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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老刘之后,我对摩的司机这个行业便有了全新的认识:有些人其实在晚上拉女客的时候会有意无意的把自己的那话弄硬,看对方有没有反应。大多数时间女孩子们不会察觉,就算察觉了也不会做什么,但是每天拉那么多人,总有一天拉到一个愿意跟他们几分钟春宵的。; `2 a2 H$ \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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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刘来说,我是个例外中的异类:因为我是主动提出来,这在老刘的传统观念里算是很少见的,再加上像我这样个20出头的男生,对他这样40多的老大叔表现出好感也算是九牛一毛。而对我来说,老刘就像是我对摩的司机们闯关打怪的第一个教学boss,只要掌握了窍门就会轻易上手。9 V8 f, p, L e$ y; L
* o9 R/ Y3 H7 I/ q9 F; Z于是我就天真可爱地以为所有的摩的司机都是这么好下手。在老刘断了跟我的联系之后,我试着去在不同的地方和不同的摩的司机用同样的伎俩。最悲惨的是我居然在半个月内一个人都没有勾搭到。作为一个半个月没有性生活的20岁娃,我无奈地找了自己几年前一个器大活还好颜还好除了壮点也没有什么特色...反正就是怎么比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都跟老刘比不了的炮友,准备约起来。& Z& M4 f" K. j @
) `+ F; R$ _; h5 [* `- V唯一最令人无语的是,他住在遥远的大北郊,凤城六路。而我住在快要到南三环的大南郊,熟悉西安的人都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坐地铁要至少50分钟还得倒公交或者摩的。从这里你也许看得出来:当时的我已经饥渴到无以附加的境界了。于是在刚下完雨的一个礼拜六,我坐上了去北郊的地铁(怎么被我说的这么远)。一路上摇摇晃晃。在终于到了西安图书馆站之后我昏昏沉沉地下了车。5 V& E+ Y! I( Q3 T. x9 ]9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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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发现我彻底迷路了,手机快要没电的状况下我根本不知道到那里怎么走。“坐摩的吧”,这自然是我第一个冲到脑子里的想法。地铁站附近经常有摩的司机聚着,于是我找了个看起来还挺顺眼的师傅:平头,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至少是能吸引到异性的脸庞,摩的司机清一色黝黑的脸,微微凸起的小腹在他坐着的时候显出梯田一半的一层一层。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裤,我也已经昏到完全没有任何欲望去仔细看他下面那一包大不大。于是我就哐当一声跨上了车,手直接搭到了他的腰上,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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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伙子怎么啦?被女朋友甩啦?这么没精神。”讲话是河南腔,戏虐的搭着话。6 g, s, t2 f7 s9 N1 x" z8 u
“没,地铁坐得太晃了,我从南郊那坐到这来的。”我无力的说。) ~6 M7 ?! K3 G1 ]7 B% `0 s: m
他嘿嘿一笑:“你大老远跑来南郊最好是找女朋友来了,不然就太不值当啦。”& M0 a% \% T' h, E
我完全晕到不想搭话,但是还是硬撑的说:“找啥女朋友,现在都喜欢找男朋友了都。”- v! B! o8 G( ~9 c8 b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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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笑得整个车都在晃,我不禁抓紧了他的腰。
4 ]! q* L9 |2 b" p! V: D“你这小伙子真有意思,男娃有啥好玩的,我在吉祥村有钱的时候一天能搞5个小姐。”
' o# x& z' p( C5 T7 H3 x我完全不想搭有关于吉祥村的话,我有一个浙江的朋友一直以为兵马俑在山西,但还是听说过西安的吉祥村。
* ~) t- s: d7 C“咋啦?不会真的是喜欢男人?”他看我没搭腔,继续问着。1 `* ~! J5 r8 j/ K3 T
“没事,我昏着呢。”我爱答不理,他也就再说话。
! s& ~4 O' p9 g F J- Z' d, X到了目的地,我没说什么就把钱给他了,一分不差,连给他找钱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m: q/ h# k% A5 s(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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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门顺路地找到了炮友家,一进门马上冲澡。裹着浴巾出来,我居然昏到看老刘的重影和我裸着上身的炮友重叠。
t- L! C" ?; @我操幻觉都有了,赶紧得被人操了,不然我可能就要中风了。& E9 B8 [% \) c' s8 O+ J6 X
炮友其实条件不错,在Gay圈里面至少算得上是个Man1,没有什么娘的手势或腔调,下面也挺大。听说他单位里面还有不少大龄未婚女青年喜欢他,我也经常这么亏他。6 V6 f a2 E4 c: C2 O, f" X7 t
我每次回西安基本都要找他,所以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我俩啥都没说,直接开始接吻。他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揽着我的屁股揉搓着,另一只手揉着我的乳头,接着就把牙齿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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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乳头是全身除了下面和菊花以外最敏感的地方,所以在他的舌尖凑上来的一瞬间,我全身的肌肉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好像是被电打了一样。; L+ j7 X( C# `8 m/ ~
他直接把我扛起来:“咋又胖了,最近又天天吃猪肉了吧你。”
3 V2 o3 b- m# @- `“是强壮好么。”在他把我扔到床上的一瞬间我直接回了一句。! B0 O) p/ p4 M" t0 c
