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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后初晴的夜晚繁星点点。房灯都已经关了,只有电视机屏幕还在亮着,发出微小的声音。姐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平滑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下体傲然挺立。我跪在他身旁,喘着粗气。房间随着电视场景的切换不时变换着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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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内心涌起的欲火烧的我浑身滚烫,甚至有些呼吸困难。我忽然有种迫不及待扑到姐夫身上,舔遍他身上每寸肌肤,像上次一样含住他鸡巴口射的冲动。我伸出舌头,在姐夫右边乳头一扫而过,然后迅速抬头看他。姐夫依旧双眼紧闭,没有任何反应。看着眼前触手可及的肉体,我忽然变的手足无措,就像一个饥饿的乞丐突然面对一桌从天而降的满汉全席,不知道先吃哪一个才好。我略作犹豫,凑上前含住了姐夫的乳头,同时右手一边上下套弄着他的鸡巴,一边用拇指在他龟头打转。姐夫的身体抖了一下,那是一种类似快感的颤栗。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体内快速流动的血液让我几近疯狂,但酒精的麻痹却让我动作变的僵硬而迟缓。我挪动身子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把姐夫坚硬而粗壮的鸡巴塞进了嘴里。尽管早已帮他口交过,但龟头重新和喉咙亲密接触还是有些不适,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阴茎一路沿着喉管摩擦前进,包皮不断向后撕扯的细微变化。姐夫轻轻呻吟了一声。他醒了,两只粗糙的手迅速抱住我的头,示意停下来。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臂,脑袋强行从他手中挣脱,继续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上上下下运动着,比刚才更加迅猛和快速,每一次吞入都没至根部,吐出时则只剩龟头在口。我看到姐夫的鸡巴变的鲜红而湿润,像刚洗过澡还没擦干一样。他终于不再反抗,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我故意含住他的龟头,双唇他马眼处不停吮吸。姐夫原本叉开的腿突然收紧夹住我的身体。他抬起头,一把将我拉到怀里,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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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姐夫眼中一闪而过的欲望,长长的睫毛渐渐覆盖住那双深邃的眸子,他朝我吻了过来。我呆呆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一时竟然忘了迎合。他的头发坚硬而乌黑,额头隐隐有汗水渗出,眉毛整齐而浓密……姐夫忘情而粗鲁吻着,他的舌头横冲直撞的在我嘴里游走,碰触到我的舌尖后又紧紧缠绕在一起,嘴里散发着淡淡啤酒的香味。我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感染,紧紧抱住了姐夫。两只手在他后背上下游弋,双脚盘旋着钻进了他的腘窝。我闭上眼,舌头探索着钻进他的嘴里。姐夫起身跪到我面前,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过来。我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灵魂。我机械的用手握住面前的阴茎,撸动包皮让龟头露出来,然后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我看向姐夫,他握住我握住他鸡巴的手,用圆润的龟头像涂抹唇膏一样在我唇边轻轻蹭着,但并不插入,我忍不住张大嘴作出想吃的表情。他用手摇晃自己的鸡巴,诱惑着我,我往左他往右,我往右他往左。我的手根本拗不过他,只好佯装生气不动了,他却又把鸡巴凑了过来,在我的脸颊轻轻抽打着。我一把抢了过来,心满意足的全部吞进了嘴里。他刚刚剪短的阴毛有些扎人,刺在人中和上唇痒痒的。; g. j$ s. J& k, @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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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站拉着我的手臂站起来,按住我的肩膀要我跪在床上。我抬头看着他,像忠诚的仆人在庙宇仰视自己的神祇。目之所及,他的小腹,乳头,下巴连成一条直线,让我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我贪婪的将他的鸡巴吞下又吐出,双手同时揉搓着他丰满的双臀。姐夫抱住我的头配合他,他缓缓的将鸡巴一点一点送入我的嘴里,拔出时也是一分一分的从我嘴里抽离。我抿紧嘴唇,在和他鸡巴的摩擦中发出“滋滋”的声响。毫无征兆的,他又变的粗暴起来,狠狠的将鸡巴插入我的嘴里,即使没根仍然继续用力向前挺进,直至再也进不去分毫。我喉咙被他的龟头撑的生疼,口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来,拉成一条条丝线,粘在他的阴囊上。我按住他的小腹想要让姐夫轻一点,他抽插的频次和速度却愈发猛烈,吊在下面睾丸轮流拍打着我的下巴。胃液一阵接一阵的上涌,我能听到自己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声。姐夫将鸡巴拿出来,自己用手将上面的唾液涂抹均匀,撸动了几下。他的龟头已经变成了深红色,在我眼前不停的抖动着。我感觉眼前一黑,他的小腹压了过来,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喉咙一痛。他的龟头长驱直入碰触到我的扁桃体,又是一阵恶心上涌,我的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掐出一排整齐的指甲印。7 M, h8 k0 P) J% H! P0 b&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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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又传来昨晚熟悉的叫床声,男生和女生乐此不疲的说着脏话,俨然不顾酒店隔音效果不好。男生不停的叫女对方叫自己爸爸,女生嗯嗯啊啊的配合着。. O2 d" G2 I7 n; I9 `0 h) v
+ R G' _" N1 H“想不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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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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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9 {! B6 {6 u, a& A7 D! O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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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操我,啊啊啊——老公,爸爸,你操我的我的逼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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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再次将我压在了身下,他手忙脚乱的打开床前桌柜的抽屉,一通翻腾从里面拿出一盒避孕套,这是酒店为客人准备的。他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也许是因为着急,他撕扯了几下都没把包装打开,后来索性用嘴撕扯。他捏住安全套前段的小气泡,缓缓的套在鸡巴上,由于龟头太大,他足足花了将近一分钟才带好,但根部仍有一截露在外面。他把夹在套套里的阴毛一根根揪出来。