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当U盘的视频结束,电视进入菜单画面,秋儿双手握拳朝天一举,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老婆,这回看到老公的大鸡巴在你逼里的样子了吧,喜欢吗?” “喜欢。”我轻声说道,说着脸还在他肩头蹭着。 “老公也喜欢,”秋儿放下伸懒腰的手,右胳膊揽着我的肩,左臂也弯过来,手掌在我脸上抚摸着,“梆子哥说得真对,看你这个又高又壮的大老爷们被操,真他妈爽,”然后左手一使劲,将我的脸一扳,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说,你咋那么喜欢被老子操呢?” “老公操得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秋儿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给难住了,我只知道第一次坐上秋儿的鸡巴时,鸡巴往里顶会很胀,往外退很爽,象把憋了好长时间的屎给拉出来的那种爽,爽得能硬,爽得能射,直到后来逐渐习惯鸡巴在肠道里的那种充实感,鸡巴往里顶的时候也觉得很舒服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我只能说:“老公,我也不知道。” “老公知道,”秋儿嘿嘿一笑,说道:“因为你长了一个——嗯,不对,因为你长了两个逼。”说着,秋儿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他身下,看着我的眼睛又说道,“告诉老公,你是不是长了两个喜欢被鸡巴操的逼?!” 我早把自己的屁眼当成逼了,可嘴被说成逼还不太习惯,但好在昨晚拍片的时候有过经验,而且刚刚还在电视里重现了一遍,于是红着脸答应了声“是”。 “哪两个逼?”秋儿接着追问。 “屁眼——”我实在不好意思被秋儿盯着回答,只好闭上眼睛说“和嘴巴”。 秋儿嘻嘻笑了一声,埋下头在我耳边说道:“老婆,听你这个大老爷们说自己的嘴巴是逼听着好爽,听得老子鸡巴真鸡巴硬!”说着用他那真鸡巴硬的鸡巴在我的肚皮上顶了顶。 我也被自己的骚话刺激得越来越兴奋,只想象个女人似的让身上的男人马上将他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却听秋儿还在说我是大老爷们,可我哪里还有资格当爷们,就说道:“老公,别说我是大老爷们嘛,我只想当你的女人。”腔调既娇又柔,哪有半分爷们样。 “那你说我们俩谁是大老爷们,”秋儿双手一撑,骑坐在我肚皮上说道,“眼睛睁开,看着老子说!” 我赶忙眼睛一睁,说道:“你是。” 秋儿咧嘴一笑,拍拍我的脸,一副纨绔的样子说道:“那叫声大爷来听听。” 既然连儿子,连母狗都做了,叫声大爷也没什么了,于是就叫了声“大爷”。我刚叫完,一下想起吃晚饭时的情景,我的世界还真是完完全全地颠倒了啊!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就心甘情愿地放弃了高高在上的至尊地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越生活、肆无忌惮我行我素的行事风格,全是因为有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儿。有了他,我愿意自己从大爷的身份颠倒成叫“大爷”的人,为了他,我愿意天天做饭给他吃,因了他,我愿意约束自己的行为——开车不喝酒,抽烟去楼梯间,如果一个月前的“我”穿越到现在,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就算“我”有钢筋铁骨怕是也会惊掉下巴吧。 秋儿被我叫得满脸笑意,高兴地拍拍我的脸说声“爬到床上去,头朝床头屁股撅起来,闭上眼睛等着大爷”就下了沙发进了次卧,进去后还把门给关了。 我不知道秋儿要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样子,但他对我的要求我还是得照办,身子一翻翻到地上,手脚并用几步就爬进主卧,往床上爬的时候自己的身影进入到了今天上午刚刚安装好的由几面一人高一米多宽拼接而成的占满全部下半个墙面的镜子,那个虚拟的身影让我面上发烫,赶紧身子一转面向床头撅好,闭上眼睛等着自己的那个小爷不知要对我搞的什么花样。 幸好我没有作弊,秋儿一到我身边就问我有没有偷听,我很坦然地说没有,秋儿夸了我句“乖儿子”后就上了床,然后只听“咔啦”一声,我的左腕一凉被个金属物件给箍住了,我一惊,睁开眼来,只见左手上挂了一副手铐,而这副手铐正是最近这几年我常常用在送到我房间的女人身上的那副! 随即我的头皮一痛,被秋儿扇了一下,他训道:“谁叫你睁开眼睛的,给老子闭上。”说完将我的左手一抬,我闭着眼只听又是“咔啦”一声,我知道我的左手已经被铐在床头的铁架子上了,然后我的右手也被秋儿如法炮制失去自由,心中再次对这个颠倒的世界感慨起来——以前我铐人现在被人铐。 我已然如此境地了,秋儿却仍不满意,自言自语地说了声“还差了一些”就下床,先跑了趟门厅,再回到卧室拉开衣柜的内衣抽屉翻出样东西,然后回到床上将一条绸缎触感的东西往我眼睛上一蒙,在我的头上绕了几圈,我这才知道蒙住我眼睛的是我今天戴的回到家就摘下挂在门厅处衣帽钩上的那条红底黑纹的丝绸领带。 接下来我又被“伺候”着套上了条内裤,是那种正常的平角内裤,秋儿这才说道:“现在看就象一些了,可惜——”然后秋儿一副惋惜的口吻又说道,“家里没有裙子,要是穿上裙子就更象了。” 