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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29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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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C8 F% G" {, T7 l1 i6 @+ V村长呼呼的睡,光光的身子完全展现在了山娃的面前,灯光下泛着白。山娃很紧张,心跳加速,虽然每晚抱着村长迷人的身子睡觉,但还从没有像今晚这样大胆而仔细地端详过村长爸爸的每一寸肌肤,也从未像今晚这样带着一种本能的欲望和性的冲动仔细地欣赏横阵在自己面前的老人那迷人的裸体。; p% y! u2 i j- G5 a/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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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岁的人了,村长的头发已白了大半,岁月的痕迹已布满脸夹,身材虽然不胖,但比起余老师的身子来要结实得多,村长安静的躺着,平坦的肚皮随着呼吸均匀的一起一伏。胯下那根大虫无精打采地耷拉在鼓嘟嘟的囊袋之上,完全没有了那一天和余老师在一起时的威风,又浓又卷的毛发一直连到肚脐。山娃看得入迷,十六岁的男孩子已经明白了不少的事理,看着村长的身子,他胯下的东西就不自觉地膨胀开来,心中有了一种想要亲吻村长爸爸那根大虫的强烈的冲动,就像那天看到的余老师和村长爸爸一起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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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还在沈睡,山娃的手伸向了他的下体,轻轻握住了那根大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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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动了动︰老余,不…要…弄,我今天…喝…多了,要搞…等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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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q. Q% |7 d山娃吓了一跳,赶忙吹灭了煤油灯,想着是爸爸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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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村长很快又发出了呼嚕声,山娃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手就又忍不住伸了过去。他一直对村长爸爸的私处充满了好奇,但一直又不好意思也不敢主动去摸他的那根东西,正好今晚村长爸爸醉了,山娃的胆子一大,就一发不可收拾。! o) L: s% b& L' N# }) u# \2 h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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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山娃的手里有了反应,村长的家伙越来越大,都快握不住了,这时山娃,还同时用双手按住了山娃的头,嘴里好像还在骂着︰老余……你这个… 骚…货,老子就让…你弄…个够……2 g$ n- |! O2 f3 ]6 L5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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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来的变故可把山娃吓坏了,想躲开已来不及,,想说也发不出声来,想吐也吐不出来,想挪又挪不开,只好由着爸爸热烈的挺动着,肆意的游走。) Q. e: B- D/ H7 e6 f$ g' U% C7 m
( t6 |( ?7 t3 U村长按住的手越来越紧,下面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嘴里的呼吸变得愈发粗了起来︰老余…我的……老子就是喜欢…你的…嘴!比马…寡妇…的玩意儿…都要……这时山娃再也受不了了,嘴里涨得难受,便使出浑身的劲搬开了村长爸爸的手,然后抬头吐出了,嘴里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x; K0 C" J3 m! v& |2 c
8 h) X0 W5 Z* j+ a村长又在嘟噥︰老余…你让些…啥子…?老子…正在…兴头上,躲些…啥子嘛…?并一侧身搂住了山娃的腰,用嘴一口包住了山娃的嘴使劲吮吸起来……然后一翻身把山娃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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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6 y. t m k* y. t4 [, M- h山娃紧张得要命,被村长爸爸弄得气都出不过来,但又不敢吱声。村长的身子热烘烘的,嘴里全是酒气,一根硬得像木棍似的东西在山娃襠部进进出出的磨蹭,村长的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像以前山娃听到的村长爸爸和余老师在一起时的那种畅快的呻吟,村长毛乎乎的小腹磨蹭着山娃的小腹,让山娃痒痒得受不住……后来村长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唔的一声,村长猛烈地一挺,一股又热又滑的东西流到了山娃的大腿中间……村长全身轻轻的颤抖着瘫倒在山娃肚皮上,不一会儿又呼呼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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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推开压在上面的村长爸爸的身子,山娃激动又害羞,久久不能平静,被刚才的一幕吓得浑身是汗,自从看到村长爸爸和余老师在公屋里发生的那一幕之后,山娃便一直希望自己也能和村长爸爸做那样的事情,但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希望却实现得这样的突然,爸爸的凶猛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但却又是如此的让人难以忘怀。" c/ f; ~/ p8 ^7 [- m& [- a7 X
~# a& X! ^6 U9 B* M+ i第二天起床后,山娃像做了错事一样,总是低着头不敢看村长爸爸的脸。村长也是,偶尔踫上山娃的眼神就赶忙避开,显得很是不自在,就连当晚村长在村口接山娃放学回家时,他们俩人也都不说话,默默地往前走着,想说但又不晓得说点啥子,沈闷中度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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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5 V- J c- o: n8 g6 T晚上躺在床上,村长终于开口打破了僵局︰山娃,我昨晚是不是酒喝醉了?) O. b6 l) E+ b! R4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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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喝醉了,比前几次都要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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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过后呢?啷个样了嘛?”村长接着轻声问。+ l3 ^; A3 ?* x/ n( F, O' _: X3 j
( U7 y* G- Q8 ^6 u5 Z# a! w& }' H" }“你回家就睡了,等我睡的时候见你没洗,就打水帮你洗了脸和脚”。5 R/ Z9 t K/ F9 Z+ j0 @
6 h1 i$ }) Q# x$ O1 p' o“再后来又啷个了嘛?”* u, z0 I) A- M$ \1 J#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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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就睡了”。山娃明白村长爸爸的意思,但又尽量的回避谈话的主题。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已经红到了脖子,也知道爸爸是不好意思直接问,心里盘算着下面又该啷个应答。& @( Y( r d9 H, _3 O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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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说……过后是不是我就和你……我的意思是讲……我过后就把你……”村长很是难为情,表情也很不自然,嘴里不晓得啷个表达,说话有些结巴。" K2 b$ M" N/ q5 Q: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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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过后你就把我……”山娃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轻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8 z( Y7 x; `% V! R
