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早上六点多钟我和秋儿就起床了,一起站在走廊的洗脸台边刷着牙。我们的动静把春儿吵醒了,他也下了床出来,从我和秋儿身后的过道挤过去,却在挤过去的同时两只手一起拍在我和秋儿的屁股上发出两声脆响,然后慌忙跑进厕所,关门时淘气地冲我们挤挤脸,说句“还是大哥的屁股肉多”就关上门撒尿,把我气得狠狠地隔着门瞪了这个小坏蛋一眼,可心里又觉得很甜蜜,看来春儿还是对我很有亲近感的,并没因昨晚看到我的骚样子而轻视我。 想到昨晚的情景,脸上马上发烫起来,自己一个大男人,当着一个小孩的面摆出各种姿势挨操,而不管什么姿势,双腿都分得开开的,亮出自己的屁眼去接受粗大的鸡巴的抽插,一点都不遮掩,就那么直白露骨地完全暴露出来,让春儿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屁孩欣赏我给他哥当女人的样子,现在想来,觉得自己真他妈骚,而且是骚得无可救药了。 而现在,睡了一觉起来,再回想昨晚的经历,大男人的脸面又回来了,开始害臊起来,暗怪自己咋把这儿当成省城的别墅了就这么光着屁股洗漱,应该在春儿起床之前穿上内裤遮挡一下。就因为光着,所以才会被春儿这个小淘气鬼摸了把屁股,还被他调笑了一句。 我正暗自责怪呢,春儿尿完开了门,手里拿着按摩内裤,冲我和秋儿问道:“这是啥东西啊?” 我实在不好意思了,想赶紧回到房内穿衣服,可狭窄的过道被秋儿挡住,只见他一个坏笑,叫春儿把按摩内裤递到他手上,然后他再把我上身摁趴在洗脸池上,当着春儿的面,将按摩棒插我屁眼里,再将罩子扣我鸡巴上,好好地给春儿上了一课,让他知道这个形似耳机的东西的用途。 我红着脸接受秋儿的摆布,心下真是既臊且喜!我实在搞不清楚自己这是个什么心态,虽然臊得慌,可在外人眼皮底下行这苟且之事竟然会生出种喜悦的快感,也许这是恶趣味2.0吧,一种喜欢当着外人面打情骂俏的恶趣味的升级版,升级到直接把所有的过程和场景都袒露出来的程度。待秋儿给我穿好内裤,心里再次暗骂自己真他妈骚,回房穿衣。 十分钟后,我载着秋儿和春儿两个小兄弟一同奔赴第三人民医院,暂时离开这个见证了我的骚骚性爱史的三层小楼。 回到医院,秋儿的妈妈已买好了早饭,我们吃过后,秋儿就留在医院照顾他爸爸,我又带着秋儿他妈和春儿回到新房,让他妈好好看看新房子。其实秋儿他爸也想去的,我看他的气色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应该可以走动走动,只是还要输两天液,只好委屈他继续躺病床上了。 秋儿他妈简直不敢相信我给他们准备了这么大这么好的一栋楼房,可以这么说,以后他们啥都不用做,只管收租都能过上好日子了,欢喜地不知说什么好,一会儿说这个房子不能要,一会儿又说太谢谢世豪了,一会儿又说等以后春儿长大能挣钱了,一定要和秋儿一块儿把钱还给我。 春儿见他妈妈有点语无伦次了,说道:“妈,大哥是真心把哥还有我们当成一家人的,咱们就不要说钱的事了,只要以后你和爸把大哥当亲儿子就是了。” 秋儿他妈尴尬地红着脸骂了句“放屁,我和你爸要把世豪当亲兄弟!你和你哥也不要再叫世豪大哥了,我看他的年纪可以当你们干爹,干脆你和秋娃认世豪兄弟当干爹吧。” 春儿咯咯咯笑了起来,我见他想说话,怕他说露了嘴,现在还不到挑明和秋儿关系的时候,赶忙说道:“这事以后再说。李太太,你看现在家里还缺些什么,我们这就进城去买来。” 秋儿他妈说道:“刚才我看了,啥都不缺,我想现在把家里的衣服拿来。” 我说道:“衣服那些都可以不要了,我们现在就去买新的。” “那可不行,”秋儿他妈说道:“那些衣服还可以穿,我和娃他爸都不舍得扔。这样吧世豪,你把我送回他表叔那儿,我回家收拾些东西。” 于是我又带着秋儿他妈回到他们的“猪圈”,放下她,约好十一点半来接他,又带着春儿进城了,因为我得找家好点的发廊把春儿的那个癞子头修一下,再给他买几身衣服让他把那身又长又肥印有“西洼中心小学”的校服换掉。 秋儿他妈下了车,我一从他表叔家的院子里调了头,春儿就嘻嘻笑着说道:“大哥,我妈好逗,让你给我和我哥当干爹。” 我心说当然逗了,有给干儿子当老婆的干爹吗?当干爹哪有当老婆那种从身到心都洋溢出来的满满的幸福感?而且,就算要当爹那个当爹的人也不是我,我已经习惯把秋儿当爹了。昨晚我是忍了又忍才没有在春儿面前喊出爸爸来。也正是因为怕暴露和秋儿之间倒置的父子关系,所以秋儿让我怎样我就怎样,想怎么弄我我都顺从地任他弄,怕自己若不顺从会让他当着春儿的面亮出他是爸爸的身份来让我就范。我一大男人给个少年当老婆就够吸引眼球了,如果再让春儿知道我还在给他哥当儿子,怕是他的那双小眼珠子都会惊地掉出来,而我也将羞得无地自容。当然这些想法现在还不能说出来,我只好点上根烟不理春儿。 春儿也不在意,问道:“对了大哥,你生日是哪天的?” 这个可以说,于是我答道:“三月二十三。” 其实我的真实年龄应该还要再大一点点,具体大多少就不知道了,因为在三十二年前的三月二十三号那天我师父捡到我的时候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是哪天生的呢。 春儿“啊哈”叫了一声,声音里透着欢喜,说道:“好巧哦!昨天我哥说你三十二岁,那跟我妈是一年的,我三月十二号的,我们俩一个月的,我哥九月二十三号的,你跟我哥同一天呢。” 我一愣,还真是巧到一块儿去了,我只知道我跟秋儿是日子相同和他妈是年份相同,没想到春儿也能掺合到这种巧合中来。 “只是——”春儿犹豫地接着说道,“大哥,你比我妈还大几个月,你给我和我哥当大哥会不会让你。。。让你。。。让你留级了?” 看来春儿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我被降辈了的含义,居然用留级来替代,让我笑了起来,说道:“就算我比你妈年纪小几个月,给你们当大哥还不也得留级了。” “也是,”春儿说道,“只要你给我哥当老婆,就算比我爸年纪还大也只能给我和我哥当大哥,给我爸妈当儿子,是不是啊大哥。” 虽然挺难为情,我还是轻轻“嗯”了一声,因为自己心里早把他们当成公公婆婆了。 “那你会叫他们爸妈吗?”春儿马上问道。 我转过头看向春儿,只见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迫切、期待的神色,知道他希望我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我心里一热,冲他点了点头说句“会的”后重新面向前方。 春儿从我这儿得到他想要的答复,兴奋地“哦”了一声就坐不住了,就向我探过身子想跟我来个拥抱,可惜他的身长还是不够,不能在宽大的越野车的副驾位上与主驾位上的我来个亲密接触。 