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多年后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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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国庆节的一别,谁也没想到就是四年后了,正好遇到三年疫情,人和人的相见已经成为一种奢侈,甚至是一种赌博,像大叔这种集体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在疫情期间管控得更加严格,几乎没有办法外出。时间长了,感情总会淡的,刚开始还会分享一些封闭后的个人生活,寒暄寒暄什么的,到后来也就偶尔问候一下,问他过得好不好,他只是说和以前一样,没什么新鲜事,然后便是吐槽疫情让人不能外出,他偶尔会说想我,但我总觉得只是客套话罢了。再来就是经常和我要一些私密照,说要看着打飞机什么的,后来我发得都有点腻了,他也不怎么要了。到最后连这些信息页不发了,他的朋友圈是我唯一可以了解到他的窗口,但也没有什么太多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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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几年我依旧是单身,我想过要找一个男朋友,但始终错过。和山浩在经过泰国的一系列事件后,我也被迫断绝了和他在一起的念头,再到后来始终是带着炮友性质的好朋友。(具体在番外二里会写)有一次他来我家做爱,还遇到过我们小区突然变中风险被隔离了快一个多月的事情,被迫陪我过了一段同居的日子,即便这样关系也没有任何改变。 O3 p! | M' p6 r0 m+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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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遇到大叔是在23年端午节左右了。过年前后大叔主动给我发消息说,他新来的工地在我家附近,大概5,6公里的样子,准备过完年后就回去,问我有没有空再见面。我倒是很想见他。本来他过完年就上北京,但没想到受到房地产行业风波的影响,他们的工程推迟了2个多月才被允许重新动工。他来了北京后正好遇到我去外地出差,项目折腾了快1个月才回到北京。好不容易对上时间已经春暖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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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X$ L) O' f; I# z; _. Y* t那是一个工作日,大叔说他那天在外面办事,比较方便,我为了配合他时间和公司请了半天调休。我中午到家,在小区门口等他,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他一脸笑容地朝我走来,他穿着一件迷彩T恤,有点褪色的黑色西裤和合一双黑色运动鞋,怎么看还是个民工的打扮。走近看,大叔变得更老了,我觉得都可以叫他大爷了,头发有一半已经变成灰色,脸也晒得越来越黑,皱纹也很深,可能这两年他过得很辛苦吧。1 v/ W) Z' ]( P' v$ e0 o
w( @7 [: L8 p2 u6 @1 i进门的时候还遭到了门卫大哥的盘问(之前认识他的门卫在疫情间辞职了),问我是不是找了装修工,如果要找装修工的话要先去物业登记,我笑着说这是我老家的亲戚,你看都没带任何工具来。2 [: G9 O7 q$ ^. D5 d( d* ?4 r
% J+ b$ `. f$ l7 D. e! S进了门,他在屋子里转了转,说这几年真是一点都没变呢。然后拉着我的手笑着说,你变得更好看了。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也老了,马上就四张了,哪里还好看呢。大叔说才四十呢就说老了,那我不是更老了。我忙说没有没有,大叔还是年轻的。大叔哈哈笑说,我都五十了还年轻个鸡巴,做爱都做不动了。然后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运动裤里,摸了一会儿,我鸡巴也硬了。大叔笑着说,明明鸡巴还能这么硬,你看我想硬都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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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在我裤子里摸了一会儿,悄悄地说,这几天没洗吧,我点了点头。在见面前几天大叔就警告我说这几天不要洗澡,他现在只喜欢吃原味,他以前也喜欢这个我也知道就留给他了,如果我不打飞机的话几天不洗味道也不大。大叔满意地笑了起来,跪在我面前,脸正好在裆部,紧贴着我的运动裤,深深地闻了好几口,说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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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了我的裤子,好几天的禁欲让我的鸡巴早就立了起来,还是有一些鸡巴的味道涌了上来,还沾着一些前列腺液。大叔仔细打量着我的鸡巴,闻了闻说这确定是几天没洗了么,看起来也没啥脏东西,便开始用舌头一点点舔了起来。他先是用小舌头舔我的冠状沟,弄得我特别痒,舌头像小刷子一样反复冲刷着,我感觉自己的龟头涨得想要爆炸,但大叔就是在边缘挑动着,接着慢慢往下开始舔我的蛋蛋。蛋蛋真的是我的弱点,一被舔到,真个人就酥了。大叔说咱们去床上吧,你躺下我来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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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L$ w6 s2 ~我们到了卧室,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大叔也不紧不慢地脱了衣服,他也开始发福了,小肚子也比以前大了,但又不能说是肉壮,因为别的地方不胖。