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j8 @0 l0 j; G'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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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夏天,楼下的花坛周围聚集了很多邻居在乘凉、在闲聊,当然都是一些岁数大的退了休没事干的爷爷奶奶们,还有一些不出去工作的家庭妇女,也有几个女孩子在跳皮筋。爷爷说:你跟她们去玩吧?我说不要,那是女孩子的游戏,我不跟她们玩。爷爷就笑笑说:我孙子小小年纪就很纯爷们啊! 爷爷跟邻居何爷爷找了一个背阴的地方下棋,我就在蹲着一边玩蚂蚁,天实在是太热了,我就从背后抱住爷爷的的后脖颈,身体贴在他的背上,爷爷看看我说:你也不嫌热!我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爷爷,我想吃冰棍儿! 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坐在对面的何爷爷鸡巴从短裤的一个裤腿里露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确良的大裤衩,三分裤那种,印象里是他的大腿很白,但是鸡巴很黑,不知道是他太专注了还是怎么的,鸡巴露在外面他都没发现。他的鸡巴软软的,还挺长的,跟我平时吃的冰棍一样长,粗度也差不多,鸡巴头露在外面,有点发白。爷爷也看见了,他回先是头看看我,发现我也正盯着何爷爷的鸡巴看,他就轻轻咳嗽了一声说:老何,牛子不老实,跑出来放风了? 何爷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鸡巴,满不在乎的说:估计它也觉得太热了,憋得慌吧!说着就哈哈大笑,抻了抻裤衩,把鸡巴塞了回去。 爷爷瞪了他一眼:老没正经! 何爷爷虽然年近六十了,但是长得慈眉善目的,看着很好说话,偶尔碰见他,他还给我零花钱让我买糖吃,总是不忘再说上一句:唉!可怜的孩子!我挺喜欢何爷爷的,他一个人住,老伴去世多年了,女儿嫁到了辽宁,只有一个外甥偶尔来看看他,每次来都穿得西装革履的,我有时候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爷爷让我坐在他大腿上,他的大腿很粗壮,坐着还挺舒服的,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我就悄悄在他耳边说:爷爷,我爸爸好像也觉得他的牛子太热了!我爷爷愣了一下没听懂,看了我一眼,你说什么大孙子?我就底气很足的说,我爸爸在家跟李阿姨给他的大牛子放风呢! 正在这时,我爸和那个李阿姨从楼梯口出来,当时周围好多邻居都听见了我那一嗓子,李阿姨的脸瞬间就刷的一下红了,急匆匆的甩开了我爸的手就跑走了。我爸皱着眉头看看我,也向李阿姨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周围的邻居又开始窃窃私语,还是那个喜欢八卦的胖大婶笑着问我:小阳,你爸爸的大牛子有多大啊?一旁的孙奶奶就捅了捅她说:要点脸行不?咋啥都说呢? 爷爷的脸也涨得通红,抱起我就说:不玩了老何!走,小阳跟爷爷回家。我点点头,回头跟何爷爷说再见,何爷爷笑着冲我摆摆手,就在这时我看到他的鸡巴又从裤腿里跑了出来,不过这时候他的鸡巴却看着比刚才又大了许多。 奶奶正在卫生间洗衣服,看到我们回来就说:咋这么快就回来了?爷爷看了她一眼说:没意思,待会我带阳阳去趟花鸟鱼市场转转!奶奶说:那你别忘了给阳台的花浇浇水,那些花都快晒干巴了,还有那鱼也喂喂!爷爷没吱声,抱着我就去了他的书房。 爷爷把门关好,放我下来,让我坐在椅子上,接着他就认真的看着我说:告诉爷爷,不许撒谎,你刚才说得你看到了你爸爸和那个阿姨“放风”是什么意思?爷爷当年也是个警察,虽然看着和蔼可亲,但总是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来,每次他都会用眼神告诉我:别对我撒谎,我可是干过三十多年的警察工作,没人逃得过我的法眼! 于是,我就把在我们家阳台上看到的画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爷爷,包括我爸是怎么把他的鸡巴插进李阿姨的逼里的,还用手揉搓她的大奶子等等。 爷爷听完后皱了下眉头,表情很复杂,好半天也没有吭声,于是我说道:爷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他看了看我说:没有,不过你要答应爷爷,这种事今后不许到处乱说了知道吗?我点点头,我又问爷爷,他们在干什么?文浩说是在操逼,操逼是什么意思? 爷爷脸又红了,一直红到脖子下面,他清了清嗓子说:那是大人的事,你一个小孩子长大了就明白了。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发现他的裤裆前面顶起来一个大包,因为他也只穿了一条深灰色的大裤衩。我伸手用食指戳了一下那个大包的顶端问:爷爷,你裤子里的是什么?他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小步,不自然的看了看我说:没什么!走,爷爷带你去市场,给你买冰棍吃去! 转眼,夏去秋来,就到了中秋。