弄了半天,秋儿是想把我打扮成送到我房间的那些女人的模样来操我,这个认识让我怨怼地叫道:“爸爸——” 可在秋儿耳里,我的这声叫唤是——“叫得真好听,把老子鸡巴叫得真硬。”说完,他挪到我屁股后面,将我的裤衩后腰往下一扒,只露出屁股,再双手把着我的两瓣臀肉往两边一分,随即我感觉到我的屁眼被一个又滑又腻的物体刷过。不是手指头,是秋儿的舌头! 秋儿以前舔过我的屁眼,可我一直觉得屁眼脏自己都不好意思让他多舔,而且那时候我是老婆,跟他地位是平等的,叫别舔了秋儿也就不多舔。后来有了清洗器,可以把屁眼洗得很干净了,可没过两天,还没等到秋儿想起给我舔的时候,我就出车祸,梆子送来了虎鞭酒,秋儿一喝了酒哪还顾得了舌头,只顾让他的鸡巴先把我操了再说,所以这是我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被舔屁眼。 原来屁眼被舌头舔是这么舒服。虽然我的屁眼不动,只是秋儿的舌尖在动,但运动是相对的,秋儿的舌尖每一次滑过我的屁眼与我的屁眼从他的舌尖上滑过是一个道理,就象是在用我的因长期被操给操得粗糙操出老茧的肛门皮肤去抚摸秋儿滑嫩的舌尖似的,与用手抚摸秋儿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带给自己的快感是一致的,而且还有更强的心理快感,因为现在用来“抚摸”秋儿的舌头的器官是自己的屁眼,是人身体表面上最隐密最隐私的地方! 舒服的“触摸”快感和强烈的心理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双腿分得更开蜷在床上,屁股不仅高高地往上撅还使劲往后送,嘴里含糊地叫着“爸爸”,想要身后的爸爸给我舔得更多更狠还有更深。 秋儿似乎明白了我的欲望,“卟”的一声对我的屁眼吐了口口水,双手也从我的屁股蛋上移到我的股沟上,直接从我的肛门边上往两边分,嘴里说着“豪儿,象昨天那样松逼,爸爸给你舔里面”说完,我感觉到秋儿的牙齿碰触到了我的后庭,象在咬我的屁眼一般。 我就在肛周被咬腚眼被舌尖顶的情况下憋劲沉气,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将屁眼打开了。当然我是看不见这种情况,可却能感觉到秋儿的舌尖进入了我的身体在里面搅扰,虽然进得很浅很浅,心里却涌起无限的快乐,因为自己的男人又多了个器官进入到自己屁眼里了,这种快乐无法言表,只觉就算为了这个愿意为我舔屁眼的男人去死也死而无憾! 我就说跟秋儿心有灵犀,我才想到死而无憾,秋儿就提到了“死”。他松开嘴,叹道:“真鸡巴骚,老子真是爱死你个骚逼儿子骚逼婆娘了!” 我也爱上了秋儿的嘴了,毫不害臊地扭着屁股撒娇道:“爸爸,老公,再来,骚逼还要。” 秋儿一巴掌拍我屁股上,说道:“那你告诉老子,当不当老子的女人?” “当!”我立马答道,“爸,豪儿早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你明天去买几条裙子,短一点的那种,颜色漂亮点,知道不!” “知道了。”我答道,思绪里朦朦胧胧记得自己好象说过穿女人的衣服的话题,而且知道如果秋儿要我穿,那我肯定不得不穿。 秋儿满意地又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这才是老子的乖儿子,乖女人——嗯?妈的,什么跟什么啊,又是儿子又是女人的。”说完,我感觉屁股又被分开,屁眼再次被咬住,我也就再一次被舌头操了起来。 眼睛被蒙住,注意力完全在后面让我没有了时间观念,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我被包在内裤里的鸡巴被从股沟中淌下来的秋儿的口水浸得湿乎乎的时候,秋儿的舌尖离开了我的屁眼,紧跟着粗长的肉棒就来了,来得那么突然,来得让我没有准备,“啊”的发出一声大叫,进入今晚这出欢爱剧的第二幕。 还是象昨晚那样,没一会儿我就呻吟了起来,秋儿知道我适应了开始舒服了,逐渐加大幅度和力道,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说道:“豪儿,告诉爸爸,喜欢爸爸这样操你吗?” 秋儿既铐我又蒙眼,还让我穿上裤衩,又命令我明天去买裙子,再加上他的自言自语,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用我操女人的方式来操我。这种方式太丢人太耻辱了,可被蒙住双眼的我此时几乎心无旁鹜,感观全都集中在屁眼和鸡巴上,屁眼的爽滑和鸡巴的坚硬明明白白地被我感应到,这个感应让我心下清楚我喜欢这样挨操,可强烈的耻辱感又让我说不出口,只好哀声道:“爸,别问我好不好。”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好吧,爸爸不问,爸爸看你鸡巴流不流水就知道你喜不喜欢了。”说完就加大腰力,将与我相爱的碰撞声从“啪啪”声转调到“嘭嘭”声,其间还夹着连续绵长似乎永不停歇的粘腻滑叽的鸡巴与屁眼的摩擦声,我的心神也从刚才的耻辱感变换到现在的舒爽感了。 “豪儿,”秋儿又说话了,“你听这声音,象不象你舔鸡巴的声音。”说完就一抽鸡巴,往后退了退,伏下身又朝我屁眼处吐了口唾沫以便于加大那种象我舔鸡巴时发出的声音的音量,然后再次上前,先用龟头在吐偏的那口口水上蘸了蘸才重新捅进我的屁眼,又说道,“豪儿,你的逼被爸爸捅了好大个洞,又大又圆,都合不拢了,可惜昨天梆子哥没拍到。” 难道我的屁眼松到那种程度了吗?鸡巴拔出来后还能保持住“又大又圆”的洞?不相信似的问道:“爸,儿子的逼真合不拢了?” “爸爸骗你干嘛!