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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KECHIMAX

[同志言情] 欲。原创(我真实的经历。不为赚看点,只想倾泻。)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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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4 01: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从没回复别人,呵呵,第一次回复你,想告诉,我此刻的心情,我倒不希望如有些人想象的你和你哥有些什么。。。因为我确定你的是真实故事,现实就是现实,不容我们去妄意改变。我边看你的故事边纠正自己的心里,想让自己安于如此的现实。呵呵,顺便说一声我是甘肃人,QQ1049792598
发表于 2013-11-14 0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对朋友的理解很不错:收藏了
6 L! r3 N# D) r5 `. i) v8 J" j; A: ?6 {, }
那段时间真的美好。过了,就再也遇不到。
% S& d' u. G( c( L- ~* X9 a     当时就那么在不知不觉间拥有了“朋友”,多年后想起,却怎么也解释不清“朋友”这个词的确切含义,就只记得这情感纯粹而自然,掺不进去怜悯,惨不进去情欲。就像一棵树,必是要吸收着土地无私供给的营养方能生存,而土壤也必须要由大树奉献出的落叶终得肥沃,“朋友”,便是这样一种用纯粹生命力相互交换的,简单而又深刻的关系。
发表于 2013-11-14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受性真强!楼主平时喜欢谁写的书或作品!介绍几个作品吧!3Q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4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08# 走着、瞧 的帖子

喜欢的有很多,比如芥川龙之介,村上春树,川端康成,米兰昆德拉,弗吉尼亚伍尔夫,史提芬金。尤其喜欢黑泽明的电影。。。本来不想说来着,估计有人又该说我喜欢XRB啥的,崇洋媚外啥的,不过,管他呢,呵呵~就是喜欢~
发表于 2013-11-14 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节看了后心觉得怪怪的,很喜欢楼主这样娓娓道来的感觉,朴实又真实,很舒服的感觉。
发表于 2013-11-14 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09# AKECHIMAX 的帖子

对,自己过得好就好了,我喜欢英文歌,也有人说我装B....
发表于 2013-11-14 17:10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支持9次.......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4 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现实

做自己,也许是在这个充满相对与选择的世间里,最难做到的一件事情。太多时候都是拿着他人眼中的自己当做真实,最终不过是变作了别人需求的“自己”而已;太多时候拿着被广泛认为是真理的教条而约束自己,最终,所谓的“自己”也不过是在渔网中奋力挣扎的沙丁鱼群中,普普通通的一条而已。被捕获,被束缚,挣扎逃不过宰割。这些是必然。也是毅然决然的,称为现实。我只是想在这样的现实中,依着自己是同性恋的现实,而现实的活下去,所以才敢对大友,对任何人坦言这一点。这不算是勇敢,只是一条属于我的,必由此而方可生存的道路,称为出柜。当“现实”遇到“出柜”,就像是老师遇到学生,留给我一道选择题,不管我选择是A,或是B,甚至C或D,只要在填写了自以为是正解的那一瞬间,也必然要学会承受与面对,而不是傻傻渴求着“再有一次”的机会,称为抉择。现实。出柜。抉择。这轮回,便是我保持”自己“的道路。漫长,曲折,直到陪我入土,方可为安。
