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早上起床,我一个人来到餐桌前吃早饭,秋儿还要多睡一会儿。昨晚吃了药后他又拉了一次就没再拉了,看来那种臭臭的药水还是挺管用的。 我慢慢地啃着馒头,回想着昨晚秋儿睡着前在我怀里说的话“老婆,你那么厉害那么牛逼,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人揍过你骂过你,所以老公揍你骂你你就觉得很舒服。”我说了句“是不是觉得我很贱”,秋儿接着说“放心,老公永远不会这么想的。老公知道因为你爱我,所以才喜欢我那么对你。你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为了我差点在管家面前光屁股了。我就是拉个肚子,你看你紧张的样子,老公好感动啊。我也好爱你,可我现在啥都不会做,只想快点长大,那时候我也可以好好地照顾你爱护你保护你了,嗯——,虽然你很厉害,但我是老公,保护老婆是我的责任。我现在应该做的事就是把身体锻炼好,每天都能使劲爱你,让你舒舒服服的”这一长串话秋儿是越说越慢,声音越来越小,睡着前最后一句话是“老婆你说是不是啊。” 我正回味着呢,电话响了,接通后一个低沉的男声说道:“是王哥吗?我是梆哥的朋友,你今天有没有空来去毛?” 原来是梆子口中的“小美人”,不过听这个声音跟“小美人”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音调这么低,光听声音我就能感觉出是个高壮的成熟男人,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磁性,比较好听。可今天秋儿生病了,不能离开,就说道:“今天有事情,改天吧。” 电话里说道:“今天星期六,我好不容易有空,改天我就得请假。” 这时候秋儿从楼上下来了,跟电话里说一声“你稍等一下”就走到秋儿旁边扶着他,在他耳边悄悄说道:“老公,梆子的朋友今天有空,叫我去拔毛,你说我去不去?”说着话,我和秋儿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 “去吧,”秋儿也悄悄对我说,“两天没刮了,好扎人,早点拔了免得磨我肚子。” 然后我就对电话说:“梆子说要有一两个毫米,现在好象还不到,能行吗?” 电话说:“可以的,只要露一点头就行。王哥,最好你今天能来,如果过两天来我就得请假,我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 这个“小美人”有意思,那么在乎请假、奖金这些事,难道梆子不帮他吗?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考虑的,既然秋儿同意我今天去拔那就去吧,现在那些毛茬让我很不舒服,特别是屁眼里的毛,总把我搞得想去抠痒痒,于是说道:“好吧,那我就来。”然后就跟他约定时间地点以及如何接头等等。 小张虽然也在旁边给秋儿端菜打饭,我也没避着他打电话,我的话很注意,他听不出来我在说什么。 电话说完,我点根烟等着秋儿吃完。这个臭小子看来舒服了,对专门为他准备的素炒青菜和泡菜不屑一顾,专到我的菜里来挑肉,小张赶忙说着“秋少你还是少吃点肉”在我的默许下把我的菜赶紧端走了。 等秋儿气鼓鼓地吃完早饭回到二楼,我赶忙说道:“老公别生气嘛,小张说你刚拉了肚子要吃清淡的,等病好了再吃肉。” “我不是气没吃肉,”秋儿说道:“我气你们都把我当成个病人一样,刚才下到楼梯口的时候你还来搀我,好象我走不动路了似的。我现在感觉好好的,一点都没事了。不信你看!”说着就是一记鞭腿冲我脑袋扫来。 我说声“来得好!”