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4 V, s7 I& Q# x3 w$ v7 ?
1 z4 r9 w/ i. p1 ^“杨乐!你干什么!”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羞恼而压得极低,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这小子,竟然真的敢直接上手! “别动啊,老师。”黑暗中,杨乐的声音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抗拒而退缩,反而带上了一丝更加兴奋的、如同在玩一场攻防游戏的语调,“你捂那么紧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抓着苏梓樵手腕的手,开始用力。少年人的力气,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纯粹的蛮劲。 “松手!”苏梓樵咬着牙,另一只手也赶紧伸下去帮忙,两只手死死地护住自己的“阵地”,形成了一道脆弱的防线。 “就不!”杨乐的语气里带上了孩子气的执拗,他像一头认准了目标的倔牛,非要达到目的不可,“我爸都摸过了,凭什么我不能看?老师你太偏心了!” “那不一样!”苏梓樵被他这荒唐的逻辑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有什么不一样的?”杨乐反驳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反正都是被男人看,被男人摸,有什么区别?” 黑暗中,一场无声的、充满了荒诞意味的角力,就在这张床上展开了。 苏梓樵双手死死地护在身前,他的心因为这近在咫尺的身体接触和言语挑逗而狂跳不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杨乐那温热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那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耳廓上。 而他自己的身体,也正在发生着可耻的变化。 在这样激烈的、带着肢体对抗的拉锯中,他那本已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无可救药地,苏醒了。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护在手心里的那根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变硬、变大、变烫。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绝望的羞耻。 而杨乐,显然也感觉到了他手底下那惊人的变化。 “哟,老师……”黑暗中,传来了他带着促狭笑意的、压得极低的声音,“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嘛。都硬成这样了,还捂着干什么?”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苏梓樵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欲拒还迎的笑话。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瞬间,杨乐抓住机会,猛地一用力。 苏梓樵的手,被他硬生生地拽开了。 紧接着,那只温热的、充满了好奇心的手,便再无任何阻碍地,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如烙铁的、滚烫的欲望。 “松手!”苏梓樵咬着牙,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就不!”杨乐的语气里带上了孩子气的执拗,他像一头认准了目标的倔牛,非要达到目的不可。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手上的力气也用到了十足,“老师,你让我看一眼,我就松开。不然今晚谁也别想睡!” 黑暗中,一场无声的、充满了荒诞意味的角力,就在这张床上展开了。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苏梓樵能清晰地感觉到,杨乐那温热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那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的沐浴露味道。而他抓着自己手腕的手,虽然用力,却没有恶意,更像是在玩一场幼稚的、谁先松手谁就输了的游戏。 时间,在沉默的对抗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苏梓樵的心,从最初的震惊和羞恼,慢慢地,转变成了一种深切的、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他太了解杨乐了。 这小子,平时看着阳光开朗,一副什么都好商量的样子。可一旦钻起牛角尖来,那股子倔劲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今天这事,他要是看不到,恐怕真能跟自己在这儿耗到天亮。 更要命的是,他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背叛着他的意志。 在这样激烈的、带着肢体对抗的拉锯中,他那本已平息下去的欲望,又一次,不合时宜地、无可救药地,苏醒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护在手心里的那根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地变硬、变大、变烫。 这个发现,让他感到一阵绝望的羞耻。再这么僵持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欲拒还迎的笑话。 最终,苏梓樵在心里,长长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放弃了。 那双原本还死死抵抗的手,缓缓地,卸去了所有的力气。 “……行吧。” 他从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是一份签了字的投降书,充满了疲惫和认命。 “你看吧。” 听到这句“投降宣言”,杨乐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得逞的、胜利的笑容。他立刻松开了钳制着苏梓樵的手,但并没有就此罢手。 他知道,必须趁热打铁。 那只重获自由的手,没有任何犹豫,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直接探了下去。 当杨乐那只温热、干燥,还带着一丝少年人薄茧的手,准确无误地、紧紧地握住他那根因为对抗和羞耻而硬得发烫的器官时—— 苏梓樵的整个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打了个激灵。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羞耻与陌生快感的奇异感觉,从被握住的根部,像爆炸般地,沿着脊椎一路窜上了天灵盖。他的大脑“嗡”的一声,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所有的思维能力都在这一刻被那滚烫的、紧实的触感所吞噬。 这是……第一次。 是他这二十年来,第一次,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被除了自己以外的另一个人,如此直接地、毫不保留地,握在手里。 长这么大,苏梓樵一直游走在欲望世界的边缘。 他会下载Blued,像一个幽灵般潜伏其中,窥视着那些大胆展示着自己身体和欲望的头像与资料,却从未发出过一次搭讪,更没有过任何实际的约炮行为。对他来说,那只是一个满足他窥探欲的、安全的窗口,他害怕将虚拟的欲望,带入到充满未知风险的现实中。 他也会处心积虑地,找准各种机会,去偷拍室友从林和初磊的裸照。他享受那种在暗处掌控一切、将别人的隐私收为己有的、猎人般的快感。