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早了,李峰开门的时候一脸惊讶,怎么,被辞退了么?6 V/ c5 w$ q0 V" c: T
我觉得李峰并不是海哥说得那么内向,而是相对海哥没那么滔滔不绝。我把下午的事情大致一说,峰哥构着我的肩膀说,你海哥神通广大。我可以说tony是海哥罩着的么?有太多的故事可以把海哥说成传奇,包括我。) `. @0 l8 L) P$ d2 M
你怎么了?
" R8 w7 I* r2 k4 V# T% Q8 R 峰哥刮我一鼻子,小孩子不打听大人的事好么?# r, B6 T N4 |; c# }# }
看见厨房里堆着好多东西,我就惊奇。峰哥啊,你就真的给海哥当家庭煮夫么?
$ B% U' V# D( T( s; r! u 峰哥叹息,我没本事只能做这个哦。你看我,有合约忙死,没合约闲死。这不,突然加了个合约,也是我一个公司的兄弟,突然病了,我要去北京顶一场秀,要去两三天的。我采购了一下午,给你们准备这些。我不在家海哥要么吃泡面要么就是下馆子,对身体不好。你会做饭么?
& M8 u# q# D& R3 h+ |2 H& l 我说我会一点。
L9 \1 U7 y. k: C) }# h3 | 峰哥一样样吧食材分包装好,还写了料理方法的字条夹在里面然后放入冰箱。你就照着我写的做,我看好你,海哥这几天就交给你了。
( M2 s) k/ v# k# R! b2 \ 我们正热闹说着,海哥回来。看我们在厨房里忙成一团,海哥揶揄到,呵呵,看着像一对小夫妻啊。
' Y ~) m/ J' d* W k+ \ 峰哥过去亲他,哪有,我离开几天,帮你把小三都准备好了。海哥推开他,去,人家江胜是老实孩子,别带坏他。江胜,今天tony给你另外派活了?+ X1 `/ O& j1 I
我一惊,这tony怎么回事情。$ A+ o( {; e L+ d r
三个人坐下喝酒的时候我憋不住说,tony欠海哥多大人情,要还得这么隆重。. Y, K' f ^- U8 D, v( i! g c
峰哥在一旁撇嘴,我不是跟你说了么,tony有今天全靠我们海哥呢。
4 K0 k- f% A% x 海哥只是喝着酒笑,阿峰,看你这醋要吃到哪一天,我跟tony也就好了没几个月,都明白我们过不到一起,你老拿这个堵我。人家江胜还是个孩子,又是刚来我们家,你就老说这个,不好。
1 l: x( y9 V* B+ F 峰哥停下筷子,不是我小气,你看任何男人多一眼我都不会舒服。6 O' Z) \4 X9 ?( G) p' y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峰哥爱海哥太深情了。; y" x3 b4 [: H5 w9 W2 C
海哥用筷子敲敲酒杯,李峰,你放一百个心,就是有好莱坞一线男星钻进我被窝也不动心。
( C! w/ B. d: g, R) B: d" c$ x 李峰抓住海哥的手,像要落泪的样子,我知道了,我就怕好梦不长。海哥推开他,你看你,人家江胜看着吃不下饭呢,你这么骚,我哪里还会看上别人。
& ]- J$ R v; |) E 我简直要喷饭了。我还是第一次真正介入一对gay的日常生活,面对他们,我所有的烦恼都飞去了无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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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海哥认识好多年,其实也仅仅是业务联系,而且在我跟德叔的事情大白天下之前,海哥估计也不会正眼看我。海哥一直在我的心里是帅哥中的帅哥,我说的帅不是漂亮,而是气质,儒雅的文艺大叔。而德叔又是另一种气质,是魁伟勇武,豪爽粗放的大男子,光听他洪钟般的嗓音便会深深迷醉。3 H4 R, l e& x4 x
今天峰哥不在,我赶紧把手头能做的全部忙完就溜回了家,其实也大概7点不到的样子。看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我罪犯似的溜走,有些不地道。
. D4 Z8 @! y' B( ` R7 O P# K 还好,海哥还没有到家,我根据峰哥的编号,把今天的材料拿出冰箱放在水槽里,把客厅的音响放上法国香颂,便开始琢磨着做菜。其实我也算蛮会烧菜的,德叔一直夸我做得好。只是与峰哥比,我就差太多了。. J# V0 [; v" S u5 R8 ]
等海哥到家我都已经装好盘子了,酒也倒好了。我去开门接过海哥的提包,立马又想起与德叔的日常来,好想亲德叔那样亲一下海哥。海哥似乎看透了,轻轻捏一把我的脸,真是好孩子,好乖的。我连忙知趣退后,放好包,给海哥脱大衣,趁机可以靠近闻闻海哥的气息。海哥好香,那香水牌子我不熟悉。5 R& E; Q+ t' G+ e% o/ U) C
海哥换好衣服洗好手坐下,举杯敬我。我眼眶不听话地湿了。海哥捏捏我的手背,是想你德叔了?) x% l8 e7 z' G) c3 i4 F2 e1 M5 _
我点点头。6 H/ D) y" @8 z( c) R" Z5 s) m
海哥也叹息。我想,周永德也一定不好受,要不我啥时候去杭州联络联络他?