伸手轻轻握住他的脚踝,感觉还是蛮有力量的,点头道:“不错,很有长劲,怪不得那个混混一下就倒了。”说完两人同时都笑了,秋儿的气也消了。 放下秋儿的脚,我看了看表,说道:“老公,换衣服吧,我们一块去拔毛。” 秋儿想了想说道:“我还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为啥?”我问道。 “我要是去了,别人就会知道——”说到这儿秋儿就把口音改成方言,“原来你啷们大块个人的屁眼是在被我这个小娃儿日。” 被秋儿打趣我羞红了脸,不过想想这句话还真他妈有意思,我也用方言笑着说道:“那又啷们,又不丢人!哪个说大块的人的屁眼就不能被小娃儿日,老子喜欢,关别个锤子事!” 与秋儿调笑了几句,我换了衣服,找小张要了他的车,出门往梆子住的小区开去。跟那个“小美人”约的地点是梆子住的高档小区再往城中心方向走个两三公里的一个小区,那个小区我知道,每天上下班都要路过,很快就看到小区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与他在电话中的描述相符——白色短袖衬衣,黑西裤,一米八出头,寸头,很青春很阳刚的一张脸,还真如梆子所说跟我一样。 我放下右前车窗,将车停在他面前。他探头往车里看了一眼就开门上车。一路上我没说一句话,只是按着他的指点把车停到小区中一栋最高的公寓楼旁。下了车,连他也不说话了,我点根烟跟着他进了大楼,拐了几拐,上了电梯。楼层显示一共30层,他摁了24。我打量了一下电梯,真他妈破,不锈钢镜面的轿厢墙上到处是划痕凹坑,也到处是涂鸦,居然还有简单四条弧线构成的划痕就勾勒出一个带俩蛋的鸡巴的图案,让我自从见到这个“小美人”后就一直紧绷的表情松弛了一些。 出了电梯又在楼道里拐了几拐,进了走廊尽头处的一个房间。一进去就让我吃了一惊,真他妈小,只有一间房,十个平方的样子,左手是厨房,不到两个平方,右手是厕所,就一个蹲坑,我估计这个“小美人”蹲下后屁股就会挨着墙,脑袋抵着门了。心里暗骂一声,真是他妈的奸商,修这么小的房子。刚骂完我脸就热了,这个小区明明就是我的万龙集团开发的嘛。 “小美人”把房间里仅有的一把沙发椅拖到窗边,说道:“王哥,把裤子脱了坐这儿吧。” 虽然早有打算在他面前裸露下体,可还是不太放心,不知道这个小子嘴巴牢不牢,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梆子跟你说过我的事没有?” “说了,他说你跟我一样,”小美人自顾自地走进厨房,拿了一个开水瓶、一个塑料盆,里面有点凉水,还有一条没开封的毛巾,见我还盯着他,就说道:“梆哥叫我不要笑话你,不要往外说。” “就这些?”我问道。 “那你还想他说些啥?”小美人的语气很冲,把盆和水壶放在沙发椅边上,又用脚踢了个小板凳过去,见我还是没动有点不高兴了,“梆哥说那些就够了,你肯定是被操的,所以梆哥叫我不要笑话你,免得伤了你大男人的自尊心。” 看来梆子并没有把我的身体情况清楚地告诉他。我很矛盾,是先告诉他给他个心理准备还是直接脱了裤子让他看?看到他床边的一张小桌子上有烟缸,我就摸出烟来自己点上走到烟缸旁考虑该怎么办。 “小美人”见我居然还不赶快脱裤子而且视他这个抽烟的人如无物烟都不给他发一根,生气道:“你咋象个娘们一样,一点都不干脆。不想拔了就走!” 我一听火就大了,气得挥起手就想扇他。可他反应还挺快,胳膊马上伸在头前做出格挡的样子。 我手一挥就停在半空了,想到现在是找他帮忙而且又是在他家里,再说答应过秋儿不扇人了,不然他再练一百年也别想在我把他扇倒之前能够用胳膊挡住我挥出去的巴掌。 “小美人”见我停手后“哼”了一声,很不屑地说道:“别看你好象比我高一点点壮一点点,要打架你不是我对手!” 我不怒反笑,看来不给点颜色看看他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遂将挥在半空的手继续挥出去,不过挥得很慢,搭在他格挡的小臂上。 