他的鸡鸡也立了起来,但还是那么小,基本隐藏在浓密的阴毛里面。他示意我躺在床沿,自己跪在床边,抬起了我的腿,我的下体和菊花全都暴露在他面前。他把脸深深埋在我的两腿间,从鸡鸡,蛋蛋到菊花闻了半天,然后开始舔我的蛋蛋。我真的受不了这种酥麻感,但又很享受,腿也瑟瑟发抖,身体也不自觉地扭曲着,哼了起来。大叔也知道我的敏感点,时而小心地舔着,时而把我的蛋蛋一口吞进去,用舌头大肆舔着,就像在吃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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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M: {& F( ?9 d' A n我完全不敢碰自己的鸡巴,感觉一碰就会射出来。舔了有四五分钟蛋蛋之后,大叔开始进攻我的菊花,可能我的原味菊花满足了他的想法,先是狠狠地闻了好几口,然后又是用小舌头慢慢刷我的花心,我彻底投降了,开始尽情地哼着,说哥你舔得我好爽。大叔也更起劲了,舌头的力道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就感觉像是一个人工的振动棒挑逗着我所有的敏感点。待我整个人都松弛下来后,我感觉他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菊花当中,软软的,暖暖的,我的菊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爽过了,此刻我心想如果做0也是这么爽大叔当场插我也行。2 B+ e' W0 I# i/ f$ E. i$ C! u%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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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列腺液已经泛滥,我的肚子上全是因为激动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大叔很兴奋地一点点舔干净了我肚子和龟头上的液体,然后一口吞了进去,伸到了他喉咙里,一下一下地深喉,连一点过度的余地都不给我,我哪里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忙喊道不行了我要射了,但大叔完全没有动静,我感觉我的精液直冲大叔的嗓子,而大叔也就用这种深喉的状态一口一口吞下我攒了将近1个星期的精液,我还能听到他咕咚咕咚咽下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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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q7 R6 @% ~他感觉我再也射不出来后,吐了出来,清理了我流出来的一些精液,便去了洗手间漱口。我喘着气躺在床上,像一摊没享受过的肉泥,我没想到大叔也就伺候了十来二十分钟,我就射了,他的功力真的变强了,已经不是那个我还需要一点一点教他怎么口的大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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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回到房间,看着缴械投降的我笑嘻嘻地说,说今天不行啊,这么一会儿就射了。我苦笑着说你现在太厉害了,我招架不住了。他躺在我旁边,摸了摸我的脸说但你还是那么帅。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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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他这两年改变了很多,我说改变啥了,他说自己以前很胆小,啥也怕,经过疫情这几年,觉得生死有命,不如趁活着好好享受一下,死了就啥也没了,觉得自己喜欢啥就做啥呗。我听这话就知道他这几年应该约了不少人。我说你们这几年管得这么严,你还能和别人约么。他说其实工队里也是有一些人的,只是他以前不敢约,后来每天关着都被逼疯了,也就不多想啥了,主要还是合适就行,像他这种条件有人想约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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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他转去亦庄工地的时候,疫情没那么严重了,工地管得也没那么严了,可以外出就是不能出京,不过如果去过的地方正好遇到中风险就完了,基本上隔离完后就会被找个理由开除,所以也不敢去什么地方。还好亦庄地广人稀,大部分人没事也不敢出来,出来也全是野地。但大叔觉得野战也是可以的,就在周边的野地里找了几个比较隐蔽但是可以野战的地方。不过他只是喜欢吃大鸡巴,偶尔也1/0以下,所以野战还是很方便的,吃完就走,自己连裤子都不用脱,再加上是去得都是露天场所,也不用扫码啥的,安全了很多。: F5 _9 | G: `. L;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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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那段时间大家都干柴烈火的,没人嫌他是个大叔民工,他趁机吃了不少鸡巴,有些人不讲究鸡巴也不洗,但只要鸡巴大,他自己口味也更重了,时间长了反而还觉得好闻。