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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KECHIMAX

[同志言情] 欲。原创(我真实的经历。不为赚看点,只想倾泻。)持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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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28 13:5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不错,支持一下!
发表于 2013-10-28 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看完了你的文章 你有哥哥 兄弟情不错啊 你现在是学生 以学业为重,多和你哥哥交流 ,不要迷失在圈子里从而让你迷失你心智。最好在学习过程中或生活中有个学习搭档或能树立你榜样的哥们或女性朋友 从而让你分散你的精力最好。我经历过 所以给你留言 。祝你过的一切很好!
发表于 2013-10-28 14:09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快快更新。 就是字体实在太大,看完了再看其他字眼,非常渺小,哈哈
发表于 2013-10-28 14:15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是原创,确实是写的很不错很真实!
发表于 2013-10-28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错 静候更新 谢谢楼主
发表于 2013-10-28 14:31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情实感。 赞一个。话说哥哥人真的挺好的。我是被我哥带上这条路的
发表于 2013-10-28 14: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这样的哥哥还真是幸福
发表于 2013-10-28 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哥真好!!!特别是这样能理解人的哥!!!期待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3-10-28 14:41 | 显示全部楼层

八。抱歉

看过很多电影或者电视剧的心理治疗场面,总得来说那感觉就像是医师刚把你疲劳的大脑放进水疗池里,然后转过身又开始梳理你纠结,枯裂,乱糟糟头发般的心理内容,那应该是一个让人在轻松的氛围里寻求希望的情景,比如躺在山顶看日出,或者其他什么美好的样子。而我的“心理治疗”场景里,没有可以让我躺下的舒适皮沙发,也没有一箱游来游去的绚丽热带鱼让我感到如释重负,我有的,不过就是坐在一张掉漆的木椅上,看着宽阔办公桌对面一位油腻腻的慵懒“老中医”。他扁平脸上分不清是近视还是老花镜的眼镜一直在挑逗着我的注意力,我居然可以隔着那两坨模模糊糊的镜片,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似乎始终也抬不起来的眼皮上深刻的褶皱,那样的眼皮看起来就像是疲软YJ前端有气无力的半截包皮一样,真像给它推上去。还是算了,他露出的半颗眼球还不如龟头那样细腻光滑,浑浊的,像是深褐色的瞳正在与白眼球化学反应般的逐渐相溶,一绺一绺油腻略显稀薄的头发更像是整场化学反应中缓缓冒出的呛人黑烟,让人不想开口说话,甚至想逃。我不是故意要用一些刻薄的形容来诋毁他“专业人士”的形象,只是在他如同审判的口吻中,我内心的厌恶与抵触很直接的让我这样感觉着。甚至说我在不具备人类生殖本能反映的情况下,意识里很自然的就扭曲了人类本该遵守的自然伦常,然后开始从“父亲常年不在身边陪伴”的原因入手,一直扯到“男性之间传播致命疾病”的话题。我只想说,如果这样的行为可以被称为“罪大恶极”的话,我倒是情愿被拉去枪毙,也不想和这个满嘴喷吐着内脏腐烂气味的“老专家”继续共处一室了。本想着这是哥哥寄予我的希望,我应该好好的坚持配合,但是结果还是在去“治疗”了三次以后就再也没去了。因为那老家伙说同性恋是“违反生物自然法则,且是人类社会存有危害的,违背道德的存在。”
" \' U8 f& U, y5 c/ y3 W7 i( H确实为这样的指责感到愤慨,像是遭到了被泼一身大粪般的羞辱,但是平静下来想想,也许平常人眼中的我就是这样,缺失伦常,并且行为肮脏,甚至父母,更甚至是那个需要强迫着自己来理解我的哥哥,大概都会这样的认为吧。自此开始,我内心的羞愧一发不可收拾。不管面对着谁,我总是抬不起头,没有底气,觉得自己不管走在哪里,随时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嘲笑唾骂,而我能做的,只能是把头再低下一点,再低下一点,再低下一点。。。。
8 f" J5 |5 O% c) K0 t! w) i! h, [自卑像是一个沉重而又脆弱的壳,每每在和母亲,父亲,甚至是哥哥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都快速的闪躲,缩进这个内部一片漆黑的壳中央,我不要再他们的眼中变得那般肮脏与不堪,那样的结果我无力承担。