春儿的兴奋劲让我很开心,说明他真心希望我能成为他的家人,并没因为看到我骚淫甚至有点下贱的样子而瞧不起我,也没因知晓了我身体的秘密而担忧我会给他带来耻辱,与秋儿是何其相似! 春儿够不着我,便跪上座椅仍想向我扑来,我忙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两揉,止住他的身形,说道:“坐好,没看现在进城了,路上车多,别打扰我开车。” 春儿这才老实下来,身体冲着我跪坐在座椅上,乐得双手抓着我揉他脑袋的手凑在嘴前,嘬起嘴唇就在我手背上狠狠亲了一口才把我的手还给了我。 他这个亲昵的举动让我笑骂了一句“小坏蛋,占大哥的便宜”。 春儿嘻嘻一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大哥,你好帅,好好看,我喜欢你!” 被自己的小叔子夸赞让我心里也是一喜,却不知该如何接话,既不能说“那就喜欢吧”这种容易产生歧义的话,也不能说“不许喜欢我”这种伤感情的话,只好再次点上根烟叼在嘴上,用嘴巴没空来应付无言可对的尴尬。 春儿也不再说话,就那么傻乎乎地跪坐着看着我,直到我停下车为止。 我停车的地方应该是在宏阳的市中心位置吧,这里的建筑看上去还是很有现代感的,周日的街上人头攒动,很有人气。正好看到路边有一家店面挺大装簧很靓的理发店,而且店招上赫然写着“刘大师发型工艺室”。瞧瞧,又是大师,又是工艺的,让我这对宏阳完全陌生的人只好按着人家王婆卖瓜似的自我宣传来引导自己的消费所以把车停在这儿了。 带着春儿一进“刘大师发型工艺室”,马上就受到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的热情招呼:“先生,您做头发?” 我盯了他几眼,发现这小伙子长得真不赖,特别是那个发型,跟他的脸型身材很相佩,不由对这个理发店产生相当大的信心,暗想这里应该能把春儿那个狗啃过似的头发打整好吧,于是用我惯常的语气说道:“把刘大师叫来。” 小伙子被我的盛气唬住了,忙回头唤了声“老板,有位先生找你。” 我随着小伙子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高高的收银台后面冒出一个脑袋,然后这个脑袋一路移到我面前,问我道:“先生,您找我?” 我象是没听见这个脑袋的主人的问话,又看了看那个帅小伙的脑袋,再回过头打量这个“刘大师”的脑袋,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刘大师”的脑袋是那么的别扭,三十好几的人脑袋上的头发花花绿绿的,东一抹黄西一抹绿,还有一撮红,而且还他妈的七拱八翘,难道我看走眼了?这个理发店的手艺是个充数的滥竽? 刘大师见我发愣,呵呵笑了笑,说道:“我这头发是块试验田,新来的学徒弄的,让你见笑了。” 我一下想起个笑话,说有个村子只有一个剃头匠,而且这个剃头匠的手艺很高明,剃的头相当不错,那么一个陌生人想剃头怎么才能找出这个剃头匠呢?答案就是这个村子里头发最难看的那个人就是那个剃头匠。现在这个发廊里我能看到的理发员,除了这个“刘大师”其他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发型都不错,给他们或帅气或漂亮的脸蛋增色不少。看来这个“刘大师”很有一手嘛,我不禁勾了勾嘴角。 刘大师显然是个人精,见我脸色和缓便明白我明白了他的这种自我推广的广告效应,便说道:“先生,我看你的头发才修过没多久,应该不用打整了,是这个小弟弟要做头发吧。”说着,他便走到春儿跟前将他带到一面镜子前,对着镜子打量春儿,时不时掰一下春儿的脑袋,还伸出手指在春儿的头上到处比划了半天,才对刚才招呼我进门的帅小伙说道:“小杨,给这个小弟弟理个毛寸,注意这里要——” “你亲自弄!”不待刘大师跟那个小伙子说完,我便打断了他。他刚才在春儿脑袋上的手法我虽然看不懂,但很有一种范儿,嗯——,一种专业范儿,很有种大师的派头,好象比给我理发的那个剃头匠还要牛逼一些。既然他看起来有这个牛逼的手艺,那我当然不能让那个年轻的看起来象刚出徒的也许曾经也在刘大师脑袋上的那块试验田象小鸡刨食似的刨得不成模样的小杨的那双手到我的小叔子的脑袋上也来刨那么两下子。 刘大师转头看向我,见我一副坚决的神色,尴尬地搓了搓手,然后转头往墙上看去。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原来墙上有一副字——温馨提示:刘大师出场费500起。 我心里“靠”一声,真他妈狠,老子在省城包月才500,含两次剪,任意洗,他个狗日的一出手就是500起花!不过嘛,老子喜欢,这才是牛人啊。于是手一挥,说句“弄好了翻倍,弄不好打个对折”就自顾自到等候区的沙发上坐下,摸出烟来点上,看起报纸来。 刘大师倒也干脆,说句“好嘞,包管让客官满意,俺可不当二百五”,就牵着春儿进了后堂,亲自给春儿洗头。 我一根烟还没抽完,门外又进来一个女性顾客,张嘴就问刚才招呼过我的小杨刘大师的去向,小杨说刘大师有客人了,让她等一等。 我一直看着报纸连头都没抬一下,听出这个女顾客显然是知晓刘大师手艺的常客,看来我找的这家发廊是找对了。 那个女顾客往我这边的等候区过来的路上时,刘大师从后堂牵了春儿出来了,他对那个女顾客说道:“方小姐,你先休息下,半个小时就OK。” 谁知这个方小姐“哟”一声,比她刚才与小杨说话时的调门还升了个几度,只听她说道:“刘大师,连西洼的小农民都点你的台来了,现在的土包子真是有钱啊,这不成农村包围城市了吗。我说呀,我——” “你给老子闭嘴!”我把报纸一甩抬起头来脱口骂道。我这才看出这个方小姐原来是个丹凤眼翘鼻梁高颧骨厚嘴唇一头蓬松卷发的少妇,如果矜持一些会给人一种清明干练的样子,可她刚才对春儿的那一通挖苦,让我只会认为她是一个泼妇。 我还是看走眼了,这个女人不仅是个泼妇,还是个悍妇,我才骂完,她马上挺起她那对高耸的胸脯边气势汹汹地蹬着踢蹋作响的高跟鞋向我压来边回骂道:“你叫老娘闭嘴?!你敢叫老娘闭嘴?!我操你妈的——” 在她最后一个脏字出口之前,被我反手一巴掌抽在脸上,将她抽转了一百八十度后又往前扑腾了几步,正好回到她刚才向我进攻时的出发地。 刘大师赶忙奔过来,拦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的方悍妇不让她再次向我扑来。 看来这个刘大师在此地还是有点能量的,方悍妇倒也没强行闯刘大师的关,只是冲着我喊句“你他妈等着”就掏出电话,拨通后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他妈的掉茅坑了,老娘被人欺负了,赶快死过来!”然后狠狠地挂断电话就走到发廊门口,从提包里摸出烟抽上,等她的救兵。 