构成一个网络,有些电脑里面放了无数的G片,然后我们这些同志就用自己的电脑从那些电脑里下载——哦,就是考贝——嗨,这个词儿你们多半也不明白,哦,是复制,复制到自己的电脑上看。总之,网络就是一个资源——资源的意思大概就是象文字啦,图片啦,音乐啦,电影啦这些可以看可以听的东西,这些东西在各个电脑之间互相传递,就构成网络了。”
秋儿沉默了一会,等消化了梆子刚才所讲的东西后才问道:“梆子哥,你刚才说要把我操我儿子的片子放到网上给别人看?”
“那怎么行?!我只是说如果哈。”梆子把烟头往烟缸里狠狠一摁,象是对我表衷心地说道,“如果谁敢把你们的片子发布到网上,我非把他剁了不可!”
看梆子这么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我很满意的、费了半天劲地从我被垮到腿弯处的牛仔裤的屁股兜里摸出烟盒来,抽出两根,给梆子递了一根,说声“梆子叔,来——”随即哑口不说,也不等梆子接住烟就丢在他身上,脸也转开不好意思看他。顺嘴就带出个“叔”字让我把“再抽一根”这四个字给吞回了肚里。
秋儿乐呵呵地说句“乖儿子,以后没外人都要这么叫梆子哥”。
梆子先给我点上了烟,然后才去点我刚才丢他身上的那根,很夸张地将叭在嘴里的烟气拖了老长的一个“嘶”声给吸进了肺里,看把他给美的。
从昨天秋儿要求我管梆子喊叔开始算起,第一声“罗书灏”是假的,第二声“梆子叔”虽然不假,可我连正眼都没瞧向梆子,完全是敷衍。可刚才那一声我可是看着梆子的眼睛叫的,而且并没在秋儿的逼迫下就叫了,更可悲的是我现在反倒感觉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已经这么叫出口了,以后就这样吧,免得每一次都别扭,因为以后被秋儿要求的时候肯定还多着呢。
梆子美美地抽了几口我散给他的烟后,才说道:“秋少,如果我不认识你和大哥——”
“梆子哥,”秋儿打断道,“我儿子都愿意叫你叔了,没外人的时候你就叫他豪儿——或者小豪。”
梆子嘿嘿笑了笑,抬手搓了搓他腮帮子上的胡茬,说道:“大哥刚开始管我喊叔,肯定还不习惯,我先叫着大哥吧,等他以后叫惯了我再把他当侄儿。”
“也行,”秋儿很干脆地说道,“跟我弟一样,你们和豪儿各叫各的。”
“你弟?”梆子问道,“是不是昨晚电话里那个笑声很响的小孩?”
梆子刚才问我的事终于在这儿得到了答案,知道原来我还有个年纪更小的名叫李春的二爸,而且这个二爸还在他的意外帮助下——因为虎鞭酒是他送的,把我给操了。
等秋儿将昨天的事说完,当然我表演拉屎喝秋儿两兄弟尿的事秋儿没说,秋儿问道:“梆子哥,你刚才说你如果不认识我和豪儿,为啥那么说?”
梆子笑道:“那我肯定想在网上下载你们的G片啊!”
“为啥?”秋儿问道。
“因为好看!”梆子很肯定地说道,“绝对是最好看的,比所有的都好看!”
秋儿也很得意地说道:“那当然,我儿子是最漂亮的!”
虽说他们两个谈的是我挨操的电影在网络上散布的事,但我并没多在意,因为这个事肯定不会发生,我信任秋儿,他也许会在某个人面前操我,但绝不会让全天下人都看到我的骚样子。
“大哥的片子好看,那也得有你的配合才行啊,”梆子说道,然后恭维起秋儿来,“秋少,你没发觉你也是个小帅哥吗?你看你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鼻头翘翘的,脸色嫩嫩的,我这当哥的看着都想亲一口呢。”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秋儿被夸得不好意思,“去”的一声,嗔道:“你少占我便宜,我的脸只给豪儿亲。”
梆子笑着点点头,又说道:“我知道大哥给你调理了身子,你看你现在都有点胸肌了,腹肌也有雏型了,小屁股也翘起来了,”边说边手指着秋儿胆露在外的小腹和臀侧,接着说道,“大哥那更是人中龙凤!你看他帅气英武,外形硬朗,身形矍铄,呃——只是最近好象长了点肥肉哈,那也无伤大雅,你们俩一块儿那都是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绝对上镜!”
