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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eater3533

[激情 H文] 秋豪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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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16 01: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高兴最后梆子如愿和豪豪有了那些充满性张力的剧情。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7 01: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九
秋儿说要刺激刺激梆子,我看他才是受了刺激了,回到别墅二楼卧室,急急忙忙找出在城关镇买的摄像机丢给梆子,澡也不洗,甚至连每天晚饭后必上的茅坑到现在快十点了都不去蹲,直接把我们俩全部扒光,就坐沙发上让我给他口交。
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心想幸好刚才在新房把话全说开了,我自己也想通了,才能够象现在这样毫不顾忌梆子的眼光,象条母。。。唉,还是用个好听点的,象匹发情的母马,硬挺着小鸡巴跪趴在秋儿的裆前舔鸡巴。若早几天,没有被梆子掀开我有奴性的遮羞布之前,我肯定不能象现在这样将自己的骚样完完全全地展现在镜头前,表情多半会不自然,姿势必然略显别扭,语言更加不够开放,从而给这份献给未来的影片留下些许缺憾。
梆子反倒显得很平静,端着摄像机研究了好一会,等搞清楚各个按钮的功能后,又到床头的控制台那儿把所有的灯光开关都按下,并将能调节亮度的都调到最大,将整个房间照得如同白昼。
梆子的经验还不止这些,他提醒秋儿先把油准备好,还指导我们尽量不要看镜头,就当他不存在,又指点秋儿如果想换花样就用对我说的方式提醒他挪机位,最后又提醒我和秋儿说话声音最好大一点,不然可能录不清楚。
梆子说了一大堆,秋儿很不耐烦地说句“知道了,快拍吧”,梆子这才走到门口以一个远景为起点开始纪录这场性爱大戏。
我现在是放开了,完全将梆子当成空气一般,不管他在哪个方位都丝毫影响不到我给秋儿口交的动作和心情,哪怕他趴在地上,钻到我肚皮下面扭着头拍我的鸡巴我都没在意。心想好好拍拍我的小鸡巴吧,这是我的纪念,纪念现在的我对秋儿的爱,等老了时再来看这段影片,将会为三十二岁时的自己感到骄傲,因为我对自己的爱人的爱是那么坚挺,即使有第三个人在一旁拍摄,我的爱依然那么坦然和坦荡!
可秋儿却放不开了,几乎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低着头看着我给他舔。
梆子从我身下钻出来,跪坐上沙发,将摄像机端在我的脸前拍我口交的特写,然后将嘴凑在秋儿耳边小声说道:“秋少,你咋不说话?不象你的作风啊。”
秋儿也将嘴凑到梆子耳边,还用一只手盖着嘴小声说道:“我怕豪儿不高兴。”
梆子回道:“大哥怎么会不高兴?。他现在兴奋着呢,我刚才拍他的鸡巴,他那小鸡巴还翘了几下,都出水儿了哈,肯定跟我操过的那些骚逼一样都喜欢用话去刺激他。”
还没等到秋儿来刺激我,他这句话反而先把我刺激到了。
我这个当大哥的人的鸡巴,在被小弟提起的时候都在前面加个“小”字了,还将我与那些个被他操过的人比作一类的骚逼,自己居然并不反感,鸡巴反而一抖更显精神,跟根钢筋似的。
秋儿轻轻笑了声,说道“我知道他喜欢,如果你不在这儿,我早把他刺激得流一地水了。”
梆子嘿嘿一声轻笑,说道:“秋少,这是以后你们自己看的,如果你不能象平常那样做,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说完梆子轻轻拍了拍秋儿的肩膀,就又挪了机位,到侧面拍全景去了。
秋儿似乎接受了梆子的劝告,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的嘴离开他的鸡巴,深吸了口气,看着我的眼睛说道:“豪儿——”却觉得声音太小了,“嗯——”的一声清了下嗓子,才又说道,“豪儿,爸爸的鸡巴好吃吗?”声音大得我感觉象是吼出来的一般。
“好吃。”
“声音大一点,”秋儿对我的回答不甚满意,“说清楚,什么好吃!”
我也觉得刚才回答的声音有点小,只够秋儿听得见,却不见得能让那个小小的摄像机听得清楚,而那个摄像机却是今后向我和秋儿复现今晚的性爱的讲述人,如果它听不清楚,那以后我和秋儿也会听不清楚的,于是我也轻咳了一声,放大了音量说道:“爸爸的鸡巴好吃,豪儿很喜欢吃。”
“是不是喜欢得都不想吃饭只想吃鸡巴了?”秋儿又问道。
“是。”
然后秋儿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很惋惜地说道:“可是人总要吃饭啊,不吃饭会饿死的。”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他说的啥意思。
紧接着秋儿一个坏笑,说道:“以后爸爸给你吃鸡巴饭,这样你就既可以吃到鸡巴又不会饿肚子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我一下想起我出车祸那天,秋儿端了好大一碗饭上来,后来还将鸡巴在饭里捅了几下的事,而且还被梆子发现了那是专供我吃的饭。现在被秋儿这么一提,把我给臊得不敢看他,头一埋,将脸贴在他的裆上摩擦着,感受那根硬梆梆的肉棒象擀面杖般在我的脸上擀来擀去、那两颗圆鼓鼓的睾丸在下巴上滚来滚去的乐趣。
梆子早已又回到我和秋儿身边,好好地拍了一下我的脸与鸡巴的亲密接触。
秋儿又说道:“乖儿子,别这样搓爸爸的鸡巴,你脸上的胡子太硬了,等你把胡子刮干净了再这样搓。”
我一听赶忙将脸抬了起来,生怕我那密密麻麻的硬胡茬把秋儿给擦伤了。可我的好心却没换来好报,只听秋儿笑着说道:“等哪天爸爸给你包饺子吃,就用鸡巴在你脸上擀饺子皮。”
只听梆子一声憋不住的轻笑在我耳边响起,把我臊得似怨似娇地唤了声“爸”后重新将头埋下,只是这回没用侧脸,而是用额头抵着茎干将秋儿的鸡巴压在他的肚皮上,鼻尖正好插在阴囊的正中间,将自己脸上有胡子的地方全都躲开不与鸡巴接触。虽然又被臊了,可心里却挺美的,暗想真跟秋儿心有灵犀呢。刚才在新房,心里刚想着可以靠表演舔鸡巴挣钱,秋儿就叫我“表演”,现在又是刚觉得他的鸡巴象擀面杖,他马上就说用鸡巴来擀饺子皮。
秋儿也感觉到我的鼻尖的位置了,两只手分从两边摸上他的睾丸,然后向中间一挤,就把我的鼻孔压扁了,说道:“豪儿,闻闻爸爸的蛋蛋。使点劲,让爸爸听到吸鼻子的声音。”
我使劲一吸,发出很响的“嘶”的一声,秋儿满意地两手放开对睾丸的挤压,放在了我的脸上,边摸着我的脸边问道:“豪儿,爸爸的蛋蛋是什么味道?”
秋儿从昨晚操了我之后就没洗澡,他的鸡巴上除了有汗味,尿味,还有精液的味道,前列腺液的味道,润滑液的味道,以及我的屁眼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是一种骚骚的男人的味道,可在我的嗅觉系统中,这种骚味却是股香味,一闻到我就发情,情欲象浇了油的火苗噌噌地往上冒,刺激着我骚骚地答道:“爸爸的蛋蛋很香,比卤蛋还香。”说完又使劲吸了两下鼻子,不过这回由于鼻腔未受挤压,就没发出那种“嘶”声了。
就在这时,我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秋儿身子一够,将电话从茶几上拿了起来,随即听到接通的提示音,秋儿说道:“刘秀哥哥好。。。。。嗯,我大哥在呢,我这就把电话给他。”随即将电话递向了我。
现在我要打电话,就不能给秋儿口交了。他就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让我头冲落地窗屁股冲着门口的方向一只腿拖在地上另一条腿搭在沙发扶手上张开股沟横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示意正在跟刘秀通话的我将刚才他放在茶几上的润滑油递给他,我就这样一边听刘秀讲述,一边感受屁眼被指奸的快感。
这种快感真让人心房战栗。想到自己正全身赤裸下腹垫在秋儿的大腿上横趴着,两腿大大地分开,屁眼不仅在被秋儿玩弄,骚样还在被梆子欣赏。现在又通上了电话,虽说电话是不带视频图象的,可无线电信号之间的沟通仍让我感觉现在这个房间是与外界相通的,似乎电话那头的刘秀也参与到这场以我和秋儿为主演以梆子为集导演摄像灯光于一体的性爱秀中。这种想法让我的心房怎能不战栗,抵在秋儿大腿上的鸡巴又抖了几下,屁眼也收缩了几收缩。
幸好这通电话主要是刘秀在讲,我只需时不时的“嗯”一声。原来新来的省城赵书记要搞动作了。原本定好的明天上午九点召开的市九人高级会议不讨论人事变动的问题,可是趁着刘秀的老板也就是市长今天傍晚刚刚出发到国外考察的机会,那个赵书记临时改变明天的议题,突然增加人事问题,打了市长这一派一个措手不及。刘秀刚刚收到这个消息便向我通报来了。幸好我早有准备,跟刘秀约好明天上午八点钟在市委大楼碰面就结束与他的通话。
秋儿见我挂断电话,以为我的事情说完了,马上又来刺激我道:“豪儿,你的屁眼好大,是不是你拉的屎太粗把屁眼给撑大了啊。”
每每想到自己后面那个如被冻乌的嘴唇般紫黑狭长的两片肛肉构成的屁眼全是拜秋儿的鸡巴所赐,从一朵粉红纯洁的小花变成一眼就看出是被鸡巴奸淫过无数次的骚洞,我的骚劲就从那个洞口向上漫延至心口,只觉自己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淫波荡漾起来。
秋儿故意这么说来挑逗我的神经,撩拨我的情欲,我得说他差点就成功了。之所以说差点,是因为我还要打电话。于是压住情欲回头说道:“爸,我还要打个电话。”
“那你先告诉爸爸,你的屁眼为什么这么大?”秋儿不依我,左臂压着我的两半屁股,右手呈剑指状在我的屁眼里又是捅又是抠又是旋的。梆子半跪在我的屁股后面很认真地盯着摄像机的显示屏,而摄像机的镜头正正地对着我的屁眼。
既然秋儿要我先说,那我就先说吧,于是扭过头不再向后看,视线里没有旁观者,让我很轻松地说道:“豪儿的屁眼是被爸爸的鸡巴操大的。”
“真不是屎吗?”秋儿还要接着来,“爸爸看过你拉屎,你的屎很粗的哦。”一副大人逗小孩的语气和表情。
“爸——”我用上了撒娇的语气,不想让秋儿再说这个,不然会被梆子知道我表演拉屎的剧目,“儿子的屁眼真的是被你给操大的。”
秋儿便不再纠缠屎这个话题:“那你说,你的屁眼现在变成啥了?”
“逼!”我想都没想就答道。
“逼是干嘛用的?”秋儿很快再问道。
“是给爸爸操的。”我也很快答道。
“爸爸用什么操?”秋儿又问道。
“用鸡巴,”我开始兴奋,提高了音量又说道,“爸爸用大鸡巴操。”
“爸爸的大鸡巴操得舒服吗?”秋儿问。
“舒服!”我似乎忘了身后的梆子和摄像机,兴奋得扭着屁股将鸡巴在秋儿的大腿上磨。
“现在想要爸爸大鸡巴操你吗?”秋儿问。
我腰往下一沉,屁股更往上拱地叫道:“想!”
秋儿抽出插在我屁眼里的右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也叫道:“想什么?给老子说清楚!”
我只觉得我的屁眼里象有几只蚂蚁在啃噬我的肠壁,奇痒难忍,腰更往下沉,上腹都贴在沙发上了,使我枕着秋儿双腿的屁股更加上翘。此时的我什么都顾不得了,撒着欢地扭着屁股喊道:“想要爸爸大鸡巴操,操豪儿的骚逼!”
“有多想,”秋儿说着,不待我回答,我的两半屁股就被他的两只手把着往两边分开,将我的骚屁眼完全暴露出来,才说道,“动动你的骚逼,叫老子看看你有多想挨操!”
我赶紧收缩了几下屁眼,却被秋儿又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被他骂道:“你个狗日的只会夹不会松啊。先象拉屎那样打开屁眼。”
我已兴奋得呼吸粗重,可秋儿要先看我的屁眼,只好憋住呼吸,下腹肌肉一绷,再将憋住的气向下沉,就听到秋儿很兴奋的声音叫道:“对,就这样,乖儿子,你的逼都鼓起来了。。。。。好了,先夹回去。”
我依言吐出胸中的浊气,提肛,使劲地往上提,秋儿又叫了起来:“哈哈,豪儿你的逼一下缩成这么小了啊。。。。。好了,再象拉屎那样。”
我深吸口气,再次憋住,绷下腹,气下沉,一直沉,攒着劲地沉,秋儿这回乐得:“哇,豪儿,你的逼自己就张开了呢,好漂亮的逼啊,逼里的肉是红色的呢。好了,再夹回去。”
我不知道我的屁眼里面是什么样子的,是丑还是美,可秋儿喜欢看,我就连着做了几次收放屁眼的表演,越表演我的屁眼越痒,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向秋儿,说道:“爸爸,操儿子。”
秋儿的眼睛还盯着我的屁眼呢,看得是津津有味,说句“等会儿,再来几次”。
可我忍不住了,感觉屁眼里的蚂蚁从几只繁衍到几百上千只了,我伸出手拽了拽秋儿的胳膊,秋儿这才看向我,我又一次求道:“爸爸,操我,儿子逼好痒。”
秋儿“啊”的一声,将我的下腹往上一掀,给他的双腿掀出一些空隙,然后从我身下抽出身来就跪着挤坐在我的身旁,头一埋先亲了我的脸一下,嘴里说着“哦,宝贝,对不起,爸爸不知道你逼痒了,害你都哭了,爸爸这就来操你”说完又爬到我脚那头把油瓶拿了过来。
我没哭,只是直冲脑门的欲望和象拉屎一样地攒劲让我的眼睛憋出泪来了。
秋儿往手上挤了好大一坨油,边跪在我身旁的沙发空隙处往鸡巴上抹,边又弯下身来在我嘴上亲,嘴里还说着:“宝贝,你的逼好好看,爸爸爱死它了哈。”说完,直起腰来,胯往前一挺,将刚抹了润滑油显得油光水亮的鸡巴亮在我眼前,笑道:“别哭哈,爸爸现在用这个你最喜欢的大鸡巴来给你止痒。”说完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跪趴到沙发上,他跪着从我身后进入。
我的扩约肌部位刚才被秋儿用手指头玩弄过,所以他的龟头很容易就插了进来,肠道再往里就有点干不太容易进。可秋儿毫不手软,腰上一加力,胯向前一甩,就把鸡巴连根甩进我的屁眼里,把我撑得“啊”一声,带着哭腔地喊道:“爸爸爸爸,轻一点。”
“轻什么轻!轻了能给你的骚逼止痒吗。”秋儿说道,然后屁股向后一缩,将鸡巴抽了出去,连龟头都不留下,又说道:“告诉爸爸,要老子怎么操,是轻点呢还是使劲操?”
刚刚那一下虽然有点难受,可那是因为肠道太干有点涩造成的,而且只是在进去的时候难受。鸡巴后退时的摩擦让我体会到极大的快感,似乎咬啮我的肠道的那些蚂蚁一下就被秋儿的鸡巴给镇住不再咬我了。可那也仅仅是镇住,现在秋儿的鸡巴一出洞,那些蜇伏的蚂蚁又蠢蠢欲动,爬满我的肠道,那个救我于危难的大鸡巴再不进来,我将再次遭受麻痒之灾。于是吼道:“使劲操!爸爸,豪儿要你使劲操我,把我的骚逼操烂!”
“这还差不多,象我的骚逼儿子。”秋儿说完就先将龟头抵在我的肛口,然后才猛地挺腰,龟头瞬移到我的直肠最深处,免不得又把我操得大叫了出来。
这回秋儿不再说别的,专心致志地奋力做起往复运动来,速度控制得很准确,力道也使得很大,房间里非常有节奏的传来他的下腹与我的臀肉相撞产生的“啪啪啪啪”和我嘴里发出的“啊啊啊啊”高亢的声音。
过了不到两分钟,“啪啪啪啪”声依旧,而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变成“嗯嗯嗯嗯”低频声。秋儿知道我已渡过前期的不适,转变成舒爽快乐了,伸手搂住我的胸向上抬,将我趴着的上半身抬了起来,使我的后背与他的前胸相贴。
秋儿在我耳边说道:“豪儿,舒服吗?”
“舒服。”
“小鸡巴硬不硬?”
我几乎快忘掉的梆子从我眼角的余光中出现了,再移动到我的身前,我这才想起刚才梆子提示过秋儿,如果想换花样就用对我说的方式提示他。看来秋儿是想要梆子把我的小鸡巴被操硬的画面拍下来。
由于我和秋儿身高的差异,同样都跪着的时候我的屁眼比他的鸡巴的位置要高得多,所以现在我几乎是跪坐着使屁眼的位置降低才能与秋儿的鸡巴相连,可跪坐着时又让自己的鸡巴被挤在裆中不能很完整地被摄像机捕捉。于是我就将膝盖分开到最大的位置,一个紧贴着沙发靠背,另一个搁在沙发外沿上,再将胯部向前挺,把那个尺寸虽小,硬度却不输于任何人的小鸡巴毫无遮掩地亮出来才回答秋儿道:“硬死了,翘得好高,爸爸。”
“爸爸摸摸看。”秋儿说着就把搂着我胸部的手移到我的鸡巴上,一捏没捏动,又使了劲地捏,才说道,“哇,豪儿,你的小鸡巴硬得跟石头似的,比爸爸的硬多了。”
我夹了夹屁眼,说道:“爸爸的大鸡巴也很硬。”
“那当然,”秋儿很得意地说道,“要是不硬怎么能把你操舒服,怎么能把你的小鸡巴操得跟个小石头似的。”
我对秋儿的这句话颇以为然,重重地点了个头,大声地“嗯”了一下。
“乖儿子,”秋儿夸了我一句,然后很温柔地问道:“豪儿,你的逼现在还痒吗?”
“不痒了。”
“嗯,那你就打电话吧,别耽误了你的事。”说着秋儿就从我屁眼里退出了鸡巴。
我满眼不舍地回头看向秋儿,秋儿嘿嘿一笑,向后挪到沙发把头坐下,身子靠在沙发扶手上,然后握着他的硬鸡巴晃了晃,说道:“去把电话拿过来,坐到爸爸鸡巴上打。”
我赶忙伏下身捡起刚才甩在沙发另一头上的电话,然后回到秋儿这头,面对着他,双膝分跪在他的身侧,用空着的那只手扶着秋儿的鸡巴,用自己的屁眼去对接他的龟头,一觉察到肛门被顶着了,迫不及待地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我这才缓缓地边起落着上半身边拨打电话。
这个电话是打给老四的。上次去酒店偷拍,拍完了相机就留给了老四,照片都在他那儿呢。
电话响了好多声,老四才接通,我听到一声女人的报怨声“烦死了,每次都这样”,然后是老四的训斥“少鸡巴罗嗦”,这两句声音都很轻微,象是在离电话很远的地方说的。然后才是老四清晰的声音:“大哥。”
我突然有点好奇,想知道电话里的那个女人为什么在报怨,问道:“你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在看电视。”老四说道。
“看电视?”我笑道,“那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吵烦呢。”
老四一下咳了起来,压低了音量说道:“大哥,我真服你,刚才我把话筒盖住还是被你听到了。”
“有什么事还要瞒大哥吗?”我不满道。
“不敢,大哥想知道我就说。”老四道。
我笑道:“那你就说说,为什么她说每次都这样。”才一说完,屁股蛋上就传来一阵巨痛,让我“哎哟”叫唤出来。原来秋儿听我不象谈正事的样子,一气之下狠狠掐了我的屁股一下。随即我就被秋儿翻了个身,变成我躺着,双腿大开,他伏在我身上操我的姿势。在这个过程中,还回答老四说刚才哎哟那一声是膝盖撞到茶几上了。
电话里那个女人的声音又来了:“谁打的电话呀,没正事就挂了。”
然后是老四的声音:“我叫你他妈的闭嘴”随即就是嘎吱嘎吱声中夹杂着啪啪声,明显的房事的声音。
我突然八卦跟老四闲聊就是怀疑他在干这个事,现在怀疑得到了确认,便不再东拉西扯,说道:“老四,上次的照片准备好了吗?”
老四说道:“准备好了,效果很好。”
“明天上午七点半前送到我这儿来。”我说道。
“好的,”老四说道,“大哥,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给你讲她的事。”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听她的事做什么,我只是想看你老不老实。”
老四说道:“在大哥面前我永远老实。”
“那意思是在别人面前就不老实喽,原来你在我——”话未说完,电话就被秋儿抢去了,他伏下身用空着的那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将我的耳朵凑在他嘴边,只听秋儿气乎乎地小声说道:“你个狗日的再罗嗦,信不信老子使劲操你,把你操得叫爹叫妈的让那个人听见!”说完,将电话还给了我。
我也不知道老四有没有在电话里说别的,说句“嗯,就这样,明天上午七点半”就挂了。
我突然有点理解上次梆子偷听的行为了。人性都是这样,有好奇心。老四这个小子平时很本分,说话做事规规矩矩,很少听到他说脏话。可是刚才一接通电话,那个明显不是老四老婆的女人的怨气中带着欲求不满,老四的骂声中居然带着“鸡巴”二字,看来老四还有不为我所知的另一面,这个另一面勾起了我的窥私欲,若不是秋儿不高兴了,我说不定真的要老四讲讲她的事。
老四的事以后再问吧,现在是秋儿操我的时间了。他要我把双腿分得开开的,折叠在我的身体两侧,再用双手紧紧抱着两条小腿上的迎面骨以使我的屁股上抬,这个姿势就象跳水或者体操动作中的“团身”。秋儿以撑在我耳边沙发扶手上的双手和跪在沙发座垫上的双膝为支点,他的大腿、臀部、腰、背、肩象是组合了起来,组合成了一块弹片,既可以正弹,也可以反弹。而每做一次正反弹就带动他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完成一次抽插。
我看着在我上方与我的脸隔了一尺远的秋儿的脸,在这张脸上,既有少年人的可爱,又显出成为我的爸爸后慢慢培养出来的威严,再加上刚刚出现的小胡子所透出的那一点成熟,只觉是那么的帅气,那么地打动我的心。如果上天让我重活一回,我一定仍会选择秋儿,哪怕再经历一遍孤独,我也要等三十二岁时才与秋儿相逢、相知、相恋与相爱!
“爸爸。”我不由自主地轻轻唤道。
秋儿双臂一曲,降低了头部的高度,嘴唇一噘,在我鼻头上亲了一口,又伸直胳膊将头抬到原来的高度,嘴角一弯露出个浅笑,问道:“儿子,叫爸爸干嘛?”
“我爱你!”
“爸爸也爱你!”秋儿嘴角上弯的弧度更大了,说道,“有多爱爸爸?告诉我!”