刘大师冲我笑笑,满脸的不自然,我装作没看见,手一背,转身欣赏起墙上挂的几幅画来。 刘大师便不再试图掺合我和方悍妇的冲突,冲他的员工喊了一嗓子“都快干活”就给春儿伺弄头发去了。 墙上的画我还没欣赏完,就听到门口一个粗豪的嗓音传来“亲爱的,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了”。 “他!那个穿牛仔裤的。” “哦,好,你就呆这儿,看你男人给你报仇。”然后我就听到方悍妇搬来的救兵咚咚咚向我走来的脚步声。 当他离我身后四、五米的时候,我倏地转身,一道凌厉的眼神射向他的眼睛,只见这个穿着件黑色无袖紧身T恤,膀大腰圆,胳膊粗细不亚于我的中等身材壮汉浑身一个激灵就定那儿了,眼里闪出些许恐惧。 我没有出手,因为这个方悍妇的男人嘴巴还算干净,至少不象他的女人张嘴就是脏东西。 “救兵”晃了晃脑袋,想把被我盯一眼就产生出的恐惧感晃出脑海。我嘴角一扬冷哼一声,微微眯了下眼睛使我的眼神更加冷酷。这一下不得了,“救兵”“啊”的一声,转身就跑,连在门口等着他凯旋而归的女人也忘了,出了门一拐就离开了我的视线。 方悍妇果然骠悍,至少比她男人强悍一些,她还敢狠狠地瞪我一眼才摔门而去。 如此喜剧的一幕让发廊里发出一阵轰笑,无所事事的小杨笑着到我身边悄声说句“先生你真牛”,刘大师也悄悄对我竖了个大拇指,而春儿也趁着刘大师暂时没动剪的时候扭头看了我一眼,眼里满含着崇拜。 刘大师果然是大师级别的,不仅是手艺牛逼,也不仅仅是动作麻利,在他的手下,仅仅半个小时,春儿那狗啃过似的头发居然就打整好了,两鬓和后脑勺虽然都推得很短但很自然,显得很精神,顶上的头发看起来稍显杂乱,但又乱中有序,给人一种毛茸茸的想使劲揉一把的感觉,刘海往前支着,显得很有朝气,刘海的正中处染了一点点酒红色,又透出一点调皮淘气的味道。这个发型非常适合春儿这个小机灵鬼,我满意地数出十张百元钞,可刘大师大度地只拿了一张,多的他坚决不要,说只收工本费,他的这种手艺及做派让我在带着春儿前往不远处的商场的路上时暗暗地还给他了个大拇指,同时暗忖多半我收拾方悍妇的那一下甚合他意。 进了商场,就直接上到三楼儿童服装卖场,然后就是一通扫货。春儿的衣服比较好买,只要按他的身高去选,选来的服装都还比较合身,因为他不是秋儿那种吃了不长的体质,虽然不胖,但还算结实,各种衣服穿上身都还撑得起来,不象来时穿的那身校服太长就显得肥大松垮,所以不用做过多的选择。很快的,我和春儿的手上就各提了好几个袋子,有装外套的,有装裤子的,有装运动服的,有装内衣的,有装鞋子的,还有几条皮带,甚至还有领带,因为春儿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身下黑上白的休闲小西装脖子上挂了条象红领巾的红色飘带,总之,方悍妇嘴里的土包子现在已是鸟枪换炮洋盘帅气的小哥一枚了。 见置办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快到去接秋儿他妈的时候了,我和春儿才向电梯口走去,却忽然听到楼下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然后两个三楼的保安从我身后跑过,跑到电梯口神情紧张地阻止人员靠近。 我也驻了足,凝神细听楼下的动静,果然有异常情况。只听楼下一个男声沙哑着嗓子喊着“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杀了他”,然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我操你妈了个逼,放了老娘,哎哟喂——”,这个女声赫然就是刚刚被我扇过一巴掌的方悍妇,她最后的那一声叫唤显然是又挨了一下,而且比挨我的那一下更狠,因为我扇她那一巴掌时她都没有发出如此销魂的叫声。心下不由大乐,很想看看是哪个男人居然比老子还有手段,于是也不急于离开,就站在离电梯口七八米的位置上等着看好戏,因为我听出唱戏的那俩男女主角正在电梯上缓缓地移上三楼。 方悍妇尖声骂道:“你个王八窝囊废,有本事把刀放下跟老娘单挑,看老娘不一脚把你的小鸡巴蛋踩爆。” “啪”的一声,应该是男主角扇了一巴掌,只听他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臭女人,把老子的钱骗光了就想把老子甩了,门都没有,老子活不下去了也要把你拖着跟老子一起死。” 听到这儿,三楼的楼梯口冉冉升起两个身影来,方悍妇依偎在一个西装男的左臂弯里,只是很不幸的,她的脖子处有一把水果刀,而她那头由刘大师亲自打理过的价值500起的波浪卷正在西装男的魔鬼右手中惨遭抓扯。 即便情势如此不利,方悍妇嘴上仍不示弱:“放你妈的屁,你狗日的占了老娘的身子还不想留下两根鸡巴毛?!” “放你——妈的屁,”男主角吼了一嗓子,倒拖着方悍妇下了二楼上三楼的电梯,站到了三楼上四楼电梯的履带上,嘴里接着吼:“老子的鸡巴毛全给你了!” 这俩二货的对骂引起周围一片欢笑,所有成年人的脸上都是兴高采烈的,只是有一些女人将双手蒙在她们孩子的耳朵上,就连刚才接到警报冲到楼梯口的俩保安也放松了警惕,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方悍妇毫不示弱,回骂道:“全你妈逼毛,你输的三十万呢?给你前妻的十万呢?给你妈的五万呢?给你家小崽子的三十万呢?” “啊——”男主角悲愤的嚎了一嗓子。 我摇了摇头,真替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值,居然找了个这种货。 方悍妇对脖子前的那把刀毫不畏惧,视死如归般地继续用她那口毒舌打击着挟持她的男主角:“说不出话来了吧,老娘不是白给你玩的,你鸡巴毛都没了还想要老娘陪你玩?没门!” “不陪我玩就陪我死!”男主角咬牙切齿地喊道。喊完他才发现他并没有往四楼上移动,一直站在电梯的履带上没挪过窝,回头一看,原来电梯没在运行,就吼道:“谁把电梯关了,快给老子开开,不开开老子就捅死这个烂女人。” “先生,对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正对着电梯口的铺面传来,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卖货姑娘说道,“这个电梯坏了,要上楼请走楼梯,楼梯在那边。”说着,那个姑娘还指了个方向。 “我不走楼梯,”男主角有点歇斯底里了,“你们肯定在楼梯里有埋伏,我就走电梯!” “电梯真坏了。”马尾姑娘说道。 “那赶快修!” “维修师傅下午才来,要不你先坐下休息会儿,我给你倒杯水来。”说完,马尾姑娘还真从身边的饮水机上接水去了。 