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我含着鸡巴也睡着了,中间有一次被室内对讲系统吵醒,我把晚饭推迟到七点半,接着又睡。秋儿也在那时醒过一次,在他的鸡巴上摸到了我的脸,咕哝了一声“好老婆”,又睡着了,看来昨晚的拉肚子和今天为我担惊受怕也让他比较疲倦。 直到秋儿伸展身体伸懒腰时我才被吵醒,听秋儿那一声懒腰极为惬意,我也想伸一下,刚躺平,屁股就痛起来,赶忙又侧起身,心里暗道“还好,要是屁股不痛那我的手肯定要更痛。” 秋儿坐起身,拍拍枕在他大腿上的我笑说道:“老婆,你是想先吃饭还是先吃鸡巴?” 心想自己的骚样子反正都被秋儿看到了,厚着脸皮说道:“吃鸡巴。” “骚逼,”秋儿笑骂道,“先吃饭,鸡巴啥时候不能吃啊,看你馋的。”说完起身下床去卫生间洗脸。 我嘀咕一句“饭又啥时候不能吃啊,看你馋的”。 秋儿洗了脸出来,见我背对着他还是侧躺着不动,绕到我身前的床边,边穿衣服边说道:“老婆受伤了,那你就躺这儿,老公给你把饭端上来。”穿好衣服就出门去了。 不一会儿,秋儿端了一个大大的海碗上来,底下是大半碗米饭,上面盖了厚厚的一层菜,中间插了一把不锈钢勺。 我气道:“你咋不连锅也端上来,干脆撑死我算了。” 秋儿嘿嘿一笑,从茶几上拿了一个果盘垫放在我身前的床上,把这个大海碗往垫子上一放,趴到我面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饭加菜塞进他的嘴里,然后边嚼边囫囵说道:“这是咱俩的,一块吃。”然后又舀了一大勺往我嘴里喂。 我这才明白秋儿是要和我共用一只碗一把勺,心里的甜蜜感是汹涌而来,张开嘴,将那勺饭菜抿进嘴里,勺子出来时干干净净,滴米不留。可这把勺子每次从他嘴里出来时,这个臭小子都不把勺抿干净,故意留些米粒在上面,存心让我吃他的口水。吃了他几次口水之后,我一气之下在又一次被喂之后,留下一半米饭在勺里,可这个臭小子想都不想立刻就把那半勺从我嘴里出来的米饭倒进他的嘴里,而那把勺子这次从他嘴里出来时干净得就象刚刚洗过了一样,他还流氓似的伸出舌头在上下唇舔了一遍,说声“真香”。 他这副流氓像让我的脸红透了,明显他在吃我的豆腐嘛,可我却被吃得心甘情愿,被吃得甜蜜蜜的,鸡巴又开始变硬了,赶忙用脚将身边的毯子勾过来盖住下身。 秋儿又是一个坏笑,一下把毯子给我掀了,我正想再勾过来,他却“嘶啦”一声,把他的拉链拉开,把鸡巴掏了出来,从趴着改为跪坐我面前,说道:“老婆,想不想边吃饭边吃老公的鸡巴?” “滚!”我羞得赶紧骂一声不看他的鸡巴,怕自己真的受不了被比饭菜还要好吃的鸡巴诱惑住。 “嘿嘿,”秋儿坏笑出声来,握住他的鸡巴就撸,很快就硬了起来,说道:“老婆你别装了,你肯定想吃,你看你小JJ都快硬爆了。” 我这才注意到那个总是泄露我心思的不争气的小东西,真想狠狠揍它一下,可我现在唯一能揍它的右手被我当枕头一样地垫在头下,气得脸冲天花板啥鸡巴都不看。 虽然看不到,我却能听到秋儿一只手端起海碗将鸡巴插进饭里,另一只手拿勺将饭和菜往他鸡巴上舀!我的心猛地跳了起来,暗地里大叫一声“这个臭小子,真要臊死我啊!” 我心里的大叫刚刚停止,秋儿的大叫声又出来了“哎哟,好痛啊!” 我忙看向他问道:“咋了?” “鸡巴好痛!”秋儿说着忙把碗放在了床上。 我又忙低下头,只见秋儿的鸡巴上沾了好多米饭,还有肉丝菜叶,被油浸得亮闪闪的,而最醒目的是龟头上沾的几颗虽不起眼,却辣劲十足的辣椒子。我强忍着笑意,将头凑过去含住被辣软下来的龟头,把辣椒子舔进嘴里吞下肚,又挤出口水使劲给它清洗,直到秋儿不再叫痛才吐出龟头,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可这个臭小子并不领情,将胯再往我脸前一挺,说道:“还没吃干净呢,快点。” 我只好再次伸出舌头将他棒身上的米肉菜全部舔掉,再好好裹了几下连油也裹干净,说道“好了吧,我的小祖宗。” 秋儿看了看他的鸡巴,觉得干净了,赶忙把鸡巴装回去拉上拉链,心有余悸似的说道:“以后我可得看清楚了,有辣椒的就不能给你吃鸡巴饭了。” “滚你的,好象我多稀罕吃似的。”我没好气道。 “又装,你使劲装嘛,”秋儿有意无意地往我裆那儿瞄一眼,得意地说道:“反正老公一看你的小JJ就知道你喜欢什么了,你的小JJ最老实,不象嘴巴老说谎。” 我被臊了个大红脸,赌气似地说声“不吃了,你一个人把鸡巴饭吃了。”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秋儿看了看我,说声“行,不吃就不吃,反正你现在也挺肥的了”然后把碗端到茶几上,又帮我拿了手机和烟过来,他知道我有饭后烟的习惯。