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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伸出舌尖,在我耳后舔舐着,从耳垂探索着钻进耳窝。他的舌头又湿又滑,舌苔细密而柔软的小颗粒蹭在皮肤上,好像有低压电流从体内经过一样,酥酥麻麻的。那是一种从心底发出的痒意,却让全身的每个器官都跟着一起颤抖。我上下左右摇头极力挣脱,不想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耳廓。姐夫张大嘴,粗暴的把我整个耳朵都含进嘴里,舌尖趁机在耳窝里恣意打转,愈发向里深入。伴随着他呼出的热流,我感觉自己跌入了冰火两重天,想要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上一秒好像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下一秒却又变得欲罢不能,迫不及待的想要让他更进一步。我不由自的扭动身子,用力夹紧他那根粗壮的鸡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6 }* }* u. g, k ^/ C3 G$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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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修长的手臂从我身下穿过,反手握住我的肩膀,他粗壮有力的指节总是让我联想到他鸡巴的模样。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动作幅度减小不少,但却保证了他的每次插入都能够更深一步。他的鸡巴在我体内快速而密集的捣弄着,双手像铁箍一样牢牢嵌入我肩周的肌肉里,指甲由于过度用力而变得一半苍白一半鲜红。我发现自己原本紧致的菊花有些变得松弛,这是即将完全被他操开的征兆。我配合着他的插入进行收缩运动,但他的动作是那么迅猛,不等我夹住他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我只能前后移动身子向他的鸡巴迎上去。姐夫松开了我,他站直身子停止动作,任由我自己动来动去。他低着头,全神关注的盯着自己的下面:浓密的阴毛在肉体的碰撞中满是汗液,又粘又湿;鸡巴一次次被我的菊花吞入吐出,循环往复;两个吊着的蛋蛋像风铃一样来回摆动着,不知疲倦。他一定满意极了,看着那个被他操的又红又肿的菊花,原本还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都勉强的小孔,现在已经变成了连他巨根都能随意进出的大洞。他身子向后倾斜,把自己的视线降低,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仅仅只有感觉的刺激是不够的,他还要看看自己的鸡巴究竟进入了一个怎样的地方,和女人的阴道到底又有什么区别。! ?* w8 Z; J: J: ?8 u
4 R. d* U5 g) ~窗外,一辆汽车打着远光灯开过来。白色刺眼的灯光透过窗帘射在我和姐夫的身上,在墙上映照出两人的影子。一个弯腰屈背的趴在沙发上,另外一个在他身后一下又一下向前推进着。很快,灯光随着车辆前进而渐渐消失,房间又重新归于平静,只有“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一下又一下的回荡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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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 o( Z& i% y) v7 k6 w姐夫突然搂住了我的腰,原地转身抱着我坐在了沙发上。他两腿叉开,让我坐在他的身上,并把我的一只脚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一手放在我的腰际,一手搂住我的大腿根部。他身体向下滑动,双眼注视着鸡巴在我体内剩余的部分,当看到只剩下半个龟头,他猛的向上一拱,同时拉着我的屁股向下,将阴茎尽数插入我的体内。我“啊”的一声呻吟出来,死死咬住口中的内裤,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由于姿势不对,姐夫的阴茎插到了直肠壁上,我感觉整个身体好像要裂开一样,只能双腿颤抖着用力夹紧体内那根棍子,防止它再次冲刺。但这一声似乎更加刺激了姐夫的情欲,他又重新把鸡巴抽了出来, 继续乐此不疲的玩着自己的游戏。在他生猛的撞击下,我的身体仿佛成了一具没有骨架的行尸走肉,任由他摆弄着。看我没有反应,姐夫伸出手臂环住了我的腰,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疲软的鸡巴上下套弄。这个姿势让我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我看到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并沿着脸颊流到他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连我放在他脑后的手臂也被打湿了。他却恍然未觉。姐夫把目光转向我的阴茎,他保持着一个相当标准的手法,每次撸起都要让包皮完全覆盖住龟头,而撸下时则恰到好处的露出冠状沟。他是那么的认真,专注。我忽然觉得有些惭愧,甚至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跟他表白,跟他说出那三个烂俗的字眼。我闭上眼睛,借着沙发的支撑掌握主动,上下活动起来。姐夫两只手揉搓着我的双股调整着每次插入的深浅。由于两人同时用力,沙发随着剧烈的运动和地板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我的大脑好像又回到空白状态,虽然身体不停的在抖动着,但内心却是所未有的平静。两人的频率和节拍逐渐趋于一致,仿佛一对相爱多年的情侣,只需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够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 _3 O' Y7 {, a# Y
