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我屁眼被肛塞了了快一整天了,又难受又胀屎,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了,在卫生间里撅起屁股要秋儿给我开锁,他一给我拔出肛塞,我就坐马桶上哼哼着攒劲,放出两个沉闷的响屁,终于将屎拉了出来。 秋儿在洗脸池上把明显沾了不少淡黄色的屎的肛塞洗了,也脱光了站到我前面,不用言语,我就弯下身子含住他鸡巴,边拉屎边给他口交。很快我就如往常一样拉了两截长长的屎,吐出鸡巴仰起脸说道:“老公,我拉完了。” 秋儿把我从马桶上拉起,再推倒在洗脸台上,在我身后向前一挺,就把鸡巴插进我才拉了屎没擦更没洗的屁眼里。 秋儿一点也不嫌弃地让他威武帅气的大鸡巴与我肮脏的屁眼进行交媾,甚至连马桶都没冲他稍一歪头便能看到里面躺着两根粗长的我屙出来的大便,这种能包容我、喜欢我的一切的真挚的爱意让我幸福得眼睛又湿了,我的泪花在洗脸台上镶嵌的镜子的反射下被秋儿看了个正着。 “老婆,又哭了?”秋儿不疾不徐地抽插鸡巴之余问我道。 我弯着腰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秋儿肏操,站着的他在镜子里比我高出一个头来,看着他帅气可爱的脸庞,感受着我的交配器官中正在抽动的鸡巴,我动情地说道:“老公,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把屁股给了你!” 秋儿两只手一起将我泛出眼眶的泪水抹掉,说道:“嗯,老公也是这么认为的。你要是不主动把屁股给老公操,老公就不会讨到你这么好的老婆了。” “你当时好小,瘦得皮包骨,我比你大了二十岁,也不知道把屁眼给你操是福还是祸。没想到这么有福气,我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这世上最好的老公。老公,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老公也一样,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镜子里我和秋儿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由于在陌生的环境里,我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回避了“爸爸”“儿子”的称呼。 “老婆,”秋儿又开口道,“你才拉了屎的屁眼操着好舒服,鸡巴舒服心里头也爽。你看你长得多爷们儿,一脸胡子又显得好威武,结果我操你屁眼操得鸡巴黄黄的,这感觉就是把你的屎都给操出来了。老公就一男孩,把武功天下第一的大老们儿操出屎,老公心里真是爽惨了。” 我被秋儿的话刺激得扭着屁股说道:“老公,刚才我一从马桶上起来你就把鸡巴插我屁眼里,我就幸福得想掉眼泪。你喜欢这样操我那以后我拉了屎就不擦,你操完了我给你舔干净。” “要把老公鸡巴上的屎都舔到嘴里吞到肚子里。” 我“嗯”了一声,说道:“老公,我小鸡巴好硬。” 秋儿右手摸上我的鸡巴,捏着根部抖了两下,脸上带着了然的笑看着镜子里的我说道:“是不是听到老公叫把老公鸡巴上的屎舔了就兴奋?” “嗯,小鸡巴就喜欢听你讲骚话。” “老公也喜欢你听了老公的骚话后小鸡巴贼硬的反应。” “老公,我也喜欢自己的小鸡巴一听你讲骚话就贼硬的反应了,觉得自己好骚。” “喜欢给老公骚吧?” “喜欢!” “那自己动骚屁股,给老公好好骚一骚。” 我应了“是,老公”就前后耸动让屁眼在鸡巴上滑进滑出,秋儿一直盯着镜中的我的脸,他心里一定在想看着长相这么猛的一大老爷儿在他鸡巴上浪真他妈的爽,而我被他盯着脸在他鸡巴上浪没有半分难为情,反而还想更浪。在我将屁眼滑出大半根鸡巴的时候,我身形一顿不再耸动,开始左右扭摆屁股,屁眼只夹着龟头让我扭摆的幅度很大,骚得把秋儿的视线吸引,埋头看我夹着他鸡巴扭动的屁股。 “老公,”我问道,“我屁股骚吗?你满不满意?” 秋儿鸡巴猛得往里一捅,搂着我的腰,将脸凑近了小声说道:“爸爸真恨不得揍烂你的骚屁股。” 我仍是左右在扭着屁股,不过这回秋儿的鸡巴全插我屁眼里扭的幅度很小,只能磨,用直肠磨他鸡巴,用屁股磨他肚子。