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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的夜晚,宿舍里弥漫着粘稠的暑气。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单调的嗡嗡声,却没能驱散半分燥热。 332寝室里,靠门下铺的张垒正侧躺着和女友视频,压着嗓子,但那些腻歪的甜言蜜语还是清晰地飘了过来。“宝宝睡了没啊?”“我好想你啊……” 苏梓樵躺在靠窗的上铺,这个位置能让他把整个寝室尽收眼底。他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屏幕上光怪陆离的短视频快速划过,却没一个能真正进入他的眼睛。他的注意力,其实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这个小小的空间。 “咔哒”一声,寝室门被推开,一股热浪夹杂着少年人运动后特有的、混合着荷尔蒙与汗水的气味涌了进来。是左凌回来了。 他刚从灯光球场踢完球,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黑色的球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胸口两块结实的胸肌轮廓。汗水顺着他麦色的脸颊和脖颈往下淌,没入衣领。他随手把球衣下摆抓起来擦了把脸,露出了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在寝室的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累死了,今天差点干起来。”左凌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把湿透的球衣毫不心疼地脱下来,直接扔在了椅背上。他精干结实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和力量。 张垒的视频通话还在继续,他对此毫无察觉。 苏梓樵的目光却早已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像猎豹锁定了猎物一样,牢牢地钉在了左凌的身上。他看着左凌解开运动短裤的系带,松垮的裤子顺着他结实的大腿滑落,堆在了脚踝。 现在,左凌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 那内裤被汗水浸得有些半透明,紧紧地包裹着他。作为校足球队的成员,左凌的大腿肌肉异常发达,充满了爆发力。而视线往上,那紧绷的布料之下,一个极其可观的轮廓凸显出来,饱满而沉重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即便在疲软的状态下,那个被汗湿布料包裹住的巨大肉物,也形成了一个极具冲击力的凸起。 一种熟悉的、混杂着兴奋与控制欲的冲动窜上了苏梓樵的头脑。这正是他所追求的刺激。 他维持着刷抖音的姿势,左手举着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他半边脸,表情看上去依旧是那种随和而懒散的样子。但他握着手机的姿势悄然发生了变化,摄像头无声地对准了书桌前的那个身影。 他的拇指在屏幕边缘轻轻一点。 没有快门声,没有闪光灯。 一张照片已经悄无声息地存进了他的手机相册。照片的构图堪称完美:左凌精壮的背影,紧实挺翘的臀部,以及那片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充满雄性力量的神秘地带。 左凌对此一无所知,他抓起毛巾和洗漱用品,哼着张杰的歌,趿着拖鞋就往门外走去。“我先去冲凉了啊!” “去吧去吧,”张垒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 苏梓樵关掉抖音,点开了相册。他放大那张刚刚拍下的照片,指尖在那片被内裤勒出的饱满轮廓上缓缓划过,嘴角勾起一丝不为人知的、带着胜利感的微笑。 这,是只属于他的、今晚的第一个战利品。 十一点,宿舍准时熄灯。 世界瞬间被黑暗和闷热包裹。吊扇依旧在头顶不知疲倦地旋转,但吹下来的风也是热的,像一只无形的手,把粘腻的汗水更均匀地涂抹在每个人的皮肤上。床板被烤得温热,躺在上面,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蒸笼。 “操,这天儿是真没法睡了。”张垒在靠门的下铺翻了个身,床板发出一声“嘎吱”的呻吟。 “心静自然凉,磊哥。”左凌的声音从他对面的下铺传来,带着一丝刚洗完澡的清爽,但这清爽显然也正在被热浪迅速吞噬。 “静个屁,我都快熟了。” 没人接话,寝室里只剩下风扇的嗡鸣和三道或轻或重的呼吸声。沉默在黑暗中发酵了一会儿,话题就像无根的浮萍,漫无目的地飘了起来。 “今天汽车协会招新那台改装车真他妈帅,赵宏博那小子是真会玩。”; n# Y8 l$ _' r$ W1 k
“帅有啥用,专业课还不是一塌糊涂。下周的高数课,老师点名说再不去就直接记零分了。”- g+ }7 |# i0 {
“说到课,左凌,你那制图作业画完了没?借哥们儿参考参考。” y2 R2 y5 w7 X3 m