/ X6 V4 p( ]$ t! {这些情绪让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食不知味,内心错杂的生活着,疲累,茫然,有如漫无目的的丧尸般,没了灵魂,只是在行走。因此也很少很少的联系覃叔,虽然心里清楚的明白“我很想念他”,然而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恶劣,对覃叔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令人不齿,所以很多夜里我都是看着覃叔的电话号码,写一篇前言不搭后语的长长的短信,然后再一字一句的删除掉,望着空白的手机屏幕愣愣的流着眼泪,甚至回忆不起覃叔拥抱的温度,就那么直直的从清醒硬是熬到噩梦不断的睡着。母亲眼里那时候我只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除了每天悉心的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就是不停的督促我学习。在哥哥面前我也是强打精神,表现出一副什么都在好转的状态,故作轻松着。父亲依然因为不能放下的生意而不在身边。我一切的变化只有覃叔有所察觉。
, {' A2 y" N- D6 C1 D, I) g本来我和覃叔平时的联系就不算密切,很多时候我们虽然身处一座小城,但是我清醒的知道我们的一切都只能深深的埋在这座城下,哪怕思念和欲望强烈的能够撼天震地,哪怕对以往那彻骨的温情的渴望如排山倒海,而我们之间那不可言说的关系只能是一颗不敢发芽的种子,深埋在几近炙热地核的地下,承受着窒息,承受着煎烤,却不能承受被挖出地面,顽强的面对这个阳光灿烂的世界。生怕因为自己的一条信息,或是一句话,让覃叔也变成他人眼中的“同性恋”,遭受不齿与指责,从而身陷囹圄。所以,我几乎不会主动的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我害怕他也为此和我承受起一样的痛苦,我想保护他,保护着那颗深埋的情种,那几乎是我当时唯一拥有的,属于自己的一点美好。覃叔总是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发来信息,除了鼓励,安慰,自然也有很多他对我的想念,眷恋,我们只是想让这些简短的语言变成一双温柔的手,透过泛着冷光的屏幕,给彼此送去一些温暖。虽然无力,但却感恩于心。所以,我也没和覃叔说起我引起怀疑的这件事,只因觉得恐惧不敢说,但是不明白到底自己在恐惧什么,怕是覃叔会害怕受到牵连而离开我么?大概吧。这件事我不敢想。于是每次覃叔问起“乖小子,我觉得你很不开心啊,到底出什么事了么?”我也只是用学习压力太大为借口敷衍着。
6 I, f% I4 X8 c% k, z5 N( `' a; Z那时候我还相信“时间可以抚平一切”,我也相信时间会像缓缓流过的溪水,慢慢把内心尖锐的疼痛打磨的圆滑,并且也想做一个像哥哥那样成熟稳重的人。然而,时间只懂得一语不发的流淌,不会给予即时即刻的补偿,更不用说那些人间的事与愿违。
0 u9 R6 V' e$ h1 u, Q3 s有天回到家,发现父亲回来了,我很高兴的给父亲打招呼,父亲却只是点点头,表情严肃的沉默着。我的心又揪起来了,没来得及多想,一边的母亲就说话了:“有件事我觉得很严重,希望你能好好的给我们一个解释,”说着母亲从手中递过来我的手机。“这个人是谁?”眼前的手机就像是被剖开肚皮的青蛙,死一般的恐怖让我心乱如麻,上面显示着昨晚覃叔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乖小子,真想抱抱你,亲亲你,让你开心起来。”5 C3 e9 `# Z3 V' e9 U
瞬间。头晕目眩。连那个自卑的硬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撞的粉碎,相反的,我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空壳,空空的,矗在那里。
- K2 I. G$ L; W9 ?- {- a! \5 |0 J“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又是抱又是亲的,这到底是谁啊?”母亲尽量的抑制着自己快要抓狂的情绪,而我愣愣的站着,不由自主的有点发抖。2 r3 G- @7 `) e/ p
“你又翻我的东西了。。”我这么小声的嘀咕着。“翻?”母亲克制的情绪已经崩毁了,怒不可遏的喝道:“我翻又怎么了?不翻你就要上天了,你看看你这都是干了些什么?”母亲一边骂,一边翻着我的手机,:“你看看你看看,这又是亲又是吻的,我都说不出口!你自己看看吧!你赶紧给我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母亲怒发冲冠的把手机丢在我身上,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就像我的心一样,一下子摔的破碎了。我不能说。宁愿死都不能说出覃叔的名字。这是当时我混乱的脑袋里唯一清晰且深刻的想法。% Z/ M6 `1 n, w
“你不说?干了这么多丢人事你还不说?上次那个恶心玩意,这次又来个色情短信?你要不要脸了?”母亲的言语是越来越激烈了,父亲只是抽着烟不说话,而我,除了脑子里嗡嗡的回响,什么都不知道了。“好,你不说是吧,他爸,你赶紧给那个人打电话,让我看看到底是谁。”一听这话,我吓得直接瘫软了,身体软软的向下滑,大声的求着母亲不要,:“别,求你了,爸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最近我一直都。。。”, R7 v6 A$ e# ]- g4 I( m$ a- G" `
“过去的事?你放屁,这就是昨天晚上才发的,昨天晚上啊!我一天给你吃饱喝足就是让你干这些事的?你不要脸我和你爸还要呢,”说完母亲一把拿起父亲的手机,说:“犯错了你知道怕了?不可能!我今天就当着你的面打过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人,带着你干这下流的烂事。”
6 v( P; D: a# b" B没想到一直沉默的父亲把手机一下子从母亲的手中夺了回去,只低低的说:“别闹了,孩子还没吃饭呢。”  i9 h5 k4 D: f- D4 q! j7 n* y! a
母亲错愕的看着父亲,巅怒的情绪进一步激化了:“我闹?这孩子都变成这样了,说我闹?你儿子屁大点的年纪都变成流氓了,你居然说我闹?”