看到这儿,我觉得真他妈有趣,不由自主地摸出根烟来,想好好看看这场俩二货与一二楞子姑娘为演员的戏如何演绎下去。 谁知,这二楞子姑娘倒了水一转回身就看到我嘴上叼着烟,手里拿了火机正准备点,一下就把我也带进了这场戏中,“喂,先生,商场不准抽烟。” 方悍妇顺着二楞子姑娘的视线看过来,一见我就恶狠狠地说道:“是你?!” 我微微一笑。 男主角被我和方悍妇的这一次交流弄得醋意大发,右手使劲一扯将方悍妇的脑袋扯得仰在他胸前,低头冲着方悍妇的脸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居然还跟这个狗日的有一腿。”说着左手对我一指,水果刀正对着我的方向。 只听“叮——”的金属相撞声中,“当当”两声,男主角的左手已经空空如也,刚才还在手中的水果刀已经掉在离他好几米外,而水果刀的不远处,一个亮晶晶的打火机闪闪发光。 就在所有人都愣了的时候,方悍妇果然最强悍,还是她最先反应了过来,不顾头皮的撕扯之痛,用尖尖的鞋跟狠狠地跺了男主角一脚,趁着男主角呼痛的时候终于脱离了他的魔爪,嘴里骂着“老娘跟你拼了”一记猴子偷桃正中桃心,在比刚才更加惨痛的呼叫声以及由远及近的警报声中扑向那个曾经占过她的身子并给他留过几根鸡巴毛的家伙。 三楼和二楼的保安们这才反应了过来一哄而上,现场一片混乱。我走过电梯口,捡起火机,带着春儿往刚才二楞子姑娘指的楼梯方向走去,回过头望了一眼,直到看不到那个二楞子姑娘后,这才点上烟,从安全通道出了商场走向我停在“刘大师发型工艺室”门口的车。 一路上春儿也不说话,一只手提了俩袋子,另一只手一直拉着我的手,直到上了车,坐在我的旁边,仍是一声不吭。 在发动车子前我注意到了春儿的反常,扭过头,发现他正呆呆地望着我。我伸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春儿,怎么了?”怀疑他是不是被刚才那俩二货男女给吓着了。 春儿这才象醒了过来,叫了声“大哥”就朝我扑来。这回我没开车,他不怕影响我,身子悬在档位杆上就搂上我的脖子,嘴巴在我耳边又是亲热地唤了遍“大哥”。 我不明所以,托着他的双腋将他抱离我的耳边,看向他,问道:“咋了?跟大哥说。” “大哥,我喜欢你!” 这句话刚才来的时候春儿说过,于是我点点头:“嗯,大哥知道。” “我能不能。。。能不能。。。”春儿说着低下了头躲开与我的对视支支吾吾道。 我心下纳闷他这是怎么了,问道:“什么能不能,快说啊,大哥还要去表叔家接咱妈呢。” 春儿象是下了决心,攒着劲地再次将嘴贴到了我的耳边,与我接触的他的脸烫烫的,只听他说道:“大哥,以后我长大了,象我哥那么大的时候,能不能。。。能不能。。。”一到这儿他又卡壳了,然后他双臂一用劲,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巴也跑到我脑后去了,这才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四个字“操你屁股?” 象是条件反射,我的屁眼一缩鸡巴瞬间就开始充血,因为刚一听清这四个字,我的脑海里就闪现出春儿这个洋盘帅气的少年挺着个龟头刚刚开始外翻的既粗且长又嫩的鸡巴骑在我身上的画面。 我没想到我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赶紧晃了晃脑袋,把那个羞人的画面晃出脑海,然后拍了春儿屁股一下,手上居然敏感到他的小屁股还挺有弹性,让我本来该训斥的话变成了嗔怪:“去,少占大哥的便宜。” 春儿仍是紧搂着我,也许他觉得最难以启齿的话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我嗔怪的语气也没产生多大威力,干脆一古脑把他心里的想法全说出:“大哥,你好帅,好牛逼,春儿好崇拜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是我的大哥!我好开心,我想也让你开心,可我现在啥都帮不了你,我只会拣破烂卖破烂。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昨天我哥把你弄得很开心吧?!我以后也可以的。大哥,我的JJ比我哥的小不了多少,再过一年等我能硬了,一定能把你弄得开心舒服的。” 我红着脸把春儿的这一串话听完了,因为他的这段话让我想起秋儿吃坏了肚子那天将我搂在怀里时说的话,当时秋儿说他现在帮我做不了什么事,唯独该做的就是锻炼好身体,那样就能使劲地爱我,让我天天都舒服舒服的。现在,春儿这个小小的少年,难道也对我动情了? 幸好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赶忙把春儿抱到副驾上,很严肃地对他说道:“春儿,我是你嫂子,你不能想这种事。”然后就掏电话。 “可你也是我大哥,弟弟愿意对大哥好!” 我食指在嘴前一竖,制止春儿再讲话,接通手机。 电话是秋儿打来的,他说他妈在表叔家等我,问我要不要去接她,我回说这就来,买东西耽搁了会儿就挂了,然后赶紧发动车子往西洼镇赶。 开了一阵,忽然听到吸鼻子的声音,我扭头一看,一滴眼泪正从春儿的眼里滚出来滑过他的小脸,我一下恍然,原来我错怪春儿了。 一个连硬都不会硬的小屁孩,他怎么能理解性交的快感,没经历过那种事的人任谁来描述这种事他都体会不出其中的快乐,就象对一个天生的盲人讲色彩,让天生的聋子弹钢琴!所以春儿说想操我,并不是为了满足他对性的欲望,而是为了我!我以一个成年人的视角看待我和秋儿的性事,会认为自己是卑微的甚至是下贱的,因为世俗中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没见骂人全是操这个操那个的骂吗?可是以春儿的视角来看,至少在他对性事完全认知之前的现在,他不会认为我是个骚逼,昨天我的神情让他明白我很享受,而且他认为我该享用粗大的鸡巴,他只是把秋儿操我当成他哥对我的付出,是对我对他们的家庭的付出的回报,所以他也想用操我的方式来回报我。 而我对他的好意拒绝了,让他委屈地流下了眼泪。看到这么调皮可爱的弟弟伤心,我心下有点歉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感不错,心里想着这毛茸茸的头发刘大师是怎么剪出来的,嘴里却说出没经过大脑思考的话:“春儿,别哭了,就算大哥答应你了也没用啊。” 话出了口我才发觉这话有问题,赶紧又说道:“春儿,给大哥拿根烟出来。”希望用支使他给我做事来打他的岔。 这一招挺有效,春儿用袖子抹了泪,给我拿了根,又拿起火机给我点上,我再加一句:“怎么样,这个火机漂亮吧?喜不喜欢,喜欢就拿去玩。” 春儿就一路把玩着这个火机直到从西洼镇接了他妈再回到第三人民医院下了车才还给我,说我还要点烟等我重新买了火机他再收着。 