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的故事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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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小康的家

徐小康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那年是1997年，他的爸爸徐武忠刚满四十岁。徐武忠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双手满是干活磨出的茧子。他年轻时没读多少书，一辈子守着村里那几亩薄田，靠天吃饭。小康的妈妈是个外乡人，长得白净，嫁过来时村里人都说徐武忠捡了个大便宜。可谁也没想到，这段姻缘没撑过一年。
小康刚满一岁那年，妈妈收拾了个小包袱，趁着夜色跟隔壁村的老王跑了。老王是个开货车的，手头有点闲钱，嘴巴也甜，早就跟小康的妈妈眉来眼去。村里人议论纷纷，说她嫌徐武忠穷，嫌他是个庄稼汉，配不上她那张城里来的脸。徐武忠知道这事的时候，人已经跑得没影了。他站在门口，抱着啼哭的小康，沉默了半晌，最后只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从那以后，家里就只剩下了徐武忠、小康，还有年迈的爷爷奶奶。爷爷徐大根是个倔老头，年轻时扛过枪打过仗，腿脚不好，走路得拄拐，可脾气还是火爆得很。奶奶李翠兰则是个和气人，手脚麻利，家里的大小活计全是她操持。小康刚会走路那会儿，奶奶常常把他背在背上，边干活边哼着老调子哄他睡觉。徐武忠白天忙着下地，晚上回来就抱着小康坐在门槛上，指着天上的星星给他讲些乱七八糟的故事。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徐家没啥余钱，吃的穿的都是最简单的。村里人偶尔会拿那件“跑路”的事打趣徐武忠，他从不吭声，只是低头抽一口旱烟，眼神里看不出喜怒。小康还小，不懂这些大人的事，可他隐约觉得，家里跟别人家不太一样——别的小孩有妈妈抱，他却只有爸爸粗糙的大手和奶奶的背。
爷爷常说：“咱们徐家的男人，得硬气，不能让人看扁了。”他瞧不上跑了的媳妇，也不大提她，可每次说到“硬气”的时候，总会拍拍小康的小肩膀，像是在交代什么。小康懵懵懂懂，只知道点头，眼睛却老往村口张望，好像在等谁回来。
这一年，小康五岁了，长得瘦瘦小小的，眼睛却亮晶晶的，像他爸年轻时。家里虽穷，可有爸爸的沉默守护，有爷爷的倔强撑腰，有奶奶的温暖照料，小康倒也没觉得少了什么。他喜欢跟在爸爸身后跑，看着他扛着锄头下地，喜欢听奶奶讲村里那些老掉牙的鬼故事。可他不知道，这小小的家里，藏着多少大人咽下去的苦。
（未完待续)

sub1991 · 发表于 2025-7-14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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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0752 · 发表于 2025-3-4 20:14

第五十七章：撕纸的怒吼与校园的暗潮
春天的上河村披上了绿意，田野上的野草长得肆意，土路边的嫩芽在阳光下闪着光，像孩子的笑脸。2011年4月初，初二新学期的第五周，星期一的清晨，1班的教室门口挤满了人，空气里弥漫着粉笔灰和低语的嗡嗡声。十四岁的徐小康站在教室门口，瘦小的身子僵在那里，低头盯着那张贴在布告栏上的大字报，白纸黑字歪歪扭扭，像田里的泥巴糊了一团，每一个字都像刺，扎得他心口生疼。同学们围着，指指点点，眼神像田里的野草，带着刺，戳得他喘不过气。
他愣了几秒，突然像被什么点着了，低声呢喃：“谁……”声音抖得像秋叶，猛地冲上前，双手抓住大字报的边缘，疯狂地撕扯，纸张“哗啦”一声裂开，像田里的庄稼被风吹断。他大声喊：“这是谁干的？我没有！我不是！”嗓音拔高，带着哭腔，像田里的风吹得急了，瘦削的脸上青筋凸起，眼睛红得像田里的野果子，酸涩又愤怒。纸片飘下来，像田里的叶子落在泥土上，他撕得满手都是纸屑，低声说：“我没有……”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眼底湿乎乎的，像田里的露水，可这露水烫得像火，烧得他心口疼。
就在这时，人群里挤出一个人，楚甜甜的闺蜜陈雨晴，短发剪得利落，显得干练，个子不高，眼睛瞪得像田里的野猫，气势汹汹。她冲到小康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像田里的木棍敲在石头上，小康的脸偏到一边，瘦削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个红印。她低声骂：“不要脸！跟女生抢男朋友，你恶不恶心！”嗓音尖细，像田里的风吹得刺耳，带着股怒气，短发随着动作甩了甩，像田里的野草抖了抖。同学们愣住了，有人低声说：“打起来了……”声音透着惊讶，有人低声笑：“活该……”声音尖细，像刀子划过。小康捂着脸，低声说：“我没有……”声音抖得像秋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田里的露水要掉不掉。
人群炸开了锅，有人低声说：“他真不要脸……”声音透着嫌弃，有人低声笑：“还跟俊语，真变态……”声音尖细，像田里的刺扎过来。校园欺凌像田里的风，越吹越大，停不下来。就在这时，林俊语挤进来，高一米六五的身子像田里的木桩，黑乎乎的脸上满是怒气，眉毛拧成一团，眼睛瞪得像田里的星星，低声喊：“你们谁在胡说八道，我就撕了你们的狗嘴！”嗓音洪亮，像田间的雷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他站在小康旁边，低声说：“小康，别怕，有我在！”嗓音响得像田里的阳光，温暖又坚定。小康抬头，低声说：“俊语……”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眼底湿乎乎的，像田里的露水，可这露水暖得像火，烧得他心里一软。
李宏基站在人群后，瘦小的身子缩着，眼珠子眯成一条缝，低声嘀咕：“怎么可能……”声音尖细，透着不信。他本以为俊语会因为大字报的闲言闲语躲着小康，可俊语没退，反而护得更紧。他咬牙切齿，低声说：“林俊语……”声音抖得像田里的风吹过枯草，牙关紧得咯咯响，眼底闪着嫉妒的光，像田里的刺扎得他心疼。他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像田里的土抓得紧紧的，心里涌起一股恨，像田里的野草疯长。
蔡天燚也走过来，站在讲台边，浓密的眉毛皱着，低声说：“都别吵了，小康不是那样的人。”嗓音沉稳，像田间的风吹过庄稼，透着股子安慰。他一米七五的身子站在那儿，像田里的汉子，宽厚的肩膀挡住了一片目光，低声说：“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嗓音低沉，带着点温暖，像田里的阳光晒透了心。小康低头，低声说：“班长……”声音轻得像叹息，眼底的泪水没掉下来，心里却像田里的嫩芽，暖了点，又疼得喘不过气。
俊语想多陪陪小康，低声说：“走，咱们出去透透气。”嗓音洪亮，透着股子关心，像田里的风吹过庄稼。可楚甜甜拉住他，陈雨晴站在她旁边，甜甜低声说：“俊语，你干嘛去？他一个男的重要，还是我重要？我们同时掉河里，你先救谁？”嗓音清脆，带着点怒气，像田里的风吹得急了，眼底闪着光，像田里的野草刺人。俊语愣住，低声说：“我……”嗓音哑了哑，像田里的风被堵住，一时语塞。甜甜心里酸得像田里的野果子，她喜欢俊语那黑乎乎的笑脸，喜欢他洪亮的嗓音，可大字报的事让她心乱如麻，像田里的野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她低声嘀咕：“他要是真喜欢你，我……”声音小得像耳语，眼底湿乎乎的，像田里的露水，可这露水烫得她心疼。她不愿信，却又怕是真的，像田里的嫩芽被风吹得摇摇欲坠。
下午，澡堂里热气腾腾，水汽裹着汗味弥漫开来，墙角的水管滴滴答答，水花溅在水泥地上，湿漉漉的地面反射着昏黄的灯光。小康低头走进去，瘦小的身子裹在湿乎乎的衣服里，刚一露面，几个男生就低声说：“小心啊，小康看中你们了！”声音尖细，透着嘲笑，像田里的刺扎过来。澡堂里水声哗哗，有人站在水管下冲水，水珠顺着皮肤滑下来，溅起一片雾气。有人低声笑：“你看白天俊语这么护着他，说不定他们两个早就好上了！”声音粗哑，像田里的风吹得刺耳。另一个男生低声说：“林俊语也是厉害，脚踏两条船，男女通吃，16厘米那么粗的鸡鸡，谁不喜欢啊！”嗓音带着点恶意，像田里的泥土糊了一脸。有人低声附和：“那大字报说得没错吧！”
李宏基站在水管下，瘦小的身子被水冲得湿漉漉的，低声说：“小康才不是这样的，有问题的是林俊语！”声音尖细，透着假意，像田里的野猫装无辜。他故意这么说，心里却暗笑，像田里的野草疯长，就是要让俊语和小康生出矛盾。他瞅着小康，低声说：“你看，他们都这么说……”声音尖细，透着挑拨。有人低声说：“那么说是真的！？”声音透着惊讶，像田里的风吹得急了。小康低头，低声喊：“你别说了，越描越黑！”声音抖得像秋叶，脸烧得像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田里的露水，可这露水烫得他喘不过气。他低声说：“我没有……”声音轻得像叹息，瘦小的身子缩在角落，水管的水冲下来，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像田里的泥土糊了一身。
澡堂里的笑声像刀子，割得他心口疼，他低头冲了水，瘦小的身子裹在湿漉漉的衣服里，跑回宿舍。俊语的护着像田里的阳光，暖得他心里软乎乎的，可甜甜的眼神像田里的刺，扎得他疼。蔡天燚的安慰像田间的风，吹得他喘了口气，可同学们的目光和澡堂里的笑声却像田里的泥土，糊得他喘不过气。小康躺在中间的下铺，脸铁青得像田里的泥土被霜打过，低声呢喃：“俊语……”声音轻得像叹息，眼底湿乎乎的，像田里的露水，可这露水烫得像火，烧得他心口疼。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13

