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这边孩子,没有什么电脑,手机,玩的都是玻璃球,卡牌,扑克。当时印象特别深刻的有两套卡牌,一套是全世界各种飞机大炮,哪张牌管哪张牌,有点像打扑克。具体记不清了。另一套牌,就是特别有意思,有数量官,花样官,轻重官,打手,罪犯,具体玩法记不清了,但是大概是,花样官说怎么处罚罪犯,数量官说数量,打手是执行人,其他的牌记不得了。这游戏最爽的是花样官和打手,刚开始只是打手板,打屁股,弹脑瓜崩。但是这些青春期的小伙子们,对那里那么好奇。花样,都变成了,掏牛子,掏篮子,弹裤裆,打手最爽,可以正大光明的收拾别人,大家可能是男子主义,怕被嘲笑输不起,或者被孤立,几乎没有罪犯耍赖,最坏的打手坏笑着,手慢慢伸向你裤裆,你又只能忍着被他揉捏。哥们儿们都想抓花样官,打手之类。而我心里,确实期待着罪犯。每每被惩罚,我都能光明正大的求饶,“哥,轻点,别,放过我吧。”更尴尬的是,我的鸡巴太容易硬了,经常被掏的用不上力,裤裆凸起。“牛子直了,直了,”哥们们起哄中,我更不好意思,但是又爽爽的只能挺着牛子被哥们收拾。 8 H( O. O+ R1 c0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