我躺在那里默默的看着他,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将要发生的事情,可身体却诚实的渴望着。我的后面开始下意识的收缩,俨然已经做迎接他的准备。姐夫将我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他在自己掌心吐了一口唾液,先是涂抹在带着套套的鸡巴上,然后又吐了一口用手指涂在我的菊花里。也许是因为紧张,我感觉手指进入的那一刻有些疼痛,于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姐夫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一手在我后面润滑,一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他抽出手指,用鸡巴在我菊花周围开始磨蹭。我闭上眼睛,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等待着他的进入。! J8 X+ ^( y0 I) J" u3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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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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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3 l0 W! D+ v8 W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肛门像电流般传遍了全身,我连忙紧紧抓住姐夫握住鸡巴的手。我接过他粗壮而又坚硬的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掰开菊花。我知道这一次将会格外的疼痛。一方面由于太久不做,另一方面加上润滑不够,我有些心生畏惧。我摸索着将他的鸡巴对准肛门,示意姐夫慢慢将鸡巴送进去。此时套套上几乎已经没有润滑了,变的又干又涩,在我体内每前进一分都格外疼痛。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但鸡皮疙瘩和冷汗却止不住的冒了出来。我感觉像有一根烧的滚烫的铁棍强行塞进了体内,强烈的便感让我的神经格外敏感,疼痛瞬间被放大了无限倍。他的鸡巴是那么粗那么大,似乎要把我的直肠撕裂开来。我的紧张让括约肌不停收缩,姐夫的鸡巴也变的寸步难行。 v8 l* w& F& M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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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让我适应一下。”我近乎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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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姐夫却蹭的一下直接插了进来,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我颤抖着身体,仰着脸“啊啊啊”的呻吟着,指甲深深的嵌入到他的手臂中。我想要哭却哭不出来,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滚而下,浑身上下的好像都在疼。我忍不住的想要爆粗口,操你妈逼李炎彬,但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姐夫好像故意捉弄我似的,他明知我已经痛不欲生,却故意不停的坚挺鸡巴,撑的我更疼了。不等我完全适应,他已经缓慢的抽插起来。他一手抬着我的腿,一手抓住我早已软下去的鸡巴套弄着。他专心致志盯着自己的鸡巴,看它在我肛门里的每一次进入和拔出,他要亲眼目睹自己的龟头是怎样从头至尾进入另一个器官里。他是如此乐此不疲的热爱那个游戏,每次都会故意将鸡巴抽出只剩半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突然间没根全部插入。痛苦似乎开始慢慢减轻,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他的鸡巴。我开始嗯嗯啊啊的叫起来,但是很克制的那种。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敢在姐夫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说脏话大声呻吟,总觉得他会不喜欢那种骚浪贱的行为。他笨拙而又粗鲁的在我体内运动着,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在深入是才会“嗯”出一声,像极了在田间耕地的老黄牛。但他的动作和技巧十分熟练,节奏把握的相当好,屁股前前后后摇摆,每一次抽插都恰到好处。但一想到他曾在我表姐的体内游走,未来也同样会,我又觉得有点恶心。! a1 V, e# d4 c; c7 o: ]
" b; F( {9 C5 ~% C/ W6 ~' Q; Y电视屏幕上CCTV6电影频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播放起播放小李子的《盗梦空间》,她的亡妻梅尔正用冷静而悲凉的口吻念着那句经典台词:“你等着一辆火车,它会把你带到远方。你明白自己希望火车把你带到哪儿,不过你也心存犹豫。但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因为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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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m! U% F2 k Y1 [( ?9 T0 w- Q1 }姐夫将我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让我转着身去背对着他,同时他的左手用力压住我的后脖颈。我低下头,瞥到他叉开双腿蹲着身子预备新一轮的攻势。他的小腿结实而布满汗毛,一双脚像吸盘一样粘在地上一样。他“啪”一下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吃痛叫出声,他又开始抽打我另一边的屁股。听着我的惨叫声,他像变了个人似的,双手抱紧我的胯部,狂风骤雨般开启打桩机模式,“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久久回荡着。我呻吟着,痛苦和快感错乱的交织在一起,让我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多一些。我伸出手抓住他的大腿想要让他停下来,姐夫却更加生猛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我的叫声变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我开始向他求饶,但姐夫似乎听而不闻。他随手拿过沙发上一团白色的东西塞到了我的嘴里,是他的内裤,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姐夫终于停了下来,但他开始上下左右在我直肠里捣动。有生以来,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但却无法拒绝。那种近似施虐的抽插,莫名的让我神经兴奋,它刺激着我,撩拨着我,让我饱受折磨却又欲罢不能。似乎痛到了极点,快感便会油然而生。姐夫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上面隐隐有前列腺液流出,他全部抹在了我的龟头上面用做润滑。他的手粗糙而粗鲁,我忍不住扭动身体想要让鸡巴从他手里摆脱出来。3 H* d6 F. M* l0 H x0 N;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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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哼”的低吼一声,将鸡巴插到深处,略作休息。他趴在我的身上,胸口和我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又湿又粘。他拱着身子拿起桌子旁边的矿泉水一通猛灌,喝完,他大口喘息着好像十分疲惫。呼吸热气从我耳边吹过,一滴汗水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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