) n% R8 a4 U4 P' a2 W( M$ N8 `于是后来,每一次面对大友无休止的好奇之时,我也就坦然许多。很多时候,他总是缠在我身边,问我:”同性恋怎么做爱啊?“或者“和男人做爱是不是更刺激啊?”等等,这样一系列似是挑逗的问题,而我,有耐性的时候便也挑逗的回答,没耐性的时候索性就丢给他一个H网址,再说一句“自己去感觉咯,指望我和你发生点什么的话,没可能。”这样说,倒也不是讨厌他,甚至我可以承认,有些时候大友的气味,动作,还有刺激的语言,都是能够成功的教唆起我欲望的蠢动,浮想联翩的在夜里纵情的自慰,意淫到快活,但是当那股欲望的潮汐退却后,还是清醒的知道,大友是不可属于我欲望的,现实的存在而已。) F- e/ C/ ~6 T$ H; G3 N$ B& i, ]
时间稍长,我的身份似乎被很多人所知道。也许出自大友,也许源自小菲,只是我并不在乎,没有扯着他们的衣领,疯狂暴躁的怒问着:“谁让你说出去的!”之类的举止。敢于承认,便不怕面对,合情也合理。所以很多时候看到别人怪异的目光,或是悄声议论,我也并不理会。只是有时候会觉得孤独,这种孤独已经不再是曾经因着不善交际言谈的浅显孤僻,而是感受着来自群体之间不获归属的孤立。我自带着孤独行走,他人眼中我却是冷傲,同样的现实,在不同的眼睛中竟会变成完全颠倒,有如南北两极,真实对立却又对比可笑。
" F, v1 o6 `" f3 [, B时至学期末,大学生活还算是怡然,时间松散,功课简单,只是对于自己所学习的专业并无热爱。在听说在第一个学期的考试前还可以重新选择专业后,我便很认真的考虑着到底该选择什么才好。思来想去,总也没有一个好过“景德镇”,唯一沾边的便也就是工艺,于是那天下午填好了申请表,来到了教务处。我轻轻的敲门,里面有一个很年轻的声音答道:“请进。”推开门看到的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严肃古板,肥头大耳的经典“教导主任”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很年轻,却略带成熟的“实习生”形象。我小声的说:“我。。我是来。。交。。那个。。申请,转专业申请的。”那人微笑着站起来,接过我手中的表格,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哦,好的,X老师不在,交给我吧。”他一边细细看着我的表格,我却一边打量着他。他高且清瘦,连手都是一样,白皙的皮肤下透着饱满的青色血管,指尖红润,修长,手背上浅浅的覆盖着一层绒绒的汗毛,说不上浓密,却也清晰,一串咖色的水晶石串一半藏在干净的白色袖口里暗暗地闪着哑光,一半缠在他瘦却宽健的腕骨上,透明,闪亮。这样的手让我喜欢,以至于就这望得出神,完全没注意到他也看着我。“哦,你就是那个,呵呵。。”他突然这么说,虽然声线一如既往的缓慢平稳,并无波澜,但是他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虽未说明,我也是慌乱。“留在这就行了,还有别的什么事情么?”他将表格放在办公桌上,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虽然还是那个淡然的微笑,我却只有尴尬的心跳,“没事了。。没什么了。。谢谢。。再见。”我低着头快步的走出去,站在办公楼的门口才敢喘一口大气。难道我这个孤僻的同性恋已经出名到连老师都知道了?尴尬还是觉得丢脸?心慌,一直到那天睡觉前还在想。
, r. _! q( S6 }! i4 B- x这件事过去了两天,也没有什么音讯,我觉得可能是申请没有被批准吧,心里有点失落。中午和大友吃了饭,又被他拖去了出租房里。这一次屋里倒是干净了很多,没有灰尘,没有垃圾,只是有些难以分析的混杂气味。“哟,你还有勤快的时候?”我对大友说。“啥呀,娘们给拾掇的,说是太恶心了。”大友边说边递给我一杯水,继续道:“这娘们想和我结婚,说是今年想和我回家。”我在床边坐下,笑着说:“哎哟,这不是好事么?娶媳妇儿啊!”他脱了外套,打开电暖气,拉到我的脚边,急寥寥的说:“好个JB,我没想要娶她,就JB玩玩呗。唉。”