这小子先是轻蔑地笑笑,紧接着表情就不对了,很惊诧,因为我的力量越来越大了,他的弯曲的胳膊居然挡不住我伸直的手臂的力量。他的胳膊被我的手臂一点点压下,眼看我的巴掌就要挨到他的脸了,他喝了一声出来,用劲全身的力气希望阻挡我的巴掌。我轻轻一笑,左手把烟拿到嘴前吸了一口,右手的力量丝毫不减。他终于知道与我相差太悬殊也不跟我较劲了,身子一让,躲开我的巴掌。 我乜斜着眼看着他,让他知道老子象个娘们吗?!谁知这小子还是那么刺,说道:“你也就是力气大,要是真打架我一下就能把你打趴下。” 我心里一下笑开了,觉得这小子还挺可爱,很有股冲劲,我年轻时也是这样冲,不过我有冲的资本。他的资本不足还这么冲,也许在这种冲的精神上还强过我呢。对他有了好感,我就摸出烟盒伸在他面前,轻轻一抖弹出一根,见他抽出点上后,说道:“你叫王杰是吧?那我就叫你小王吧。” “你是王哥,那我也管你叫老王吧。” 我一愣,反应了过来,骂句“你个狗东西,一点亏都吃不得”就贴着他的头皮扇了一下,他连反应都没有,只感觉头皮一痛,我已经坐在他的那张小床上了。 王杰摸了摸被扇的头皮,有点不相信似的说道:“王哥,你刚才打到我了?”显然根本就没看见却让他感到疼痛的那一扇让他领教了我的厉害,对我骂他狗东西也只好领受了。 “不说打架的事,”我吐出口烟,在烟缸里弹了下烟灰说道:“你刚才猜对了,我是0 号,可我还有更丢人的事梆子没对你说,所以不好意思脱裤子。” “你不说我也知道,”王杰说着往我的裆部瞧了瞧,今天我没穿按摩内裤,只听他又说道,“肯定是鸡巴不大,要不然凭你的身手你也不会是0号了。” 我点了点头,豁出去了说道:“不是不大,是很小。” “所以你怕我笑话你?”王杰说道:“我的鸡巴也很小,也怕别人笑话,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不会笑话你的。” “我的很小,估计比你的还要小。”我红着脸说道。 “是吗?要不咱们先来比比看。”王杰一下就很兴奋起来,也许因为如此强大的我居然鸡巴比他的还小让他很好奇吧,说道,“我还没见过比我还小的鸡巴呢。” 话已说开,我也就不必不好意思了,说道:“你先脱吧,我看看你拔毛后的效果。” 王杰想了想,说道:“好,反正王哥呆会儿还是会脱的。”说完就连衬衣带西裤全脱了,只留双袜子在脚上站在我面前。 我的视线一下就被吸引了,好一个裸男的身体,身材比例非常协调,躯干上一根毛都没有,麦色的皮肤光滑得发亮,结实的肌肉既不多也不少,每两块相邻的肌肉之间都很平滑的过渡,一点也不显得生硬,看起来很有弹性。而这个成年男性结实的身体中间如丝缎般平滑的下腹处挂着一条少年人似的小JJ,象个乒乓球似的圆鼓鼓的阴囊把那条被包皮整个包裹的小JJ托了起来,如果不看脸,王杰的身体就象一个长得很高大的少年人,难怪梆子会称他为“小美人”。 王杰见我似乎看呆了,笑道:“王哥,谁的小?” “我的。”我很不好意思地承认,不过就算我的和他的一样大也是个很小的鸡巴,也没啥可自豪的。 “那快脱了我看看。”王杰显得很急切。 既然人家小伙子都那么大方地脱了,我也就不再扭捏了,反正两个都是0号,鸡巴都小,不存在谁笑话谁的问题。于是一鼓作气脱了个干净,连袜子也不留。 王杰“哈”地惊呼一声,打量了一番后很高兴地说道:“今天终于见到比我还小的鸡巴了,”然后抬眼看着我问道:“王哥,你鸡巴头出不来?” “怎么出不来?!”说着就把包皮翻开露出龟头,得意地对他说道:“我看你的才出不来。” 王杰脸一红,说道:“好了,都看过了,王哥你也没啥害羞的了吧,那就开始吧。”说着又盯了我下腹一眼说道“你的毛很多,估计逼毛也多,得拔好一阵子。” 我心里暗骂一声,又多一个把老子屁眼比作逼的人了。虽然挺难为情,还是坐到了窗前的那把沙发椅上。 