听到秋儿自称“爸爸”,我也回应地唤道:“爸爸。” 因为老公变成爸爸,秋儿就有了些施虐的心情,不过不是太严重,只是把着我的腰将我挪到了旁边的马桶,摁下我的腰让我撑马桶沿上,让看着马桶里我刚才拉的两大坨屎挨操。 “骚屁眼,逼夹紧些,爸爸要赶快射了睡觉,你都累一天了,明晚爸爸再好好日你。” 我听话将屁眼夹紧了些,秋儿真想早点射就叫我再夹紧点,这样持续了两分钟,在最后“呯呯呯呯”的很响的撞我屁股声中射进我屁股里,鸡巴在我屁眼中完全爽过,拔出来后我跪地上把他黄黄的且沾了不少屎粒的鸡巴舔干净,阴毛和阴囊上也有黄色的污痕,我也都舔了,整个阴部区域跟水洗过没有区别。 秋儿给我挤好牙膏,我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敞开股沟,左手撑地右手刷牙,他拿着花洒给我洗澡,只在我屁股范围抹了沐浴露,其他地方只用水冲冲就了事。 上床时都凌晨五点半了,秋儿把我搂在他怀里,说道:“宝贝儿,不许说话,睡觉。老公是睡了几个小时被刘叔叔喊起来过来的。老公也有好多话想说,但都等睡一觉起来了再说。” 我“嗯”一声,睡了。 上午十点半左右,老三叫着“大哥”的敲门声吵醒了我和秋儿。秋儿一晚上都搂着我的脖子,跟我脸贴着脸,眼睛还没睁开就很轻松地亲了我一下,问道:“老婆,三哥跟着你过来的?” “嗯,老四也在外面。” “你是因为被那姓赵的偷拍才追着他过来的,那三哥四哥他们知道你被偷拍的事儿吗?” “知道,我把照片给他们看了,看到我被你牵着还插着尾巴。老公,我记得你说过不准我让他们知道我是你的狗,但我要抄赵公子的家,与其抄家时被他们看到,还不如先就让他们看到。” 秋儿说了“行吧,反正星期天他们也看过我把你操得跟条母狗似的”就下床,套上内裤去开了门,老三立马惊讶道:“秋少,你咋也来了?” “三哥四哥,进来吧,我洗把脸再说。”秋儿说完去卫生间了。 老四进来到沙发上坐了,老三在卫生间门口说道:“我说大哥咋这么晚还不起,我和老四等了老半天才来敲门,原来大哥老公来了。怎么样秋少,昨晚跟大哥搞了一火吧?” 秋儿“呼呼呼”的边捧水洗脸边说道:“嗯,在老婆屁股里射了一泡。” 我骂道:“你个狗日的就喜欢我被老公日。” 老三贱兮兮地来到床脚那边,说道:“谁叫老大你那屁股那么性感哩,看它被秋少那大鸡巴日真鸡巴带劲。” 秋儿从卫生间过来,边走边说道:“三哥,这回你跟四哥一起为我老婆出了大力,你既然喜欢看我日我老婆,以后多给你们看看。”说完上了床靠坐上床头,要拉我坐起来 我先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原以为会独守空房结果老公来了让我感到惬意,在小弟面前能随意地与老公秀恩爱也让我非常惬意,结果懒腰伸得太肆意了,扭腰抻腿的动作太大,把搭在下腹的薄毯子给搞到边上露出我半边下腹,差点就把被尿憋硬的小鸡巴给露了出来。 秋儿把我往上拉了一个屁股的身位,我的硬鸡巴短暂的暴露了几秒,他再将我搂到他怀里侧躺着,我全身光溜溜的如女人般在他怀里被两个小弟看着,一起说话。 秋儿先讲他的情况:“老婆,昨晚一点钟的样子,凯哥家突然有警察敲门,然后刘叔叔就说带我来找你。我先是不信他,但他悄悄跟我说他是看过你的画的人中的一个,你说过被那三个人看了你的画虽然生气,但他们是可以信任的,所以我就跟他去了机场,果然下了飞机就见到你了。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你跟我讲讲你昨天的事儿。” “等等,”老四问道,“秋少,你刚提的画儿又是怎么回事?那姓刘的又是哪个?” 我尿胀,说道:“老公,我要撒尿,你跟他们讲。” 秋儿放开搂我的手,我就翘着鸡巴从床上下来去卫生间,坐马桶上边尿边听秋儿说道:“那画是叫兵兵哥给画的,画我操我老婆的屁眼,还画了张老婆跪地上用奶子夹我鸡巴——” 老三老四都嘿嘿笑了,老三还来了句“大哥那奶子是够大的”。 戴了龟头环我撒尿就得攒很大的劲,现在刚下床屁眼还没塞上肛塞,我刚一用劲将尿从尿道里挤出来就“噗”一声放了个响屁,然后直肠里有一股窜稀的便意就来了,肛门又“卟叽”的响了一下屙出一绺凌晨秋儿射我屁股里的精液。我屁眼在排精,翘得老高的鸡巴撒出来的尿又顺着鸡巴杆淌到我的肛门区域,精是我男人射给我的,尿是我自己的,它们同时从我的屁眼往马桶里排出让我感觉得自己就是个有屄的女人,女人用屄装男人的精液用屄撒尿,不就如同我现在这样吗? “大哥屁眼在拉你昨晚射里面的东西吧?”