对了,爸爸给你拍张照片看看。”秋儿说完就又拔出鸡巴跳下床跑客厅去了。 我听到秋儿在客厅翻口袋的声音,多半是在拿手机。果然,秋儿很快又上了床,跪我后面猛劲地一捅,快速地抽动了几十下,边抽动还边叫我把腿再分开些,屁股再撅高一点,然后猛地一拔,我听到一声手机的快门声,过了几秒,秋儿“哈哈”了一声,说句“拍得真不错”就再次将鸡巴插了进来,却并不操我,只是趴在我的背上弯下腰来,将蒙着我的眼睛的领带解了下来。 眼睛蒙得久了还不适应头顶上刺眼的LED灯光,秋儿却催道:“豪儿,快看啊。” 我缓缓睁开眼来,看见横握在秋儿手中的电话屏幕上只有一个大屁股,两瓣饱满圆润、上疏下密生长着一片黑色汗毛的屁股蛋的正中央,一个圆圆的、口壁泛着鲜红肉色的洞深不见底,圆洞的周围还水淋淋湿乎乎的一片。原来我的屁眼真的那么松了,即使没有鸡巴在里面撑着也能维持住被撑开的模样,心头不由一阵悲哀,心想照这个挨操的节奏操下去,再过一两个月,岂不是不用攒劲屁眼里的屎都可以直接掉出来了,秋儿操我时岂不跟没操一样了,用那句话来说叫做都可以跑火车了,那时秋儿操得不舒服肯定就不会爱我了。想到这儿,我突然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秋儿在我身后,不知我难过,还在说着“豪儿,看到你的逼了吧,好不好看,爸爸——”还未说完,却听到我吸鼻子的声音,扳过我的脸一看,惊叫道,“豪儿,你怎么哭了?别吓爸爸啊,是不是爸爸说错话了,都怪我——呜——”说着说着秋儿的嘴一瘪哭了出来。 我本来只是难过地默默掉几滴眼泪,现在被秋儿的哭声勾引得反而也哭出声来,我一出声秋儿的哭声更大了,而且越哭越伤心。秋儿的伤心让我心中一痛,伸手想去抱住安慰他,却听“哗啦”一声,手还铐着呢。 秋儿赶忙从我背上爬起来,边哭边先将钥匙一直插在锁眼里的右手手铐给我解了,然后拔出钥匙又插进左手铐,我的双手一获自由,赶忙一把将秋儿抱在怀里,带着哭腔地自责道:“爸,是豪儿不好,惹你伤心了。” 秋儿也赶忙哭着给我道歉:“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再也不这样弄你了。” “爸,我不是因为这个难过的,”我赶忙解释,“豪儿喜欢你这样弄我。” 秋儿哭着问道:“那你为啥哭啊,爸爸不想让你哭,爸爸想让你开心。” 我深吸一口气,止住心下的难过,将秋儿从卧室抱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后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爸,别哭了,真不怪你,刚才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有点失控了。” 秋儿慢慢止了哭声才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鼻子又有点酸,强忍着不掉眼泪,说道:“刚才看了照片,原来我的逼那么松,以后你操我都操不舒服了。” “谁说不舒服,”秋儿开导起我来,“爸爸喜欢你的逼,管你松还是不松,爸爸都喜欢操。” 我吸了口烟,自嘲道:“我们才多久逼就被你操成这样,你再操一阵,我的逼火车都能开进去了。” 这一句一下把秋儿逗笑了,笑过又有点气,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去你的,你人都没火车大,还屁眼里进火车呢,”然后身子在我怀里一扭,面对着我说道,“反正不管你的逼有多松爸爸都喜欢操,夹不住鸡巴了爸爸就用拳头操,拳头夹不住了爸爸就把脑袋伸进去。” 我“噗”的一声猛喷了一口烟,然后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秋儿也被自己的话逗笑了,笑得咯咯的,刚才还笼罩在房间里的伤心难过的气氛转瞬间消失了。 秋儿笑过,在我腿上猛地一拍,说声“咋这么傻,问问梆子哥啊”就进主卧拿电话去了。 秋儿再出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在拨号了,梆子很快接通叫了声“秋少”。 秋儿仍与以往一样按了免提,急道:“梆子哥,快帮帮忙。” “咋了?” 秋儿说道:“刚才我操我儿子的时候给他的逼拍了张照片,他一看就哭了。” 梆子“啊?!”惊叫了声,“为啥?” “他说他的逼被我操松了,怕以后我操着不舒服,伤心难过,就哭了。” 只听“噗”的一声,梆子也来了那么一下,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秋儿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啊,他的逼再松我也喜欢操。” 梆子哈哈了一声,说道:“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了,大哥在听吗?” “在听。”秋儿说道。 “大哥,”梆子叫了我一声,说道,“你以后空了的时候就多提提肛,提肛知道吧,练功的人都会,要不了多久你的逼又有弹性了。” “真的吗?”秋儿问道。 “听我的没错,”梆子说道,“其实,大哥就算不提肛也没事,他功夫那么高,全身的肌肉都收放自如——”一听到这儿,我抬起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发出很响的“啪”声,居然把这个茬给忘了。想当初我屁眼已经被操松的时候,仍能死死夹住假鸡巴操王杰呢,轻轻夹秋儿的鸡巴更应当不在话下,结果因为忘了自己还有这个手段,搞了一出举家悲伤痛哭的乌龙闹剧。 “干嘛打自己?”“啥声音?”秋儿和梆子同时问了出来。 我从秋儿手里拿过电话,说声“谢谢梆子叔”就挂了,然后将烟扔进烟缸里上身一埋,埋在秋儿的双腿上,很不好意思地说道:“爸,刚才我忘了我可以用功夫夹逼,结果让你难过了。” “爸爸知道你是也想让我舒服,爸爸不——”秋儿一下停住,将可能要说的“不怪你”或者“不怨你”收了回去,改成“不过嘛,你把爸爸害得那么伤心,爸爸要惩罚你,你认不认罚?” 我赶忙在秋儿腿上点点头,嘴上还说着“认罚”。 “那就到地上趴着,给老子当母狗。” 我的鸡巴立马就又一次站了起来,可我的身体却趴了下去,这一举动意味着今晚的欢爱剧的第三幕开演了。 见我在地上趴好,秋儿蹲我身边把我的裤衩全扒了下来,拨弄了下我的鸡巴,笑道:“真骚,给老子当母狗小鸡巴还那么硬。”说完站起身来,又说声“跟老子过来”就向主卧走去。 我一爬到主卧床脚的那条将近两米宽的过道,眼角的余光就从下部几乎贴到地板、长度与整个过道长度相等的镜子中看见自己那庞大的、躯干与四肢布满腱子肉的身躯正匍匐在地,顿时羞得脸上发烫,心脏狂跳,全身的皮肤也由白转红了。想我堂堂威名赫赫的独龙帮帮主、声震省内的万龙集团董事长,不仅甘做妻室,还自承为狗。自承为狗也罢了,还在那无意中的对镜一瞥后鸡巴翘了几翘,屁眼缩了几缩,若不是做了下弊用内力把射精前会阴部的跳动给压下去,自己会立马达到高潮,这个事儿要是传了出去,真是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秋儿在我身前转过身来说道:“豪儿,抬起头来看着爸爸。” 我依言抬起头来,秋儿问道:“看到了吗?” 我突然想发笑,心想你这么大个活人我还看不见啊,可现在不能这么说,只能憋着笑讨好道:“看到了,爸爸好帅。” “妈的,”秋儿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问题笑骂了一声,“老子问的是你看到爸爸的硬鸡巴没有。”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笑意,缓解了自己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既紧张又兴奋的情绪,然后朝秋儿的鸡巴看去,只见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粗粗长长好大一根,笔直地朝前杵着,点点头道:“爸爸的鸡巴硬起来好大。” “什么叫硬起来好大,”秋儿不满地说道,“软下来一样大!” 我赶紧点头表示赞同。 秋儿蹲下身来将我的头朝镜子一扳,然后摸着我的头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豪儿,还记得你出车祸那天,爸爸打你屁股时说的话吗?” “哪句话?”我问道。 秋儿的眼神开始散开,回忆道:“当时你的小鸡巴硬了,觉得要被打屁股了还硬起来很害臊,爸爸就把自己的硬鸡巴给掏出来了,跟你说了些话。”说到这儿,秋儿的眼神的焦点又回到镜子中我的眼睛,问道,“真不记得那些话了?” “记得,”我答道,“你说我们俩是反的,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一要打我屁股我就很开心,鸡巴会硬,你也爱我,但因为我们是反的,所以要打我的时候你的鸡巴也会硬。”说着说着,我明白秋儿跟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了。 果然,秋儿接道:“你看现在,我们俩又是反着了,”说着拍拍我的右腿说道,“把腿抬起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小鸡巴。”等见我抬起右腿偏转上身从镜子中看到我的鸡巴后又说道,“你爱爸爸,所以给爸爸当母狗很开心,爸爸也爱你,也很开心你给我当母狗,所以我们俩的鸡巴都硬了。”说完,秋儿头一转双手捧着我的脑袋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爸爸,给爸爸当母狗开心吗?” 虽然我昨晚吼着说出愿意当秋儿的母狗,可一来当时正在喷精,高潮的兴奋可能让自己失去了理智,二来愿意和喜欢是两个概念,三来就算喜欢可毕竟是件丢人的事,这种事只可做不可说。然而现在,在秋儿真挚的话语以及真实的硬鸡巴面前,我相信自己的母狗样能够让秋儿开心,而他的开心也是我的开心,再加上自己本身因做母狗所带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这双重的喜悦让我放开了,大声说道:“开心,豪儿喜欢做爸爸的母狗。”这句话是那么令我兴奋,竟兴奋地扭起了屁股。 秋儿注意到了我屁股的扭动,呵呵笑道:“真乖,知道跟爸爸摇尾——”说到这儿,秋儿的眼珠一转,想了想后,说声“趴这儿别动,爸爸给你拿个尾巴来。”说完就又进次卧了。 这回秋儿没关门,而且也没防我偷听,似乎从次卧里摆的那张单人床下拖了个纸盒出来,然后又将纸盒推了回去,这才来到我身后。 我回身一看,秋儿手上拿着那次在城关镇买的假鸡巴,另一只手拿着润滑油。秋儿见我看他,嘿嘿一笑,挤出油来抹在假鸡巴上,然后蹲下身来对我屁眼一捅,直没至根,这才将油瓶往床上一丢,再把那只沾了油的手在我屁股上一抹将他的手擦干,说道:“豪儿,摇摇尾巴试试。”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害臊的了,而且屁眼的充实感让我很舒服,听到秋儿的指令就开心地扭起屁股,满以为秋儿也会很开心眉开眼笑地赞我呢,谁知他却说道:“唉,这样不行,看起来就象你屁眼上长了大瘤子,一点也不象尾巴。” 