“豪儿愿意把所有的都给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爸爸也愿意把所有的都给,也愿意为你做任何事!”秋儿说完,脸上露出一直以来都能深深打动我的那种纯真无邪的笑容。
看着这样的笑容,我的心都酥了,只觉人生在世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两情相悦比翼双飞,而这个笑容的主人,正是我那相悦的恋人,比翼的爱人,有了他,我再不会孤单,有了他,我不惧任何外侮,有了他,我将更有力量,有力量去冲破世俗的偏见,有力量去战胜一切艰难险阻!
我正自我陶醉自我勉励呢,秋儿将嘴凑到我耳边悄悄说了句很不合时宜的话“豪儿,爸爸屎来了,你逼夹紧点,爸爸要赶快射”。
他这一句弄得我皱着眉地叫了声“爸——”,暗暗埋怨他真是大煞风景,却也只能夹紧屁眼,我可不想原本是留做美好记忆的一部爱情动作片因为他的几个响屁给坏了味道。
秋儿将手换了个位置,从沙发扶手换到了我的迎面骨上,把我的手赶到了他的屁股上。把着秋儿的屁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每当秋儿挺胯将鸡巴插时我的屁眼里时,他的小屁股就绷得紧紧的,然后臀侧就出现一个凹坑,收胯时屁股上的肌肉便放松下来,整个臀部变得圆润,这种带着节奏感的肌肉变化让我喜欢莫名,不停将两只手在他的后腰、后臀、后腿上摩挲,心想这就是我的男人,他在操我呢,有男人操的生活真他妈的幸福!
接着,更幸福的时刻来临了。秋儿抽插的频率越来越高,挺胯撞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在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中问我道:“豪儿,要爸爸射在哪儿?是上面的逼还是下面的逼?”
我很想被秋儿射在嘴里,可他用“上面的逼”来代替我的嘴,让我羞红了脸,不说话。
秋儿嘿嘿笑了笑,即将到来的高潮使他的笑有点勉强,说道:“爸爸知道了,你想用上面的逼吃爸爸的精液。快点给老子说出来,说你想被爸爸射在上面的逼里!”
这时梆子又出现在我眼里了,他半跪在我右耳边的地上,摄像机几乎就在我嘴边对着秋儿与我交合的地方,我知道他想清晰地录下我说出被秋儿指定说的话。
“爸爸!”我大叫一声,“射我上面的逼里!”
秋儿咧了咧嘴,想笑一笑,却没笑出来,他的脸已经绷得紧紧的,猛的“呃”的一声就把鸡巴拔了出来,快速往我上半身爬,终于赶在射精前的一刹那就了位,却是左脚踏在地毯上,右膝跪放在我的左胸上,上身前倾,鸡巴向下斜指,龟头对着我的脸就开始喷射。
那个漂亮的龟头的龟面上象镀了一层薄膜,光亮如鲜又似吹弹可破,尿道口象一个樱桃小嘴般,似乎带着呼啸声就冲我吐了浓浓的一口精,接着龟面的光泽变得暗淡,却转瞬间又变得光亮起来,一口浓精再被喷出,龟面接着再变暗,象是养精蓄锐般。于是,那个象爱吐痰的流氓小子的樱桃小嘴歇个0点几秒就冲我吐一口,歇个0点几秒就冲我吐一口,吐了十几下,把我脸上吐得一塌糊涂,嘴里也如浆糊一般。
秋儿射完精,歇了不到两分钟,明着对我实则对梆子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儿了。”说完,就来拉我。
我还未起身,梆子就叹道:“真鸡巴刺激,我鸡巴都快胀爆了。”
秋儿呵呵一笑,拉着我就往卫生间跑,说道:“那梆子哥,你自己在这儿手淫吧。”
梆子忙道:“哎,把电脑给我啊。”
秋儿说句“在沙发后面的柜子的最左手边的抽屉里”就把我带进了卫生间。
秋儿一进来就坐在了马桶上,我瞄了一下镜子,只见自己脸上湿乎乎的一片,全是刚才秋儿射偏了的精液。正想去开淋浴,秋儿指了指他面前的空地,说道:“豪儿,跪在这儿,爸爸给你撒泡尿喝。”说着就往前挪了挪,将鸡巴挪出马桶圈,悬在外面。
我一愣,想了一下,还是走到秋儿面前跪下了,可马桶实在太低,我根本没法含住他的鸡巴,只好往后挪了挪,双手撑在地上,这下我的头的高度才与秋儿的鸡巴平齐,将它含在嘴里。
秋儿这才开始发力排便,只听“不——”的一声,他就放了个又长又响还又臭的屁,接着尿就出来了。
秋儿说道:“不许憋气,闻一闻爸爸的味道。”
我根本就没憋气,早闻到臭味了,虽然不喜欢这股味道,可它是秋儿的味道,只有猛地吸了两口讨好他。
秋儿满意地揉揉我的脑袋,费劲地说道:“爸爸屎出来了。”然后我就听到犹如惊蜇期几千只几万只昆虫的成虫从土里钻出来时的那种声音,这个声音上次在桔园的时候就听过了,倒并没多嫌恶,毕竟那次他拉稀时更恶。。。更不。。。,唉,既然是自己的爸爸,还是用个比较好听的字眼,更震撼的声音我还听过了呢。
“咚”的一声大便落水声之后,秋儿的表情终于轻松了一些,他的尿也早就尿完了,这才将我的头抬起来,问道:“豪儿,刚才爸爸叫你来喝尿,为什么不赶快过来?”
“你在拉屎。”我说道。
“拉屎怎么了?”秋儿不高兴道,“又没叫你吃屎。”
“爸——”我又羞又气地叫了声。
秋儿“哼”了一声,说道:“老子把你当好老婆乖儿子,你拉屎老子那么喜欢看,还给你擦屁股,可我拉屎你就嫌了。刚刚才说愿意为老子做任何事,转眼就忘了。”
我想起刚才那句代表我的爱的深度厚度和浓度的誓言,脸上不禁有些发烫,我竟然对秋儿违背承诺了。秋儿是谁?是我终生依靠的人,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天,从今天开始,他又是我的主人了。他主宰着我的欢乐,我的幸福,我的人生,我的命运!我和他的命运已经紧紧联系在了一起,只有他欢乐我才会欢乐,他幸福我也跟着幸福。现在看着秋儿不高兴的表情,我的心也沉了下去,觉得自己真的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不就是闻闻臭味吗?自己男人的味道能有多臭?再说我和他是命运共同体,他喜欢看我拉屎,那么我也应该习惯看他拉屎,他天天解大手闻自己的臭屁的味道,那我为什么不能与他同甘共苦地也来闻闻这个味道呢?
想到这儿,我抬起上半身,手从地上变成垂在身体两侧,用正式的跪姿说道:“爸爸,豪儿错了,刚才不该怕臭,不该犹豫,以后豪儿一定按爸爸的要求去做!”
秋儿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然后呵呵笑道:“你这个话爸爸相信了,你看,”说着伸手往我裆下一指,“你的小JJ是软的,就说明你不是在发骚的情况下逗爸爸开心,是真心话。”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我的鸡巴是啥时候软下来了,皱成一团。
秋儿把我的头向他怀里一揽,又说道:“豪儿,爸爸不会叫你做为难的事的,如果你真不喜欢做,就告诉爸爸。”
我“嗯”了一声,可实在想不出秋儿以前叫我做的事中有我不喜欢的。然而,那些我现在已经喜欢做的事在初次被秋儿要求做的时候,我都显得很抵触,象是不喜欢。如果秋儿以后真的见我不愿意做某件事便不再强求我做了,那我会不会失去一些乐趣呢?
为了不失去一些乐趣,那我只好——
秋儿的手绕到我身后,在我屁股上拍了拍,说道:“豪儿,去把喷头拿过来,爸爸给你洗澡。”然后又用手在我肩上往下一推,说声“爬过去拿”。
我不敢有犹豫,身子往地上一趴,手脚并用地爬到两、三米远处的浴缸那儿,拔下插在边上的喷头,又爬回秋儿身前,将喷头递向秋儿。
秋儿不接,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盯了半天才问道:“豪儿,小鸡巴硬了没有?”
“硬了。”我回答道。
秋儿笑了一下,却笑得很无奈,象是苦笑,然后缓缓说道:“豪儿,你还记得那天爸爸罚你跪吗?你想给爸爸打电话,可是电话太远你够不着,然后你说的是你跪着去拿电话的。爸爸后来说,我不想让你在地上爬,感觉象是在污辱你。可是,你看爸爸一叫你爬,你就爬得那么利索,还把小鸡巴爬硬了,看来你真象梆子哥说的那样,就喜欢被作贱,越作贱你你越开心。”
我心里也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既苦自己好象的确是喜欢被作贱,又苦自己刚才那么利索地在地上爬被秋儿误会了,我是不想让他不高兴才毫不犹豫地爬的。
秋儿也不准备听我说些什么,头一甩笑了起来,似乎把脸上的苦给甩掉了,只留下灿烂的笑,将喷头从我手上拿过去后说道:“豪儿,你是不是故意不把水打开,好再去爬一圈啊。”
我心里大叫声“冤枉”。我当时哪有这些想法,没爬两步就觉得自己好贱,象条狗似的,只想赶快拿了喷头回到秋儿身前,宁愿跪着都不想被他看到自己在地上爬,根本就想不到还要开龙头。可自己的鸡巴还是硬了,在秋儿对我的认识当中,硬了即是喜欢,即使我有一百张嘴去辩解,也无法抵赖做那些丢人的事时都能把鸡巴做硬从而暴露出内心真实的态度这个事实。
这个事实让我哑口无言,我只能默默地再次爬向浴缸的水阀那儿,将热水放了出来。
秋儿便边拉着屎,边给我洗头洗身子。其间我又爬了两圈,分别将洗发水和润肤露拿到秋儿手边。在我洗第二遍头的时候,秋儿拉完屎了,不过他没空擦屁股,只是摁了冲水开关将大便冲干净。
往天我洗澡只洗一遍头,因为天天洗嘛。可今天不同,刚才被颜射,其中有一些精液射到头发上了,所以秋儿把我的头洗得很仔细,搓了好半天。身上就洗得很快了,估计是他坐马桶上洗得不太方便,腰弯得太低有点费劲,只是胡乱地在我身上摸了些润肤露,估计揉搓的时间连一分钟都没有就用清水给我冲洗了。
“好了,”秋儿将我身上的泡沫冲净,拍拍我的屁股,然后边将喷头塞到马桶里冲他刚才拉了屎没擦的屁眼边说道,“该爸爸洗了,你自己擦干了出去吧。”
我已经将近两个小时没抽烟了,虽然很想抽一根,可梆子还在沙发那儿,我有点不好意思跟他独处,就说道:“爸,豪儿想陪着你。”
秋儿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笑,说道:“少骗爸爸了。你不想抽烟吗?”说着就站了起来,将喷头递给我就往卫生间门口走,回头又说道,“是不好意思见你梆子叔吧。去把水关了,爸爸给你拿烟。”说完就开了门出去了。
秋儿没叫我起来,我想了想,还是爬到浴缸那将水关掉,然后听到梆子问秋儿“秋少,洗完澡了?”
秋儿回答道:“我还没洗呢,刚才在给豪儿洗。我给来他点根烟。”说完,我听到打火的声音,然后秋儿就拿着根点燃的香烟回到了卫生间。
于是,我就跪在一边,边抽着烟边看着秋儿在淋浴花洒下洗澡,看得我的鸡巴一直高高翘着,再被秋儿面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用促狭的眼光时不时盯着,我的鸡巴也时不时地抖一抖。直到此刻,我才明白为什么小日本和台湾出品的A片那么喜欢拍女人洗澡的镜头了。
此时的我由于怕被水将烟打湿,跪在离秋儿三米开外的洗脸台边,以一个全景的视角看着他象个裸模般将他的身体完整地呈现在我眼里。的确如早先在新房时梆子所说,秋儿现在真成个小帅哥了,不仅面目帅气可爱,身材也越发完善,甚至是完美,与当初细胳膊细腿瘪胸凹肚骨瘦如柴有如天壤之别。虽然不强壮,可那些显露出雏形的小臂、肱二头、肱三头、三角肌、股二头、股四头肌等四肢上的肌肉已经为未来矫健的身姿打下了基础;而更加代表力量的胸大肌、腹直肌、背阔肌、臀大肌等人类身体上的大型肌肉的隆起不仅代表着秋儿正在拥有一个更加强健的体魄,还使得他的躯干前后各出现了一道沟,这两道沟令他越发性感,令我越发赏心悦目!
这样一副令我赏心悦目的躯体此刻被清水沾湿,全身健康光滑的皮肤如精瓷般闪闪发亮,使得在水幕中伸臂曲腿、扭腰摆胯搓澡的秋儿象蒙上了一层圣光,让人想爱抚,想亲吻,想舔舐!而那个带给我无穷快乐无限幸福的大鸡巴,不仅随着秋儿身体的动作晃来晃去,还引导着水流顺着茎干从龟头上滑过,连成线地往下淌,象极了我时常欣赏到的秋儿表演撒尿的优美画面。
原来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爸爸,洗澡的画面是如此的美,美得让我目眩神驰,美得让我唇干舌躁嗓子发干!
我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却听秋儿“吃”地一声轻笑,惊醒了如痴如呆的我。
秋儿笑道:“豪儿,看你那骚逼样,爸爸洗澡有那么好看吗,瞧你那小鸡巴硬的,还一个劲地跳。”
我再也忍不住了,将早已燃尽的烟头往马桶里一丢,心里直想着我要爸爸——就上身一伏,双手双膝着地地爬向秋儿,近了他的身就抬起上身一把将他的左腿抱住跪坐在地,用脸、用额头、用鼻尖、用唇去摩擦去碰触秋儿的大腿和悬垂在裆下的鸡巴,嘴里还喃喃着“爸爸,豪儿的好爸爸,豪儿的亲爹,儿子好爱你。”
秋儿摸着我的头说道:“爸爸知道,爸爸也爱你!你看爸爸洗澡都能把小鸡巴看得那么硬,爸爸好开心,知道你是一个爱爸爸的好孩子,好老婆!”说着就勾起左脚尖,拨弄着我的鸡巴。
我的鸡巴硬得要命,被秋儿的脚尖一拨弄,立马觉得好舒服,不由自主地扭起胯来,带动着鸡巴在秋儿的脚面上摩擦以增加快感。
秋儿呵呵笑了一声,拍拍我的脸,说道:“真鸡巴骚,象条骚——”,说到这儿,秋儿抬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问我道:“豪儿,告诉爸爸,喜不喜欢当爸爸的奴隶?”
秋儿没说完的对我的比喻肯定是“骚母狗”,我能不象吗?象条母狗一般跪撅着,被身后的男人边扇着屁股边操着屁眼一度是我第二喜欢的交配方式,自秋儿喝了虎鞭酒鸡巴太硬太翘之后,狗交式便上升到第一位成了我的最爱。而今天,就在刚才,我更是象狗一般在地上爬来爬去,象宠物一般趴在地上被主人搓洗身子,若说我不象条母狗,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此时,相信自己象条母狗的自己不仅没有无地自容的感觉,反而兴奋地疯狂地前后左右地挺着胯,将自己硬得快炸裂开来的小鸡巴在秋儿的脚面、脚踝上可着劲地摩擦,没擦几下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大吼着“爸爸,豪儿喜欢当你的奴隶!”刚吼完,我几乎硬了一晚上的鸡巴终于狂跳着喷出精来,这一喷不仅仅是自己的精关失守爱液流失,还代表着心中的那堵堤坝决口,将自己多年经营、维护起来的脸面和尊严全部释放掉了。既然没有脸面没有尊严了,我还在乎给自己的男人当狗吗?借着射精尾声仍未过去的兴奋劲,我再次嘶吼了出来,将秋儿也许接下来的问题一并回答了,“豪儿喜欢当你的母狗——爸爸!”吼完,我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劲力,鸡巴也不跳动了,身子也软软地蜷在秋儿的脚下,抱着他的小腿肚用脸轻轻蹭着他的膝盖。
秋儿蹲下身来,双手揉着我的脑袋,轻轻唤了声“哥”,把我唤得一愣,抬起头来不解地看向秋儿,不知他为何这么叫我。
只听秋儿接着说道:“哥,我一直说我要爱你宠你管你,现在就对了,首先我是你老公,要爱你,又是你爸爸,要宠你,还是你的主人,要管你。”说到这儿,秋儿呵呵笑了起来,又说道,“不过呢,我还是最喜欢给你当爸爸,你也是最喜欢当儿子,是吧?”
我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笑着刮了下我的鼻子,说道:“我猜你就喜欢这个。当儿子多好啊,可以撒着娇的象母狗一样被我操,一下就把你喜欢当的儿子老婆狗狗全当完了。”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把我笑得满面的羞色,却又羞中含怨,怨中含喜,喜中含春,无奈刚刚射得太厉害了,再含春鸡巴也暂时举不起来了。
调笑过后,秋儿又将我的身子清洗了一遍后,才关了水,从浴巾架上拿了浴巾将我们俩都擦干,这才一起赤条条地返回到卧室。
到了沙发那儿,秋儿将坐在沙发正中间的梆子挤到最靠边的位置,他挨着梆子坐,给我腾出大半个沙发位,然后将我一搂,我就半躺在沙发上靠在秋儿怀里了。
我一看到梆子,就见他满脸笑意地盯着我看。我知道刚才大吼的那一声被他听见了,却也无可奈何,暗想听见就听见了吧,我的骚样子他今天可是看了个够了,所以也就大方地任由他将我胯下的那个小尖软皱的鸡巴看了个精光。
梆子给我递了根烟后说道:“秋少,现在大哥多半很不好意思看到我,我还是赶紧告诉你该怎么看你们的片子吧。”然后就对秋儿说他把我们的片子复制到U盘上了,还把摄像机里的内容给删了。我们想看的时候就把U盘插到电脑或者电视上,看完以后要把U盘放到保险箱里。他本想把U盘加个密的,可加了密电视上就不能放了,所以U盘绝对不能搞丢了等等。
等烟抽完,梆子也说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告辞。到门口的时候,我想起还有些事要交待,只好硬着头皮唤道:“梆子——叔,等一下。”
秋儿扭头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声“乖儿子”。
我心想我能不乖吗?叫我干嘛我就干嘛,现在乖成狗了。我赶忙定了定神,将那个羞耻的身份忘掉,不然鸡巴硬了会叫梆子误会,以为我是因管他喊叔而硬的。
梆子又从门口回到我面前,我起身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两根,一根递给梆子,另一根自己叼着,梆子赶忙掏出火机恭敬地给我点上。我暗暗点头,心想这还差不多,别以为我甘心给秋儿当奴隶当母狗,你就可以骑到我脖子上来。
我说道:“明天上午你去办购房手续,房子写我爸爸的名字,嗯——,爸爸现在还没有身份证,但已经有身份证号了,你去找小张要,他那次给爸爸办银行卡,已经在公安局申请了号码了。”
梆子没什么反应,秋儿却说道:“豪儿,那么贵的房子,我可不要。”
我转头对秋儿说道:“爸,我的就是你的,明天我把我那张卡,就是那次让你看过的那张卡上的钱全转给你,”然后又对梆子说道,“我开头说买房走公司的帐,我看不必了,到时候用我爸爸的卡去刷。”
梆子说声“是,大哥”。
“还有,”我接着道,“明天动作快一些,嗯——”我脸红了一下,“镜子也要装好,我明晚就要搬过去住。”
“这么急啊!”秋儿说道。
我先不理秋儿,仍对梆子说道:“现在我和我爸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管好了,有你的好处的。”
梆子二话不说一下就跪我面前了,发誓道:“大哥,我还是那句话,我永远都把你当大哥当再生父母,绝不敢做出背叛伤害你的事。”
秋儿又插话道:“梆子哥,我看得出来你很尊敬我的豪儿,我相信你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
梆子激动地一把拉过秋儿的右手,双手握住狠狠地摇了摇,说道:“谢谢秋少相信我,放心,我一定要让你和大哥过上开心的日子的。”
秋儿嘻嘻一笑,抽回被梆子握着的手,转头问我道:“豪儿,你梆子叔帮我们买房,帮我们拍片,今天又教了我们那么多,这才让我们知道你喜欢当我的奴隶,当我的母——”说到这儿,秋儿又是嘻嘻一笑,改了个口“当我的狗狗,你该怎么谢他呢?”
我的鸡巴一下就被秋儿刺激地开始冲血,赶忙伸手去挡住,说道:“我给梆子叔涨工资涨奖金,再给他换辆车。”然后对梆子一挥手,将他挥出我的卧室。
梆子离开后秋儿就从沙发上起了身,去将梆子随手关上的门打开,拉着门把手来来回回地将门板拖拉了几下,将房间里的烟气往外扇,没扇了几下就说声“好凉”“嘭”的一声关上门就跳到床上去了。
现在临近中秋,白天虽然还是挺热,夜晚却挺凉,秋儿刚洗了热水澡,再被他自己扇来的凉风一吹,应该会觉得冷的。想到快中秋了,秋儿的生日也即将到来,自己该给他准备件什么生日礼物呢?
