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时对我和孙节打了招呼,扶着外婆慢慢的出去了。
0 a* B$ M7 {, F我对孙节吐了吐舌头,他伸出手指,在我的头上使劲的弹了一下。痛的要命。我下床拿着枕头追着他打。他躲来躲去终于被我逼到卫生间角落里了。' \+ J& a. R: S4 E m4 x1 h" z0 d# a
“大爷,陪小妞耍耍吧?”我把指关节压出咔咔的响声,把卫生间的门一脚关上,嘿嘿淫笑着向他走过去,伸出手作势要非礼他。不想他忽然一只手把我的右手擒住,略一旋转,我就疼的受不了,只能随着他旋转我手臂的方向背转过去,他顺势把我的另一只手也捉住控制在背后。然后腾出一只手直捣我黄龙,粗大的手在我短裤里把玩起来。然后在我耳边低声的说道:“本大爷今天有雅兴,就陪你玩玩吧。”
- Z6 x: `# O& J5 o K我被他控制了关键部位,还不紧不慢的揉搓着,腿有点发软,脸开始发烫。妈的,明明是我先调戏他的,但显然我自己先按捺不住了。但是嘴上不依不饶:“还不一定谁玩谁呢?”
' g1 _+ A" s% S2 h! {/ W, S; J; T- r2 Z“玩玩看就知道了!”他又低声甩出一句。随即把我上半身俯压在洗手台上,手上的力度和速度又加重了一点。我挣扎着,做着无用功,因为我从来没从他的强制下挣脱过……他说过,喜欢我在他身下挣扎的样子,因为我的不成功,让他很有成就感。这个变态狂!! l- n2 b0 ]4 U) F0 @" v) l0 |0 y+ j
不好!我今天状态也来的太快了点,好像要守不住了。我干脆放弃了挣扎,绷紧身体,闭上眼等待那如闪电般畅快的时刻到来。
2 [0 u# i& b9 ^& K忽然身上一轻,他停下所有动作,放开了我。我睁开迷离的眼,望向他。他对我嫣然一笑:“本大爷今天的兴致到此为止,明天请早。”妈的,老子又被他耍了!他对我的身体真的是掌控到极点了,我什么时候有感觉,他拿捏的分秒不差,却用来对付我,简直是让人七窍生烟了,真想狠狠的踹他几脚。
, W& u. Q$ R2 B/ `; B& z2 w( n0 x不过我不甘愿放弃那如同漂浮在世界之巅的舒服感受,准备自己解决。刚一伸手。他又笑着以一种非常平静的口气说道:“你敢的话,一个月内我在家单独留一张床给你养好身上的伤。”说完,他打开卫生间的门阔步走了出去。
7 L: X! c; h+ [2 n6 h W这简直是赤果果的威胁!老子虽然快一年没碰过男人,那是因为憋了一口气在心里,吃饭都品不出味道,哪有心情想其他?现在终于解禁了,让我一个月晚上守着帅哥做柳下惠,那还不如杀了我!可眼下放纵的感受又那么美妙。左思右想,权衡了半天,巅峰的激情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还是乖乖的提上裤子,灰溜溜的出了洗手间。看到他坐在床上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有点欲哭无泪的沮丧。9 b& ~. V2 G4 |% P- C7 J4 P O! \
如果说这世间有一个人是我的克星的话,不,如果说这世间有两个人是我的克星的话,那眼前这个男人简直是我的首席了。什么?你问另一个?除了刘飞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至于曹时,我才不怕他,斗智斗勇这么多年了,虽然互有胜负,但总体来说,我还是略占上风的。虽然又被孙节彻底的调戏了一把,很是郁闷,但是想想曹时,我又得意了起来。这是不是阿Q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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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开心;成长,开心;拼搏、开心;得意,开心;成功,开心;回家、开心;难过,开导;失败,倾听;沮丧、抚慰;萎靡、关心;前一个,是我,后一个,是母亲。9 \8 B5 r+ S' @% s0 q: N0 y
——节选自曹时诗歌《母亲》2 |& e0 |2 j6 [* {- H, R
“叮咚”门铃响起。“请问刘处长在吗?”一个好听的女人的声音传来。
3 q/ |6 \, z( W! a从称呼上看,看来我的公事来了。收起刚才的沮丧,我整理一下衣服,靠坐在病床上,孙节帮我拉好被子,站在床的里侧。那个严肃认真的办案骨干又回来了。; x% T" x* a/ V( c8 j( `% E
“请进。”孙节应了一声。
# E2 `) R" }. a9 `4 W. g, _! Q9 a门被推开了。一个打扮的十分得体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身材不是很高,略瘦的脸上戴一副银色的金属半框眼镜,一身白底青花的无袖旗袍,半高跟的鞋子,提着一个很别致的手包。手上抱了一束康乃馨,把整个人衬托的清新脱俗,非常有气质,天然的有一种让人尊敬的感觉。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于是看了孙节一眼,他也正看着我,带着同样的疑惑。这究竟是哪一位呢?