秋儿被梆子说得满脸乐呵,我也有丝窃喜,毕竟这是梆子头一次夸我呢。想来是因为我管他喊了叔,放低了身段,他不象以前那样在我面前不敢放肆、有所收敛吧。
“更绝的是。。。”说到这儿,梆子停顿了下来,弯了腰要去拿茶几上的烟。
我正喜呢,急着想听他接下来如何再拍我和秋儿的马屁,却见他慢条思理地要去拿烟,显然是要吊我和秋儿的胃口,心下一急,小指头在刚才摸出来给梆子散了烟就一直攥在左手的烟盒底部轻轻一弹,将一根烟从烟盒里弹出来半截,然后一捏烟盒,将这根烟固定住,手一抬伸向梆子,正好将烟嘴杵进梆子的嘴里,再劈手夺过一直被他捏在手心里的火机,“嘣儿”的一声点着火。
梆子愣了一下才将烟头凑到火苗中,用比刚才抽我给他发的那根烟更爽的表情、更深的吸气来表达这一次的舒爽惬意。
“我儿子跪着给你点烟,看把你给美的,”还是秋儿等不及了,伸手推了梆子的肩膀一下,催道:“梆子哥,你快说啊,更绝的是啥?”
秋儿把话说得这么明——我居然给梆子点烟,还是以跪着的姿态!经过秋儿的提醒,我醒悟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地还跪在地上呢,这个醒悟让我的鸡巴一下又重新硬了起来。
今晚自从我跪在秋儿面前,我的鸡巴就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的,当然是硬的时候居多。前一次软是梆子夸我和秋儿的时候,现在注意到自己这个当老大的跪着给小弟又是发烟又是点火,而且动作是那么麻溜,那么一气呵成,好象伺候人抽烟都伺候惯了似的。
这也许也是奴性吧!
我想起那次梆子在我的卧室,也曾光着屁股跪在我面前,既向我发誓,又给我点烟,而且我还刻意提醒过他说他光着屁股,可他的鸡巴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自己呢?我暗暗甩了甩头,决定不去考虑面子啊尊严啊这些虚无飘渺的东西,就这么着吧,反正自己是个有奴性喜欢跪着给主人舔鸡巴的性奴隶。转眼一瞧,见秋儿的裤子还在大腿根部,将软鸡巴亮在外面呢,我淫心再起,随即头一埋,就将鸡巴重新含住,满心欢喜地舔弄起来。
梆子想必对我的举动见惯不怪了,说道:“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吊胃口吊得自己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了。
“你要说什么更绝的。”秋儿说道。
梆子“哦”了一声,说道:“我说你和大哥的外形都很棒,看着不碍眼。而更绝的是你是1号,大哥是0号!”说到这儿,梆子把左腿往沙发上一搁,转过身子面对着秋儿,显出一副谈心的架势,“0号都是挨操的,在床上是要当女人的。你想想,大哥那么阳刚,那么爷们,还是个当老大的,躺在床上,却被你这个小孩儿扛起两条大毛粗腿往外一分,屁眼跟女人的逼似的被你的鸡巴操,我靠,”梆子再次兴奋地吼了一声,手在他的左腿上一拍,“想想就觉得刺激!”
秋儿被我舔硬的鸡巴果然被梆子的话刺激得挺了两下。
梆子接着说道:“如果不清楚底细的人,一百个当中肯定有九十九个会说肯定大哥是1号,因为大哥实在太男人了,谁都不敢相信大哥是挨操的!你们俩的这种关系完全颠覆了所有人的观念。一般的观念就是男的强壮,女的娇弱,可大哥这么强势的人在床上却是一副女人的弱势地位,虽然我只看过一次你操大哥,可也绝对猜得出来你肯定把大哥给操惨了,肯定射在他脸上过吧?”
我在舔鸡巴看不到秋儿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点了点头。
“肯定还边操屁眼边扇屁股吧?你都用鸡毛掸子抽过了,更别说用手扇了,你就是个虐待狂!”梆子很确定地说道,“秋少,你想想,大哥这么大的块头,那么高的武功,却撅起屁股象条母——”梆子说得太忘形,差点说出刺伤我的那个字。
可我被刺伤了吗?记得车祸那天,秋儿要抽我之前,跟我说了好长一段话,其中说过他把我弄得象条小狗一样乖,被我似嗔似娇的一声“滚”给打断了。现在想来,我何尝不象条小狗一样的乖乖听秋儿的话呢,只差屁股上长条尾巴了。
我突然明白梆子刚才说的,我和秋儿的关系是一种包含了父子关系的不平等的关系的意思了。
由于秋儿处在发号施令的地位上,他说啥我都得听,他要求我当儿子,我就得管他喊爸爸,那是父子关系。他说我是母马我就是母马,这是坐骑与骑手的关系。那么,他说我是小狗呢?我愿意是吗?其实答案早就呼之欲出了,早在我还没当儿子的时候,还是平等的老公和老婆的关系的时候,他说我象小狗一样乖我都没有抵触,只是娇嗔了一下,现下被梆子用虽未说出但谁都知道他想说的是“母狗”来比喻我,我是否被刺伤不言自明!