王杰在脚边的塑料盆里倒了半瓶开水,撕开新毛巾放水里,浸湿了捞出来拧干,让我两腿大张搭在沙发椅两边的扶手上,就把热热的毛巾连我的下腹和屁眼一起敷上,然后他就拿了把镊子过来坐在我叉开的双腿间的小板凳上,说句“王哥,你口味挺重啊”。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他摸了摸我的屁股,说道:“这些印子,是被抽的吧?” 我脸上一红,想起前天被秋儿抽过,虽然早就不痛了,可印痕还没完全消掉。不好意思跟他讲,只好顾左右而言它说声“小杰,帮我把烟拿来。” 王杰也就没有再接着问,把他自己的烟拿了过来,两人各点了一根。 我不好意思看他,视线越过他的头顶看着窗外。视线中几乎看不到城市的建筑,只有灰蒙蒙的天空和满天的暗云。 抽了半根烟的样子,王杰就把热毛巾揭了下来,拿起镊子先从阴囊上的毛茬开始拔起。每拔一下都传来一股刺痛,他好象知道我会痛说声“等冷了拔这儿会更疼”。我也不理,随他弄吧,这点痛对我来说小意思,只要能象他那样让自己的下体光滑一些,颜色好看一些,再痛一些我都能忍。 王杰的手法很熟练,我从一下接着一下的刺痛中就能感觉到他的每一镊子都夹住了一根毛,几乎从没夹空过,很好奇他是怎么练的,问道:“小杰,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然后王杰就告诉我他本来在一家纹身店打工,结果老板先不教他怎么纹身,尽让他给客人拔毛,拔了一年多老板离开省城了,他就只学会了拔毛。现在在一家超市打工当防损员。 我问他工资有多少,他说三千。然后问他房租多少,他说一千三。我又问全勤奖多少,他说三百。然后又问他给我或者别人拔毛收钱不,他说都是朋友推荐朋友来找他拔的,就是帮忙不收钱。然后我又问如果我今天不来改天来,他请假的话就会损失全勤奖,他会怎么办?他说给朋友帮忙损失就损失了呗。 聊着天,很快就把阴囊上的毛拔光了,然后王杰叫我手把着大腿后部,屁股冲天给我拔屁眼上的毛。这个姿势相当难堪,我赶紧找话题避免尴尬。 我说你一个月不到两千块钱,生活够吗?他说还要寄回家五百,过得是挺紧的。我又说梆子咋不帮你?他说梆子帮过他,比如借衣服给他穿,他没钱吃饭的时候梆子请他吃过一个礼拜,还帮他摆平过一件事,不然他可能会被捅刀子。我又说梆子没给过他钱?他说他是男人,咋能要别人的钱。 等屁眼的毛被拔干净后我就轻松了,阴毛拔起来还真不疼,姿势也舒服一些,也没那么难堪了。 我又说道:“梆子很有钱,是他不给还是你不要?” 王杰抬起头来瞪着眼珠子说道:“他给过,我能要吗?!我们又不是爱人,我要了不就成卖的了。” 聊了这么多,发觉越来越喜欢这个有个性生活很独立的小伙子了,笑问道:“为什么不是爱人?感觉他好象挺喜欢你的。” “喜欢跟爱能一样吗?!”这小子白了我一眼说道,“有时感觉他好象有点爱我,有时又好象爱的是别人。”然后接着埋头拔毛说道“其实管他爱不爱我,我又不爱他。” “你心里有人了?”我问道。 “嗯”,王杰点了点头,说道:“是我同学。”然后他就讲起他上学时候的事。他说他八岁才上学,又不喜欢读书,留了好几级,结果他在班上个子最高,年纪最大,别的同学在他面前都象小屁孩一样,他就象个傻大个,很自卑,和谁都玩不到一块去。因为年纪大,所以最先进入青春期,可鸡巴一直长不大,上厕所的时候他偷看别的同学的JJ,发觉那些小屁孩的JJ都比他大,弄得他在班上更自卑了,更不愿意跟同学打交道了。直到有一年夏天看到一个同学光屁股游泳,虽然那个同学还没有开始发育,可JJ又粗又长,比他的大多了,他一下就喜欢上那个同学了,但那也就是暗中喜欢,只是想接近他。直到有一次那个同学给他帮了个忙,他和那个同学才做了朋友。可没多久,那个同学就搬家没在那个学校读书了,喜欢的人离开了,王杰也没心思读书了,他就来省城打工。 