我是不理解他的这种感觉,但似乎确实有不少人喜欢更重口的原味鸡巴,自己不理解但也尊重各自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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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有一次他约到了一个大哥,大哥看着比较有钱,是开车来的,他们便在车里玩。大哥人高马大的,鸡巴不粗,就是长,大概快19了,跟棍一样,他看见这根鸡巴的时候高兴坏了,心想一定要好好伺候留住这个大哥。他用了所有的花招,费了半天的力气口了大哥半天也没射。大哥问他会不会深喉,他说不会,如果大哥喜欢自己可以现学。7 G2 X( e" v' D9 R: M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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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便按着他的头,固定在座椅靠背上,让他使劲地吞进去整个鸡巴,不要漏出来,一开始吞得不深没关系,一点一点下来。他经常觉得自己深喉到了极限,但也不能完全把大哥的鸡巴吞进去,他觉得难受,嗓子特别痒,像咳嗽但大哥手劲儿很大一直按着他的头,他咳不出来也动弹不了,极力反抗却又动不了,只能一直适应着这种难受劲。后来他觉得自己呼吸也不顺畅,忙扯着大哥的胳膊,大哥看他脸都白了才放了他,说以后慢慢调教吧,今天已经很不错了,以前也应该有过。大叔说以前给人深喉过,但对方没这么长,也没这么厉害。大哥很霸气地和他说这段时间不准约别人,只能找他,他时间多得很,想找他说一声就行,说完就给了他200块钱让他多补补,他不喜欢这么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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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觉得高兴,不仅可以吃大鸡巴,还得了200块钱,说他自己很快就理解了做鸡的好处。说人家做鸡的有什么丢人的,也没人强迫,自己本来就喜欢别人鸡巴,反正吃谁鸡巴不是吃,被谁操不是操,现在不仅满足了自己,还有钱赚,有什么不好,总比那些伺候了好半天射了就穿上裤子走的那些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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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 e- @, u. `# |: s大哥欲望挺强,隔几天就叫他出来,但大叔深喉技术完全没什么进步,他感觉大哥的鸡巴已经快顶到胃里了,但还是有一小截漏在外面的,大哥骂他笨,说再没进步就不给钱,大叔也郁闷,倒不是说大哥后来真有几次没给钱,而是自责自己怎么一点进步也没有。 B0 m$ M( `$ d6 F
3 j& M6 v2 i1 H$ I3 z* y8 j# q再有一次大哥约他出来,效果还是一般,他都吐在车里了。大哥啥话也不说提起裤子,下车开了后备箱,让他躺进去。大叔开始有点害怕,以为要把他绑起来扔进后备箱惩罚,结果大哥只是让他躺在后备箱的棱上,头枕着自然垂下去,这样口腔可以尽可能地平直伸到喉咙里,大哥好用操嘴的姿势给他练练深喉,只是这样脖子会很膈应,即便是垫了件衣服。( k' G7 H3 N* i5 q"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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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式很快就让他学会了深喉,刚开始虽然有点憋气,但适应了几次就放松了,习惯了大鸡巴顶在他喉头的感觉,整个口里都填满了大哥的大鸡巴,喉头摩擦着大哥的龟头,非常有成就感,尤其是大哥在射精的时候,那种被迫咽下去的感觉很爽很舒服,当然大哥也很爽。那次大哥夸了他说他已经好几年没碰到能给他完全深喉的人了,很开心地甩给他1000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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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哥时不时找他深喉,他也对大哥的鸡巴念念不忘,还有几次他是请假出来玩。大哥也根据自己爽的程度给他几百块钱,有时候大哥觉得不爽就给100块钱,他也不敢问大哥今天怎么个不爽,只能自己回去慢慢品看怎么伺候的不对,下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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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景不长,疫情反反复复,管控又严格了起来,到后来彻底封了。大哥想约他他也出不来,逐渐地就和大哥断了联系,大哥也把他微信删了。说起这个大叔还是觉得挺委屈和遗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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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5 v. F$ v' Q说完大叔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下他拍得大叔的鸡巴,我一看,好家伙,那真的是人类能长出来的屌么,粗不算粗,但这个长度真的让人难以忘记,我心想说那些动不动就要18,19的0有没有真的见过19的鸡巴,我要是0的话先被吓死,这菊花不被捅烂就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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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佩服大叔的,能吞进去这么长的一个鸡巴还深喉,不会被憋死吗。大叔说其实适应了就还好,就像第一次10一样,总是会紧张,放松不了,多试几次适应了,放松了之后,就会很顺利进行了。我说这样真的有快感吗,大叔说有的,那种快感很怪,他说不出来。说可能自己天生就是个M,有人来征服他他自己就会先性奋。# |5 ~! Y) X( |