中午在医院随便吃了点就开始忙,仍是带着秋儿他妈和春儿先回新家,秋儿他妈将从老家带的东西和给春儿买的新衣服归置好,又和他们娘俩在南塘镇的超市和菜市买了些厨房里的东西,见新家里不缺什么了才回到医院。 刚到医院没两分钟,侯勇又带了个律师来医院办过户手续。当侯勇听我说把房子过户到秋儿的爸妈名下时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他就叫他的律师跟秋儿的爸妈讲解需要些什么证明,需要跑哪些地方,说得个云山雾罩的,别说秋儿的爸妈听不懂,就连我这个房产商听了都头大,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李太太,现在我们回家去拿证明,家里有什么证明就拿什么,缺的东西猴子想办法补上,然后剩下的就交给猴子去办。” 于是我这回只带着秋儿他妈,侯勇和他的律师,我们两个车再次回到南塘镇,先到银行转了七十五万给侯勇,然后秋儿他妈将她和秋儿他爸的身份证以及两人的结婚证交给侯勇,我限定他国庆前将房产证送过来,侯勇连连应承。我还没忘昨天秋儿的交待,要侯勇照看着秋儿的爸妈和春儿,他拍着胸脯说哪天请秋儿的爸妈吃饭,邀几个市里和南塘镇上得了台面的人作陪,我这才满意地手一挥,示意他可以走了。 可侯勇恋恋不舍地说道:“大哥,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次就算了,明天我就回省城了,今晚抽不出空。国庆吧,那时我过来多玩几天。” 侯勇眼神一亮,高兴地说道:“好的,到时候请大哥到我跟人合开的山庄来玩,我们十一开业。” 我点点头,侯勇这才离开。 回到医院,病房里只有秋儿他爸,秋儿和春儿一起到医院食堂买饭去了。这一下午过得真快,一晃就又到饭点了。 秋儿他爸见到我,挺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世豪,能不能给我根烟抽?”见我有点不想给,他又解释道,“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胸口也不难受了,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觉得给肺上有炎症的病人烟还是不好,于是看向病人家属,秋儿他妈说道:“世豪,你就给他根烟吧,他抽烟很凶的,这一阵病了可把他憋坏了。再说你的烟肯定很好,抽了不会多呛人。” 既然他们两口子的意见统一,我就摸出根烟递给秋儿他爸,双手捧着防风火机给他点上,心想晚上回去得买两条烟放家里孝敬公公了。 我也点上一根,刚在沙发上坐下,秋儿他妈忽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娃他爸,我差点忘了,你说让秋娃和春娃认世豪做干爹怎么样?” 我忙说道:“不行不行。” 秋儿他爸却使劲点了个点,说道:“好啊,”然后转过脸对我说,“世豪,别推了,下午秋娃跟我说你还没结婚,也没小孩,我家秋娃和春娃认了你做干爹,以后等你老了他们给你养老。” “真不行,”我连连摆手,“李先生李太太,这个事我不能答应。” 秋儿他爸叹了口气,说道:“世豪,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么说是想攀你的高枝?” “我没这个意思,李先生。” 秋儿他爸吸了口烟,说道:“世豪,我看得出来你很照顾秋娃,对他很好,对春娃也很好,你看今天你带春娃进城,把他拾掇得我都快认不出来那个是我的娃儿了,你还为了他跟别个干架,我都不晓得该怎么来报答你。” “应该的,春儿是我弟弟嘛。”我说道,这时我听到秋儿和春儿的脚步声在医院走廊响起。 秋儿他爸是听不到的,接着说道:“本来嘛,你看起那么年轻,秋娃春娃喊你干爹的话会把你喊老了,但喊你哥,一方面让我和娃儿他妈难做,二一方面让你委屈,所以刚才娃他妈说得对,让秋娃和春娃认你做干爹,我们做兄弟。” 秋儿一推开病房门,就听到他爸在对我说“我们做兄弟”,而且嘴里还叼着烟,一见沙发上的我也是吞云吐雾的,一下就火了,气道:“爸,跟你说了大哥是我哥,你要象对我那样对他。说什么你们是兄弟,你们是兄弟了,那我不是要管大哥喊叔了。” “不是叔,是干爹。”秋儿他妈小声说了句。 “不是叔也不是干爹,就是哥!”秋儿没好气地将手里提的塑料袋小心地放在我手边的茶几上,边往外端菜边对我说道,“哥,你不知道这是病房啊,还抽烟。咱爸的烟是不是你给他的?” 我小声说句“我不想给的,他非要要。” “非要你就给?!”秋儿仍是没好气,“要是咱爸抽了烟病好不了,明天我们就不回省城了,接着在这儿陪床,啥时候好了啥时候再回去。” 我红着脸听着秋儿的训斥,而且是当着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的他的父母,臊得我按摩内裤里的小鸡巴硬梆梆的。再听到秋儿一句“你还不赶快把烟掐了”时,那个小东西居然还跳了两下。 “哎呀哥,你好烦,真罗嗦。”部分知晓底细的春儿打圆场来了,他手里也提了个塑料袋,也到茶几旁将里面没有汤水的米饭和碗筷拿出来。 我把烟掐了,扫视了一圈茶几上的饮食,没扫到想要的,再往秋儿和春儿手上看去,仍然没有,犯贱地问道:“没酒?” “喝什么酒?!”秋儿象是又火了,“以后要开车不许喝酒!” “我酒量大,没事的嘛。”我辩解道。 “万一有事了呢?”秋儿不满道,“再说了,警察叔叔管你有事没事啊,只要喝了酒都要抓起来。” “哪有的事。”我说道。 “我下午一直在看电视,电视里说现在严查酒后开车,抓到了要么罚款和拘留,要么还要判刑,反正以后不准你喝了酒开车!”秋儿噼哩啪啦一通说,还不过瘾,接着唠叨:“还有,你今天是不是在商场抽烟了?以后也不准在那些地方抽烟!” 这一通训让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满腔的羞惭之情中却有丝窃喜,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孩太有男人味了,太有爸爸的范儿了,他不是说过要爱我宠我还管我吗?爱和宠我都充分体验过了,现在再让我好好领略一番被管的滋味,别说,还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晚饭的氛围有沉闷,我能感觉到除了秋儿另外三人时不时偷偷扫向我的眼光,觉得在病房里呆不住了,胡乱刨了半碗饭就躲出去了。 我信步由缰地走着,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来到街上随意逛着。一路上都在回想刚才被秋儿的那一通管教,不知道我那副俯首贴耳的神态会给秋儿的爸妈什么感觉。