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开始，注定了结局——6 r3 i) |2 O+ b2 ^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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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队时，我和班长睡一被窝。由于冬天冷，也没人以为我们不妥。但在那样的环境下，我们只能等到别人睡下了才偷偷地互/摸。- j' c8 G2 T4 `! r
8 s$ E6 D1 Q4 e( G& _# J; { 某一天晚上，我先睡着了。睡梦中，一股钻心的疼把我惊醒。原来，是班长燃烧的欲望无处排解，在我熟睡的时候悄悄进入了我。 e& V5 ]: y, w. y7 b9 i
, w0 n" H! `9 J0 g. o, _$ G4 c5 a! Y 没有润滑，那么大的家伙……我的后面被撕裂。' K$ r3 V( M, d
# [6 f% d& Z4 L0 f$ U' W2 h1 @- F 等我醒来后明白了怎么回事，后面传来的痛让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还有上厕所的冲动。2 N9 o A7 c( Q% A,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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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厕所里，血滴滴答答往下淌。我哭了。那年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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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3 z( M7 n; y* h- M8 s( S4 k- w 因为这，我几天没和班长说话，并搬到了上铺去睡。因此，那个班长曾吃了我不少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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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 T& M9 G1 G. B/ T0 t7 E8 S 后来，尽管后面好了，我也不允许别人再碰。那次睡梦中的噩梦，在我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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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m& A3 r0 W7 e 记得在看《北京故事》的时候，里面有段陈悍东的内心独白，是说GJ是同志X生活和感情中一种必不可少的交流方式，我很认可。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时光能够倒退，回到与班长开始的那段，我一定要把他心心念念的全部都给他。然而，时光无情，逝去的终将永不再来……) P, Q4 b2 g% c5 `
% o& c, l, r3 ? 这，就是为什么那晚我会主动想要给大宝的原因。如今想来，当时的我心，在那一瞬间已经交付了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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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 B+ \2 u 我就是这样一个人，见不得别人对我一点好。; s' i1 O9 x/ m, w" n! z#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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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时的我从没想过复杂的现实，没想过未来，更没想过永远，只是想用我能付出的最大极限，报答他的给予。而他，是个理性又机警的人，当我在尽力逃避的时候，我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安全感，所以他极力地追逐；当我向他靠近，他又隐隐嗅到了不安，与我划地为渠。9 i1 k: Q. z8 e(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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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等我再次躺进他的怀里，他还是那么温柔地抱着我。但他说的那些话，让我在美丽的天堂瞬间跌落，心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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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F6 y Q( j' d 他说了很多，很系统，也很具体，大概意思就是告诉我他是有家的人，不允许我对他陷得太深，他也不会对我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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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说的有些刻意，有种明明期待那粒种子发芽，并看到了那粒种子发芽，却要在欣喜若狂中硬下心肠，拿着剪子把这棵嫩芽剪断，然后在风雨中接着期待这棵种子发芽。其实，他是多么希望这粒种子发芽，长大，开花，结果。但是，他的理智总是战胜真实的内心想法。因为，他知道，这粒种子叫做罂粟。/ F3 ?+ v) R2 i; S# x
9 ~: ?/ z9 X0 @ 本来，我明明能理解，明明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心却在蓬勃中渐渐枯萎，胸膛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憋闷。6 q+ j$ ^$ x3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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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权利来扼杀我的爱？他有什么权利来限制我的爱？谁给他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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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 a _( ?2 b 他霸道，他强横，他优越，那是他的事。可他不能把别人看成是正要偷窃他一切的抢夺者。我们还没开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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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年少的懵懂，在这条路上挣扎得鲜血淋漓。如今，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想要尝试去爱一回。可是，他却建议、要求、希望而且必须我把爱深埋……为什么？就为了他有家庭？就为了他有事业？就为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比别人更多的拥有？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u1 T% C& h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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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在说着，话语中的理性让人心里阵阵发凉。两天来的交往中，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竟然有着如此缜密的思维方式，说出的话让我瞠目。因为，那些话，听上去实在是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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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7 c7 z" X% ]$ z 我什么都没说，一句话都没有，就那么定定地躺着，时而点头附和，笑得有些苦涩。& R l$ l! g' V.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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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感情而言，我是个后知后觉的人，从来不会主动爱上，等我发现在不知不觉中爱了，常常是告别和分离的时候，因为这时的心会痛，一种苍凉的亘古的冰冷的痛！* `, r: f e; k. y; b. g* Q# a3 b