“早画完了,明天拿去。” 闲聊像温吞水一样流淌着,驱散着睡意,却无法驱散热意。突然,张垒又翻了个身,床铺再次抗议起来。 “唉,说真的,我有个问题。”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你们晚上都裸睡吗?就是那种……连裤衩子都不穿的。” 这个问题让空气瞬间凝固了一下。 “我不裸睡。”左凌几乎是立刻回答,他的语气很干脆,“肯定得穿内裤啊,不然总感觉空落落的,怪怪的。” “嗨,那你就不懂了!”张垒的兴致一下子上来了,他从床上坐起身,黑暗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裸睡才爽啊!你想想,无拘无束的,那叫解放天性!而且对身体还好,专家都说能促进血液循环,提高睡眠质量。关键是凉快啊!” 为了证明自己的理论,黑暗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张垒像是献宝一样,抓着一团深色的东西晃了晃,虽然看不太清,但谁都知道那是什么。“喏,刚脱的,瞬间感觉轻松了一大半!” 他的目光,或者说声音,转向了上铺:“班长呢?苏梓樵,你咋说?” 上铺的苏梓樵一直没作声。他平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上风扇转动的模糊影子。张垒的问题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他心底的暗湖。他想起了几小时前,自己手机里那张左凌只穿着内裤的照片,那紧绷布料下鼓胀的轮廓。 裸睡…… 这是一个绝佳的借口,一个将自己的窥探合理化的完美伪装。如果大家都有这个“习惯”,那么偶尔看到些什么,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他的脑子飞速转动,权衡着利弊,但答案几乎是瞬间就有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机会,而不是一个问题。 他沉默了两秒,让这短暂的停顿显得像是在认真回忆自己的习惯。然后,他用一种平淡而随和的语气,缓缓开口。 “嗯,”他说,“我也裸睡。” 听到苏梓樵的回答,黑暗中,张垒满意地笑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充满了找到同盟的喜悦。 “看吧!我就说嘛!”他把那团内裤扔回床头,兴奋地对对面的床铺说,“左凌,你听见没?班长也裸睡!咱们332寝室,就差你了!”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怂恿和调侃,像是在拉拢最后的顽固分子入伙:“赶紧的,脱了它,加入咱们的裸睡大队!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凉爽和自由!” 左凌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他有些不自在的声音:“去你的,我才不干。” “为啥啊?多舒服!”张垒追问。 “别扭……”左凌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光着屁股……总感觉怪怪的。万一谁半夜进来,或者早上起来忘了,一开门冲出去……那不就全让人看光了。” 他显然对这种毫无遮拦的状态感到害羞,即便在全是男生的宿舍里也是如此。 “哈哈,咱们左凌猛男还害羞啊?”张垒被他的理由逗乐了,“怕啥,都是带把儿的爷们儿,谁看谁啊。再说了,你那本钱,露出来也不吃亏啊!” 这句玩笑话让左凌更不好意思了,他翻了个身,用行动表示抗议:“滚蛋!少拿我开涮!睡觉睡觉,热死了!” 张垒嘿嘿笑了两声,知道说不动他,便也没再坚持,寝室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而在上铺,苏梓樵自始至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静静地听着下面两个室友的对话,黑暗完美地隐藏了他脸上那抹得逞的笑意。 张垒的提议,就像是给他递上了一把钥匙。 从今天起,“裸睡”成了332寝室一个被公开默认的习惯。虽然左凌没有加入,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苏梓樵和张垒,这两个睡在上下铺的人,都有了在深夜里不穿衣服的“正当理由”。 凌晨两点,寝室里万籁俱寂,只剩下吊扇单调的转动声和张垒、左凌沉稳的呼吸声。 苏梓樵在一阵强烈的尿意中醒来。 小腹传来一阵尖锐而急迫的胀意,而比这股尿意更无法忽视的,是他胯下那股燥热和坚硬的触感。在湿热的夏夜里,年轻的身体毫无预兆地迎来了生理性的晨勃,那根东西此刻正精神抖擞地、硬邦邦地顶着内裤,像一根烧热的铁棍。 他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动作熟练而无声地从上铺的梯子滑下。冰凉的水泥地接触到他赤裸的脚心,带来一丝短暂的快意。他本打算就穿着内裤,快去快回。 但就在他准备拉开寝室门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了几个小时前张垒的话——“裸睡才爽啊!”“解放天性!” 一个带着邪气的念头在他心里迅速萌发。 他瞥了一眼两张沉睡的下铺,又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走廊里死一般地寂静。这个时间点,整栋宿舍楼都睡死了,谁会出现在厕所? 一丝夹杂着刺激与放纵的微笑在他嘴角一闪而过。 他转过身,走到自己的书桌旁,将拇指勾进内裤的边缘,毫不犹豫地顺着结实的大腿一路褪下,随手扔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瞬间,他的身体便彻底暴露在了微凉而粘腻的夜间空气里。胯下那根因为充血而显得愈发粗壮的器官,失去了最后的束缚,前端饱满的龟头完全暴露着,精神地向上翘着,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轻微晃动。 苏梓樵没有丝毫的犹豫或不适,反而有种打破规则的快感。他赤裸着身体,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呈现出明暗交错的轮廓。 他悄无声息地拉开寝室门,闪身进入了昏暗的走廊。走廊尽头的水房亮着一盏昏黄的夜灯,他赤条条地、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脚掌拍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轻微而湿润的声响。 进入没有门的水房,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了那个能直接看到的、长长的白色陶瓷小便池。站定在池前,他一手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硬挺的肉茎,对准了便池。 