9 U9 \9 Z& _0 Y$ w+ x“是不是吓到你了,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可能是我你把当成了余…”村长显得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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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B( A( x, p. S& _ O4 Q0 c“没有,我不怪你,我喜欢你那样,是真的喜欢……”,山娃鼓足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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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瞎乱说!喜欢那样做啥子?”不等山娃说完,村长就打断了他的话,很是生气的样子,但立马又发现自己说话太凶,而且还说了脏字,村长是一直注意着不在山娃面前说脏字的,感觉很是过意不去,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难受之极,便长长地嘆了一口气︰山娃,这事不要让别个晓得了!以后爸爸再也不喝酒了,往后你也不许说你喜欢这个!那都是爸爸的不对,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村长很是激动,一口气说了好多的不许和不会,不容山娃有任何发言的余地。然后把山娃的头轻轻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再次长嘆了一口气,不一会儿发出了均匀的呼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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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靠在村长爸爸的胸前久久无法入睡,觉得心里酸酸的,一种强烈的委屈感袭上心头︰从记事开始,爸爸人未在自己的面前发过这样大的火,再说凭啥子余老师就能和他那样?而自己到底又做错了啥子?是爸爸不爱自己了吗?还是爸爸最喜欢的人其实只是余老师?……山娃越想越是委屈,就越是睡不着觉,两行泪水顺着脸庞流到村长的胸口,不由得轻轻的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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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村长也没有睡着,此时他内心可谓是五味翻滚,想到的要远比山娃想到的多得多,男人和男人的事情,是在余老师的牵引下他才晓得的,以前他只晓得男人只能和女人才会有性欲的冲动,也只有和女人做那种事情才是天经地义的。他一向对女人有着浓厚的兴趣,现在人是老了,但回想起来,女人他确实也玩了不少,除了有些是各人主动送上床来,其他只要是他看得上的,他也都能轻松的弄到手中。他认为男人和女人是光明正大的,曾不只一次的为他这一生能得到如此多女人的爱慕而自豪,至于别人的评价他都可以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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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c0 K/ E1 ?) R但自从和余老师有过肉体接触过后,他发现自己开始喜欢上了男人并厌烦起女人的身子来,每次在和余老师的身体合二为一的时候,他都能从中得到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那种让他总也无法忘记的感受。每晚和山娃搂在一起睡觉,面对着山娃细嫩均称的身体的时候,他偶尔也会冒出想把山娃压在身下的冲动,也正因为如此,让他有着一种强烈的犯罪感,感到害怕和恐惧,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和山娃做出某些不该发生的事情来,但让他一直担心并注意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村长也许至死都不晓得啥子叫做同性恋,在他认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种关系肯定是不正常的,是以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是让人耻笑和瞧不起的,甚至是丑陋的,于是他就开始看不起自己和憎恨起自己来。和余老师有时搞搞倒是可以的,但他决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他和山娃之间,山娃还是一个孩子,是他真心疼爱的儿。从领山娃进家门的第一天起,他就发过誓要对山娃好一辈子,他不会让任何人做出对不起山娃的事情,自己当然也不例外,他深爱着山娃,山娃也深爱着他,但那都只是浓浓的父子之情,至于其他,村长从未想过也从未去向往过,或者说是根本就不敢去想也不可能去做。想着想着,村长的心情就再也无法平静,抚摸着怀里已带着泪痕睡着的山娃的脸,不晓得他和山娃的父子缘分是对还是错,山娃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又该啷个去拒绝山娃对自己的某些不正常的想法而同时又不会伤及山娃的自尊?往后的日子他们又将啷个去应对?村长不晓得,所以村长睡不着,这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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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轮明月正是当头,龙泉村沐浴在淡然的月色中,轻风细拂,害得地坝边的垂柳来回摇摆,不晓得究竟是往西还是该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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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醉酒失态之后,村长变得谨慎起来,处处小心翼翼,对山娃讲话也尽量做到不带脏字,这对一向脏话满口的村长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难题。晚上睡觉时村长还特意在床上多加了一床铺盖,他们各盖一床,村长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更多的身体接触,山娃长大了,还是不要过份的亲热为好,以免又发生出不该发生的事来,到时不好收拾。酒是不敢再喝的了,看来酒真不是他妈个好东西,又花钱又误事,还不如多买点山娃爱吃和爱穿的好。* S: c' |* h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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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明白村长爸爸的意思,也不好说些啥子,和爸爸光着身子搂着睡习惯了,突然一下分开铺盖,规规矩矩的各睡一边,再也无法踫到爸爸温暖的身子,这让山娃暗地里伤心了好长时间,内心里总不能忘记那晚和爸爸发生的事情,憧憬着有一天爸爸是会接受他的,他要为那一天的早日到来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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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一直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读书成绩也好,老师们都很喜欢他。高小毕业那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被保送进了县城的高中,县城离村子就远了,那时没有公路和汽车,到学校得步行五个小时。$ f: x! M& A$ h* @
9 Y7 l' Y0 H4 N到校报道的时间到了,村长头天就给山娃準备好了一切的东西。第二天一早,村长就和山娃在村民们羡慕的目光中出发了。一路上,村长叮嘱个不停︰山娃,以后你就住学校了,没有我在身边看到,你要听老师的话,不要想我,有事就给我写信,我每月头里就会给你送饭票去的,好好读书,将来为我们龙泉村争光,也让我们村子里出一个大人物,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山娃一边走一边听着,嘴里不停的应着,想着爸爸原来还是如此的关心着自己,心里又是温暖又是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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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C3 M+ }# r! w% p走到县城时,已经是晌午都过了,村长拿出他包里不多的钱,狠心地在县城的馆子里和山娃一人吃了一碗肉丝面条,吃面时村长就把自己碗里不多的肉丝往山娃碗里夹︰山娃,你从来没走过恁个远的路,今天一定连脚都走疼了,多吃点肉补补。山娃嘴里应着,可又总是在村长爸爸不经意间悄悄把自己碗里的肉丝往村长碗里夹,直到最后面吃完了汤喝干了,但两人的碗里都还剩着肉丝,于是两人就对视会心的一笑,同时一口吃了下去。那是向征亲情的肉丝,那是一碗饱含深情的面条,直到如今,已经儿孙满堂的山娃面对满桌的山珍海味也勾不起他丝毫的味口,肉丝面条依然是他的最爱,虽然已没有了记忆中的那种味道,但他就是喜欢,固执得可爱。这是一种情结,是对逝去的情感岁月的缅怀,是因为还有一位他曾经深爱的人依然活在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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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j. ^1 m/ y( X6 f9 i5 k) [等学校一切手续办完后,天就擦黑了,村长又得赶紧往回走。临走时,村长再次嘱咐︰山娃,你是我们龙泉村至今唯一的一个进城上高中的娃娃,而且还是区里头唯一的一个保送生,你是我们地方上的希望,不要辜负那么多对你寄于厚望的人,好好读书,将来一定要考上大学,好不?我过不多久就来看你,我这就走了,要不就耽误了明天的活。0 J4 f6 k6 @8 J, p& o
* @: C% m" z0 w% |山娃不停的点头︰爸爸,你放心嘛!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望着村长苍老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山娃想着回去的几十里的山路,为村长爸爸担起心来,泪水就不争气的直淌。他后来读到过一篇叫做《背影》的文章,曾经感动了好久,但他总还是觉得不够他自己所经历的那样凄美,那样叫人铭记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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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z+ l( G9 X- A爱是生命中最永恒的主题,爱与被爱贯穿在生命中的每一天,爱不只是轰轰烈烈,而是生活当中每一个让人感动的细节,平凡、朴实、简单,像村长老刘亲手腌制的酸白菜,让人回味,叫人怀念。6 {& ]& e0 j9 L) J) @0 r8 `
8 K7 p1 N2 y% U! T村长拖着红肿的腿回到村口时,远处的公鸡已开始报晓了,村长远远的看见村口的大树下正燃着一堆火,感到奇怪,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余老师,这时余老师也看到了村长,连忙起身问︰老刘,你可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半夜了,担心你一个人在路上出啥子事,急得不得了,这下回来就好了,再以后要去县城看山娃的话你一定要叫上我给你打伴。( c2 m" _# ]3 `1 a( u