看着他伤感地讲述自己的故事,我心情居然也坏了起来。 我小时候一直是我们那个村的孩子王,打架我第一厉害,玩游戏都是我带头,可直到十岁那年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冲田里撒尿时,一个才六岁的小崽子说我的JJ好小,还没他的大,让我再也不好意思和那些小伙伴一起玩耍了,觉得很自卑。等我到二十岁时第一次看毛片,见到片里的男演员的鸡巴时,才知道原来男人的鸡巴应该是那样的,我更是自卑到极度。而我比王杰强的一点就是我拥有自己的私密空间,能够小心地保守自己的秘密。可他必须在学校、社会中生活,一不注意就会被别人看见他那发育不全的器官,成为别人的笑料。 我从面前的这个帅小伙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又点了根烟说道:“小杰,以后王哥帮你。” 王杰对我笑笑说道:“不用,我现在不象以前那么压抑那么自卑了。” “为什么?”我不解道。 “以前我不知道有同性恋这一说啊,”王杰的语气很轻松,“只觉得自己鸡巴小象个怪物,可现在我知道有不少男人喜欢我,只要有逼就行了,反正也不用鸡巴。”说完他又看看我说,“王哥也有不少男人喜欢吧。” 前天我还对梆子说过我反正也不想用鸡巴,而且现在我也不象以前那样为鸡巴小而自卑了,因为我也遇到让自己能够放下思想包袱的人和事了。这小子的想法跟我太象了,真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可他最后那句话让我不高兴,骂道:“放屁,老子只有一个男人!” 王杰笑了笑,也不接话,只是说声拔完了就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瓶子,挤出一些在我的刚被拔过毛的所有皮肤上抹着,说道:“这是绝毛液,进口的,抹上晾个二十分钟就行了。” 见他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只有一个男人,我问道:“你不信我只有一个男人?” 这时候他正在我肛门边上抹着,听到我的话,用手在我屁眼上一戳说道:“王哥你别逗了,你看你的逼,这么大这么黑,怎么——” “放屁!”我骂道,气愤地说:“我知道你会说我肯定被好多男人操过,而且操过好多年!”我盯着他的眼睛,压住火气接着说道:“小杰,我觉得我们很象,你就象年轻时候的我,所以你这次这么说我我就不扇你了。我实话告诉你,老子是十几天前才开始被操的,老子的男人鸡巴又粗又长,天天都要操好长时间,老子的逼才成这样的!”气愤之下,我也不在意主动把自己的屁眼说成逼了。 王杰呆了好一阵,才小声说道:“王哥,对不起,我相信了。”然后给我递了根烟。 我抽了一口说道:“小杰,我不知道你们那个圈里的是怎么玩的,但我只让我男人操我,你当我万——万人骑吗?!”差点说露嘴,忙改了个口。 “可是——”王杰犹豫了一下说道:“王哥,你身体这么壮,肯定性欲很强吧?你老公会不会吃得消啊?” 我脸一红,想起梆子昨天还说我会把秋儿搞成阳痿,现在这小子也这么说,别真被他们说中了,那我的性福生活可就要中断了。 王杰见我不说话脸现红晕,笑着就用手指往我屁眼里插,说道:“王哥,我看你的逼已经离不开鸡巴了,肯定随时随地都想被插。” 感觉到王杰的手指马上就要插进屁眼了,我忙伸手到裆下抓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说对了,我是想被插,但还是那句话,我只让我男人插,就算他硬不起来了也只有他的身体能进来,别人的鸡巴休想进老子的屁眼!” “手指呢?” “也不行!” “假鸡巴呢?”王杰又问道。 他的问话让我想起昨晚刚用过假鸡巴,我的脸更热了。 王杰微微一笑,又站起身来到抽屉里拿了一件东西,走到我身前时我一看,靠,好长的鸡巴!