第七章：房间里的秘密
村里的小学破破烂烂，教室的墙皮剥落了一片，课桌摇摇晃晃，窗户上糊着几块旧报纸挡风。徐小康和林俊语坐在最后一排，课间休息时，教室里闹哄哄的，同学们跑来跑去，只有他们俩挤在角落，低声说着悄悄话。那天是周三，小康脑子里还装着跟王文星打架的事，尤其是那丛稀疏的黑毛和晃荡的蛋蛋，像个甩不掉的影子。他憋了几天，终于忍不住，凑到林俊语耳边，把那天田埂上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俊语，那天我跟王文星打架，他的裤子掉了，我看到他的……那儿有毛了！”小康压低声音，脸红红的，像偷吃了糖的小孩。林俊语正啃着一块从家里带来的红薯，闻言瞪大了眼，差点噎住。他咽下红薯，抹了把嘴，惊讶地说：“真的假的？他才十岁就长毛了？我咋没有啊？”
小康眨眨眼，看了看林俊语那张黑乎乎的脸，心里突然痒痒的。他小声问：“俊语，你那儿……真的没毛吗？”林俊语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低头嘀咕：“没……没啥毛，光秃秃的，跟你差不多吧。”他挠了挠头，眼神躲闪，显然有点不好意思。小康却来了劲，追问：“那你咋知道的？你自己看过了？”
“废话，谁没看过自己啊！”林俊语瞪了他一眼，可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他顿了顿，又小声说：“不过我也没仔细瞧过……你说王文星都长毛了，咱们会不会也快了？”小康点点头，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他想起爸爸的黑毛，想起王文星的下身，突然特别想知道林俊语的到底啥样。
“那……要不咱们看看？”小康试探着说，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林俊语一听，眼睛瞪得更大了，手里的红薯差点掉桌上。他结结巴巴地说：“看啥？你的我的？你疯了吧！”可小康不依不饶，凑近了点：“就看看嘛，又没啥，反正咱们是兄弟！”林俊语皱着眉，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扛不住小康那亮晶晶的眼神，咬咬牙说：“行吧……不过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周末我家没人，你来我屋里。”
周六下午，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村里静得出奇，大人都下地干活去了。林俊语家的小屋在村东头，土墙上爬着几道裂缝，屋里一股淡淡的柴火味。他爷爷奶奶去镇上卖菜了，家里空荡荡的，只有院子里那只老黄狗趴着打盹。小康背着个小布包，敲了敲门，林俊语探出头，脸红红的，低声说：“进来，快点，别让人看见。”
两人溜进林俊语的房间，关上门，窗户拉上布帘，屋里光线暗暗的，只有几道缝隙透进阳光。房间不大，一张木床靠墙，床上铺着旧被子，角落堆着几捆干柴。林俊语锁上门，转过身，搓着手，尴尬地说：“那……咋弄啊？真脱啊？”小康点点头，心跳得厉害，嘴上却硬撑：“脱呗，反正就咱俩，有啥怕的。”
林俊语咽了口唾沫，先动手脱了裤子，露出瘦黑的腿。他犹豫了一下，咬咬牙，把内裤也褪到膝盖，黑乎乎的下身露了出来。小康瞪大了眼，林俊语那儿果然光秃秃的，跟他差不多，皮肤黑黑的，小弟弟软软地垂着，蛋蛋小小的，像两颗小豆子。小康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低声说：“还真没毛，跟我一样。”
“该你了！”林俊语拉上裤子，催促道，脸还是红的。小康点点头，心跳得更快了。他脱下裤子，又慢吞吞地拉下内裤，露出瘦白的小腿和光溜溜的下身。林俊语盯着看，眼睛眨了眨，说：“你也没毛啊……比我白点，别的差不多。”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笑得有点傻，又有点松了口气。
可笑完，气氛却变怪了。两人蹲在地上，裤子还挂在膝盖上，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谁也没说话。小康看着林俊语那黑乎乎的小弟弟，突然觉得有点好奇，想知道摸起来是啥感觉。他咽了口唾沫，小声说：“俊语，要不……咱摸摸？”林俊语一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结巴道：“摸……摸啥？你的我的？”可他没拒绝，眼神里也闪着点好奇。
小康壮着胆子，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林俊语的小弟弟。那触感软软的，热热的，跟那天夜里摸爸爸的不一样。林俊语抖了一下，瞪着他：“你干啥！”可手却没推开。小康咬咬牙，又捏了捏，突然发现林俊语那儿慢慢硬了，变得直挺挺的，像根小木棍。他愣住了，抬头看林俊语，林俊语也红着脸看他，低声说：“你也摸摸我的吧……”
林俊语伸出手，摸了摸小康的小弟弟，指尖粗糙，带着点凉意。小康只觉得一股热流冲上来，他的小弟弟也硬了，涨得有点疼。两人盯着对方的下身，脸红得像火烧，呼吸都急了。小康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爸爸的硬东西，想起王文星的黑毛，可林俊语的又不一样，干净得像刚剥开的玉米。
“咱……量量多长吧？”林俊语突然说，打破尴尬。他从床边摸出一把旧尺子，递给小康。小康接过来，心跳得更厉害了。他先量了林俊语的，硬邦邦的小弟弟贴着尺子，6.4厘米，林俊语咧嘴笑：“还行吧！”轮到小康，他低头量自己的，6厘米，比林俊语短一点。他有点失落，可又觉得好笑。
两人拉起裤子，坐在床上，脸还是红的，谁也不说话。窗外的狗叫了一声，打破了屋里的安静。林俊语挠挠头，说：“别跟别人说啊，不然我揍你！”小康点点头，心里却像藏了个秘密，比玉米地里的还沉。他知道，这一天，他跟林俊语的友谊多了点怪怪的东西，可他不讨厌，反而觉得更近了。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14:25