# f5 {+ J ]0 A9 @# ], o8 J* I; B“请问,你是市检察院的刘落处长吗?”她对斜靠在病床上的我很客气的问道。
! [( }" D0 [) _* \5 N“我是刘落,你请坐。”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你找我…有事吗?”我有点迟疑的反问回去。
. c2 C1 f T' C& s1 _$ P! C' p“我是……”她顿了顿,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并没有坐下,而是把花轻轻放在了我的床头,站在床边继续说道:“司马猇的妈妈。”
& w) ?2 f& y; u4 N5 q r一句话足够了,她的身份,她来的目的,她要说什么话,我已经了然于胸。其实我并不怪司马猇,虽然客观上因为曹时的出现,他并没有给我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即便是我真的被他打伤,也不过是皮肉之苦,大不了哼几声,眼泪都不见得掉一颗。只要休养几天,一样生龙活虎的。比起身边这个男人大半年里恩赐给我的那种挖心挖肝、如影随形的痛,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胡乱的想着,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I$ n, m/ O/ J$ n' m+ t
可是一片安静,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孙节坐到了我的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忽然扑到我床边,普通一下跪下去,满脸泪水,拉着我的手不停的摇动:“刘处长,我求求你,放过司马猇吧!他还是个孩子啊,我求求你,求求你!”
: I1 d/ W: ?# a& \( D我根本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做,一下子慌了神,一边赶快伸手拉她起来,一边说道:“阿姨,有话好好说,您这是何必呢?快起来!”) w& E5 s% j; u( @; c: B- Z4 C
可是拉了几次,她都没有动。继续哭诉道:“刘处长,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司马猇计较了好吗?他已经在监狱里呆了4年了,好不容易减刑出来。要是再回去,这辈子就全完了。我求求你放过他吧,你放过她,这辈子我当牛做马还你的恩德!呜呜……”她跪在床边,苦苦的哀求。5 a5 [6 }, a+ o5 q% E, m, v% {2 R
“阿姨,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坐下好商量!”我急忙道。* q7 R$ U, q5 E% N3 X1 E; J
“不,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别怪他……”她坚持着不肯起来,满脸泪水。
9 B7 k/ D0 k9 v! \3 Y我觉得眼前这个母亲不止伟大,而且善良,善良到单纯,毫无心机。
3 p1 n4 |! }% x, ~6 ]0 w' v我记得上次也是有个刑事案件被告人的父母,穿着皮草到我的办公室来。进来后自顾的把门一关。直截了当的问:“多少钱?”- A3 ]7 k' v2 w- o0 i9 q
我问:“什么多少钱?”/ p z( t9 v! x
那两个人笑了,可能觉得我这么问有希望。那男人回答道:“多少钱我儿子段昱才能无罪释放。”/ H/ i7 t% a# f' @* G4 N- M4 m& E
我也笑了,笑的很灿烂,问道:“你们拿来了多少?”: S( W0 @/ U7 e. n: S$ Q( o
男人从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封还带着银行封签的大红纸币,问:“十万够不够?”