9 h3 Q2 m4 B( q0 i& R) J' u2 d) i0 D“我一个大男人能出啥事嘛,看把你急得这个样子,是不是又想我想得发情了嘛?哈哈哈!”村长很开心,为老余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外等着自己回家而深受感动,但嘴里还是不忘了调侃。0 _5 R/ [. y8 t, }, C+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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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正经不到哪去,我都冻得着不住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一点不晓得心疼人的家伙!”说完余老师顺手揪了一把村长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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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心疼你就是了,我这就去你那儿行不?”村长继续打趣,做出心疼的样子在余老师的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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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嘛,脚都走肿了吧?我家里烧好了开水给你放着吶,赶紧回去用热水烫烫脚”。 e( n8 R0 h. o7 u$ I5 @+ ~/ V8 Q
S7 z/ F6 w. q7 u# s“多谢你了老余,说真的看你深更半夜的在外头等我回来,我怪过意不去的。想你也冻到了,也赶紧回去早点休息吧!”3 Q: c4 w) q3 x% B5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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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我们村长大人也还是晓得关心人的嘛,哈哈哈”。余老师笑得很幸福。: M7 c$ M. s) @
9 @2 X9 H4 ?5 @4 c“你又酸起来了,要再酸下去的话,老子的家伙就受不住了也等不及了……”说完村长就要去抓余老师,余老师就笑着在前面跑,嘴里骂着︰你这个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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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U8 P9 v2 d" k3 b5 r' w月光星辉开始淡了下去,黎明即将到来,村南的那条小河正腰肢曼舞,偷偷地多情的笑。 ' S* Y3 q* |) I* z1 u4 L,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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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N3 `* Q8 a I; I, g1 a4 D/ `& A7 l山娃到县城住读去了,村长一下子觉得家里空荡荡的,经常会不经意的走到村口的那棵大树下坐上一阵子,抽上一袋旱烟,双眼守望着前方,好像山娃随时都会背着书包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还有就是村长做饭时总是习惯性的把山娃那一份也做上,等过后反应过来时,饭菜也都熟了,害得他老是有吃不完的剩饭。做事一下也没有了啥子精神,总是恍恍惚惚地感到山娃在远处叫爸爸。每晚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想起和山娃一起走过的这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想起他争气的山娃是区里头唯一的一个被保送进城上学的孩子,他心里就说不出的甜,他为有山娃这样的儿子而自豪,就是睡着了脸上都还挂着甜蜜的笑容,想必做的梦一定也是很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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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8 m/ Z7 I9 T- q0 V! g大凡一个人活在世上,总会有着或多或少的牵挂,如果是连任何牵挂都没有了,那活着也就没有了多少情调。村长和山娃之间彼此是对方心灵的依托,彼此是对方的牵挂,彼此是对方的快乐和幸福,虽然生活过得平淡,但却是有滋有味。9 G9 i$ O, `0 M,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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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60岁生日那天,他意外的收到了一封信,信是山娃从县城里寄来的。村长识不了几个字,便赶忙把余老师找了过来,让他帮忙念念。信的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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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W& ^$ |3 i0 w. O/ r4 F6 ?& O亲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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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e. }( H; a3 h" b2 u6 E9 U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写信,写得不好请您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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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6 \3 E6 K+ z$ z+ T收到这封信时,应该是您60大寿的好日子,不能亲自回家为您庆祝,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我在这里祝您老人家生日快乐!身体健康!百年长寿!+ \" f6 q6 R o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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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校一切都好,前两天期中考试时还得了全年级第一名,学校奖给了我一支英雄牌钢笔和一本日记本,上台领奖时学校校长还亲自给我的胸前戴上了一朵大红花。老师们都喜欢我,也很照顾我,特别是班主任李老师很是关心我,她做好吃的时候就会让她的儿子来叫我去她家吃饭,她的儿子和我一般大,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过得很好,所以您不用为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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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x3 ], B: G/ |* [刚到校时,我的确是有些不习惯,突然离开您让我很是思念,每晚睡觉时感到您好像就躺在我的身边,我就在您温暖的怀抱里进入甜蜜的梦乡。感谢您这些年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为了您也为了我自己的将来,我会继续努力的,争做一个有用的人,我要让您的晚年过得幸福并终生铬记您对我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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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 ?- M/ h) }3 H+ d9 B亲爱的爸爸,我还想说的一点就是,酒您就别戒了吧,我晓得您是最喜欢喝酒的了,不要因为我而丢掉您最大的也是唯一的爱好。晚上睡觉之前,您还是喝上一些,这样也好缓解一下您白天的劳累。过生日时,您就把余老师叫过来吧,让他陪您喝上几杯,我晓得你们是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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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F/ F$ W( ^* {8 D' e爸爸,我爱您!您是我一生的幸福!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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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C* I B" C* Z8 V% \4 a; D您的儿子︰山娃亲笔/ m( T& G/ L0 y*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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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山娃有生以来第一次写信,虽然文笔尚显稚嫩,但字字真诚。其实这也是村长有生以来收到的第一封信,这封信来自于他心爱的儿子,让他很受感动。等余老师念完信,村长早已是泪流满面了︰我的山娃长大了,我的山娃懂事了,我的山娃有能耐了,我的山娃……。; ?! t( v9 g1 G7 _! z2 d) r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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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就在一边说︰咳,老刘,有这样争气的娃娃,你还哭个啥?看你那样儿,像极了爱撒“猫尿”的女人!; l% j% \) K5 N3 t