小便池前,苏梓樵微微闭着眼,享受着膀胱压力被瞬间释放的快感。温热的液体带着一股冲力撞击在陶瓷池壁上,发出清脆而持续的“哗哗”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他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水房昏黄的灯光下,胯下那根因为生理性勃起而硬如铁棍的肉茎,被他一手扶着,龟头紫红,精神抖擞地指向前方。他沉浸在这种无人打扰的、带着一丝禁忌的放纵里。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但清晰的脚步声从入口处传来,踩在湿漉漉的地砖上。 苏梓樵的听觉本能地捕捉到了这个声音,但他并未在意,只当是哪个起夜的同学。 来人走进了厕所,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小便池走来。 孙晓东也是被尿意憋醒的。他睡眼惺忪地走进水房,一眼就看到了小便池前那个赤条条的、充满肌肉线条的背影。他吓了一跳,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个身影显得异常清晰——结实的肩膀,收紧的腰线,挺翘的臀部,以及……那根在男性之间也堪称夸张的、完全勃起的器官。 是班长苏梓樵。 孙晓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什么也没说,毕竟在男生宿舍,半夜遇到什么奇怪的状况都不算稀奇。他只是平静地站到苏梓樵身边,相隔一个身位的距离,拉下自己灰色运动短裤的松紧带,将里面的内裤一同扒开,从中掏出了自己的东西。 作为退伍军人,孙晓东的身材和苏梓樵那种健身房练出来的“显性”健壮不同。他183公分的身高,骨架匀称,肌肉是那种蕴藏在衣服之下的、充满了内敛力量感的结实。灯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膀和挺拔的军人身姿,腹部的肌肉线条虽然不像左凌那样块垒分明,却也平坦而坚硬。 他掏出的那根肉茎,此刻正处于半疲软状态。它不像苏梓樵那样硬挺着,但尺寸同样不俗,整体显得敦实而粗壮,头部被略长的包皮包裹着大半,只露出一点点颜色稍深的顶端。他握住根部,对准池壁,也开始释放起来。 一股新的水流声加入了进来,就在他咫尺之遥的地方。 这声音如此之近,让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苏梓樵瞬间惊醒。他猛地睁开双眼,侧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孙晓东那张沉静而轮廓分明的侧脸。 空气仿佛凝固了。 苏梓樵的目光下意识地向下扫去,看到了孙晓东握在手中的、正在放水的粗壮器官。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全身赤裸、并且还顶着一个硬邦邦的帐篷。 而这一切,都被身边这个同班的、21岁的退伍学长,看了个一清二楚。 空气中两股水流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 当苏梓樵的眼睛完全适应了身边的景象,当他确认站在他旁边、同样在放水的确实是孙晓东时,一股热血“轰”的一下直冲头顶。他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这是一种他极少体验到的、完全失控的窘迫。 他站在那里,全身赤裸,手里还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整个人僵住了,简直不知所措。他想立刻把那玩意儿塞回去,可他现在连条内裤都没有。他想转过身,但那样只会把自己的正面更彻底地暴露在对方眼前。他甚至连尿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尴尬给憋了回去。 就在苏梓樵的大脑一片空白时,身边的孙晓东却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点刚睡醒的沙哑,听不出任何嘲笑或惊讶。 “夜里确实挺热的哈。”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像一根救命稻草。苏梓樵像是被提醒了,连忙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音节:“嗯……” 孙晓东的尿意似乎比他先结束。他很自然地收回了自己的东西,那根粗壮的肉茎在收回裤子前,被他握着轻轻抖了两下,甩掉末端残余的尿珠。然后他一边拉好裤子,一边用一种极其平常的语气继续说道:“男生夏天裸睡正常,我有时候也裸睡的。” 这句话像是一剂镇定剂,瞬间缓解了苏梓樵的窘迫。他给出了一个完美的、无法反驳的理由,将此刻的尴尬场面合理化了。原来他也是同道中人。苏梓樵心头稍定,僵硬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 孙晓东似乎没打算多待,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开。苏梓樵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这次尴尬的遭遇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就在孙晓东走到厕所门口,即将消失在水房的昏黄灯光里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半回过头,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看着还僵在原地的苏梓樵,用一种带着些许调侃的、不大不小的音量,清晰地扔下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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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小鸡挺翘的哈。” * I2 a8 X1 ]$ M6 _" R8 e$ L- C5 @. d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声迅速消失在寂静的走廊里。 