老四问道。 秋儿反来问我道:“老婆,拉得多不多?” 我持续用力撒尿,怕松了劲要再多花时间重新蓄力将尿挤出来,这导致我再次放了一个很破碎的响屁,虽然被老三老四听去挺羞,但这个屁放出来真挺爽的。我回应道:“老公,拉得挺多的,跟撒尿一样,好爽。” 秋儿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却绝对是炫耀的口气,说道:“我老婆这骚逼,嘴巴和屁眼都想喝我的精液,可我只能满足他一张嘴。要不是你们俩在这儿,我非得——嗯,不说了,还是说那刘叔叔是谁。我老婆说,他把兵兵哥画的两幅画拿去古玩街装裱,结果碰到警察在查一起盗窃案,丢的正好是一幅很名贵的字,警察拦住我老婆要看他箱子里的东西,老婆当然不让,就和警察打了一架。最后是三个当官的一起打开老婆的箱子,看到了里面的那两幅画。” 老三蹭蹭蹭地走到卫生间门口,这时我已经尿完开了淋浴洗鸡巴和屁股了。他气呼呼地说道:“大哥,你咋把画给他们看了?!为啥不找陈局解决?” 我边往鸡巴和屁股上抹香皂边说道:“陈局就是那三个人中的一个,而且他的地位还最低。老公说的那个姓刘的不是警察系统的,陈局压根管不到他。而且,老公没说出来那件案子影响很大,如果我不打开箱子给他们看自证清白,只要一天没找到赃物,我就一直是嫌疑人!”说到这儿,我笑了笑,又说道,“他们看就看了呗,纸上画的而已。比起你和老四直接看我老公操我屁眼的活春宫,差远了。你要是想为我打抱不平,那你先去把老四揍一顿,然后老四再揍你,叫你们俩整天都想看我老公日我。”说完我也洗完了,拿毛巾擦干身子。 老四是哈哈地笑,老三挠了挠脑袋讪讪地回到沙发上了。我从卫生间出来,边往茶杯里泡茶边说道:“老公,我昨天是上午在家里收到封挂号信,里面有二十多张偷拍我的照片,并不知道是谁偷拍的,只在照片背面写了个地址,我就找上门去了。”说着话,我端了茶杯坐床边上正对着老三和老四,把杯子递给秋儿后续道,“我找到地方,进去了后赵公子正在看电视,电视里放着——”说到这儿我卡顿了下,羞意让我的鸡巴翘了起来。 秋儿直起身子挨到我身上,边拨弄我硬起来的小鸡巴边说道:“反正三哥四哥都知道你是我的狗了,还羞啥呀,赶紧说完咱们去吃饭。” 我烫红着脸“嗯”一声,接着说道:“电视里放着我被你牵着狗绳屁股里插着尾巴,边给你摇尾巴边舔你鸡巴的录相。我心里气坏了面子上装得满不在乎,还露了两手功夫把他震住了不敢放肆,他原还准备羞辱我想把我当成条狗一样操我的嘴呢。他跟我讲好条件,我假装答应稳住了他,一离开他那儿就开始准备抄他的家。” 老四接话道:“秋少,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和大哥去万龙酒店吃饭遇上我和三哥的事儿吗?我和三哥还给你敬酒来着。” “记得,那时候三哥好象看我不顺眼。” “秋少,你大人莫记我小人过哈。” 老四续道:“老大就是老大眼光就是比我们做这些小弟的英明,那天他就看出来那姓赵的里通外国了,叫我和三哥去盯着他。昨天更是一眼便看出他想逃出国,我们从省城追过来的路上,大哥一路指挥,安排人手在那姓赵的逃跑路上盯梢给我们提供信息,最后终于在快到边境的地方追上了。再后来,大哥一个人撵上去,赤手空拳就把一个带着枪的外国人给收拾了,收拾得那个惨啊,全身软趴趴地瘫在地上,好象骨头都断了似的。我和三哥都不知道大哥是怎么做到的。” 秋儿骄傲地说道:“我老婆当然厉害啊,所以昨晚我一点都不担心他,早早就睡了一觉,所以四点多到了这边还有精神操他一回,让他心满意足的一觉睡到十点半。好了,快十二点了,我们该起来下楼吃饭了。老婆,去卫生间把肛塞拿来,老公给你塞屁股里。” 招待所餐厅对我们的服务相当热情周到,四个人就餐给我们上了十几道菜,酒也是好酒。我知道调查不是那么快就结束的,我们还要在这边留一阵子,便敞开了肚子喝酒。被秋儿管着,我已经很久没喝超过半斤的量了。 我和老三老四频频举杯,秋儿也不管我,到快两点时刘处长来了,在秋儿耳边悄悄说了句“小秋,首长请你和万总去后面花园散散步”。于是我和秋儿就跟着刘处长往招待所后院的花园去了。 在路上,刘长长说道:“万总,跟你通报个好消息,赵义基本脱离生命危险了。” 我“哼!”了一声,说道:“不枉我救他一场。” “是的,幸亏你出手制服了汤姆森,还及时叫了救护车。” 