- z; f4 H( |; ^) o 我摆摆手,不要再为难他,我算啥么,他很难的。我这个年纪再怎么重来都没所谓,他不可以。6 ~5 R2 l5 }, o3 t
我们默默地喝酒,忽然不晓得怎么闲聊。 " z& Y" X; m3 V; I! q
# Q$ x% W( \! B 看来不先说说我与德叔的故事,没有办法再往下写。德叔是我的一道坎,可以说是重塑我的关键。在认识德叔前,我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德叔是我父亲之外最亲近的人。
: l1 C9 @' I* n6 u 在此刻又不得不说说我的父亲。# y: Y& v+ h z8 [1 S/ V
我父亲是复员军人,退伍后一直在电视台的安保部门工作,很平凡但很有情趣的一个人。我爱好音乐和美术都是因为父亲的教导,学钢琴学绘画,花去了父亲几乎所有的金钱。在我6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母亲跟他的半路相好去了澳洲,撇下我们父子相依为命,所以我一直把自己划归单亲孩子一类。一直到我大学毕业,父亲才提出再婚,那女人跟他相好好多年,也是离异的有一个女儿。0 s' ?( L' ]! H1 ]- L
自从父亲从家里搬出去,我就尽量不去打扰他们那里的生活,我成人了,可以自立了。再说跟父亲在一个单位工作,也经常见面吃个饭什么的。父亲快到退休年纪了,台里也很照顾他,上班也就是接接电话看看报纸。& G0 e; d. g' ~: k: r
我是通过父亲的关系才能进电视台做实习生,不过我真的是通过自己努力,才能从打杂做到编辑的。6 i6 O8 s6 q' V' a# [" Y/ [
认识德叔是我刚从实习生转到正式编制,做的是摄像助理,也就是提箱子管器材布线一类的事,忙得时候也帮师傅买个盒饭开个车。
; S, M7 J1 t4 x% Z, O 德叔是我们这个频道新来的主任,是因为我们这个频道一个正红的节目导致原本的女主任跳槽去了上海,德叔是调过来救场的。
8 g0 S4 i, X+ M% B# N. N7 c4 \- W 德叔德高望重,是台里的元老,台长也敬他几分,我这样的新人根本没机会与他认识。机缘来自我师父在拍一个节目的时候,景搭得不牢靠,压伤了师父的肩胛和手臂,组里调来遣去的只能让我去顶岗。记得德叔找我谈话的时候,我激动得像发了哮喘。德叔叫我别紧张,谁都有个开头,或许将来这台里就是你的天下。# r* N6 a1 o+ ~! e+ V" j
我于是懂得什么叫德高望重。
3 F P, u# \9 [; L% {3 u 这次机会我把握得不错,把几个星期的各档节目都顶下来了。等师傅恢复上班,台里正好又开了个新节目,居然由德叔亲自挂帅做编导,于是我就是当仁不让的首席了。
; i _9 J7 w/ @- i1 v" P; { 记得要出个外景,是去天目山,因为要连着谈分镜头,我就跟德叔住了一屋。第一次看见德叔脱得赤条条去洗澡,我鼻血都要喷了。德叔跟一般中年男人不同,显然他是注重控制和锻炼自己的身体,一般的中年男人接近五十那臀部都没法直视,因为久坐而导致的肥硕和松弛是最致命的。德叔有浑圆而结实的臀,虽然胸廓没有腱子肉,但还是厚厚的引诱我想去捏一把,加上他粗壮的长腿,我是不敢多看。有时候上班找我谈话,他在办公室里踱步,那慢慢摆动的双腿,会令我双腿间瞬间鼓胀。虽然我强力克制,也总免不了去靠近和撩拨德叔,但德叔始终没感觉,当时我猜德叔是个百分百的直男。
" N9 w' P% V, R( S( {2 t 但我记得看过一个电影,有句台词是:不在人前,没有真正的直男。
+ Y m" x$ u7 Y: P! j. H( m 那一个星期我总是期待奇迹降临,但除了讨论分镜头文案的耳鬓厮磨,德叔真的没有好好的看我几眼。4 s/ @+ t% z) x: m6 F8 m/ ?