可我并不领情,居然说我肥了,记得那天在我办公室吃宵夜的时候他还说我瘦来着,气得夺过烟和手机,接通电话。 电话是梆子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在楼下了,有东西要送给我和秋儿,要到楼上来给。我一听脸又热了,暗猜他肯定要送给我和秋儿房事上用的东西,只好答应让他上来,然后把毯子勾过来盖住下半身。 秋儿说声去给我倒碗汤来喝就下楼去了,我听到走廊上秋儿和梆子打了个招呼。 梆子进来时手上提了两个帆布的购物袋,挺大的,里面各装着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梆子把袋子一放,看着我打了绷带的左臂,很关切地说道:“大哥,怎么样?” “没事,就撞裂了点。” “那个狗娘养的司机,看我不——”梆子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半,就被我打断。 “滚蛋,少他妈的那副黑社会的德性。”我这句话让梆子一愣,我也愣了愣,暗笑自己这句话说得好象自己已经成“白人”了似的,接着说道:“你现在是董事长助理,说话做事都要讲理,别动不动就打啊杀的。”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连我大哥都敢撞。”梆子仍然恨恨地。 “行了,这事不怪别人,是我没注意,”说着我就拿烟却没拿出来,秋儿刚才递给我的竟然是空的,梆子忙把他的烟递给我,我点上后又说道:“以后我们还是往正道上走,以前那些歪道已经让我们攒够了本,就不用再走了,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知道吗?” 梆子想了想说道:“行,那听大哥的,我不就收拾那个司机了。” “不仅不能收拾,我还叫小张给他五十万,把这事了了。” “什么?!”梆子简直不敢相信从来吃人不愿吐骨头的大哥居然会——“你还给他五十万?” 这时秋儿端了一个碗进来,有点不高兴问道:“梆子哥,你说我老婆给谁五十万?” “那个撞他的司机!”梆子没好气道。 “啊,给他啊?!”秋儿脸上一下就高兴了起来,将碗放在床头柜上就扑向我,搂着我的脖子就夸道:“老婆真好,一定要给够,别让人家治不好病。”说完在我脸上夸张地亲了好几口,“邦邦”作响。 梆子咳了两声说道:“秋少,你也照顾下我大哥的面子嘛,象你这样啃法,我大哥脸上肯定要被你啃出印子,看他怎么出去见人。” 梆子居然编排起秋儿的不是,让我不舒服,说声“我愿意!” 秋儿也跟着说道:“我老婆愿意,怎么着?!”然后就把那碗汤端给我。 我接了过来,歪着身子就要喝,梆子忙说道:“大哥,你躺好了喝嘛。” 我心说我他妈的不知道躺好了才好喝,可老子屁股痛能躺好吗。不理他,小心地将碗口凑在嘴边。 梆子好象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了,又开始编排起秋儿:“秋少,你也是,大哥刚被车撞了,你还打他,看把我大哥欺负成啥样了。” 我差点被梆子这句话呛到,气道:“你他妈的以后不许上来了,你个狗日的啥都知道,老子的脸面全丢光了。” “行行,我以后不说了,”梆子赶忙点头,然后又对秋儿说道,“我看你就是个虐待狂,我大哥就是个受虐狂,你们俩正好一对儿。” 我一怔,自己还真是梆子说的那样就是个受虐狂吧。秋儿好象没明白梆子话的意思,也有点呆。 梆子见我们两口子都没说话,好象突然想起来了似的说道:“大哥,我给你送瓶酒来,这个对你的伤有好处。”说着从地上的一个袋子中提出一瓶深黄色的酒来。这个瓶子就是装散酒或泡酒的那种玻璃瓶,本身应该至少装五斤的,可现在里面并没装满,只有一大半。 梆子说道:“这是虎骨酒,对你的伤很有好处。我喝了一些,还剩这么多,你先喝着,我改天再去配一瓶。” “我没事,喝什么虎骨酒,你拿回去。”我相信我的自我疗伤能力,根本不需要这些药酒。 秋儿却马上说道:“不行,老虎骨头酒一定是好酒,谢谢梆子哥,我代我老婆收下了。”秋儿既然要收,我也只好不吭声了。 梆子把这瓶虎骨酒递给了秋儿,又从地上的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一瓶酒来。瓶子还是那种瓶子,但这瓶酒的颜色是深红色,而且只装了不到一半,看来又是梆子喝剩的了。 果然听梆子说道:“大哥,这可是好酒啊!”说着他还舔了舔嘴唇吞了口唾沫。 他这个小动作还真把我给馋到了,见这瓶酒颜色深红透亮,一看便知是用好料泡了很久的很够味的酒,想起晚饭一滴酒没喝,赶忙对秋儿说“老公,快拿个杯子来”说着放下汤碗就想去抢梆子手上的酒。 