第三章：河边的鱼和秘密
秋天的下午，太阳挂在天边，洒下一片金黄的光，把村口的小河照得波光粼粼。徐小康跟在爸爸徐武忠身后，踩着田埂往河边走。爸爸扛着一根竹竿，竿头绑了个破旧的渔网，腰上别着个水桶，嘴里哼着不成调的老曲子。小康手里攥着个小铁桶，步子迈得有些急，眼睛却老往爸爸身上瞟——特别是那条灰扑扑的内裤。
徐武忠今天没穿长裤，只套了条宽松的旧内裤，说是下水方便。小康看了觉得怪怪的，平时爸爸下地干活都是穿得严严实实，这副模样还是头一回见。内裤被太阳晒得褪了色，边角还有点磨破，松松垮垮地挂在爸爸瘦削的腰上，走路时一晃一晃的。小康盯着那块布料，心里痒痒的，像有只小虫子在爬。那天夜里的触感还烙在他脑子里，今天一看这内裤，他脑子就忍不住乱转，想着那硬硬热热的东西是不是就藏在里面。
到了河边，徐武忠放下竹竿，拍了拍手，转头对小康说：“别愣着，下水帮忙，抓几条鱼晚上给你奶奶烧汤。”他的声音粗哑，带着点命令的味道，可嘴角微微上扬，像在哄他。小康点点头，把小铁桶搁在岸边的草丛里，脱了鞋，光着脚踩进水里。河水凉凉的，刚没过脚踝，水底的泥巴软乎乎的，挤进脚趾缝里，让他忍不住缩了缩脚。
徐武忠已经下了水，水漫到他大腿根，内裤的下摆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腿上。小康站在浅水区，偷偷瞄着爸爸的背影。阳光下，爸爸的皮肤黑得发亮，肩膀宽宽的，背上还有几道干活留下的旧疤。内裤被水浸透后，颜色更深了，隐隐约约透出点轮廓。小康咽了口唾沫，赶紧低头假装看水面，可眼睛还是管不住地往那儿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老盯着看，就是觉得那儿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像藏着什么大秘密。
“小康，往这边来，鱼多！”徐武忠喊了一声，手里的渔网一挥，溅起一片水花。小康回过神，忙不迭地跑过去，水花扑了他一身，凉得他打了个哆嗦。他站在爸爸身边，学着爸爸的样子，用小铁桶去舀水里的小鱼。河里鱼不多，偶尔有几条小鲫鱼窜来窜去，滑溜溜的，桶子一伸过去就跑了。小康急得满头汗，手忙脚乱地扑腾，弄得水花四溅。
“笨手笨脚的，跟你看齐！”徐武忠笑骂了一句，弯下腰，手一抄，网子精准地罩住一条肥鱼。他抖了抖网，把鱼扔进水桶，溅起的水花差点泼到小康脸上。小康撇撇嘴，心里不服，可又有点崇拜地看着爸爸。徐武忠下手又快又准，没一会儿，水桶里就多了三四条活蹦乱跳的鱼。小康也试着捞了几下，可不是桶子歪了，就是鱼跑了，最后只抓到一条拇指大的小鱼苗，气得他直跺脚。
“爸，你咋这么厉害？”小康忍不住问，眼睛亮亮的。
“干多了自然会。”徐武忠随口答道，擦了把脸上的水，咧嘴露出几颗黄牙，“你小时候我还抓泥鳅给你玩呢，忘了？”
小康“嗯”了一声，脑子里却没想泥鳅，满心都是爸爸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水流冲过爸爸的腿，内裤紧贴着皮肤，勾勒出下面的形状。小康的脸热了热，赶紧扭头去看水面，可余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去。他觉得自己像个贼，偷看别人不该看的东西，可又停不下来，心里像被猫爪子挠似的，又痒又慌。
抓了一个多小时，太阳偏西了，河面上泛起一层橙色的光。徐武忠直起腰，拍了拍手：“差不多了，上岸吧。”他提着水桶往岸边走，水哗哗地从腿上淌下来。小康跟在后面，手里拎着自己的小铁桶，里面就那条小鱼苗晃来晃去。他踩着湿泥上了岸，抖了抖脚上的水，转头一看，爸爸已经放下水桶，站在那儿脱内裤了。
小康愣住了。徐武忠背对着他，两手一拽，湿透的内裤滑到脚踝，露出光溜溜的后背和屁股。他弯下腰，把内裤捡起来，双手拧着，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小康站在那儿，眼睛瞪得圆圆的，忘了挪开视线。爸爸转过身，拧完内裤随手抖了抖，准备晾在旁边的树枝上。就在这一转身的工夫，小康看到了——爸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
那根东西垂在那儿，比那天夜里摸到的还要清楚。黑黑的毛发浓密得像一片小丛林，从下腹一直蔓延到大腿根，乱糟糟的，像没剪过的草。下面的蛋蛋也大大的，皱巴巴的皮肤挂在那儿，随着爸爸的动作微微晃动。小康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了。他盯着那片黑毛和那粗壮的轮廓，脸一下子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
徐武忠似乎没察觉儿子的目光，拧完内裤后，随手套回身上，光着脚走到水桶边检查鱼。小康却站在原地，手里的小铁桶“啪”地掉在地上，小鱼苗蹦了几下，钻进草丛跑了。他没去捡，眼睛还黏在爸爸身上。爸爸的下身被湿内裤裹着，黑毛从边角冒出来，像藏不住的秘密。小康觉得自己喘不过气，心里像被蚂蚁咬了一样，密密麻麻的，又疼又痒。
“咋了？傻站着干啥？”徐武忠转头看他，皱着眉问。
“没……没啥！”小康慌忙低下头，捡起地上的铁桶，手抖得差点拿不稳。他不敢再看爸爸，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浓密的毛发，那晃动的蛋蛋，还有那根粗粗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坏掉了，不然为啥老想着这些怪事？可他又忍不住想：爸爸为啥长得这么……这么不一样？自己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太阳快落山了，河边的风凉飕飕的，吹在小康湿漉漉的腿上，他却一点不觉得冷。徐武忠提着水桶往回走，嘴里又哼起了那首老曲子，步子慢悠悠的。小康跟在后面，低着头，脸还是红红的。他偷偷瞄了一眼爸爸的背影，那条湿内裤在夕阳下晃来晃去，像在嘲笑他藏不住的好奇心。
回家的路上，小康一句话也没说，手里攥着空空的铁桶，心里却装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他知道，这一天看到的，比那天夜里摸到的还要多，还要清楚。他觉得自己离爸爸的世界近了一步，可又觉得那扇门后面，是个他还摸不透的深渊。河边的风吹过，他打了个哆嗦，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红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14:24