# C/ n* {' h1 ]; q4 `4 Q8 x8 J$ S村长忍不住扑哧一笑︰你才像一个女人,各人不好意思了就来说别个!并不好意思的用手擦了一把脸上激动而幸福的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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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 L3 c* w9 i7 X, s ~8 u好!好!好!我是女人行了吧,我们老夫老妻的恁个多年了,今天是你的60大寿,我也来敬我这个老男人一杯!祝你生日快乐!我也爱你!说着,余老师笑嘻嘻的端起了酒杯,两只眼温情的盯着村长看。$ A2 b0 X& P8 E9 J
E1 ?, M! W3 @$ X6 V, w: H村长有些不好意思︰你尽瞎扯,啥子老夫老妻爱呀爱的,听到起想吐,也不怕别个笑话,假装生气的样子盯着老余看。这下倒是余老师不好意思了,急忙移开了眼神︰哦,我还想问你︰山娃说到酒的事,你啥子时候把酒戒了的嘛?没听你说过,你就喜欢这一口,还戒它做啥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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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U; U) c! O“唉!说来话长,还不是因为山娃,我怕又喝多了过后……”还没说完,村长好像明白了过来,赶忙住了口,望着余老师訕訕地笑笑︰我是想省下一些钱给山娃上学用嘛!这个有啥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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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v' B# C* d! S3 Q唉!看到你们两爷子恁个亲亲热热的过日子,我都眼红死了,可惜我这辈子是不会有儿子的了,也不可能享受到你们父子之间的这种天伦之乐了!余老师有些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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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刚才还在说我像一个女人,这下你各人就这样了,想恁个多做啥子?再说不是还有山娃嘛,我的儿子还不就是你的儿子,往后我有饭吃也就有你的饭吃,饿不到你,山娃是个懂事的娃娃,等他往后有出息了,对我好也会对你好的,这些年来你对他也没有少关心,他忘不了的!村长安慰着余老师。6 g4 n# m0 N Q) n( N# m6 c
M; r- y' t" J: N4 M村长的60寿晏是和余老师一起过的,吃得也很简单,对他们来说只要有酒就行,因怕酒后坏事,村长好久没有喝过酒了,那晚有余老师陪着,加上是他 60大寿,白天又收到了山娃的祝贺信,村长的兴致特别的高。喝得緋红的脸庞像似两朵娇羞的玫瑰,笑容里透着无边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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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 x8 j( x' i吃完饭,村长和余老师靠在床头,还真就像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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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老余,你说我们俩个老头子这算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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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F& ?' T3 F- D! u- E余老师︰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俩是老夫老妻!余老师继续逗乐子。6 p8 c2 r8 i b3 }; V d
a/ X" z7 P# ?; `5 ^/ t ~村长︰夫妻个毛,你把女人的玩意儿拿出来我看看?我以前都没球听说过还有男人搞男人的,以前也都是我搞别个,这下我也遭你给搞了,都怪你把我给拉下水了,村长笑,用头蹭蹭老余的头。 j$ }- E; E6 }7 `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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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师︰管他呢,只要我们各人开心就行了,再说别个也不晓得,我们这个就叫做自得其乐,乐在其中,你乐我乐,乐度余生是也!哈哈哈……然后转头啃了一口村长酒红的脸。余老师不愧是老师,说话一串一串的,让村长听得直患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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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你少在这里耍文,耍了我也听不懂,不过你还别说,自从和你这样过后,我对女人就没得多大兴趣了,你说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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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师︰本来就是比女人好耍嘛,女人那个玩意儿有啥子好稀罕的嘛?对了,你现在还和马寡妇来往不?她可够骚的,不晓得你还能不能招架得住?哈哈哈……6 `" a9 B7 p6 u4 F8 ?
! i' {- a6 S; B) [- i1 p+ H/ N村长︰唉!她总是揪着我不放,有时没得办法,只好和她弄一回。母猪也有发情的时候嘛,她死了男人又一个人拖着个娃娃也还是很可怜的。) F* ^: K U2 t }0 F" s5 m
3 q I+ _+ @/ B0 ^余老师︰要不啷个村民都说你是个好人吶?我们这个村长大人做好事都做到女人床上去了……你呀,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情种!0 Z l+ A, S7 x Y% k- j5 _"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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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少乱说,那你不也各人送到我的床上来了?还好意思讲别个。$ m$ @4 M/ U% T7 ~& j3 F
% n3 k& `! I: S, w* H: P/ u余老师︰开玩笑嘛。不过你说山娃是不是晓得我俩个的这种事了,要不他啷个会让我多陪陪你?会不会是话中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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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b# K5 Q; F7 A, _+ ^村长︰这个……这个说不清楚,我还就是担心这个,要是山娃真的也学你一样喜欢我的话,你说我该啷个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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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O, w5 I! K3 |" W2 h: w余老师︰那好啊,你就能够老少通吃了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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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f+ q+ a2 O V村长︰不要尽瞎扯!我是正儿八经的和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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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S' o. o3 d' r3 H余老师︰看你恁个样子,好像山娃就真要和你那个一样,我看你是不是尽想美事哟?是不是眼看山娃长大成一个标志的小伙子了,你就心痒痒了?唉!不过说真的,要真这样的话问题就不好解决了,就算山娃他不是你亲生的,但他从两岁时起就和你在一起,有了感情,也和亲生的差不多了,要真做我俩做的这种事,可能还是不大好吧?我看你可能还是放不下这张老脸吧!要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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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b1 F P% q0 J3 M1 q! Y! s3 k/ ?村长︰啷个样,你快说嘛!尽卖关子。村长在老余的胳膊上狠狠的揪了一把。/ k1 ?& U+ k. k%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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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师︰唉哟!我的老大哥你轻点,至于解决办法嘛……就是……就是你把他让给我不就行了!老余边说边忍不住哈哈大笑。: P r/ ]: k% F+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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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看你各人那个骚样,你要敢动山娃的话,看我啷个弄你。村长边笑边握了一个拳头的手势。余老师就用手捂着头叫︰村长大人要打人吶!村长大人欺负人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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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p3 [- {9 m9 \ L+ k6 B3 e# q村长︰我说你莫要瞎扯了,说正经的,明天我想到县城去看看山娃,差不多一个月不见了,心里想他得很,他的饭票可能也不多了,我怕他饿到,天开始冷了,我还给他洗缝好了厚一点的衣服。明天上午我先把粮交到粮站去,再晚上打夜工把票送去,恁个的话第二天就可以早点赶回来。(解释一下︰那时学生的饭票是先自己把粮食交到粮站,然后凭粮站的条子到学校领取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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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0 |6 r( o1 _3 a* o0 V4 G余老师︰那我也陪你一起去,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也好给你做个伴,上回你一个人去,害得我在村口等了你半夜,再说要是半路上遇到个骚女人把你拐走,我一个人啷个办?我可还真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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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骚货!你又开始发情了,用手使劲揪了一下老余的屁股,余老师就借势一翻身爬上了村长光光的肚皮,并顺手撂起了村长的双腿……. n+ G$ [7 s8 P+ d7 K#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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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高照,村南的那条小河又开始动听的歌唱《爱的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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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收完工,天一擦黑,村长就和余老师出发了,他们要在天亮之前赶到县城,然后尽早的回到村子,以免误了第二天的农活。: t6 ^3 S, Y& E, \+ f0 V