$ _: U: Z- w: m7 }. }- T“我儿子不也是你儿子吗?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慢慢解决,你光是瞎吵吵也没用啊。”父亲的语调虽然平静,但我也能听得出来里面的忧心忡忡。“起来,先吃饭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咱们再好好谈谈。”父亲走过来扶我起来,但我就像是那些软软掉落的眼泪一样,没有脚跟,只会向下。
8 y8 h, A" s9 b5 q1 m  |) p“好好好,我闹,我瞎吵吵,他都发展到这个样子了,你还有心思吃饭?行,这孩子你教育吧,我看看你怎么让这个小流氓重新做人。”
: A6 G# e  J% g# T流氓。重新做人。这些话就像是那个心理医生说的一样,只不过它们从母亲的嘴里被吐露出来的时候,不光是让我羞辱,它们狠狠碾踏着我的内心,还死死地撑开我极力想要闭合的眼睛,残酷的让我看着那一片狼藉而又荒凉的绝望。1 b3 g4 p7 m7 i2 j; U% J: }
绝望。人生中第一次看清它的模样。它浑身上下都长着带有毒液的尖刺,刺的我体无完肤,甚至刺穿了我的心脏,虽然能看着自己汩汩的血流成河,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灵魂抽离,剩下一个悚然的黑洞,在剧烈的恐惧中自己就那么不可挣扎的被吞入其中。
6 h1 ^8 I) J- M这中间我不知道我沉默了多久,瘫坐在地上,只是望着摔成两半的手机呆呆的发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母亲尖厉的声音说:“就是不说是吧?行,也不用你说,明天我去查一下手机号我就知道是谁了,你还没成年,他这是犯罪,犯罪啊!你知道么!”母亲重重的抽了我一记耳光,没觉得疼,只看见眼泪像飓风里的雨水,飞出眼眶,在地板上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 Z/ n/ y( G( m, J/ D; Z我声嘶力竭的哀求母亲不要那样做,我一直说“那是个好人,那是个好人”,还企图把摔开的手机拼合起来,想把覃叔鼓励我,安慰我,让我好好学习,好好考试的那些短信给母亲看看,甚至恨不能在一片狼藉的心里找到覃叔留给我的温暖让母亲体会那种温度,那种只要用手指一碰就会瞬间让人变得温柔的温度。。。。可是那不由自主的颤抖上双手怎么都不听使唤,就那么像个精神病患一样,一边嚎啕大哭,一边反复着“不要,他是个好人”的无力言语,一边摆弄着如同奄奄一息的爱人般的手机。无助,挣扎,抵抗,哀伤,。。。。怎么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去形容那一刻的自己,除了咎由自取的活该,自作自受的可怜,还能有什么?: T1 D# \' ~& r$ I, S5 b
最终,那天在父亲的调和下,母亲暂时作罢,而我也答应在考试过后会解释清楚。一切都等到考试完后。。一切。。看着母亲伤心欲绝的哭泣,看着父亲眉头紧锁的沉默,我是由衷的想要道歉,想要说句“对不起”,可是这“对不起”能有什么用?无非就是在那条开膛破肚的伤口上贴一个可笑的创可贴一样,对于父母的心痛来说,那都是于事无补的一个闷屁,那都是我逃避内心自责的,不可成立的无能借口。“对不起”就像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哪一种错误与失落不是经过了内心痛苦的挣扎才能获得宽容,而一句有气无力的“对不起”,无异于是我捂着父母为我遮风挡雨造成的伤口,看着它们流着血,我还只能软弱的说“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有用么?不滑稽么?能准确的表达出我对母亲的歉意,和对父亲的感激么?能因着一句对不起我就真的可以“改邪归正”么?无论哪一点都不能。7 I( L: [. |0 s- |; H
由衷的抱歉,却因着自己无能改变,所以说不出“对不起”。很多事,除了只能静看沧海变桑田,始终都是我无法补偿的。那种无能为力让我觉得生命有如云烟,没有踏实的根基。