在离开外景地的前一天晚上,全组聚餐。德叔自然轮番给大家敬酒,大家也不会放弃这个可以灌醉德叔的机会,而最后的机会只属于我。) i- e) R7 L& C) e
8 C2 ^; C( H+ f- G, H; h 看德叔醉成那样,我心里不好受,那帮平时对德叔恭恭敬敬的年轻人,此刻起哄得比谁都厉害。我过去扶起德叔,想送她回房间,又引起一阵起哄,哦到底是干儿子。
3 ` f0 m/ k X- j1 c' V 干儿子就干儿子,总比龟孙子好。' F+ v/ A7 v8 E/ R
只是一路扶过去,德叔实在太沉,东倒西歪的,我根本撑不住他魁梧的身体。他还反复回身要往餐厅去,说还有谁谁没干了酒。终于连拖带拽的吧德叔推倒在他的床上,我已经是满身满头的汗了。, S u8 O7 g) e- }
我俯身问德叔,就直接睡还是要洗一下。德叔挥挥手,还要喝呢,今天真痛快。一股浓烈的酒气直扑我的口鼻,要是别人我早吐了,可是德叔我就感觉不同,那种辛辣的刺激裹袭着满满的荷尔蒙熏得我飘飘而然。" M9 W( O. Z; c* ` O1 X; _
我解开德叔的领带和领口,脱下他的西装,领口呈现出深红的皮肤闪着油光,好想伸手摸一把,可是我不敢。德叔咕哝着,想坐起来,含含糊糊的听起来像是要尿。我赶忙拉起他又是生拽硬拖地进了卫生间,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解不开门襟的扣子。这种还穿老式西装裤的男人现在真是凤毛麟角,让我爱死。
' H/ h3 y ?2 T& O2 q 我犹豫着帮他解开扣子,接下来真不知道怎么办。还好,德叔似乎清醒了些,自己掏出家伙一顿狂尿。我站在背后撑住他的背和腰,深怕他会倒下。果然,等他尿完,不知如何脚底一滑差点摔倒。
! b7 l( H. L8 G- a 我扶他直接坐在浴缸的边沿,开好热水,开始帮他解衬衣的纽扣,然后是裤子的皮带,然后是长裤,然后是……
6 O5 n$ d$ A/ o7 ~$ [ 虽然我曾经认为自己是喜欢粗壮的毛男,甚至喜欢看毛熊的钙片,但看到德叔满身精壮的肌肉和丝绸般光滑的皮肤,我大大地吃惊,裤裆里毫不气馁地膨胀起来。我竭力克制着,让德叔平躺进浴缸,然后用热水帮他冲洗,更不忍直视的是德叔下腹上蘑菇云般蓬松卷曲的黑毛,和黑毛丛里即使不硬也是那么巨大的一坨。也许是热水的缘故,德叔似乎有些恢复神智,他看着我,傻傻地笑,江胜,你也一起洗吧,看你衣服也湿了。/ m% {. f3 C! {; T; e1 l9 P6 w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我显得毛躁地脱掉衣服,爬进浴缸帮德叔抹沐浴露,哦,那感觉我永生不忘。
- |8 g% }' p/ @9 N& q p3 Y# V2 N 当我抹到德叔腹部的时候我惊呆了,德叔居然跟我一样挺立着红红的一杆,我此刻明白德叔是什么人,或许他根本没有醉得那么厉害。我停下手看着德叔,德叔也看着我,收起笑容,用他蒲扇一般的手掌伸过来抚摸我的脸,江胜,我喜欢你。5 P/ F( ^+ t8 H5 O/ {) T. O2 E
我本能地凑上嘴唇,我不知道我们究竟吻得有多久,还有之后的一切,如同梦幻一样不真切。只记得德叔最后说,我其实没有醉,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 }: y- p, W7 y! @0 h' E" M9 F
6 _' s% v- A: ] 今天周末,没过六点,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只有我还在整理一天忙过的资料,tony窝在一角的沙发里打电话。我整理完资料,收拾好皮包便跟tony招呼,我走了。5 x/ I+ q# M: _
Tony来了个大摆手,还飞了个吻,一副老外的做派。" w& D8 _7 Q( g! J4 I4 l0 `0 C
还没进小区门口,看见海哥的车开过来,还朝着我闪灯,等他在小区门口停车,海哥摇下车窗问我,家里吃还是出去吃。8 c4 `+ d) v# H* Q- X
其实我想出去吃,好久没来上海,好想享受上海的灯红酒绿。可是峰哥安排的那一冰箱的菜还有好多。
( G3 v( b8 z: t- L 海哥像似看透我的心思,别管你峰哥会回来说你,是我要请你吃饭呢。坐到副驾驶座,心想,我也峰哥一样的喽。然后我问海哥去哪里。海哥问我想吃啥,南京西路吴江路、梅龙镇广场、中信泰富,那里太多饭店,中西川扬,看你想吃什么。我心一横,可以敲一下海哥竹杠的话,我想吃日本料理。海哥一支油门,没问题,我们江少要吃啥就吃啥。
" _* N; W4 A. \- E: p/ r 我突然有些心慌,海哥不会发现我对他有所企图吧,他再来个顺水推舟,今天又是周末,峰哥要后天才回来呢。这一想,手脚也僵硬起来。我故意没话找话地说,峰哥要后天回来是吧,他这样演一个秀收入很多吧。