秋儿猛地停下脚步,问道:“老婆,那赵义受的什么伤?” “被那鬼子在胸口开了一枪。”我说道。 “那你有没有用内功救他?”秋儿又问道。 “我不用内功救他,救护车还没开出医院大门他就嗝掉了。”我一副牛逼的样子说道。 “什么?!赵义能活下来是因为你用功夫给他治疗了?有这样的功夫吗?”刘处长不敢置信道。 “我老婆当然有,”秋儿说道,“以前我好瘦好瘦,老婆给我按摩,按两下我就睡着了,睡醒了起来特能吃,吃的东西也都能变成肉,这就是他点穴的功夫。还有,昨天不说我老婆见义勇为吗?他救的那个女孩腿骨断了,是我老婆给他对齐了绑上的,要不那女孩说不定就瘸了。” “这事我知道,后来医生说过骨头对接得完美。不过赵义这事儿我记下了,会再去了解一下,如果真如小秋你所说是万总抢救的效果,那就对你们更加有利了。” 我不太懂刘处长最后一句是啥意思,正想问,见到不远处的花园里昨晚见过的那张姓老者正和一个年轻姑娘在散步。那老者见到我们,招了招手,说道:“小万小秋,来说说话。” 刘处长没过去,走了。我和秋儿到了近前,那老者对那姑娘说道:“丫丫,这下见到你的救命恩人,心愿可以了了吧。” 我已认出这姑娘正是春节时在宏阳的高速路上被我从快爆炸的车上救出来的那个小太妹,此时她的头发已经长到耳垂不象那时短得象个假小子似的。秋儿也认出来了,咬着牙挤出“是——你——!” 那姑娘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满脸悔恨愧疚地说了声“是我,小秋弟弟”。 “我不是你弟弟!”秋儿将我的手一牵,说道,“老婆,咱们走!” 我觉得现在走了并无益处,便说道:“老公,事情都过了,没必要一直记恨着,丫丫不也很自责吗。” 秋儿一说完“可我一想到那个宝宝就难受”就也滚下来了两串眼泪,那老者仰天长叹了一声,说道:“是啊,那照片我看了,我的心里也难受啊。。。。。。” 我抬起手帮秋儿抹眼泪,那老者说道:“可以看得出来,小秋是个嫉恶如仇的孩子,小万,你和小秋在一起,让人很放心啊。” 我心说我和我老公在一起用得着你放心吗?秋儿吸了下鼻子,说道:“张爷爷,我老婆被我教导得越来越乖了,现在连开车之前不喝酒都记得牢牢的虽然他酒量超级好。其他的还有好多坏毛病都改了,我也不一个一个跟你说了。” “丫丫,”那老者爱怜地对那姑娘说道,“你看你万大哥不比你更象男子汉,他以男子汉的身份都活了三十多岁,碰上合适的男人后,他不也能转变观念以妻子的身份跟小秋恩恩爱爱吗?你总觉得别的男人不如你更有男子气概,抱着这样的心态怎么能发掘出真正的男人呢?” 闹了半天,原来——我说道:“老张,丫丫是女同性恋?” “万大哥,我——我正在改。”丫丫眼神忽上忽下的,感觉是既想看我又不敢看。 我心头发笑,对那老者问道:“老张,丫丫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那老者又是叹了口气,说道:“自那天你救了她,她是有点转变,但她只对你有好感。我就趁这次机会把她叫了过来,亲眼看看你和小秋的关系,光跟她说她不信啊。” “现在我信了,爷爷,”丫丫还是偷描着我说道,“万大哥在我们面前管小秋——叫‘老公’都叫得那么亲热,我以前的老婆都没当着陌生人的面叫我‘老公’叫得这么亲热呢。” 丫丫年纪应该有二十岁了,所以我满不在乎地骄傲地说道:“我和我老公有感情,性生活也和谐,他又已经娶了我了,我为啥不敢在陌生人面前亲热地叫他‘老公’?”说完,我转头看向秋儿,将他的胳膊一挽,说了句“是吧,老公?” 秋儿重重“哼”了一声,“她就是以貌取人和以能力取人,以为只有你这样又高又壮的长得很爷们的、能把她从车里救出来的才算男子汉。可我却认为,只要有责任感、有担当的都是男子汉。她觉得她比男人还象男人,但是疯了一样不顾别人死活的飙车算是有责任感吗?还不是个耍性子的小女人!哼!” 丫丫呆了似的盯着秋儿,只听秋儿问我道:“老婆,在你眼里老公是不是男子汉?” “是,老公。” “可是老公比你个子矮那么多象个矮冬瓜,你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揍得爬不起来,老公的外表没你爷们儿,能力更比你差得远,你还觉得老公是男子汉?” 我脑袋往秋儿肩头一搭,头顶边蹭着他的脸边说道:“老公,谁说你外表不爷们儿的?我就觉得爷们儿得很。能力是有多大肚量吃多少饭,只要能尽力去做事情就是男子汉的表现。