秋儿扯开毛毯,将自己全身盖住,说道:“豪儿,快上床睡觉,现在好晚了,你明天还要早起。”
我应声“知道了”就将手中的烟摁熄,走到阳台上,将只要我在家就一直关闭着的单向透明三层隔热隔音的窗户打开了两扇,刚一转回身,秋儿在被窝里说道:“豪儿站那儿别动,爸爸再调教你一下。”说着坐起身来,脸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笑说道,“你不是喜欢给爸爸当狗狗吗?现在趴下,爬到茶几那儿把爸爸的电话用嘴叼过来。”
从去看房开始激荡了一个晚上刚刚平复没多久的心情一下子又激荡了起来,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就被骤然狂跳的心脏分头泵向两个地方,一处是脸,被涨得通红,一处是鸡巴,被胀得梆硬。脸被涨得通红使我满眼含冤地看着床上的那个冤家,而胀得梆硬的鸡巴却最终使我徐徐曲下了双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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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7 0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
快七点半吃完早饭,我正准备出门,突然想起忘了件事,就回到餐桌旁,叫秋儿把他的银行卡给我,等我上午办了事顺便把钱转到他卡上。秋儿的银行卡放在他房间里的,正想上去拿,突然眼珠子一转将我也拉上二楼。我立马知道秋儿还要趁着这个机会调教我一番。刚才起床的时候他就想调教我了,只是当时我在跟他说事,叫他不要收拾太多衣物带去新房,反正要么买新的要么抽空回来再拿。还说等收拾好了叫小张开车送他去新房。当然去之前要联系梆子。到了新房叫小张参谋着看还需要添置哪些东西,至少床上的东西是必须要立即准备的等等说了一大堆,弄得秋儿对我连翻白眼无奈时间不多了只好放弃对我的调教。
现在被秋儿拉上二楼,他一从他房间里拿了银行卡出来,就将银行卡往我嘴里一插,叫我叼着,再示意我趴在走廊上爬一截。我刚在地上趴好,秋儿已经在我前方两、三米的前进线路上,两腿叉开,一脸笑意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已经变硬的鸡巴立马被刺激地绷了几绷,更加精神了。
能不刺激吗?嘴里叼着银行卡在地上爬已经够我受的了,还要从秋儿的裆下爬过去。虽然他没有明说,可用得着明说吗?我和他可是心有灵犀的一对儿啊。再说这也不是个明说的地儿,前方五米处就是楼梯口,楼下的小张和佣人正在收拾餐厅,如果秋儿还要来一句“豪儿,从老子裤裆下爬过去”,那我干脆找根绳上吊得了。
于是,我和秋儿就象在演默片,一声不吭地表演了一出激情戏。虽然我们俩都穿戴齐整,我甚至是笔挺的西装锃亮的皮鞋鲜艳的领带,却在我从秋儿的裆下爬出来之后,互相都知道对方硬了。我是直接被秋儿拉着我的手摁到他的鸡巴位置上,秋儿则是在我眼皮底下曲着食指比划出一个数字“7”的手势,然后带着疑问的眼光将这个曲着的手指伸直,我明白他在我问硬了没有。我心说你还不知道我会不会硬啊,可仍是重重地点了个头。然后在秋儿做了个“骚逼”的口型后,我才离开二楼准备出发。
出了别墅的大门,老四正在门口的台阶上等我,手上拿着一个厚厚的7号牛皮纸信封,见了我后赶忙迎上来,低声说道:“大哥,都在这儿了,非常清楚。”
我“嗯”了一声将信封接了过来,说道:“原始资料要保管好,不能出任何差池。”
“是,大哥。”
我冲老四点点头,就钻进台阶下我的专车,说声“去市伟大楼”,我的司机便平稳地将车向市区驶去。
我在后座上将信封里的照片抽出来,随意地翻看了几张,只见那个“牛逼”的赵公子满脸通红地在吃一个极其粗大却又极其丑陋的鸡巴,果真如梆子昨晚所说吃鸡巴攒劲攒得脸都变形了。
我心里鄙夷地“哼”了一声,暗道就这吃鸡巴的水平,比老子差远了。可才一想完,瞬间就满脸通红,暗骂自己现在是骚得连吃鸡巴都吃出优越感来了。赶忙将照片往信封里一塞,不再看那些容易勾起我种种联想的画面,掏出烟来点上,压压被自己的“优越感”给激发出来的羞臊之情。
可思绪仍旧在自己的“骚”上飘忽着。想到自己现在是无鸡巴不欢,屁眼里不塞个东西就觉得少了些什么,再想到自己居然对在地上象狗一样爬都兴致颇高,毫不迟疑地就接受秋儿的指令,真不知万一哪天被其他人知道了我该如何自处。想想刚才老四将照片递给我时满眼崇拜的神色,若是被他知晓我就象照片里的甚至比照片里那个含鸡巴的男人更骚更贱地喜欢舔我男人的鸡巴,而且刚刚还从我男人的裤裆下爬过,不知他会做何感想。殊不知,我此时的胡思乱想,有一天居然因今日的一念而成谶!
我的这部车有省政府发的通行证,可以进入省内任何政府行政机关大楼,所以很顺利地驶进市伟院内。在门廊处下了车,刘秀赶忙迎了上来,带我进了电梯,直奔九楼的市伟书纪办公室。
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和刘秀被秘书拦住了,这个秘书我不认识,估计是赵书纪把以前的秘书带到省城来了。
刘秀说道:“杨秘,这位是——”
杨秘书直接打断道:“刘秘书长,赵书纪亲口交代在九点钟的会议前不见任何人。”说得很坚决,完全不给刘秀一点面子。是啊,市政府秘书长听起来吓人,其实是根本没实权的,主要看背后是谁。现在这个姓杨的秘书的背后站的是省城的老大,对刘秀不客气实属正常。
可是,刘秀是谁?是我称兄道弟的朋友,居然被一个狗腿子拦住了,甚至连话都没能说完,是可忍孰不能忍,我一把就将这个不长眼的杨秘书揪了过来,双眼放出能吃人的凶光狠狠盯着他的眼睛,片刻间就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杨秘书吓哭了。我将他一丢,骂声“熊包”就径自走到书纪办公室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的门很隔音,门外的哭声并没惊动里面的人,直到我推开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宽大的办公桌后的一个五十余岁的人这才抬起头来,眼中一惊,随即一怒,喝道:“你是什么人?!出去!”声音中气十足,脸上颇有威严,俨然一副长期居于上位的气势,眉目间与赵公子挺有几分相似。
我呵呵一笑,将门向后一挥,只听“咔嗒”一声轻响,锁舌扣进了舌槽,然后直视着赵书纪的眼睛,缓步向他走去。
“你——”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打断赵书纪不知要说的什么话,自顾自边走边说道,“我是本市万龙集团的董事长,万世豪。今天跟赵书纪初次见面,我这儿有一些东西给你看看,略表我万某人的心意。”说完,正好走到办公桌前,与赵书纪隔桌对视。然后将刚从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来的那个信封轻轻丢在赵书纪放在办公桌上的手边。
赵书纪瞄了眼那个信封,很不屑地说道:“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这是行贿!”
我轻轻一笑,摸出烟来点上,潇洒地吐出口烟才说道:“行贿?呵呵,你看看就知道了。”然后收起笑容,眼一瞪,说道,“我可告诉你,你不看的话不要后悔!”
赵书纪被我这一瞪登时眼中现出一丝慌乱,然后躲开与我的对视,将眼光瞄向那个信封。
我转身走到窗户边上,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临近中秋时节省城上空不算清新但还算清凉的空气,然后听到赵书纪拿起了信封,抽出了相片,紧跟着就是一声惊呼和喝骂“你——无耻!”
我装作没听见,仍是背对着赵书纪用一种满怀激情的语调说道:“赵书纪,你对省城了解吗,知道省城十年前、五年前是什么样子吗。最近这五年,甚至是十年,省城一千三百万劳动人民群众在市伟市政府的坚强领导下,广大常员干部任劳任怨,吃苦在前,享受在后地的模范带头示范作用下,同心同德,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取得了将省城从全国省会城市GDP排名靠后的位置提高到如今的排名前十、城乡居民人均年可支配收入高居前九的令人骄傲的成绩。”
“你到底要干什么?!”赵书纪吼道,“我告诉你,你拍这些照片是敲诈,是勒索!”
“我要干什么?!”我吐出口烟,霍地转身盯向赵书纪,然后手向身后的窗外一指,以不容质疑的语气说道,“你看看窗外那一片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那全都是无数好领导、好干部只顾大家不顾小家埋头苦干干出来的,这些好干部里包括文物局、气象局、地税局、环卫局、环保局、财政局、教育局、公安局、工商局、城管局等等等等各个政府部门的各级领导,他们都是这个城市的功臣,是省城人民的好儿女!如果他们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各级干部职工不答应,人民群众不答应,而我——”说到这儿,我的眼里冒出了凶光“更不会答应!”一说完,我将手里的烟头一弹,只听“卟”的一声,一盏吊灯被我的烟头击碎,随即“噼呖啪啦”的一阵碎玻璃落地声。
“你——”赵书纪在老板椅上坐直了身子猛地吼了出来,可随即又很没有气势地带出“放肆”两个字,然后身子一软靠回到椅背上,发了一会儿呆,才拉开身前的抽屉摸出根烟来点上,一副斗败了的公鸡的样子,说道,“你是为今天的会议来的吧。”
我重新摸出根烟点上,说道:“不!我是为民请愿来的。”
赵书纪呵呵的笑了一声,不过是惨笑,说道:“那句话说得真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听你说的那些话,耍流氓手段都耍得那么大义凛然,理直气壮,看来——,你说吧,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照片和底片?”
我嘿嘿一笑,说道:“看来——陈局长是要在市伟市政府的坚强领导下搞一次严厉打击黄——赌毒的行动了,特别是照片上的那种涉外卖淫嫖娼事件。”
“你——卑鄙!”赵书纪气得又给了我一个评价。
我毫不介意,说道:“至于怎么处理,照片就这些,全都给你,底片嘛,恕不奉送。”说完扭头就走向门口,开了门又回头大声说道,“赵书纪,请留步,还送啥啊,您太客气了哈,哈哈哈”然后将门带上,跟从秘书室出来的刘秀一同走向电梯。
出了市伟大楼,刘秀跟我一起上了我的车,在后座上他问道:“万总,怎么样?”
“问题应该不大。”我自信地说道。
“那就太好了,”刘秀对我似乎有种盲目的信任,当然,那是必须的,我的手段他见识的也不少了,“老板说等他回来再好好谢谢你。”
“嗨,客气啥,咱们谁跟谁啊,”我笑道,然后话题一转,“对了,我弟弟上学的事联系的怎么样?”
“没问题,任何一所学校随时都可以去。”刘秀也自信地说道。
“明天上午,第七中学。”
“那好,”刘秀应到,“明天上午一早我和教育局的杨局长在七中门口等你和秋弟弟。”说完,刘秀叫司机停了车,他还得走回市伟去开他的车,越晚下车,走的路就更长。
我去了一趟我的“万龙集团”总部大楼附近的“工商银行”省城分行,在那里将我那张卡里的整数七千万转到秋儿的卡里,然后又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停车场里挑了部一般的车,便与我的专车司机分道扬镳了。之所以挑一般的车,那是我今后用的,太高档的太张扬,不符合我大隐隐于野的初衷。
在车上给秋儿打了个电话,知道他现在正在新房收拾,我便直接驶向“城东丽景”小区与秋儿会合。
到了新房门口,敲开门,房间里只有秋儿一个人,在抹桌擦柜呢。我将西装领带脱掉,正欲动手,秋儿瞪着眼睛说道:“豪儿,你干嘛,自己一边抽烟看电视去。”
我边挽着袖子边说道:“爸,我早想好了,以后我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做家务。”
秋儿“啊?!”的一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下巴硌子都要脱臼了。
我嘿嘿笑着说道:“爸,你以为我不会做啊?小时候就我跟我师父一起生活,啥活没做过?告诉你吧,我做的菜味道还不错呢。”
秋儿皱着眉撅着嘴说道:“你做了我干啥?我不成吃闲饭的了。不行,爸爸不许你做那些事!”
秋儿这话让我心里暖暖的,双臂一伸将他抱了起来,象那次带他进入我的地下车库时那样,只用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将他抱到主卧的穿衣镜前,一起看向镜子说道:“爸,虽然你现在是我爸爸,可你看你还是小孩子,那些事儿还是让我来做,反正我以后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你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读书,对了,我跟刘秀说好了,明天上午开始你就去小区门口的七中去上学。”
秋儿又是“啊?!”的一声,满脸不高兴地说道:“我不想上学。”
“不上学怎么行?”我说道,“爸,你不知道你经常乱用词吗?你现在年纪小,用错了还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长大了还说错,那就让人看笑话了。嗯,还有,你经常不明白别人说的意思,没看昨晚你老在问梆子——嗯,梆子叔说的啥意思吗。”
秋儿也没在意我对梆子的称呼的改口,只是带着亏欠的表情说道:“我是不想我上学去了,家里就没人陪你了。”
“中午和晚上你不是都要回来吗,”我笑道,“爸,其实你去上学也挺好的,这样免得我一见到你就想——”我又暗骂自己说话不讲究,咋主动把自己的骚样给说出来了。
秋儿不仅没笑话我,反而很认真地说道:“爸爸就是怕你想吃鸡巴的时候我不在家啊。”
“所以我才说我做家务啊,要是没事干那我更难受。”
秋儿对着镜子里的我看了好一阵,转过头来捧着我的脸,望着我的眼睛问道:“豪儿,梆子哥那天说的那个阳。。。阳什么来着,反正就是鸡巴硬不起来的事儿是真的吗?”
“阳痿,”我点点头,说道,“是真的。”
秋儿这才很不情愿地说道:“那好吧,我去上学。”然后搂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笑道,“那我们就长流细水,让你慢慢吃爸爸的鸡巴,争取吃到一百岁爸爸还能硬起来操你的骚逼。”说着说着,秋儿就笑了起来,把我笑得脸红鸡巴硬起来,不再好意思告诉他那叫“细水长流”。
这时听到敲门声,原来装镜子的人来了。装着镜子的时候,小张又带了两个工人扛着两个大包来了,过了一会梆子又带着售楼小姐签合同来了,一时间新房里一下子人满为患,倒也为这个新家添了不少人气。又过了一会儿,刘秀也来凑热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上午的高级会议赵书纪撤下了人事议题,草草收场,现在整个省城的官场热闹非凡议论纷纷呢。我一听不觉好笑,真是家里家外都热闹到一块儿去了。
快十二点的时候,新房就差不多归置好了,合同也签好了,售楼小姐就带着梆子,梆子带着我和秋儿一起去小区门口的售楼部。虽然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售楼部还留了几个人专门等着秋儿去付房款,毕竟是梆子带来的客户,梆子是谁?是鼎鼎大名的“万龙集团”的董事长助理,这个面子还是有的,没看昨天带我和秋儿看房直接连钥匙都拿到了。
小张先到附近找了家还不错的馆子,订了个包间,点好了菜,然后通知我找到那家馆子,一伙四个人,吃了顿庆贺乔迁新居的喜筵。
这顿饭小张吃得最不开心,一是怕我独自在外没人照顾,二是我离开山庄后,山庄里的人留着也不是,留着还得开工资,不留也不是,万一我要回去住几天就没人伺候了。这我也早想好了,叫小张把杂工都遣散了,其他有用有能力的人梆子给他们安排了,山庄里只留几个看家的就行了。我准备以后将别墅和游泳池的范围再单独圈出来,这样周末或者放假期间我和秋儿就可以在一个更加宽敞的地方好好地享受生活,等到明年夏天,秋儿还能在自己的家里游泳——嗯,裸泳了!
午饭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我还要开车就没喝酒。梆子见我不喝酒意味深长地瞅了瞅秋儿笑了笑,小张却是看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把要的酒给退掉了。
吃过饭,我带着秋儿在附近找了家商场去采购,秋儿明天要上学了,书包文具这类的总得准备好吧。书包倒是好说,秋儿选一个他自己喜欢的款式颜色就行了,可文具我们俩都搞不清楚除了笔还该准备些啥。幸好售货大嫂一听是上初中,就拿了一堆东西出来让我和秋儿挑。圆珠笔、签字笔、软的硬的铅笔、染色笔、修改液、三角尺、直尺、量角器、圆规、计算器等等,秋儿别的都不挑,只从好几种材质的直尺中挑出一把钢板尺,在他掌心中拍了拍发出几声轻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顿时把我看得面红耳赤,知道那把尺子将是未来对我执行家法的法器,那根抽了我好几次的鸡毛掸子估计该呆在别墅养老了。
选好了文具往书包里一塞,我又带着秋儿去买秋、冬装,每人手上都提了好几个袋子。刚要下楼,秋儿又突然想到还缺一样,因为他要去游泳,还缺游泳裤呢。
挑游泳裤的时候我又面红耳热了一回。他选的是黑色和深蓝色的平角的各一条,给我选的是紫色和天蓝色的三角裤。我一声不吭,心里哀叹谁让自己是他的女人呢,没见女人的泳装都跟我内衣抽屉里的那几条“绳裤”似的几乎把屁股全露在外面,这三角裤好歹还能把屁股包住。
在楼上采购完后,下到商场一楼,我又带着秋儿来到钟表区。结果还是由他拿主意,我选的几种要么太贵要么太眩,秋儿都不喜欢,最终选了一大一小看起来很朴素挺象情侣表的两块单价才七百多的又轻又薄的石英表,这回秋儿就只付了大的那块表钱,让我不白来这商场一趟,终于掏出了钱包为那块小一号的表买单。
在商场采购完,我们又转战菜市场,途中经过了七中,让秋儿知道他以后就将在那里读书。学校再往前几百米就到了菜市场,就在小区门口的对面,非常方便,我不由再次夸赞了一下自己的英明。
在菜市买了米肉油菜调料作料等一堆瓶瓶罐罐零零碎碎的东西,我和秋儿空着的双手再次满了,秋儿问道:“哥,晚上做什么吃?”
我一愣,居然自己并没想好做什么,只是看到什么觉得可能用得上就买了,而且很享受跟秋儿一起采购的乐趣,跟两口子似的,很温馨很甜蜜,压根还没开始考虑晚上具体吃什么呢。
秋儿呵呵笑了起来,说道:“上午还说你会做饭,我看你只会买,根本就不会做。”
我被激得脸红,脱口说道:“谁说我不会做,晚上给你做个我的拿手好菜。”
“啥菜?”秋儿问道。
“西红柿鸡蛋面!”
事实证明晚饭吃面条真是个英明的决定,因为时间不够吃我做的大菜了。
当我和秋儿都是又提又挂还又夹的把下午采购的所有的东西拿回新家后,看着本身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到处都是脚印灰尘,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东西就搞起大扫除来。本来好好地在劳动呢,结果我觉得热把衬衫脱下来这个举动给秋儿提了个醒,上来就把我扒光了,连按摩肉裤也拔出来,然后将那条他亲手打造的开裆裤丢给我,让我穿上。
有了昨晚的经历,穿开裆裤已经不算什么了,我大大方方地就穿上,将小鸡巴和屁股沟子露在外面。只是在后面的大扫除中我的鸡巴还是时不时的会硬一硬,告诉秋儿那个没用的小东西很喜欢被秋儿打量。
下午六点的时候我和秋儿才把房间里打扫干净,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新家中到处都散发出白色的亮光和黑色的暗光,我觉得我昨天对新家的“国际象棋”风格的评价不太准确,此时新家更象是部泛着烤漆光泽的钢琴,等着我和秋儿在这个象用一个个白键和黑键装典的地方弹奏一曲一生一世永不变调的爱情曲!
爱情曲还没弹出来,秋儿肚子的咕咕叫倒是先奏响了起来。秋儿不好意思地抠抠脑袋,说道:“现在老是饿得好快,中午我明明吃了那么多啊。”
我笑道:“因为你就是个小——大饭桶。”
秋儿也笑道:“你就是个小——”却不说了,然后坏坏的一笑,故意板着脸说道,“敢骂爸爸,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说完就奔向丢在沙发上的下午刚买的书包!
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暗骂自己多什么嘴,这不,马上就要受家法了,纯粹是自己没事找抽。说不定秋儿还正愁找不到借口来试试那个新买的钢板尺称不称手、好不好用,自己就正好给他提供了个机会。
秋儿拿了钢板尺出来,先将门厅的推拉门关上,然后坐在沙发的“妃”脚那头,冲我手一招,坏笑道:“过来,趴爸爸腿上。”
我也无话可说,只有老实地趴上去,双手双脚撑在地上,只有下腹垫在秋儿的双腿上,把两瓣屁股弄成全身海拔最高的地方。
秋儿将我的开裆裤往两边扒了扒,让我的屁股蛋露出来更多,而就在这时,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大的快感,我又明白昨天梆子说的那句“越不平等快感越强烈”的意思了。
我被秋儿用掸子抽打屁股抽过多次了,可那时我和秋儿还没进化成父子关系,虽然我年长块头大,可我是当老婆的,被老公揍天经地义。当然,要挨抽前鸡巴也可能会硬,但那是羞硬的,似乎并没多少快感。可现在,秋儿把我屁股上的裤裆往两边拔拉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开裆裤呢。象个幼儿一般穿着开裆裤,趴在一个少年的腿上等着被打屁股,这种明显与老婆被老公揍存在巨大等级差别的儿子被老子教训的家法伺候,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不象以往要挨揍时内心发紧既羞且怯,而是两分窃喜,三分期待,四分快乐,只有一分因为还记得自己是个大老爷们而产生的羞愧。
当一声破空声响起,我的臀肌条件反射的一绷,“啪”的一声我就挨了一钢板尺,我嘴里发出一声痛——我以为应该是痛叫,可发出的居然是一声欢叫。原来被钢板尺揍屁股这么爽!可以说只有一丁点痛。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钢板还没有竹棍来得硬实吗?
稍一思索,我就明白了。首先钢板尺比掸子把儿宽多了,其次用掸子抽,秋儿是站着,好发力,是大臂带着小臂挥打,而用钢板尺时只是小臂在发力,器材和姿势的不同造就了我的两种不同的体验,趴地上被掸子抽是肉体痛精神上满足,现在这种是肉体爽精神上快乐。
秋儿才不管我的“痛”叫,边狠狠地揍我屁股边教训道:“看你个狗日的以后还敢骂爸爸,老子今天非把你的屁股揍开花不可。”
我“痛”得鸡巴硬硬地抵在秋儿的大腿上,并随着屁股轻微的疼痛引起的身体的扭动而在秋儿的粗糙的牛仔裤上摩擦,与昨晚在浴室里跪在地上跟秋儿的脚面摩擦何其相似,我知道再被打几下,屁股再扭几下让自己的鸡巴再多摩擦一会儿就会射出来的,赶忙叫道:“爸爸,求求你别再打了,豪儿要射了。”
“什么?!”秋儿惊叫一声停下了对我的惩罚,伸手到我裆下一摸,呵呵呵呵地长笑了一声,说道,“豪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小骚逼,爸爸打那么狠你个狗日的小鸡巴还那么硬,真象梆子哥说的越作贱你你越开心。”
“爸——”无言以对的我只好用讨好的一声叫唤希望秋儿别再说了,再说也许我还得射出来。
秋儿嘿嘿一笑,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道:“好了,起来吧,爸爸饿了,该做饭了。”
等我起了身,秋儿用手指头拨弄了下我的鸡巴,嘻嘻笑了声就牵了我的手到厨房,说道:“你给爸爸打下手,爸爸来煮面。”
我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刚才的激动心情,努力将思维集中到晚饭上来,说道:“爸,我来,今儿个让你见识下你儿子的厨艺。”说完,麻利地从下午采购回来的食材中挑出几样,然后将炒锅放灶上,开火,倒油,将辣椒面倒在个空碗中,先煎辣椒油。
然后洗肉剁肉,这个时候锅里的油热了,倒在辣椒碗里,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厨房区顿时飘出一股油辣子的香气。
秋儿在一旁看着,惊讶道:“豪儿,你真的会做饭啊!你看你切肉剁陷剁得好快。”
我得意地笑了笑,开始洗香菇、切丁,剥莴笋头、切丁,洗黄瓜拍黄瓜。。。
秋儿有点不好意思在一边操着手,忙帮我点了根烟过来塞我嘴里,请战道:“豪儿,给爸爸点事做嘛,我啥都不做吃饭都吃不香。”
我顺手扯了几根葱交给他,秋儿乐呵呵地领命而蹲,蹲在垃圾篓旁理葱去了。
我拿出不锈钢锅,参上水,再次点火。
炒锅再次上炉,又点一处火。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打了搅匀。
秋儿好不容易将葱理净,看到了鸡蛋,就问道:“豪儿,西红柿呢?”
我手不停边拍蒜拍姜,剁碎,边说道:“没买。咱们吃臊子面。”说完将鸡蛋倒入油锅中。
秋儿就这么一直陪着我下面条,见我不管是用刀还是用铲都驾轻就熟,甚至我还给他表演了颠勺,直把他看得一愣一愣的。当最后大大的一海碗香菇鸡蛋肉臊面端在秋儿面前时,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赞道:“真香!”然后抬腕看了看新买的手表,“哇”的一声,叹道,“才半个小时啊!”