- D1 x2 x5 z* T2 I, [我伸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钱,摸了又摸,脸上一直笑眯眯的。半天没说话。那两个人也一直陪着笑。我突然站起身,冲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把钱丢到走廊。大喊:“法警,给我把这两个人赶出去!”几个法警冲过来,架起他们向外走。那个女人大喊:“姓刘的,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2 M5 K1 o6 |% y9 n4 c- s
那个案子其实很简单,段昱不过是个诈骗团伙的胁从犯,又基本没参与诈骗的过程,只是到银行帮主犯取过两次钱而已。因为是未成年人,又是初犯,所以我的建议就是微罪不诉,经过检委会讨论,同意了我的观点。段昱直接释放。
& ]* h8 m" W* S, g3 ~0 Q那对段姓夫妻以后又多次打电话给我,非得请我吃饭,我都推辞了。到现在两年多过去了,去年段昱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那对夫妻大宴亲朋好友的时候,也邀请了我,我欣然前往,包了500元的红包,还嘱咐腼腆的小伙子以后多走正路。那对夫妻逢年过节的都会给我送点水果、点心什么的。到办公室打了招呼放下就走,追都追不上。弄的我都很不好意思。
& b/ B- o+ {4 N% F5 j可眼前这个妈妈明显不懂这些人情世故,连要表示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跪在那里苦苦哀求,低声下气的用尊严为儿子乞求未来。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如果司马猇换做是我,我想她也一样会这么做的吧。我对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肃然间有了深深的敬意。
1 B; W- G$ o3 f0 i& s2 h/ i4 y' P, Q她仍然在跪着哭诉,我还是没有能把她拉起来。我示意孙节过来帮我一把。他忽然对那女人说了一句:“你…你是…夏侯老师?”
# }! m# j5 R5 a& q我心里一惊。
$ n5 P5 U7 H' }! X6 r/ \4 ?那女人止住了哭诉,抬起脸,轻声的问道:“你认识我?”: e5 C9 d0 v o5 K8 n- B
果然是她。我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我晕了,当老师的给学生下跪,非让我折寿不可。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滚身下床,强行把她拉了起来。我手臂上的青紫色的淤痕和擦痕,让她皱了皱眉。孙节过来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B: l2 _/ C, ^
突然的这个变故,让大家都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回想起读大学时的情景。当时夏侯樱教授刚从国外学成归来,被HP电影学院破格任命为特聘教授,主讲西方音乐史课程,据说此课程极受同学欢迎,场场爆满。因她与我就读的HP大学法学院的院长是同窗,因此为了培养法学院学生的综合素养,因此把她请来HP大学法学院讲授西方音乐史课程,当时只准法学院的学生听课,为此本校的很多学生还去找校长请愿,要求扩大听课范围,不过后来似乎并没有被批准。整整一个学期,我学的最好的课程就是西方音乐史。并因此对歌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直到现在。大学时学的很多课,到现在我连课程名字都想不起来了,更不用说内容。但是夏侯教授讲授的东西,却让我受用终身。她只在HP大学开了一个学期的课,后来因故没有继续下去。因此听过她的课是法学院同学在同届的其他同学中一直引以为傲的一件事,甚至她略带四川口音的普通话都是我们模仿的对象。一直到毕业多年后聚会时,没听过她讲课的同学还觉得是一种遗憾。虽然我喜欢男人没错,就算孙节这混蛋曾经伤的我体无完肤也依然故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夏侯教授的欣赏,我一直觉得她是我心中完美女性的化身,她知性、优雅、风趣、渊博、富有修养和浓厚的艺术气息。
8 i3 P6 }: O7 o# w, `( O ?如今她知性优雅完全不见了踪影,眼睛里只剩下惶恐和哀求。这让反而让我充满了负罪感。一时间就像被石头压住了胸口,任何一句话都无法表达。
7 J6 Z. G% P9 N. F+ `5 d+ d1 _* R1 F孙节打破了这个沉默。他对夏侯教授说道:“夏侯老师,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HP大学法学院讲授过一个学期的西方音乐史课程?”