“象。。。象——”口若悬河的梆子居然也有词穷的时候,“象”了几声也没找个合适的东西来象。
“象匹母马!”秋儿来给梆子解了围,不是秋儿的词多,而是他说我是他的母马都说惯了。
“对对对,”梆子忙道,“我一般都说象条母。。。母那啥,嗯,大哥嘛,还是说象匹母马好听一些。嗯,刚才说到大哥那么大的块头还撅起个屁股被你象匹母马那样操,是特别让人震惊的。”
“有啥可震惊的啊,”秋儿不以为然地说道,“他鸡巴小,怎么操人嘛,一动鸡巴就出来了。”
“说的也是,大哥那鸡巴的确用不上,”梆子附和了一下,说道,“不过嘛,大哥这外形实在太不象0号了,我那天——”说到这儿,梆子嘿嘿笑了一下,又抠了抠脑袋,象是含着歉意地说道,“那天我偷听了你们的电话,刚一听就感觉大哥好象是0号,把我震惊得都呆了,我的鸡巴一下就被刺激硬了。结果越听越确信大哥肯定是被操的,虽然很害怕被大哥发现,可就是控制不住想偷听。”
接下来梆子就将那一晚他的心路轨迹和行动对策给揭了开来。由于我在床上的角色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虽然很害怕被我知道他在偷听,可秋儿不停地说着骚话象语音直播似的将当时的情况透露给了梆子,给他相当强的画面感,便欲罢不能地竖起耳朵从头到尾听了个遍。直到秋儿最后对我冲刺不再说话的时候,他才有空思考如果被我知道后他该如何应对。按说他这个时候应该挂断电话好好思索了,也许这样我还不一定能发现他在偷听,毕竟我不会无聊到去翻查跟梆子的那通电话打了多长时间。可梆子色胆包天,或者说秋儿的骚话勾起了他的窥私欲,他很想知道或者很期待我是否被颜射。他今天除了让我和秋儿明白什么是“深喉”,什么是“G片”,还包括“颜射”!结果是秋儿射在我屁眼里了,令他稍稍失望。可接下来我的电话突然没电,让我注意到了电话,梆子匆匆挂断电话后知道他漏了马脚了,就马上实施他趁着秋儿只顾着操我没说话的空当时所想到的对策,立即联系他在网上认识曾经有过几次接触的一个香港人,要他给我准备一份大礼,也就是那个牛逼的清洗器。我这才知道为什么我用办公室的座机给他打电话他总占线,当时还以为他在联系买车票机票之类的准备出逃呢。
秋儿听了梆子的交代,呵呵笑道:“幸好让你听见了,要不就没有给豪儿洗屁股的那个东西了,你也不会送我虎鞭酒喝了。”
梆子也如释重负地说道:“我也没有想到大哥就那么放过我了,还给我升了官。”
“还管你喊叔,还给你点烟呢,”秋儿接道,然后口风一转,要价道,“那你要不要谢我儿子?”
“当然要谢你儿子,”梆子忙道,“还要谢你这个当爹的,要不是你管着,大哥就算不杀我,多半也要把我弄个半死。”
秋儿哈哈一笑,把我脑袋一托让我的嘴离开他的鸡巴,站起身来说道:“那你今晚就不要做别的事了,去给我和豪儿拍G片来谢谢我们。”然后将我被甩在沙发上的T恤衫递给我又说道,“被你刚才说的我都好想看看我和豪儿是怎么个‘好看’法的,看镜子还是差了一点点的感觉。”说着又转到我身后,对我屁股一拍,再在那个按摩棒的底座上一摁,调笑我道,“豪儿可想看我的鸡巴在他屁眼里的样子了。走,咱们回家,让你梆子叔给我们拍,刺激刺激他,再让他震惊震惊!”

2 ~( _" U2 u) o/ u; B. T
发表于 2022-12-13 06:1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
发表于 2022-12-13 22:3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豪豪耍小聪明,后面又要被惩罚。
发表于 2022-12-13 23: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豪儿耍小聪明就应该被罚,应该让梆子叔玩玩
发表于 2022-12-14 18:5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真精彩,看完后,又想继续看下去?谢谢!
发表于 2022-12-15 09: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支持,快快更新
发表于 2022-12-16 01: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配角里最喜欢梆子,对豪豪的感情既有亦师亦父的孺慕之情,也有同性之间的爱慕之情,还掺着崇拜和仰望,在知道一切后,还帮他们出谋划策添加生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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