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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将人从梦中叫醒的不是早上强行闯入卧室的旭日朝阳，也不是窗外吵闹的鸟语，而是一通越洋电话。4 E3 Z6 p" G9 t/ H6 }9 o
6 X9 T2 I# ~* _/ g& o4 }“儿子，你妈腿摔坏了，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怕影响你工作。什么时候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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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电话中说得很平静，但母亲摔伤腿的噩耗犹如一盆冷水瞬间让我从昏沉中清醒。我镇定了一下，从头至尾仔细地询问了母亲腿伤的事。挂了电话看了看表，才早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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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J1 I5 x1 Z( l. J+ U* y9 f1 M一旁的焦柏成被我吵醒了，从厨房端来一杯咖啡递到我手里问：“咱妈摔得严重吗？”1 `/ G. p4 f& }+ D2 g4 L6 Q2 g$ J
& i, f' H" X& B1 {7 @. r“刚刚做完检查，说有点轻微骨裂，还在医院躺着。”我接过咖啡继续道，“把我电脑拿来，我看看有没有今天的票，要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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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Y9 \9 |) H! z$ x4 N o5 C+ O“我跟你一起吧，这个时候你回去也忙不过来，咱俩能换着来照顾咱妈。”焦柏成从客厅拿来了电脑。7 d+ F4 A0 F5 d. F
3 u9 L8 \' H* u$ a“你怎么走得开，不是才和这边的客户约了下午见面吗？”我打开电脑接着说，“再说，你爸妈不是给你介绍了个女朋友，还说要月底要一起去普罗万度假。你这么跟我跑回国，是打算把你爸妈气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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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国他乡的这一年里，我和焦柏成的感情平淡中不失温存，只是我们都面临被催婚的问题。即便他不止一次地向父母澄清自己的属性，二老甚至都已经准许他领喜欢的男人来家里做客。然而这些形式上的宽松都无法完全摒弃中国传统式的观念，就算他们在法国那样外放的国度生活了十多年，也依然根深蒂固的认为血脉需要继承，传宗接代这件事必须完成。这种压力的传导，最主要的原因源自易柏青不能生育。作为家中的长子，无法为家族延续香火，这个重担便责无旁贷地落到了焦柏成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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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老起初同意焦柏成找人代孕，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竟在半年前为焦柏成介绍了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华裔姑娘，希望他们可以相处结婚。这种匪夷所思的操作让我对焦柏成吐槽了很久，却无法改变现状。那姑娘对他的印象不错，之后偶尔会去他家中做客，还经常到他的店里帮忙。人很主动，也很热情。焦柏成虽然在我这里表现出了对这桩撮合的男女之情充满抗拒，我也看得出他在这件事上的无奈和不得不妥协的态度。但是我明白，一如他从前不想来法国，却仍一节课不落的学习法语一样，在他心里，父母的意愿总会排在前面，家人的位子是难以撼动的。8 v0 m# D2 T1 \/ o0 O) u 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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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去争，这并没有什么意义。每个人的价值排序不同，就算我是他心目中排序第一的人，他为了我和家里决裂，最后带着创伤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也不会过得心安理得。更何况我也能理解中国人思想中对于子嗣和家庭的看重，我虽不愿屈服于这样的迂腐，但无法强迫焦柏成和我一样，死撑着对抗家里的安排。我可以在国外躲着不听家人催婚的唠叨，焦柏成却没办法躲回国内，他的事业已经完全扎根在法国，并在西班牙、意大利和德国都有生意，这成了拴住他人生走向的至关重要的因素。/ G, ^& F; r% m/ U1 F: _4 t* w: U
0 H! g4 e! C. R b: W# l; H“我不是都说了么，不会和那个女的结婚。就算我爸妈不同意，他们也不能绑了我。如果他们非要孩子，大不了我找个代孕的。”焦柏成用无所谓的口吻说着话坐在了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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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提代孕？又不是没跟你爸妈说过，他们不同意啊。要不然那女的哪儿来的？”我坐在床上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耐烦地说道。) S) v1 ^( v& t$ b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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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工作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给我的，除了频繁的加班，就是伴随神经衰弱一同出现的头痛。上次见鬼后出现的头痛，在忙碌的工作中变本加厉的出现，常让我苦不堪言。2 k7 c0 v) z8 k0 {#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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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头又在疼，焦柏成没再说什么，抱我在他的怀里，开始给我按摩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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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7 G8 R( u" K其实结婚这件事我也不能怪他，每个人家庭背景不同，我怎么能要求他为我和他家人为敌。他待我其实很好了，耐心又顺从。+ ]- a! s' E x+ i/ j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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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扛不过家里的压力，趁早和我说。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咱俩好聚好散，别你都要结婚了，我还跟你不清不楚的被人当成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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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J' d' m) ? T1 [“说什么呢，你怎么就小三了，名副其实的正房大奶奶。”焦柏成开始没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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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X8 u" A( D: s“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朝他肚皮上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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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 x+ O& ^2 `他哦的一声捂住了肚子，扭曲着五官说：“我吐什么象牙，我吐舌头亲你还差不多。”. i* _8 o+ |. F- q