1 d$ G& L8 x5 V, n" o% ~夏侯教授点了点头。
+ C9 [- Y$ a0 i' N; B/ V! F“我们两个当时都有幸成为你的学生。”我慢慢的说道。9 p# a2 q5 v$ x3 H" A1 V( H
“这位是?”夏侯教授看着孙节问道。
1 \2 |4 Q( ?3 H: x- p; d“他是市中级法院刑庭的孙庭长。”我抢先说道,其实是想给夏侯教授一个宽心。因为以我们两个现在的职务,保证司马猇没事毫无问题。) a3 t& [% n7 t( C X
“别听他的,我叫孙节,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夏侯老师。”孙节急忙道。! d9 m9 \3 {, Z6 o [
“孙节…孙节…”夏侯教授低声重复了两次,忽然抬起头来说:“哦,我想起来了,猇猇的判决书上看过你的名字,你是审判长吧?”
$ D9 p. R e6 z“这个……”孙节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为学生,把老师的儿子判到监狱里去蹲了几年大牢,虽然都是依法办事,但见面还是少不了有点尴尬。
2 [+ i& U5 [- ^0 T9 z a# K“猇猇犯了错,得到些教训是应该的,你做的没得错。”夏侯教授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惜当时我在国外进修和工作,猇猇在国内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爸爸怕我担心,一直都没跟我说。一直到去年初,他爸爸因为癌症复发,担心自己时间不多,才让我从国外回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过了不久,他爸爸就……”说到这,夏侯教授明显停顿了一下。
( }/ ]% ]/ ]& |1 \/ o她努力调整了情绪,又继续说道:“猇猇虽然现在个性比较顽劣,但是小时候是很乖的,跟我和他爸爸的感情非常好,很孝顺。而且他很重感情,他会巴心巴肝的对他的所有朋友,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所谓的朋友的一点小事,把别个打成重伤了……这次也一样,因为他爸爸去世前的最后一刻,他都没有看到。所以自从出来以后,心里一直都不痛快,可是我真没想到他脑壳这么混,竟然跑去找你……”! Z2 {- \" o5 E, Z* @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程度,互相也已经表明了身份,大家一时又矜持起来。夏侯教授也不好意思继续跪在那里失态的乞求。她略略的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刘处长,那司马猇……?”( a( O2 ^, a0 e2 }6 L2 t
“夏侯老师,叫我刘落就好,你叫我刘处长,我实在是不敢当啊。”我歉意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司马猇,他原来的案子是我诉的,但是一切都依法处理,不存在任何问题,从来没有要针对他的意思。其实我比他也大不了几岁,一直拿他当弟弟看。他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
# I" O4 G4 P3 Y. u B“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又望向孙节。
8 a5 q$ T( t, D3 j$ \. i“他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我保证!你放心吧,夏侯老师。”孙节急忙安慰道。, C7 ]1 e3 b5 q B+ a- C8 O& f( N# c
“可是他现在还被关在派出所,我怕他被……”夏侯教授没有说完,我知道她担心因为司马猇开罪了我,在派出所被讯问时难免被打。