我假装很正经的说:“嗯,你们这事日久生情,日,久生情啊。”大友苦笑着说:“哎哟,你别JB逗我了,我就是玩玩,就是炮友,炮友你懂不?”电暖气烤着我的小腿,暖暖的很舒服,于是我懒洋洋的说:“哎,和你一天就只能说点这些事是不?无趣。你的事我可不管啊,别和我说。”大友脱了鞋,绕过我,钻进被子里,又拉着我的肩,一把将我抱着他怀里,无赖似的说:“哟呵,这是吃醋了?”正被他的脚臭味呛到不行,这么突然的一抱,那味道更是掀起一阵刺鼻的浪潮,我赶紧推开他,说:“你放心吧,世界上男人就算剩你一个了,我都不会搭理你的。”他往前挪了挪,在我旁边盘腿坐下,歪着头看着我说:“哎,这话说得,哥们我也不算丑吧?”我看着他撇撇嘴,又转过头去继续喝水。“好吧,就算不帅,也算有点味道吧?”我总觉得他的脸皮不能说是厚,而是有了生命,能不断的生长。我笑笑说:“啊,有味有味,还不止一点,熏得人睁不开眼呢。”大友咂咂嘴,半天没说话,打开电脑才憋出一句:“唉,娘的,同性恋比女人还难对付。”我笑了笑,也没说话,大友把一半被子盖在我的腿上,很暖。我放下水杯,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估计我转系,换专业的事泡汤了。”“咋了?”“申请都交上去两三天了,也没见个动静,眼看要考试了,考完了不就转不成了么?”大友挠挠头,问我:“工艺有啥好的?毕业出来能干啥?还让你这么着迷。你还不如转来我们装潢呢,“他的正经能保持三十秒都算是好事,转脸就又是一副狡猾并且色眯眯的样子说:”转我们班吧,到时候咱两双宿双飞,住一块啥的。”我大笑起来:“滚球吧你,玩你的娘们去。”大友悻悻的说:“我就是好奇呗,想试试呗,都是男人,你说你这么不给面子干啥。”我严肃的看着他说:“滚。球。自己找别人随便玩去。我还发愁转专业的事呢,你一脑袋的精虫,没救了你。”大友拍拍我的肩说:“好吧好吧,不和你开玩笑了。我给你问问不就得了。”“问谁啊?”“学生会长呗,那都是我哥们。”我鄙视的看着他说:“吹吧,校长还是你亲舅舅呢。”大友瞪着眼睛,急切的说:“哎,我可是说真的,我们都是老乡,关系可好了,教务上的事他都参与,人家毕业都能留校呢,我吹啥了。”看着他的脸我也只好相信了,“那就麻烦你帮我问问了啊。”他正经的脸旋即变做猥琐,口气银荡的说:“嘿嘿,那事成之后你是不是欠我个人情啊?”我无奈的笑着点头,他说:“那到时候就肉偿呗?”我贴近他的脸,笑嘻嘻的说:“滚。球。”就这么说闹了一会,觉得很困,便在床上睡着了。隐约还能听见大友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的声响,滴滴答答。
( g/ G' e5 A# X+ t5 I西北的冬天干燥冷冽,冷的质朴,冷的纯粹。而这里的冬天却潮湿阴冷,黏糊糊的潮气,软绵绵的冰冷。很不习惯。睡醒时发现全部的被子都卷在自己的身上,而大友却已经不知所去。电脑开着,屏幕却是黑暗,本想看看时间,摇动鼠标后却是满目的肉色春光扑面而来。虽被静音,我却仿似能清楚的听见自身的血液奔涌着向下身汇聚,咆哮间已然硬挺。下意识的就这么撸弄起来,闻着被子里包裹的气味,此时竟也不觉得都是脚臭,更多的像是直接嗅着一具大汗淋漓的温热肌体,也像是嗅到了腥甜浓重的精液,似曾相识,欲望弥漫,令人在灼热中缓缓沦陷。。。射出精液后的YJ渐渐消沉,萎靡,脑内也是一样,肉色的烟雾消散变淡,欲望缓缓坠熄,只觉得疲累,也觉得安然。很多时候都想不通大友为什么这样纠缠于性欲,而现在想想,自己不也是如出一辙的不可自制么。男人,或许都会是如此,欲望升腾之时,才没有多余的理智告诉自己此情此景是否相宜,甚至到底是不是在自己的床上也都觉无谓了。天马行空的想,潮湿寒冷的凉,安静中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1 y4 x; S: a* D. A+ V( O' o简单的情节,复杂的心性,是人纠缠于现实,还是现实玩弄人的意识,说不清,也道不明。直到晚自习前,大友才把我叫醒。于是我腹内空空,精神涣散的坐在自习室里,懒洋洋的翻着书,直白的光线晃得人还只是想睡。正这么昏沉着,有人站在我的桌前,一只手轻扶在桌角上,手指净白,修长,浅浅的汗毛,冷峻的青筋,一串咖色的水晶石手链闪耀,透明。是他。我抬起头向上望,看到他的微笑。他递给我两张纸,说:“这两天忙,没顾上给你回复。今年不能转专业了,你应该早一个月就好了。”