他将那些照片视若珍宝,在无数个无人知晓的深夜里,对着那些充满了青春荷尔蒙的静态画面,解决自己汹涌的欲望。 他最大胆的放纵,也仅限于在自己的脑海里,构建一个又一个可以为所欲为的幻想王国。在那里,他可以命令任何人脱光衣服,可以肆意地评估他们的尺寸,甚至可以想象他们臣服在自己脚下,用最卑微的姿态取悦自己的场景。 但所有这些,无论是窥视、偷拍,还是意淫,都有一个共同点——它们都是单向的、安全的、可控的。 他是那个永远的观察者,是那个绝对的主宰。 然而,在这一刻,所有的界限,都被彻底打破了。 他不再是那个躲在暗处窥视的猎人。他自己,变成了被另一个充满了好奇心和占有欲的、年轻的猎手,牢牢攥在手中的……猎物。 杨乐的手,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柔软。长期打球的手掌,带着一种结实而有力的触感。那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着他整根滚烫的肉茎,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感受到那皮肤之下,血管“突突”的跳动。 这种感觉,远比对着冰冷的手机屏幕意淫,要来得真实、刺激千百倍。 羞耻感依旧存在,但一种全新的、被真实触碰和掌控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正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席卷了他的全身。 苏梓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第一次被启动的、精密的仪器,正在被另一个人,用一种充满了探索精神的方式,小心翼翼地……调试着。 苏梓樵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任由杨乐那只充满了探索意味的手,紧紧地包裹着他那根因羞耻和兴奋而愈发滚烫的命根子。 然而,仅仅是握在手里,似乎并不能满足杨乐那如同无底洞般的好奇心。 黑暗中,苏梓樵感觉到,杨乐的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作起来。那只手,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直接抓住了他那条宽大的、纯棉睡裤的裤腰。 “老师,光摸着看不见,不过瘾。” 杨乐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贴着他的耳廓响起。 紧接着,在苏梓樵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杨乐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那条作为最后遮羞布的睡裤,被毫不留情地、连带着内裤一同,被粗暴地剥到了膝盖以下。 随着最后一道束缚的消失,苏梓樵那根早已硬如铁棍的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毫无遮挡地、赤裸地,暴露在了黑暗里,也暴露在了杨乐的眼前。 苏梓樵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他还来不及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完全的暴露所带来的巨大羞耻感,更让他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 “啪嗒。” 一声轻响。一束刺眼的、冰冷的白光,毫无预兆地,从他身侧亮起,精准地、不偏不倚地,聚焦在了他两腿之间那片最私密的区域。 杨乐打开了手电筒。 在这突如其来的、近乎于手术灯般的强光照射下,苏梓樵那根东西的每一个细节,都被照得无所遁形,纤毫毕现。 那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粗壮的茎身,上面盘踞着的、微微凸起的青筋,像蜿蜒的山脉。那饱满得几近狰狞的、紫红色的头部,在强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湿润而黏腻的光泽,顶端那个小小的开口,甚至还在微微地翕动着。而根部那片浓密的、卷曲的黑色毛发,则在光影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旺盛和充满野性。 苏梓樵感觉自己像是躺在实验室解剖台上的青蛙,正在被一个充满了求知欲的研究员,用显微镜仔细地观察着身体的每一个构造。 他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想要逃离这如同探照灯一般,让他无所遁形的、屈辱的光束。 然而,杨乐那只还握着他鸡巴的手,却像一把铁钳,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原地,让他动弹不得。 “别动啊,老师。” 杨乐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和专注。他一手举着手机照明,另一只手则像一个严谨的学者,开始对这件“展品”进行更细致的“研究”。 他的拇指,在那饱满的冠状沟上,缓缓地、仔细地划过一圈,感受着那里的纹理和褶皱。 “哇……这里原来是长这样的啊……”他发出了低声的、由衷的赞叹。 然后,他的手指又向下,在那根最敏感的系带上,不轻不重地拨弄了一下。 “嗯……”苏梓樵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一股酥麻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就从那被触碰的地方,传遍了全身。 杨乐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他像是找到了这件“玩具”的开关,又用指腹,在那上面反复地、带着实验性质地,按压、挑逗。 “老师,这里……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作剧得逞般的笑意。 苏梓樵紧紧地咬着下唇,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他感觉自己,正在被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名义上的学生,用最纯粹的好奇心,进行着一场最残忍的、也最极致的羞辱。 而他,竟然可耻地,在这场羞辱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杨乐就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兴致勃勃地、不知疲倦地,用那束冰冷的白光和温热的手指,探索着苏梓樵身体上这个全新的、未知的领域。 他的研究,进行得极为细致。 在用手指反复挑逗、确认了那根敏感的系带是“开关”之后,他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新的目标上。 那束刺眼的光束,缓缓地从那根硬挺的肉茎上移开,向下,照亮了根部那片浓密的、黑色的丛林。 “哇……” 黑暗中,再次传来了杨乐那带着惊叹意味的、毫不掩饰的赞美。 “老师,你的毛……真的好多啊!” 他的语气,就像一个从未见过森林的孩子,第一次看到了参天大树,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羡慕。 “又黑,又密,还这么卷……跟方便面似的。”他甚至还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指尖在那片卷曲的毛发上,轻轻地、好奇地拨弄了两下,感受着那粗硬的、扎手的触感。 这个充满了童趣的比喻,让苏梓樵那张埋在枕头里的脸,烧得更烫了。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在被这个小子用最天真、也最残忍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碾碎。 杨乐的“研究”还在继续。 他对比完了毛发,那束光,又重新回到了那根依旧硬挺着的、作为核心的“展品”上。 他举着手机,凑得更近了些,将自己的那根东西,也从睡裤里掏了出来,虽然只是半硬着,但他还是固执地,将两者并排放在了一起,用那束光,进行着最直观、最残酷的对比。 “啧……” 片刻之后,杨乐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既像是羡慕、又带着一丝不服气的咂嘴声。 “确实粗……”他低声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苏梓樵进行最终的宣判,“比我的……粗多了。” 他说着,还用那只握着苏梓樵鸡巴的手,不轻不重地晃了两下,感受着那惊人的分量和厚度。 “我的硬起来,感觉也就你现在这根部这么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青春期少年在力量对比中落败后,那种特有的、酸溜溜的失落感。 “行了……别看了……”苏梓樵终于忍不住,从枕头里抬起头,声音沙哑地、近乎于哀求地说道。 “为什么不看?”杨乐抬起头,在黑暗中,对他露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甚至是带着一丝挑衅的笑容,“老师,你下面这么厉害,还不让人看了?怕什么?” 他说着,那只一直很“安分”的手,忽然开始了动作。 他不再只是简单的握住,而是模仿着他从某些渠道看来的、那些模糊的画面,用一种生涩却又充满了探索精神的力道,缓缓地、上下地,撸动了起来。 “让我看看,”杨乐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带着不容抗拒的诱惑,“它是不是……也跟你的人一样厉害。” 杨乐那句充满了挑衅和探索意味的话音刚落,他握着苏梓樵命根子的手,便再也没有了丝毫的迟疑。 他开始了动作。 那是一种极为生涩、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撸动。他只是凭借着一股蛮劲,和从某些模糊渠道看来的、零星的知识,用他那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着那根滚烫的硬物,一下,又一下,进行着重复的、用力的摩擦。 然而,就是这种粗糙的、带着几分粗暴的动作,却比任何精湛的技巧,都更能引爆苏梓樵神经末梢的G点。 “唔……啊……” 苏梓樵再也无法抑制喉咙里的声音。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泄露出来。他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床上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地弹动、痉挛。 他感觉自己,像一艘被彻底夺走了控制权的船,正在被一个充满了好奇心、却又毫无航行经验的年轻船长,肆意地驾驭着,驶向一片充满了未知风暴的、欲望的海洋。 杨乐似乎对他的反应极为着迷。 他看到身下这个平时总是沉稳、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感的老师,此刻却在自己的手中,露出了如此脆弱、失控,甚至堪称淫荡的表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 “老师,你叫得真好听。” 他的嘴里,吐出天真而又残忍的夸赞。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用力。 那束刺眼的、冰冷的手电筒光,始终没有离开。它像一个最忠实的记录者,将苏梓樵此刻所有的狼狈与沉沦,都清晰地、毫无保留地记录了下来。 光束下,那根粗大的肉茎,在杨乐的手中,被滑腻的液体包裹着,快速地上下滑动。每一次的动作,都带出些许白色的泡沫,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而那颗饱满的、紫红色的头部,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向上翻起,顶端那个小小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一股一股地,向外溢出着更多清亮的、黏滑的前列腺液。 苏梓樵的大脑,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浆糊。 他放弃了所有抵抗。羞耻心,早已被那如同山呼海啸般袭来的灭顶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甚至在混乱之中,开始主动地、无意识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身,去迎合着杨乐的动作,渴望着那只手能带给他更强烈的、更极致的刺激。 “快……快一点……啊……” 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催促的呓语。 “快一点?”杨乐听到他的请求,脸上露出了一个恶作剧得逞的、胜利的笑容,“好啊,老师。” 他加快了手上的频率,那速度,快得几乎要出现残影。 苏梓樵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下腹部那一点疯狂地涌去。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冲动,正在他的体内迅速地积蓄、膨胀,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他就要在自己学生的床上,被自己的学生,用手给活活地弄射了。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剂猛药,彻底催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啊——!” 他终于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彻底释放的咆哮。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浓稠的激流,从他体内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那束手电筒的光,忠实地记录下了这壮观而又淫靡的一幕。 只见白色的、带着腥膻气味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有力地、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溅射在杨乐那只还在动作的手上,溅射在两人之间那片凌乱的、深色的床单上,甚至有几滴,还溅到了杨乐那张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近在咫尺的脸上。 整个房间里,瞬间就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属于欲望的味道。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的流出,苏梓樵的身体猛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彻底地、软塌塌地瘫倒在了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人偶,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早已失焦,只剩下高潮过后的、一片空白的迷茫。 而他身旁的杨乐,则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看着自己满是黏腻白浊的手,又看了看身下那片狼藉的床单,最后,他伸出舌头,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好奇的、品尝的味道,舔去了溅在自己嘴角的一滴……温热的液体。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后的海浪,在苏梓樵的身体里缓缓地、一阵阵地回荡。他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只有那浓郁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味,和皮肤上那黏腻的触感,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怎样一场荒唐而又失控的情事。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地找回了一丝力气。 