" n# E8 {7 z7 E# I! Y从龙泉村到县城有30里山路,这里所说的山路其实就是顺着村南的那条小河的岸边一直往东走,小河一直流经县城,最后与长江汇合。村长和余老师打着火把,顺着河岸往前走,林子里不时传来夜鸟扑翅的声音,远处时隐时现的农家灯火,点缀在沈睡的山腰,像夜行人的灯笼又似上帝的眼楮。" e" a' R. f, M; X$ W
$ @5 G, ^4 F/ f( L& v6 @有老余陪着,村长的心情大好,禁不住就吼起了他的《十八摸》来︰, n3 b0 G4 J- q0 X* p% g
' P. n; i5 E E/ F% _/ P& o伸手摸妹胸前儿两坨白云软绵绵0 ?, T7 ^; ]% ~' h
9 u% f# H# X. @2 `& t$ g" @- t伸手摸妹小肚儿像是一块栽秧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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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_& F) e N2 V% P8 F# x伸手摸妹屁股儿好似南瓜一般圆( G/ _+ _$ ]'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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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姐大腿儿又白又嫩晃人眼9 P2 c u0 o# d1 K" C
- Y M9 P; b! d0 H n" q+ G再摸妹的相思眼一片青草遮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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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U2 l9 D- D. t音色有些苍老,但高亢有力,穿透层层夜色,回响在不知尽头的河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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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t8 N4 O/ J8 @) r& P不对,不对,你应该把“妹”都改成“哥”才要得!余老师在旁边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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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S( }' c4 Q# v乱球改,我都唱了几十年了,要依你的唱,还不把别个笑死!你这个老不正经,让我摸了搞了不算,还要让我唱出来,我才不干呢。村长佯怒。; y5 t0 u0 z8 S' h% G! }% m+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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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试试嘛!说不準吶还真就别有一番风味呢!- d# B) k. _) h' `4 l3 S3 g* F4 j( ]
' v# _3 _: T/ @. j1 W+ x# A+ @5 x试个球,要试你各人试,让我来听听有啥风味?. L+ p J+ q6 I* o8 K0 o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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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天生不是唱山歌的料,不比你这个勾人的嗓眼,随便吼上几句就能引来一大群骚情的娘们儿!唉,我的老哥,你就试试嘛!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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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M* A6 i8 X' y试就试,你可不要笑!看在你给我打伴的份上,半夜三更的也没有人,就算将就你这一回!村长清清嗓子︰4 y; M5 P0 {1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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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哥胸前儿两坨白云软绵绵& n# V8 e4 F# r- `( n* p- F8 j
8 ~% {7 H w, V* M8 ?伸手摸哥小肚儿像是一块栽秧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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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 d4 {4 B* t! R* A/ H伸手摸哥屁股儿好似南瓜一般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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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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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还不待村长唱完,余老师就捂着肚子笑得死去活来,村长也实在是无法再唱下去︰我说嘛,要这样唱,还不笑死个人,老子活到老还没听说过那个男人的胸前还白云一样软绵绵,忍俊不住,也跟着余老师哈哈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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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d$ e1 G9 v) N6 x- o6 I唱呀,你还没有唱到“再摸哥的相思眼”吶!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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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x9 ~, g- {3 x+ t. S唱个球,你们这些读书人尽拿我这个老实人逗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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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还莫说,这真还是另有一番风味!老刘,经你这一唱呀,把我的火气也给挑上来了,我有些受不住了……, g8 M ]' b7 f. I& p. W
' W7 k: ~ }$ \; E那还不好办!我这就把你的火给消了。村长扔下手中的火把,回身一把搂住了余老师的腰,三两下扯下了余老师的裤子并顺势把他放倒在一块大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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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斯文一点嘛,啷个总是像公牛一样说上就上哟,哎哟,这石头顶得我的背受不了……" Q; V9 X6 q+ `;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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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两支火把像多情少女扑闪的眼楮,照着前面那条通往县城的羊肠小道。$ d% }: W' e. T
