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保安队长是潜规则的礼物
! c' y& k4 h# [' o2 Z. s" M( a S城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何畏虽然仪表堂堂,但是没有学历也没有关系,加上还有那些人生的污点,他能做的不是男妓就是老本行—保安。有了上次险些丧命的经历,何畏不可能再去做男妓,他找到比他先去S城的同乡和战友,最终他健壮的身材和特警大队的经历和做鸭时学会的待人接物和简单的英文令他在半个月后应聘到我们社区做保安。 我们这个社区位于新区的中心,是一个高档的国际社区,所谓“国际社区”,是指有一定比例境外人士居住的住宅小区。这里的物业管理,是一家全球连锁的五星级酒店管理公司在做,除了我们这里的物业管理之外,全国很多的酒店、大型会所、会展中心、金融大楼、大型园区等都是他们在管理,这样可以更好的令外籍人士放心入住,也吸引了更多中国各地有钱的新移民选择此处物业。 何畏在我们社区只是一个普通的外勤保安,一个月将近3000元的工资他省吃俭用,基本上留下几百块生活费全部寄回老家,虽然这些钱不如他出动鸡巴一个小时挣得,但他觉得非常坦然,见过鬼就会怕黑的他,不想再走老路,他希望自己做一个好父亲,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做一个好的榜样,挺起胸膛做人。 非常不幸的是:上帝似乎总和他开玩笑,永远不会给他一个做好人的机会! 安德烈是我们社区物业管理总公司派驻S市的首席代表,他一方面是酒店管理业界的顶尖人才,经验丰富,行事果断,在控制成本方面做得很成功,颇得总公司的赏识;一方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棍,只不过与其他淫棍不同的是,他玩的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而且对东方男人他有特别的兴趣。 他对东方男人的兴趣令他手下在我们社区挑选的保安绝对都是精英,比任何一个男模秀上的男模都顶尖。保安的要求专业保安学校毕业或退伍军人,外在形象也要“够出色”、“佩得上”这个小区的档次,这里的保安也都不是一般小区的老头或者歪瓜裂枣,各各都是按照驻港部队和仪仗队的规矩一样挑选的,都在180以上,且个个肌肉发达,四肢健壮,象是受过特殊训练的,有可能是退役军人或运动员。 不知道何畏是怎样引起他注意的,不过何畏在这群男模保安中确实非常打眼,一方面是性感的身材,还有就是气质,那一股男人味确实令人特别的侧目。 安德烈不懂中文,只会简单的几个发音,谢谢,你好,再见之类。 那天,安德烈让他手下的一个台湾的物业经理安排何畏第二天去他房间。 这位物业经理跟随安德烈已经有几年,一般都是充当他的走狗,帮他物色各种壮男任上司押玩。 何畏到这里上班才2个月,在接到总经理安德烈让台湾经理偷偷递给他的纸条前还一直都是外勤保安,冬冷夏热挺遭罪工资也不高。 台湾经理装着样子跟何畏在小区岗亭外聊天,随手塞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晚上九点到总经理的房间”。 何畏一头雾水: “总啊,这是啥意思啊” “恩,是老板想找你聊聊天”台湾人暧昧又尴尬地笑了。 “我外语很一般,他又不懂中文,再说我一小保安跟总经理聊啥啊?” “小何,你也是个有阅历的人,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就醒目一点吧,记住,要是不愿意就礼貌拒绝,要是愿意对你应该也是个机会”台湾人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何畏这时心里冒出不详的预感。 “没事,也可以喝杯茶就走,没事的” 台湾人说完就坐上电瓶车走了,留何畏一个人在岗亭那琢磨,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晚上的葫芦里到底装着什么药,难道?难道躲到这里也不清静,自己注定就是个卖货? 人生是多色多彩,是与生死存亡紧密融合在一起的。没有了生存也就宣告人生到此结束。生存是要靠生活去装扮的。他其实有了死的想法,但一想到孩子和那个为了他受苦受难的妻子,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这个种。 何畏下了班就回宿舍躺下了,同事叫他吃饭他也没去,他大概能想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很想给姚静打个电话告诉她,或者干脆自己就收拾行李不干了,不过想想自己能找到这份工作不容易,已经不是当年一根筋的何畏只能感叹自身的不幸,但眼前的事实就是如此,他想到不干也要拿回压在公司的2000元,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八点半,台湾人的电话打到了宿舍,他实在不能拖了,就简单冲了个凉,九点钟他象做贼似的忐忑不安地敲响了安德烈的房门。