还真有那么长的假鸡巴啊?! 昨晚被秋儿调笑,说他的鸡巴如果有一米长,就可以从我嘴里捅进去,再从我屁眼捅出来,现在王杰手上的假鸡巴虽然没有一米估计也快半米长了,不管从哪个地方捅进去,都会象秋儿说的那样捅到肚子里。回想到昨晚的经历,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赶忙用手盖住。 “王哥,你硬了?想试试吧,你肯定没这么玩过。”王杰轻声说道,然后手指在我的肛门边缘轻轻按压,让我的情欲一下就上来了。 我羞红了脸,不吭声,心里却真想尝试一下这个长家伙全部捅进屁眼是什么感觉。 王杰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我不用手,就用这个,我们一块玩。”说完就把他手心里的一管油挤在假鸡巴上,对着我的屁眼就开捅,却听他惊讶道“王哥,你的逼这么松啊,轻松就进去了。” 我没理他的惊讶,闭目感受第二个进入我身体的假鸡巴。它比秋儿勃起后稍细一点,但很软,不象昨晚那个假鸡巴在屁眼里感觉很生硬,有点象秋儿的鸡巴在我屁眼里射精后疲软下来的感觉,很舒服。 很快假鸡巴就捅到我直肠的尽头了,我深吸一口气,等待王杰再往深里捅,心想反正是假的,捅到不干净的东西也无谓。结果他并没往深里捅,耳里听到他又在挤油。睁开眼来,只见在我屁眼外的那一截假鸡巴的尾端还有一个龟头,刚才我居然都没注意到。心下奇怪,这是他妈的什么假鸡巴。 却见王杰把剩下的那一半假鸡巴抹好了油,转了个身,半蹲下身子撅起屁股,将屁眼靠近他那边的龟头。这下我才恍然大悟,这个假鸡巴是给两个0号一起玩的。 现在我才看到王杰的屁眼,也呈暗红色,皱褶很均匀,但那条肛缝比我的要短一些,埋在股沟里陷得很深,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很光滑,真是一个漂亮的屁眼,我的鸡巴更硬了。 这个漂亮的屁眼被假龟头顶得完全陷在股沟中,直到最深处两片肛肉才象嘴唇一样微微张开。可假龟头得理不饶人似的,强行将那两片肛肉顶开到最大,直到能够让龟头整个埋进去,真象是用嘴吸吮龟头的样子。 王杰的屁眼将假龟头吃进去后,屁股就往后坐,半根假鸡巴就在我的注视下一点点滑进他的屁眼,而另一个在我身体里的龟头死死地抵着我的直肠尽头处,比秋儿的鸡巴抵得更深更狠,我的鸡巴使劲跳了几跳。 “王哥,你把屁股抬高一点。”王杰说道。由于我坐着直肠与地面平行,他半蹲着直肠与地面有一个夹角,两个人的直肠没在一条直线上,契合得不是很完美。 我再一次双手把着大腿后部,让屁眼冲上,这回王杰一屁股就坐上了我的屁股,将近半米长的的假鸡巴完全被我们俩的屁眼吞了进去。王杰闷哼了一声,听起来有点不适,但更多的是愉快,我看到他的屁眼收缩了几下,那一定是舒服的反应。 然后王杰就双手撑在窗台上前后摆动他的身体,让他的屁股一下远离又一下接近我的屁股,每次接近我时就狠狠地在我屁股上一坐,发出“啪”的一声。看着身上这个浑圆结实小麦色的屁股夹着一根浅肉色的假鸡巴与我的身体时远时近,我真是爽透了,不仅有屁眼被抽插的快感,还有视觉上的享受,前列腺液流出我的鸡巴滴落在刚刚被拔过毛的光滑的下腹上。 当我发出愉快的呻呻时,他却坐在我屁股上回过头不满地说道:“王哥,你逼夹紧点嘛,鸡巴在我逼里都没动过,全都你在爽了。” 我才这注意到被王杰的屁眼夹着的假鸡巴的确没在他的肛门上滑动,那样他就体会不到摩擦的快感,不好意思地笑笑,夹紧了屁眼,说道:“好了,我夹紧了,该你爽了。” 这回假鸡巴保持了静止状态,王杰的屁眼一次次地在另一半假阳具上滑动,进入时屁眼深深地埋在臀缝里,退出时屁眼被摩擦力带动从臀缝里鼓了起来,就象嘟起的嘴唇。原来屁眼被抽插时是这样的形态,怪不得秋儿老是说我的屁眼跟嘴一样,的确很象! 