我开了瓶酒,就着臊子面和仅有的一个菜——凉拌黄瓜自斟自饮。秋儿没喝酒,因为今天不方便将虎鞭酒带来,而且他还准备去楼下的游泳池看看。
秋儿“哧溜”地又吸了一口面条后,左手——嗯,我坐在面向门口的那个方位,不是因为这是主位,而是这个地方出入厨房区方便,秋儿面向落地窗坐在我的右手边第一的位置上,他的左手在我脸上一抹,说道:“豪儿,爸爸好开心能娶你做老婆。你看这顿饭,我就理了几根葱,撕了一包鸡精,其他的啥都没干,弄得爸爸怪不好意思。”
“有啥不好意思的,”我说道,然后喝了一大口酒又说道,“爸,儿子愿意伺候你。”
“明明我是来伺候你的,现在倒好,变成你伺候我,都弄颠倒了。”秋儿嘟起嘴说道。
“弄——”我一下住嘴不说了,为了掩饰,我起身到茶几上把烟拿过来点上。
秋儿等我重新落座,呵呵笑笑说道:“不过呢,好象咱俩弄颠倒的事儿挺多的哈,是吧豪儿?”
我刚才差点说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秋儿接着说道:“最颠倒的就是以前你是‘大爷’我是‘秋儿’,现在你是‘豪儿’我是‘爸爸’了,”说着秋儿搂着我的脖子,问道“豪儿,你还愿意做大爷吗?”
“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秋儿问道。
我心说做大爷的话就没有做那些事的乐趣了,可这话怎好意思说,只好将只在今天发生的事拿出来做例子:“有被打屁股钻裤裆的大爷吗。”
“也是,”秋儿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我以后就不打你屁股让你钻裤裆了。”
“不!”我脱口而出,却见秋儿脸上已是一片笑意。我立马意识到上当了,埋怨似地说了声“爸,你——狡猾!”不知不觉间用上了上午在市伟办公室时赵书纪的修辞手法。
秋儿哈哈笑着端起碗来稀哩花啦三刨两刨将面条连干的带稀的一骨脑刨进肚里,说声“好饱!”然后催我道,“快吃,吃完了爸爸再让你钻钻老子的裤裆。”说完就洗锅洗碗收拾料理台去了。
我又感觉一阵温暖,心想刚才秋儿说娶我做老婆很开心,而我有他做老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已经说得很清楚,家里的事我全包了,可秋儿却生怕我做多了总要抢着干家务,这一方面说明秋儿是个勤劳的孩子,另一方面又体现了他对我的爱和关心,还是那句话,得夫如秋,此生无憾!
秋儿仍是象上午出门前那样,只让我钻了一下就放我过关了,因为他急着想去游泳。秋儿叫我把那条天蓝色的游泳裤先穿在身上,见我有点不想穿,开导我说我们去看看游泳的人多不多,如果多的话我就在岸上看他游,要是没两个人游我就下水,然后很自信地说我肯定不会游泳,他想来教我游。
我暗笑,心想你在农村光屁股游泳,我十岁前还不是也经常泡水塘,其实自己真的非常喜欢游泳,只是十岁后太自卑才将自己下水扑腾的欲望给压制住了。
有了秋儿的预案,我就穿上游泳裤,秋儿就提了个纸袋,里面装着毛巾香皂之类的,在门口处让我从他裤裆下爬过去就算完成了一次调教,然后出门。
出了大楼左拐,走上五十米小区主道,再左拐,就到了我们住的十五号楼的附楼——那栋长长的只有两层的小楼的大门前,进了大门左右两边就是一条通走廊,左边的墙上写着一个红色的“男”字加一个向左的箭头,右边自然是“女”字加向右的箭头,正面是两扇宽大的玻璃门,上面写着“茶”字。
我和秋儿自然向左走,可以看到走廊的尽头处有一块黑色的帷幕和一个穿着小区制服的男人。快到帷幕前,被那个男人给拦住了,秋儿掏出中午刷了房款后得到的一张卡片,那个男人看了下后就放行了。
一掀开帷幕,三、四个光着屁股的男人就映入眼帘,让我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活生生的裸男。
原来这个地方是楼梯间,向楼上走是健身房,向下走是地下恒温游泳池,这几个男人估计是楼上健身的,在楼下淋浴间洗了澡就到这儿显摆肌肉来了,我心里暗哼了一下,心想也就两腿间的那团肉可以在我面前显摆显摆,其他的肌肉不如我,鸡巴不如秋儿。
我和秋儿下了楼,又是几个裸男,有全裸的,有穿着游泳裤的,老中青少全都有,原来这是更衣室。我又看到一块黑色的帷幕,位于与楼上那块帷幕相应的位置。过了那扇帷幕,眼前就是冒着热气大概不到四十米长二十米宽的游泳池。池里人不多,但也有十几个,岸上还有两个穿着非常贴身的五分游泳裤的救生员在巡视。心下不由松了口气,看来今天我不用下水了。
秋儿一看到水池眼就热了,说声去换泳裤就进更衣室去了。可片刻后他又光着膀子出来,拉着我进了更衣室。原来他不会用衣柜。
我一看,原来这个衣柜还挺高档,跟酒店里的保险柜一样的,只是内部空间要大得多,柜壁也不厚,就一层铁皮。于是我就教秋儿如何使用,还告诉他每开一次就得重新设一次密码,不然就没锁住。秋儿学会了后,将纸袋交给我,三两下将衣服全部脱光,然后将柜门一关,从我手上接过泳裤一套,急忙忙扑向泳池,我在他身后看着他性感的背影,心中既甜蜜又遗憾,甜蜜的是这个小帅哥是自己的男人,遗憾的是自己不敢与他同嬉于池中。
可等我来到池边,看到秋儿的泳姿后,心中不由大呼真难看。只见秋儿正以标准的“狗刨”向对面女更衣室的方向游去,既费力游得又慢动静还大,把池中央的几个女的吓得纷纷躲避,让我看了既好笑又有点窘,秋儿游得实在是太——嗯,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得说点好听的,应该说游得太霸气了。
岸上有几把椅子,我就坐在上面看着秋儿在水里扑腾,过了好一阵,秋儿才游到我面前的池边,说道:“哥,水里好舒服,我都不想出来了。”说完又扑腾去了,我也暂时离开到一楼楼梯间的吸烟区去抽根烟。
直到我抽了第三根烟回来,秋儿才从泳池中爬上来,原来他肚子里的存货又开始不安份了。秋儿很快就换好了衣服出来,我问他冲洗过没有,秋儿居然说反正要拉屎,干脆回家洗。我们又到二楼去看了看健身房,秋儿对里面的器材虽然很好奇,无奈肚里有屎,只好匆匆一瞥而去。
回到家,我再次象昨晚那样跪趴着喝了泡秋儿的尿,闻了他两个臭屁,然后横趴在他面前,被他用清洗器捅着屁眼洗里面,洗得差不多了秋儿的屎也拉完了,然后两个人挤在狭小的整体浴室里洗了个澡。虽然空间很狭小,但有扇大窗户,而且这扇窗开得较低,窗台只到秋儿的锁骨处,这种赤身裸体边冲着澡边欣赏城市夜景的体验还是相当不错的,不象别墅的那间浴室,完全是封闭的,没有这种敞亮的感觉。
洗了澡出来,当然就是做爱了,如果两个人全裸着搂一块儿也叫做爱的话。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欣赏到昨晚自己和秋儿主演的G片,不过是在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才欣赏到,因为我和秋儿都不会用电视看U盘上的东西,还是靠向梆子进行电话求助才搞定。
秋儿半躺在“妃”上,我侧身躺在他的裆部,边吃着他的鸡巴边看着七十寸的电视中自己吃鸡巴的样子。刚开始还挺不好意思看的,可在秋儿连连的骚话刺激下,诸如“豪儿,你看你吃鸡巴的样子多帅”“骚逼,爸爸的鸡巴是不是特好吃”“你看你的嘴,跟你的屁眼一样爱吃鸡巴,都成骚逼了”说着还掰过我的头,让我张开嘴给他看看上面的这个逼。在嘴里含着鸡巴、电视里的画面、加上秋儿的骚话多管齐下之下,我用“自己本来就是个骚逼”这个心理暗示来为自己鼓劲,终于有勇气面对电视里的自己了。
别说,这一招还挺管用,心态一下就平和了,抱着或欣赏或点评或找不足的态度将这部时长大概四十多分钟的爱情动作片看完了。觉得自己还是挺上镜的,用梆子的话说叫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难怪那次跟秋儿去买个假鸡巴都能迷住一女一男两个年轻的老板。另外,和秋儿拍这个片真的挺刺激人的,还是用梆子的话说,我这个怎么看都不象0号的大块头,要么趴着撅起屁股,要么躺着张开双腿,屁眼跟个女人的逼似的被体形明显比我小上好几号而鸡巴却又比我大许多倍的秋儿狂操,的确让人吃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我的屁眼太黑太暗不象健康的肤色,而且又大又松了,那段被秋儿要求张开收缩屁眼的画面清晰地展现了自己象拉屎那样憋住呼吸将气往下沉时屁眼张开了一条足以让秋儿插进一根手指的缝,好在穿过这条缝,看到里面的肠肉还算新鲜,不象屁眼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新鲜肯定已经被用过无数回了。
秋儿更是看得津津有味,在看完我舔鸡巴跟刘秀打电话的那一段时就把我拖到他身边搂着我一起欣赏我们的性爱过程,嘴里仍是骚话不断把我刺激地头枕着他的右肩、右手搭在他的肚皮上环着他的腰、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右腿,扭着身子将鸡巴在他的腿侧蹭来蹭去,宛如一副小女人样。
秋儿也看出我现在的小女人心态,不再自称爸爸,每当我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右腿蹭鸡巴时就亲亲我的额头说声“宝贝儿,逼痒了是吧,等看完了老公再操你”或者“老婆,别急嘛,等会儿老公给你来个刺激的,会让你爽的”来安慰我骚动的内心,却不知秋儿趁着这段温存期,已经想了个好主意来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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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7 03:2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一
当U盘的视频结束,电视进入菜单画面,秋儿双手握拳朝天一举,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老婆,这回看到老公的大鸡巴在你逼里的样子了吧,喜欢吗?”
“喜欢。”我轻声说道,说着脸还在他肩头蹭着。
“老公也喜欢,”秋儿放下伸懒腰的手,右胳膊揽着我的肩,左臂也弯过来,手掌在我脸上抚摸着,“梆子哥说得真对,看你这个又高又壮的大老爷们被操,真他妈爽,”然后左手一使劲,将我的脸一扳,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说,你咋那么喜欢被老子操呢?”
“老公操得舒服!”
“为什么会舒服?”秋儿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还真把我给难住了,我只知道第一次坐上秋儿的鸡巴时,鸡巴往里顶会很胀,往外退很爽,象把憋了好长时间的屎给拉出来的那种爽,爽得能硬,爽得能射,直到后来逐渐习惯鸡巴在肠道里的那种充实感,鸡巴往里顶的时候也觉得很舒服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舒服的感觉,我只能说:“老公,我也不知道。”
“老公知道,”秋儿嘿嘿一笑,说道:“因为你长了一个——嗯,不对,因为你长了两个逼。”说着,秋儿身子一翻,把我压在他身下,看着我的眼睛又说道,“告诉老公,你是不是长了两个喜欢被鸡巴操的逼?!”
我早把自己的屁眼当成逼了,可嘴被说成逼还不太习惯,但好在昨晚拍片的时候有过经验,而且刚刚还在电视里重现了一遍,于是红着脸答应了声“是”。
“哪两个逼?”秋儿接着追问。
“屁眼——”我实在不好意思被秋儿盯着回答,只好闭上眼睛说“和嘴巴”。
秋儿嘻嘻笑了一声,埋下头在我耳边说道:“老婆,听你这个大老爷们说自己的嘴巴是逼听着好爽,听得老子鸡巴真鸡巴硬!”说着用他那真鸡巴硬的鸡巴在我的肚皮上顶了顶。
我也被自己的骚话刺激得越来越兴奋,只想象个女人似的让身上的男人马上将他的鸡巴插进自己的逼里,却听秋儿还在说我是大老爷们,可我哪里还有资格当爷们,就说道:“老公,别说我是大老爷们嘛,我只想当你的女人。”腔调既娇又柔,哪有半分爷们样。
“那你说我们俩谁是大老爷们,”秋儿双手一撑,骑坐在我肚皮上说道,“眼睛睁开,看着老子说!”
我赶忙眼睛一睁,说道:“你是。”
秋儿咧嘴一笑,拍拍我的脸,一副纨绔的样子说道:“那叫声大爷来听听。”
既然连儿子,连母狗都做了,叫声大爷也没什么了,于是就叫了声“大爷”。我刚叫完,一下想起吃晚饭时的情景,我的世界还真是完完全全地颠倒了啊!
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自己就心甘情愿地放弃了高高在上的至尊地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优越生活、肆无忌惮我行我素的行事风格,全是因为有了骑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儿。有了他,我愿意自己从大爷的身份颠倒成叫“大爷”的人,为了他,我愿意天天做饭给他吃,因了他,我愿意约束自己的行为——开车不喝酒,抽烟去楼梯间,如果一个月前的“我”穿越到现在,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就算“我”有钢筋铁骨怕是也会惊掉下巴吧。
秋儿被我叫得满脸笑意,高兴地拍拍我的脸说声“爬到床上去,头朝床头屁股撅起来,闭上眼睛等着大爷”就下了沙发进了次卧,进去后还把门给关了。
我不知道秋儿要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样子,但他对我的要求我还是得照办,身子一翻翻到地上,手脚并用几步就爬进主卧,往床上爬的时候自己的身影进入到了今天上午刚刚安装好的由几面一人高一米多宽拼接而成的占满全部下半个墙面的镜子,那个虚拟的身影让我面上发烫,赶紧身子一转面向床头撅好,闭上眼睛等着自己的那个小爷不知要对我搞的什么花样。
幸好我没有作弊,秋儿一到我身边就问我有没有偷听,我很坦然地说没有,秋儿夸了我句“乖儿子”后就上了床,然后只听“咔啦”一声,我的左腕一凉被个金属物件给箍住了,我一惊,睁开眼来,只见左手上挂了一副手铐,而这副手铐正是最近这几年我常常用在送到我房间的女人身上的那副!
随即我的头皮一痛,被秋儿扇了一下,他训道:“谁叫你睁开眼睛的,给老子闭上。”说完将我的左手一抬,我闭着眼只听又是“咔啦”一声,我知道我的左手已经被铐在床头的铁架子上了,然后我的右手也被秋儿如法炮制失去自由,心中再次对这个颠倒的世界感慨起来——以前我铐人现在被人铐。
我已然如此境地了,秋儿却仍不满意,自言自语地说了声“还差了一些”就下床,先跑了趟门厅,再回到卧室拉开衣柜的内衣抽屉翻出样东西,然后回到床上将一条绸缎触感的东西往我眼睛上一蒙,在我的头上绕了几圈,我这才知道蒙住我眼睛的是我今天戴的回到家就摘下挂在门厅处衣帽钩上的那条红底黑纹的丝绸领带。
接下来我又被“伺候”着套上了条内裤,是那种正常的平角内裤,秋儿这才说道:“现在看就象一些了,可惜——”然后秋儿一副惋惜的口吻又说道,“家里没有裙子,要是穿上裙子就更象了。”
弄了半天,秋儿是想把我打扮成送到我房间的那些女人的模样来操我,这个认识让我怨怼地叫道:“爸爸——”
可在秋儿耳里,我的这声叫唤是——“叫得真好听,把老子鸡巴叫得真硬。”说完,他挪到我屁股后面,将我的裤衩后腰往下一扒,只露出屁股,再双手把着我的两瓣臀肉往两边一分,随即我感觉到我的屁眼被一个又滑又腻的物体刷过。不是手指头,是秋儿的舌头!
秋儿以前舔过我的屁眼,可我一直觉得屁眼脏自己都不好意思让他多舔,而且那时候我是老婆,跟他地位是平等的,叫别舔了秋儿也就不多舔。后来有了清洗器,可以把屁眼洗得很干净了,可没过两天,还没等到秋儿想起给我舔的时候,我就出车祸,梆子送来了虎鞭酒,秋儿一喝了酒哪还顾得了舌头,只顾让他的鸡巴先把我操了再说,所以这是我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被舔屁眼。
原来屁眼被舌头舔是这么舒服。虽然我的屁眼不动,只是秋儿的舌尖在动,但运动是相对的,秋儿的舌尖每一次滑过我的屁眼与我的屁眼从他的舌尖上滑过是一个道理,就象是在用我的因长期被操给操得粗糙操出老茧的肛门皮肤去抚摸秋儿滑嫩的舌尖似的,与用手抚摸秋儿光滑的大腿内侧皮肤带给自己的快感是一致的,而且还有更强的心理快感,因为现在用来“抚摸”秋儿的舌头的器官是自己的屁眼,是人身体表面上最隐密最隐私的地方!
舒服的“触摸”快感和强烈的心理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双腿分得更开蜷在床上,屁股不仅高高地往上撅还使劲往后送,嘴里含糊地叫着“爸爸”,想要身后的爸爸给我舔得更多更狠还有更深。
秋儿似乎明白了我的欲望,“卟”的一声对我的屁眼吐了口口水,双手也从我的屁股蛋上移到我的股沟上,直接从我的肛门边上往两边分,嘴里说着“豪儿,象昨天那样松逼,爸爸给你舔里面”说完,我感觉到秋儿的牙齿碰触到了我的后庭,象在咬我的屁眼一般。
我就在肛周被咬腚眼被舌尖顶的情况下憋劲沉气,嘴里发出“嗯”的一声将屁眼打开了。当然我是看不见这种情况,可却能感觉到秋儿的舌尖进入了我的身体在里面搅扰,虽然进得很浅很浅,心里却涌起无限的快乐,因为自己的男人又多了个器官进入到自己屁眼里了,这种快乐无法言表,只觉就算为了这个愿意为我舔屁眼的男人去死也死而无憾!
我就说跟秋儿心有灵犀,我才想到死而无憾,秋儿就提到了“死”。他松开嘴,叹道:“真鸡巴骚,老子真是爱死你个骚逼儿子骚逼婆娘了!”
我也爱上了秋儿的嘴了,毫不害臊地扭着屁股撒娇道:“爸爸,老公,再来,骚逼还要。”
秋儿一巴掌拍我屁股上,说道:“那你告诉老子,当不当老子的女人?”
“当!”我立马答道,“爸,豪儿早就是你的女人了。”
“那你明天去买几条裙子,短一点的那种,颜色漂亮点,知道不!”
“知道了。”我答道,思绪里朦朦胧胧记得自己好象说过穿女人的衣服的话题,而且知道如果秋儿要我穿,那我肯定不得不穿。
秋儿满意地又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这才是老子的乖儿子,乖女人——嗯?妈的,什么跟什么啊,又是儿子又是女人的。”说完,我感觉屁股又被分开,屁眼再次被咬住,我也就再一次被舌头操了起来。
眼睛被蒙住,注意力完全在后面让我没有了时间观念,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我被包在内裤里的鸡巴被从股沟中淌下来的秋儿的口水浸得湿乎乎的时候,秋儿的舌尖离开了我的屁眼,紧跟着粗长的肉棒就来了,来得那么突然,来得让我没有准备,“啊”的发出一声大叫,进入今晚这出欢爱剧的第二幕。
还是象昨晚那样,没一会儿我就呻吟了起来,秋儿知道我适应了开始舒服了,逐渐加大幅度和力道,在“啪啪啪”的撞击声中说道:“豪儿,告诉爸爸,喜欢爸爸这样操你吗?”
秋儿既铐我又蒙眼,还让我穿上裤衩,又命令我明天去买裙子,再加上他的自言自语,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用我操女人的方式来操我。这种方式太丢人太耻辱了,可被蒙住双眼的我此时几乎心无旁鹜,感观全都集中在屁眼和鸡巴上,屁眼的爽滑和鸡巴的坚硬明明白白地被我感应到,这个感应让我心下清楚我喜欢这样挨操,可强烈的耻辱感又让我说不出口,只好哀声道:“爸,别问我好不好。”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好吧,爸爸不问,爸爸看你鸡巴流不流水就知道你喜不喜欢了。”说完就加大腰力,将与我相爱的碰撞声从“啪啪”声转调到“嘭嘭”声,其间还夹着连续绵长似乎永不停歇的粘腻滑叽的鸡巴与屁眼的摩擦声,我的心神也从刚才的耻辱感变换到现在的舒爽感了。
“豪儿,”秋儿又说话了,“你听这声音,象不象你舔鸡巴的声音。”说完就一抽鸡巴,往后退了退,伏下身又朝我屁眼处吐了口唾沫以便于加大那种象我舔鸡巴时发出的声音的音量,然后再次上前,先用龟头在吐偏的那口口水上蘸了蘸才重新捅进我的屁眼,又说道,“豪儿,你的逼被爸爸捅了好大个洞,又大又圆,都合不拢了,可惜昨天梆子哥没拍到。”
难道我的屁眼松到那种程度了吗?鸡巴拔出来后还能保持住“又大又圆”的洞?不相信似的问道:“爸,儿子的逼真合不拢了?”
“爸爸骗你干嘛!对了,爸爸给你拍张照片看看。”秋儿说完就又拔出鸡巴跳下床跑客厅去了。
我听到秋儿在客厅翻口袋的声音,多半是在拿手机。果然,秋儿很快又上了床,跪我后面猛劲地一捅,快速地抽动了几十下,边抽动还边叫我把腿再分开些,屁股再撅高一点,然后猛地一拔,我听到一声手机的快门声,过了几秒,秋儿“哈哈”了一声,说句“拍得真不错”就再次将鸡巴插了进来,却并不操我,只是趴在我的背上弯下腰来,将蒙着我的眼睛的领带解了下来。
眼睛蒙得久了还不适应头顶上刺眼的LED灯光,秋儿却催道:“豪儿,快看啊。”
我缓缓睁开眼来,看见横握在秋儿手中的电话屏幕上只有一个大屁股,两瓣饱满圆润、上疏下密生长着一片黑色汗毛的屁股蛋的正中央,一个圆圆的、口壁泛着鲜红肉色的洞深不见底,圆洞的周围还水淋淋湿乎乎的一片。原来我的屁眼真的那么松了,即使没有鸡巴在里面撑着也能维持住被撑开的模样,心头不由一阵悲哀,心想照这个挨操的节奏操下去,再过一两个月,岂不是不用攒劲屁眼里的屎都可以直接掉出来了,秋儿操我时岂不跟没操一样了,用那句话来说叫做都可以跑火车了,那时秋儿操得不舒服肯定就不会爱我了。想到这儿,我突然鼻子一酸,掉下泪来。
秋儿在我身后,不知我难过,还在说着“豪儿,看到你的逼了吧,好不好看,爸爸——”还未说完,却听到我吸鼻子的声音,扳过我的脸一看,惊叫道,“豪儿,你怎么哭了?别吓爸爸啊,是不是爸爸说错话了,都怪我——呜——”说着说着秋儿的嘴一瘪哭了出来。
我本来只是难过地默默掉几滴眼泪,现在被秋儿的哭声勾引得反而也哭出声来,我一出声秋儿的哭声更大了,而且越哭越伤心。秋儿的伤心让我心中一痛,伸手想去抱住安慰他,却听“哗啦”一声,手还铐着呢。
秋儿赶忙从我背上爬起来,边哭边先将钥匙一直插在锁眼里的右手手铐给我解了,然后拔出钥匙又插进左手铐,我的双手一获自由,赶忙一把将秋儿抱在怀里,带着哭腔地自责道:“爸,是豪儿不好,惹你伤心了。”
秋儿也赶忙哭着给我道歉:“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再也不这样弄你了。”
“爸,我不是因为这个难过的,”我赶忙解释,“豪儿喜欢你这样弄我。”
秋儿哭着问道:“那你为啥哭啊,爸爸不想让你哭,爸爸想让你开心。”
我深吸一口气,止住心下的难过,将秋儿从卧室抱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后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爸,别哭了,真不怪你,刚才是我自己心情不好,有点失控了。”
秋儿慢慢止了哭声才问道:“为什么心情不好?”