/ ]. Y" m6 h- r6 {等到县中学的校门打开时,村长和老余已经在外等了两个小时,山娃接过村长爸爸手中带着余温的饭票和他亲手为自己缝补好的衣裤,感动万分,两位老人对山娃是问寒问曖,千般鼓励万般嘱咐。山娃心里暗暗发誓︰为了可亲可敬的两位老人,他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做一个有用之人,然后凭自己的本事好好回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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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的班主任李老师晓得村长到学校后,还专门接见了村长,并一个劲的夸村长教子有方,说山娃将来一定有出息,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向,村长正襟危坐在李老师对面,双手不晓得该放在啥子地方,满脸訕訕地笑︰咳,我一个土里土气的老农民,啥子教子有方哟,全靠山娃他各人认真刻苦和你们做老师的栽培,我在这里感谢你们了,说着,村长站起来就要行礼,李老师就慌忙起身阻止。那一天李老师请村长和余老师在中学外面的餐厅吃了一顿早饭,炒了两个小菜,还要了一瓶本地产的老白干。村长吃得特别的香,有山娃这样的儿子,他真的很知足,甚至是连那一顿早饭,他也认为是因为山娃的功劳,要不,哪有一个县中学的老师随随便便请你吃饭的嘛!. a8 V& b# _! C3 D3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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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走村长和余老师时,山娃心里很难受,为了自己,两位白发翩翩的老人不辞辛苦,连夜走上几十里的山路给自己送饭票来,而来不及歇息一下,又要赶着往回走。望着两位老人一步一回头的背影,山娃思绪万千,而这样的情景以后每月都会经历一回,深沈厚重的父爱让山娃感到无边幸福,但又深感无法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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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作文课上,山娃写了一篇《老父亲》的文章,得到了老师的高度评价︰情深意切,催人泪下。并以此获得全县作文比赛一等奖。《老父亲》也在学校大门口的黑板报上登了好长时间。后来山娃把这篇作文念给村长爸爸听了,村长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5 B( i* F2 l: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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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是轮回着的一个又一个的季节,是重复着的一个又一个爱的瞬间。春节寒假时,山娃回到了家里,这让村长好不欢喜,让他感到家里又有了往常一样的温暖。5 y+ o C% H6 y5 U0 Q$ M4 T2 i4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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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团年饭的那晚,村长把余老师也叫了过来,因为想着他一个人太过孤单。自然,那一晚村长又喝了不少的酒。# J% R8 Z; s o
( h' W8 A9 _. }晚上睡觉时,虽然还是各睡一床铺盖,但还是让山娃很激动,半年时间没有和村长爸爸同睡一床了。! h5 b+ f7 @# z; o.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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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很快就睡着了,可山娃无法入睡,上次村长爸爸喝醉酒后和他那激情的一夜,让山娃无法忘怀,他总时不时的想着爸爸温暖的身子,还有他的那根大虫,于是就又有了某种无法控制的冲动。手就不自觉的悄悄地从自己的铺盖里往村长爸爸的铺盖里伸了过去,村长还在熟睡,发出均匀的鼾声,山娃的手放在了村长爸爸的小腹之上,轻轻的抚摸了起来,见没有反应,手就大着胆子往下摸了下去,踫到了大片浓密的毛发中的那一条日思夜想的大虫,轻轻的抚弄起来。0 T4 H7 `2 i0 Q' j1 `" D-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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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村长突的一下抓住了山娃那只不安份的手,并用力一下甩了开来,然后呼的一下坐起了身子,山娃吓得不敢出声,不晓得村长爸爸接下来会怎样对他。2 P5 i. d7 t+ x1 K5 w
* [) J0 N p4 Q q5 S) v9 O" I" d村长摸索着划燃了火柴,点燃了床前的那盏煤油灯,然后披上了那件破旧的绵大衣,找出烟斗装上旱烟使劲抽了起来,很生气的样子,也不理山娃,烟雾呛他不时的咳嗽几声。1 Z B: |' O; W$ \5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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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爸爸生气的样子,山娃晓得他是发现了自己的刚才的举动了,山娃又羞愧又伤感,想着爸爸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方面接受自己的了。一时悲从中来,轻声哭泣开了,村长头也不回,任着山娃哭,也不吱声,只是狠命的吧唧着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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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k- |0 p) R- _要是爸爸干脆狠狠地臭骂自己一通,甚至是抽上自己两记耳光,也许山娃还能接受,看着爸爸听着自己痛哭竟然是毫不理会,山娃的委屈就更大了,哭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失控,忽的坐起身来冲着村长大声的叫了一声“爸爸”,歇斯底里的这一声爸爸,带着过多的哀怨,悲伤,还有委屈和某种向往。! f9 D# L/ [- K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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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沿上的村长忽地身子一颤,这一声爸爸叫到了他的心坎里,深深地刺疼了他的心,他浑身颤抖着转过头望着山娃,已是满目泪花|……山娃,我的宝贝儿子,你这是啷个了嘛? c1 ]. I1 q(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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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V0 V4 q4 l \" {8 l山娃你……村长不晓得该啷个去说。懦懦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你这是啷个的了嘛,哭成这个样子?我又没有说你啥子。( d# j; D; o* M6 _( P7 K
6 m5 H: z2 ^3 Y0 j爸爸,你是不是狠山娃了,瞧不起山娃了,也不要山娃了?山娃哭得很伤心,抬头望着村长,也顾不上拭去满脸泪水。* r1 L! {& Y$ f6 P7 e3 j# w# p3 x
2 ^, S4 w0 O7 O+ M看你说的,你是我的好儿子,爸爸心疼你还来不及吶,啷个会不要你了嘛!村长边说边靠近山娃将他拥在了自己怀里︰唉!山娃,你听我讲,我晓得你可能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还有那晚我喝醉了后对你做了一些丢人的事,这一点你不要去学,要得不?爸爸老了,也活不了多少年了,有些事也都无所谓了,可你不是,你还年轻,你的路还长着吶,有些事会害了你的,我想我们两个之间是不能发生那些事的。9 h# O) I) N. e- L% O- T9 I
$ [& x* N9 F0 I K k不嘛,爸爸,我爱您是真心的,这是我一辈子也改变不了的了,我晓得其实你也清楚我对你的爱,可你却还是恁个对我,这样我会很伤心的,爸爸,我真的离不开你,我喜欢搂着您睡,您不要让我一个人睡在一边好不?靠在村长爸爸的怀里,山娃边哭边说,泪水顺着村长敞开的绵衣里的光光的胸脯往下淌。. ]' u, }3 K6 Q: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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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有些不知所措,对山娃,他是疼爱有加,他也日夜思恋着山娃能早日回到自己的身边,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山娃是他的精神依靠,是他的骄傲,他也想拥着山娃正当青春的身子的睡觉,但是他不能,回为他们是父子。如果换成是一个女人或者是其他的男人这样对他,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和她(他)上床,因为一直以来村长的精力都很旺盛,他也需要有发泄的地方。他明白山娃是喜欢他的,而这种喜欢又包含着一种脱离了父子关系的爱恋,那种很深很深但村长却又不能也不敢接受的爱恋,他怕那样会伤害到山娃,让山娃越陷越深,以后会无法收场。
4 M: b% H, p1 R' n2 i: s) Z3 a
: E: p% w; Z5 Y不嘛,爸爸,我就想和您睡在一起,像你和余老师那样。! y9 i% f9 m* m$ [3 P4 f( Z
, M9 t8 S# c! O) F唉!山娃,想来你是看到了我和余老师的某些的事情,我和余老师都已经老了,是过来人了,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儿子,我们之间只能是父子的那种关系,你明白不?再说你也长大了,有些事你应该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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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看来你喜欢的还是只有余老师,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山娃生气的挣脱了村长的怀抱,然后一扭身子,用铺盖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头,躲在里面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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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 B9 ]+ l: r5 ?1 j+ J: {看到山娃伤心的样子,村长的心碎了,矛盾到了极点,一方面他不能和山娃发生关系,另一方面他又不忍看到山娃伤心。关键一点是其实村长也很想和山娃激情相吻,但却又不敢突破他坚守的心理底线。山娃从小和他一起长大,平时他连气话都舍不得对山娃讲,担心他受到委屈,而今天山娃如此的伤心,村长便开始怀疑起是不是各人做错了,于是自己也开始伤起心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扯开了山娃头上的铺盖,使劲将他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用嘴吻着山娃满脸的泪花 ︰山娃,不要哭了行不,爸爸这就和你睡在一起好不?如果你喜欢我就让你摸我的……摸我的…那个地方,要得不?不过只许摸,你看啷个样?村长哄着山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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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w4 ^: c* C4 l6 d# ?1 Y山娃还是不理,把背对着村长。% y/ r! Y$ E% B/ M) }- N6 E8 D
; x5 }! {# c/ l8 E4 H6 M# i山娃,你不哭了嘛!以前是爸爸错了,我不该恁个对你,我这下晓得了,我改就是了,只要你不伤心。说着,村长搬过山娃的身子,用手把山娃的手引到自己毛乎乎的下体。) w! W0 V! I L! m' }