2 ]0 Q+ D: }' k/ Y& ^6 s这时,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突然席卷而来,我清晰的记得上一次重温是在酒店和前任魏辰源做爱的时候。随着姐夫在我体内不断的抽插,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尿意好像小溪汇流一样,从小腹一丝一丝缓缓升了起来。我的鸡巴变得又疼又痒,尿道口和马眼火辣辣的,全身的神经都由于紧绷而变得格外敏感。我又开始起鸡皮疙瘩,汗毛根根倒竖,像刚刚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我双手紧紧握住姐夫手臂,示意他加快动作,否则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下去。姐夫抱紧我,两人亦步亦趋的重新回到床上。这一次,我双腿跪在床上,姐夫站在床下。几乎没有任何缓冲,他便径直切换到了打桩机模式。狂烈而迅猛的抽插中,姐夫的每次顶入都到了两人的极限,鸡巴和菊花发出的“噗嗤噗嗤”声越来越响亮。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刚刚前面的疼痛还没释放出来,后面又发起新一轮的碾压,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变得格外的难受,他的粗鲁的动作几乎要把我撞的粉碎。周围好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无边无际的深入骨髓的,但却又难以分辨到底是快感还是疼痛的未知伴随着我。姐夫粗糙的手掌在我腰际磨砺着,老茧硌的我痒痒的。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每“嗯”一声似乎都要比上一声更持久。口中姐夫的内裤似乎被我咬坏了,我甚至尝到了布料纤维的味道。我把它从口中摘出来,回头断断续续的冲姐夫说:“不行,我要射了,姐夫,我要……啊啊啊,你快用力操我,操死我!”姐夫的手挪到了我的鸡巴上,他一边套弄着一边抽插着。我除了啊啊啊啊的呻吟之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了。 p* d! u; y"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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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会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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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我内裤上!”姐夫在我耳边喘着气说道。% M4 \1 {1 J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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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强伸出手臂将内裤拿给他,接着潮湿而温暖的内裤就裹在了我的鸡巴上。我感觉自己的四肢已经麻木了,甚至有些发抖,快感一浪大过一浪的从我的后面涌入前面,却始终没办法全部突破最后的关隘。我觉得自己好像小便失禁了,但仅仅溢出来一两滴便再也出不来了。姐夫的抽插渐渐变得没有节奏,而他套弄着我鸡巴的动作却愈发猛烈。他闭着眼睛拉过我的脖子和我接吻,舌头慌不择路的在我嘴里乱蹿。我感觉身体快要爆炸了,鸡巴变得又热又硬,在姐夫的手中一挺一挺的。我大声的呼吸声着,呻吟着:“我要射了,姐夫,我射了。”说着,小腹一阵快速的抽搐,快感从大脑迅速传到全身。滚烫的液体被姐夫的内裤全部拦了下来,流满了整个龟头。我的身体忽然间被掏空了,双眼一黑,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姐夫松开了我的鸡巴,进行自己最后的冲刺。他始终不发一语,闷声闷气的在我体内插抽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个深入后鸡巴便突然停住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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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F1 Q+ j' |8 J! X# F“噢,射了!”7 O# @6 Y+ [# }, h( o9 j U" |