我看着他递过来的其中一张空白表格,听着他说:“今年先考试,填好这个表格,明年开学直接报名到你想去的专业,补考就行。”我站起来向他说:“谢谢。”他笑得很和蔼,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说:“没事,继续忙吧。再见。”他高瘦的身形配着无声而稳健的步调,像是落下的叶子,悠然的离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在意这个人,看见就觉得拘束,也觉得欢喜,两种情绪反复的交替,匆忙间从未注意过他的脸,只知道一个大概的轮廓上有直挺的鼻梁,粗长的眉毛,和一张挂着令我难忘的笑容,轻吐着有条不紊声线的,略厚的嘴唇。喜欢。却不知源自何处。6 n4 N2 w4 B: L0 u5 ~* Y
几天后再见到大友,我才知道,那个人便是他口中的“学生会长”,并且今年毕业过后就会留校任职。只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仿佛上次办公室里才是初见一样,新生入校的欢迎会上正是这个人主持并演讲的,而我却完全觉得模糊。“他叫什么名字?”真没想到自己竟这样直接问了出来,正在滔滔不绝的大友也愣了一下,说:“他叫峰。”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原来这个人,叫峰。“哎哟?这脸咋红了?看上峰了?”大友的大嗓门加上夸张的叫笑,吓得我只想堵住他的嘴,他却没完道:“哈哈,哎,人家是万人迷,你别想了你,要是寂寞了哥们帮帮你不就完了?何必好高骛远呢?哈哈!”我哭笑不得的争辩着:“滚球吧你,屁的看上了,我没吃饭,饿的没劲行不行?”大友依然哄笑,没完没了,我也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花痴。那天晚饭的时候,大友和我说了很多有关于峰的事情,我表面上装作漫不经心,无心理会,然而在心里却一一记得。躺在床上静静的想来,我真的不了解自己的情感,比如,为何会喜欢?为何会厌倦?为何要闪避?为何要矜持?明知素无交集,又何来莫名的欢喜?混乱的脑子里像是杂乱无章的乱石岗,坚硬的石块艰难的滚动着,最终硬生生的拼凑出“一见钟情”这四个突兀的打字来,这个想法荒唐到棱角分明,让自己都觉得心里硌得慌。于是再也不想。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闷闷的睡了。
5 K$ x* m( J3 n3 D淡忘一个人很慢,但若是丢掉自己的一种荒诞的情绪,于我来说却很简单,就这样,我不再想起有关峰的任何念头,就像大友说的,何必“好高骛远”,也许这不是最恰当的形容,但却是最贴切实际的表述。内心平静,则时光安好。那几天里,我几乎都喜欢赖在大友的房间里,因为有电暖气。学校既没有暖气,也不允许用电热毯,这让人无奈。而在大友那里,也只不过就是睡个午觉,晚上自然不敢叨扰。有天中午,我们一起躺着,大友一改往日的形象,竟然一脸严肃的躺在那里一语不发。我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呆呆的盯着对面的白墙,有气无力的说:“想分手,分不成。”“怎么?不是说要跟你回家么?”大友不耐烦的皱皱眉说:“我就是烦这事,我不可能带她回去,我爹不把我狗腿打折才怪。”我觉得大友这个样子很好笑,没忍住笑出来。他转过身看着我说:“你笑JB,愁死我了都。”“对不起,没笑你,”我赶紧也正经起来,说:“你跟她说说不就得了?”“说?哼哼。。”大友无奈的干笑两声,坐起身子,扔给我一根烟,又给自己点上一根,恨恨的说:“和你说个事。”我也做起来很认真的听着。“前两个月我刚给她做了流产。。”我本想把烟送进嘴里的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僵住了,愣愣的说:“两个月前?那。。那不就是。。开学。。开学才没多久啊!”大友用力的吐着烟气,长长的烟雾快速的在屋子里蔓延开来。“可不咋的,MB的,她说安全期,我就没带套,结果操了,这TM也真准。我高中就开始TMD玩娘们了,也TM没遇见过这么一回,这下。。。。”“她拿这事威胁你了?”大友看看我,又低下头,粗粗的叹口气,说:“流产那天晚上,她疼得哭,说让我一辈子别离开她,她都为我流了产,以后没人要啥的,我TM一心软就。。