一种劫后余生的、强烈的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他不想让这些代表着他失控和沉沦的狼藉痕迹,就这么留在杨乐的床上。 他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自己那还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声音沙哑地、有气无力地说道:“……纸……纸巾在哪儿?” 他想自己动手,清理这一切。 然而,还没等他完全坐起来,一只手,就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柔软的床垫上。 “老师,你别动。” 是杨乐的声音。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刚才那股恶作剧般的兴奋和挑逗,而是恢复了一种异样的、近乎于温柔的平静。 苏梓樵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杨乐翻身下床,从不远处的书桌上,抽了厚厚一沓纸巾,又重新回到了床边。 他没有把纸巾递给苏梓樵。 而是在床边跪了下来,借着手机那还未熄灭的、冰冷的光束,开始动手,亲自为他清理。 杨乐的动作,和他刚才那粗暴的、带着蛮劲的撸动,截然不同。 他显得……异常的小心翼翼。 他用柔软的纸巾,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苏梓樵小腹上和腿间那些黏腻的白浊。他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易碎的珍宝,生怕弄疼了他。 当纸巾触碰到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软塌塌的器官时,苏梓樵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 “……别怕,老师。”杨乐察觉到了他的颤抖,低声地、安抚般地说道,“我轻一点。” 他真的放轻了动作。他用干净的纸巾,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将那上面残留的液体,仔细地、温柔地,彻底擦拭干净。 然后,他又去擦拭自己那只同样沾满了白浊的手,和那片狼藉的床单。 整个过程中,杨乐一言不发,神情专注得,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清理着祭坛。 而苏梓樵,就这么躺着,一动不动地,任由这个名义上的学生,为他处理着这一切不堪的、情欲过后的狼藉。 他的大脑,再次陷入了混乱。 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 刚才那个用最残忍的方式,揭开他所有伪装,逼迫他、羞辱他,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他的“小恶魔”,此刻,却又用最温柔、最体贴的方式,来安抚他,照顾他。 这种极致的、矛盾的反差,让苏梓樵的心里,涌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为复杂的奇异感觉。 羞耻感还在,但似乎……已经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屈辱感还在,但似乎……又被一种被珍视、被照顾的暖流,悄悄地中和了。 他看着跪在床边,认真擦拭着床单的杨乐的侧脸。在手电筒那幽幽的光线下,那张年轻的、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与他年龄不符的认真和专注。 苏梓樵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 甚至,在他心底最深处的、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角落里,还悄悄地,升起了一丝病态的、被满足的……快感。 杨乐低着头,认真地用纸巾将床单上最后一点黏腻的痕迹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他将那团用过的、湿漉漉的纸巾扔进床边的垃圾桶,然后,关掉了那束照射了许久、让苏梓樵感到无比屈辱的手电筒。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只剩下窗外雨声的、昏暗的宁静。 苏梓樵依旧僵硬地躺着,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乐没有立刻回到床上。他只是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将头轻轻地靠在床沿,正好在苏梓樵的腰侧。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刚刚饱餐了一顿、正在主人脚边休憩的、心满意足的小兽。 两人都沉默了许久。 就在苏梓樵以为,今晚这场荒唐的闹剧,或许会以这样一种诡异的、相安无事的沉默收场时,杨乐的声音,又一次在黑暗中,轻飘飘地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好奇,没有了挑逗,也没有了温柔。而是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谈论着自己秘密时的、淡淡的迷茫和坦诚。 “老师,”他开口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我平时在家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打飞机。” 苏梓樵的心,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深层次的“坦白”,而再次提了起来。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 “一开始,就是好奇。”杨乐的声音很轻,像在讲述一个遥远的故事,“就是……身体长大了,会有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然后,就自己……试了试。”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那种感觉。 “但是……感觉跟你刚才,完全不一样。”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困惑,“我自己弄的时候,就是……很着急,很快就出来了。出来之后,也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反而觉得……有点空虚,还有点……恶心。” 他把头在床沿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我每次弄完,都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脆弱,“就觉得,这种事情,是不是很脏,很不好?” 他说着,抬起头,在黑暗中,试图寻找到苏梓樵的眼睛。 “所以,我刚才……才会那么想看你的。”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解释的意味,“我就是想知道,像你这样……学习好,长得帅,什么都比我厉害的‘大人’,是不是……也会做跟我一样‘肮脏’的事情?” 苏梓樵静静地听着。 他没想到,杨乐那看似充满了侵略性和玩弄意味的好奇心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份属于青春期的、普遍而又深刻的迷茫与自我怀疑。 他想起了自己。 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遗精时的惊慌失措,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笨拙地探索自己身体时的那种混杂着罪恶感的快感,想起了自己无数次在深夜里,对着那些偷拍来的照片解决欲望后,同样会感到的那种空虚和自我厌恶。 在这一刻,他和杨乐之间,那道由“老师”和“学生”身份构建起来的、厚厚的墙壁,似乎在悄然间,崩塌了一角。 他仿佛从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少年身上,看到了过去的、同样迷茫而困惑的自己。 