我鼻子又有点酸,强忍着不掉眼泪,说道:“刚才看了照片,原来我的逼那么松,以后你操我都操不舒服了。”
“谁说不舒服,”秋儿开导起我来,“爸爸喜欢你的逼,管你松还是不松,爸爸都喜欢操。”
我吸了口烟,自嘲道:“我们才多久逼就被你操成这样,你再操一阵,我的逼火车都能开进去了。”
这一句一下把秋儿逗笑了,笑过又有点气,掐了我的大腿一下,没好气地说道:“去你的,你人都没火车大,还屁眼里进火车呢,”然后身子在我怀里一扭,面对着我说道,“反正不管你的逼有多松爸爸都喜欢操,夹不住鸡巴了爸爸就用拳头操,拳头夹不住了爸爸就把脑袋伸进去。”
我“噗”的一声猛喷了一口烟,然后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秋儿也被自己的话逗笑了,笑得咯咯的,刚才还笼罩在房间里的伤心难过的气氛转瞬间消失了。
秋儿笑过,在我腿上猛地一拍,说声“咋这么傻,问问梆子哥啊”就进主卧拿电话去了。
秋儿再出来的时候手机已经在拨号了,梆子很快接通叫了声“秋少”。
秋儿仍与以往一样按了免提,急道:“梆子哥,快帮帮忙。”
“咋了?”
秋儿说道:“刚才我操我儿子的时候给他的逼拍了张照片,他一看就哭了。”
梆子“啊?!”惊叫了声,“为啥?”
“他说他的逼被我操松了,怕以后我操着不舒服,伤心难过,就哭了。”
只听“噗”的一声,梆子也来了那么一下,笑道:“我当什么事儿呢,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秋儿说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啊,他的逼再松我也喜欢操。”
梆子哈哈了一声,说道:“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了,大哥在听吗?”
“在听。”秋儿说道。
“大哥,”梆子叫了我一声,说道,“你以后空了的时候就多提提肛,提肛知道吧,练功的人都会,要不了多久你的逼又有弹性了。”
“真的吗?”秋儿问道。
“听我的没错,”梆子说道,“其实,大哥就算不提肛也没事,他功夫那么高,全身的肌肉都收放自如——”一听到这儿,我抬起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发出很响的“啪”声,居然把这个茬给忘了。想当初我屁眼已经被操松的时候,仍能死死夹住假鸡巴操王杰呢,轻轻夹秋儿的鸡巴更应当不在话下,结果因为忘了自己还有这个手段,搞了一出举家悲伤痛哭的乌龙闹剧。
“干嘛打自己?”“啥声音?”秋儿和梆子同时问了出来。
我从秋儿手里拿过电话,说声“谢谢梆子叔”就挂了,然后将烟扔进烟缸里上身一埋,埋在秋儿的双腿上,很不好意思地说道:“爸,刚才我忘了我可以用功夫夹逼,结果让你难过了。”
“爸爸知道你是也想让我舒服,爸爸不——”秋儿一下停住,将可能要说的“不怪你”或者“不怨你”收了回去,改成“不过嘛,你把爸爸害得那么伤心,爸爸要惩罚你,你认不认罚?”
我赶忙在秋儿腿上点点头,嘴上还说着“认罚”。
“那就到地上趴着,给老子当母狗。”
我的鸡巴立马就又一次站了起来,可我的身体却趴了下去,这一举动意味着今晚的欢爱剧的第三幕开演了。
见我在地上趴好,秋儿蹲我身边把我的裤衩全扒了下来,拨弄了下我的鸡巴,笑道:“真骚,给老子当母狗小鸡巴还那么硬。”说完站起身来,又说声“跟老子过来”就向主卧走去。
我一爬到主卧床脚的那条将近两米宽的过道,眼角的余光就从下部几乎贴到地板、长度与整个过道长度相等的镜子中看见自己那庞大的、躯干与四肢布满腱子肉的身躯正匍匐在地,顿时羞得脸上发烫,心脏狂跳,全身的皮肤也由白转红了。想我堂堂威名赫赫的独龙帮帮主、声震省内的万龙集团董事长,不仅甘做妻室,还自承为狗。自承为狗也罢了,还在那无意中的对镜一瞥后鸡巴翘了几翘,屁眼缩了几缩,若不是做了下弊用内力把射精前会阴部的跳动给压下去,自己会立马达到高潮,这个事儿要是传了出去,真是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
秋儿在我身前转过身来说道:“豪儿,抬起头来看着爸爸。”
我依言抬起头来,秋儿问道:“看到了吗?”
我突然想发笑,心想你这么大个活人我还看不见啊,可现在不能这么说,只能憋着笑讨好道:“看到了,爸爸好帅。”
“妈的,”秋儿也意识到自己的问话有问题笑骂了一声,“老子问的是你看到爸爸的硬鸡巴没有。”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笑意,缓解了自己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既紧张又兴奋的情绪,然后朝秋儿的鸡巴看去,只见他的鸡巴已经硬了,粗粗长长好大一根,笔直地朝前杵着,点点头道:“爸爸的鸡巴硬起来好大。”
“什么叫硬起来好大,”秋儿不满地说道,“软下来一样大!”
我赶紧点头表示赞同。
秋儿蹲下身来将我的头朝镜子一扳,然后摸着我的头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豪儿,还记得你出车祸那天,爸爸打你屁股时说的话吗?”
“哪句话?”我问道。
秋儿的眼神开始散开,回忆道:“当时你的小鸡巴硬了,觉得要被打屁股了还硬起来很害臊,爸爸就把自己的硬鸡巴给掏出来了,跟你说了些话。”说到这儿,秋儿的眼神的焦点又回到镜子中我的眼睛,问道,“真不记得那些话了?”
“记得,”我答道,“你说我们俩是反的,因为我爱你,所以你一要打我屁股我就很开心,鸡巴会硬,你也爱我,但因为我们是反的,所以要打我的时候你的鸡巴也会硬。”说着说着,我明白秋儿跟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了。
果然,秋儿接道:“你看现在,我们俩又是反着了,”说着拍拍我的右腿说道,“把腿抬起来,让爸爸看看你的小鸡巴。”等见我抬起右腿偏转上身从镜子中看到我的鸡巴后又说道,“你爱爸爸,所以给爸爸当母狗很开心,爸爸也爱你,也很开心你给我当母狗,所以我们俩的鸡巴都硬了。”说完,秋儿头一转双手捧着我的脑袋让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告诉爸爸,给爸爸当母狗开心吗?”
虽然我昨晚吼着说出愿意当秋儿的母狗,可一来当时正在喷精,高潮的兴奋可能让自己失去了理智,二来愿意和喜欢是两个概念,三来就算喜欢可毕竟是件丢人的事,这种事只可做不可说。然而现在,在秋儿真挚的话语以及真实的硬鸡巴面前,我相信自己的母狗样能够让秋儿开心,而他的开心也是我的开心,再加上自己本身因做母狗所带来的令人羞耻的快感,这双重的喜悦让我放开了,大声说道:“开心,豪儿喜欢做爸爸的母狗。”这句话是那么令我兴奋,竟兴奋地扭起了屁股。
秋儿注意到了我屁股的扭动,呵呵笑道:“真乖,知道跟爸爸摇尾——”说到这儿,秋儿的眼珠一转,想了想后,说声“趴这儿别动,爸爸给你拿个尾巴来。”说完就又进次卧了。
这回秋儿没关门,而且也没防我偷听,似乎从次卧里摆的那张单人床下拖了个纸盒出来,然后又将纸盒推了回去,这才来到我身后。
我回身一看,秋儿手上拿着那次在城关镇买的假鸡巴,另一只手拿着润滑油。秋儿见我看他,嘿嘿一笑,挤出油来抹在假鸡巴上,然后蹲下身来对我屁眼一捅,直没至根,这才将油瓶往床上一丢,再把那只沾了油的手在我屁股上一抹将他的手擦干,说道:“豪儿,摇摇尾巴试试。”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害臊的了,而且屁眼的充实感让我很舒服,听到秋儿的指令就开心地扭起屁股,满以为秋儿也会很开心眉开眼笑地赞我呢,谁知他却说道:“唉,这样不行,看起来就象你屁眼上长了大瘤子,一点也不象尾巴。”
有这么损我的吗,我埋怨地叫了声“爸”。
秋儿才不管我埋不埋怨,将假鸡巴往外抽出了一半,又说道:“夹紧了,再试试。”
这回我一扭屁股就觉得真舒服,想来应该是假鸡巴上那个假阴囊比较重,现在又有半根鸡巴悬在我体外,我屁股一动由于力臂长的原因,假阴囊就大幅度地摇摆,带动我体内的半根假鸡巴以很大的侧向力对我的肛肠进行挤压,还对做为支点的肛门进行扩张,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有半根在屁眼里,心里骚骚地想着如果这根假鸡巴再长一些就好了。
结果一发骚屁眼就松了,很快就感觉到假鸡巴越甩越往外跑,赶忙出手将它推了回去,却一推就全给推进去了。
秋儿呵呵笑着帮我把假鸡巴拔出一半,说道:“真好看,可惜豪儿你夹不住。”
我已经喜欢上那种屁眼里夹个东西狂扭屁股的感觉了,一感觉到秋儿松手放开假鸡巴,我又接着扭,结果这次扭得太欢,假鸡巴一下就被我的屁股给甩出去了。秋儿哈哈笑了起来,使了相当大的劲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笑骂道:“瞧你骚的,说不定老子在楼下都能闻到你个狗日的骚屁股的味儿了。”
我又被秋儿调侃了一下,不过却挺开心,心里只想只要秋儿能开心,我啥都愿意做!这么想着,就用实际行动来逗他开心,上身往下一趴,高翘着屁股又扭了起来,嘴里还骚骚地说道:“豪儿屁股就是骚,要爸爸来操。”
秋儿开心地刚说声“乖儿子,爸爸这就——”马上又“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老子是在罚你,要是操你那不成奖你了。”说完就又出去了。
我听到秋儿去了厨房,开了冰箱,然后“砰”的一声关冰箱门,再次回到我身边,不过这次不是我身后的身边,而是我身前,还将一只手背在后面,不想让我知道他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秋儿蹲下身来,笑着问道:“豪儿,猜猜爸爸手上拿的啥?”
本来秋儿从我左边走到我身前我是看不见的,可是他转身一面对着我,他屁股后面翘着好大一根黄瓜就在镜子里被我的余光给看见了,为了哄他开心,我假装“嗯——”了一声,说道:“刚才听到爸爸开了冰箱,应该是瓶饮料。”
“不对,再猜。”
“是鸡蛋。”我又随便说了一个放在冰箱里的东西。
按我预想的对白,秋儿应该还是说“不对再猜”,谁成想秋儿却嘿嘿一笑,说道:“下次再让你下蛋。”反倒把我给闹了个大红脸。
我正在想以后会不会被秋儿在屁眼里塞鸡蛋呢,秋儿却低了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很温柔地说道:“豪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爸爸拿的是黄瓜,故意说错让爸爸开心,就象从果园回来那次。”
“爸,你咋知道我早就知道?”我问道。
“喏——,”秋儿头往镜子方向一转,“妈的,老子忘了镜子了。”说着秋儿就把藏在身后的黄瓜举在我眼前。只见这根黄瓜又粗又长,长满了疙瘩,还他妈的有点弯,挺象个鸡巴的,不过是个丑陋的大鸡巴,秋儿接着说道,“你看,这根黄瓜上好多麻点,不象假鸡巴那么光滑,这回塞你屁眼里就不容易掉出来了吧。”说完,就倒趴在我背上,将黄瓜往我屁眼里捅。
秋儿用的劲不大,慢慢地往里捅,我只觉屁眼象塞进了一把圆柱锉刀,黄瓜皮上的那些麻点象锉齿一样从我的括约肌和肠道上刮过,给我一种相当强的存在感,这种存在感使我的心里产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以后我的屁眼变成个容器了,不仅仅是个给自己给秋儿带来快乐的器官,还可以用来装东西,比如现在正在装的黄瓜,将来说不定还有——鸡蛋。这个想法让我面上热了起来,将脸贴在秋儿的小腿肚上蹭着,用他的皮肤来降温。
秋儿终于将黄瓜捅到了我的屁眼最深处,又试着往外拔了拔,才拍了拍我的屁股从我背上站起身来,说道:“豪儿,这回再给爸爸摇摇尾巴。”
我依言扭了扭屁股,这回肛门就没有被异物晃荡着往左右两边扩张的感觉了,可黄瓜上的那些疙瘩象一根根小刺在我的肠壁上刺来扎去,虽然不是摩擦却也有按摩的功能,将我屁股里的淫肉按摩得越来越舒服,不自禁地加大了扭动的幅度。
秋儿哈哈笑了起来,说道:“豪儿,看来你真的喜欢当母狗,看你这屁股扭的,真象狗狗一见了主人就使劲摇尾巴。”
秋儿的话并没将我臊到,既然刚才都承认自己喜欢给他当母狗,还有什么可矫情的呢。
早在还没有管秋儿喊爸爸之前,自己已是一看到秋儿心里就踏实屁眼就痒了,与狗狗见到主人就摇尾巴的状况并无多大区别,只是前者会将开心藏在心里,后者则直接表现在行为上而已。
虽然我扭屁股摇尾巴的行为很丢人,可就象昨天梆子说的,关起门来在自己家里,谁会知道呢,我只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做出如此下贱的行为。可秋儿会认为我下贱吗?刚才我只不过掉了几滴眼泪,他立马就放声大哭,如果他认为我下贱,会为了我而伤心吗?为了他为我的哭而哭,就值得我为了他的开心而付出!何况我也没付出什么,就是扭扭屁股而已,至于面子和尊严,其实早在与秋儿成为爱人的那一天时,就变得不重要了。
“爸爸——主人,”我在秋儿的裆前仰起头来,只见他的大鸡巴又支愣了起来,在我的视线中将他的脸遮当了好大一部分,“狗狗好爱你!”说完伸头就想去舔秋儿的鸡巴。
秋儿身子向后一退,“哼”了一声,说道:“不给你舔老子的鸡巴,现在在罚你,等你表现好了爸爸再奖你鸡巴吃。”然后一瞪眼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掐着我的脸颊说道,“说,要不要好好表现。”
我忙点头说“要”。
于是我就在秋儿必须看着镜子的强令下,在卧室这条长不足五米、宽不足两米的过道上爬来爬去,当然也免不了从他的胯下钻过,不仅从他身前往后钻,还从他屁股后面往前钻,甚至还绕着他的双腿做“8”字型爬行。看着镜中的自己——双臂肌肉虬结却撑在地上;双腿粗壮遍布黑毛却跪着;腰背厚实却趴着;屁股挺翘结实却撅着还插着一根黄瓜;面目俊朗却满脸媚相,真有一种视觉冲击力,一种壮男与母狗同体的冲击力,冲击得我的鸡巴是一直坚硬如铁不见低头。
秋儿却是一直低着头看着我,看得是眉开眼笑,兴奋莫名。不过他的鸡巴比我差一些,有时会耷拉下来一些,不过过一会儿又挺了起来。在我面前他也毫不避忌,就那么叉开双腿让我欣赏他的鸡巴没人碰没人摸更没人舔就自己或翘起或软缩的生理反应。他的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更加没有心理负担,在地上爬得更欢,因为自己的爱人喜欢看我爬。
“哎哟!”秋儿突然叫了一声,说道,“豪儿,你看爸爸的鸡巴出了好多水。”
我刚从秋儿的屁股后面钻到前面来,马上转过身来看向秋儿的鸡巴,只见秋儿的龟头是湿的,尿道口凝结了一滴起码有五克拉的钻石那么大的晶莹闪亮的前列腺液。
秋儿胯往前一挺,说道:“给老子舔了。”
我立即将头凑上去用唇包住秋儿的龟头,美美地将那滴前列腺液舔到舌尖上,好好地品尝了一下秋儿的味道。等把那个味道吞落肚正想给他口交呢,秋儿却又把龟头拔出去了,说声“豪儿,你也留水了吧,爸爸看看”,说着就到我身侧蹲下身子,拍拍我挨着他的那条腿示意我抬起来。
我仍象刚才给他看硬鸡巴时那样,抬起一条腿将上半身侧向他。秋儿一看到我的鸡巴就哈哈哈长笑了起来,我忙头一埋看向自己的鸡巴,只见鸡巴头上拖了好长一滴前列腺液,几乎都快拖到地上了。
我羞得赶忙把抬起的腿放下,却听秋儿又笑道:“豪儿,你看那儿,”说着秋儿的手往地上一指,“还有那儿,哇,还有那儿”又指了几处,“全是你流的水,哈哈,你真是个骚狗狗。”说完在我鼻子上狠劲刮了一下。
我顺着秋儿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地板上有好几个水滴,而且还不止这几处,另外几处滴在黑色的地砖上,秋儿不容易看出来。
我被秋儿的笑和自己的出了那么多水的骚样给弄得不好意思了,往秋儿怀里一扑,娇着声叫了声“爸爸”。
秋儿揉着我的头发,笑着说道:“豪儿,喜欢给爸爸当狗狗吧。”
我鸡巴都硬成这样了,流的水都快把房间给淹了,哪能说不喜欢,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在我屁股上拍了拍,问道,“是不是看到自己象狗一样在地上爬特舒服?”
“嗯——”本来想“嗯”的同意一声,觉得太直接了,就改口道:“特丢人。”
秋儿哈哈一笑,说道:“越丢人你越舒服,是吧,”说着手在我鸡巴上摸了把又伸到我眼前,“你自己看,舒服得流那么多水把爸爸的手都打湿了,嗯——不对,你流的水爸爸都可以用来洗手了。”
被秋儿如此夸大让我不好意思地在他怀里一拱,秋儿“哎呀哎呀”地叫唤了几声没蹲稳就一屁股坐地上了。等他在地上坐稳,靠在床垫的侧面后,一手托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在我鼻子上边刮边说:“你自己看看你,那么大个人还撒娇,在爸爸身上拱来拱去,把爸爸都拱摔了。”
自从当了儿子,我撒娇的次数多了,也没被秋儿说我撒娇给臊到,可他不就从蹲着改为坐着,屁股的高度仅仅只降低了一个手掌的宽度就说成“摔”了,让我气道:“爸,你好赖皮。”
秋儿嘿嘿一笑,刮我鼻子的手在我鼻尖上一点,说道:“爸爸就是赖皮,你咬我啊。”
我脖子一动,一口将正在点我鼻尖的手指头咬住,还咧开嘴唇,露出我满口的森森白牙。
秋儿一下愣住了,然后头一歪,眼珠瞄向天花板,象是在思索什么。
我不知秋儿在想什么,用舌尖轻舔被我牙齿咬住的指头,体验舌尖上下滑过它的指甲时那种相当于被指甲刮搔的感觉。
秋儿一下笑了起来,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味道,说道:“豪儿,我说你咋流那么多水,原来你早就想当狗狗了。”
本想骂声“放屁”,可碍于现在自己的身份,只能说“胡说!”,可牙齿还咬着指头,说成了“和说”。
秋儿在我嘴里勾了勾指头,说道:“豪儿,还记得第一次给你刮阴毛,嗯——还有刮逼毛的事儿吗?”
我当然记得,点了点头。
“那除了刮毛,我们还做了什么?”
这我就记不得了,跟秋儿一同泡在我那个大冲浪缸中的次数太多了,就摇了摇头。
秋儿说道:“那天好象是在中午,爸爸正在睡午觉你就回来了,回来就摸爸爸的鸡巴把爸爸摸醒了,是不是这样?”
好象是这样,我点点头。
“然后爸爸就操你,可你的逼毛太长了,进去了好几次都扯到你的逼毛把你扯得痛。”
这个情况我也记得,“嗯”了一声,发出的却是“呃”声。
秋儿接着道:“后来爸爸把你的逼毛理顺了再操你,把你操得可舒服了,你出了好多汗,还满脸的鼻涕口水眼泪什么的。”
我有那么不经操吗?睁大了眼睛怀疑地看着秋儿。
秋儿用自由的那只手在我眼皮上一抹,笑道:“你不信啊?当时操你的时候爸爸把鸡巴全拔出来了,然后再捅你逼里,你自己说的象是在给你打气,把你肚子胀的,后来放了好长一串响屁。放屁这个事儿你还记得吧。”
这是将伴我终生的糗事,当然忘不掉,点了点头。
“那次我们屙——”说到这儿,秋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道:“说跑了,还是说给你刮毛的事儿。嗯,那天把你操得流了一脸的水,然后咱们就去泡澡。”说到这儿,秋儿嘻嘻笑了声,“那时你搂着爸爸,爸爸在你怀里,看着你好帅,好想摸摸你的脸,可又害怕,怕你不喜欢被我摸脸,结果是啥?还记得吗?”
我摇摇头,真不记得了。
秋儿很得意地说道:“结果是你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给咬住了,就象现在这样!”
“啊?!”我终于放开嘴里的手指头,清晰地发出一个准确的惊讶声。
“别啊不啊的,好象爸爸在骗你似的,”秋儿不满地说道,“你还不止咬了爸爸一下,那天我不管把手放在哪儿你都咬得到,我都搞不清楚我明明把手背在背后,眼睛一眨就又跑你嘴里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
“后来,”秋儿接着说道,“那次在镜子前操你,你又咬了我一回,”说到这儿,秋儿也得意地笑了笑,才说道:“你那么喜欢咬人,所以你就是属狗的。”
如果真象秋儿刚才说的那样,那我还真是如梆子昨天所说,骨子就带着奴性。秋儿说的第一次刮毛的事,是第三次被秋儿操时的事,离第一次被操还不到四十八个小时,才经过那么短的时间就对秋儿做出那么不符合身份的事情,真替当时的自己感到害臊。
不过,现在想来还得感谢当时的自己,若当时的自己放不开总是装,那怎会有现在与爱人的水乳交融琴瑟合鸣!若是碍于身份地位不情愿当老婆,怎好意思天天将大鸡巴含在嘴里品尝美味?若是宥于年龄的差距不情愿当儿子,怎好意思享受在爱人怀里撒娇被爱人哄逗的天伦之乐?若是执著面子尊严不情愿当母狗,怎好意思尽情释放深藏于心底的欲望体验到无上快乐?