他们会看出来什么吗?虽然我希望他们能接受我是他们的儿媳妇,但我希望我和秋儿的关系的显露过程是循序渐进式的,应该让他们先看出我和秋儿有点暧昧,到有点亲昵,到拥抱接吻,到同床共枕,然后再让他们知道我0秋1,最后才看出我对秋儿俯首称臣。可刚才在病房的那一幕就有点开门见山的意味了,真让我不好意思面对他们。 这时,秋儿来电话了,接通后传来秋儿压低的声音:“老婆,你在哪儿?” “街上。”我回道。 “生气了?”秋儿的声音很温柔,可能他意识到刚才对我的训斥过分了,说道:“对不起,老婆。” 听着秋儿真诚的声音,我能想象得出来现在的秋儿的眼神一定是满含对我的歉意,我的心一下就热了起来,因为我相信他一定是真的觉得刚才自己做错了,而且我也相信他不是故意要当着他家人的面来训我,他是真真正正把我当成理所应当由他来管教的他的老婆,他的儿子。 我的心豁然开朗,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没生气,就有点不好意思,爸。” 我这声“爸”把秋儿乐得呵呵笑了起来,不过他压低了音量的笑声显得很贼,笑够了他才说道:“乖儿子,亲一个,”接着听筒里传来打奔儿的声音,“那你快回医院,我们回家了,回家爸爸好好操你。” 我被秋儿这一下撩拨得前后都有反应了,但还是忍住赶快回家的欲望,说道:“再等一会儿,我给爸妈他们买个电话。” “嗯,好,那我就挂了,旁边来人了。”说完,秋儿挂掉电话。 刚才我逃离略显沉闷的病房时由于脸上有点挂不住,所以态度上可能会让秋儿的爸妈产生误解,而现在心理上的不自在被秋儿的这一通电话完全消解掉,那我也应当采取行动把自己的公婆的误解也消解掉,于是随便进了一家手机店,挑了三部电话,公公婆婆小叔子一人一个。 这一回病房的气氛就很活跃了,他们四个互相存上号码,又试着互拨了几通电话,还拍了好几张照片,病房里是闪光连连,欢声阵阵,直到最后春儿爬上病床躺在他爸怀里,他爸右手搂着他妈,左手搂着我,秋儿再从最左边扒在我的肩头,春儿连摁了几张全家福后,我和秋儿才带着春儿离开。 回到南塘镇,在我将要拐进新家那条街的路口时,秋儿叫我停车,说晚饭我没喝成酒,现在他去街边的烧烤摊买点烧烤给我回家下酒,让我先和春儿回家,他买了菜自己回来。他这一说我立马就馋了,我也下车,在附近一家超市买了两瓶泸特两条烟。 回到车上,春儿不解地问道:“大哥,你不是带了两箱酒放家里了吗?” “那是给咱爸的。”我说道。 春儿听我这么一说,在我身后将我脖子一搂,很开心地说:“大哥,你真好,上午在车上你也说过咱妈,现在又说咱爸,我听了好高兴!” 我也很开心,刚才在医院病房真有种天伦之乐的感觉,于是说道:“大哥也很高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开开心心地一起过日子。” 春儿重重地“嗯”了一声,见我到家门口了,提着装烟和酒的袋子下车,等我把大门打开,嘴里说着先去给我倒酒就窜了进去。 我仍是将车停进了空着的门面房里,在门口等着秋儿。毕竟这里人生地不熟,我怕秋儿买烧烤时象上次吃串串时那样碰上混混,所以也不急着进家,点根烟在门口凝神听着百八十米外的那处烧烤摊。虽然这么远我肯定听不到那里的动静,但如果那里有冲突人声喧哗我就可以听到了,也可以迅速赶去。 在门口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秋儿终于拿了两包快餐盒回来,见我在门口,知道我不放心,拉着我进了大门将门一关搂着我的脖子就先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然后边揉着我的屁股边和我一起进到二楼的客厅。 春儿坐在沙发边上满脸通红地边啃着牛肉干边玩着手机,茶几上一瓶酒一个喝水的玻璃杯,杯里已经倒了满满的酒,地上的包装盒撕得烂糟糟的,看来春儿不太会开包装,费了很大劲才帮我把酒弄出来,弄得满脸通红。 秋儿拿了个空酒杯上三楼,我面上一热,知道他去倒他的专用酒去了。 这种路边摊我很久没吃过了,味道还不错,麻辣味较重,我是吃得相当痛快,也被麻辣的冒汗,索性将T恤脱掉,光着膀子整。 秋儿有了上次吃坏肚子的前车之鉴,所以只吃素的,慢慢地陪着我喝。 春儿对重口味的烧烤不感兴趣,专心对付牛肉干和新手机。 等我喝了半瓶的时候,秋儿的那几钱虎鞭酒就喝完了,说声“我给春儿洗澡”就带着春儿离开客厅了。 没两分钟秋儿就又回到客厅,一坐到我身边就来脱我的裤子,很快我就一丝不挂连按摩内裤也拔了出来。 秋儿看我已经勃起,笑说“真骚”,我不好意思地叫声“爸”就往他身上靠去。 秋儿双手挽着我的左臂头搭在我的左肩头,说道:“老婆,先不叫爸爸,你一叫我就想硬,我想听你讲讲今天你和春儿在城里的事,好象挺有意思,春儿讲的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根本没想到秋儿把我扒光并且不让我管他喊“爸爸”是他的一个阴谋,于是兴致勃勃的把上午的经历说了一遍。秋儿听完后说句“真逗”,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拿起一串烤肉,刚啃下一块,秋儿突然说道:“老婆,春儿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想操你屁股,你想不想让他操?” 我的反应就跟上午听春儿这么说时一样,脑袋里又闪现出春儿操我的画面,刚才讲上午的经历没有受到刺激而软缩的鸡巴又开始充血了,想用手去挡住不让秋儿看到我的反应,可我的右手拿着烤肉,如果突然放下肉去盖住下体那动作也太明显了,就算挡住也会让秋儿知道我硬了。于是想不动声色的用左手去挡,可我的左臂刚一动,就感觉到秋儿挽住我的双手跟着发力似乎想固定住我的左臂。 他的异常发力情况让我疑惑地转头看向他,而他正往我鸡巴上瞟呢,把我的鸡巴从软到硬的过程全瞟光了才将视线抬起来,见我在看着他,脸上露出坏笑。 我这才回过味来,秋儿在通过我的鸡巴来观察我的想法呢。我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将右手的烤肉往垃圾篓里一甩,扭过身搂住他,羞道:“爸,你是故意的。” 秋儿这才放松我的左臂,双手搂着我的头,手掌在我头发上揉着呵呵笑着说道:“豪儿你才看出来啊,爸爸就是故意的,看你想不想被春儿操屁眼。” “不想。” “不想吗?”秋儿伸出左手移到我鸡巴上,“小鸡巴这么硬了,骗爸爸吧。” “它自己要硬,我也没办法啊。” 我红着脸说道,然后想起他打梆子屁股的事,“那次你打完梆子不也不受控制地硬了吗。” 秋儿见我拿他来说事不满地说道:“老子不是说过吗,那次看到梆子哥鸡巴那儿毛乎乎的是想到你没刮毛的样子才硬的。可你呢?老子一说你就硬,你肯定是想到你被春儿操屁眼的样子了,你自己说,老子是不是说对了?” 