你虽然年纪小,但你一直对我很负责,你做为丈夫的担当从来都没落下,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了依靠有了主心骨,你这样的当然是男子汉!” 那老者慈爱地拍了拍丫丫的肩,说道:“丫丫,小秋说得很好啊,责任和担当,你都是欠缺的,注定了你以往的那条路是找不到真正爱你的人的。”说完就走了。 丫丫回味着我和他爷爷说的话,呆愣地看着老者走了十几米远后,象是想定了,说道:“万大哥,谢谢你那天救了我。你的本事太大,我是没什么能力报答你了,但是我爸爸和爷爷,还有伯父和叔父他们有,他们会帮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的。”说完又对着秋儿说道,“小秋弟弟,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怪你,是我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但是你放心,我会用我的余生去补救,以告慰宝宝和他爸爸奶奶的在天之灵的。好了,我要和爷爷离开这里了,祝你们幸福!保重!” 昨晚和今天两次跟张姓老者的谈话让我有不少疑惑,等丫丫走远,我说道:“老公,老婆想抽根烟。” “抽吧。”秋儿拉着我到边上的长条椅上坐了,他又问道,“老婆,咱们啥时候回去啊?” 我说道:“我觉得老张没必要亲自过来,感觉他象是专门来跟我交谈一番。现在他跟我谈完了,咱们就应该可以回去了。明早吃了早饭就走,我和老三他们都喝了不少酒,得休息一晚才能开车。” 这时我看到招待所小楼那边过来一个服务员姑娘,手上好象拿着我吃饭时放在前台充电的手机。秋儿说道:“老婆,咱们去春都坐火车回省城吧,老公还从来都没坐过火车呢。” 我立马心动了,看了下表还不到三点钟,打个车去春都应该能赶上夜里发车去省城的火车。那过来的服务员果真给我送来了手机,我开了机准备给江寅打电话叫他帮我买火车票,开了机的手机弹出好几个未接来电信息,江寅的来电有好几个,我便顺势回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江寅就急着说道:“万总,你可算回话了,怎么样,事情顺利吗?” 我热情地说道:“江总啊,出来得急没带充电器,手机没电了在前台充电,这不一开机就赶紧给你回过来。事情办得很顺利,还得感谢你啊,没有你的大力帮助事情多半是办不好的,哪天你到通明来,我一定尽好地主之谊,好好表示一下对你的感谢之情啊。” “怎么,你已经回通明了?我还想着你回去的时候路过春都,我好生招待你一下呢,你咋就离开山南了呢?这真是。。。。。。” 我听出江寅的语气尽显失落,再想到在追捕赵公子这件事上他的确在尽心尽力的帮忙,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他的好意思,只得把秋儿搬出来,便说道:“江总,我还在石瑞没回山北,只是——你应该知道我有老公的,他也来了,他没坐过火车想坐火车回去,我和他刚刚说好去春都坐火车,连夜回去还能赶上明天的课,他今天已经耽误上学了。” 江寅在电话里哈哈笑道:“万总真是爽快人啊,连小秋老弟给你打针这事也能这么坦荡,我老江佩服!夜班从春都往通明方向的火车多了,我这就安排人去给你买票,不过,江总,你得答应过来跟我喝几杯哈。” 第一次听说日屁股叫“打针”,不过还真挺形象,也够委婉。我说道:“那就感谢江总了,等和我老公到了春都,一定跟你好好喝上几杯。” “那我就在春都恭迎你和小秋老弟的大驾!” 我提醒道:“江总,别安排外人了,我和老公一起的,不方便。” “放心万总,时间仓促,我只带上我家那小子跟他万伯伯和他秋叔亲近亲近。”江寅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我和秋儿边往招待所走边跟他讲“打针”这个说法,他很抱歉地说了句“老婆,本来老公说今晚给你打针好好治治你的骚病的,现在变卦了今晚给你不了你屁眼打针了,明天回家了再往你屁股上打针,把老公两颗大蛋蛋里的药水全打到你屁眼里”。 我给刘处长打电话,他说正在跟老三老四谈话,要将我昨晚所讲的追击赵公子和汤姆斯的事迹做一些细节上的补充。听我说我要离开,他便安排车辆送我和秋儿去春都。 