7 [ l7 a( {0 S5 ]) r你是看我哭才恁个的,其实你还是不愿意的,我晓得,山娃说着又挣开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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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愿意的,我真的是各人愿意让你摸的,不过不要摸得太久了,恁个的话我受不了,好不?说着又把山娃的手引到了自己的下面。6 N9 B4 l- s7 u&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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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就只摸一会儿。山娃开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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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儿,又哭又笑的,想不到你倒是越来越坏了,还会使苦肉计了,村长也笑了起来,加上山娃的抚摸让他感到痒痒难捺,笑得肚皮一鼓一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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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和余老师每回也是这样的吧?那回我看你和余老师在公屋里还那样弄……感受着村长爸爸温暖的怀抱,山娃大着胆子说起以前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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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晓得你是看到了啥子不该看到的事,要不你不会变得这个样子,那是和老余,我和你是不能那样的,只许摸。哎哟,你这个娃娃也不晓得轻点,当你爸爸的鸡……是铁做的吶?山娃手太重,把村长的玩意儿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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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r7 }: S( N( L以前只是偷偷地在爸爸睡着过后才敢做的事情,今晚却是在爸爸允许的情况下光明正大的抚摸,这让山娃体会到了另一种真实的感受。那条软绵绵的大虫还有那片茂盛的丛林,总能带给山娃莫名的冲动,自己的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了,涨得有些难受。于是山娃大着胆把村长爸爸的手也引到了自己的下体。 M8 M, j" e ^# b' P0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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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好你个娃娃,几年不摸,你家伙都长成这个样子了,我看是该娶媳妇了。村长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唉!山娃,不要摸了嘛,你老汗受不住了,你是不是成心要你爸爸又出洋相哦?可山娃的手就是不放开,在山娃的套弄下,村长下面家伙膨胀得厉害。山娃控制不住,翻身爬上了村长光光的肚皮。村长想推又推不开︰山娃,要不得,要不得,不能恁个搞……5 N6 {! W- h$ d5 O$ O;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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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的嘴贴上了村长的嘴,不让他说话,像余老师和村长亲嘴时那样。村长在下面无力的挣扎,慢慢的不动了,山娃的嘴开始往下移,轻轻的吮吸着村长的每一寸肌肤,然后是村长那布满毛发的小腹,再往下……村长早已无法控制了,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山娃的头,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不停的发出畅快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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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2 Q, o, G9 _, J同性之爱是伟大而又神圣的,可村长和山娃之间的爱来得太沈重,来得太艰难,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总有着一条无法逾越的父子伦理的防线,虽然他们并非亲生父子。好在他们最终跨越了这条防线,终于从此真正意义上的拥有了对方,得到了对方。写到这里,笔者也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对于村长和山娃的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我不晓得究竟是该值得诅咒还是该值得歌唱,但我认为,只要是本真的纯洁的爱,都总会是让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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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3 B8 T+ ^4 C* a: }2 J笔者在此也很激动,为他们大山一般深沈厚重的爱而激动,于是我也想唱支歌,可我又不会唱那支龙泉村的男人们都会唱的《十八摸》,就随便哼两句“祝你新年快乐”吧!是的,对于山娃和村长来说这一定是一个快乐的新年,也将是一个不平凡的新年,在这个新年里成就了一段不知是否应该称作伟大的“爱情”。! d2 i3 `0 Z# w0 q" }9 c" s: s2 u; `
$ a5 |( W) p, T7 p8 B/ [1 ~/ i# T( I新年来得快也走得快,山娃再过一天就又要到学校念书去了,吃完夜饭,村长烧了满满的一锅热水,要山娃好好洗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新一学期也好给学校老师和同学一个好的精神面貌,再说到学校后洗澡也不会有家里方便。村长一边安排还一边给山娃準备好了换洗的衣服。" }$ b' `) O C0 \( p. \
% z& p7 T- g3 d" T可山娃不干,调好一大盆热水非得让村长爸爸先洗,说是要让他先洗完了自己再洗。- A+ D. I/ E$ E' _6 E1 Q7 A% [- P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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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扭不过山娃,就只好各人先脱衣洗澡,可见山娃在一边看着,又总觉得不好意思,脱了上衣却迟迟不去脱下面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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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就上前帮忙︰爸爸,您再不快点脱的话水就冷了,您是在等些啥子嘛?我来帮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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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l% I1 h, E+ D! C山娃,我还是各人来嘛,几十岁的人了哪还要别个帮到脱衣服嘛。村长边说边訕訕的笑,脸都红了,很是难为情。但还是不好拒绝,只好站着不动让山娃给他脱。
4 d1 |" d$ g: }- A$ |# Z S& i
$ C2 L" N5 ~' y* A好不容易衣裤脱干净了,村长赶紧背过身去,坐进了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好像是在躲着不让山娃看见他长在下面的那根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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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 k0 V! {# j! u山娃晓得爸爸不好意思,也不上前,就在后面用手浇水帮着爸爸搓起背来︰爸爸,您怕啥子羞嘛,我来帮您搓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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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 e" I f& ` u要得,我都老得快入土了,还没有别个帮我洗过澡,看来还是要养儿子好哇。村长放开了一些,一边和山娃打起趣来。
% q1 T+ ^% Y6 G% F7 t
, j2 I: x/ g. g1 v9 G- R( Y7 ^山娃的手在村长的身上游走,从后背到了前胸,然后山娃又从后面蹲到了村长的面前,用手搓起村长的腹部来。
0 c: H2 V% ?3 |9 W6 O8 {
. W. z7 o* A( S, D山娃,前头还是让我各人来搓嘛!村长难为情,试着想拿开山娃的手,但心里又想着山娃继续下去,感觉那样很舒服,就坐在盆里不动。但还是不忘用双手捂住了下体。" f/ F7 i& t/ ^+ i: L. W
: U) V0 V, \' S6 i1 {+ [爸爸,您怕啥子嘛?这儿就我俩人,又没得其他人看到,把手拿开,我今天要给您老人家搓个遍,包括您下面的这个小弟弟。哈哈哈,山娃比起村长来要主动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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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3 }, E4 B) s. ]: f' {1 a5 }“看你这个娃娃,也不正经一点。”村长嘴里说着,把手拿开了,脸上挂满了羞涩而又幸福的笑容︰我今天可算是有见识了,居然还有儿子给老汗(父亲)搓的……发现说陋了嘴,村长赶紧住了口,用一个哈哈敷衍了过去。. E; }7 O5 C- M* \1 x2 I$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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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您又说粗话了。山娃在一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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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您老汗说了一辈子的粗话了,一时还戒不干净嘛!村长在为各人找借口。