第二章：夜里的触碰
徐小康从小就跟爸爸徐武忠睡在一张床上。那是间窄小的屋子，墙角堆着些农具，木床靠着窗户，铺着一床打了补丁的旧被子。小康喜欢挨着爸爸睡，爸爸身上总有一股泥土和汗水的味道，混着点烟草味，虽然不香，却让他觉得踏实。床不大，两人挤着睡，夏天热得满身汗，冬天冷得直哆嗦，可小康习惯了，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天晚上，秋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屋里凉飕飕的。小康睡得迷迷糊糊，梦里好像在村口的小河边抓鱼，手指刚碰到一条滑溜溜的鱼尾，鱼却“嗖”一下跑了。他嘟囔了一声，身子一翻，手无意识地伸出去，想抓住什么。就在这时，他的手指碰到了一样东西——硬硬的，热热的，粗粗的，像根木头，却又带着点弹性。
小康猛地睁开眼，睡意一下子跑了大半。他眨了眨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看清了自己的手正搭在爸爸的腿边。可那触感……不像腿啊？他心跳“咚咚”加快了点，手指没敢动，就那么僵在那儿，感受着掌心下的温度。那东西烫得像刚从灶里拿出来的红薯，又硬得像爷爷拄的那根拐杖。他脑子里一片迷雾，半梦半醒间，竟觉得有点像白天在田里摸到的玉米棒子。
“这是啥？”小康心里嘀咕着，好奇心像猫爪子似的挠着他。他知道爸爸睡得沉，平时干完农活回来，倒头就能打呼噜，连雷都吵不醒。他壮着胆子，手指轻轻动了动，想再确认一下。那东西在他指尖下微微颤了颤，像活的似的，小康吓得差点缩回手，可又舍不得放开。他屏住呼吸，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擂鼓一样。
他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爸爸。徐武忠睡得正熟，脸朝外，嘴巴微微张着，呼出的气有点粗重。月光洒在他脸上，照出额头上的几道皱纹和下巴上稀疏的胡茬。爸爸穿着条旧短裤，上身套着件破了洞的背心，毯子只盖到腰，整条腿露在外面。小康的目光顺着爸爸的腿往下移，借着微弱的光，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手正搭在爸爸的下身那儿，隔着短裤，握住了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小康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像被火烧似的。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像炸开了锅。他知道那是什么，小时候洗澡，奶奶给他搓背时，他也见过自己的，可爸爸的……怎么这么大？这么硬？还这么热？他手抖了一下，想抽回来，可手指却像不听使唤似的，又捏了捏。那触感让他既害怕又兴奋，像偷吃了灶台上刚出锅的馒头，又烫又软乎，可这回烫的不是手，是心。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紧。屋里静得出奇，只有窗外的风声和爸爸均匀的呼吸。小康觉得自己像个小偷，偷偷摸摸干着见不得人的事，可又停不下来。他咬着下唇，手指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想试试那东西到底有多长。从根部往上摸，粗粗的，热热的，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一股奇怪的活力。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想起村里的大黄狗跑去找母狗时那副急吼吼的样子，又想起隔壁二狗子偷偷给他讲的那些“男人长大”的故事。
“爸爸也是男人啊……”小康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突然觉得爸爸不再是那个只会扛锄头下地的庄稼汉，而是个有秘密的大人。他偷偷抬头，又看了爸爸一眼。徐武忠睡得一点没变，嘴角还流了点口水，看起来傻乎乎的，跟白天训他别偷懒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可就是这个傻乎乎的爸爸，身上却藏着这么个让他脸红心跳的东西。
小康的手指停在那儿，不敢再动，可掌心下的热度却像烙铁似的，烫得他满脑子胡思乱想。他突然有点怕，怕爸爸醒过来发现他干的事，怕自己变成了个怪小孩。可更多的，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他想知道，爸爸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睡着了，还是因为他摸了才变的？他甚至冒出个荒唐的想法：自己的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时间好像过了好久，又好像只有一瞬间。小康终于悄悄把手抽回来，指尖还残留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他翻了个身，背对爸爸，紧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可心跳还是停不下来，脸颊烫得像火烧，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呼吸声。他觉得自己干了件大事，又觉得自己啥也没干，只是个五岁的小孩，啥也不懂。
月光从窗缝里漏进来，照在床上，照出爸爸粗糙的背影和小康瘦小的肩膀。徐武忠睡得跟头猪似的，完全没察觉儿子的小动作。小康却睁着眼睛，盯着墙上的裂缝，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刚才的触感。他知道，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连爷爷奶奶都不行。可他也知道，这个夜里，他好像撞开了一扇门，门后面是大人的世界，陌生又有点吓人。
过了好一会儿，小康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他又回到了小河边，手里抓着那条滑溜溜的鱼，可这次，鱼没跑，而是变成了根硬邦邦的玉米棒子。他猛地惊醒，天已经蒙蒙亮了。旁边的爸爸还在打呼噜，毯子踢到了一边，露出半截腿。小康赶紧拉起自己的被子盖住头，心跳又快了几分。他决定了，这件事得烂在肚子里，可他也知道，那股好奇心，恐怕再也压不下去。
（未完待续）