1 X0 R7 _( z2 U# s/ v 那晚，当我在无所谓中作决定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充盈着这样一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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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在想，我的后知后觉，或许正是缘自于我的爱只能给男人，而在我的内心世界，这份爱早已于岁月的挣扎中被理智囚禁荒野，被刻意地放逐，躲藏在春天和阳光的背后，惯性地麻木着。当某一时刻，发现爱已不知何时调皮着回归，并占领且主导了感知，什么都已经晚了。/ ?% u- O5 x& y- d* a; c
: c0 x! K6 p1 h! C4 Z& } 所以，躺在身边听他说话的时候，我恍惚间感到自己可能爱了。不过，幸好，爱的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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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 a, }# y+ a! ] “我说这些，也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路长着呢。”他做最后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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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正在穿衣服。挺晚了，他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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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没啊？”他像似在教育他的子女。# A" g3 r3 R+ |/ W5 E* N
& ]$ r1 w5 |9 ^5 c% o “呵呵。”我冲他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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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站在地上整装待发，他躺在床上拿眼在我身上脸上狡黠地巡视，“我说要走，可我没走啊。你这是撵我吧？”7 a4 E# @& K; d& M# u
' E- h0 r w+ U9 @3 T- i# ]* g h" i 听他这么说，我坐上对面的床，毫无惧怕，温和着与他对视。他的眼睛神采奕奕，他的眉毛真浓真黑真好看……9 p- G @4 G P; y e; ~
: @8 J) i' b9 J( X% g. }, C% p6 I0 J 他很享受这样折磨我，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轻笑，起身，下地，穿衣服。9 w4 q3 ^8 L" L' H
! R' Q& H4 ?6 q3 u3 J8 K' \7 h “行了，我走了，不用送。”他说着话，从里怀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我手里，说：“这个你可能用得着。你应该换个更好的地方住。”; y" W' z/ z+ U4 u# `# V
2 Z5 ~$ N3 L8 u1 `0 ?/ V 我没有打开看，只用手一摸就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但我没拒绝，就那么傻傻地捏在手里，红了脸，微笑。不知为何想哭。8 b3 Z/ `. ?: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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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一只手握着门把手的时候，他回头假装委屈地说：“我说不用送，你就真不送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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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送他，可不知怎么就凝固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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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N. B; }2 K6 a/ Y( i6 ~ 我起身走过去，他一直看着我。- F# r, r) a% B. ?0 n. f
& K; F3 _; S5 z w0 e% b1 } “我想抱抱你。”我说着，没经过他同意就抱上了他。5 H- M; q0 }$ S, p%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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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脸埋在他的胸前，紧紧地，深深地，抱他，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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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j2 ?( z# i7 |8 L- ]9 w8 \" q “我就说……”他有些意外，有些惊喜，更多的则是担忧，“好了好了，别忘了我说的话。多买点好吃的，补一补。”他搬过我的肩膀，告诫我，也调侃我刚刚的SJ。' ~' B* [0 z" E- `& a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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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门，外面是一片漆黑的世界，淡淡的冷夹杂着淡淡的风，淡淡的灯火照不亮淡淡的阴翳，我的心在淡淡的离别中淡淡地悲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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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到最近的路口，目送他上车，跟他挥手道别。他没看到我的两手空空，那些钱在拥抱的过程中被我塞进了他的衣兜。后来知道，那是两千块，比我一个月工资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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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出租车载着他绝尘而去，站在路口，我感觉有些疲惫。于是，落寞着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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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v/ o$ d- w v6 M# i 激情的余温还没散尽，繁华过后的凄凉便已潮涌而至，满满占据了这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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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残留着他刚刚躺过的痕迹，空气中还能嗅到属于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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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告诫自己不要再想了，一切都还没开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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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这样一个人说爱，我真的不配！ |
楼主
发表于 2011-8-31 14: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