有这么损我的吗,我埋怨地叫了声“爸”。 秋儿才不管我埋不埋怨,将假鸡巴往外抽出了一半,又说道:“夹紧了,再试试。” 这回我一扭屁股就觉得真舒服,想来应该是假鸡巴上那个假阴囊比较重,现在又有半根鸡巴悬在我体外,我屁股一动由于力臂长的原因,假阴囊就大幅度地摇摆,带动我体内的半根假鸡巴以很大的侧向力对我的肛肠进行挤压,还对做为支点的肛门进行扩张,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有半根在屁眼里,心里骚骚地想着如果这根假鸡巴再长一些就好了。 结果一发骚屁眼就松了,很快就感觉到假鸡巴越甩越往外跑,赶忙出手将它推了回去,却一推就全给推进去了。 秋儿呵呵笑着帮我把假鸡巴拔出一半,说道:“真好看,可惜豪儿你夹不住。” 我已经喜欢上那种屁眼里夹个东西狂扭屁股的感觉了,一感觉到秋儿松手放开假鸡巴,我又接着扭,结果这次扭得太欢,假鸡巴一下就被我的屁股给甩出去了。秋儿哈哈笑了起来,使了相当大的劲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笑骂道:“瞧你骚的,说不定老子在楼下都能闻到你个狗日的骚屁股的味儿了。” 我又被秋儿调侃了一下,不过却挺开心,心里只想只要秋儿能开心,我啥都愿意做!这么想着,就用实际行动来逗他开心,上身往下一趴,高翘着屁股又扭了起来,嘴里还骚骚地说道:“豪儿屁股就是骚,要爸爸来操。” 秋儿开心地刚说声“乖儿子,爸爸这就——”马上又“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老子是在罚你,要是操你那不成奖你了。”说完就又出去了。 我听到秋儿去了厨房,开了冰箱,然后“砰”的一声关冰箱门,再次回到我身边,不过这次不是我身后的身边,而是我身前,还将一只手背在后面,不想让我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秋儿蹲下身来,笑着问道:“豪儿,猜猜爸爸手上拿的啥?” 本来秋儿从我左边走到我身前我是看不见的,可是他转身一面对着我,他屁股后面翘着好大一根黄瓜就在镜子里被我的余光给看见了,为了哄他开心,我假装“嗯——”了一声,说道:“刚才听到爸爸开了冰箱,应该是瓶饮料。” “不对,再猜。” “是鸡蛋。”我又随便说了一个放在冰箱里的东西。 按我预想的对白,秋儿应该还是说“不对再猜”,谁成想秋儿却嘿嘿一笑,说道:“下次再让你下蛋。”反倒把我给闹了个大红脸。 我正在想以后会不会被秋儿在屁眼里塞鸡蛋呢,秋儿却低了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很温柔地说道:“豪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爸爸拿的是黄瓜,故意说错让爸爸开心,就象从果园回来那次。” “爸,你咋知道我早就知道?”我问道。 “喏——,”秋儿头往镜子方向一转,“妈的,老子忘了镜子了。”说着秋儿就把藏在身后的黄瓜举在我眼前。只见这根黄瓜又粗又长,长满了疙瘩,还他妈的有点弯,挺象个鸡巴的,不过是个丑陋的大鸡巴,秋儿接着说道,“你看,这根黄瓜上好多麻点,不象假鸡巴那么光滑,这回塞你屁眼里就不容易掉出来了吧。”说完,就倒趴在我背上,将黄瓜往我屁眼里捅。 秋儿用的劲不大,慢慢地往里捅,我只觉屁眼象塞进了一把圆柱锉刀,黄瓜皮上的那些麻点象锉齿一样从我的括约肌和肠道上刮过,给我一种相当强的存在感,这种存在感使我的心里产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以后我的屁眼变成个容器了,不仅仅是个给自己给秋儿带来快乐的器官,还可以用来装东西,比如现在正在装的黄瓜,将来说不定还有——鸡蛋。这个想法让我面上热了起来,将脸贴在秋儿的小腿肚上蹭着,用他的皮肤来降温。 秋儿终于将黄瓜捅到了我的屁眼最深处,又试着往外拔了拔,才拍了拍我的屁股从我背上站起身来,说道:“豪儿,这回再给爸爸摇摇尾巴。” 我依言扭了扭屁股,这回肛门就没有被异物晃荡着往左右两边扩张的感觉了,可黄瓜上的那些疙瘩象一根根小刺在我的肠壁上刺来扎去,虽然不是摩擦却也有按摩的功能,将我屁股里的淫肉按摩得越来越舒服,不自禁地加大了扭动的幅度。 秋儿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豪儿,看来你真的喜欢当母狗,看你这屁股扭的,真象狗狗一见了主人就使劲摇尾巴。” 秋儿的话并没将我臊到,既然刚才都承认自己喜欢给他当母狗,还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早在还没有管秋儿喊爸爸之前,自己已是一看到秋儿心里就踏实屁眼就痒了,与狗狗见到主人就摇尾巴的状况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前者会将开心藏在心里,后者则直接表现在行为上而已。 虽然我扭屁股摇尾巴的行为很丢人,可就象昨天梆子说的,关起门来在自己家里,谁会知道呢,我只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做出如此下贱的行为。可秋儿会认为我下贱吗?刚才我只不过掉了几滴眼泪,他立马就放声大哭,如果他认为我下贱,会为了我而伤心吗?为了他为我的哭而哭,就值得我为了他的开心而付出!何况我也没付出什么,就是扭扭屁股而已,至于面子和尊严,其实早在与秋儿成为爱人的那一天时,就变得不重要了。 “爸爸——主人,”我在秋儿的裆前仰起头来,只见他的大鸡巴又支愣了起来,在我的视线中将他的脸遮当了好大一部分,“狗狗好爱你!”说完伸头就想去舔秋儿的鸡巴。 秋儿身子向后一退,“哼”了一声,说道:“不给你舔老子的鸡巴,现在在罚你,等你表现好了爸爸再奖你鸡巴吃。”然后一瞪眼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掐着我的脸颊说道,“说,要不要好好表现。” 我忙点头说“要”。 于是我就在秋儿必须看着镜子的强令下,在卧室这条长不足五米、宽不足两米的过道上爬来爬去,当然也免不了从他的胯下钻过,不仅从他身前往后钻,还从他屁股后面往前钻,甚至还绕着他的双腿做“8”字型爬行。看着镜中的自己——双臂肌肉虬结却撑在地上;双腿粗壮遍布黑毛却跪着;腰背厚实却趴着;屁股挺翘结实却撅着还插着一根黄瓜;面目俊朗却满脸媚相,真有一种视觉冲击力,一种壮男与母狗同体的冲击力,冲击得我的鸡巴是一直坚硬如铁不见低头。 秋儿却是一直低着头看着我,看得是眉开眼笑,兴奋莫名。不过他的鸡巴比我差一些,有时会耷拉下来一些,不过过一会儿又挺了起来。在我面前他也毫不避忌,就那么叉开双腿让我欣赏他的鸡巴没人碰没人摸更没人舔就自己或翘起或软缩的生理反应。他的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更加没有心理负担,在地上爬得更欢,因为自己的爱人喜欢看我爬。 “哎哟!”秋儿突然叫了一声,说道,“豪儿,你看爸爸的鸡巴出了好多水。” 我刚从秋儿的屁股后面钻到前面来,马上转过身来看向秋儿的鸡巴,只见秋儿的龟头是湿的,尿道口凝结了一滴起码有五克拉的钻石那么大的晶莹闪亮的前列腺液。 秋儿胯往前一挺,说道:“给老子舔了。” 我立即将头凑上去用唇包住秋儿的龟头,美美地将那滴前列腺液舔到舌尖上,好好地品尝了一下秋儿的味道。等把那个味道吞落肚正想给他口交呢,秋儿却又把龟头拔出去了,说声“豪儿,你也留水了吧,爸爸看看”,说着就到我身侧蹲下身子,拍拍我挨着他的那条腿示意我抬起来。 我仍象刚才给他看硬鸡巴时那样,抬起一条腿将上半身侧向他。秋儿一看到我的鸡巴就哈哈哈长笑了起来,我忙头一埋看向自己的鸡巴,只见鸡巴头上拖了好长一滴前列腺液,几乎都快拖到地上了。 我羞得赶忙把抬起的腿放下,却听秋儿又笑道:“豪儿,你看那儿,”说着秋儿的手往地上一指,“还有那儿,哇,还有那儿”又指了几处,“全是你流的水,哈哈,你真是个骚狗狗。”说完在我鼻子上狠劲刮了一下。 我顺着秋儿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地板上有好几个水滴,而且还不止这几处,另外几处滴在黑色的地砖上,秋儿不容易看出来。 我被秋儿的笑和自己的出了那么多水的骚样给弄得不好意思了,往秋儿怀里一扑,娇着声叫了声“爸爸”。 秋儿揉着我的头发,笑着说道:“豪儿,喜欢给爸爸当狗狗吧。” 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流的水都快把房间给淹了,哪能说不喜欢,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在我屁股上拍了拍,问道,“是不是看到自己象狗一样在地上爬特舒服?” “嗯——”本来想“嗯”的同意一声,觉得太直接了,就改口道:“特丢人。” 秋儿哈哈一笑,说道:“越丢人你越舒服,是吧,”说着手在我鸡巴上摸了把又伸到我眼前,“你自己看,舒服得流那么多水把爸爸的手都打湿了,嗯——不对,你流的水爸爸都可以用来洗手了。” 被秋儿如此夸大让我不好意思地在他怀里一拱,秋儿“哎呀哎呀”地叫唤了几声没蹲稳就一屁股坐地上了。等他在地上坐稳,靠在床垫的侧面后,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我鼻子上边刮边说:“你自己看看你,那么大个人还撒娇,在爸爸身上拱来拱去,把爸爸都拱摔了。” 自从当了儿子,我撒娇的次数多了,也没被秋儿说我撒娇给臊到,可他不就从蹲着改为坐着,屁股的高度仅仅只降低了一个手掌的宽度就说成“摔”了,让我气道:“爸,你好赖皮。” 秋儿嘿嘿一笑,刮我鼻子的手在我鼻尖上一点,说道:“爸爸就是赖皮,你咬我啊。” 我脖子一动,一口将正在点我鼻尖的手指头咬住,还咧开嘴唇,露出我满口的森森白牙。 秋儿一下愣住了,然后头一歪,眼珠瞄向天花板,象是在思索什么。 我不知秋儿在想什么,用舌尖轻舔被我牙齿咬住的指头,体验舌尖上下滑过它的指甲时那种相当于被指甲刮搔的感觉。 秋儿一下笑了起来,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味道,说道:“豪儿,我说你咋流那么多水,原来你早就想当狗狗了。” 本想骂声“放屁”,可碍于现在自己的身份,只能说“胡说!”,可牙齿还咬着指头,说成了“和说”。 秋儿在我嘴里勾了勾指头,说道:“豪儿,还记得第一次给你刮阴毛,嗯——还有刮逼毛的事儿吗?” 我当然记得,点了点头。 “那除了刮毛,我们还做了什么?” 这我就记不得了,跟秋儿一同泡在我那个大冲浪缸中的次数太多了,就摇了摇头。 秋儿说道:“那天好象是在中午,爸爸正在睡午觉你就回来了,回来就摸爸爸的鸡巴把爸爸摸醒了,是不是这样?” 好象是这样,我点点头。 “然后爸爸就操你,可你的逼毛太长了,进去了好几次都扯到你的逼毛把你扯得痛。” 这个情况我也记得,“嗯”了一声,发出的却是“呃”声。 秋儿接着道:“后来爸爸把你的逼毛理顺了再操你,把你操得可舒服了,你出了好多汗,还满脸的鼻涕口水眼泪什么的。” 我有那么不经操吗?睁大了眼睛怀疑地看着秋儿。 秋儿用自由的那只手在我眼皮上一抹,笑道:“你不信啊?