果味ac · 发表于 2025-2-26 14:39

qwe0752 发表于 2025-2-26 14:25
8 ^4 Z" z5 s# t H/ l" j第三章：河边的鱼和秘密4 f* b) d: |6 q( Q7 ]! }1 c
秋天的下午，太阳挂在天边，洒下一片金黄的光，把村口的小河照得波光粼粼。徐小康 ...

继续继续，加油加油

liangliang137 · 发表于 2025-2-26 21:27

很不错的文，希望不要断更，加油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07

本帖最后由 qwe0752 于 2025-2-26 22:30 编辑

第四章：成长的影子
时光像河水一样流淌，转眼间，徐小康从五岁的小毛孩长到了六岁，又晃晃悠悠地迈向八岁。村里的日子还是那样，不紧不慢，田里的庄稼一年一收，河边的鱼一年年游，徐家的小屋还是那副老模样，墙角的裂缝多了几道，屋顶的瓦片也掉了些。可小康变了，个子窜高了一截，胳膊腿瘦得像竹竿，眼睛却更亮了，像夜里的星星，藏着点说不出的心思。
这几年，他还是跟爸爸徐武忠睡一张床。夜里，爸爸的呼噜声还是那么响，像老牛拉车，小康却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一沾枕头就睡着。他常常睁着眼，盯着屋顶的木梁，想着那天夜里摸到的硬邦邦的东西，想着河边看到的那片黑毛和晃荡的蛋蛋。这些画面像种子似的埋在他心里，时不时冒出来，让他脸红心跳，又让他觉得自己跟从前不一样了。
六岁那年，小康交了个好朋友，叫林俊语。林俊语家住村东头，爹妈都在镇上摆摊卖菜，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比小康大一岁，皮肤黑乎乎的，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林俊语是个野小子，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样样在行，小康最佩服他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两人一见面就黏上了，放学一块跑田埂，夏天一块跳河洗澡，冬天一块烤红薯吃，日子过得热闹又快活。
七岁那年夏天，小康和林俊语约好去河边抓螃蟹。那天太阳毒得很，空气里全是泥土和青草的味儿。徐武忠照旧只穿了条内裤下水，扛着竹竿站在河中央捞鱼。小康和林俊语蹲在岸边，拿根树枝在石头缝里掏螃蟹。小康一边掏，一边偷瞄爸爸。内裤又湿了，贴在腿上，黑毛从边角露出来，像那天河边的一幕重演。他脸一热，赶紧低头，可林俊语却咧着嘴喊：“小康，你爸咋老穿这条破裤子？都破洞了！”
小康脸红得像红薯，支支吾吾地说：“我爸……就喜欢这样，凉快。”他不敢抬头，生怕林俊语看出啥来。徐武忠倒是没在意，挥挥手说：“小屁孩管那么多干啥？抓你的螃蟹去！”林俊语哈哈一笑，跳进水里扑腾去了，小康却坐在岸边，手里的树枝戳来戳去，心里乱糟糟的。他想告诉林俊语那天夜里的事，想问问他知不知道男人为啥会那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到了八岁，小康开始懂点事了。村里的小学上到二年级，老师讲过一点“人的身体”之类的东西，他模模糊糊知道，自己会长大，会变得跟爸爸一样。可他还是怕，怕自己长得不够快，怕自己跟不上林俊语那股子野劲儿。林俊语已经敢光着膀子跳河游到对岸了，小康却只敢在浅水区扑腾。他偷偷看过自己的“小弟弟”，还是光秃秃的，跟爸爸那浓密的毛发比起来，像个没长开的秧苗。
有一回秋天，小康和林俊语在田里烧玉米棒子吃。火堆噼啪作响，玉米烤得焦黄，香气飘得老远。林俊语啃着玉米，突然问：“小康，你爸咋没再找个媳妇儿？你不想要个妈？”小康愣了愣，手里的玉米差点掉进火里。他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我爸不说，我也不问。”林俊语撇撇嘴：“我奶说，你妈跟老王跑了，你爸肯定气得不想再找了。”
小康没吭声，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想起妈妈的样子，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一双白白的手和一头长发。他不恨她，可也不想她。他有爸爸，有爷爷奶奶，日子过得挺好。可林俊语的话让他开始想：爸爸是不是也藏着什么秘密，跟那天夜里的硬东西一样，藏得深不见底？
那天晚上，小康又跟爸爸睡在一块。徐武忠干完活回来，累得倒头就睡，毯子踢到一边，露出半截腿。小康躺在旁边，借着月光偷偷看。爸爸的内裤还是那条旧的，边角磨得更破了，黑毛从缝隙里钻出来，像野草似的倔强。小康的心跳又快了，他伸出手，想再摸摸，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他怕吵醒爸爸，更怕自己再碰一次，就再也忘不掉。
八岁生日那天，奶奶给小康煮了个鸡蛋，红皮的，说是讨个好彩头。徐武忠下地回来，拍着他的头说：“长大了，别老黏着我睡，自己睡去。”小康笑着点头，可心里却有点空。他知道，总有一天他得离开这张床，可他舍不得爸爸那股泥土味，舍不得夜里偷偷摸摸的秘密。
林俊语那天也来了，送了小康一根自己削的木头枪，两人跑去田里玩“打仗”。跑着跑着，林俊语突然脱了裤子，对着田埂撒尿，边撒边笑：“看我尿得多远！”小康看着他那光溜溜的下身，突然觉得有点羡慕——林俊语那儿虽也没有长毛了，不过，可比他长点。他摸了摸自己的裤子，脸又红了。
夜里，小康躺在床上，耳朵听着爸爸的呼噜声，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被角。他八岁了，可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小孩，离爸爸的世界还差得远。他想起林俊语那股子大大咧咧的劲儿，想起爸爸河边拧内裤的样子，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他知道，日子还长，他会长大，可那些藏在心里的影子，却像河里的鱼，抓不住，也甩不掉。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09