现在被秋儿打趣说我属狗,那我就属狗,这么想着,我脖子再一动,又将刚才被我咬的秋儿的右手食指咬住,含吮起来。
秋儿呵呵笑着说道:“骚狗狗,越说你越来劲了,把个指头当鸡巴吸。
我吐出手指装作委屈道:“谁叫你不给我鸡巴吃。”说着瞄了瞄秋儿的鸡巴,满眼的馋意。
秋儿赶忙用左手捂住鸡巴,专门怄我道:“就不给你吃,看你以后再惹爸爸伤心。”
虽然被秋儿怄,不给我吃鸡巴,可他因我伤心而伤心还是让我很开心,便再把眼前的手指含进去当个鸡巴那样又是舔又是嘬的,以讨秋儿的开心。
秋儿笑道:“豪儿,是不是这个鸡巴太细了,想不想换根粗点的?”说着在我嘴里搅了搅手指。
听秋儿的语气有松动的意思,心里一喜,赶忙吐出指头,点着头说“想!”就再次望向秋儿的裆部。
谁知秋儿嘻嘻笑着把鸡巴捂得更紧了,说道:“不是这个大鸡巴,是这个!”说着秋儿右腿抬起,膝盖一弯,将脚掌亮在我面前,同时翘着他的大脚指头。
我一愣,心想脚能舔吗?我这一舔不就意味着从此都被踩在脚下了?
“快点,”秋儿催道,然后抬起他的左腕看了眼时间,说道:“现在好晚了,爸爸不要你舔久了,只舔两分钟,爸爸看着时间,舔完了爸爸就操你,操完——”
秋儿还没说完我就含上了那个高高翘着的大脚指,因为我想明白了,臣服在裤裆下与被踩在脚下没什么不同,连裤裆都爬过了,还有啥可在意的呢,反正秋儿的脚又不臭挺干净的,而且很好看——粉嫩的皮肤泛着光泽,脚的长度和脚掌的宽度之比很协调,足弓的弧度也很合适,肉乎乎的大脚指肚看着很可口,我就当在啃熊掌吧。于是我就在秋儿“了我们就赶快睡觉,明天爸爸不是还要上学吗”的罗嗦声中啃了起来。
秋儿直到把话说完才咯咯笑了起来,说道:“豪儿,你那么使劲干嘛,你当在啃猪——呸呸呸,嗯,在啃——在啃——”
我心里大笑了起来,心想看你说啃什么,反正啃什么都不是好话,带着一种看笑话的眼神和表情看着他。
“在啃——旺旺小馒头啊。”急中果然生智,秋儿终于找到一个比较不自黑又比较贴切的比喻,很得意地瞅着我。
我眼神一暗,没了光彩。
秋儿嘿嘿一笑,抽回了脚,站起身来说道:“改天再让你啃爸爸的旺旺小馒头,现在来操逼。”说完将我拉起身来,让我躺在床脚这头,双腿弯曲着大大张开屁股对着镜子。
秋儿把两对枕头和靠枕都垫在我的背上,说道:“豪儿,把尾巴拉出来。”
到这时我才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屁眼里装着黄瓜的样子——黄瓜较细也就是结蒂的那一头支在我屁眼外将近有我拇指到中指的一卡的长度,所以不管我是扭还是爬,黄瓜都稳稳的在我屁眼里不掉出来,而紧紧箍住黄瓜的屁眼多半由于箍黄瓜箍得太久造成血液流通不畅,已经由平时的暗红变成现在的乌黑,如此难看的颜色让我双腿一并挡住自己看向镜子的视线,很自卑地说道:“爸,豪儿的逼黑成那样了,好难看。”
“是比以前黑多了,”秋儿的话让我心里一沉,“可是老子的鸡巴也变黑了啊。”秋儿说着就爬上床,跪在我身侧,将他软软的鸡巴在手里颠了颠,问道,“你看老子的鸡巴,现在软的都那么黑,硬起来更黑,你是不是不喜欢了?”
“豪儿喜欢。”
“那不就得了,”秋儿说道,“你的逼黑了又咋了,越黑老子越喜欢,就算黑成个煤疙瘩了,那也是被老子操黑的,那就说明你经常被老子操,越操老子越爱你!”
虽然秋儿一口一个“老子”的,可我听着却极其受用,显然他被我的自卑给惹生气了。
“再说了,”秋儿先将我并拢的双腿分开,然后侧着身子左胳膊肘支在枕头上,右手往镜子一指,说道,“你看你多漂亮,老子每天一想到你是我老婆就高兴得连屁眼都想笑出声来。”
我一下被秋儿给逗笑了,开口道:“屁眼出声那叫放屁。”
秋儿却很正经地说道:“豪儿,你知道吗,爸爸以前从不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放屁,在学校拉屎的时候想放屁都轻轻地放,就跟你爸爸才喜欢放屁给你听。”
借用今天赵书纪的话,真是耍流氓都耍得理直气壮,我没好气地叫了声“爸”埋怨他居然把虐待说成优待。
秋儿呵呵笑道:“你当老子是熏你啊,老子是让你听爸爸屁眼的笑声。”
我这回是真的从觉得屁眼难看的自卑情绪中走出来了,说句“爸,你好坏,又坏又流氓”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秋儿在我脸上一亲,说道:“好了,乖儿子别笑了,快把黄瓜拉出来,来,坐高点,咱们一起好好看你屁眼拉黄瓜。”说着将我背后的枕头和靠枕挪到我的后腰处让我坐得更直,眼睛离镜子更近。
没有了负面情绪的影响,我的鸡巴一下就硬了起来。看着镜中一副男人样的自己却象女人生孩子似的双腿大张露出隐密部位,而且隐密部位还支楞出一截黄瓜,真有一种让我不忍卒睹的感觉。
秋儿见我的脸转向窗外的方向,伸出胳膊搂着我的脖子,手掌正好贴在我的脸上,一使劲,将我的头扳到正前方,说道:“豪儿,你看你多美,”说着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这下可好,我的两边脸庞被他的手掌和脸夹在中间,我再想转头也转不了了。只听秋儿在我耳边轻声接着说道:“脸蛋帅帅的,爸爸永远都亲不够,身材又那么好,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好看,嗯——,不穿更好看,小JJ又那么可爱,总是翘起来,很给爸爸面子,让爸爸知道你很开心,那样爸爸就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说着秋儿就用另一只手摸到我鸡巴上,将我的鸡巴从贴在小腹的位置扳成立起来,还晃了几晃,又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变难看了,嗯——,是没以前好看,可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一天只把逼亮在爸爸面前,其他地方全都包起来不让我看。”
秋儿的这个假设让我既好笑又好气,心想有那种穿衣服的吗,怨道:“爸,你真的坏死了。”
“老子就是坏!”秋儿脖子一梗,眼睛对着镜子里的我一瞪,凶道,“少跟老子罗嗦,快点把黄瓜拉出来。”
我心说到底谁在罗嗦还不知道呢,可我哪敢顶嘴,只好再次使出昨晚和今晚多次用上的那一招——绷腹憋气,嘴里“嗯”的一声,真他妈的跟拉屎一样一忽噜就把那根黄瓜给喷了出来,“嗵”的一声掉在地板上。我这回是真切地看到自己屁眼拉屎时的状况了,先是肛门往外鼓,鼓成“富士山”的那个样子,然后黄瓜开始往外滑动,在我嘴里发出“嗯”声使劲的那一刻,黄瓜就象出膛的炮弹一样被我的屁眼给射了出去。没有了黄瓜,那座“富士山”瘪了下去,我的屁眼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加速了那座山的下陷,可是,由于下陷的速度太快,“富士山”的环形火山口还没收拢就被缩小的肛门给关在外面,象个嘟起的小嘴噘在屁眼外面,真难看,还不如刚才被秋儿操成个大圆洞看着顺眼呢。
秋儿却是“哈”的一声,叹道:“真鸡巴好看!”然后身子一翻从侧身靠在我旁边变成跪坐在我身侧,将脸凑在我脸前,一副坚定地样子说道,“豪儿,爸爸决定了,以后要多让你的屁眼拉黄瓜,”然后眼珠一转又加上几样,“你刚才不是说我拿的是饮料吗?那爸爸还要让你拉饮料,拉矿泉水,还有拉鸡——不对,是给老子下蛋!”
“爸,我——”
“少给老子罗嗦,”秋儿打断了我,“快给老子舔鸡巴!”说着就将已经半硬的鸡巴凑在我嘴前。
我满心欢喜地舔上一直想舔的鸡巴,可心里还是把自己的乌鸦嘴——嗯,应该是乌鸦脑子给鄙视了一下,刚才还想过自己的屁眼会变成容器,果然不幸言中了。
没两下,秋儿的鸡巴就被我舔硬了,他趴下身从床上捡起一直被丢在那儿润滑油,拧开盖子正想往手里挤,却突然停了下来,把鸡巴一拔,油瓶往我手里一递,说道:“给你男人抹油。”
我还能说啥,只能照做,谁叫自己喜欢被支配象个奴隶呢。只是这个工作以前我很少做,要么是秋儿自己抹,要么是我已经给他舔湿了可以不用抹。
等把秋儿的鸡巴抹得滑溜溜的时候,别说,抹了油的大鸡巴摸起来手感真棒,不禁后悔以前咋没有多做做这个工作。我还想多滑一会儿呢,秋儿从我手中抽走了鸡巴,说声“把你的逼也抹上,多抹一点。”就下床站在我叉开的双腿中,等我在肛门上抹了一把后,秋儿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二话不说腰往前一挺,以猛虎下山之势一枪就把我挑在他的胯下,同时也挑开了今晚这场欢爱剧最后一出的帷幕!

" C: F5 z% d- D. A6 u
发表于 2022-12-17 12:2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从38章直接到41章了,少了39.40^_^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7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缺的章节在审核,过两天应该就出来了
发表于 2022-12-17 13:5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ater3533 发表于 2022-12-17 12:49
/ r. M4 e% j2 H6 R缺的章节在审核,过两天应该就出来了

* k/ U: K3 ~( h1 h0 _感谢啦
发表于 2022-12-18 09:4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支持,快快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22-12-22 0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二
秋儿开始上学做起了初中生,我也变幻了身份做起了家庭妇男,幸好有当初照顾师父时打下的基础,我的家务工作做得是得心应手轻松自如,虽然有时会觉得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这种事有点枯燥,可一想到自己和秋儿在这个干净整洁窗明几净的没人打扰的房子里过着舒适的生活享受爱的甜蜜,便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爱不是抽象的,也不止是精神上的,更不仅限于床第之欢,还包含着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我爱秋儿,而且爱到了骨子里,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伺候他的吃喝拉撒——我愿意!
在秋儿面前,我什么都愿意做,可在他的家人面前特别是他的父母面前,我能或者好意思承认自己在给秋儿当老婆吗?虽然心下忐忑,却也无可奈何,因为秋儿决定向他父母挑明我们的关系了。
今天是三十号,我要和秋儿回宏阳。
下午三点钟,我肩背手提着几个包出了门,开着低调的合资车去了趟“万龙集团”我的专用停车场,换了上次去宏阳时开的越野车,来到“七中”附近的马路边,等着秋儿四点钟放学。
秋儿昨天就跟他爸妈说好了,说今天下午学校四点钟放学,然后和我一起回老家,大概晚上八点钟到家,他爸妈在家等我们一起吃晚饭。
秋儿会在吃晚饭的时候跟他父母说我是他老婆吗?我点了根烟,想了想,确定秋儿不会在饭桌上说这个事,毕意他还是懂事的,应该不会一到家就跟他父母说,而是让他们先注意到我和秋儿同房而卧几天后有了思想准备再摊牌。
我心下其实对摊牌这个事挺矛盾的。一方面我当然希望秋儿的爸妈能接受他们的儿子找了个男老婆,这个结局是最完美的,可另一方面也存在着秋儿的爸妈坚决反对的可能,毕竟同性恋是有违常伦的。如果摊牌的结果是这种坏的情况,那秋儿必然会跟父母闹翻,我也会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有了心理负担,我还能尽情享受秋儿给与我的销魂之乐吗?
一想到销魂之乐,我不禁回头朝后座上的一个密码手提箱瞄了一眼,虽然我没有透视能力,可里面的东西却一样样浮现在我脑海里,我的脸瞬间红了热了,因为回想起了最近这十天搬进新家后的一幕幕。
梆子用“1”“0”来表示两个男人在性爱中所扮演的角色,的确很形象,可我现在觉得我和秋儿的生活可不仅仅只是秋儿用他那象根棍子的鸡巴捅捅我那象个圈圈的屁眼那么简单,如果只是这样,我和秋儿都不会在事后有那么大的幸福满足感。
在我的理解里,秋儿和我的幸福快乐指数可以用一个坐标轴来表达,绝对数值越大,我们的快感就越强烈。秋儿是1,是正数,他越爷们,越强势,越粗犷,越恶劣,他将我征服后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强,而我呢,已从非正非负的0往负的方向越滑越远。秋儿越爷们我就越娘们,秋儿越强势我就越弱势,秋儿越粗犷我就越细腻,秋儿越恶劣我就越柔顺,我和秋儿之间的差别已经从1和0的差距向正无穷大与负无穷大之间的差距发展了。就象秋儿常说的,我和他对快感的体会是相反的,或者应该这样说,我和他对某一相反的行为的快感体会是相同的,并且这种相反的行为反差越大,就象在坐标轴上用两个绝对值相同符号却相反的点来表示这种行为的反差,这两个点距离越大,我和秋儿的快感就越强烈!而后座上的手提箱里的物品就正是造成这种结果的“元凶”。
箱子里有——
清洗器。按说这个玩意我都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应该不会再为我和秋儿的性爱提供什么助力了,可秋儿还是玩出了花样。他把清洗器当成了我的尾巴,让我狗趴在他身前边扭屁股边象拉屎一样吞吐“笛子”,有时还会把清洗器的把手部分插我屁眼里当尾巴,他说这个部分比较粗糙不容易从我屁眼里掉出来,唯一不好的是露在外面的那截管子太直了,不太象尾巴。
手铐。这个秋儿早就知晓也会用的却从没在别墅用过的工具,在搬进新家后我每天都要被他铐着玩弄一番。象那天蒙着眼睛铐在床头都是轻的,有时会让我跪着背朝外把我铐在落地窗的护栏上,他自己却好整以暇地胳膊肘撑在窗框上鸡巴插我嘴里假模假式地叼根烟看省城的夜景,当然这种情况下家里是不开灯的,可即使不开灯,窗外明亮的中秋前后的月光仍将我和秋儿的身影照得明亮,不知楼下城南河对岸的公园里溜弯休闲的人中会不会有哪个眼神好的家伙看见我和秋儿的这一幕。手铐更多的是用在他写作业的时候,那时我双手反铐在背后跪坐在次卧的书桌下面,嘴里边舔着秋儿的真鸡巴屁股边起起落落,因为我的屁眼里还插着假鸡巴。
假鸡巴。一提到假鸡巴我和秋儿都觉得我们好笨,买来用了多次后才知道原来假阴囊后面的底座是个吸盘,可以很轻松地固定在光滑平整的地方,所以以后的性爱时我上下两个洞几乎次次都同时被鸡巴插着,满足了秋儿那个“好想操你屁股的时候看你嘴里插个假鸡巴”的愿望了,而我,也在一次次看着自己嘴里插着吸在卧室那面镜子上的假鸡巴挨操的画面时达到令人耳热心跳的高潮。
裙子。这是我最不敢直视可一旦看到欲望又蹭蹭往上直串的东西。不敢直视当然是因为我这外表纯得不能再纯的大老爷们的居家常服竟然是一条长不及膝盖的艳丽短裙!不知那个卖我裙子的对我进行良好祝愿祝我“腰比较粗屁股就大的女朋友肯定能生儿”的老板娘要是知道她卖出去的这两条裙子其实是她面前的这个五大三粗的顾客自己穿这个结局后会不会鄙夷地骂声“变态”。其实不用那个老板娘骂,我自己都常常暗骂自己变态。没穿时还好,一穿上我那个没用的小鸡巴就会翘起来,必须过好一会儿忘了自己在穿女装才会软下去。可只要看到或者想到自己在穿裙子,鸡巴立马又要硬,似乎那个小家伙非常喜欢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变态装扮。而更喜欢我这副装扮的当然是这个新家的户主——秋儿了,他规定我在家必须穿着裙子,哪怕我一个人在家也得穿,说是放学一回到家就能看到他最爱的老婆最美的样子。秋儿不仅喜欢看我穿裙子,还喜欢我穿着裙子挨操。只要我穿着裙子做爱,不管是嘴还是屁眼,我都明显地感觉到秋儿的鸡巴特别特别硬,顶我的力道特别特别足,把着我的腰或揉着我的胸或捏着我的奶头或拍着我的屁股或薅着我的头发的劲特别特别大,嘴里的调情话也特别特别骚,当然最后射的精量也特别特别多。
正如秋儿所说,我和他是反的,秋儿在我所穿所用的服装道具的刺激下快感达到一个相当高度的同时,我的快感也丝毫不差于他,因为我的鸡巴也特别特别硬,比秋儿的还要硬,硬得还更久!
搬到新家的这十天来,从晚饭后到睡觉前,我的鸡巴几乎一直硬着。先是伺候秋儿拉屎,然后我洗屁股秋儿洗澡,接下来秋儿写作业,我都是象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秋儿说这是我的“母狗时间”。等秋儿写完作业,就是我的“老婆时间”。不管是什么“时间”,我早已变得淫荡的身心在服装道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淫荡,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胯下那毫不起眼的小东西,总是昂着首挺着胸,不管是象狗一样屁眼里插个尾巴样的东西在地上爬,或是拉开窗帘屁股冲外跪着陪秋儿看夜景,或是蜷缩在桌下陪秋儿写作业,都不肯低下头来,用没脸没皮没羞没臊来形容我的鸡巴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到老婆时间时,秋儿总是使坏地将我身上的裙子的前后摆都撩起来别进腰上的松紧带里,让我们都能通过镜子看见我这个人高马大粗胳膊粗腿满身汗毛的肉壮男人穿着可笑的或淡粉或鹅黄的鲜艳短裙被一真一假两个硕大的鸡巴上下同时操弄,而这时我那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小鸡巴更加令人不堪,硬得无以复加,颜色深得象操过无数逼的鸡巴那样呈黑紫色,更夸张的是整个鸡巴都被自己流的水打湿了在灯光下煜煜生辉,直到被操至高潮狂跳着乱喷一阵后才蔫下来。可以这样说,在新家的这些日子里,是我三十二年人生中最受屈辱的十天,可由于我的奴性,这十天的屈辱却转化成性爱的欢愉,相应的,给与我屈辱的施加者秋儿也转化成令我五体投地的男人,让我全心全意依附的爱人,在他面前,我不再有主见,只需要听话,让我跪就跪,让我爬就爬,让撅就撅,让舔就舔,没有丝毫想违拗的想法,就象昨晚性爱后在被窝里搂着我说要告诉他爸妈我是被他操屁股的老婆时,我也只是柔柔地应了声“嗯,听你的”,压根就没去想他爸妈知道实情后反应。
现在,在这条车水马龙的路旁的车里,一身西装打扮的衣冠楚楚的我才有正常人的思维来考虑“摊牌”的后果,不外乎两种情况,一是接爱,另一个是反对。接受就万事大吉,不接受可能会经历一番波折,但我坚信秋儿是不会屈服的,他一定能象他说的那样,爱我一辈子,下辈子也爱,每一辈子都爱!
一想到秋儿的爱,我浑身又热了起来。现在四点过了,秋儿马上就要来了,不好意思让他看见我思春的表情,便放下车窗,让车厢变成开放的空间,车外的人车声能给我一些干扰,让我不再想家里的那些房事。
我刚点上根烟抬起头来,便看见秋儿和一个少年肩并肩有说有笑地朝我的车走来,走到近处,秋儿看见了车里的我,冲我招招手,然后转头跟那个少年说声“小白,我哥接我来了,喏,那就是我哥,再见”,然后那个少年跑到副驾的窗边,探头对我笑道:“大哥好,我是李秋的同学”,然后不等我回应,便转头对秋儿挥挥手说声“大黑再见”便离开了。
秋儿随后就上了后座,一进来便说道:“老婆,快开车,现在都快四点半了,班主任好罗嗦,试考完了还吧啦吧啦半天。”说完就从放在后座的背包里翻出身衣服。
我边开着车,边寻思着刚才那个秋儿叫“小白”的男孩对秋儿的称呼——“大黑”,真他妈难听,象狗的名字,气道:“老公,你同学给你起外号了?”
秋儿边脱着校服边说道:“是啊,那帮小坏蛋。”
“那你不揍他们,”我恨恨地说道,“你同学都比你小吧,你揍他们还不是小意思,出事了我给你摆平。”
“放屁!”秋儿骂了声,然后解释道,“上学哪有不被取外号的,你没上过学不懂。”
“我是没上过学,也没人给我取过外号,但要取也不能取个狗的名字嘛。”我委屈道。
秋儿一下哈哈笑了起来,然后躬身站了起来贴在我的椅背后,左手搂着我的脖子,右手把我的右手向后拉,将我的手摁在他的裆部,笑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大黑’吗?”
我的右手掌心传来一阵肉乎乎热乎乎的触感,恍然道:“是说你的鸡巴?”
“是啊!”秋儿放开了我的脖子和右手让我专心开车,他重新坐回后座穿衣服,接着既显无奈又显得意地说道,“那天课间我和小白一起去撒尿,被他看见我的鸡巴了,他狗日的嚎了一嗓子,结果旁边几个同学都过来看,”说到这儿,秋儿打了我的肩膀一下,又说道,“那天还不是怪你,买那么多豆浆干嘛,害我那泡尿半天都撒不完,想藏都没法藏,让那几个家伙都看见了,一个另一班的同学就说我的鸡巴又大又黑,干脆叫我大黑得了。这下好了,我来七中没几天就成名人了。”
果然是这样。自己男人的宝贝被别人看到了,看到也就罢了,还被打趣得象条狗一样,让我气不打一处来,恨道:“老公,你告诉我是哪个小浑蛋给你取的外号,老——嗯,我找人收拾他。”
“放屁!”秋儿再一次骂道,而且这次还使劲扇了我的头皮,扇了还不够,揪着我的耳朵气道,“老婆,老子告诉你,以后不许你搞那些打打杀杀的,不许欺负人,找别人干也不行!知不知道?!”说完还把我的耳朵扭了几扭,把我扭得痛应道:“知道了,老公。”
秋儿见我老实,便柔声道:“老婆,是不是老公的鸡巴被别人看见你吃醋了?放心,别人看见也吃不着,老公的鸡巴永远只给你一个人吃。”说完,换好衣服的秋儿就爬到前座来,还给我点了根烟以示安慰。
其实我生气还真不是吃醋,因为我知道秋儿的鸡巴迟早会被外人给看了去,他的学习生活还长着呢,纸是永远都包不住火的。我生气还真是觉得这个外号太难听了,跟狗名一样。不过抽上秋儿递来的这根烟后就释然了,既然他这个事主都不在意,我又何必那么敏感呢?也许真是我太敏感了,一听到象狗的名字就想到自己在家里扮狗,就象在小区里看到别人遛狗,自己的心情就开始慌乱,这也许就叫做贼心虚吧。
我甩甩脑袋,不去想那些让人心慌的东西,专心开车。
许是大家都想占节假日高速免费的便宜吧,现在时间未到,高速上的车很少,我便以最大限速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到了宏阳,刚刚八点钟就到家了,比上次来宏阳快了整整一个小时。
秋儿的爸妈早就准备好了一桌子菜,我和秋儿一到,晚宴便正式开始。这回秋儿他妈做的菜虽仍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但已比上次做得要好多了,秋儿很是夸赞了一番,但仍然表示比我做的菜还差了一大截。这话一说,秋儿的爸妈愣了好一会儿,秋儿这才解释道:“爸妈,你们看我这回是不是比上次回来又胖了点,全是吃大哥做的菜吃胖的。”
秋儿的爸妈仍是发愣,秋儿接着自说自话:“大哥做菜做得又快又好吃,还天天换着花样做给我吃。”
秋儿他爸试探性地问道:“世豪不上班了?”