一种奇妙的、混杂着同情、理解,甚至是一丝……怜惜的情绪,在他的心底,悄然滋生。 “……那不一样。” 许久之后,苏梓樵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沙哑,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 “什么不一样?”杨乐立刻追问道。 “你那是……单纯的泄欲。”苏梓樵缓缓地说道,他在努力地,将自己刚才那复杂而又羞耻的体验,用语言组织起来,“而我刚才……不只是生理上的感觉。” 他顿了顿,像是在寻找一个更准确的词。 “……被你看着,被你……摸着。”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曾察救的、微弱的颤抖,“那种感觉……很羞耻,但是……也、也很刺激。” “所以……才会那么厉害。” 杨乐在黑暗中,反复咀嚼着这几句话。他那颗还处于青春期、对世界充满懵懂认知的脑袋,似乎在这一刻,被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这种事情,还可以不只是“肮脏”和“空虚”的? 原来,那种极致的快感,是需要“被看着”、“被摸着”才能达到的? 一个全新的、充满了诱惑力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像藤蔓一样,疯狂地滋生、蔓延。 他跪坐在床边的身体,不自觉地又向苏梓樵靠近了几分。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和灼热。 “那……老师……” 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再次响了起来。但这一次,声音里没有了迷茫,没有了抱怨,而是带着一种近乎于恳求的、充满了无限渴望的颤音。 “……你能……帮我也打出来吗?”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在苏梓樵的耳边炸响。 苏梓樵猛地转过头,在昏暗的光线下,他只能看到杨乐那双亮得吓人、如同饥饿的狼崽一般的眼睛。那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快感的、最原始、最赤裸的渴求。 他想拒绝。 他脑子里那个名为“理智”的小人,正在声嘶力竭地呐喊:快拒绝他!你疯了吗?!他是你的学生! 然而,另一个从他心底最深处、最阴暗的角落里冒出来的声音,却在用一种更具诱惑力的、魔鬼般的语调,低声蛊惑着他: 为什么不呢? 看看他,他多像当初的你。迷茫,困惑,渴望被引导。 而且……你难道不想知道,你自己的“教学案例”,到底能有多“成功”吗?你难道不想亲手试试,这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年轻的身体,在你手中,会展现出怎样一副沉沦的模样吗? 你难道不想……从一个被动的猎物,彻底翻身,成为一个主动的、掌控一切的猎手吗? 这个念头,像一颗充满了魔力的毒药,瞬间就侵蚀了他所有摇摇欲坠的道德防线。 他想起了杨毅。想起了那个男人带给他的、那种被完全掌控的屈辱和无力感。一股强烈的、想要将这种掌控感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扭曲的欲望,涌了上来。 而眼前这个主动将自己送上门的、毫无防备的少年,无疑是最好的、也是最合适的对象。 他是杨毅的儿子。 还有什么,比将他父亲最珍爱的“作品”,在自己手中,彻底地“玩坏”,更能报复那个男人的吗? 一种夹杂着报复快感、掌控欲和堕落兴奋的、病态的情绪,彻底主宰了苏梓樵。 他看着杨乐,看着他那张写满了渴望的、年轻的脸。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手电筒,打开。”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在下达命令般的冷静。 “啊?”杨乐似乎没想到,他等来的不是拒绝,而是这样一个奇怪的指令。 “我说,”苏梓樵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烦,“把手电筒打开,照着你自己。” “……哦,好!”杨乐虽然不解,但还是立刻兴奋地照做了。他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再次打开了手电筒。 这一次,那束冰冷的、刺眼的白光,没有再照向苏梓樵,而是听话地,照在了杨乐自己的身上。 “躺下。”苏梓樵下达了第二个命令。 杨乐顺从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在床上躺平。 那束光,照亮了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和那片与他年龄相符的、还略显稀疏的毛发。而在那片毛发之中,一根因为兴奋而半抬着头的、尺寸尚显青涩的肉茎,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苏梓樵俯下身,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然后,他伸出了手。 那只几分钟前,还被杨乐的手肆意玩弄的手。 此刻,却以一种主宰者的姿态,缓缓地、准确地,握住了那根属于少年的、青涩的欲望。 当苏梓樵那只骨节分明、带着微凉体温的手,准确无误地包裹住杨乐那根青涩的、半抬着头的器官时,杨乐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猛地一颤。 “唔……” 一声混杂着紧张与兴奋的闷哼,从他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这种感觉,和他自己平日里那急切而又空虚的自我慰藉,截然不同。 苏梓樵的手,沉稳而有力。那是一种带着绝对掌控感的、成年男性的力量。他的手掌并不像杨乐自己那样毛躁,而是带着一种仿佛经过精确计算的、不紧不慢的节奏。 他没有立刻开始撸动。 而是像一个专业的评估师,先用指腹,在那根东西上,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感受着它的质地和温度。 “……太细了。” 黑暗中,苏梓樵的嘴里,吐出了第一句“评语”。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小锤子,不轻不重地敲在了杨乐的心上。 “也……也不够硬。” 这句评语,更是让杨乐的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一种被权威“鉴定”为不合格的羞耻感,混合着被触摸的陌生快感,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下意识地想开口反驳,说自己已经很硬了。 但苏梓樵,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放松,”苏梓樵的声音,像一个正在进行手术的、冷静的外科医生,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专业性,“呼吸,跟着我的节奏。” 紧接着,杨乐便感觉到,那只握着他命根子的手,开始了动作。 苏梓樵的手法,和他自己那毫无章法的乱搓,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先是轻轻地、用指腹在那敏感的头部打着圈,唤醒着那些沉睡的神经末梢。然后,他的手掌才缓缓向下,将整根东西完全包裹,以一种极具节奏感的、缓慢而又有力的频率,开始了上下滑动。 “啊……” 杨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喟叹。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快感。 那感觉,就像是一股温暖的、酥麻的电流,从那被牢牢掌控住的根部,瞬间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他所有的感官,都只集中在了那一只正在他胯下动作的手上。 在那只手的主导下,他那根原本还有些青涩的器官,以一种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速度,迅速地充血、膨胀、变硬。 很快,它就从一根“不够硬”的半成品,变成了一根真正意义上的、虽然尺寸不算惊人,但却充满了少年人特有活力的、硬邦邦的“小钢炮”。 