9 V3 h5 Z: O" b! r" U说完便亲了上来，将滑腻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口腔，然后顺势把我扑倒在床上吻了起来。" Y( g. }4 u: f" b& g
. i! n: H' \2 t2 w2 m' t% N+ x我正头疼，又心里有家事，哪有什么心情和他缠绵。看他亲个没完，抬手在他的乳头上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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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4 l' _$ ~' @: F6 C1 L* A& x“啊嘶嘶嘶。”焦柏成吃痛地松了口，捂着奶头诧异地盯着我。% @) K; t+ p! K3 P* u
( D. c/ }" F, [“滚一边去，我还要赶紧订票。”说完，伸脚朝他裤裆踩了下去，瞬间感受到了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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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见我脸上不悦，但脚底却没离开他，知道我没生气。揉着奶头没走，抓着我的脚从平角裤的一侧塞进了他的裤裆里，里面暖绒绒的。* f$ ^: `. c: u; F0 v$ `8 I$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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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飞北京的航班已经没票了，要么中转，要么选择直飞国内其他城市。在计算了起飞和到达时间后，几经周折买到了从巴黎中转的机票，心才踏实了下来。这时，焦柏成不知羞耻的在用他的肉棒摩擦我的脚，黏腻湿滑的脚底很明显是他流出的淫液。5 j$ X4 M) M, p1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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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住院了，我着急回去，现在又头疼。你还跟我发情？你这个脑袋干脆换成龟头算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干这事儿！”我说着话，脚用力地踩了踩他的勃起。% \9 _6 v$ _1 [8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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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龟头也行，反正我不觉得难看。你不是也喜欢吗？每次吃得那么开心。”焦柏成淫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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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3 I: {; m: _3 c“闭嘴吧你！”我又用力地踩了几下，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国内领导的手机。8 A5 t* l; j& x: @/ e+ r.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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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我家里出了点事，我想请两周假回国一趟。”我简短地跟领导说明了情况，又把现在的工作大致状况做了汇报，并承诺会把工作交接好，才挂了电话。" l3 g" n4 D& \$ i! p
: Y, h) I0 N6 M“你干嘛？不射出来，今天就不下床了是吗？”我看焦柏成还顶着我的脚。, i7 d+ k' M- S
8 q. a3 x8 D7 H0 o( i- M# Q' R“机票也买了，现在离下午出发还早，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你这一走就是半个月，忍心让我憋那么久吗？你个小没良心的。”焦柏成说完，便朝我压了过来。没给我反抗的机会，按住我身两侧的胳膊就强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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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头疼得有点发胀，躲闪不得只能迎合。他双腿将我的腿向两边分开，挤在我的跨间压在身上，犹如饥渴的野兽要啃食猎物一样。我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胳膊和身体被按压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双腿在他的身后击打他的后腰和屁股，示意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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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S5 b% N# [4 P+ x9 t他起身，瞪着欲望之眼看向我，嘴角流着我的口水，缓了一下说：“我不管以后怎么着，反正现在，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说完，便粗暴地脱下我的内裤，按住我的双腿，猛虎扑食般埋在我的胯下舔舐起我的下体和后庭。/ e; ]; \; j: {5 v) _" t
1 V% ?8 r6 |- Y v清晨性爱的激活点很低，高潮点也很近。我们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和敏感处，不消一刻便都在兴奋中喷射而出。我握着他软下去的肉根，靠在他身上，任凭他在花洒下搓洗我的小腹和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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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J% K, T( O! N; i6 T. j“你下午见完客户，就回去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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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k1 N. M! c8 ^7 ^; L“不回去干嘛，你又不在。”他有些撒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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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万的酒店定了？”我又想起了他们要去度假。( d/ R) V% U2 }& A2 J0 w& r; m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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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管。不想参与。”他搂着我的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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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2 r" L! _1 i; u3 \, Z“如果你爸妈给你俩订的是个大床房，你怎么办？”我揉着他的龟头问。" v1 P! R8 [4 I& s+ l4 O( T& X# f"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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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吧，大不了我和我爸住，让我妈和她住。放心，鸡巴现在不是就在你手里吗？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回来就给我阉了。”他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8 G" [2 S& a+ u0 S7 j$ r
7 _4 L: H: E6 ?“我哪敢阉了你，你爸妈还指望你传宗接代。把你阉了，他们得杀了我。”我故意抠着他的马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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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 b3 B" l* B: M5 b2 `“啊啊，”焦柏成被我抠得受不了哼唧道，“宝宝宝宝，肏，你这是真要废了我。” J' b- i C( K% m2 b C7 w