就TM答应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把手里没点燃的烟仍在桌上,顺着木质床头滑下去,滑进被子里,呆呆的躺着。也许那天小文就是躺着我所处的位置,流着眼泪,说着那些话,只是我全然想象不出那种疼痛,那种祈求依赖的心情。我茫然的说:“你喜欢她么?”我听见大友狠狠碾灭烟蒂,坚定的说:“不喜欢,都TM骚货,说好了就是炮友。”我脑子里想着曾经大友和小文那些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的画面,一时间觉得自己真的幼稚,以为人与人是因着喜欢才会拥抱,亲吻,原来简简单单的“炮友”都可以满足单纯的需求。这句话就像是从另一片天空里飘来的无根气球,我的世界并未曾见过。骚货。炮友。不喜欢。这些字眼让我心生恐慌。“那。。那你。。打算怎么办?”随着一声清脆的响,他又点燃另一只烟,从嘴角里挤出一句:”操,必须分,不然咋办。“空白,脑内只有空白。真的无话可谈。最终,大友继续对着电脑屏幕宣泄压抑,而我背对着他,呆呆的看着窗台上一层薄薄的灰尘,许久许久,心感哀伤。
9 ]: e* |- o& Q* Q: Y, `落在窗上的尘擦了便好,如若是内心蒙尘,又会如何?可悲,可怜,可叹,还是可畏?心里有许多的情绪期望诉诸表达,可是,这些人我能如何评价?就像此时此刻我和大友,身虽近在咫尺,心却远至天涯,帮助?劝说?理解?还是斥责?都无办法。; H" g; F0 s, ~0 Z) t9 ^2 h# X
隔岸观火,急切却也不可触摸。世间有太多的飞蛾扑火,不论他,或是我,因着什么样的理由,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只可由自己选择。黑暗升起,夕阳剥落,一直未睡的我,拉起一脸萎靡的大友,说:”走吧,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吃饭,沉默,归程,亦是沉默。我说:”我要回学校了,你回去吧。“大友搭着我的肩的说:“再陪我呆会儿吧,抽根烟再走。”我默默的答应。刚开了房门就见到小文坐在床上,看到我们这么勾肩搭背的样子,一脸压制怒火的不自然的笑了笑,打过招呼我便很识趣的离开了。
( i! ^9 ?* }+ I' I/ i9 Y6 O不知自己为何会显得狼狈,还是面对这件事而心感难为。心藏着大友的秘密就好像和他有了一种密切关系,想要靠近却又摇摆不定,事不关己,也身不由己。6 p- y! J+ e& q2 c6 T" c* @5 B; r4 F. W5 q
第十九节完成。大学生活是我最复杂的一段时期,看着自己的理智一边成长,又一边的崩溃,但怎么说来都觉得比之前的自己成熟了许多,只是很多道理,在看破以后,才发现那叫现实。一切道理中,并无人的本质,所以一切的怀疑,批判,赞赏,指责,推翻,不是来得太晚,就是明白的太迟。现实总让“自己”身不由己,却也总让每个“自己”都身怀绝技。
: T4 ]. O, ~, G( f0 h- O# Q5 V当然,我不会去评价大友的所作所为,那是他的生存方式,也是他所走出的道路,对错这东西都是基于现实的,也是只有自己才心知肚明的,希望现在的他过得安好,过得为自己骄傲。
 楼主| 发表于 2013-11-14 19:3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节审核中,谢谢各位,感谢支持,尤其拜谢支持九次的兄弟。。
发表于 2013-11-14 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AKECHIMAX 于 2013-11-14 19:33 发表
6 A" T) j2 F8 O' f十九节审核中,谢谢各位,感谢支持,尤其拜谢支持九次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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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主  尽力关注你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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