苏梓樵看着自己手中这件被自己亲手“催熟”的“作品”,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类似于老师看到学生取得进步时的、诡异的微笑。 他俯下身,凑到杨乐耳边,用一种近乎于耳语的、充满了蛊惑意味的声音,问道: “怎么样?乐乐。” “……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吗?” 苏梓樵进入了一种奇妙的、近乎于“心流”的状态。 他完全沉浸在这场由自己主导的“教学”之中。他像一个技艺精湛的音乐家,用自己的手,在那根属于少年的、年轻的“乐器”上,演奏着一曲名为“欲望”的乐章。 他时而加快节奏,用迅猛的、暴风雨般的力道,带来强烈的冲击感,引得身下的杨乐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濒死般的呻吟。 时而又放缓速度,用轻柔的、羽毛搔刮般的力道,在那最敏感的头部和系带上反复研磨、挑逗,让杨乐在极致的酥麻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杨乐的“耐力”,远超他的想象。 这个十七岁的少年,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精力。 苏梓樵的手,已经撸动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已经开始阵阵发酸,手臂也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变得麻木。 可身下的杨乐,除了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被汗水浸透之外,却丝毫没有要抵达终点的迹象。他那根东西,依旧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精神抖擞地,在他的掌心里跳动着。 “操……”苏梓樵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这小子的体力,怎么这么好? 就在他手上的动作,因为疲惫而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停顿时,身下的杨乐,忽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被情欲炙烤,而变得沙哑、黏腻,像一块即将融化的糖。 “……老师……” “嗯?”苏梓樵随口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我……我看那些小电影里……”杨乐断断续续地、有些羞赧地说道,“……那些女生,都会……都会用嘴巴,帮男生……” 他没有把那个最关键的词说出来,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苏梓樵的手,猛地僵住了。 他抬起头,在黑暗中,对上了杨乐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水汽蒙蒙的、亮得吓人的眼睛。那眼神里,不再只是纯粹的享受,而是多了一丝对更深层次、更极致快感的……贪婪的渴求。 口? 苏梓樵的大脑,再次“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开什么玩笑?! 自己虽然对他产生了病态的掌控欲,虽然享受着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但这……但这和他妈的口交,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用手,他还能说服自己,这是在“教学”,是在“引导”。可一旦用上了嘴……那性质,就彻底变了。那将是一种更深沉的、更屈辱的、也更无法回头的臣服。 然而,就在他准备开口,用严厉的语气,呵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时,一个念头,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最深处的角落里,悄然冒了出来。 他想起了自己。 想起了自己这二十年来,那片空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真实的性体验。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触碰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 那滚烫的温度,那坚硬的触感,那充满生命力的跳动……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全新的,刺激的,让他既抗拒又迷恋的。 他……也从来没有给别人,口交过。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将一根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东西,含进嘴里,会是怎样一种体验。 不知道那带着腥膻气味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液体,在自己口腔里爆发时,又会是怎样一种滋味。 这个念头,像一颗充满了剧毒的、诱人的果实,散发着致命的香气,引诱着他。 好奇心。 那股与生俱来的、促使他去窥探、去幻想、去尝试一切未知领域的、该死的好奇心,又一次,战胜了他的理智。 他发现,自己在这场“教学”中,似乎也正在被反向地“引导”着。 他看着身下那个眼神充满了渴望和期盼的少年,看着那根在自己手中依旧硬挺着的、青涩的器官。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 身后,是平淡乏味的、安全的现实。 而身前,则是充满了未知、危险,却又可能隐藏着极致风景的、万丈深渊。 他只犹豫了三秒钟。 然后,他缓缓地,俯下了身子。 苏梓樵的身体,像一台被设定了新程序的、精密的机器,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俯去。 这个过程,在他的感官里,被拉得无比漫长。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能感觉到自己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的手指,也能闻到空气中,那股愈发浓郁的、混合了汗水、沐浴露清香以及少年人独有体味的、充满荷尔蒙的气息。 他离那根东西,越来越近。 近到,他能看清在那束依旧亮着的手电筒光下,那颗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显得格外饱满、粉嫩的头部。 近到,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散发出的、惊人的热度,正灼烧着他的脸颊。 近到,他甚至能闻到那顶端溢出的、清亮液体所带着的一丝淡淡的、类似于消毒水的腥气。 他的大脑,依旧在进行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一个声音在尖叫:停下!你在干什么!你会后悔的! 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尝尝看,就一下,你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 最终,是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取得了胜利。 苏梓樵闭上了眼睛,像一个即将亲吻圣物的、虔诚的朝圣者。 然后,他微微张开了嘴。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那柔软的、湿润的舌尖,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那颗饱满滚烫的头部。 “!” 杨乐的整个身体,像是被瞬间注入了一股高压电流,猛地绷直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几乎要断气的、满足的抽气声。 而苏梓樵,也被这一下接触,震得浑身一颤。 那触感…… 很奇特。 温热、坚硬,却又带着一种皮肤组织特有的、微微的弹性。