想到秋儿,我的屁眼开始发痒,放松了夹紧力,这回就变成王杰夹着假鸡巴操我,没操几下,他又不满地回头看我一眼,我拍了他屁股一下笑骂道:“你个骚逼,就这么两下没操你就不满意了。”然后夹紧屁眼,让他再来享受抽插的快感。 “王哥,你也没别说我,你也是个骚逼。”这个臭小子始终是个不肯吃亏的主。 只有秋儿骂我是骚逼,现在连这个骚逼也骂我,气得又使劲打了他屁股一下,说道:“老子说你一下就顶嘴,梆子说你也你顶嘴吗?!” “人家梆哥是爷们,你就是个娘们,凭什么说我?!”王杰嘴上不服气,可屁股却仍不停摆动套弄着。 “妈的!”我气得大骂一声,自己当大哥的被小弟给比了下去,虽然王杰并不知道梆子是我小弟,可他那句话仍象是狠狠打在我脸上一样。把他一推推出假鸡巴,我就站起身来把他拖到床边,将他上半身压在床上,屁股撅在床外,然后转过身用自己的屁股对着他的屁股,握住一直被我紧紧夹住的假鸡巴的另一头,对着他的屁眼就捅了进去。 王杰呆呆地看着我这一系列举动,也许他没想到那个不轻的假鸡巴在我做了这么多动作后居然没从我的松屁眼里掉出来,老实地接受我对他的摆布。 现在主动权在我屁股上,我弯下腰,手撑在地上,紧紧夹着假鸡巴,快速地或撅或挺地大幅度摆动屁股,带动另一半假鸡巴在王杰屁眼里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撞在他的屁股上,两个共四瓣结实紧绷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如果有人从门外经过,一定能听到这种肉与肉之间大声交流时的对话,而且也一定能听到王杰那声嘶力竭的叫床声“啊,王姐,好姐姐,轻点,逼要操坏了!” 王杰的这一声把我气得更加猛烈起来,我敢说操过他的人包括梆子都不可能有我这么猛的力量,我甚至还将在我体内的假鸡巴往外排了一截,让捅入王杰屁眼的假鸡巴更长一点,他被我操得哪还象个龙精虎骨的壮小伙,只象一个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趴在床上,可嘴里仍然说道“姐姐,轻点,饶了弟弟吧”。 听他还叫我“姐姐”,我心里一下明白了,自己上当了!这小子故意在激怒我,他巴不得我狠狠地操他呢。想通了这点,我直起身来,抽出他体内的假鸡巴,也爬上了床,趴着说道:“你个臭小子,居然敢骗我!”然后拍了下他屁股说道:“起来,现在该你给老子服务了。” 王杰满足地不好意思笑笑,缓缓爬起身来,走到沙发椅那儿把烟和烟缸拿了过来,看他的走路姿势很不自然,心里不由一阵得意,老子也操过别人了!我们一起点上后,他坐在床边,一手夹烟一手抽动假鸡巴为我服务,说道:“王哥,你太牛逼了,你的逼比牛逼还牛逼!” “滚蛋,”我笑骂道,“有这么夸人的吗。” “本来就是嘛,”他也笑着说道,“你的逼要松能松,要紧能紧,说不定我的鸡巴插进去你都能紧紧夹住。” 我看了眼他的鸡巴,是硬着的,象一个戴着笔帽的小钢笔,包皮被撑开露出湿乎乎的尿道口,应该是个包茎的小鸡巴,我伸手捏了捏说道:“美死你!老子夹住了你是爽到了,老子能爽吗?!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很有前途的骚逼吧。” 这回王杰没有用话忤我,幽幽说道:“其实,骚逼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当的,只有遇上能把自己操爽的男人我才当骚逼。”说完他就把我屁眼里的假鸡巴全抽出来,看了看我的肛门说道,“王哥,你老公也骂过你是骚逼吧?你看你的逼,才十几天就操成这样,你还让他抽你屁股,我猜你老公一定没你厉害,可你还愿意——”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心里舒了一口气,再让王杰说下去,我的脸会烫得能煎蛋了,可被他说出我的骚样心里又很兴奋,所以也就没打断他往下说。