1 T* o ^1 p/ |“你听好了，”我把小拇指尖塞进他的马眼搅转着说，“要是什么时候改了主意，想结婚了，或者跟那个女的上床了，你都跟我直说。我的心脏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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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b$ w/ u! Y7 O% j7 f6 p# E x. _在焦柏成哑着嗓子哼叫中，我转过身，松开了手里的惩罚，趴在他的胸口，双臂环在他的身后，在水流中婆娑着他光滑的脊背继续说：“咱们俩这些年感情起起落落，我知道你的品行，也明白你骨子里想什么。只是，别再骗我，就算你最后真的结婚了，我也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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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瞎说什么呢。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焦柏成抱着我问。4 }& c% b7 J0 d$ ?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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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拗不过你爸妈，你自己都不知道？而且，你自己不是也说过么，你对女人的生理欲望还是有的，你们之前群嗨的时候，不是也有女人对你爱不释口吗？你这根东西，男人女人都爱。”我用身体挤压着他的裆间肉滚滚的那根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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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以前，我早都从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在这挤兑我。你看我现在多老实，忙完工作就往你这跑，这两颗蛋里的东西都给你留着，我自己手枪都打得少，怎么可能还给别人预备。”焦柏成附和着我对他裆部的挤压，左右摇摆着身子继续说，“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国找你，你回去了照顾咱妈，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在这催你几次老是不舍得看病，回国后去医院查查，看你这总头疼到底是怎么回事。”9 h+ w& i0 j1 ^0 C! w; d)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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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柏成很少温柔地说这些关心的话，他不像王硕，总是跟个老妈子一样让我注意这注意那。他好像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只是提醒我而不是盯着我。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我也习惯了他这样的方式。可能是我要回国了，让他有些不舍，才一反常态地说了这些。8 |2 {. i9 m2 S) Z" H6 U0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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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止痛片，我在床上躺着。焦柏成煎好了牛排，又调了碗蔬菜沙拉叫我吃饭。我撒娇式地求抱抱。他便猫下身子把我从床上抱起来，坐在床边搂着我问：“头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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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4 i+ \1 F8 C; `: R* @/ E我不回答，只是埋脸在他的肩窝，手从他衣服下面钻进去，抚摸着里面热乎乎的胸肌和凸起的乳头默不作声。焦柏成很吃这套，见我少有的撒娇撩骚， 便调情地说：“看来头不疼了，饿不饿？吃牛排前，想不想吃个开胃菜，咸水鸡巴头配汗味卵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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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2 s/ p8 \6 S* r" m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把掏进他的裤裆，拽着肉根说：“我拔根黄瓜蘸酱吃。”( q& Y' u7 d: A3 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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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是因为离别的不舍，性释放成了最直接表达情感与依恋的媒介。我们痛快地从彼此的身体里获得满足，又急切地去给与对方需要的。肉体的缠绵和水乳交融的酣畅淋漓后，该面对的离别还是要面对。不论和父母因为结婚的事再争执不休，心里再放心不下法国里昂的那个女人，我都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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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年里，焦柏成每个月至少来马德里住一个周末，偶尔因为工作无法抽身，就延后见面。我们没有像之前设想的那样同居在一起，他的工作安排打乱了他搬来和我同住的计划，巴黎和里昂的几个大客户需要他花更多的时间留在法国。而我，也同样因为工作没办法抽身去里昂和他同眠，便只能这样分隔两地。" m$ Y! @3 v* C9 t
2 U3 d( f# A& L& j9 [异地恋的模式在某种程度上的确影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浓度，让复合后的爱情犹如卡在了尝过甘甜性爱的新婚却又没到七年之痒前的那段平凡里，熟悉、安稳、无奈，一切都在现实的琐碎中不断磨合着。我们的性爱一直都是焦柏成主动，每次来都好像花了钱的嫖客，不多喷几次就赚不回本一样。性成了他来马德里最重要的的生活点缀。! k5 [$ \/ A3 C( T) [1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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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复合前一样，几乎什么都听我的。想吃什么，想去哪里，他都听从我的意见。他的放弃选择，并没有纵容我的任性。从小的教养里，有一种体谅他人和替他人着想的记忆深深刻在了我的骨骼里。他让我做决定的时候，我会询问他的意见。他有时候会说“这个太甜了”，“这个有点贵”。看似是我在拿主意，其实他全程都参与。他的工作我从不品头论足，我的工作他也不指手画脚。也因为这样，我们从不吵架，因为没有什么好争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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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看似太平盛世的稳定中，躲不掉那个已经介入进来的女人所带来的挤压性的影响。我几乎不主动询问她的近况，也不问他对她的想法。我已经预感到了这是风雨将至前的平静，不捅破，不理会，不多想，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我没有争夺之心，也看透了人与人之间的分分合合。齐哥的离世，焦柏成之前的背叛，王硕的聚散，宁宇的猜忌，所有这些都在一次次考验并提醒我，爱尽终有时，缘尽终有日。不强求。+ U* q" T0 ^6 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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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即便心里对这些都有了预判，在临近分别的时刻，情感还是骗不了人。我们依恋着彼此，直到临近他见客户，而我要去机场之前，才在一个大大的拥抱中吻别。 |
发表于 2023-6-14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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