梆子却身子一闪,好象生怕被我抢去了一样,其实我只是做个样子,下身还一丝不挂呢,怎么可能离开毯子的覆盖范围。不过梆子的这一闪让我很纳闷,难道他又不想把这瓶酒送给我了吗? 只听梆子说道:“大哥,这瓶酒可不是给你喝的,是给秋少的!” 我和秋儿同时“啊”出一声来。 梆子接着王婆卖瓜似地又说:“你们知道这是啥酒?虎鞭酒!大哥你就别想喝了,你怎么喝也喝不出老虎的威风来,还是让秋少喝吧。”我一听是虎鞭,心里就大叫一声“甚好!甚妙!真是知我者梆子兄弟也!”也就没在意被梆子损的那一下了。只听梆子接着说道:“这酒每次只能喝一点,不要超过五钱,不然就补过头了,大哥你可千万别只为了自己舒服就猛起灌秋少啊。” 我已经在憧憬秋儿喝了虎鞭酒后在我身上驰骋的威风样了,对梆子的又一次打趣我仍没在意。 秋儿却问道:“梆子哥,这酒真的很好吗?” “那当然,”梆子很自信地说道,“别看现在只有半瓶,这半瓶少说值两万!”然后梆子又不好意思地对秋儿笑笑说道:“其实我鸡巴以前没现在这么粗,就是经常喝这个酒喝粗了的。等你喝过一阵,你的鸡巴肯定还会粗上一大圈,那时候我大哥可就享福了。” 秋儿赶忙又把这个瓶子抱走了,很小心地收了起来。梆子也有功似的走到沙发旁的饮水机那,自己倒了杯开水,还没喝,见茶几上放了半海碗米饭,说道:“大哥,你不吃了?” 我嗯了一声,梆子说道:“妈的,中午在江寅那灌了一肚子酒,早饿了,大哥你不吃我就帮你吃了。”说完他就抓起插在饭上的勺子狠狠舀了一勺,就要往嘴里塞。 我和秋儿同时叫道:“不能吃!” 梆子抬起头来看看床上的我,我脸红红的不敢看他,秋儿的脸也是红的,可挂着坏笑,梆子好象又猜出了什么,将碗放在鼻子前使劲闻了两下,说声“没精液的味道啊。” 我暗自庆幸,幸好秋儿还没变态到往饭里射精的程度,不然又要被这个粗看很憨的梆子实则鬼精灵的书灏看出来,骂道:“你个狗日的才吃精液拌饭呢!” 梆子哈哈一笑,说道:“秋少虽然没射在碗里,可被他捅过,大哥看到这个大坑没有?这碗饭是大哥专用的,那我就不吃了。”然后将碗放下。 我的脸被他扒得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翻身起来就扑向梆子,也不顾下身赤裸不挂一丝了,只觉今天不教训一下这个小弟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梆子忙往秋儿身后一躲,叫道:“秋少救我!” 秋儿忙张开双臂挡住我的去路,把我搂回床上,盖上毯子,安慰我道:“好了老婆,梆子哥啥没看到?别不好意思了,以后还要叫他帮我们拍照呢。” 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只好暂时不理梆子,心想要收拾他以后有机会,便压下火气,接通电话。 这回是政府秘书长刘秀打来的,他先是对我的伤情表示关切,然后说希望能登门对我慰问,看我什么时候有空。 我看了看梆子,这小子好象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现在我还真有点怕他和秋儿都在身边了,总有被他们联手打趣调笑的感觉,就说道:“那这样吧刘秀,现在你就来,我让厨师准备点好菜,咱哥俩好好喝一顿,有几天没和兄弟你喝过了。” 刘秀一句“正合兄弟的意”就挂断电话。 秋儿赶忙到床边的对讲系统上通知小张准备设宴,就进了卫生间把按摩内裤拿过来。梆子见到个稀奇玩意,好奇地从沙发上走过来。 我一把将秋儿手上的按摩内裤抢过来塞进毯子里,对梆子喝道:“你滚楼下去,不是饿了吗,滚厨房帮忙去。” 秋儿却说道:“哎呀,老婆你咋对梆子哥这么凶,他都送给我们好多好东西了,”然后他又对梆子说道:“梆子哥,刚才那个是按摩内裤,我老婆穿着可好看了,不过你只能看啊!”然后秋儿又对我说,“老婆,你不是要穿牛仔裤吗?让梆子哥看了他才知道你穿了牛仔裤后裆那儿是咋鼓起来的,要不他东猜西猜,你更不好意思。”说完把毯子一掀,也不管他老婆还光着屁股呢。 我已经被臊得是没脸了,连自己的男人也不站我这边,再次横下心来,身子一翻仰躺着双腿冲天分开不让屁股与床面接触,连屁眼带小鸡巴一起全部坦露出来,对秋儿暗恨道“你不怕你老婆被别人看,那我就全给别人看!” 梆子突然问道:“大哥,你去拔毛了?” 我不理,秋儿说声“今天上午去的”。 梆子说道:“真漂亮,跟我的小美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秋儿不懂,问道:“啥啥之妙?” “异曲同工之妙,”梆子一副学究的架式对秋儿说道,“我的小美人身上毛很少,看着很光滑,很舒服,你老婆全身都是毛,看着很粗犷很有男人味,你操他时会有一种征服感,很爽的。