现在电话来了,解了我矛盾心情的困惑。 王杰也就住了口,把我的裤子递给我,我掏出了手机,是秋儿的,接通,只听秋儿说:“老婆,还没拔完吗?中午回来吃饭吗?” 我抬腕看了下时间,马上就十二点了,说道:“拔完了,我冲个澡就回来,要不你等我会儿,我们一起吃午饭。”秋儿答应一声就挂了。 王杰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就去厕所放水去了。他这儿用的是燃气热水器,要先放一会凉水水才能热。 水热了后我站在喷头下,王杰也挤了进来,一下就把这个一平米都没有的小厕所挤满了。他拿着搓澡巾帮我搓着被绝毛液涂抹过的地方,问道:“王哥,刚才你老公的电话?” 我“嗯”一声。 “听声音挺年轻的。” 我嘿嘿笑一声,说道:“当然了,比你还年轻!”跟王杰做了虚凰假凤的事,心里坦然了许多,也不介意‘我那么大个人的屁眼被小孩儿操’了,神情很得意。 王杰眼神一暗,说声“真羡慕你们”,眼圈居然有点红了。 看着这个象自己的弟弟一样的小伙忧伤的神情,我的心情也沉重起来,搂住他的腰按向我,身高相仿的我们胸贴胸,腹贴腹,鸡巴贴鸡巴,跟与秋儿相拥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就象在抱着另一个自己一样。 王杰一下搂着我的脖子,亲上我的嘴唇。我紧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他在把我的嘴唇舔遍了后说道:“王哥,你真能为你老公守住?哪儿都不让别人插?” 想起刚才和他用假鸡巴玩的情形,我有点不好意思,但仍坚定地说道:“我知道自己也挺骚的,但我更知道什么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松开搂他的手,将他的身体推开了一点,接着说道:“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会有很多女人,可我现在是我男人的老婆,那我就不能再跟别人发生关系了。” 王杰很惊诧地看着我,说道:“想不到王哥你这么传统。” “也许是你还没有爱人,所以不懂这些。虽然我和我老公才十几天,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很自豪地说道,是啊,很多人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爱的真谛,而我和秋儿仅用十几天时间就明白了,最起码在死后见阎王时不会被骂成糊涂鬼。 等我们洗完擦干穿好衣服,我准备出门时,王杰说道:“王哥,以后能联系你吗?” 我说道:“怎么不能?以后可以一起吃吃饭,喝喝酒,你小子应该也能喝吧。”说完看了下时间,快十二点半了。突然想起个事,叫王杰站我面前,我将表摘下来递给他,说道:“小杰,我刚才说过看见你就象看见年轻时的我,你就象我弟弟一样,这块表就送给你。” 王杰连忙摆手说道:“不要,这种表我见过,太贵重了。” 我倏地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左手并把他的手指全部握拢,左手迅速将表往他手上一套,右手再移到他手腕处将表链一扣,这块价值数十万的名表就牢牢地戴在他手腕上了。 王杰根本就没看清这表是怎么到他手腕上的,呆呆地盯了盯腕上很合手的表,再呆呆地抬起头看了看我,突然叫道:“王哥,你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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