上了刘处长给安排的车辆,我叫司机带我去翡翠交易市场,选了块去了皮的看起来很不错的石料,又找了个礼品店叫老板做了个精致的包装,这才出发往春都而去。 在路上,我分别给梆子和侯勇打了电话,他俩也在我手机没电关机的时候打来过。肖凯和我弟在中午吃饭的时候给秋儿打过电话,就不需要我再跟他们报平安顺利了。 两个多小时后,在春都城郊见到了江寅,他带着司机开了辆七座商务车在路边迎接我,除了司机,他牵了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身后站了个身材高瘦模样帅气的年轻人。 我和秋儿下车,在路边跟江寅寒喧了几句,那小男孩正是江寅的儿子,小家伙跟他那满脸凶相五大三粗的爹一点都不象,颇为乖巧聪颖俊俏可爱,那年轻人江寅没做介绍,看起来象是秘书但脸上严肃的表情感觉又象是保镖。 与送我来春都的司机做了告别,我和秋儿上了江寅的车。江寅带着我们来到一家离火车站不远的五星级宾馆,包间里已经摆好了酒菜,大大的圆桌我和江寅挨着坐在上首,秋儿和江寅的儿子在我们对面也挨着坐,江寅那秘书兼保镖的年轻跟班在门外站着守门。 上桌坐下前,秋儿将礼物给了江寅的儿子,小家伙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秋叔和万伯父”,并没因秋儿只比他大几岁就叫叔叔而抗拒,也没因为什么要管秋儿叫叔叔而多问,显出很好的家庭教养,让我很是纳闷江寅咋就能生出这么一个不管从样貌还是从礼数而言都非常不错的儿子来的。 我和江寅在这边频频举杯喝得兴高采烈,对面江寅的儿子和秋儿两个少年也聊得热络,因为桌子大隔得远倒也并没互相干扰。吃喝到八点钟的样子,江寅的跟班推开包间的大门提醒江寅火车发车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这才结束晚宴坐车去火车站。 从车上下来,江寅的跟班左手提了一个大塑料袋里面是饮料水果零食,右手提着几个礼品盒。我们并没进候车大厅,而是在下车处就有一个身穿铁路制服的人领着我们从车站大楼的侧面进去,路过贵宾候车室进了站台。候车大厅还没开始检票,站台上几乎没有别的旅客,我们一行人在列车最前面的那节车厢上去,经过三个包厢门,来到江寅给我买下的高级软卧包厢。 软卧我坐过,高级软卧倒是头一次坐,居然是带卫生间有马桶洗脸池和淋浴设施的。里面没有上层卧铺,就一张下铺,这个下铺比普通的软卧宽了一倍,挤占了隔壁包厢近一米宽的空间,但同时卫生间的宽度比普通包厢的宽度收窄了一米又把卧房所占的空间让出去了,所以每个包厢都有两扇窗户,卧室一个卫生间一个。卧铺的对面是沙发,沙发前的窗户下面也有张桌子。地板上铺了地毯,窗帘是一层薄纱一层厚重遮光双层窗帘,拖鞋也备得有,感觉这个包厢跟宾馆房间没什么差别了。 秋儿肯定想到下半身的问题了,一副惊喜的神情参观了包厢后,连声感谢着“江大哥”,江寅冲我挤了好几下眼睛,显示他已经预知我会在这列火车上被秋儿“打针”了。而我呢,在刚一弄清楚包厢内不会有外人的时候就开始憧憬,鸡巴就变硬了,我是硬着鸡巴参观了包厢,又硬着鸡巴出了列车在站台上跟江寅一起抽了根烟做了告别,临别时他来了句“万总,这包厢很隔音的你可以放心”。 回到包厢,秋儿锁上门,很兴奋地——是出于第一次坐火车而兴奋,坐沙发上手肘撑在桌板上兴奋地看窗外的站台和人流,当广播声里传来轻快的乐曲,火车缓缓开动起来时,他更是激动,搂着我的脖子说“老婆,看,火车动了!” 火车出了站后秋儿叫我去把包厢的灯关了,我关了灯过来他已经在脱衣服并叫我也脱光,随后我仍是依偎着他被他搂着一起看窗外的夜景。 南方的夏夜天并不是特别的黑,能看到远山的轮廓近处的田野,也能欣赏到路过的村镇和与铁道并行的高速路上的车流。秋儿对窗外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但也没忽略我的感受,早就把我的左手拉到他裆中让我摸着他的鸡巴,把他的鸡巴揉硬揉大,使他在第一次火车旅行的路途上也能同时享受到性的快乐。 我陪着秋儿看了半个小时的风景,解答了他的几个有关火车、铁路的疑问,左手也将他的粗长鸡巴和沉甸硕大的两颗睾丸摸了个遍,忍不住说想舔他鸡巴。在家里时我已经不敢主动要鸡巴吃,因为在家里秋儿是爸爸,只有爸爸想要我舔鸡巴我才能舔。这两天因为环境安全不能确定,我都是以老婆的身份跟秋儿待在一起,既然是老婆,想舔老公的鸡巴就名正言顺可以宣之于口了。 