! O. ^$ g* e/ w* P+ S' k/ D讲他和大哥故事的时候,大叔一直玩着我的鸡巴,玩了一会儿还竟然又硬了起来,大叔说一会儿还可以再玩一次。我对自己确实没什么信心,大叔说等会让你操你就有信心了。我说你不是不喜欢10么,大叔说不喜欢10但不是不能10,而且只要是他喜欢的人,他啥也可以做,做狗也行。我说你现在玩得尺度有这么大么。大叔虽然也没有过,说反正要玩就好好玩吧,反正他觉得没啥,他也喜欢别人命令他做事。我说也没看出来你可以啊,大叔说我太单纯了做不了S的,光看着人高马大的但是一点凶狠劲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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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得倒是,我也不太适合做S,大叔还说我就是个享受型的1,但又不会主动,以后只能找他这种又会玩有主动的人。所以大叔也挺了解我的,我躺在那他自己伺候就行了。0 d' D: H) H; d' Y0 I2 N( O, b
& s3 @5 W* s% m2 m7 r大叔又忙活着吃了我半天,但我的鸡巴也是半硬不硬的没办法做10。我说要不今天就算了,大叔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他想好好玩一下。我说这情况咋玩啊。大叔没说话想了一会儿,支支吾吾地说,要不要再叫一个人来行不行,又赶紧说,如果你不喜欢不叫也行。我说叫谁啊,这个人行不行啊。大叔赶忙说,他是同一个工地的工友,来了两天就在小蓝上认识了,他们经常玩,说他人品绝对可以,不然也不会提这个人。我说看看长啥样啊,他给我放了一段视频,是他们玩的时候的片段,有露脸,很猛地操着大叔。/ v* E1 P0 X! b5 Y8 P( a j+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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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也是个大叔,可能吧,长得比较老成,典型北方人长相,头发也白了一些了,看着挺憨厚,但是也有一点硬气,从视频里看身材比大叔匀称一些,是个肉壮狒狒类型。大叔在一边说你们俩可以一起操我,你别看他挺猛的,但是个0.5,你也可以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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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0 _+ n0 m! t0 A* G! h. F- Z) z这个人既不是我的菜,但也不是我的雷,看着大叔一脸期待的样子,说如果他肯来的话也行。大叔兴奋地说如果我叫他他肯定来,他估计也憋了好久了。我说这个人能看上我么,大叔说你让他来就已经看得起他了,他还挑啥。看我没及时说话,又说放心吧,他10都能做的,我见过。# ]9 n p& i3 o8 b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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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同意后他就给那人打微信语音,用方言叽里呱啦说了半天。大叔说他现在忙,差不多1个小时候能过来。我说你们是老乡么,他说是易县那边的,和他们不算远。大叔说这个人不是干活的,是做财务的,平时不忙的时候也没啥事。疫情时两人在小蓝上认识后就做了,几次下来发现人还不错,又是老乡,慢慢地熟络起来了,也经常来找他,但也不是每次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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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会出去找人,但大龄民工确实没什么市场,时间地方都不是很方便,所以基本上还是两个人相互解决。后来财务哥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但那人还是个纯1,有地方,财务哥也没怎么犹豫就去了。后来那人还要想3P,就叫了大叔去,那个1把他们两个都操了。后来1又找过他们几次,财务哥也基本都做了0,做1的时候也是操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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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2 I" @+ \ N I大叔说,我们这种各方面条件也不好,真的没啥市场,你这也不做那也不做就根本就约不到人。你别看网上那些小说小视频写得花里胡哨,都他妈瞎编的。别人约的时候一听是民工还挺新鲜的,一换照片后就全都不说话了。确实我能理解,当初我也是鬼使神差地和大叔有了交集,如果搁正常聊天我也估计不会聊下去了。 Y" |" Y3 U) n* z6 u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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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点担心安全,说确实没什么问题吧。大叔说人很好,真的没问题,他担保,过了一会儿他也意识到我说的是啥,说没病的,放心,你哥玩得花但也怕得病,得了病他妈就完球了。大叔说他每两个月都去献血,每次都是合格入库,又给我看血库给他发的通知短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