4 f, Q3 H& ^( O" i' W; [+ S其实我本人最讨厌提讯嫌疑人时用刑讯的方法逼供,曾经因为有一个强奸的案子查实存在刑讯的问题,而且四个嫌疑人的口供严丝合缝,分毫不差,一致的让人起疑。因此在我这一份口供都没有采信,加之公安机关没有提供其他有力的物证或鉴定结论,根本无法证实犯罪行为的存在。因此。那个案子我的意见是以证据不足不起诉,但由于这个案件是本院侦查监督处附条件批准逮捕了的,若是诉不出去,那不止是自己打自己嘴巴的问题,院里还会面临数额不低的国家赔偿。因此那个案子在检委会讨论时出现了严重分歧,我据理力争,最后检察长老张和分管公诉的副检察长都同意了我的意见,加上部分委员的支持,该案以绝对不诉结案,四个人全部无罪释放,最后院里还对四个人分别进行了国家赔偿。后来每次公诉一处年底总结的时候,检察长老张都会开玩笑的说,明年我们又给小刘准备了100万的国家赔偿预算呢。8 Z: d% h) t, N8 V0 T @. j: L+ Y, N1 \9 U
这都不算什么。那个案子被害人的父母不明白为什么女儿被四个坏人强奸以后,坏蛋还能无罪释放、逍遥法外,因此写信上访四处告我,我看过那举报信,文笔不错,诸如HP市政法机关的败类、最大的腐败分子、黑社会份子的大后台、强奸犯的保护伞、收受贿赂欺压良民的法霸、恶魔之类的称呼充斥全篇,真是字字看来皆是血,绝对是声泪俱下的控诉啊,不知道实情的人真会以为我活剐10次都不够谢罪的。我为此遭到了省检察院监察处、市委政法委、市纪委轮番的调查和谈话,虽然我行的端坐的正,不怕举报调查,但是那个案子着实给我添了不少麻烦。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件事忽然就风平浪静了,我很奇怪。有一次喝酒的时候,南市区公安分局预审科的王科长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那件事他帮我解决了。我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摆平了那对可怜的父母,不过很显然是法律之外的手段。我感觉很讽刺,我一心依法办案,坚守心底的哪一份公平和正义,到头来却要用法律之外的手段来解决问题。
+ m. o! Q: D4 T3 \7 C. @' _! M4 T' W我心理想着这些事,一直没有说话。孙节看我走了神,在一边捅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 g' c8 ^5 q: H- t; o3 _5 E" k“夏侯老师担心司马猇在派出所吃苦头呢!你干嘛呢?”孙节小声的说道。
4 w, Z& E' l7 C; }, k y“哦,不会不会,你不用担心了,夏侯老师。我现在打个电话交待一下。”我连忙安慰她。然后掏出手机,打给王科长。$ u/ X3 L9 A4 h- }
“喂,你好啊王哥,是我,刘落。”我说道。
- s" r' F5 ~6 C' g# K2 A电话那头传来了王科长关切的声音:“小刘,你怎么搞的嘛?听说让人打到住院?那人我们已经抓了。你放心,我刚给解放北路的赵所长打了电话,你让那小子打了几下,兄弟们全帮你找回来!”1 H6 d2 P8 N; h! Z/ L
听到王科长这么一说,我心想坏了,幸亏现在打了电话,再晚一会儿就不好说了。想到这,赶紧说道:“王哥,没有的事,我自己摔的,你千万别为难那小兄弟哦!”
# H& V, X0 k' Z- z“真的假的,摔都能摔住院了?我看你可以报名参加吉尼斯了。”我听到王科长的话已经带了点笑意。
& X; T2 }& `# W& ?4 n! U“好哥哥,这糗事别跟别人说哦。”我带上了点撒娇的语气。然后又耍赖的说:“反正那人没打我,治安案件也好,刑事案件也好,根本就不存在。你现在打电话,让派出所做完笔录赶快放人。”" E& l% J: N# M4 O* z$ P! w
“好吧,我现在打电话,你自己好好养伤吧。”王科长说着就要挂电话。( j. ?$ [& X9 G( _1 y8 s. e5 @# |
我忽然想起点事情,急忙道:“王哥,等下有个叫夏侯樱的人,过去接司马猇回家,你们别为难她哦。”" \0 J" w0 d6 N0 ]. r
“知道啦,我现在给那边打电话。”王科长说着就挂了电话。+ p. e9 ` Z8 [' c
我看着夏侯教授笑着说:“夏侯老师,你看,没事了,你现在可以去接他回家了。地点就在解放北路派出所。”
! f; J3 _5 s9 y `" O8 x/ X这显然是她没想到的结果,他以为最多是让儿子少吃点苦头,尽量不要被追究责任而已。从她喜出望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7 e! `% `/ M5 U“夏侯老师,你开车了没有?要不然我开车送你过去吧?”孙节问道。