秋儿同意了我舔他鸡巴的请求,叫我在沙发上撅着从他侧边舔他鸡巴,他也朝我这边歪了身子左胳膊肘撑我背上,右腿从地上拿到沙发上,半躺半坐的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显得更舒服了。 包厢里很黑秋儿看不到我的脸,我就能不顾忌形象扭曲着面部深吞他接近六厘米直径的鸡巴。秋儿感觉到我的喉管对他龟头的压迫了,问道:“老婆,这么想你的嘴跟你屁眼一样,都能把老公鸡巴全吃进去啊?” 我“嗯”一声吐出鸡巴,嘴唇挨着龟头说道:“老公,你鸡巴也就比当初能全操进我嘴里粗了不到一厘米,老婆多练练应该就能象以前那样让你能使劲操我的嘴了。” “这么想老公鸡巴全捅你嘴里使劲操?” “嗯,好想!”我说道,“每次给小康叔叔深喉的时候,都想到你说过我的脸是屁股嘴是屁眼,老婆的脸和嘴好想给你的鸡巴当屁股当屁眼用。” “小贱货!”秋儿骂着就用右手在我脸上拍了一下,“老公揍你个贱屁股。” 我娇羞并快乐地长“嗯——”了一声,附和道:“老婆就喜欢做你的小贱货!” “小贱货!来陪爸爸拉屎。” 我都是小贱货了,下了沙发就没站而是爬着跟秋儿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地板下面应该有存储污水的设施所以比软卧包厢的地面高了近三十公分,我趴地上给坐马桶上拉屎的秋儿舔鸡巴时我的背部都跟卫生间窗户的下沿平齐了。 秋儿拉完屎火车已经进入山区,还开始有了隧道要穿过,他见窗外一副荒无人烟的景象,便灯也不关就站起身在淋浴下洗澡,还把我摁得贴窗玻璃上把屁股撅给他让他操屁眼。 这是我最暴露的一次挨操,下方的小鸡巴到上方的脸都位于窗户的框架范围之内,从外部看我就象个出现在电视屏幕中的人物。若火车在两山之间的谷地通行还好说,路边有人的话因为离得近,我趴窗户上挨操的画面可能一闪而过看不清楚。但若是火车经过开阔地,人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看向我这里,就能看出火车上有一个很爷们的男人在光着身子挨操了。虽然就算有人能看到我的挨操也不会知道挨操的人是谁,但处于这种我的大半个身子都暴露于外的环境中挨操,还是把我羞耻心强烈的激发了出来,让我的小鸡巴硬得频频翘动,龟头吊着淫水往下淌。 秋儿操着我的屁股洗完了澡,将水关了拿毛巾擦身子,不用他吭声我就主动耸屁股套他鸡巴。他擦干了水后,把着我的腰与我一同转了九十度,这样他的身子也暴露在窗框范围内了,若有人在窗外,会更清晰地看出在这列行驶的火车上有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撅着硕大的屁股在给他身后远不如他强壮的少年人肏操。 我能听到卫生间这边的隔壁包厢有人,但秋儿听不到,在火车“轰隆隆”的行驶声中兴奋的他操我屁股操得很是用劲,“呯呯啪啪”之声很是响亮。江寅说包厢很隔音,但我不能确定隔壁的人能否听到秋儿操我的动静。不过,就算隔壁能听到我也不打算提醒秋儿了,因为我的屁眼能够感觉到老公的鸡巴特别硬,每一个抽插都是大开大阖的,显然他的兴头非常足想在火车上美美的干我一回,所以我就闷声挨操不跟他说可能被人听到了。 可是,秋儿对我不吭声不满了,说道:“老婆,老公操你屁眼不爽吗?” 我小声说道:“爽,老公。” “没吃饭啊,声音那么小,”秋儿说着拍了我屁股一巴掌,“火车跑得那么响,你怕个屁!重新说,老公操你屁眼爽不爽?!” 我还没开口,就听到隔壁的惊讶声“我操,这俩奸夫淫妇在操屁眼”,我被这未曾谋面的陌生人的这一句刺激得放大了些音量,说道:“老公,我屁眼被你大鸡巴操得好爽!” 隔壁又是一声低呼“我日,被操的是男的?!听声音挨操的明显年龄要大得多。” 秋儿又问我道:“有多爽?小鸡巴出水没有?” 我早已听出隔壁那喜欢自言自语的男人年纪不大,被个年轻人听到我这个大男人在给比我年轻得多的男孩当老婆肏屁眼,我的骚贱的本性再也压抑不住了,回说道:“小鸡巴好爽,被爸爸大鸡巴操得好硬,出了好多水。爸爸,使劲操儿子骚逼!” “骚货,老子操死你个贱逼!” 在秋儿猛烈撞我屁股的“啪啪”声中,隔壁的小子又惊又叹地自语道:“我的个乖乖,这骚货被操得都叫上‘爸爸’了,听声音至少比操他的男孩要大十几岁吧,太鸡儿骚了,真鸡巴是个贱逼!” 