只留下苏梓樵一个人,赤条条地站在小便池前,脸上的红晕比刚才更深,却不再仅仅是因为尴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硬挺的“小鸡”,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孙晓东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这个退伍兵,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二天的高数课,苏梓樵坐在教室中后排的位置,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讲台上,头发稀疏的老教授正用催眠般的语调讲解着微积分的奥秘,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吱”声。窗外的蝉鸣和教室里风扇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夏日午后的烦躁交响乐。 但这一切,都无法进入苏梓樵的脑海。 他的思绪完全被昨晚厕所里的那一幕占据了。昏黄的灯光,潮湿的空气,自己赤身裸体、毫无防备的样子,以及……那根不合时宜地、硬邦邦翘着的“小鸡”。每一个细节都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他的脑子里反复上演。 被看光了。 而且是在最雄伟、最没有防备的时刻,被那个平时话不多、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退伍兵孙晓东,从头到脚看了个通透。 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和不安攫住了他。他,苏梓樵,向来是那个掌控全局、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无论是公开场合的学生工作,还是私下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刺激寻求,他都游刃有余。可昨晚,他却成了那个被动的、被审视的、完全暴露的猎物。 孙晓东最后那句“班长,小鸡挺翘的哈”,更是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上。那是嘲讽?是玩笑?还是……别有深意? 他越想越乱,忍不住想知道孙晓东现在是什么反应。他有没有把这件事当成笑料,告诉他身边的同学? 苏梓樵的心提了起来。他假装伸了个懒腰,身体顺势向后靠,头也跟着转了过去,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后排,实则像雷达一样精准地锁定了孙晓东的位置。 孙晓东就坐在他斜后方两排,正安静地听着课,坐姿依旧是军人般地挺拔。他似乎并没有和任何人交头接耳,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就在苏梓樵的目光掠过他身上的瞬间,孙晓东仿佛有所感应,也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 苏梓樵的心跳漏了一拍,正想立刻把头转回来,却见孙晓东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或嘲弄。 他只是平静地、坦然地迎着苏梓樵的目光,然后,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礼貌而温和的微笑。 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一句话。 那个微笑,既像是普通的同学间的问候,又仿佛在说:“我记得,但你放心。” 苏梓樵迅速地把头转了回来,重新面对着黑板,但他的心跳却比刚才更快了。孙晓东的反应非但没有让他安心,反而让他心里更加没底。 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要深沉太多。他没有声张,也没有回避,只是用一个微笑就确认了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苏梓樵转回头,目光重新聚焦在黑板上那堆天书般的公式上,但他紧绷的背脊却悄然松弛了下来。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对,孙晓东这个人,平时看着就老实本分,嘴也很严,不是那种会拿同学的隐私当笑料的碎嘴子。更何况他还是个退伍兵,成熟稳重,应该不屑于拿这种事当谈资。昨晚他那么说,大概真的只是想化解尴尬的玩笑话。 这么一想,那股被窥探和审视的燥热感渐渐褪去,苏梓樵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重新掌握了局势。 然而,这份平静并没能持续多久。 当他的大脑从“危机处理模式”中解脱出来后,一些被暂时压抑的细节,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回想起的,不再是自己的窘迫,而是昨晚站在他身边的孙晓东。 他清晰地记起了孙晓东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那根东西时的样子。 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根肉茎虽然只是半疲软的状态,但其敦实粗壮的轮廓却异常分明。它不像自己晨勃时那样硬挺张扬,却像一根沉睡的猛兽,充满了内敛而厚重的力量感。 