& {+ i( z# B. x“不用不用,我自己开车来的。那个,刘处长、孙庭长太谢谢你们了!”她一直愁眉不展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容。
7 h- n8 e2 h3 U2 k“老师,你还这么叫的话,就太见外了”我说道。
# \: F+ u/ \0 O% a, v“那好,小刘、小孙,其余的话就不多说了,老师谢谢你们。”说着,她站起来向我们鞠个躬告别。# h U( i5 V+ ~8 l5 N- m& V* @! C6 f# g
我和孙节马上站起来还礼,目送她出门。" t& f: q$ i) X2 L. s3 f( l# t
“这是当初那个性格开朗,讲课风趣的夏侯老师么?时间可以让人变化这么大么?”我自言自语的问。4 v, }+ E& _% g6 }% w+ R
“嗯,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孙节突然转过身面对我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o+ ~9 y1 Y9 ]# a
“什么话?”我问道。9 H3 j/ w6 @5 N' x( y. b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他说着,脸上的笑容又带上一点邪气。
& j& \4 W& r$ O( B; Z' D( M5 B“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我仔细的品味着这句话,的确时光飞逝,人和事都和以前不同了。不过他干嘛看着我淫笑呢?我又反复的读了几遍,一下子明白过来,妈的,这小子一天也没个正经,又在调戏老子。
+ D% ?" A7 j1 t( s' |/ b我大喊着:“老子就喜欢捏紫葡萄,啃软香蕉。”说着把他扑倒在床上,就要上下其手。
/ j) V( Y/ T# a9 C他也不反抗,躺在床上,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变魔术一般拿出一个手机,高举着,把摄像头对准了床上。
$ A5 Z" T& T% ^/ l o6 F我瞬间就闪到一边去了。骂道:“孙节,我操你大爷,你这个变态狂,想学陈冠希吗?”
& M0 x; w( J( G" A0 d: C) A他不急不缓,从从容容的坐起来,看也不看我,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着。我好奇的凑过去。竟然是刚上市的iPhone4手机,我垂涎很久了,一直舍不得买。! }* p5 Z) F; k
“快给我看看。”我伸手就去抢。
: y6 M* {: M5 r- q“亲我十下,就给你看。”他笑嘻嘻的说,指了指脸。! d# O$ _5 B1 z2 @# o" r% O
“本大爷的香吻岂是说送就送的?”我虎着脸说。
3 f0 O: r( s" }“不亲算了。”他说着就要把手机放进身边的包里。+ H. C1 N' Y) o# W+ b( O6 A* q
“慢着,成交!”我大喊着,上去对着他的脸一顿乱咬,弄了他一脸口水。管他的。. ]# A" \' I, l. U( V' K3 t
然后从他手里接过手机,很开心的把玩着。
9 i0 w# O% Z b) @- d) v2 {“喜欢吗?”“嗯,当然。”“送给你的。”
# y- j( m$ Q2 Y! x* S5 d# X“嗯……嗯?”我抬起头看着他。“这么贵的手机你买的?还要送给我?差不多要你一个月工资呢,太不值了!”我说。7 i: x {( ` @# H6 K$ p3 o; M
他一把把我揽在怀里,轻声说:“只要有你在我怀里,一辈子的工资都值得。”
8 r' q+ Z, s, Y1 e+ @1 Y我忽然感动的要哭,这男人也太会煽情了吧。
5 `0 i- `1 q4 b他抱着我,把脸贴上我的脸,我感觉湿湿的。下一刻,他一下子跳下床,得意洋洋的对我说道:“让你弄我一脸口水,现在完璧归赵,小样,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儿!”
# X4 `4 K0 P: n$ a$ ]; v这个男人!真想踹他两脚,不过看在亲爱的iPhone4的份上,本大爷就不跟他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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