( S) L7 N4 N- l+ u# b 海哥哈哈大笑,小鬼,怕我吃你豆腐啊,我请你吃饭,你非要提醒我世界上还有个李峰。再怎么说我是可以做你叔叔的,而且我跟你德叔也算朋友。你不要老担忧什么,即使你想跟我约个炮也没啥,阿峰也不会有啥,我们经常场约个三P什么的。! x& G% F2 @2 s) j) k
我一下子语塞,我乡下人了不是。
* J" \' q- J" }) h 海哥腾出一个手来。摸摸我的头,好孩子一个,硬是被你德叔害的。: ?8 ?, [' ^' X$ l) X- T1 s/ f. Q
我连忙辩解,不怪德叔哦,我懂得。
2 h5 X- V4 u( Z- Q, s, ?/ G& r3 R 嗯,你懂,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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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 F3 B7 U. {# ~5 L9 I1 [5 V 我是个日料的狂粉,毫不气馁地点了几大份的刺身和寿司拼盘。看起来海哥也喜欢日料,我又想起德叔,每回我要吃日料他虽然一概应允,但我知道德叔不喜欢吃生冷的东西,我能领会德叔所有的爱,我也会给他机会宠我,让他表示爱给我。
5 U. e; c2 `9 F$ H9 E3 ]; [ 海哥看我又迷瞪了,拍拍我的手,怎么当我透明的?
8 I( B9 p2 O# E& X+ D3 ^. M5 ]7 d 我不好意思地夹一个寿司给海哥,我经常犯迷糊,按你们上海话说脑子坏特了。: K# I! @$ a0 C1 |
海哥接住我的话茬,按古典的文艺腔,这叫做心碎。1 g" U/ C3 N4 s7 P
我举手投降,真的,我开始喜欢海哥,其实我愿意叫他海叔。
% r! X' V/ D7 {, l 海哥拿了我的酒杯,把剩余的半杯一饮而尽,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喜欢年轻的,不自以为是的,也就是说新新人类。
$ ^: ^: @- Y) a 我也拿了海哥的整杯酒一饮而尽,你说你喜欢一个傻瓜。海哥点点头,你不觉得我们傻得一样么?# H2 C' H3 R8 j/ R5 O
我真像吻他薄而微翘的嘴唇,还有唇上若隐若现的胡须。如果说,德叔是绿巨人的话,那海叔就是孔雀。- d2 E1 e% C5 {& x- Z2 D4 d# S% X
但我知道,海叔只是瞬间的调情,老男人都喜欢如此。. }3 _/ k& a1 T: P
理智告诉我,我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哄上床的MB。4 m& s8 p7 K6 E/ H( b5 R4 d
虽然我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海叔是否真的想上我,我也不知道海叔会否来这里看我所写的一切。即使我已经尽量隐晦了人物的具体姓名和身份,我想海叔还有峰哥都会知道我在写谁。
6 t7 m8 Q. ^. ^9 o 我觉得好累,作为一个gay,我从来不觉得骄傲,我甚至觉得,因为我是gay ,我为什么不可以随意淫乱。当全世界把gay都当做精神病,即使有部分法律的保障也只在怜悯的层面。去他妈艾滋病的恐惧。; }9 ?4 n9 H2 ^% w$ Y" ?& H
海哥又给我倒酒,我说,海哥,我其实很痛苦的不仅仅是失去德叔,你知道吗,半年多了,我一直是自撸来发泄欲望。我从来不是一个纯洁的人,没有了德叔,我的身体再干净也是白费。/ k4 j4 k) V& N. _9 L
海哥揽住我的后背,我明白,我也有年轻的时候,那时候我比你更痛苦,我那时候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倾吐,现在至少开花到我们可以找到彼此。( I4 N* b$ I: B. p0 F
我用手去堵海叔的嘴,带我回家吧海叔,Fuke me!$ z, G0 }- [( E" v$ `- b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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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不敢说话,海叔会怎么看我,是我借口,还是他借口?