舌尖上,传来了一股淡淡的、难以形容的咸涩味道,混杂着一股浓烈的、属于雄性生物的、原始的腥气。 并不难吃,但也不美味。 这是一种纯粹的、超越了味觉本身的、属于欲望的味道。 这一下试探性的接触,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苏梓樵心中那扇名为“禁忌”的大门。门后的世界,充满了堕落的、令人目眩神迷的风景。 他不再犹豫。 他俯下身,张开嘴,将那颗因为他的舔舐而跳动得更加厉害的、硕大的头部,整个含了进去。 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将那最敏感的前端完全包裹。 “啊……老师……” 身下的杨乐,发出了一声近乎于哭泣的、破碎的呻吟。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身体因为这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而苏梓樵,则彻底沉浸在了这场全新的、未知的探索之中。 他发现,自己……似乎很有天赋。 他用舌尖,灵巧地、仔细地描摹着冠状沟的每一寸轮廓。他用舌面,在那根最敏感的系带上,反复地、轻柔地舔舐、按压。他甚至还调动着口腔内所有的肌肉,去吮吸,去包裹,去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以一种更清晰、更激烈的方式,脉动、膨胀。 他像一个第一次接触到乐器的天才,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就迅速地掌握了所有的演奏技巧。 而身下的杨乐,就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听众。 杨乐的理智,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天降神罚般的极致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嘴里发出的,不再是连贯的词语,而是一声声被快感揉碎了的、充满了哭腔的、最原始的喘息和哀鸣。 苏梓樵听着耳边那愈发淫靡的求饶声,心里那股掌控一切的、施虐般的快感,被催发到了顶点。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也更加具有侵略性。 他开始尝试着,将那根东西,向自己的喉咙更深处吞咽。 窒息感,混合着那根硬物在喉间搏动的脉搏感,带来了一种近乎于自虐的、病态的满足。 他知道,身下这个少年,已经快要不行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自己口中不断跳动的硬物,每一次的跳动,都带着一种即将喷发的、强烈的预兆。 他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杨乐那张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年轻的脸。 然后,他加快了自己口中的动作。 最后的、狂风暴雨般的吮吸和吞吐。 “啊——!老师!我……我要……射了——!” 杨乐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彻底释放的尖叫。 下一秒,苏梓樵便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激流,毫无预兆地,从那根东西的深处,猛地喷射而出,狠狠地、不容拒绝地,灌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那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激流,以一种近乎粗暴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在苏梓樵的口腔深处。 数量之多,力道之猛,远超他的想象。 强烈的、属于少年人的腥气瞬间就充满了他的鼻腔和喉咙,一股生理性的恶心感和呛咳感直冲他的大脑。 他本能地想把头移开,想将嘴里这些东西全都吐出去。 然而,就在他即将要动作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杨乐的脸。 在手机那幽幽的光线下,杨乐的身体因为极致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张总是挂着阳光笑容的脸上,此刻却是一种混合了痛苦、极乐与彻底释放的、近乎于神圣的表情。 他看起来……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毫无防备。 苏梓樵的心,莫名其妙地,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那个想要后退的念头,在这一瞬间,被另一个更为疯狂、也更为病态的念头所取代。 他没有退开。 他迎着那还在一股股涌出的热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后,他闭上眼睛,将嘴里那些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滚烫的、黏稠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了下去。 当他做完这个动作之后,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是为了报复。用这种最彻底的、最屈辱的方式,去“吞噬”杨毅最珍爱的儿子,从而获得一种扭曲的、对那个男人的胜利。 又或许,是为了掌控。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印记,以一种最深刻、最无法磨灭的方式,烙印在这个少年的身体和记忆里。 又或者…… 他只是单纯地,沉溺于这种彻底突破所有禁忌和底线后,所带来的、堕落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之中。 随着最后一丝精液的流出,杨乐那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地、软塌塌地瘫倒在了床上。他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人偶,只有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苏梓樵缓缓地直起身子。 他用手背,擦了擦自己那还沾着些许黏腻液体的嘴角。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浓郁的、咸涩的腥气。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彻底虚脱的少年,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看着那根刚刚还在自己口中肆虐、此刻却已疲软下来的、青涩的器官。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既没有嫌恶,也没有满足。 只有一种暴风雨过后的、死一般的平静。 他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这种感觉。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漫长的、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和两人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之后,杨乐才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灵魂。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神依旧有些失焦。他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苏梓樵。 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最终,他只是伸出手,用一种近乎于依赖的、带着一丝讨好的姿态,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拉住了苏梓樵的手。 