两种没阴毛的人各有各的好看之处。” “少他妈废话!”我又骂一句,“老公,快给我穿上。”我已放下脸面了,反正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人,一个是自己从小就带出来的小弟,算是我人生中排名前二的关系最近的人,也是世上仅存的两个知道我身体秘密的人。 我放开了,他们两个1号反而还收敛了起来,也不再多说,梆子只是看着秋儿把那个橡胶棒插我屁眼里,再稍一掰中间的钢丝,罩子就在我的鸡巴上扣好了。然后他们俩一块把我扶下床,秋儿从衣柜里又找出那条夏威夷风格的沙滩裤给我套上,就和梆子一同搀着我下楼。小张见我被搀下楼,忙过来关切地问道:“大哥,你腿也受伤了?” 我窘得右手一挥,将他挥到厨房去了。到了我的主人位上,刚要坐下,秋儿说声等等,就到大厅的沙发上拿了一个坐垫垫我屁股底下,我这才忍着痛坐上去。还好,从被打屁股到现在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痛感忍一忍就过去了。 小张又过来了,摆上四副碗筷,拿了两瓶茅台。这玩意我不太喜欢喝,秋儿又说声等等,拿了两个大酒杯就上楼了。梆子明白秋儿干嘛去,说声秋少一个人怕不行也跟着上楼。 在刘秀进来之前,秋儿和梆子已经倒了两杯酒下来了,我的是一大满杯,秋儿只浅浅地倒了一点深红色的虎鞭酒。 梆子将刘秀迎进来,坐我右首第一位,梆子做第二位。刘秀见我左首第一位竟然是个少年,一怔,我开口道:“刘秀,这是我弟弟,叫李秋,以后还要你多关照关照。” 刘秀身子一抬向秋儿伸出手去,秋儿慌得忙站起来,不知所措。 我说道:“秋儿,这是你刘哥,你上学的事还要求他呢。快把手伸出来,两只手都伸出来。” 秋儿忙身子前倾隔桌双手握住刘秀的手,刘秀用力摇了摇,说道:“万总的弟弟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手劲还不小呢,哈哈。” 我又说道:“谬赞。刘秀,梆子你熟吧,他现在是我的助理,不再是我的保镖了,以后公司的事主要由他来负责。” 刘秀又忙向梆子伸出手,说道:“梆——,罗助理,恭喜恭喜。” 我哈哈大笑出来,赞道:“刘秀,真不愧名字中有个秀字,梆子的姓居然都被你说中了。” 秋儿不解,说道:“刘秀哥哥,我都不知道梆子哥姓啥,是我大哥告诉你的吗?” 刘秀笑而不答,梆子羞而不答,只有我来说:“梆子者,萝卜梆子也,所以他姓罗。” “还有白菜梆子啊!”秋儿这一句令在座的全部大笑出来。 刘秀笑过,从随身带的包中拿出一个锦盒,说道:“万总,你这次受惊了,这个是老板托我送给你的,正宗东北虎骨,祝你早日康复,至于万总的弟弟,这样吧”刘秀说着拔出插在衬衣左胸口袋上的钢笔,说道“这枝笔是我恩师送的,陪伴了我近二十年,今天就送给秋弟弟,祝秋弟弟学习进步。改天再重新备一份礼以表我这做哥哥的心意。”说完将笔递给秋儿,秋儿赶忙又站起来双手接过。 我说道:“客气了,这枝笔可了不得,助你考上名牌大学,又助你写下名篇大作,市里首屈一指的笔杆子的笔,这可是给秋儿最好的礼物啊,另行备礼不必再提!”这时菜已上齐,酒也斟满,我举起杯说道:“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不象你个大秀才,总是跟我客气来客气去的。来,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接下来就是一顿说晚饭不象晚饭说宵夜不象宵夜的酒局。 刘秀的酒量也不差,跟梆子喝了个旗鼓相当,各自喝了一瓶茅台。我身上有伤不宜多喝,梆子只再跑楼上帮我倒了一次,我喝个两杯半斤的样子意思下就行了。秋儿那两三钱酒居然也陪着我们直到结束。 刘秀最后一杯干完,说道:“万总,能私下跟你聊几句吗?” 梆子马上站起来,带着秋儿一起上楼去了。我一愣,这个小子还真不客气了,问都不问我一声就闯禁地,暗想等伤好了非好好教训他一下不可。 刘秀把椅子往我身边移了移,悄声说道:“万总,最近的形势不太好,新来的赵书记和老板有点不对付,矛盾有公开化的趋势,估计下次九人高级会上将要讨论几个重要的人事任命,陈副市长很可能不再兼任公安局长。” 看来刘秀专程上门主要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事,这个事肯定不是好消息,陈局长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他的位子如果换了人,肯定会出不少麻烦。