4 \$ n' b% {- L z. A* P7 o" r姐夫用嘶哑的嗓音低吼一声,一阵热流微微在我体内闪过。他的大腿本能的颤栗起来,我拼劲力气夹紧他的鸡巴,一点也不肯放松。他的阴茎在我直肠里抖动着,渐渐失去硬度。姐夫捏住安全套后端,将鸡巴从我体内拔了出来。我转过身,他正要把安全套从鸡巴上摘下来,由于摩擦时间太久,套套中进了不少的空气,几乎没怎么贴合在阴茎上。我蹲下身子,轻轻把套取下来,他的阴茎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液还是精液,前列腺液,亦或者都有。安全套前段储存的精液在电视机屏幕的映照下发着淡淡的蓝光,因为昨晚射过了,所以看上去有些稀薄,量也少了很多。姐夫接过打了个结顺手扔在手旁的垃圾桶里。不等他用纸巾擦拭阴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脑子一热,张嘴含住了他半软的鸡巴。一股刺鼻的橡胶味弥漫开来,我吮吸着他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姐夫弓着身子,低下头勉力推开了我,走去卫生间。我愣愣的坐在地上,一下子回到了现实中:“赵阳,你怎么会做出那么下贱的行为来?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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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H& F" y1 L; S, t) t7 U7 s电视屏幕里《盗梦空间》刚好到高潮处,梦中记忆的大楼像多骨诺米牌一样一座接着一座轰然倒塌。梅尔坐在家中,手中握着一把水果刀,对拿着手枪指着自己的小李子说:“这个世界不是真实的,一个单纯的小小的意念,可以改变一切,你这么确定自己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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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哗哗的流水声停了下来,我想要坐起来却两腿发软,整个大脑一片馄饨不清。我感觉自己好像也跌入了梦中。我拿起姐夫留在垃圾桶中的安全套,还有刚刚他扔在地上的白色内裤,两处精液告诉我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姐夫裹着浴巾走了出来,他看着电视屏幕发了一会呆,随后躺在床上拿起了手机。我好不容易爬起来,才发现菊花因为他的剧烈抽插导致走路都格外疼痛,好像浑身的骨头都断了一样。我一瘸一拐的走进卫生间,站在花洒下,沐浴着柔和而舒适的水温,我感觉自己有些脏。于是双手涂抹沐浴液在身上各种抹,白色泡沫打在阴毛处没想到越打越多。隔着百叶窗,姐夫仍旧躺在床头看着手机,他的大腿修长,几乎占据了大半张床。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有些后悔也有些内疚,我不知道出去该怎么面对姐夫,又该怎么解释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酒后乱性?可是我们两个人明明清醒着。我慢慢吞的洗着,一遍又一遍。终于,姐夫关掉手机钻进了被窝。6 A& X4 k3 q4 Q9 A" v$ n8 B;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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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蹑手蹑脚回到床边,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房间又重新陷入黑暗,此刻已是将近凌晨2点,周围一点声音也没用。我轻轻爬上床上,被罩和床单在摩擦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如此清晰可闻。姐夫一反常态的没有选择士兵式睡姿,而是背对着我蜷缩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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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孙菲,你表姐从哪弄的这两张酒店券吗?”姐夫突然幽幽开口问道。2 g G' N+ f% \, d2 R5 Y*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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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表姐不说朋友送的。”7 G& ]# b1 m- l
+ e5 s, `$ X- x6 J: u“朋友?呵呵。”姐夫冷笑了一声,在黑夜中显得特别惊悚,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个追她的朋友才是真的吧。她以为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干的好事?”/ z. M% ?0 N2 N3 `: D$ w( L1 x.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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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好像突然炸了。记忆中所有模糊不清的片段自动组合拼凑,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姐夫喝醉的那天晚上表姐很晚才回来,但她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脾气,当一个女人对自己的男人变得宽容时,多半是她做了对不起至少是有愧于他的事情。而第二天,面对表姐提出的要他陪我一起来雁栖湖,姐夫脸上那诡异的表情和奇怪的动作,说明他早就知道一切了。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但他却隐忍不发,一个字也没用拆穿,任由表姐以为他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我突然背后一阵发凉,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告诉我,和我发生的一切,也许,也许不过是他蓄意……我不敢再想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