第五章：玉米地里的秘密
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秋风吹过村子，田野里的玉米杆子晃来晃去，发出沙沙的响声。徐小康刚跟林俊语在村口玩了一上午“打仗”，手里还攥着那根木头枪，跑得满头大汗。回家时，他远远看见爸爸徐武忠扛着锄头，从屋里出来，朝玉米地的方向走去。爸爸走路的样子还是那样，步子大大的，背有点驼，灰扑扑的裤子上沾着泥点。小康心里一动，想叫住他一块去田里玩，可还没开口，爸爸已经走远了，背影融进了玉米地边的那片黄绿。
“爸去干啥呢？”小康嘀咕着，挠了挠头。他本来想回家吃奶奶留的红薯，可脚却不听使唤地跟了过去。他想着给爸爸一个惊喜，偷偷藏在玉米地里，然后突然跳出来吓他一跳。小时候他就这样玩过，爸爸总是假装生气地拍他屁股，可眼里全是笑。小康越想越觉得有趣，咧开嘴嘿嘿一笑，攥紧木头枪，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玉米地离村子不远，走过一条田埂就到了。秋天的玉米已经熟了，金黄的穗子挂在杆子上，风一吹，叶子哗哗响，像在说话。小康猫着腰，踩着泥巴地，尽量不发出声音。他看见爸爸的身影在玉米丛里晃了晃，然后就不见了。他加快脚步，钻进玉米地，拨开粗糙的叶子，眼睛四处张望。可爸爸走得真快，像只老牛似的，转眼就没了影。
“爸在哪儿呢？”小康皱着眉，小声嘀咕。他站直身子，踮起脚往远处看，玉米杆子密密麻麻，像堵墙，挡住了视线。他正想再往前走，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像猫叫，又像人哼哼。小康愣了一下，心跳莫名快了几分。他握紧木头枪，顺着声音的方向，悄悄摸了过去。
声音越来越清晰，夹杂着喘气和沙沙的叶子响。小康拨开一丛玉米杆，探出半个脑袋，眼睛瞪得圆圆的。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看见了爸爸——徐武忠站在那儿，背对着他，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腿。可让小康脑子“嗡”的一声的，不是爸爸，而是站在爸爸对面的那个人——村头的寡妇，张翠花。
张翠花四十多岁，男人几年前摔断了腿，后来病死了，留下她一个人守着两间破屋。她长得还算俊，皮肤白白的，眼角有几道细纹，村里人说她年轻时是个美人。小康平时见她，都是低着头挑水或者喂鸡，从没想过她会出现在这儿，更没想过会是这副模样——她靠着一根玉米杆，上衣掀到胸口，裙子撩到大腿，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嘴里不停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像在喊，又像在喘。
小康呆住了，手里的木头枪“啪”地掉在地上，他却没察觉。爸爸的手抓着张翠花的腰，背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裤子下的黑毛露出一片，像那天河边的一幕重现。小康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看见爸爸的身体动来动去，像在干活，可又不像。张翠花的腿白得晃眼，跟爸爸黑乎乎的皮肤一对比，像白面团贴在黑锅上。她的声音越来越急，夹杂着几声低低的“武忠”，让小康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
“爸……爸在干啥？”小康心里乱成一团，手脚冰凉，像掉进了冬天的河里。他想跑，可腿像被钉住了，动不了。他想喊，可喉咙干得发不出声。他瞪着眼前的一切，脑子里全是那天夜里摸到的硬东西，河边看到的黑毛和蛋蛋。他突然明白了点什么，又觉得自己啥也不懂。爸爸不是在干活，他是在……是在跟张翠花做大人的事！
玉米地里的风吹过，带起一片叶子响，可那声音盖不住张翠花的喘息和爸爸粗重的呼吸。小康的脸红了，又白了，手指攥得紧紧的，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他觉得自己不该看，可眼睛却挪不开，像被黏住了。他看见爸爸的背猛地一抖，张翠花的声音也停了，只剩喘气声在空气里飘。爸爸转过身，拉起裤子，小康赶紧蹲下去，藏在玉米杆后面，心跳快得像擂鼓。
“翠花，下回别在这儿，太显眼。”徐武忠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小康从叶子缝里偷看，看见爸爸擦了把汗，裤子还没系好，露出一截黑毛。张翠花整理着衣服，哼了一声：“谁让你猴急？下回去我屋里。”她声音有点娇，像在撒气，又像在笑。
小康咬着牙，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想起林俊语说过的话——“你爸咋没再找个媳妇儿？”原来爸爸不是不想，是偷偷在干这种事！他觉得爸爸变陌生了，不再是那个扛锄头下地的老实男人，而是个有秘密的大人。他又想起妈妈跑了的传言，心里突然有点酸，像吃了没熟的野果子。
玉米地里安静下来，徐武忠扛起锄头，朝另一边走了。张翠花拍了拍裙子上的土，也溜出了地。小康蹲在那儿，半天没动，直到腿麻了，才慢慢站起来。他捡起地上的木头枪，手抖得厉害，眼眶有点湿。他不知道自己为啥想哭，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回家的路上，小康低着头，踢着路边的石子。太阳快落山了，天边烧出一片红云，可他一点不觉得暖。他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爸爸的黑毛，张翠花的白腿，还有那奇怪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像个贼，可又觉得自己啥也没做错。他想告诉林俊语，可又怕他笑话。他想问爸爸，可又不敢开口。
晚上，徐武忠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篮玉米，扔在屋门口，照旧一言不发地坐下抽烟。小康坐在门槛上，偷偷看他。爸爸还是那副模样，脸黑黑的，胡子拉碴，可小康却觉得他不一样了。他想起玉米地里的爸爸，裤子褪到膝盖，汗水滴在地上，心里像被蚂蚁咬了一样，又痒又疼。
奶奶喊吃饭，小康低头扒着饭，一句话不说。徐武忠夹了块红薯，看了他一眼：“咋了？不高兴？”小康摇摇头，闷声说：“没啥。”他不敢看爸爸的眼睛，怕被看出什么来。那天夜里，他躺在床上，听着爸爸的呼噜声，手指攥着被角，脑子里全是玉米地里的影子。他知道，这个秘密比河边的鱼、夜里的触碰还要沉，还要藏得深。他八岁了，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懂大人。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11