“是啊,”秋儿说道,“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们说过吗,我跟大哥说我会做饭我来做,他说我要上学,他就在家里照顾我,洗衣做饭拖地他全包了,啥都不让我干。”
听到这儿,秋儿他爸把筷子往桌上一顿,指着秋儿的鼻子训道:“你个狗日的,你到世豪那是去当少爷的嘛?!世豪体谅你年纪小不让你干,你就真不干了嗦!我看你以后莫去上学了,天天在屋头做事情!”
秋儿被训得满脸通红,想说什么却憋了又憋没有说。这时候只好我来打圆场了,我拿了烟给秋儿他爸散了根,说道:“李先生,你别说李秋,是我自己愿意的。”
“那也不得行,”秋儿他爸仍气道,“世豪,我看还是让秋娃退学吧,让他安心伺候你。”
“李先生,你听我说,”我说道,“我现在对上班没兴趣了,觉得很累,做家务事呢从小就做惯了,虽然这几年不做了,但做起来也很轻松,没什么麻烦的。”我抽了口烟,看了眼秋儿后又说道,“李秋还是要上学,要不然以后他就不能帮我做事了。我的公司现在是我兄弟在帮我看着,以后要交给李秋的。”
“那怎么能行!”秋儿他爸连连摆手。
“能行的,”我说道,“我相信李秋,他人品好,记性好,又聪明能——,嗯,以后他一定能把公司做好的。”
不待秋儿他爸说什么,秋儿先叫了声“哥”,叫得满含情义,还伸出左手抚上我搁在饭桌上的右手上。
今天刚回来,还不到跟秋儿爸妈挑明的时候,我故作轻松地打岔道:“弟,你不是还给爸妈还有春儿他们带了礼物了吗?拿出来吧。”
这个拿礼物看礼物的岔一打,再回到饭桌的时候话题就转到宏阳这边,秋儿他爸他妈还有他弟你一言我一语地将这边的具体情况跟我汇报了一番,比如家里欠的钱全还了,还借出去了十几万,春儿也上学了,上六年级,楼下的门面租出去了两间,侯勇请了一次客,作陪的有某某总某某长,侯勇的老婆经常来带秋儿他妈去逛街做美容,准备在十月六号给秋儿的爷爷奶奶迁坟,等等。虽然都是些琐事,我也听得津津有味,觉得这才是家的气氛,颇有其乐融融之感。
不知不觉这顿饭就吃了两个多小时,我的两瓶给秋儿倒了一两,秋儿他爸的一瓶给秋儿他妈倒了二两,三瓶“五粮液”全部喝光后这顿饭才结束。等喝了春儿泡的茶后,我和秋儿提着我们装衣服的包和装情趣用品的手提箱上了三楼。
春儿也跟了上来,一进卧室就给我来了个拥抱,撒娇道:“大哥,我好想你。”
我正不知该说什么呢,秋儿说道:“哎,我才是你亲哥呢,”说着揉了揉春儿的脑袋,说出一句让我脸热的话,“你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哥。”
春儿的脸也红了,赶忙从我怀里出来,没好气道:“我把大哥当大哥,才不象你,把大哥——哼!”
“我把大哥怎么啦?”秋儿笑道,“我把大哥当老婆当儿子,你还不是跟着沾光。”
“我才没沾你的光。”春儿犟到。
“好啊,这是你自己说的,”秋儿马上接道,“那我以后不让你操大哥了。”
也许是想到上次的事了,春儿的脸色更红了,虽然显得很害羞,还是不服道:“你说不让操就不操啊,大哥自己让我操就行了。”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我不让的话你还真操不到。”
“凭啥啊!”
秋儿眉毛一扬下巴一挑,说道:“凭我是大哥的老公大哥的爸爸,我说啥他都得听。”
“屁!我才不信!”春儿这话一出口,我就悲哀地知道自己免不了被现场调教的命运了。
果然,秋儿轻轻一笑,把我拉到沙发前,他自己坐了上去,然后手往地上一指,说道:“豪儿,跪下。”
我想都没想就跪在秋儿的面前,因为下跪太小儿科了,上次我还跪在春儿面前喝他的尿呢,我紧张的是接下来的调教。
但我再紧张也没用,秋儿已经习惯在我面前当主人了,而我也对这种屈辱的行为感到莫名兴奋,认命般地接受当着春儿这个小小少年的面被调教,唯一可以做为自我安慰的理由就是这种事迟早会被春儿看到,甚至在将来春儿也会参与到调教我的行列中来。
“给爸爸把靯脱了。”
我刚一伸出手,秋儿又追加了一道指令:“用嘴。”
我的鸡巴瞬间就跳了好几下,若不是因为酒喝多了神经有点麻痹我多半就射出来了。我立即就明白了增强我的兴奋度的东西不仅仅是诸如手铐假鸡巴裙子之类的死物,多一双眼睛在旁边看多一双耳朵在旁边听也能甚至更能刺激我,把我刺激到越发没有底限的境地。
我不去想春儿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他只是与秋儿相爱后得到的一个赠品,他与秋儿一样对我的贱样喜欢也好与秋儿不同对我的贱样厌恶也罢,都不会影响秋儿对我以及我对秋儿的感情,我就暂且将他当成与密码手提箱里的东西功能相同的活道具来提升我和秋儿的快乐指数吧。
这么一想,我就愉快地给秋儿脱起鞋袜来。
还真如秋儿所说,我就是属狗的,用嘴脱鞋居然相当麻利,不比用手慢多少,只见我身子一埋双手撑在地上,头一低牙就咬住了秋儿的鞋带,脑袋再一偏就将绳结带开,接着将嘴贴上鞋面,伸出舌尖在交叉排列的鞋带上一勾,就扯松一段鞋舌,连勾四五下,秋儿的鞋舌和鞋梆就全松开了,我身子再往前一探,将脑袋钻进秋儿的双脚之间,头一偏咬住鞋后梆,这时秋儿配合着脚一抬,鞋就脱了下来。我嘴一松将鞋子放下,再将头凑向秋儿的后脚踝,咬住袜子先往下扯到露出脚后跟后松口,身子一退将嘴伸到秋儿的脚尖处,避开脚指头咬住袜子,头往上一抬,秋儿的嫩脚丫就全部从袜子里抽出来了。
当我把秋儿的另一只鞋袜如法炮制后,秋儿拍了拍我的脑袋,开心地说道:“乖儿子,真是爸爸的乖狗狗。”
“啊——!”春儿发出了一声只有张大了嘴吸气时才能发出的惊讶声。
刚才脱鞋太专心了,我都忘了旁边还有个春儿,这一个提醒声让我羞得不敢看人,只好把脸埋在秋儿搁在地板上的双脚面上。
“啊什么啊。”秋儿不满道。
春儿从我身后挪到秋儿身边,蹲下身子趴在秋儿坐的沙发扶手上,说道:“哥,你还把大哥弄成。。。弄成——那个了啊。”
秋儿呵呵一笑,说道:“大哥可喜欢给我当狗狗了。”
“怎么会?!”春儿不可思议道。
“你不都看到了吗,”秋儿说道,“不信你自己问大哥喜不喜欢给我当狗狗。”
“我——我不问。”
“那我来问,你听着,”秋儿说道,然后脚尖往上一挑,对我说道,“豪儿起来,跪直了。”
对秋儿的命令我没有丝毫的抗拒力,只好抬起上身直直地跪了起来。
“告诉爸爸,喜欢给爸爸当狗狗吗?”
“喜欢。”我盯着地板小声答道。
“看着爸爸的眼睛,”秋儿见我看向他接着问道,“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
春儿插话道:“大哥真的喜欢啊?!”
“别急,哥还没问完呢,” 秋儿嘿嘿嘿地坏笑了笑,又问我道,“你说特别喜欢,那爸爸怎么才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呢?”
春儿这个活道具在旁边听着令我羞耻的话这个情况刺激得我兴奋异常,啥都不顾地说道:“儿子的小鸡巴硬了,硬了就是喜欢。”
“小鸡巴真的硬了吗?给爸爸看看。”
我听从了梆子的建议经常提肛,所以最近这十天我几乎没穿按摩内裤,今天也一样,我穿着宽松的西裤,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我的鸡巴翘得老高了。现在秋儿说是给他看,其实是给春儿看的。即使春儿早就看过我的小鸡巴,可那时的情景怎能与此时的情景相比,现在我是在向春儿展现自己下贱的快感呢!
“春娃——”楼下传来秋儿他爸的呼喊,“快点下来,莫影响你哥他们休息。”
“快点把裤子解开,”秋儿说完就起身打开卧室门,冲外应道,“知道了,这就叫弟弟下去。”
当我把西裤退到腿弯处时,春儿又讶异道:“哥,大哥穿的这是啥呀?”
我也不知道这是啥内裤,我心里一直把它叫成“绳裤”,秋儿就更不知道了,随口说道:“这是骚裤衩,专门给大哥这样鸡巴小的人穿的,你看大哥的——”
在秋儿胡乱解释中,我将绳裤也退了下来,将我高高朝天翘着的小鸡巴亮了出来。
秋儿还在说:“鸡巴硬了还能被裤衩全包住,要是我们穿,鸡巴没硬都包不住。”
春儿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秋儿把春儿从沙发扶手上拉了起来,边往门外推边说道:“现在你知道大哥喜欢给我当狗狗了吧。好了,你快下去睡觉吧,免得爸妈他们上来。”
春儿“嗯”了一声就往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身小声说道:“哥,以后要让我操大哥。”
秋儿嘿嘿笑道:“只要你对大哥好就让你操。”
“我当然要对大哥好,”春儿说着翻了个白眼,“我看你才对大哥坏。”说完重重“哼”了一声下楼去了。
秋儿关了门回身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搂着我的腰仰着脸笑咪咪地说道:“老婆真乖,等会儿老公要奖励你。你说,想要什么奖励?”
春儿临走时跟秋儿说的话让我心情很好,听得出来他是向着我的,应该不会厌恶我鄙视我,不会有不好的后果,我便放松心情跟秋儿说起骚骚话来,扭着屁股将鸡巴在秋儿身上蹭着应道:“要老公操我,操我的骚B,还要喂我吃大鸡巴。”
“行!”秋儿干脆地说道,然后利落地在我屁股上一拍,“先去跟老子把骚屁眼洗干净!”
由于这个从侯勇手里转过来的新房用的是太阳能热水器,热水存量不足以给我和秋儿浪费,所以我狗趴在蹲我后面拉屎的秋儿身前随便洗了洗屁股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留下秋儿独自在卫生间里搞个人卫生。
现在中秋已过,天有些凉了,我上身套了件短袖内衣,下身嘛,一丝不挂,趴在走廊的窗台上抽着烟。我现在是能少抽烟就少抽,能在室外就不在室内抽,我可不想秋儿受到我的二手烟的连累,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地活到至少八十岁!
我正抽着烟胡思乱想呢,忽然听到“啪”的一声,与秋儿拍打我屁股的声音几乎一样,好奇心一起,便凝神听了起来,便听到楼下秋儿他爸的声音:“你个批婆娘,你忘了是哪个帮了我们了吗?要不是世豪,春娃能上得了学?!我们能还得了债?!我们能有那么好的房子住?!”
原来楼下那俩在说我呢,我更得听听,便运足耳力仔细倾听起来。
秋儿他妈的音量低了许多:“娃他爸,我记得世豪的好,我又没说不让他来家里住,他来家住嘛就让秋娃下来和春娃挤嘛。”
我想起刚才在楼下时秋儿他妈是这么安排的,秋儿没答应。
“你个傻婆娘,”秋儿他爸骂了声,说道,“你没看出来秋娃和世豪啥关系?”
难道秋儿他爸看出来了?
秋儿他妈说道:“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喜欢玩弄男娃子,莫不是世豪他——?”
秋儿他妈居然把我想成娈童癖!
“说你傻你还真傻,去给老子把烟拿过来。”秋儿他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也趁这个时候赶紧回屋又点了根烟出来接着听。
只听秋儿他爸接着说道:“你看世豪象在玩弄我们秋娃吗?刚才吃饭的时候秋娃说了啥子?他说世豪现在在给他煮饭吃,还给秋娃洗衣服!”
“用洗衣机的嘛。”秋儿他妈插了句。
“用洗衣机也是洗!现在看来是世豪在伺候我们秋娃啊!”秋儿他爸提高了音量,然后象是吸了口烟接着说道,“你个人想想看,如果只是玩弄,有那个有钱人愿意伺候别个?过节了还大老远亲自开车还带那么贵的礼物上门?就为了吃你弄的那些个菜?”
秋儿他妈没声了。
秋儿他爸的声音接着传来:“世豪有钱,他给我们一百万给我们房子先不说,就说他对秋娃那么好,你看不出来?他跟那些耍年轻姑娘的老板完全不一样,他肯定是用感情了——”,顿了一会,“嗯,秋娃也对世豪用感情了。”
我心下一乐,这就对了,我正想你们看出来我和秋儿有感情,并且不反对这种感情。至少秋儿他爸的话中没看出反对。
“感情?”秋儿他妈疑惑道,“你是说谈恋爱的那种感情?”
秋儿他爸很重的“嗯”了一声。
秋儿他妈急道:“那啷们能行?秋娃和世豪,两个男的,谈啥子恋爱?我还指着秋娃找个好女子给我生个孙子啊!”
“找个锤子好女子,生个锤子孙子!”秋儿他爸凶道,“现在家里有钱了,也有大房子了,你就想找女子了,哼,还找个好女子,你也不想想钱和房子是从哪儿来的。”
“那我们把钱和房子还给世豪,”秋儿他妈说道,“我们不稀罕这些。”
说到这儿,楼下沉默了,我的心也沉下去了,直到我猛抽几口烟将烟头远远地弹出去后,楼下才传来“嗒”的一个打火声,然后秋儿他爸的声音才又响起:“婆娘,做人要讲良心。你说我们不稀罕钱,是,我们的确不稀罕钱,我们啥子苦日子没过过,可人家世豪更不稀罕钱,说钱就伤感情了。。。你个人想想看,如果没有世豪帮我们,我们能不能给秋娃找个媳妇?。。。如果靠我们捡破烂卖钱能给秋娃找个媳妇,那还能不能给春娃也找一个?”
这个问题可能把秋儿他妈难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楼下都没声。这时秋儿洗完澡出来了,光着个屁股就凑我边上拍拍我的屁股,轻佻地说声“老婆,等老公操你等得逼痒了吧”,我冲他“嘘——”了一下,说道:“老公别急,楼下爸妈他们在说我们的事呢。”
“那你好好听听。”说完秋儿就回房跟我一样只穿着上衣下身光着还给我点了根烟过来陪我一起听。
秋儿他妈终于说话了:“娃他爸,你的意思是不管秋娃和世豪的事?”
秋儿他爸“嗯”了一声,说道:“这是最现实的办法,对大家都好。”
秋儿他妈叹了口气才说道:“要不是不愿意看着你受累,娃儿们受苦,我是宁愿没有房子没有钱,也不让秋娃和个男的耍。”
听到这儿,我以为楼下的谈话结束了,便对秋儿说道:“老公,咱爸同意咱妈反对,不过最后咱爸说通了咱妈,她也不反对了。”
秋儿眼中的喜色一闪,抱了我的头就要亲,楼下又传来话声,是秋儿他妈的:“娃他爸,你说过两年会不会世豪重新再找个男娃儿耍,那样我们秋娃就可以找女子了?”
秋儿见我做侧耳倾听状,那个吻便没落下,只是把手搭在我肩上陪我接着听。
秋儿他爸说道:“不晓得。”
秋儿他妈说道:“很有可能,男人都喜新厌旧。”
“世豪嘛,”秋儿他爸迟疑了一下才说道,“可能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咋个不一样,我看世豪说不定比别的男人还要花。”秋儿他妈对我的评价让我暗道声“我去”。
“如果——”秋儿他爸犹犹豫豫地说道,“世豪在下面呢?”
“啥子世豪在下面?”秋儿他妈还浑浑噩噩的。
“世豪在秋娃下面。”
“啥子又在秋娃下面,老子不晓得。”秋儿他妈居然爆了个粗口。
秋儿他爸呵呵笑了起来,说道:“说了半天,你不晓得两个男的啷们搞嗦。”
“摸摸脸庞,摸摸屁股,摸摸锤子,还能啷们搞。”秋儿他妈没好气道。
秋儿他爸笑得更欢畅了,笑够了才说道:“婆娘,你忘了老子总想搞你又不让搞的地方了嗦。”
“屁眼?!”秋儿他妈尖声道,“你说世豪在搞我们秋娃的——”
“傻婆娘,”秋儿他爸骂道,我也暗暗点了点头深以为然,“老子说世豪可能在下面。”
秋儿他妈这才明白过来似的说道:“你说是秋娃在日世豪的屁眼?”
虽然这是个疑问句,但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还是把我给羞硬了。
只听秋儿他爸详解道:“上一次秋娃回来我就在想他和世豪到底是啥子关系,就算是象他们说的是兄弟关系,世豪也不可能抱我上车去医院嘛,也不可能让秋娃凶嘛。秋娃凶了世豪后,世豪不但不生气,还给我们买手机。然后从这边回去后,放着有佣人有保安有司机的房子不住,还重新去买了套房子,天天做家务伺候我们秋娃,如果是世豪日——如果世豪在我们秋娃上面,他肯定不会这样,只有被日舒服的女人才会对自己的男人这样好。所以我猜世豪肯定在被我们秋娃日屁眼,而且肯定被日舒服了。”
秋儿啥都听不到有点无聊,就来玩我的鸡巴,发现我居然是硬的,问我道:“老婆,你在听啥?不许听爸妈做那个事哈。”
我正好发下牢骚:“他们在猜我们谁在上面呢。哼,猜我在上面时就说我在上面,猜你在上面时就说你在日我屁眼,一点都不照顾我的面子。”
“这就把你给说硬了?”秋儿嘻嘻一笑,说道:“这就对了。那你再好好听听,看他们还会不会说到我还日你的嘴巴。”
我边跟秋儿说着话边听着楼下的对话,倒也没漏下什么。只听秋儿他妈不信道:“日屁眼能舒服?鬼才信。”
秋儿他爸笑道:“应该有人会。这种人京城里叫兔儿爷,香港叫屁精,我们这边叫卖沟子的。”
“还有那么多说法嗦。”秋儿他妈惊讶道。
我也对秋儿他爸刮目相看了,看着老实巴交的一个乡下人,居然知道那么多我都不知道的对0号的称谓,不过——
“你莫当着世豪的面说哈,那些都是骂人的话。”秋儿他爸提醒道,我心想原来那都不是好话啊。
“好嘛,我信日屁眼能舒服,”秋儿他妈退了一步,但接着提出质疑,“可你凭啥子说是世豪在被秋娃日屁眼呢?”
“凭这个。”秋儿他爸这个话让我莫名其妙,但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明了了,“秋娃是从老子这里出来的,是老子的种,那他的锤子至少不会比他老子的锤子小,你没看秋娃穿了牛仔裤裤裆里好大一包啊。”
“滚,”秋儿他妈骂了声,“哪有当妈的看儿子的裤裆的道理。”
秋儿他爸嘿嘿笑了声,说道:“从各方面的情况来看,世豪有九成的可能在被我们秋娃日,所以婆娘,我们就不要干涉他们,反正我们秋娃没吃亏哈。”
秋儿他爸的这话让我不高兴,但也可以理解,毕竟我是个外人。
“那——好嘛,”秋儿他妈稍不痛快地答应了下来,仍不情愿地说道,“就是觉得我儿子进了那么脏的一个地方,唉!”
“你又来了,脏了就洗嘛,”秋儿他爸没好气地说道,“老子还想进你的脏屁眼呢,你麻批的不让。叫你给老子舔一舔呢,你还是嫌脏。老子的锤子就那么脏吗?既然那么脏,你还为啥子总想叫老子的锤子日你的批。”
“我日你妈,”秋儿他妈高声骂道,然后接下来就说出一句让我捧腹不已的话,“你个狗日的屙尿的东西不进老子屙尿的地方,偏要进老子屙屎的地方吃饭的地方,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了,要啷们捉弄老子。老子还不到十八岁就。。。”说着说着秋儿他妈就哭了起来,我便不再偷听,抱起秋儿就回到卧室,门一关钻进被窝将头一捂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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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12-22 0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三
“老婆,你笑啥?”我把被窝捂得很死,秋儿掀不开,只好在被窝外问我。
我笑够了才揭开被子说道:“你妈说话真逗。”
秋儿似乎很想知道逗在哪儿,便没在意我没说“咱妈”,急切地问道:“怎么逗啊?”
我回想了一番,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你爸说通了你妈不反对我们的事了,可你妈又挺不情愿地说你进了个那么脏的地方。”
秋儿插话道:“什么我进了个脏地方?”
我说道:“你妈嫌我屁眼脏。”
秋儿“哦”了一声,然后不满道,“妈真是乱说,你屁眼啥时候脏过嘛。”
“你爸也说脏就洗嘛,有啥大不了的,”我微笑道,“然后你爸还说他想进你妈的屁眼你妈嫌脏不让,想让你妈舔鸡巴,你妈还是嫌脏不舔。最后你爸一气,说你妈既然嫌他的鸡巴脏,为啥还总想要你爸日她的批。”
秋儿听我说完脸上就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埋怨道:“咱爸真是的,这些话都说出来了,哪象个当老汉的样子。还有你,笑个屁,这个话你根本不该听。”说着就使劲掐了掐我的脸。
我痛得咧着嘴说道:“老公,我笑的不是你爸这句话,是你妈后面接下来的话。”
“啥话?”秋儿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忍着笑说道:“你妈马上就骂了你爸一句‘我日你妈’。”
秋儿“卟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这还不是最逗的,你妈骂完就说你爸——”说到这儿,我改成了方言说道,“你个狗日的屙尿的东西不想进老子屙尿的地方,偏想进老子屙屎的地方吃饭的地方。老子哪里对不起你了,要你啷们捉弄老子。”至于后来秋儿他妈哭哭啼啼的事我就不再说了。
秋儿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会意的笑脸,也用方言说道:“你个批婆娘屙屎的地方吃饭的地方偏想要老子屙尿的东西进去,你给老子说,你是不是个骚批!”
“是——我就是个骚批。”我也配合地用方言回道。
“那你个骚批婆娘说,今晚你是要吃饭,还是要屙屎?”