当时操你的时候爸爸把鸡巴全拔出来了,然后再捅你逼里,你自己说的象是在给你打气,把你肚子胀的,后来放了好长一串响屁。放屁这个事儿你还记得吧。” 这是将伴我终生的糗事,当然忘不掉,点了点头。 “那次我们屙——”说到这儿,秋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说跑了,还是说给你刮毛的事儿。嗯,那天把你操得流了一脸的水,然后咱们就去泡澡。”说到这儿,秋儿嘻嘻笑了声,“那时你搂着爸爸,爸爸在你怀里,看着你好帅,好想摸摸你的脸,可又害怕,怕你不喜欢被我摸脸,结果是啥?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真不记得了。 秋儿很得意地说道:“结果是你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给咬住了,就象现在这样!” “啊?!”我终于放开嘴里的手指头,清晰地发出一个准确的惊讶声。 “别啊不啊的,好象爸爸在骗你似的,”秋儿不满地说道,“你还不止咬了爸爸一下,那天我不管把手放在哪儿你都咬得到,我都搞不清楚我明明把手背在背后,眼睛一眨就又跑你嘴里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 “后来,”秋儿接着说道,“那次在镜子前操你,你又咬了我一回,”说到这儿,秋儿也得意地笑了笑,才说道:“你那么喜欢咬人,所以你就是属狗的。” 如果真象秋儿刚才说的那样,那我还真是如梆子昨天所说,骨子就带着奴性。秋儿说的第一次刮毛的事,是第三次被秋儿操时的事,离第一次被操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才经过那么短的时间就对秋儿做出那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真替当时的自己感到害臊。 不过,现在想来还得感谢当时的自己,若当时的自己放不开总是装,那怎会有现在与爱人的水乳交融琴瑟合鸣!若是碍于身份地位不情愿当老婆,怎好意思天天将大鸡巴含在嘴里品尝美味?若是宥于年龄的差距不情愿当儿子,怎好意思享受在爱人怀里撒娇被爱人哄逗的天伦之乐?若是执著面子尊严不情愿当母狗,怎好意思尽情释放深藏于心底的欲望体验到无上快乐? 现在被秋儿打趣说我属狗,那我就属狗,这么想着,我脖子再一动,又将刚才被我咬的秋儿的右手食指咬住,含吮起来。 秋儿呵呵笑着说道:“骚狗狗,越说你越来劲了,把个指头当鸡巴吸。 我吐出手指装作委屈道:“谁叫你不给我鸡巴吃。”说着瞄了瞄秋儿的鸡巴,满眼的馋意。 秋儿赶忙用左手捂住鸡巴,专门怄我道:“就不给你吃,看你以后再惹爸爸伤心。” 虽然被秋儿怄,不给我吃鸡巴,可他因我伤心而伤心还是让我很开心,便再把眼前的手指含进去当个鸡巴那样又是舔又是嘬的,以讨秋儿的开心。 秋儿笑道:“豪儿,是不是这个鸡巴太细了,想不想换根粗点的?”说着在我嘴里搅了搅手指。 听秋儿的语气有松动的意思,心里一喜,赶忙吐出指头,点着头说“想!”就再次望向秋儿的裆部。 谁知秋儿嘻嘻笑着把鸡巴捂得更紧了,说道:“不是这个大鸡巴,是这个!”说着秋儿右腿抬起,膝盖一弯,将脚掌亮在我面前,同时翘着他的大脚指头。 我一愣,心想脚能舔吗?我这一舔不就意味着从此都被踩在脚下了? “快点,”秋儿催道,然后抬起他的左腕看了眼时间,说道:“现在好晚了,爸爸不要你舔久了,只舔两分钟,爸爸看着时间,舔完了爸爸就操你,操完——” 秋儿还没说完我就含上了那个高高翘着的大脚指,因为我想明白了,臣服在裤裆下与被踩在脚下没什么不同,连裤裆都爬过了,还有啥可在意的呢,反正秋儿的脚又不臭挺干净的,而且很好看——粉嫩的皮肤泛着光泽,脚的长度和脚掌的宽度之比很协调,足弓的弧度也很合适,肉乎乎的大脚指肚看着很可口,我就当在啃熊掌吧。于是我就在秋儿“了我们就赶快睡觉,明天爸爸不是还要上学吗”的罗嗦声中啃了起来。 秋儿直到把话说完才咯咯笑了起来,说道:“豪儿,你那么使劲干嘛,你当在啃猪——呸呸呸,嗯,在啃——在啃——” 我心里大笑了起来,心想看你说啃什么,反正啃什么都不是好话,带着一种看笑话的眼神和表情看着他。 “在啃——旺旺小馒头啊。”急中果然生智,秋儿终于找到一个比较不自黑又比较贴切的比喻,很得意地瞅着我。 我眼神一暗,没了光彩。 秋儿嘿嘿一笑,抽回了脚,站起身来说道:“改天再让你啃爸爸的旺旺小馒头,现在来操逼。”说完将我拉起身来,让我躺在床脚这头,双腿弯曲着大大张开屁股对着镜子。 秋儿把两对枕头和靠枕都垫在我的背上,说道:“豪儿,把尾巴拉出来。” 到这时我才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屁眼里装着黄瓜的样子——黄瓜较细也就是结蒂的那一头支在我屁眼外将近有我拇指到中指的一卡的长度,所以不管我是扭还是爬,黄瓜都稳稳的在我屁眼里不掉出来,而紧紧箍住黄瓜的屁眼多半由于箍黄瓜箍得太久造成血液流通不畅,已经由平时的暗红变成现在的乌黑,如此难看的颜色让我双腿一并挡住自己看向镜子的视线,很自卑地说道:“爸,豪儿的逼黑成那样了,好难看。” “是比以前黑多了,”秋儿的话让我心里一沉,“可是老子的鸡巴也变黑了啊。”秋儿说着就爬上床,跪在我身侧,将他软软的鸡巴在手里颠了颠,问道,“你看老子的鸡巴,现在软的都那么黑,硬起来更黑,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豪儿喜欢。” “那不就得了,”秋儿说道,“你的逼黑了又咋了,越黑老子越喜欢,就算黑成个煤疙瘩了,那也是被老子操黑的,那就说明你经常被老子操,越操老子越爱你!” 