不过现在一、二把手之间不合,而这个新来的与我没有一点交集的一把手是绝对的位高权重,一般人是搞不定的,看来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 我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刘秀。” 刘秀知道我已经明白,站起来身来大声说道:“那祝万总早日康复,逢凶化吉遇难呈祥!我就告辞了。”我手一挥,让小张送刘秀出门。 我也站起身来,想着刘秀最后的那句祝福,笑了笑,不愧北大中文系的高材生,这话说的,外人听还真以为他在对我的身体表示祝福呢。 回到卧室,梆子也马上告辞,似乎知道我想收拾他,一直把秋儿夹在我和他中间绕着离开了我的房间。秋儿过去把门一关,兴奋地说道:“老婆,你看,梆子哥还送了这个。” 我见他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的木盒,里面有一节细小的“香肠”似的东西,不长,就一根烟的长度,问道:“这又是啥?” “虎鞭!”秋儿很高兴地说道,“梆子哥说,以前很长的,被他泡酒喝现在只剩这一段了,他还说这个虎鞭还是你给他的呢。” 我回忆了一番,想不起有这回事。 秋儿接着说道:“梆子哥说,等刚才那半瓶喝完了,我们就去买点好的什么度酒来着,叫你把这个虎鞭切一小片放进去,然后那一小片虎鞭自己就化开了,过两天就能喝,特省事。” 按梆子说的半瓶值两万,一瓶就值四万,那这盒子里的一截起码还可以泡个十瓶,岂不值四十万了?看来他对我的幸福还是很上心的嘛,不由起了放他一马的心意。可半个小时后,秋儿解了大手洗了澡出来坐沙发上,我跪地毯上给他舔鸡巴的时候,梆子又打来电话破坏我的好事,让我又拾起教训他的心意。 秋儿拿起了电话,说声“梆子哥的”,我吃得正香呢,用没受伤的右手一挥,示意我不接,秋儿却接了,问道:“梆子哥,啥事?” “秋少,我大哥呢?”房间里很安静,我几乎没凝神就听见了。 “他啊|——”秋儿故意停顿一下,说道:“嘴巴没空。” 我被秋儿这一句气得使劲唆了一下,他夸张地叫道:“哎哟,咬断了!”这个臭小子现在也有一种故意在梆子面前展示我们之间打情骂俏的恶趣味了,可他比我更恶,专门以臊我为乐,我真想狠狠把他鸡巴咬下来泡酒喝。 梆子好象也有点免疫了,说道:“秋少,你把免提打开,我跟你们俩一块说。” 秋儿摁了免提,只听梆子说道:“大哥,你在给秋少口交是吧?” “老子做什么还要告诉你?!”我把气冲梆子发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收拾他。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不能太——太那个了,”梆子说道:“秋少刚喝了那个酒,现在药劲还没上来,你现在就弄他,等他药劲上来了他又想弄你,那你们今晚非弄四、五个小时不可。你身体没问题,秋少哪禁得住啊,大哥,你说是不是?” 我一想也是,梆子说得有道理啊,于是放松了含吮的力度。可秋儿说道:“梆子哥,没事,我老婆喜欢我就愿意给他弄。” “秋少,你还年轻,性这方面还是要适可而止,现在你不注意,到长大了就。。。就。。。万一要是硬不起来了,我大哥可咋办啊?” “怎么会硬不起来?”秋儿压根没想过这种情况,问道。 “硬不起来的多了,那叫阳痿!等你见识多一些自然会知道的。”梆子然后又对我说道:“大哥,你别怪我多嘴,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你天天回家就跟秋少待在二楼,还总光着屁股,那不就是找操吗?” “闭嘴!”秋儿生气了,怒道:“我喜欢操我老婆,你管不着。” 回想这一阵跟秋儿一起的时光,全是幸福,满是甜意,可如果这种生活没有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而这种生活的一个必要条件就是秋儿能硬!梆子的话的确很打脸,可俗话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我相信他专门打这一通电话不是故意来臊我来打我脸的,于是说道:“没事,老公,听梆子说。” 梆子好象也觉得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过,换了一种方式说道:“大哥,你想和秋少在一起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那你可以带他出去走走,到有外人的地方去,那样你们就不会老想那个事儿了。