在从宿舍到安德烈的房间之间,他在外面的超市买了杜蕾斯和润滑剂。 门开了,露出了安德烈的笑脸,这张永远是严肃表情的脸一旦笑起来让何畏很不适应,又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就用英文说了声你好,在安德烈的示意下走了进去。 进了房间的何畏不知道该站着还是坐着就尴尬地看着安德烈,老安还是一脸的笑容,拉着何畏坐在沙发里然后就上下打量着这个高大魁梧的男人:一头黑亮硬直的短发,标志棱角分明的脸,粗黑的眉毛轻锁,因为心事重重而显得很憔悴,深邃的眼眸闪动着迷人的光泽。却显出分外的魅力。上身穿着白色的合体薄短袖衬衫,隐约著他那厚实的胸肌,和黝黑的乳头,还有深蓝色的西裤,完美凸显着何畏圆翘的臀部和健美的大腿,,露出一小截结实多毛的小腿,足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鞋,挺拔的身躯给人一种压迫感。 何畏略黑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洗发水的香味、浴液的香味、体味和热汽腾腾的水味,撩拨得老外近乎疯狂。。 安德烈 就这么盯着何畏看,没两分钟这个何畏的汗就下来了。其实作为一个金牌男妓,他明白此刻是客人在看货,按照行规,他应该在客人面前宽衣解带,展现自己的本钱。 安德烈笑着递给了何畏一张纸,上面是汉字:保安-保安主管-保安队长。在每一个职位下面对应着具体的薪酬。 何畏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就说了一个中文字:要?他十分坚定地点了点头:恩。 安德烈笑着又说了一个中文字:好。然后就伸出手一边轻轻抚摸何畏粗壮的手臂,一边盯着他的眼睛,手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胸,腰,臀,手臂和大腿都没有放过,何畏一瞬间全明白了,他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太阳穴的青筋都起来了,他僵硬地坐在那一动不动,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 安德烈的手已经来到了何畏的胯间,他一边揉捏着一边问:OK? 何畏呼吸越来越急促,何畏的胸脯正因为紧张而不断起伏着,越发引诱人。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难道今晚自己要被人日,他非常不愿意再次爆菊。 何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老奥不紧不慢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纸指着保安部经理的位置问:OK? 何畏刚要抬起的腿放下来了,象被点了穴一样站在那里,哪个做保安的不想做经理,工资相差五千多快啊。 大兵哥这边正犹豫着,安德烈慢慢蹲下来脸一直仰看着何畏,他解开何畏的皮带,一瞬,合身的西裤滑落到裤腿上,露出两条毛茸茸的大腿,白色的内裤里包着他厚重的下体,此时已经微微有些勃起,卷曲浓密的阴毛从小腹周围蔓延开,一直到大腿的内侧。安德烈已经看出何畏的那根东西一定相当巨大,他慢慢把内裤扯下,何畏那最隐秘的部分终于暴露在安德鲁的面前。何畏的鸡巴此刻犹如一只刚睡醒的虫子,半软地趴在那儿,圆润的龟头半露出来,老外果断地一把抓住了他的阴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安德烈就含了上去,先把龟头整个含在嘴里,棒棒糖似的上下吸允,然后又直接整个含在嘴里何畏咬了咬嘴唇闭上了眼睛。 那晚何畏没被日,他日了安德烈 。 这个来自美国的纯受满足地吸允着何畏青筋暴起的粗大阳具,吸到自己两腮都麻了过了嘴瘾了才给自己抹了点KY带着桃子对着浑圆饱满的大龟头就坐了下去。 老安扭动着身体,让自己充分感受何畏的大鸡巴在身体里的摩擦,他示意何畏站起来把他抱到床上换成了跪趴式,老外就那样扭着头眼睛热辣辣地盯着何畏的身体,看着这个浑身肌肉绽出,细微的汗珠遍布全身的男人技巧非凡的干着自己,这个不会讲中文的老男人一遍一遍地喊着“Oh,come on,fuck me”。 何畏将他翻转了180度,让他躺在了床上,将他两腿放到了肩上。手扶着鸡巴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屁眼儿深处,又开始继续操他,安德烈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何畏近乎于歇斯底里。抽射自然十分卖力,就像讨好 一个喜欢的情人。老外浪叫着,眼神迷离,头狠狠扎进枕头里,鸡巴一直硬挺着敲打着肚皮。在何畏要射时,他含住何畏的鸡巴,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嘴里。 这是一场荒唐而淫荡的性游戏,这场性游戏颠覆了传统的主仆的关系,这一切太疯狂了,也太淫乱了。此时窗外的社区灯光辉煌,好像沐浴在一片辉光之中。一座座别致的建筑,从灯光里伸向繁星闪烁的夜空;大部分的窗户都现出方形的光亮,好像遍身长满光斑的怪物。 * J+ Z. Q( l+ J+ w+ K ~, X; ~4 M