秋儿的话让我也来个“卟哧”的喷笑,如果说秋儿他妈的原话是笑话的话,经过秋儿省略的话就叫幽默了。可我今天的欲望很强,二选其一哪够,我全都要,便说道:“我要吃饭,吃完了屙屎,然后再吃饭,再——”
“锤子!”秋儿笑着用方言骂了声,说道,“老子哪有啷们多精力,只许你吃饭,屙屎,最后再给你喝口汤。”然后将我身上的被子一掀,在我肚皮上一拍,用回普通话说道,“滚下去,把箱子拿过来。”
我乐呵呵地下床从柜子上拿了密码箱,然后笑嘻嘻地将箱子放在秋儿的手边。
秋儿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我拨密码,调笑我道:“看你骚的,知道老公要喂你吃饭,喂你拉屎,呸,什么喂,嗯,喂你拉屎的地方,瞧你那高兴的样子,拿个箱子过来小鸡巴就翘那么高。”
我上身穿的是一件带弹力的相当贴身的白色圆领短袖汗衫,长度刚刚过肚脐眼,根本不能将我光滑无毛的下体遮挡住一星半点。被秋儿看到我在下床时还软着拿了箱子过来就硬起来的鸡巴我丝毫不以为意,反正在他面前表露我的欲望已经成习惯了,不过他前面的话说错了,于是我在拨好密码掀开箱盖后就蹲下身,双手搂住秋儿的腰,仰起头看着秋儿说道:“老公,我高兴是因为爸妈他们不反对我们的事,而且,没想到咱爸居然直接就看出我在被——我在你下面,这样咱们就不用伤脑筋了。”
“什么你在我下面,是你在被我日屁眼!”秋儿瞪着眼睛说道,“以后跟老子说话要骚,知不知道!”
看着秋儿的眼睛答应这种不要脸皮的要求我还不习惯,便点了几下头,借着点头的动作将脸贴在秋儿的下腹上,说声“知道了”。
“那现在给老子骚一个。”
“嗯——我在被你日屁眼。”
秋儿呵呵笑着拍拍我的头,说道:“乖老婆,嘴上骚完了,现在用屁股给老公——嗯,给大爷骚一个。”
我老早之前就发现秋儿是个性爱高手,果然没有看走眼。别看他才刚刚过了十四岁生日,可对于性,或者说对性伴侣也就是对我的掌控总是拿捏得很好。住在山庄的时候就不说了,搬到新家后,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都是我的男人的角色,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角色都能被他玩出花来。什么时候是“老公”,什么时候是“爸爸”,什么时候是“主人”,有的时候是“哥”,有的时候又是“爷”,总之,他总是选择最适合的称呼来适应当时的场景,而我也自然而然的在那个场景中适应了秋儿的自称。
就象现在秋儿调戏我的场景,他就一副纨袴的样子以“爷”自居,而我也被他这声“大爷”弄得心痒难搔。
我的身体离开秋儿的怀摆出屁股发骚的样子,心里却想着当初我是大爷的时候,叫秋儿脱裤子给我看鸡巴,而现在呢,伺候我的小佣人成大爷了,我成了给他看屁股的被调戏者,而且还要用屁股表现出骚气来。这种身份的完全颠倒地位的一落千丈刺激得我的鸡巴更加坚硬,让我愿意将本已背转身双腿分开伏在地上撅起的屁股撅得更高,从而使秋儿能更清晰地看见我那被他操过无数回的骚屁眼。
“给大爷扭扭屁股。”
对秋儿的这个要求我毫无异议。虽然按要求去做肯定相当相当骚,但没办法,谁叫我是0号呢?就象秋儿经常挺着他的性交器官摇来摆去一样,只不过他的性交器官是鸡巴,而我的性交器官是屁股,被操的屁股还怕扭吗?无非就是现在象是在表演,可那有怎样,观众是自己的爱人,而且是自己的各种骚样子都看了个遍的爱人,在这样的爱人面前表演发骚又不丢人,便赶紧扭着腰甩起胯带着我那对浑圆结实的屁股蛋左右摇摆。
屁股扭着扭着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在省城的新家中我每天都至少有一次在屁眼里插个东西象个尾巴似的东西扭屁股,直肠都习惯那种既有充实感又有被异物左右摇摆带来的顶撞感了,而现在我的屁眼内空无一物,骚样子又全在映在秋儿眼里,这种被视奸的精神快感让我不满肉体上的空虚感,不由自主地便把右手从地上抬了起来伸向背后,用“FUCK”的手势将中指摁在肛门上揉压。
“好老婆,”秋儿叫了一声,带着点兴奋的口吻,“就这样用手指头操你的屁眼。”然后从密码箱中拿出润滑油,将瓶口对着我尾椎骨挤了一股出来。
这一股油相当多,很快就顺着我的股缝流到我的肛门,我的中指尖在油上蘸了蘸,将指肚和指甲全部蘸湿,对着肛眼一捅,整个中指就全部捅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梆子送我清洗器以前,我洗屁股的时候用手指捅过屁眼,但那时根本没象今天这样捅这么深,现在我才知道平滑紧窒的扩约肌里面是个宽大的空间,我必须要手指往上挑并且勾起第一指节才能触到肠壁,至于里面有多深那就只有用秋儿的鸡巴来丈量了。
自己正在用手抠弄的地方,明明属于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自己既看不到也不能完全触碰得到,对它可以说是相当陌生,深有几分阔有几何都不得而知,可自从有了秋儿,我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地天天被他用鸡巴来探索和开垦。一想到自己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奥秘一天天地被秋儿的鸡巴发掘出来,我的心里忽地就涌出一股暖流,之所以会暖,因为有爱。爱得深了,爱的次数多了,爱——这种精神上的情感便由虚转实,产生热度这种物理性质。
从第一次坐上秋儿的鸡巴开始,到今天三十多天的日子里,我的屁眼每天都要被秋儿探索至少一次,多的时候甚至达到四、五次,在这近百次的探索历程后,不仅仅是测量出了我的屁眼的深和宽这种基本的物理属性,还开垦出我身体的最深处触及灵魂的那种羞于言表的精神属性,即乐于匍匐在爱人脚下的臣服之情。
现在,秋儿高高地坐在床上,而我却趴在地上,高翘着屁股不说还用手指抠弄着屁眼,这个行为真是要多骚就有多骚,可我却从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这种快感不是肉体上的,一根细细的手指头远远不能满足被秋儿硕大的鸡巴开发过的屁眼,而是精神上的,这种被命令着去做令人羞耻的行为极大地满足了自己臣服于爱人脚下的欲望之情。
在我的鸡巴绷了几绷跳了几跳获得了精神上的满足后,肉体上的不满足感产生了。
我的屁眼连矿泉水瓶都进去过,一根中指头哪够用,待屁眼适应了异物后,我跳过两根手指,直接把食指和无名指加入抽插的行列,只可惜手指还是太短了根本就没有那种深入浅出的感觉。既然没有深度,我灵机一动,那就朝广度发展吧。我把聚拢在一起截面成三角形的手指并列起来,扩约肌立马传来被撑开的感觉,然后就开始转动手腕,带着手指在肛门里旋转。
所谓得垄望蜀这山望着那山高,说得就是我这种情况吧。先是扭屁股扭得屁眼痒想找个东西插,手指头插进去了嫌不够粗用三根手指并拢了旋着插,现在旋着插把屁眼插得胀了吧又嫌不够深,明明听到秋儿的呼吸声越发粗重了可他就是不下床来操我,我知道他又在使坏了,想要我开口求他。
求就求呗,又不是没求过,便低声软语地说道:“老公操我,逼好痒。”
“有多痒?给老公看看。”我话音刚落秋儿就接着道,显然早就在等我开口了。
“痒死了。”说完我就抽出手指,重新双手撑在地上,并且把屁股撅得更高更翘,以便秋儿看清我收缩了放松、放松了又收缩的屁眼。这种低声下气求操收放屁眼展示的淫贱样让我精神上的快感又强烈了几分。
“嗯,是痒了。”秋儿刚鉴定完毕就听“嗵”的一声,我手边被丢了个假鸡巴,秋儿又说道:“先用这个挠挠吧。”
假的也行,虽然稍硬还有股橡胶味,但够粗够长,更重要的是在秋儿眼皮子底子自己插自己。一个大男人被别人看着自慰,而自慰的器官不是鸡巴是屁眼,这个画面光想想就够刺激的了。在这种刺激下,本来可以不用润滑的假鸡巴我也放进嘴里先将假龟头含湿了才拿到屁股后面,对着肛门狠狠一捅,屁眼就同时传来被摩擦的快感和突然被撑开的酸胀感,我“嗯——”的就闭着眼哼了一声出来,那滋味就象大夏天里一口喝干一杯冰水既解渴又冰牙。待我抓着假阴囊多插抽几下后,酸胀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熟悉的令我永远都爱不够的屁眼被撑开肠道被贯穿填满的充实感。
也许是我的屁股撅得太高了,从秋儿的角度看我用假鸡巴对屁眼进行自慰看不出柱体插入拔出的抽插感,他伸出左脚踩在我左边屁股上往下压,把我从跪撅变成跪坐,这下我的屁股离地近了,假鸡巴的抽动范围就变小了,我干脆把假鸡巴往屁眼最深处一插手一松,屁股再往地上一坐,“哧”的一声假鸡巴的底座与地板之间的空气被挤出,牢牢地吸在地板上。我的右手也得以解放开来,双手撑地起伏屁股,以主动的方式用屁眼套弄假鸡巴。
“真鸡巴好看!”秋儿出声了,“妈的,以前老子咋没有从后面看你个骚逼玩假鸡巴呢,真他妈的笨。”
“谁叫你老是在我前面操我的嘴呢。”秋儿的话虽糙意却好,说明他比较欣赏我的淫荡样,让我在做着令人羞耻的事的同时还有脸说出这种不顾羞耻的话。
“是操你上面的逼,”秋儿说道,“刚才老子不是跟你说了吗,跟老公说话要骚。重新说一遍!”
我的鸡巴又绷了几绷,然后才说道:“谁叫你老是在我前面用——”兴奋中的我这一次复述居然出错了,多说了个“用”字,既然这样我就将错就错吧,“用你的大鸡巴操我上面的逼呢。”
秋儿也听出我加了料的回话,高兴地说道:“哈哈,真是老子又乖又骚的好老婆,那你现在想不想用上面的逼舔老公的大鸡巴呢?”
“想。”我赶忙应道。
“有多想?”
“痒了,”我刚一说完,感觉秋儿多半不满意这样的回答,又补充了一下,说道:“上面的逼也痒了。”
“那转过来舔吧。”
秋儿的这句话对我来说不啻于福音,我赶忙一手伸到屁股下面将假鸡巴从地上拔松,然后捂着假鸡巴的底座就地转了个身,膝盖跪地往前挪了两步挪到床垫下面的空间,再往下一坐重新把假鸡巴坐牢在地板上,这才半抬起头看向秋儿的裆部。只见秋儿的鸡巴已是英姿勃发,被他的左手握着冲上高耸,左手食指在光亮的龟头上无规则地滑动着,而尿道口则凝结着一滴亮晶晶的淫液。
我说秋儿的龟头今天咋这么亮呢,原来他看我发骚也看出水了。趁着秋儿还没动手把他尿道口上的那滴前列腺液抹掉之前,我赶忙伸出左手替换下了秋儿的左手取得大鸡巴的控制权,再把鸡巴往前掰正冲着我的嘴巴,然后自己将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将尿道口上的那滴前列腺液卷上舌尖,闭嘴品咂了一番后,才张嘴嘬起唇包住秋儿的龟头并裹紧,然后开始前后挺动脖颈带动唇舌在鸡巴杆上前后摩擦,进行这种既服务于秋儿又满足自己对美味鸡巴的口舌之欲的活塞运动。
在我刚把鸡巴吸进嘴里的时候,秋儿“嘶——”地长吸了口气,大腿肌肉也绷得很紧,直到我的嘴在他的鸡巴上滑动了二、三十下后他才适应了被我紧紧裹着吸的状态,大腿也放松了,然后双脚踩在我跪坐的大腿上,一只手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开口说道:“老婆,你舔鸡巴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我嗓子眼里囫囵着“嗯”了一声,心想能不高吗?我们俩单独过的这十天,也就是秋儿上学后的这十天,每天中午秋儿吃完饭我就叫他去躺着休息,而我就趴在他的两腿间给他舔鸡巴连收拾厨房都是等他下午上学后才去做。晚上就舔得更勤了。拉屎的时候舔,写作业的时候也在舔,“老婆时间”更要舔,舔的次数多了,舔的时间长了,自然熟能生巧了。
“老婆,”秋儿又说道,“你说你嘴里塞个那么大的鸡巴塞那么久,嘴不酸不累吗?”
我含着鸡巴微微摇了摇头,心想当然会酸会累了,可是——我太爱你的鸡巴了,即使是肉体疲倦了,精神上也舍不得离开,只好坚持坚持再坚持了,谁叫我身怀武功呢。
秋儿紧接下来的话再一次证明我和他是心有灵犀的,只听他轻轻笑了声,带着一种很富足的语气又说道:“找个会功夫的老婆真好——不对,是找个武功天下第一的老婆真好,在外面没人敢欺负,在家里又天天给我舔鸡巴,舔多久都不累的,老公我真幸福死了!”
精神上的心意相通让我暂时吐出鸡巴,抬起头来看着秋儿附和道:“老公,我也很幸福。”说完再埋头含住鸡巴准备继续吞吐。
秋儿却双手把住我的脑袋不让我前后滑动,再托起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说道:“老婆,是不是很爱很爱老公?”
当然很爱很爱!但我嘴里塞着鸡巴说不出话,连重重点头都做不到,只能微微颔了下首,嘴里发出个似“嗯”似“哼”的声音。
“是不是觉得老公人好,又——”秋儿嘴角一扬带着丝调笑的味道说道,“聪明能。。。干?!”
我脸上一热,心想我当时还评价你记性好呢,果然是好记性。
秋儿看出了我脸上的不自然,拍拍我的脸呵呵笑道:“觉得老公聪明能干就说出来嘛,咱们这次回来不就是让爸妈他们知道你是在被我干的吗,还说到一半就不说了。”说到这儿,秋儿故意将脸一板,又说道,“以后跟别人夸我的时候,必须要说我聪明能干,知不知道!”说完将我脑袋往后一推推离鸡巴。
嘴里没有阻碍,我就只能清晰地说声“知道了”,暗想如果真有对外人评价秋儿的时候,别人会不会从我说“聪明能干”时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当中猜出什么来呢。
“要记得哦,老公喜欢听你说我能干!”秋儿一副嘱托的表情说完就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他自己后退着上了床,横坐在床铺的正中央,说道,“老婆,自己坐到老公鸡巴上来,现在该干你下面的逼了。”说完就把床脚的一床叠得整齐的被子扯过来放在他身后,然后躺下,后脑枕着高高的被子看向我。
我心想这哪是干我,明明还是我自己用屁眼去裹鸡巴嘛。可一看到横倒在秋儿腹股沟处的鸡巴有点不太硬了,我赶忙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双膝跪在秋儿的腰侧,回手抓着他的鸡巴往自己的屁眼里塞。所幸我的屁眼刚才一直插着假鸡巴已经很松了,不算太困难地就把秋儿有点回血的半软鸡巴给塞了进去。
我小幅度地起坐二、三十个来回后,秋儿的鸡巴才重新达到完全充血的状态,直愣愣地杵在我屁眼里,我这才敢大起大落地用屁眼去套弄它。
秋儿居然伸了个懒腰,伸了懒腰不说,高举的双手伸完懒腰后还十指交叉地垫在脑后,简直一副大爷范儿,而我就象伺候这位爷鸡巴的——的什么我还是不想了,总之身份不高。
这回秋儿就没与我心有灵犀地说我象什么了,而是说道:“老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事儿吗?那次你就是坐老公鸡巴上被我干,不过你当时是背对着我的。”
我“嗯”了一声,不知秋儿咋又想起当初了。
秋儿续道:“老婆,你永远都那么好看!就算你现在正在被我干屁眼,脸也还是那么帅,看起来好男人,跟没操你以前一个样。”
“一样个——那啥!”我没敢说出那个“屁”字。
秋儿呵呵笑了起来,从脑后抽出右手抚上我的胸膛,边轻轻摸着边说道:“以前也经常看到你穿着这种短袖的样子,特别是这种白色的,把你的胸脯勒得好紧,看起来鼓鼓的,看着好清楚,好好看。”说着秋儿就坐起了身子,仰着脸在我面前又说道,“老婆,你不知道吧,那时我经常偷偷看你。嗯——,最喜欢你叫我去帮你把给你操。。。用假鸡巴操的女人铐起来的时候,那样我就能看到你穿着内衣,有的时候还光着膀子的样子,觉得你太好看了,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哥哥就好了。”秋儿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淡,渐渐变成一种严肃又深情的表情。
现在是销魂时刻,我可不想提当初,这样我都不好意思面对一个月前的自己了,便故意骚骚地说道:“什么哥哥,连儿子都当了。”
“才只是儿子吗?”秋儿嘴角往上一弯,戏谑地看着我问道,“你还在给我当什么?”
一想到最近天天都要在地上爬一会儿,我兴奋地加大了往下坐的力道,发出“卟卟”的我的屁股拍在秋儿下腹上的声音,闭着眼心里想着坐在自己男人的鸡巴上真他妈爽,嘴上回答着秋儿的问话:“还在给你当母狗。”
“真乖!”秋儿嘿嘿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一把搂着我的脖子往他身后倒去,变成他半躺半靠在被子上,我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这样我就不能起落了,改由他在我身下挺胯抽动。
秋儿似乎想跟我多说会儿话,所以他抽插的频率很低。由于我们的身高差距,我的下巴不能搭在他的肩头,只好搁在他耳边的被子上,跟秋儿说着情话。
“老婆~~~,”秋儿先是亲热地唤了我一声,等我也回应了他一个“老公!”后才接着说道,“老婆,我以前只是想能多看看你,看你穿着内衣的样子就满足了,真没想到现在能把你全身上上下下都看到了,还能随便摸随便打,”说着秋儿搂着我肩背的两只手移到我的两瓣屁股上边轻轻拍着边问道,“你第一次坐到老公鸡巴上的时候,想到过你会给我当儿子当母狗吗?”
“我哪想得到!”秋儿的话没有调笑的意味,而且我们的脑袋又是错开的没有互相对视,我的话就能比较轻松地说出来,“我当时只想你能时不时操我一次就行了。”
秋儿“切——”地一声,质疑道:“还时不时?!”说着他的两只手又移动位置了,移到我的臀缝处,用手掌心将我的屁股往外掰,两个食指在我的肛门边上划着圈,说道,“你一天都没歇,第二天就又把老公叫去操你了。”
听秋儿把那时的我说得就很骚,于是辩解道:“本来我想的是再让你操一次就歇一段时间的。”
“那为啥一天都没歇过?”秋儿问道。
“还不是——”我故做埋怨道,“那天被你看到我的鸡巴了。”
秋儿哈哈笑着打了我的屁股一下,说道:“你个赖皮狗,鸡巴被看到了和操屁眼有啥关系。”
“当然有关系!”
“那你跟老公说说有什么关系。”秋儿说完把我从他身上推了下来,叫我躺在他刚才躺过的位置,双腿蜷着分开,然后他下床点了根烟,把烟灰缸拿到床上放我身旁,先将烟往我嘴里一插,接着又把鸡巴往我屁眼里一捅,说道,“说得不对老公要收拾你。”
看来秋儿还真想听听我的想法,于是先深吸了口烟才说道:“老公,第一次跟你做完,我就喜欢上被你操了。”
秋儿将双手压在我的大腿后部往两边一分,让我的双腿分得更开,深深地捅了几下,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说道:“老公知道啊,你个骚屁眼肯定天天都想被老子操。”
“可我更怕被你看到我的鸡巴啊,”我说道,“要是天天都叫你来操我,那就很难不让你发现我的鸡巴小这个事了。所以我就想隔几天去找你一次,这样被你发现我的秘密的机率就小一些嘛。”
“然后呢?”秋儿笑着说道。
我心想后来是怎么发展的你不知道啊?不过这个想法不能说,只好抽口烟接着说道:“我也没想到跟你第二次做爱就被你看到了,既然看到了,那我就不用藏着了,想做了就去找你。”
“那我要感谢你让我看到你的小鸡巴啰。”秋儿边笑着说边戏谑地刨了刨我的鸡巴。
“不!”我脱口拒绝道,“应该是我感谢你。”
“谢我啥?”秋儿不明道。
“谢你。。。”感觉现在互相看着说有点不好意思,我将烟往烟灰缸里一丢,把直直跪坐在我双腿间的秋儿搂了下来,搂在我怀里说道,“老公,我一直很自卑,每次一看到自己的小鸡巴心情就烦躁躁的。可是,跟了你以后,你一点都没笑话我,还说喜欢我的小鸡巴,让我再也不烦躁了,每天都很开心。”
“那现在还自卑吗?”秋儿问道。
“不自卑了。”我答道。
“真的?”
“真的!”我看着秋儿的眼睛说道,“我现在觉得鸡巴小挺好的。”
“为啥觉得好?”
“挺刺激的。”
秋儿呵呵笑了笑,说道:“老公也觉得挺刺激的。你说说看,是不是又跟老公是反着的。”说完秋儿把我夹着他腰的双腿扳到他的腰后,让我用腿搂着他。
在秋儿喝虎鞭酒前,我最喜欢用这个姿势做爱。这次来宏阳没带虎鞭酒,所以今天秋儿的鸡巴的硬度很适合用这个体位。我舒服地双手也搂上秋儿,带着点不好意思说着令我兴奋的话:“我比你高得多重得多,岁数也大得多,鸡巴却小那么多,还是个包茎小鸡巴,每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小鸡巴被你操得梆硬,就觉得特爽。”
“是啊,老公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老公还想得多一些。”秋儿说道,“你看你,全身那么多毛,脸上胡子也多,武功又那么高,还是当大哥的,怎么看都是个大男人。结果呢,天天撅起个大屁股被我操,嘴巴也被我操成逼了,还象条狗似的在我裤裆下钻来钻去的——”我被说得不好意思了,娇嗔地喊了声“老公——”,秋儿嘿嘿笑了笑,说声“害羞了?”就伸出舌头从我的下巴往上一刷,刷过我的双唇和鼻尖,才说道,“在自己老公面前有啥可害羞的。再说了——”秋儿眼珠子一转,一副了然于心的神色又说道,“越是做害羞的事,你的小鸡巴就越硬。以后老公要多找些让你害羞的事让你做,让你多爽爽哈。”
我只能再次唤声“老公”,声音中透着丝无奈和无助,可被秋儿压着的小鸡巴却绷了几绷泄露了我对未来的期待。
秋儿哈哈笑着用肚皮揉了揉我的鸡巴,然后直起身来拔出鸡巴说道:“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还是喜欢从后面操你的大屁股。”
我一咕噜就翻了过来,双肘和双膝撑在床上,腰往下沉,肩和臀往上挺,摆出“老汉推车”的被推的车型。
在插入前,秋儿用一句“武功天下第一又咋的,比老子大十八岁又咋的,块头大又咋的,当老大又咋的,还不是乖乖地给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的大鸡巴来干你的骚屁眼,是不是啊小鸡巴老婆”来提升我们的快感。
结果快感是提升了,时间却大大缩短了,不到十分钟,我和秋儿便先后交枪。当然,最后秋儿兑现了承诺,在我“吃了饭”“屙了屎”后,装着满肚子的“精汤”美美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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