) q( K4 S4 ]& T4 |/ k: M3 V) `& w 我始终不知道我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我觉得自己是单纯的,但回想每一件事,有许多的琐碎却又那么猥琐,我大致给人印象不错,是因为我长着爸妈给的一张脸和一副身材。我能够轻易引诱人,因为我年轻,更何况我喜欢那些别人不喜欢的人,所以是我容易上钩还是别人容易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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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思路是模糊破碎的,昨夜的酒没醒,昨夜情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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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0 ~8 k) Z% a0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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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北苏州路的时候,海叔突然在桥墩下停车,他说,我想亲你。我迎上去,我喜欢老男人嘴里的气味,烟草和酒,还有浓烈的老男人特有的味道,我无法描述。当海叔企图解我裤子的时候,我挣脱说,快到家了,我喜欢舒舒坦坦的。
* d& L1 C' {- N ^ 海叔又给我一个令我窒息的长吻,把我的舌头吸到他的满口,我怕我的舌头是要被他咬断。海叔继续开车,而我捂着颤动的心吞咽海叔的唾液。德叔在我的脑海里无限放大,酒精的作用力,海叔与德叔我已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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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梯里,正是人们周末晚餐后回家的高峰,人们七嘴八舌地说话,我跟海叔沉默,海叔悄悄捏我的手,我板着脸不看他。在电梯靠门有两个标致男孩也没说话,他们长的一般,穿着却非常时髦,而且身材极好,他们会是gay吗?* w: D! E7 a: H+ U,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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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gay的眼睛里,全世界的摩登男人都是gay。0 C& i7 S7 J.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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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房间里,海叔开了淋浴房的热水后,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当然我脱他的,其实我们是在相互撕扯。我早就观察过肥皂架上预备了许多安全套,我撕开一个塞给背后的海叔,海叔喘着呼吸猛然挺进,这样撕心裂肺的感受久违了,我也往后顶着,只有如此才能减轻我的痛楚。德叔就知道要来就来最猛烈的,所以痛是在停歇还才能感受得到。
# u6 q6 f% D# ?* H5 N' o" d1 C& k) C! t 在我给了海叔这个信号之后,海叔就变得凶残起来,我看见自己的胸脯被勒出的鲜红手印,我的脖子刺痛,那一定是布满了海叔的齿痕。
- x4 o) ?; h. m' p 当我们擦干身体躺到床上,海叔张开双腿,小少爷,该你了。
" v7 \' U' ^7 z6 I, x# p1 y$ B 我几乎泪涌,这是又一个德叔啊,只有互攻才是我的制高点。) p$ f- n) Z: L) ^$ ~+ B7 f
海叔比我和德叔都松很多,他原本应该是个纯受么?在海叔迷乱的呢喃层叠升级中,我喷涌了,海叔也在自己的手心里喷涌。我们嗷嗷地嚎叫,如同两头野兽。( u/ Z: n2 [- L8 D1 B: l. q& N
在我即将睡去的时候,海叔说,你是我经历中得到的最完美的高潮。我弹着他的乳头,那峰哥呢?
0 n7 e% ~% G0 r+ f$ x 海叔亲了亲我的唇尖,他也会喜欢你的。6 [/ c4 h0 P6 E6 G" Z4 _. q/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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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