何畏从普通保安升到保安部队长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小保安们都惊讶怎会如此神速,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用自己的大鸡巴一路干上去的。 游戏并没就此结束,此后何畏经常用以前做男妓时的技巧和粗大的鸡巴满足这个欲求不满的上司,有时候安德烈也会招来男妓和何畏一起干他,甚至也会邀请自己的美国朋友两个0一起享受这位昔日红牌的高超床技,何畏慢慢也习惯了,毕竟自己也正当欲望饱满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女人可以发泄,渐渐也把安德烈当成自己固定的发泄对象。 这种关系直到物业管理公司更换管理团队,安德烈被调到负责日本片区才结束,不过由于何畏本身工作很卖力为人也勤恳,他才保住了队长的职务。这一切都发生在刘猛来这里当保安之前,不然估计早就上演了刘猛和何畏一起双龙安德烈的事情了。 - u: @$ T2 m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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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6 M, L; h/ W, M! S Q. \/ j但是吃过鱼翅又怎会一直甘于品尝泡菜?安德烈走后,何畏美觉得解脱反而感觉有点寂寞,而且以前每次干老外,老外总是会有一些外快补贴给他,后来何畏也和这个社区的一些被包养或者丈夫养了二奶的寂寞少妇作为对象有过几次交易。而观察我他已经挺长时间,他必须要保证安全而且确实能给钱的人以及不会给他带来麻烦,所以他选择了我。 * |+ P, j% s/ E5 r9 {0 i; x6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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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他孩子的身体又有反复,所以又需要住进医院治疗,原本医院已经发出病危通知书,这正是何畏匆匆赶回去的原因,不过幸好孩子挺过去了,只是需要长期住在医院观察,在这种情况下,姚静开的超市又因为贪图便宜进了一些假冒名牌的货物和一些过期产品而被工商调查,处于歇业状态。这个原本看到希望的家庭又不得不面对不幸,何畏今天回来是准备来筹钱的。 这一切的经过就是和何畏激情过后他对我说出的,“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出生于农村,没有接受多少教育,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现在就想依靠年轻狠狠地赚点钱,然后回家可以过太平日子。虽然现在活得很累,受气,被人看不起,但是回家做个农民不就是要一辈子受累,受气,被人看不起吗?折磨活着也是为了更好的活着!”着何畏的脸庞,太多的表情瞬息万变,伤感――迷茫――坚定。我并不喜欢看到他这个样子,不像我认识中那个猛男。我握起他有些冰凉的手,希望他不要再想下去了。他笑了起来,那个看似淫荡的笑容背后隐藏了好多好多。 “我很珍惜现在这份工作,我不想再去过那种纯粹的欢场生活。”他的烟落下来烫到了他的手。 “我想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筹钱?有没有什么朋友帮我介绍下?”何畏知道他的身体是他最快筹钱集资的途径。 “为了钱。你很简单就可以想明白。在这里的很多人都是为了钱。”他的话让我有些体会深切地低下头。 “为了钱,很多人没有了尊严。有钱人,只要有钱,就可以在这里让你逗他开心。既然自尊也都出卖了,那再多出卖点又如何呢?”何畏出神地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对谁?他的沧桑的话语让我重新认识了眼前这个猛男。 其中,饱暖思淫欲,在夜色中无论是谁都需要发泄兽性,对于何畏这样的极品爷们需要的人大有人在。我有一个曾经的客户,是从国外回来的海归,前几年还挺融洽的两口子最近却经常吵架原因从旁人听到的就是性生活不协调,男人有点“不行”,但是两人打理的公司对外贸易做的很大了,这时候离婚财产分割对谁都不利,所以他们一直在寻找猛男给老婆制造“爱的结晶”,之前曾经想推荐何畏但确实又舍不得,现在看来这正是个契机,我想他们两口会对何畏这个种马爷们满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