第六章：田埂上的较量
秋天过去，冬天悄悄来了，村里的田野光秃秃的，风吹过田埂，带起一阵干冷的土腥味。徐小康八岁了，个子比去年高了点，可还是瘦得像根竹竿，脸蛋被风吹得红扑扑的。这天是周末，他跟林俊语约好去田里挖蚯蚓钓鱼，可林俊语家里临时有事，他只好一个人背着小铁桶，晃晃悠悠走在田埂上。
走着走着，小康远远看见一个人影朝这边过来。那是个比他大两岁的男孩，个子高高的，穿着一件脏兮兮的棉袄，走路吊儿郎当的。小康眯着眼一看，认出来了——那是张寡妇的儿子，王文星。王文星十岁了，长得跟他妈有点像，皮肤白白的，眼睛细细的，可脾气却坏得很，村里小孩都说他爱欺负人。小康皱了皱眉，想绕开走，可田埂就这么窄，躲也没处躲。
“哟，徐小康，一个人跑这儿干啥？”王文星走近了，斜着眼看他，嘴角挂着点笑，像在挑衅。小康低头没吭声，手里攥紧小铁桶，加快了步子。可王文星偏不让他走，三两步挡在他前面，手一伸，推了推他的肩膀：“哑巴了？说话啊！”
“我挖蚯蚓，关你啥事？”小康憋了一口气，瞪了他一眼。他不喜欢王文星， partly because他总觉得自己比别人高一头，更因为那天玉米地里的事——他一看到王文星，就想起张寡妇那白白的腿和爸爸的黑毛，心里乱糟糟的，像塞了团棉花。
“挖蚯蚓？就你这小身板，能挖出啥？”王文星嗤笑一声，伸手抢过小康的铁桶，举得高高的。小康急了，跳起来想抢回来，可王文星比他高，胳膊一抬，他就够不着了。“还给我！”小康喊道，脸涨得通红，扑上去拽王文星的胳膊。
两人扭打起来，小康攥着王文星的袖子，王文星推着小康的胸口，田埂上尘土飞扬，干草被踩得乱七八糟。小康力气小，可急起来也有股狠劲，他一脚踹在王文星小腿上，王文星“哎哟”一声，差点摔倒，手里的铁桶“哐当”掉在地上。小康趁机扑过去捡，可王文星反应更快，一把抓住他的后领，把他拽了回来。
“敢踹我？你找死！”王文星气急了，扑上来按住小康的肩膀，两人滚成一团，从田埂上摔进旁边的干草堆里。小康挣扎着想爬起来，可王文星骑在他身上，手揪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挥拳头砸下来。小康偏头躲开，拳头擦着脸砸在草上，他疼得龇牙咧嘴，反手抓住王文星的裤腰，使劲一扯，想把他掀下去。
这一扯不要紧，王文星的裤子“刺啦”一声，被拉下一截，露出半截白花花的屁股。小康愣了一下，手还攥着裤子没松，可王文星更急了，骂道：“你个臭小子！”他一翻身，想抢回裤子，可用力过猛，裤子反而被扯得更低，连内裤都滑到大腿，彻底露了出来。
小康瞪大了眼，动作一下子停了。王文星的下身就在他眼前，那根“小弟弟”比他的大一圈，软软地垂着，周围长着一丛稀稀拉拉的黑毛，不多，可比小康那光秃秃的模样明显多了。下面的蛋蛋也比他的大，皱巴巴的，像两颗小核桃，随着王文星的动作晃了晃。小康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手指僵在裤子上，忘了松开。
王文星也愣住了，低头一看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脸“腾”地红了。他赶紧伸手去拉裤子，可小康还攥着裤腰，他一拽，小康被带得往前一扑，两人又滚了一圈。这回轮到小康的裤子遭殃了，王文星抓着他的裤腿一扯，小康的裤子也滑到膝盖，露出瘦瘦的小腿和光秃秃的下身。小康慌了，想拉裤子，可王文星的手还按着他，他只能趴在那儿，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两人对上了眼，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谁也没动。王文星的生殖器就在小康视线里，黑毛乱糟糟的，像田里的野草，虽然不多，却显得他比小康“大人”多了。小康低头看自己，光溜溜的，连根毛都没有，跟王文星一比，像个没长开的小孩。他咽了口唾沫，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咚咚”响，脑子里乱成一团。
王文星也盯着小康看，他的眼神从愤怒变成惊讶，又变成一种说不清的尴尬。他松开手，赶紧拉起自己的裤子，嘴里嘀咕：“看啥看！没见过啊？”可声音抖得厉害，脸红得跟小康一样，像被揭了什么秘密。小康也手忙脚乱地拉裤子，手指抖得系不上扣子，脑子里全是王文星那丛黑毛和晃荡的蛋蛋。他突然想起爸爸河边的模样，又想起玉米地里的事，心跳更快了，像要蹦出来。
田埂上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干草的沙沙声。两人坐在那儿，隔着几步远，谁也不看谁。王文星低头抠着手指，脸还是红的，刚才那股嚣张劲儿没了。小康抱着膝盖，手里攥着裤腰，眼睛盯着地上的铁桶，脑子里却停不下来。他想：王文星比我大两岁，就长这样了？我啥时候也能长毛？他又想：他妈跟爸爸那样，他知不知道？
“你……你别跟人说。”王文星突然开口，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慌。小康抬头看他，见他眼睛躲躲闪闪的，像在害怕啥。他点点头，闷声说：“你也别说。”两人对视一眼，又赶紧挪开目光，脸更红了。
王文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转身就走，步子快得像在逃。小康坐在那儿，半天没动，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裤子。他想起那天夜里摸爸爸的感觉，想起河边看到的黑毛，又想起刚才王文星的下身，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可又觉得这东西离他不远了。他八岁了，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离“大人”近了一步，又远了一步。
风吹过田埂，带起一阵寒意。小康捡起地上的铁桶，慢慢站起身，朝家走回去。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瘦瘦小小的，像根孤零零的玉米杆。他知道，这场打架和这场意外，会像玉米地里的秘密一样，埋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未完待续）

