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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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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手机里面有一封未读彩信,我打开彩信一看,整个手机跌到了地上。照片上raybon躺在床上,小z贪婪的吮吸着他的下面,照片里还是那么桀骜不驯的笑,我当时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来表达我的情感了。我马上给阿梅打了了个电话,因为我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鸟,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如何是好。! K0 n: I& J$ k- X% w3 A
阿梅听了这个事情首先骂的不是raybon,骂我傻,骂我是个猪,自己的男人干嘛要叫去送自己的仇人,真是吃饱了撑到了吗?哎,我不住的叹气,在电话里不停的哭,我觉得我的爱情城堡在那一瞬间坍塌了,我苦苦构建的爱情乌托邦就这么不堪一击,一直哭到我哭不出来为止。
4 [, Y% z! W5 |/ ~* Y% N raybon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接,终于晚上我接通了,他说你在干嘛啊,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说你昨晚干嘛去了啊,他说我没干嘛啊,我不是送你朋友去纽约吗?我说是吗,那我转发条信息给你,我把那条信息原封不动的转给了raybon,那边再也没有打来电话。我就这样在屋子里,没开一丝灯光一动不动的坐了两个小时,他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我,真是可笑啊,我不禁觉得自己是个傻瓜,被小z耍,苦苦逃到美国,还要被他俩联合起来耍。! e! }) |8 j, E; \" P9 ~: a
这时候正好文浩给我打来电话,问我在干嘛,我在电话里就一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直哭到文浩说你别急,我马上过来。
9 p& X7 T0 p# i2 `, i! A3 c/ d 文浩到的时候我还在哭,地上已经堆了一堆抽纸了。“吃饭了吗?”我摇头,“晚饭没吃吗?”我继续点头,午饭吃了吗,我摇头,那早饭呢,我还是摇头。文浩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把我拉起来说,走去吃饭,再大的事情吃饱了再说。我觉得自己无力得已经像一个牵线的木偶一般,任何人此刻都可以将我带走。照例是中国城的大排档,我又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喝醉了又讲了些什么,不过我记得我趴在文浩肩膀上,弄脏了他巴宝莉的衬衣。我醒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我旁边,他说“你暂时在我这里住下把,等你思考的差不多了,再回去。晚上我自己睡沙发。”我还是木然的点头,接过他从外面买来的粥。" C/ @7 p, Z6 K* q/ z;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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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天都没有raybon的电话,我觉得他是准备放弃我了,文浩这里住着挺好的,每天给我买吃买喝的,我就像个怨妇一样,每天都要用掉他家一盒抽纸,文浩也不理解了,为了个背叛你的男人你犯得着这样吗?
/ N- E& p& _2 E" ]6 F2 c 我说你不懂,你没有交往过,我对他是真心投入的,他现在这样对我,你觉得我不难受吗?文浩说“走吧,跟我上车,我们出去兜兜风。”于是乎,文浩开着车,拉着我去了市郊,看看飞舞的大雁,看看成片的草地,心情是舒缓了不少。
v1 i: \8 x7 k) v3 f/ ^2 Q+ m; S raybon的电话还是打来了,他一直都是那么不善言语。“嘉嘉,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样,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因为小z说他要感谢我,就多喝了几杯,然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很抱歉,我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你才能原谅我了。”和文浩出来过后我的心情也平复的差不多了,我就回答了一句“我们再开始已经不可能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的事情在我这里永远不可能发生,除非有一天你摘下了天上的彩虹。”说罢我挂掉了电话。" r1 ^! a4 Q: x$ }: {
晚上的时候,文浩依旧是请我出去吃饭,然后去酒吧狂欢,我玩的很嗨,酒吧里面的声音很嘈杂,我甚至忘了看我的电话,等到回到文浩家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掏出手机一看,二十几个未接来电,除了一半是raybon的另一半就是我爸爸的,我爸爸从来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因为他们都知道中国打越洋电话是特别贵的,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家里一定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情,要不绝对不会让我爸爸十几二十个电话的打我手机。我一点没犹豫的回拨了回去,电话接通了,我爸爸声音很哽咽:“孩子,快回来下吧,你妈可能快不行了。”接完电话,我彻底瘫倒在地上了,文浩走过来扶起我,我感觉我的双眼已经没有了焦点,周围一片模糊,那是眼泪在眼眶里翻滚啊。文浩一直在问我怎么怎么了。我说“赶紧送我去机场,我要马上回国,给我借点钱,有多少先借多少,我爸说我妈快不行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泪再也忍不住了,甚至说是决堤了,和raybon的爱比起来,我肯定优先选我的母亲。: A4 c3 M+ Z: @: c! Z8 \% G1 [
文浩把我扶上车,飞快的开着车向机场疾驰,一路上对我说“你放心,开学学校的事情我会帮你搞定的。你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再说吧。”短短的几句话让我走的特别放心。我还是一直在哭,我怕啊,我怕我真的不能赶回去见到妈妈最后一面了。爸爸的电话还在打过来,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催我一定要坐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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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浩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我的另一只手,我全身都在发抖,嘴里一直在喊文浩快点快点。上了飞机后,我的手机卡也算彻底没用了,回国了过后就不会再有信号,不过也好,有些东西不想也好,也些人不见也罢。" w% c' g0 c0 X
20个小时的飞机,我毫无睡意,一路上除了焦急,流泪外,没有任何感觉。一直哭到双眼看东西都模糊了,眼眶都被餐巾纸擦破了。下了飞机,我如箭一般第一个冲了出去,我想再看看妈妈,握握她那瘦的像材的手,亲手为她梳一次头发,也好让她离开的路走的漂漂亮亮的。- w- u$ y7 k: B0 s( G, @, r1 o
我坐在出租车上,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找出租车司机借了下电话,给爸爸打了个电话,爸爸说“你直接回家吧,不要去医院了。”说的那么无力,那么苍白,我就像一根被抽了芯的稻草,随着出租车左右摇摆,下了车我觉得我连走进电梯的力气都没有了。
6 A; ]! R3 M2 Q% v: E# {$ {4 ]' X 我怕,我怕我一进去,我就会被窒息,我怕,我怕我一进去就知道生死已别离。
: s5 Y4 J. ]0 P. ~, U- Q 妈妈,你可知儿子真的很想你。0 l( ?% L) y/ {8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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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门的时候,家里已经站了不少人,爸爸坐在沙发上掩面哭泣,我冲了进去,问我妈妈在哪里,爸爸指了指卧室的门,我推开虚掩的门,冰冷的白布遮住了妈妈的遗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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