他完全没有迟疑,套子一套上就直接开始舔我的菊花。炮友舔菊花的技术听他说是有名的,被他舔过的小0一个个都叫的花枝乱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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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便也不免俗的被舔得花枝乱颤的,忍不住叫了出来:
* O; I) [+ v# f. I“师傅你轻点,啊,我的菊花被你舔得好痒,快贼我吧。”# Y$ D& g' X% Z5 [, I/ m
听到了之后我炮友愣住了:
" [& T" y' l& G- ]5 c" b8 y“我操你啥时候叫床这么重口了。”5 W+ j! W% i, e" |7 l
我蹬了他一脚,“快点”. h$ w) S/ M7 M9 [6 [: k
“我操小骚货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
" h8 c( ?6 ~0 Z& r* C$ Y我直接把他187的壮硕身躯趁他重心不稳压在床上。(好歹我是个185还爱运动的小男娃呢)
8 M2 w( U7 t; D. k“你再废话我就把你鸡巴给你拔了。”于是我完全不理会他诧异的眼神,自己坐了上去,开始动。2 y2 G+ A1 N' L.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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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不在西安的时候吃了什么啊...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啊…主动的小0了”% e5 Z2 P2 J4 @- w
他两个眼睛瞪得老大,看起来还有点像黄磊,一愣一愣的试着不被快感给吞噬,用仅剩的理智组织语言。 X; s" D% e% c) p$ C6 ^( t* G
“喜欢就叫出来,别闭着嘴当哑巴婊”我觉得自己那天绝对是被上身了。( }; r$ J7 }2 q4 @/ s
他被我吓到了,点了点头,慢慢地开始从小声叫大声。手也一直打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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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l" B# q: y) z W# C0 y2 f“哦哦,弟弟你好主动弄得哥哥好爽啊。”+ |% y7 t6 ?" s# A4 e# o
“没错,坐到最底部,让哥哥捅你的小花心。”9 H2 W. p) W( Q8 Z1 b8 }6 o
“我操…你是吃了药了是不变的这么骚,真不愧是哥哥的好弟弟。” A4 H E5 s5 j# x* o& `
! q) [: m! f7 q3 X' {6 k手落在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和他床的咯吱声不绝于耳,再加上他低沉的呻吟,如果门外有人听到我们的声音,不论是男是女都会欲望迭起吧。
' h0 @2 A7 ], a& [! F6 U6 v! Q但是我只是沉沉的呼吸着,闭着眼睛,脑中浮现的居然是老刘操我时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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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4 [& l+ O8 E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不住了,把我抱起来疯狂地像打桩机一般地操我。他的大卵袋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更大的啪啪声,被插到G点的我终于也就松口,和他一起大汗淋漓地浪叫起来。
! l8 Z, r. Z1 L% N# W; h就这样像野兽一样被草了5分钟,他紧紧抱住我,插到了我菊花的最深处,射到了套子里。. \8 _# l% K, m7 m7 C& M
+ a9 E. d& g7 V“你今天怎么了总觉得你心不在焉的,而且那么主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怎么,来之前吃蚁力神啦?”我和洗完澡的他一起躺在床上,享受着终于凉快下来的空调房。" f; d U e' V, A q1 I x
“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平常不是抱怨我没有热情么,今天如此有热情的把你压在身下伺候你还不喜欢?”我闭着眼睛,一点情面都不留。' c5 B* _' L+ H& V0 J7 |6 H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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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友和我在不做爱的时候其实是兄弟相称,我们以前在西安的时候两个经常出去一起吃烤肉,唱歌或者开车出去。但自从我到了外地上班,见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其实他算是我除了家人之外最信任的朋友之一,有什么事情都会问他。
4 g; D! A; @) }. V' R他告诉我他家里人帮他相了一个亲,家人都很满意,他自己也默默的就认同了,明年情人节的婚礼已经筹备好了。
) T1 Y0 l# _4 D4 O B( O: s“哟,都要当别人老公的人了还在这操自己弟弟?”我的体力恢复了点,打了他健身有成的大胸一拳。
4 u) T2 c, @( s( ?/ f2 ?“过了今天这次,也许之后我会比爱我老婆更爱我弟弟哈哈哈。”他一开始像是在认真,但是那爽朗的笑声发出来就破功了。- H& k9 S1 ]. J. n! T; e
; d N" E7 R+ { o; ?$ G不知为何,半年没见的他眼里多了些愁楚。不,我是知道为什么的,但是我没有任何办法让他心情好点,也没有任何对这件事的解决方式,只好向他那里靠了靠,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那是他的敏感部位。
1 N/ u5 Q7 { \6 J“我操!小子你过得不耐烦了?小心你哥我分分钟把你操得怀龙凤胎。”+ S* `% F# F. `: d1 H7 F$ K4 b
他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向我扑过来,毕竟他还是很壮的,再加上我刚被操完一点力气都没有,就无奈地看了看他又硬起来的深色大吊。 q$ d5 J! e!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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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轻点这次。”2 v( _ \) v4 n b4 \6 Z9 e" \. D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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