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是一对爱人,跟爱人一起逛逛街,散散步,看看电影,也可以出去吃吃饭,都很愉快的,没必要搞成现在这样。”梆子说到这儿,重重地吐了口气,似乎吐了口烟,然后加重了语气说道:“大哥,你现在这么做等于是在透支秋少的青春和精力,你是在寅吃卯粮!” 我一下明白了,为什么王杰的屁眼还没我的黑还没我的大,为什么梆子的鸡巴颜色只比秋儿深不了多少,人家几年的功夫也才那样,而我和秋儿才十几天就这样了,的确太过了!我只觉得我虚度了十几年的美好人生想补回来,可秋儿的美好人生才刚刚开始,象我这样无度地索取,最终会让我们来之不易的美好人生如昙花一现般转瞬消失。梆子的话如醍醐灌顶般,我从秋儿手上拿过电话,对着话筒说道:“梆子,谢谢你,我知道了。”然后挂上电话。 秋儿见我吐出他的鸡巴,屁股往上一抬就又想往我嘴里插,说道:“老婆,别听梆子哥的,你喜欢吃老公就给你吃,啥时候想吃都行!” 我说道:“梆子说得对,我不能总想吃你。”说完就给小张打电话,拨号的时候又对秋儿说,“老公,我们出去玩一会,等你的酒劲上来了老婆再吃。” 电话接通后,小张说他已经去医院了,然后我就叫他给我推荐个我和秋儿可以去玩的地方。这时我才发觉原来我以前的夜生活是那么单调,除了捞钱就是喝酒,除了躲在别墅看A片就没有别的娱乐项目了。 我按了免提,让秋儿也听到小张的推荐项目,只听小张说道:“秋少年纪还小,歌厅舞厅都不适合,要不打球去吧。” “什么球?”我问道。 “台球,斯诺克,九球,黑八。” “老子一只手打吗?”我没好气道。 “哦,忘了忘了,”小张不好意思地笑道,“大哥要是手没伤台球一定很厉害!嗯——保龄球吧,大哥一只手也照样能打三百分。” 秋儿忙问道:“管家,是那种打瓶子的保龄球吗?” “是的,秋少。” “啊!太好了,我们就去打保龄球,老婆”秋儿显然很兴奋,脱口而出。 我心想又多了一个知道我是秋儿老婆的人了。唉,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只要秋儿爱我,他告诉所有人他是我老公,我也不再觉得丢人了。 谁知秋儿马上发觉说漏了嘴,紧接着说道:“喜欢!我们打保龄球去,好不好嘛老公。” 我抬头起看着秋儿,他也正看着我,脸上有一点不好意思地坏笑,我感激地冲他笑笑,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小张说道:“嗯,你通知司机,我和我老婆十分钟后出发!” 挂断了电话,我就准备换衣服,秋儿却拉住我,扭着身子撒娇似地说道:“老公,就穿这个。”可脸上的坏味却更重了。 “滚!”我气道,“有屁眼里夹个按摩棒的老公吗?你少来涮我。” 秋儿呵呵一笑,说声“我去换身衣服拿点钱”回他房换衣服去了。 我拿全了东西,在二楼楼梯口等着秋儿,很快秋儿换了件黄色的T恤,更宽松更掉裆的牛仔裤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百元钞,跟我一块下楼。 我的车已经等在别墅门口,上了车司机就把我和秋儿送到一环内的一处保龄球馆楼下,我和秋儿下了车就让司机回去了。 球馆位于第四层,一进去就感觉空间很大,整个大厅只是在沿大楼长度方向在中央有十几根立柱,视线几无阻挡。而过道也是沿着立柱的方向设置。过道的两边象是搭了两个舞台似的,每个舞台分别有数十条球道。 里面人很少,只在过道的两端有几拨人在打球,球馆也很省电,把中间的大片灯都关了,只有过道的尽头和吧台这边头顶上点着灯。 我从没打过保龄球,原来玩这个还要换鞋,和秋儿选好了鞋,服务生就把我们带到靠近吧台的两条球道。 秋儿有点不好意思在门口玩,他一进来就看见门口的两拨人好象个个水平都很高,时不时有人发出“好球,全中”或者“YEAH,补中啦”之类的喝彩声。我一想也是,虽然我相信我肯定个个都能全中,可秋儿要是一个都打不着,那太伤我男人的自尊心了,我们还是到最里面去玩吧。 于是拉了秋儿往过道的尽头走去,经过一拨客人时,坐在“舞台”上的一个年轻女人突然手捂了鼻子说声“什么味?”扭过头看向我和秋儿。 我脸上一红,想起下午被秋儿打屁股打出一身汗,手上有伤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换衣服,估计味道有点大了。 秋儿好象没注意到这些,帮我把拖鞋换下,穿上球馆的专用鞋,他也换好鞋,上了“舞台”就开扔。只听“咚”一声,球在球道上滚了三五米就滚到旁边的沟里去了。 