我被秋儿说得不敢看他埋下头去,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上午在车上春儿这么说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就说明你想被春儿操!”然后秋儿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等再过一年,春儿能硬了,爸爸和春儿一块操你,你想想,那个时候你会不会爽死了?” 秋儿这句话一说完,我脑海中的画面更加刺激,让我的鸡巴跳了一下,可我不愿做万人骑,于是哀求道:“爸,别让别人操我,那样我觉得自己好贱,象个人见人上的贱货。” 秋儿的眼里透着股坚决的意味说道:“爸爸当然再也不会说让别人操你的话,你咬我的那次爸爸不是发过誓吗?可春儿不是别人啊,他是老子的亲弟弟,你也认他做弟弟,你说他是别人是不是没把他当成自家人?” “不是,豪儿真把他当成亲弟弟的,”我赶忙说道,怕秋儿不信,又加上一句“春儿那么机灵可爱,我喜欢得很。” “那不就得了,”秋儿说道:“刚才春儿跟我说他好喜欢你想操你,你也喜欢他,一想到被他操你小鸡巴就会硬,”说到这儿他使劲攥了把象是证据般的我的鸡巴,“最主要的,是爸爸也愿意你给他操!”说完,秋儿的两只手就捧着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豪儿,你知道爸爸为什么愿意把自己的老婆给春儿操吗?” 我本想说“你想看我被操的骚样子”,可看秋儿的眼神,不象要调笑我让我说些骚话的样子,就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因为爸爸想补偿你!” “爸,你不欠我的。” “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是另一方面,你听我说嘛,”然后秋儿就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了开来:“豪儿,那天你说你第一次射精是你二十岁的事,可你看爸爸呢,还没到十四岁就开始射了,比你早了六年多。你还说,你在书上看到过,男孩会梦遗,而且你也有过一次梦遗,可爸爸根本就不需要梦遗,梦遗是好长时间没爽过才会发生的事,爸爸直接用你的屁股来爽就是了,而且你的屁股爸爸还每天都能用。你算算,等爸爸长到你这么大的时候会射多少次,起码好几千次!可你才多少次?做我老婆以前,你自己都说你很少手淫,一年也就两、三次,最多不超过五次,总数加起来说不定都没我现在射过的次数多,可老子才多少岁?连十四岁都不到,你都三十二了!还有,你的小鸡巴射得快,只一会儿就舒服过了,可爸爸呢,每次都被你用嘴巴舔用屁眼夹弄好长时间,真是舒服死了。所以我说补偿你,是补偿老天爷欠你的,把你以前没好好享受的多享受享受。可爸爸就一个鸡巴,而你有两个洞,每次看你猴急地去舔爸爸刚从你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爸爸都好想脑袋上也长个鸡巴啊。” 秋儿的这一长串话虽然把我说得面红耳赤,可我听的出来,他并不是在调笑我,他是真的在为我以前的无聊无趣无味的生活而惋惜,替我虚渡的十几年无性光阴感到不值,我被他的真诚为我考虑的话感动了,满含深情地叫了声“爸”。 春儿摸着我的头说道:“儿子,以后让春儿也来操你,那样你的屁眼和嘴巴就可以同时舒服了。你不说那个假鸡巴放嘴里不好吃放屁眼里又太硬吗,真鸡巴就没这些问题,而且真鸡巴还能射精给你喝,你没看你老是喝不够爸爸的精吗?还有,你喜欢摸着鸡巴睡觉,以后我和春儿一人睡你一边,你两只手各抓个鸡巴睡,你非做梦都要笑醒不可。” 我对秋儿描绘的未来蓝图居然有些期待了,如果真象秋儿说的那样,那我的人生将是何等的五彩斑澜妙不可言啊!可给秋儿当老婆还勉强说得过去,他毕竟只比我小十来岁,而春儿整整比我小了二十岁。虽然按身份证的日期来算还差十天才到二十年,可我的出生日期是错的,实际日期起码还要早一个月。被一个小二十岁个子才到我心口的少年操屁股还是让我放不开,于是说道:“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他才那么小。”话语中,对于自己被除秋儿外的人操也不觉得是很贱的事了。 “在自己弟弟面前有啥不好意思的啊。”秋儿说着把我的头从他耳边扳到他脸前,神秘地一笑,说道:“豪儿,告诉你个秘密,春儿的鸡巴可不小哦,又粗又长,蛋蛋也大,等他进入青春期能硬能操你的时候,保证把你屁眼操舒服。” 我被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撒娇似又叫了声“爸”。 “叫得真好听,把老子鸡巴叫得好硬。”秋儿呵呵笑着拖着我站了起来往旁边挪到茶几边的空地上,将牛仔裤拉链往下一拉,费劲地掏出完全站立的鸡巴后说道:“跪着给老子舔。” 刚才秋儿让我脱光的时候我就想舔了,可他先是要听故事,后要跟我商量春儿的事,就一直熬到现在,一听到指令,我立马就跪下一口将眼前的肉棒吞下。 秋儿很满意我的表现,拍拍我的脸说道:“儿子,你说爸爸好不好,知道你喜欢大鸡巴,再给你找个老公来让你舒服。” 我刚含着鸡巴点头表示他对我好,可一听说再给我找个老公,我一下反应了过来,暂时吐出鸡巴说道:“爸,豪儿知道你爱我,可要是春儿也爱上了我咋办?” “爱就爱了呗,”秋儿不以为然,“那样他就当你的小老公,当你的二爸。” 我心里一紧鸡巴一跳,但也没太觉得臊得慌,因为如果以后春儿跟着秋儿一块儿来操我,迟早会知道我是他哥的儿子,而且按秋儿现在的强势地位,他肯定会让我管春儿喊叔,也就是二爸,可如果他们两兄弟都做我老公,虽然我这淫荡的身体会相当满足,但我的心里会觉得对不起他们李家。看秋儿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多半没想到这个问题,于是说道:“如果他也不结婚生孩子,咱爸咱妈会怎么想?” 秋儿一下愣住了。 这时我听到二楼卫生间的门开了,应该是春儿洗完澡出来了。 当春儿的脚步声走近到秋儿也听得到的时候,他把鸡巴往我嘴里一捅,说道:“我有办法了。” 客厅的门一直是敞开的,春儿一到门口就见到我光着屁股跪地上给秋儿舔鸡巴,不满地边进来边说道:“哥,你好坏,地板这么硬你让大哥跪地上。”说完坐在门口处的那把单人沙上,正对着我和秋儿,可以将我们的侧面一览无遗。 秋儿嘿嘿笑道:“你以后也可以让大哥跪着给你舔。” 春儿“啊”的一声,显得很兴奋,问道:“大哥答应了?” “是啊,”秋儿说道:“但是,有个条件。”