4 W* u' j6 p6 c( F1 [2 `
! L) Y! N: _5 |7 L4 u给村长搓洗完毕,又帮着擦干了身子,称村长不注意,山娃从后面抱起了村长,然后往床边走去。这可把村长吓了一跳︰你这个娃娃,就晓得疯个没完,小心抱不起,把我们俩个都弄到地上,到时又要重洗,村长边说还一边佯装生气的用手拍了一下山娃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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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3 q% u( ~5 a9 e6 C0 e等山娃洗完回到床上时,村长已经睡着了,到底是岁月不绕人吶,村长的精神看来是大不如前了。山娃揭开被子,看着村长爸爸在油灯下泛光的裸体直发愣。目光从村长一头花白的头发一直移到村长的下体,心里有了许多的感慨︰爸爸现在是真的一天天变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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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村长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踫上了山娃直勾勾的眼神,发现自己完全暴露在了山娃的目光下。一时很是不好意思,赶紧一只手捂住了毛乎乎的襠部,一只手就去扯铺盖︰你看你,我这个光胴胴有啥子好看的嘛?还不赶紧上床来,要不冻病了,就要耽搁你明天到学校报到了,说着顺手把山娃往床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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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V* ]+ h. ~3 d- Z我就喜欢看,爸爸,你啷个总是这样羞噠噠的哟?和大姑娘一样,看你的脸都红了。说着,山娃上床,一下子钻进了已被村长爸爸温热的被窝,一只手搂住了村长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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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各人细皮嫩肉的,你才像是大姑娘,还像是年轻的俊媳妇,哈哈哈。村长侧身把山娃搂在怀里,用嘴对在山娃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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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好多的女人,女人好玩不,是啥子味道?8 {' B9 A0 ^" y# v#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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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啥好的,我弄得多了,等一股水一流就没意思了……哦!你这个娃娃,问这个做啥子,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我托人给你找一个媳妇。& a6 U7 O2 p, Z* D3 Y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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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呢,只要有你就够了。山娃幸福的靠在村长的臂弯里。: g6 W l( D, ?6 U, s( g! d. o
1 b; V! u; ?- j7 H* }' {7 Y你又瞎鸡……扯,不找媳妇啷个要得,等以后有工作了,找个女娃娃早点结婚,我还等着抱孙子吶。你和我这些事都不是啥鸡…正当事,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我俩也不能一起过一辈子。我不想因为我影响到你的前途。/ t8 `4 V2 T8 ~! I2 G8 G
3 ]- v: H- E. r% u看您又来这一套,我会用功念书的,决不会让您失望就是了,等我将来有出息了,就把您接到我的身边,我要天天好生的照顾您,让您的晚年比龙泉村所有其他老人的晚年都要过得幸福。我要和您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永不分开,反正我是不会离开您的,除非是您有一天不喜欢我了,不再理我了,也不管我的感受而非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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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张嘴,变得越来越厉害了。我又啷个会舍得离开你嘛?你早就把我的魂给勾走了,哈哈哈……村长笑得有些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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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F) x" H+ l6 ^那您是真的接受我对您的这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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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我接受!不过这个只是我俩个的事,不要让别个晓得,要不我的这张老脸就没地方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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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L1 @ N1 ^( d1 f8 A* g7 x% X. L* Z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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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D" p$ ^( B5 m8 g嗯!: N3 K( e4 d$ T3 O) b* [;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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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又想……,说着,山娃的手就在村长平坦的小腹上抚摸了起来。2 c& S5 i6 |! _- _
- c/ N4 O5 W+ E/ Q1 V6 v我就晓得你没有安好心,要摸你就摸嘛,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村长轻声说︰你把手爪放轻一点!看你这个猴急的样子!一时性起,翻身将山娃压在了身下,用嘴封住了山娃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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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A" o: k; U$ V7 ~' K0 e俗话说万事开头难,这句话还真有一些道理,就像是村长和山娃之间这样,自从艰难地跨出实质性的第一步后,村长和山娃之间了就少了过去的那份矜持,虽然村长还总有一些放不开,但他们每一次相吻都是那么的热烈,那样的充满了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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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山娃到学校报到时,村长执意要送他。但考虑到路程太远,一个来回太累,山娃不让村长送,但村长就是不同意,说是山娃一个人走恁个远的山路他不放心。山娃扭不过,只好听从村长的意思。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原本崎嶇的山路,在他们脚下也变得平坦了起来。这是一次快乐的旅程,山娃感觉到小溪都是在为他而舞,林中的鸟儿是在为他而唱,路边的草儿是在为他而绿,他终于得到了村长爸爸的爱,这是一种父子之情和爱恋之情交融一起而产生的最为崇高的情感。有了村长爸爸,他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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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P1 V e, O( l3 g& x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接下来的又会是忧伤的离别,山娃站在校门口,又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村长爸爸那苍老的背影带给他刻骨铭心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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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z3 a7 y8 Q7 C$ P4 k9 x9 P, `9 I# r对于村长而言亦是如此,每一次在到学校去看山娃的途中,村长都是满心欢喜,就连走路都有使不完的劲。而每一次在校门口和山娃分别时,又总是让他难舍难分。平日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只要是一想到山娃他就无法入睡。虽然内心仍旧是充满了自责和犯罪感,但他已经无法再像过去那样让自己心如止水。回想起春节时和山娃的每一个激情的夜晚,村长都会很陶醉。再一想到山娃的善介人意和优异的念书成绩,他又会倍感欣慰,因此他一直把认养山娃作为自己的儿子看成是他这一生中最为伟大的选择,这是他一生中最自豪的事情。有时实在是想得太多而无法入睡了,村长就骂上自己几句︰老刘哇老刘,你这个都入土半截的死老头子,还一天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怕别个笑掉大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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