苏梓樵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非常直接、非常纯粹的念头: 孙晓东的鸡巴……挺大的。 这个念头是如此突然而清晰,让他自己都愣了一下。 昨晚那场突如其来的尴尬遭遇,在这一刻,似乎悄然变了味儿。原本的羞耻和不安,被一种夹杂着评估与好奇的新鲜情绪,悄悄地取而代之。 讲台上的老教授正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奋笔疾书,粉笔灰在投影仪的光柱中飞舞。这成了苏梓樵最好的掩护。 他微微抬头,确认了教授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些复杂的公式上,然后身体前倾,用厚厚的高数课本作为屏障,悄无声息地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 屏幕解锁,光线被调到最暗。他熟练地划开界面,点进了那个被他加密的私密相册。 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上,左凌只穿着一条被汗水浸湿的黑色三角内裤,站在书桌前。镜头精准地聚焦于他的下半身。那紧绷的布料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将他胯下那物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个饱满得惊人、极具存在感的凸起,充满了年轻肉体的张力和压迫感。 苏梓樵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划过,仿佛能感受到那层薄薄布料下的热度和分量。 但就在这时,另一个画面,另一根完全不同的东西,强行挤进了他的脑海。 是昨晚在厕所里,孙晓东手中那根敦实厚重的肉茎。它虽然只是半软着,但那种未经修饰的、原始的粗壮感,带来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视觉冲击。它不像左凌这样充满神秘的轮廓诱惑,而是实实在在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实体。 一个纯粹的、带着评估意味的念头,在他心里油然而生。 左凌的,是隔着布料看到的饱满轮廓。
2 U0 z& C. u" A- B, c- a孙晓东的,是直接看到的敦实实体。 一个蓄势待发,一个内敛厚重。 苏梓樵的目光在手机屏幕和自己的记忆之间来回切换,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解一道比高数题更让他感兴趣的难题。 这两个人……到底谁的鸡巴更大? 高数课的催眠曲仍在继续,苏梓樵的思绪却早已飘向了一个由他自己主宰的维度。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左凌那被内裤紧绷的胯部轮廓,又回味着昨晚在厕所里看到的孙晓东那敦实的肉体。一个疯狂而极具诱惑力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成型、膨胀。 如果……如果我有一种超能力呢? 一种言出法随的力量。只要他开口,无论对象是谁,都会无条件地、像最忠诚的奴仆一样,执行他的任何命令。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带来了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他不再是那个在厕所里被撞破好事而窘迫的班长,而是这个世界绝对的君王。 他的幻想,瞬间构建出了一个封闭而私密的场景。 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灯光明亮,只有他和他的两个“臣民”——左凌和孙晓东。他们俩站在他的面前,眼神空洞而顺从,等待着他的指令。 苏梓樵在幻想中,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命令口吻的声音,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脱光。” 话音刚落,两人便像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左凌动作麻利,很快就把T恤和短裤脱下,露出他那身精干而富有活力的运动型身材。孙晓东则更显沉稳,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甚至还下意识地叠放整齐,露出了他那副退伍军人特有的、充满内敛力量感的挺拔身躯。 很快,他们便一丝不挂地站在了苏梓樵的面前,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 苏梓樵的目光在他们二人赤裸的下体扫过,那里都还是疲软的状态。他要的,是最终的答案。 “弄硬。” 第二个命令下达。 左凌和孙晓东的眼神依旧空洞,但他们的手却同时伸向了自己的胯下,开始机械而有效地抚弄起来。 在苏梓樵的幻想中,他能清晰地看到那两根东西的变化。左凌的那根,在自己的手中迅速地充血、膨胀,从一个被包裹的轮廓变成了一根昂扬的、线条流畅的肉棒,前端的头部完全展露出来,显得精神十足。而孙晓东的那根,则像是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以一种更加厚重的方式涨大,它变得更长、更粗,每一寸都充满了结实的分量感,整根肉茎看上去势大力沉。 两根尺寸惊人、形态各异的肉棒,就这么硬生生地挺立在他们各自的小腹下。 苏梓樵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他下达了最后的指令,声音因为兴奋而带上了一丝沙哑。 “尺子拿好。自己量,长度,还有直径。报给我。” 他的话音一落,两把直尺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顺从地将冰冷的尺子贴上了自己滚烫的肉茎。 “报告……长度16厘米……” 左凌的声音。