可能秋儿觉得隔着茶几跟春儿说话离得太远了,就拔出了鸡巴对我说道:“老婆,老公先跟春儿说会儿话,呆会儿再给你吃鸡巴”就牵着我坐到沙发上,再给我点上根烟,再抓过我的左手让我边给他手淫边听他和春儿说话。 我老老实实随他摆布,虽然很羞人,但已不在乎了,反正昨晚都被春儿看光了,也许今后春儿也会象秋儿这样对我,谁让自己爱上了秋儿,臣服在爱人的胯下了呢。 我坐上沙发才注意到春儿可能只着了条内裤,宽大的浴巾将他的身体大部分都包裹了起来,只在小臂小腿和脖子处露出热水浴后微红的皮肤。 春儿等我和秋儿都落座后问道:“什么条件?” 秋儿说道:“你以后必须要跟女人结婚生小孩。” 春儿一听就嘻嘻笑了起来,说道:“哥你咋说到那儿去了,好烦。” “你别笑,哥跟你说真的,”秋儿有点急,“你要是不当回事那就别再想大哥了。” 春儿这才不再笑,问道:“那你要不要结婚生小孩?” “我不!永远都不!”秋儿的语气很坚定。 “为什么呀?” 秋儿从我手上把烟拿过去吸了一口,吐出来后说道:“弟,老实跟你说,哥好爱大哥,在哥心里,大哥是我最重要的人!”说着秋儿就转过脸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最重要的?”春儿问了一声。 秋儿重重地嗯了一声,说道:“你和爸妈当然也很重要,但你们都有你们的日子要过,可哥是要和大哥过一辈子的,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要和大哥一起过!” 秋儿象是海誓山盟般的表白让我心都酥了,将烟头往烟缸里一丢就靠他怀里去了。 秋儿将我的肩一揽,继续跟秋儿说道:“弟,你刚才跟我说你喜欢大哥,你想想你才认识大哥两天就喜欢上他了,而我认识大哥可有大半年了,还天天见面。” “你不是说跟大哥才好了不到一个月吗?”春儿插了一句。 “前面半年我虽然没跟大哥好,但大哥的样子好凶,好威风,好男人,我虽然那个时候好怕他,但好希望他是我的真大爷啊!” “真大爷?”春儿重复了一下。 秋儿笑着说道:“以前我管大哥叫大爷,他管我叫秋儿。” 春儿“哦”了一声。 秋儿接着说道:“可现在呢,大哥再也不管我叫秋儿了,而我叫大哥豪儿他都老实答应。” 春儿“啊”的一声。 “是不是啊豪儿?”秋儿问我道。 我在秋儿怀里“嗯”了一声。 春儿又是“嘻嘻”几声。 秋儿接着说:“弟,你看到了吧,大哥对我那么好,在家里那么乖,在外面又那么威风,那么牛逼,而且他又长得那么漂亮,你说我能不爱他吗?!” “嗯,大哥真的好帅好牛逼。”春儿附和道。 秋儿又说道:“弟,你也知道大哥很有钱,他如果想要男人,花钱买都可以买几千几万个男人来操他,可他只对我好,只让我操他,那次我说再叫个人来操他他好生气,使劲咬我,把我手上咬个好深的印子。” 我暗道“瞎说,印子一会儿就消了,哪有多使劲”,嘴上说却说:“老公,对不起。” 秋儿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接着说:“弟,你今天和大哥在商场看到那两个人吵架,那个男的说他把他的鸡巴毛全给那个女的了,虽然那个女的是个坏女人,可那个男的也不是个好东西,只是嘴上说的好听,哪象大哥,只有大哥才是真正的把他的鸡巴毛全给我了!” 秋儿的这个双关语贴切得无懈可击,我的心被他完全懂得让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只有用埋下身子一口含住我手中把玩的虎鞭酒药劲还没上来的已经变软的鸡巴来表达我对他的情真和意切。 秋儿的声音仍在房间里回荡:“弟,大哥把他所有的都给我了,那我肯定要把我的全部给他!所以我肯定不会找女人生孩子的。” “那我也可以全给大哥不给别的人啊。”春儿说道。 “我也想你全都给大哥,可不行啊。”秋儿的话中带着点遗憾。 “为什么?” 秋儿解释道:“大哥毕竟不是女人,他生不了孩子。要是我们都把大哥当成自己的女人,那我们家就没有后代了,咱爸咱妈肯定会很不高兴,到时候他们也许会怪到大哥头上,谁叫大哥年纪比我们都大呢。” “我们俩不要怪大哥就是了嘛。”春儿说道。 “你说的那么简单,”秋儿说道,“弟,我所以说大哥好好,他不仅爱我帮我照顾我,还在替我考虑,替我们家考虑。如果我们俩都爱大哥不找女人,大哥心里会觉得过意不去,会觉得对不起咱爸咱妈,那样他心里就会不痛快了。” “那怎么办啊?”春儿的语气带着焦虑,“我喜欢大哥,我想让大哥舒服,不想让大哥心里不痛快。” “那你就必须得结婚生小孩!”秋儿坚决地说道。 春儿犹豫了一会,说道:“那生了小孩以后呢?” “那时候再看情况。”秋儿的语气轻松了起来。 春儿嘟着嘴说声“那好吧。” “那就说定了,你十八岁的时候必须结婚!” 春儿“嗯”了一声。 秋儿一下把我从他裆下捞了起来,高兴地对我说道:“老婆,春儿答应了,你可以给他操了。”说着就哈哈笑了起来,显得很是高兴。 秋儿为了我能够多享受一份床第之乐费尽了口舌,当终于成功为我多争取到这一份没有压力没有负担的床第之乐后所展现出来的快乐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秋儿摸着我的脸开心地说:“老婆,春儿可以操你操到十八岁,还有好几年呢。” 我赶忙纠正道:“现在国家法律规定男的要二十二岁才能结婚。” “啊?!”秋儿惊讶道,“我一直以为是十八岁呢,不是说十八岁就可以判刑了吗。” “判刑和结婚能是一回事吗?”我没好气道。 “那我以前跟你说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娶你你咋不跟我说男的要二十二岁才能结婚?” “我又不是女的,我们结婚又不需要结婚证。”我白了他一眼。 秋儿“哦”的一声,随即眼珠子一转,眯着眼透着一丝狡猾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想早点嫁给我,所以才不说男的要二十二岁,希望我赶快把你娶过来。现在呢,你想让春儿多操你几年,所以你又要告诉我了。”说着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轻佻地说句“老婆,你真骚”。 我没想到秋儿会这么来理解我,心里大呼冤枉。他是说过等他十八岁的时候就娶我,其实我哪在乎他啥时候娶啊,现在没娶我都是他老婆了。他如果说他十四岁娶我,那过几天他十四岁生日的时候我就嫁,无非是三拜而已。 我正在叫冤呢,秋儿又说道:“我算算春儿能操你几年。男的二十二岁结婚,春儿现在十二岁半,大概再过一年春儿就能硬了——” “哥,”春儿叫了声,打断了秋儿准备的计算,“我现在已经硬了。” ; y; E# T#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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