$ T) a& w. L7 S2 n' C对于覃叔,我也充满了抱歉,既自私的拥享他给我的一切,又自大的把他牵连进我个人的纠结。事后我再给覃叔网上留言的时候,除了告诉他发生的这一切以外,就是一遍一遍的道歉,反反复复说着“抱歉”,也反反复复的想着不如就这样和覃叔说分开吧,说以后不要再见吧,甚至想说就这么让他忘掉我吧,不要让我再给他任何多一点点的拖累,哪怕是想念。。。。。。最终,当我说出:“覃叔,再见,保重。”的时候,我只觉得心里那些有血有肉的念想被活生生的砍断,流着血,却又骨肉相连,欲断难断,然后自己再咬着牙,砍下去。。。千丝万缕,决断间归于过眼云烟,这蚀骨的疼模糊了我的视线。; Y$ Q! b7 q) p  f; J; E. p
就像母亲说的,“重新做人”。母亲每天都阴沉着脸,我不敢看母亲眼睛里那满满的厌恶和质疑,也不想让自己再听见母亲没完没了的说着:“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哥那样”的言语,我只想着重新,重新的“做人”。只是这样重生的开始没有喜悦,能有的,只是一个斑驳空壳般的肉体。没有憧憬,也没有想过要死,只是空空的,就像本来写了一大段的文章,被清空,留不下只言片语,空空的,留白。
$ F) [( e5 S- G5 l( h' n*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之后才没过几天的一个下午,我看见覃叔远远的站在校门口马路对面的槐树下,夕阳里,像是初见的样子,只是觉得恍如隔世。我忍着不哭,也忍着不向他走去,死死的攥紧肩上的书包带,快步又慌乱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我不是不想见他,而是太想。我害怕再见引出不愿回想的温暖,将我仅存的躯壳也烧个干干净净,害怕我会死死地抱住他,不顾一切的想要远走高飞,更害怕他是来向我道别,当着我的面说出“再见”,那是我绝对不能承受的起的悲伤。。。。。心乱如麻的走着,突然被覃叔拽进拐角居民楼的楼洞里,不等说什么就将我紧紧地抱进他的怀里,像是找到了他失散许久的孩子一样,他胡乱的亲着我的头发,一边不断地说着:“对不起。”。。。。。我哭了,说不清是伤心还是开心,那些积压在心里的莫名东西一下子全变成眼泪,大片大片的染湿了他胸前米黄色的外套,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拥抱,容不得让人思考,容不得想清楚为什么要拥抱,也容不得想清楚为什么自己就是这样贪恋他的拥抱。这个拥抱能让我脱离世间的一切,能治疗一切让我不堪重负的症结,能让这个重生的空壳记忆起自己苛求着怎样的情愫,心就像是被冻僵了,在这个温暖的拥抱里慢慢回温,慢慢感觉到疼痛,不由得我,就那么狼狈的哭出声来,再也不是躲在被子里孤独的抽泣,再也不是面对责骂时的满心委屈,就是哭,单单纯纯的哭,单纯而又清楚的知道,就是忍不住要在这个男人的臂膀里,才能好好的哭。- F0 q6 L: D) N+ H% c% `0 Q. q4 B
之后覃叔送给我一个MP3,黑色的,索尼的,里面装满了他猜我喜欢的歌,还有他喜欢的歌。他说:“希望这个能陪着你度过不开心的时候,我能做的不多,现在也只有这样了。你也保重。”没有亲吻,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呆呆的看着覃叔消失的方向,直到铺满夜色的时候,我依然想着他眼眶中克制不住的泪水,顺着他微笑的脸慢慢滑下,滑进我的心里,变成一面湖水。( r1 y8 H# I% G3 t! b3 |
我不知道爱是什么,我只知道心是酸楚的,眼泪是咸的。& @% @( b9 E" o8 }" K: h* [" n1 f
这是和覃叔又一次的分别。虽然疼,但是现在的我还好。半夜再继续写吧。
发表于 2013-10-28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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