虽然秋儿一口一个“老子”的,可我听着却极其受用,显然他被我的自卑给惹生气了。 “再说了,”秋儿先将我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侧着身子左胳膊肘支在枕头上,右手往镜子一指,说道,“你看你多漂亮,老子每天一想到你是我老婆就高兴得连屁眼都想笑出声来。” 我一下被秋儿给逗笑了,开口道:“屁眼出声那叫放屁。” 秋儿却很正经地说道:“豪儿,你知道吗,爸爸以前从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放屁,在学校拉屎的时候想放屁都轻轻地放,就跟你爸爸才喜欢放屁给你听。” 借用今天赵书纪的话,真是耍流氓都耍得理直气壮,我没好气地叫了声“爸”埋怨他居然把虐待说成优待。 秋儿呵呵笑道:“你当老子是熏你啊,老子是让你听爸爸屁眼的笑声。” 我这回是真的从觉得屁眼难看的自卑情绪中走出来了,说句“爸,你好坏,又坏又流氓”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秋儿在我脸上一亲,说道:“好了,乖儿子别笑了,快把黄瓜拉出来,来,坐高点,咱们一起好好看你屁眼拉黄瓜。”说着将我背后的枕头和靠枕挪到我的后腰处让我坐得更直,眼睛离镜子更近。 没有了负面情绪的影响,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起来。看着镜中一副男人样的自己却象女人生孩子似的双腿大张露出隐密部位,而且隐密部位还支楞出一截黄瓜,真有一种让我不忍卒睹的感觉。 秋儿见我的脸转向窗外的方向,伸出胳膊搂着我的脖子,手掌正好贴在我的脸上,一使劲,将我的头扳到正前方,说道:“豪儿,你看你多美,”说着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这下可好,我的两边脸庞被他的手掌和脸夹在中间,我再想转头也转不了了。只听秋儿在我耳边轻声接着说道:“脸蛋帅帅的,爸爸永远都亲不够,身材又那么好,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好看,嗯——,不穿更好看,小JJ又那么可爱,总是翘起来,很给爸爸面子,让爸爸知道你很开心,那样爸爸就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说着秋儿就用另一只手摸到我鸡巴上,将我的鸡巴从贴在小腹的位置扳成立起来,还晃了几晃,又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变难看了,嗯——,是没以前好看,可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一天只把逼亮在爸爸面前,其他地方全都包起来不让我看。” 秋儿的这个假设让我既好笑又好气,心想有那种穿衣服的吗,怨道:“爸,你真的坏死了。” “老子就是坏!”秋儿脖子一梗,眼睛对着镜子里的我一瞪,凶道,“少跟老子罗嗦,快点把黄瓜拉出来。” 我心说到底谁在罗嗦还不知道呢,可我哪敢顶嘴,只好再次使出昨晚和今晚多次用上的那一招——绷腹憋气,嘴里“嗯”的一声,真他妈的跟拉屎一样一忽噜就把那根黄瓜给喷了出来,“嗵”的一声掉在地板上。我这回是真切地看到自己屁眼拉屎时的状况了,先是肛门往外鼓,鼓成“富士山”的那个样子,然后黄瓜开始往外滑动,在我嘴里发出“嗯”声使劲的那一刻,黄瓜就象出膛的炮弹一样被我的屁眼给射了出去。没有了黄瓜,那座“富士山”瘪了下去,我的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加速了那座山的下陷,可是,由于下陷的速度太快,“富士山”的环形火山口还没收拢就被缩小的肛门给关在外面,象个嘟起的小嘴噘在屁眼外面,真难看,还不如刚才被秋儿操成个大圆洞看着顺眼呢。 秋儿却是“哈”的一声,叹道:“真鸡巴好看!”然后身子一翻从侧身靠在我旁边变成跪坐在我身侧,将脸凑在我脸前,一副坚定地样子说道,“豪儿,爸爸决定了,以后要多让你的屁眼拉黄瓜,”然后眼珠一转又加上几样,“你刚才不是说我拿的是饮料吗?那爸爸还要让你拉饮料,拉矿泉水,还有拉鸡——不对,是给老子下蛋!” “爸,我——” “少给老子罗嗦,”秋儿打断了我,“快给老子舔鸡巴!”说着就将已经半硬的鸡巴凑在我嘴前。 我满心欢喜地舔上一直想舔的鸡巴,可心里还是把自己的乌鸦嘴——嗯,应该是乌鸦脑子给鄙视了一下,刚才还想过自己的屁眼会变成容器,果然不幸言中了。 没两下,秋儿的鸡巴就被我舔硬了,他趴下身从床上捡起一直被丢在那儿润滑油,拧开盖子正想往手里挤,却突然停了下来,把鸡巴一拔,油瓶往我手里一递,说道:“给你男人抹油。” 我还能说啥,只能照做,谁叫自己喜欢被支配象个奴隶呢。只是这个工作以前我很少做,要么是秋儿自己抹,要么是我已经给他舔湿了可以不用抹。 等把秋儿的鸡巴抹得滑溜溜的时候,别说,抹了油的大鸡巴摸起来手感真棒,不禁后悔以前咋没有多做做这个工作。我还想多滑一会儿呢,秋儿从我手中抽走了鸡巴,说声“把你的逼也抹上,多抹一点。”就下床站在我叉开的双腿中,等我在肛门上抹了一把后,秋儿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二话不说腰往前一挺,以猛虎下山之势一枪就把我挑在他的胯下,同时也挑开了今晚这场欢爱剧最后一出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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