他的手,还在微微地颤抖。 而苏梓樵,这一次,没有再甩开。 他只是低着头,看着两人那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言不发。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他和杨乐之间,那道名为“师生”的界线,早已被那场狂乱的情事,冲刷得无影无踪。 而他和杨毅之间,那场由“澡堂”开始的、无声的较量,似乎也因为今晚的这场“教学”,而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危险,也……更加刺激的阶段。 当苏梓樵将嘴里那些充满了另一个男人气息的、滚烫的、黏稠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都吞咽下去之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他缓缓地直起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口腔里还残留着那股浓郁的咸涩腥气。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彻底虚脱的少年,看着那片狼藉的床单,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暴风雨过后的、死一般的平静。 杨乐在极致的高潮后,也慢慢地缓过神来。他侧过头,看着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苏梓樵,眼神复杂,有羞赧,有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崇拜的依赖。 “……老师。”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苏梓樵没有应声。他只是沉默地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抽出厚厚一沓纸巾,又重新回到了床边。 和之前杨乐为他清理时一样,他也跪了下来,开始动手,为杨乐清理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情事所留下的狼藉。 他的动作,同样小心翼翼,甚至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他用纸巾,仔细地擦拭着杨乐小腹上和腿间的黏腻,将那根已经彻底疲软下来的、青涩的器官,轻轻地托起,擦拭干净。 杨乐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地,任由苏梓樵为他做着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神圣洗礼的信徒,正在接受着来自“神明”的、最后的净化。 清理完毕后,苏梓樵将那团湿漉漉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也脱力般地,在杨乐的身旁,躺了下来。 两人并肩躺在这张凌乱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床上,谁也没有再说话。 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小了许多。房间里,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 许久之后,还是杨乐先打破了沉默。 “……老师,”他的声音很轻,像在说梦话,“原来……射精,是这种感觉啊。”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回味和感慨。 苏梓樵在黑暗中,嘴角勾起了一抹无人知晓的、复杂的弧度。 “……现在还觉得,是‘肮脏’的事情吗?”他淡淡地问道。 “不觉得了。”杨乐摇了摇头,他往苏梓樵身边凑了凑,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小动物,“感觉……很舒服。特别是……被老师用嘴巴……的时候。” 窗外的雨声,似乎也小了许多。房间里,只剩下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那股浓烈的、属于欲望的味道,也渐渐被窗外传来的、清新的雨后泥土气息所冲淡。 “……老师,”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你的大学……是不是也这么有意思啊?” 他没有再提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情事,而是用了一个巧妙的、跳跃性的话题,试图将两人之间那极度尴尬和暧昧的气氛,拉回到一个更安全、更正常的轨道上来。 苏梓樵愣了一下,随即也明白了杨乐的用意。他侧过头,在黑暗中,他能看到杨乐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向往。 那种眼神,和他之前渴望看到自己身体时的眼神,既相似,又完全不同。 苏梓樵的心,莫名地,软了一下。 “嗯,”他缓缓地开了口,声音沙哑,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紧绷,“A大……确实挺好玩的。” “都有什么啊?”杨乐立刻追问道,像个第一次听故事的孩子。 “有很多,”苏梓樵的思绪,似乎也随着这个话题,从刚才那片泥泞的、欲望的沼泽中抽离了出来,飘回了那个充满了阳光和活力的校园,“有各种各样的社团,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有的人玩音乐,组乐队;有的人喜欢运动,天天泡在球场上。” “我们学校每年还有校园歌手大赛,办得跟电视上的选秀一样热闹。还有汽车协会,那些富二代同学会开着改装的跑车在学校里展览,特别拉风。” “学校外面的堕落街,一到晚上全是好吃的,烧烤、小龙虾、铁板饭……能从街头吃到街尾。” 苏梓樵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不紧不慢地响着。他像一个真正的兄长,在为自己的弟弟,描绘着一幅充满了无限可能和自由的、美好的大学生活画卷。 他讲着那些有趣的、无关情欲的人和事,仿佛刚才那场颠覆了所有伦理纲常的性爱,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发生在梦里的插曲。 杨乐静静地听着,眼神里充满了神往。他似乎被苏梓樵描绘的那个世界深深地吸引了,连身体的疲惫都忘记了。 聊着聊着,两个人的声音,都渐渐地低了下去。 一夜的荒唐、刺激与折腾,早已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心力。强烈的困倦感,如同潮水般,将两人同时淹没。 在彻底陷入沉睡前,苏梓樵听到身旁的杨乐,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却又无比坚定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我也要……考上A大。” 这句话,像一颗最微小的种子,在寂静的、被雨水洗刷过的深夜里,悄然落下。 苏梓樵的心,因为这句话,猛地一颤。 他侧过头,看着身边那个已经沉沉睡去的、毫无防备的少年。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不知道,杨乐想考上A大,是因为向往那里自由的生活,还是因为…… 向往那个,刚刚亲手为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老师”。 而他自己,又是否真的希望,这个已经被他拖入了深渊的少年,再次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 苏梓樵没有答案。 他只是伸出手,像一个真正的兄长一样,轻轻地将被子拉高,盖在了杨乐的身上。 然后,他也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
& Y n0 E: i( A. W) u2 ?6 s. |7 y
2 @. S" h' ?% L- y; r9 ^ D/ \1 `/ x8 C9 y8 q
" _8 [ d) {" t& b% 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