爸爸跟李阿姨也处了两三个月了,工作之余他开始带着几个下属给我们家翻新房子,爸爸的同事安伯伯问我:阳阳,你爸爸要结婚了,你高兴吗?我摇摇头,他又问我李阿姨对我好不好?我又摇摇头,然后我就看到安伯伯摸摸我的头,叹了口气。小李叔叔从后面将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说:今后,谁要欺负咱们阳阳,阳阳一定要告诉安伯伯和小李叔叔知道吗?我点点头。 那天晚上我在房间里画画,李阿姨又来找我爸,我爸当时出去买烟了,李阿姨就在我们家,一会翻翻这,一会动动那的,偶尔还嫌弃的说上一句:这个窗帘的颜色也太土了吧!我说你别乱翻别人家东西,她看了看我,翻了个白眼说:今后这也是我的家,懂不懂啊你个小屁孩? 我瞪了她一眼,她又说,叫我妈妈,叫了我就给你买糖吃!我说不叫,然后她就过来掐我的脸:叫不叫?信不信我打你?说着她就要扬起手要打我。这时老爸正好就站在门口,他眯着眼睛,看似平静,却不怒自威,尤其是那眼神非常可怕:你打一个试试? 李阿姨就像川剧变脸一样,瞬间就喜笑颜开的走到我爸身边,拉起他的手说:你干嘛去了啊,我都来半天了。然后就说:你要管管你儿子了,像个野孩子似得,一点礼貌都没有,再说了叫我妈不是早晚的事吗? 当时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而且特别委屈的样子,我说:我有妈,我妈出国了!她就看看我,不屑地说,你有妈,她要你吗?我巴不得你跟你妈一起都滚到国外去呢! 话音刚罗,我爸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李阿姨都被打蒙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爸:你居然敢打我?咱俩还没结婚呢! 我爸厌恶地看着她说:你马上,现在,立刻给老子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就这样我爸和那个李阿姨分手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 晚上的时候,我问他:李阿姨还会来找你吗?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不会了! 我又问他:爸爸,你会不会舍不得李阿姨走了?都是因为我! 他将我搂在怀里说:没有人能比得上我儿子,只有我儿子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 我爸和李阿姨的故事告一段落,我们爷俩又回到了两个男人的平静生活。他依然很忙,每周我依然只能看到他一两天,甚至有时候一两天都很难做到。每半个月他会抽时间带我去理一次发,依然会去大澡堂洗次澡,那是我最快乐最期待的事情,平时我都在奶奶家洗澡,用大锅烧一锅热水,坐在大大的铁盆里洗。 国庆节的早上,奶奶蒸了包子,然后让我上楼叫我爸下来吃,我刚进家门,发现我爸不在房间里,可是我们家却门开着,难道在上厕所?我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我爸正全身赤裸着坐在马桶上,他两腿间的大鸡巴直直的立在那,他见我开门忙用手捂住他的鸡巴,可是因为鸡巴是硬着的,根本捂不住,他就拿起墙上的毛巾盖上了上去,我大叫道:那是我的毛巾!我爸就说,你先出去,爸爸拉臭臭呢!我说了声哦,就撅着嘴出来了。 当天晚上我爸给我洗头,洗完后就用我的毛巾给我擦头和擦脸,擦完后他也发现有点不对,就说,没事,爸爸干净的很。我瞪了他一眼。 洗完后他让我先上床睡觉,自己还有些工作没忙完,正准备去书房,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又回到床边坐下对我说:爸爸跟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我点点头。 他说:今天下午呢,你跟爷爷在街上碰见爸爸的时候,爸爸正在办案,在抓坏人。 我说:然后呢?抓到了吗? 他说:当然了,老爸出马肯定让坏人无处可逃!不过,我想说的是,今后除了在家里和警队两个地方你可以叫我爸爸,在外面你一定要装作不认识我知道吗? 我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 他说:如果坏人知道你是警察的儿子,他们就会对你下手,拿你来威胁爸爸,那么你就会有生命危险,也会让爸爸办案不顺利,你希望爸爸为你提心吊胆吗?你希望爸爸因为你抓不到坏人吗? 我摇摇头,好像挺有道理的,我说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他就说:这样,今后呢,如果在外面爸爸不主动叫你,就证明当时周围可能有坏人,那么你就要马上离开,还有如果有陌生人问你,你的爸爸是干什么的啊?你就说爸爸是个工人,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王俊伟! 他说:是的,爸爸是叫王俊伟,不过如果陌生人问你,你就要回答,你爸爸叫王凯!记住了吗? 我心想,好复杂啊,不过许多年后,等我也做了警察后,发现很多警察的家属为了不给警察带来后顾之忧,都会隐瞒彼此的身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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