; I% x2 D3 S* }0 V5 D" a) j “报告……长度16厘米……” 孙晓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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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度竟然一样。苏梓樵在幻想中皱起了眉头,这并不是他想要的唯一答案。 “直径。”他命令道。 他们调整着尺子的位置,开始测量最粗的部分。 苏梓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地盯着他们,等待着那个能分出胜负的最终数据……
) _* s8 ~4 N$ n% `苏梓樵在幻想的王座上,身体前倾,等待着那个最终的、决定性的数字。整个世界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陈—炳—樵—!” 一个苍老而严厉的声音,像一道惊雷,毫无预兆地劈开了他的幻想世界。 苏梓樵浑身一激灵,猛地抬起头。 眼前不再是那个灯光明亮的私密房间,也没有赤裸的左凌和孙晓东。只有落满粉笔灰的讲台、写满公式的黑板,以及高数老师那张皱纹能夹死蚊子的脸。全班同学的目光,此刻都齐刷刷地聚焦在他的身上。 “啊?”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思绪还是一片混乱,没能从刚才那极具冲击力的幻想中完全脱离。 “我叫你半天了,想什么呢?”老教授推了推眼镜,用粉笔指着黑板上一道复杂的题目,“上来,把这道题的解题思路讲一下,然后写出来。” 上台解题? 苏梓樵的大脑终于重新开始运转。他定了定神,刚准备应声起身,身体却瞬间僵住了。 一股灼热而坚硬的触感,从他的胯下清晰地传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牛仔裤在小腹下方,被顶起了一个无比夸张、无比醒目的帐篷。刚才那场关于尺寸的激烈幻想,让他的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根东西此刻正像钢筋一样,硬邦邦地、一柱擎天,将裤子的布料撑到了极限。 冷汗,一下子就从他的额头冒了出来。 这个样子怎么上台?!站起来的一瞬间,全班,包括讲台上的老师,都会看得一清二楚! 他大脑飞速运转,几十双眼睛正盯着他,拖延不是办法。 他深吸一口气,假装若无其事地将桌上的高数课本拿起来,然后趁着低下头的瞬间,飞快地把自己的T恤下摆往下拉了拉,希望能盖住那尴尬的凸起。但这显然是徒劳的。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在课桌底下,用手悄悄伸进裤裆,忍着那股胀痛感,硬是把自己那根抬头挺胸的“老二”拨弄了一下,强行让它改变方向,紧紧地向上贴着小腹。 做完这一切,他才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身体微微前倾,夹着大腿,走路的姿态僵硬得像个机器人。他就这样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艰难地挪向了讲台。每一步,他都感觉那根被强行压住的东西,在抗议着,仿佛随时会挣脱束缚,重新指向前方。 站在讲台前,苏梓樵的后背能清晰地感受到全班同学的目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身上。胯下那根东西依旧硬挺着,被他强行向上压在小腹上,隔着两层布料,传来一阵阵又胀又麻的触感。 但他一看到黑板上的题目,大脑就自动切换到了另一个模式。 那是一道颇为复杂的二重积分题,需要先确定积分区域,再选择合适的积分次序。对很多同学来说,这足以让他们皱起眉头,但对苏梓樵而言,这不过是小菜一碟。 他只看了一眼,解题的思路便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他拿起一支粉笔,冰冷的触感让他纷乱的心绪镇定了几分。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落笔。 “唰唰唰……” 粉笔在黑板上行云流水般地移动,画出积分区域的直角坐标系,写下被积函数,确定积分上下限……每一步都清晰、准确,逻辑严密。 台下的同学们也纷纷低头,在草稿纸上演算着,试图跟上他的思路。讲台旁的老教授看着苏梓樵流畅的书写和正确的步骤,满意地、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 此刻的苏梓樵,完全展现了他作为班长和优等生的那一面——头脑清晰,能力出众,仿佛刚才那个在座位上满脑子淫秽幻想、被生理欲望支配的人,根本不是他。 解完最后一步,写下最终答案,他扔掉只剩一小截的粉笔,在掌心拍了拍粉笔灰。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略微前倾的、有些僵硬的姿势,转身走下讲台。回到座位上的那一刻,他几乎是重重地坐了下去,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骨头。课桌再次成了他最好的屏障。 老师在讲台上详细讲解了一下他的解题思路,并补充了另一种解法。讲完题,下课铃声也快响了。 老教授合上教案,推了推眼镜,用他那万年不变的严肃口吻宣布道: “下下周,这门课就期末考试了。题目的难度和刚才这道题差不多,大家好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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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c) s5 r7 j0 ~# \补充内容 (2025-7-9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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