qwe0752 · 发表于 2025-2-26 22:15

第八章：好奇的年岁
时光在村子里慢悠悠地流淌，像河边的水，不急不缓。徐小康从八岁长到了九岁，又晃晃悠悠迈向十一岁。田野里的庄稼一年一熟，村口的河水一年年流，家里那张窄小的木床还是吱吱作响，爸爸徐武忠的呼噜声夜夜如雷。可小康变了，个子窜得像春天的竹笋，拔了快一头，胳膊腿还是瘦得像柴火棍，脸上多了点棱角，眼睛里的光更亮了，像藏着无数个小秘密。
这三年，小康的身体也在悄悄变化。他的“小弟弟”从六厘米长到了八厘米左右，硬起来的时候能感觉到一丝分量，可还是光秃秃的，连根毛都没冒出来。他有时候会偷偷脱了裤子，对着屋里那面破镜子看，皱着眉摸摸自己的下身，心里嘀咕：“咋还不长毛呢？王文星都有了，我咋还这样？”他想起爸爸那浓密的黑毛，想起王文星那稀疏的小丛林，可自己却像个没开化的秧苗，急得心里直痒痒，连好朋友林俊语也跟他一样，光溜溜的没动静。
九岁那年，小康对“性”这个词还懵懵懂懂，可好奇心却像田里的野草，疯长得收不住。他听村里的半大孩子偷偷讲过男人女人的事，讲得乱七八糟，有的说男人硬了就能生娃，有的说女人那儿有个洞，他半信半疑，脑子里全是问号。他不敢问爸爸，也不敢问爷爷徐家浜，只能自己在心里琢磨。有天夜里，他又梦见那天玉米地里的情景，爸爸和张翠花的喘息声在耳边回荡，他醒来时发现裤子湿了，黏黏的，吓得赶紧偷偷洗了内裤，生怕被奶奶发现。
十岁那年夏天，小康跟林俊语去河边洗澡。林俊语大大咧咧地脱光了跳进水里，小康偷瞄了一眼，发现他那儿的皮肤还是黑乎乎的，跟自己一样，光秃秃的，连根毛都没长。他松了口气，低声问：“俊语，你那儿咋还没毛啊？咱俩咋都这样？”林俊语拍着水花，哈哈一笑：“急啥，长大了自然有！王文星那是早熟，咱俩正常！”可小康还是不甘心，回家后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甚至拿手使劲扯了扯，想看看能不能“催”出点毛来，结果只弄得自己疼得直哼哼。
这几年，小康对爸爸的身体越来越好奇。徐武忠五十多岁了，皮肤黑得像老树皮，背有点驼，可干起活来还是利索得很。小康睡在爸爸身边，夜里总忍不住偷摸。爸爸睡得沉，像头老牛，毯子踢到一边，露出半截腿，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小康会悄悄伸出手，指尖轻轻碰碰爸爸的小弟弟，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那股热乎乎的硬度。他不敢用力，生怕吵醒爸爸，可每次摸到那粗壮的轮廓，他的心就跳得像擂鼓，想起河边那片浓密的黑毛和晃荡的蛋蛋，脸烫得像火烧。
有一次，爸爸翻了个身，小康的手没来得及抽回来，正好被压在下面。他吓得屏住呼吸，感觉掌心下的东西硬得像根木头，烫得他满脑子乱想。爸爸嘀咕了一声，又睡过去了，小康赶紧抽出手，缩回被窝，心跳半天没停。他知道这事不对，可就是停不下来，像着了魔似的，每次爸爸睡着，他都想再摸摸，想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到底有多大，多热。
十一岁那年秋天，小康的性好奇达到了顶点。他开始注意到村里的大人，那些扛锄头的汉子，那些挑水的大婶，甚至路边晒太阳的老头，都让他忍不住想：他们的下身是不是也跟爸爸一样？他甚至偷偷翻过爸爸床底下的破箱子，想找点线索，结果只翻出一堆旧烟盒和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妈妈年轻时的模样，他看了半天，啥也没看懂。可他不死心，总觉得大人的世界藏着太多秘密，等着他去挖。
就在这年秋末的一个傍晚，小康撞上了一件让他脸红心跳的事。那天他去村头的旱厕解手，旱厕是村里公用的，用几块木板围成，臭烘烘的，地上全是泥巴。他刚蹲下，就听见隔壁坑位传来一阵咳嗽声，抬头一看，竟是爷爷徐家浜。爷爷七十多岁了，腿脚不好，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进来，背对着小康，解开裤子就蹲下了。小康本来想喊一声，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了——爷爷的下身完全露了出来。
爷爷的“小弟弟”垂在那儿，比爸爸的还要粗，皮肤皱巴巴的，像老树皮，黑毛夹着几根白的，乱糟糟地缠在一起，虽然不如爸爸那般浓密，可那粗壮的模样让小康瞪大了眼。下面的蛋蛋也大大的，松松垮垮地挂着，像两颗干瘪的李子，随着爷爷的动作晃了晃。阳光从木板缝里漏进来，照在爷爷的下身上，那粗壮的老东西看起来有点疲倦，可依然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像田里那棵最老的槐树，粗糙却结实。
小康屏住呼吸，蹲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睛黏在爷爷身上，像被钉住了。爷爷完全没发现孙子在旁边，咳了两声，慢吞吞地撒尿，尿声哗哗地响在旱厕里，回音震得小康耳朵嗡嗡的。他盯着爷爷那粗壮的老家伙，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想起爸爸河边的模样，想起王文星的稀毛，想起林俊语的光秃秃，可爷爷的又不一样——老了，粗了，却还是那么有分量。他突然有种冲动，想伸手摸摸，想知道那皱巴巴的皮肤是不是跟爸爸一样热乎，那粗壮的家伙硬起来会是啥样。
可他知道，这想法太疯了，太怪了。他连动都不敢动，只能蹲在那儿偷看。爷爷撒完尿，慢悠悠地提裤子，转身拄着拐杖走了，脚步拖拖拉拉，留下一串咳嗽声。小康蹲在坑里，半天没起来，手指攥着裤腰，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他脑子里全是爷爷的下身，那粗壮的轮廓，那夹白的黑毛，像烙铁似的烫在他心上。他觉得自己坏透了，连爷爷都偷看，可又觉得自己没坏，就是好奇，想弄明白男人为啥会这样，长大了老了又会怎样。
那天回去，小康一句话没说，吃饭时低头扒饭，眼神老往爷爷身上飘。徐家浜坐在炕边，抽着旱烟，皱纹满脸，眼窝深得像个坑，嘴里嘀咕着田里的事。小康偷偷瞄他裤裆那儿，想着那粗壮的家伙藏在里面，心里痒痒的，像被蚂蚁咬。他甚至冒出个念头：要不哪天趁爷爷睡着了，偷偷摸摸看？可一想到爷爷那火爆脾气，他又怂了，怕被抓到挨一顿拐杖。他又想起爸爸，五十多岁的人了，下身还是那么硬，那么热，他要是能摸摸爷爷的，会不会也一样？
夜里，小康躺在床上，听着爸爸的呼噜声，手指无意识地摸自己的小弟弟，八厘米，不长毛，光溜溜的，跟爸爸比起来像个笑话，跟爷爷比更是差得远。他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旱厕里的画面，想着怎么才能摸到爷爷的，又想着自己啥时候能长得像爸爸，像爷爷。他十一岁了，可这好奇心却像野火，越烧越旺，烧得他睡不着觉。他翻了个身，手又悄悄伸向爸爸，摸了摸那熟悉的硬度，心里乱糟糟的，像塞满了干草。
第二天，小康跟林俊语在村口玩，林俊语拍着他的肩说：“小康，你咋老发呆？想啥呢？”小康摇摇头，没敢说。他想告诉林俊语，自己偷看了爷爷，想摸摸那粗壮的老东西，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这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可那股痒痒的感觉，却像田里的风，怎么也吹不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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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言情] 小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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