让隔壁那年轻人知道我爸爸比我这个屁眼挨操的男人年轻了许多岁,而且他嘀咕的内容又正中身为秋儿的骚逼的我的下怀,因为他的语气并不是鄙夷和唾弃而是爷们样的粗口,是在对我被爸爸操屁股时的表现的点评,这就让我更想让他听着我是如何在爸爸面前发骚了。 我屁股翘得更高地向后撅,嘴上喊着爸爸说道:“爸爸,大鸡巴操死贱逼儿子吧!儿子骚逼好喜欢给爸爸大鸡巴操啊!” 我屁股撅得高了些让秋儿双手撑在我屁股蛋上往下压低了些,他骂道:“骚逼,老子一捅你狗逼狗屁股就撅起这么高,真是条骚母狗!” 隔壁那年轻人“我去”了一声,我明白他听到爸爸说我是母狗了,这让我兴奋地说道:“儿子就是爸爸的骚母狗,让爸爸大鸡巴操狗逼,爸爸——” 就在此时,“哐荡”一声,列车顿挫了下开始刹车,车外出现并行的铁轨,说明要进站了。秋儿脑袋贴窗户上往前看了眼,说声“火车要停了,陪爸爸下车去看看,你也顺便抽根烟”就拔出鸡巴,我跟他出了卫生间,跪地上给他鸡巴舔干净后,就一起穿上衣服,这时候火车也正好停稳。 秋儿开了包厢的门先出去,随即我听到隔壁的包厢门也拉开了,我的脸立马烫了起来,跨出门时往隔壁方向瞟了一眼,见着一个一身夏装上身背心下身短裤的年轻男孩,与我想象中粗口骚话随口便出的形象基本吻合。而我的形象看起来肯定跟骚逼母狗划不了等号,所以他满脸惊诧地打量了秋儿和我好几眼。 秋儿在前穿过狭窄的过道下了火车,我到门口时已经摸出了烟,门口的乘务员朝我微躬了下身,招呼了声“万总”。 乘务员在江寅送我上车时便登记了我的信息,她这声“万总”肯定被我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听见了,这让我的脸更是发烫。为了掩饰窘境,我随口问了句“停几分钟”,乘务员回道:“万总,本次列车要等后面的快车过去,列车长通知会在这里等十五分钟,所以万总,您可以多在车下休息一会儿,快发车了我会叫您和您的同伴。” 我点点头,跟着秋儿往十几米外的一个垃圾桶走去,隔壁那小子在我身后也点了根烟跟我后面,这里是列车车头的地方,中途上下的旅客一个都没有,别的包厢的旅客也没 人下车休息,所以就我和秋儿还有刚刚听过秋儿操我的那个年轻人在站台上。 跟乘务员说了几个字的话让那个年轻人确定了一脸的络腮胡须身材高大强壮的“万总”的确是他听到的那个骚逼母狗,所以他靠着离垃圾桶两三米的站台顶棚的柱子边抽烟边一脸玩味的表情瞅我和秋儿。秋儿没注意被人盯上了,他的注意力被远处的流动小摊车吸引,那里正在叫卖什么特产烧鸡。他伸着头望了会儿,又吸了吸鼻子,说声“李豪,我去买些吃的,再给你买瓶酒来”就往摊点车那边去了。 那年轻人的烟抽到只剩烟屁股了就往我这边过来扔烟头,见我也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顶部的烟灰缸后,他掏出烟往我面前一递,说道:“还来一根吗?” “好!”我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点上后,吐出口烟,说道:“你都听到了吧,刺激吗?” 那年轻人也又点了根烟,听我说完,他愣了一下,才说道:“你知道我听到了?” 我不答,说道:“刚跟我一起的是我老公,第一次在火车上跟老公做爱,真挺爽的。” 那年轻人埋头抽了口烟,象是鼓足了劲抬起头,看着我问道:“他真的在日你屁眼?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象被日的,他也不象能日你的。” 我看向远处在小摊车买东西的秋儿,说道:“我和老公相亲相爱,要一起睡觉一块儿做爱,他喜欢用鸡巴我喜欢用屁股,跟长相象不象有什么关系呢?再说了,我老公就喜欢我这个长相被他日屁眼,他不是一见到我的样子就很惊讶吗?” 那年轻人点点头,说道:“也许他骑在你这样的人身上会很有成就感,会觉得很爽吧。我刚才听你叫他‘爸爸’,你俩的声音明显他的很嫩你的比较成熟,我做为一个外人,既有代入你老公的身份时的成就感,又有代入你的境地下的恐慌感,但不管怎么说,你俩操屁眼的过程真带劲,光用耳朵听都刺激得要命了。” 看着秋儿买完东西过来,我笑笑,说道:“待会儿老公应该不会在卫生间操我了,你听不到了。好了,我该回车上跟老公继续温存了,萍水相逢一场,有缘再见。”说完,我迎上秋儿,将他手上的物品接过,轻声说了句“谢谢老公给我买酒”。
8 `1 D- I$ \8 ]" ?) D; y |