接着就听见四个年轻姑娘的笑声,两个是我们旁边隔了两个球道刚才闻到我身上汗味的那一拨发出的,另两个是与我们隔着过道的一拨客人发出的,然后这一拨中的一个小子训了一声“别笑!”。 我倒无所谓,本来这玩意就没那么好打嘛,要不人人都能当世界冠军了。再说秋儿年纪还小,这球又这么重。我捧起一个球,才知道这球是实心的,还挺沉实,对秋儿说道:“看我的!”走上两步,把球扔了出去,发出比刚才秋儿扔出去的球更扎实的“咚”一声,在球道上滚了两三米就滚到沟里去了。 这一下引发的笑声更大,包括我和秋儿,邻桌的、隔着过道的九个男男女女几乎都笑了,不过我还是听出隔着过道的那桌的两个年轻小伙子似乎想憋住笑,心想那俩小子估计认识我。 然后秋儿又来,他看了看远处门口的一个人扔球的姿势,学着别人的样子再次甩了个球出去,居然打翻了四个瓶子。 我觉得怪了,刚才虽然我没运功作弊,可手劲准头应该不至于差那么多啊,又捧起一个球,感觉不对劲,发现球上面有几个窟窿,就换了一个,发现还有窟窿,也不管了,捧起来就对着远处的瓶子扔过去,又是“咚”的一声,滚了几米就又偏了,屏幕上显示我的得分“0”分!这一扔又引发邻桌的一声轰笑,其中一个男声说了句“土包子”。 这时服务生刚刚在我和秋儿的桌上放好了饮料,他说道:“先生,球不是您那样拿的。” “怎么拿?”我问道,也不在意邻桌的轻视,自己的确扔得不象话。 服务生示范了一下,我才明白球上的那几个窟窿的作用,正想试试呢,邻桌一个客人打了个全中,那一拨人全都鼓掌,而那个说我是土包子的叫好声尤其大,末了还说一句:“这才是会玩的,不会玩就别来现眼了。” 我转过头看了眼这个家伙,很英俊的一个年轻人,可惜脸上的表情给人一种很跩很要不完的样子,只差把“牛逼”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让我很有一种扇他的冲动。 秋儿好象知道我对那小子不满意,走到我身边,怕我暴起伤人。我对秋儿笑笑,又对教我怎么抓球的服务生笑笑,说道:“杀猪捅屁眼,各有各的杀法。我不抠那儿,一样打个全中!”说完从他手里拿过球来,捧在手心,既不助跑也不对正球道,随手一扔,只见这个“十磅”的大球划出一个弧线,直接从空中砸向二十米外的瓶阵,“咚——咣当咣当”一阵响动后,所有瓶子都倒了。 秋儿大叫一声“哥,你好棒!”然后使劲鼓起掌来。过道那边的两个小子也使劲鼓掌给我捧场。 服务生一呆,不知该说什么好,幸好值班经理连忙跑了过来,帮他把麻烦接了过去。这个经理到我面前说道:“先生,您这么打可要把我们的饭碗给砸了,请饶了我们吧。” 这个经理的低姿态让我很满意,说道:“有说过不能这么打吗?” “没有没有,”经理忙说道,“您刚才的那一下真是太漂亮了,比世界冠军打得都好,只是,您也看到了,现在生意不景气,您这么砸我们消耗可就大了。等生意好转了,我们再请您来砸,您看——今天能不能别砸了?” 这个经理看来是老油子,拍得我心情不错,说道:“看你这么会说话,那老子就不砸了。”说着我坐上了沙发拿起饮料杯。 “谢谢谢谢,今晚的消费给你按会员价,打个九折。”经理赶忙说道。 “那——哥哥,如果不打折我和我哥要花多少钱?”秋儿问道。 “你们开了两个球道,还有水果饮料,大概一千块。”经理答道。 秋儿心里默算了一下,很开心地大声说道:“一千的九折,只花一百块,哥,今晚我请客!”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张红票。 我“噗”一声喷了出来,只听邻座的一个女孩“咳咳”的,被秋儿这句话呛着了。然后就又是一阵轰笑。 经理很尴尬地对我笑笑,说道:“这个,这个,先生——” 秋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羞得脸红透了。可是,我笑就罢了,第一次打球被笑也就罢了,现在邻座的那桌还在笑话自己的男人,我很生气,重重“哼”了一声站起来,将秋儿搂在怀里,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打九折的意思是给百分之九十的钱,不是减掉百分之九十的钱。” “哦,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是减掉那么多呢。”秋儿还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我今天就要减百分之九十的钱,只给一百!”我傲然道,然后盯向那个表情开始不自然的经理。 经理一见到我的眼神身上就开始打颤,想躲开我的视线,可脖子好象不会动了,眼珠也不会转了,吓得都快哭了,赶忙说道:“好的好的,只收一百只收一百。” 我从秋儿手上抽过那张钱,塞进经理的衬衣口袋,凌厉的眼神一收,手一挥,将他和服务生一起挥走。 可经理和服务生刚经过邻座,那个“牛逼”的年轻人不干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骂道:“我操他妈,他个狗日的没会员卡你只收一百,老子有会员——” “啪”! 只听又是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隔着过道的那两个小子也站了起来,嘴里骂着“我日你先人,敢骂老子大哥”就冲过过道扑向邻桌。 既然有小弟出手,虽然这两个小弟我压根就没见过,我也就不必亲自动手了。将秋儿往我身侧一搂,看着那两个小弟扑向对方。 可没想到那俩小子还没近人家身,就被那个“牛逼”身旁的一个矮壮汉子两脚喘飞,倒退着冲我和秋儿而来。我上前半步,身子在左边倒退的小子背后一顶,右手在右边的小子背后一拍,他们俩立即停止倒退,见是我拦下了他们,叫了声“大哥”,然后分开站在我和秋儿两边。 我向我左边的这个小子问道:“你们认识我?” 这个小子就是不让他带的女孩子笑话我和秋儿的那个,他说道:“大哥,四哥带着我们见过你。” 我点点头,然后慢慢走向那个出脚的汉子。 这个汉子知道别看我左手吊着绷带,可绝不是善茬,否则怎能轻松接住两个被他喘一边的小伙,又一球砸了个全中,屏气凝神准备接招。 我闲庭信步似地走向他,还有两米的距离时突然起脚,我见到那个汉子在被我踹地身在半空时眼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在他砸翻一张茶几的声响中,吧台那边一个男人高声叫道:“万总万总,我的亲爹啊,别打了,饶了小董吧。”然后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快步奔来。 我心里“哦”一声,原来这个球馆是小董开的。跟他见过几次面,知道他是省城娱乐业的一霸,就因为搞娱乐业,所以与我的独龙帮有一些交集。 我不再动手,给小董一些面子。“牛逼”这一伙虽想动手,却有些不敢主动,摆出防卫的架式。 小董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前,伸出粗肥的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急道:“万总啊,小董不知您亲自赏光,怠慢了怠慢了。”说着连连作揖。我手一挥,他又接着说道:“您千万消消气,”然后又转头对那个“牛逼”说道:“赵大公子,这位是万龙集团董事长万总,您的兄弟对万总可不能无礼啊。”然后又对我说道:“万总,这位是赵公子,是赵书记的大公子,就是这个月新来的省城书记的公子。” 本来我想既有小董调解,而且也狠狠踹了打了我小弟的那个汉子,就可以放这个“牛逼”一马,可小董这话一说,如果我放他一马,好象我被吓着了一样。再想到刘秀给我透露的消息,于是呵呵一笑,走向“牛逼”,说道“是赵公子?”,他刚一点头,我反手一巴掌将他扇倒在地,心想“你老子想动我的人,那老子先来动动你!” 小董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扑嗵”一声跪下,求道:“万总,亲爹啊,别再打了。” 那个被我踹倒的汉子已经爬起身来,见我将赵公子扇倒就想冲我扑来,我的两个小弟也靠了过来,眼看就要发生一场大战,秋儿说话了:“哥,过来,别打了。”说完他很不高兴地走回我们的沙发上坐下。 想到自己又扇人了,心里有点忐忑,冲身边的人一挥手,说道:“都走,别碍我的眼。”然后到秋儿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摸出烟来点上。 两个小弟马上带着他们的女人离开,小董也爬起身来将赵公子搀起来,嘴里连连告饶与他们那一伙一同离开。 我看向秋儿,小脸绷得紧紧地,忙说道:“老公,我错了,可我真想扇他。” “哼!”秋儿仰起脸,“你老不听话,回家老公要惩罚你。” “行行行,”我忙点头,“再打五十下。” “不打,”秋儿说道,“你喜欢老公打你屁股,每次打你你开心我难受,这次要罚跪!”说着秋儿往吧台那边看了看,又说道:“象那个胖叔叔一样给我下跪。” 我真恨不得再去扇小董两巴掌,他那一跪把我的男人给教坏了。 秋儿见我不吭声,笑嘻嘻地将脸凑我耳边,悄声说道:“老婆,老公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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